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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桃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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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骨头里就好似蚂蚁在唆着咬着一般,明明感觉不是很清晰,却让人忍不住的难受。鸾枝歉笑着给各位姨娘赔礼:“是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了……本来没事儿了,怎么到了这个点儿又疼起来……我明日定然好好陪各位长辈打牌。”

    老太太很是体恤道:“那镇痛的膏儿本来就是有时效的,既是还没好全,便回去继续泡着吧。答应了的事情就须得要做到。一会儿少爷回来了,记得好生伺候着。”

    隐…射的言语,这是在提醒自己快点儿圆…房呢。鸾枝面不改色地福了福身子:“是,妾身晓得自己的本分。”

    言毕站起来,向身后站着的丫头们走过去。

    那一排儿大小丫鬟婷婷玉立着,俏生生,娇滴滴,哪一个都不逊色。

    鸾枝走了两步,在楼月跟前站定,状似无心地问道:“随便哪个都可以吗?”

    老太太心中了然,也有意要替鸾枝长长威风,便眯着眼睛含了口烟嘴:“你看上哪一个,尽管挑哪一个回去伺候罢。”

    “是。”鸾枝屈身谢过,微抬起下颌凝了楼月一眼。

    那双眸潋滟,只是笑盈盈不说话。

    楼月咬着牙齿,心中又恨又紧张。眼瞅着自己过年都要十七了,若是能够继续呆在老太太的房里,将来许配的时候身价还能高些儿,说不定就能配给表少爷当头房姨奶奶;倘若是去了二房,怕就永没有升天之日了,便是将来真当了姨奶奶,也只是给那个冷冰冰的瘫子二爷。

    当下越看鸾枝的笑脸便越怕越恨,怕她故意挑选了自己,误了自己前程,那垂在袖中的手都握成了小拳头。

    鸾枝看了一会,却只笑笑着转过身,点了春画和一个叫作梨香的小丫头儿。

    这府里个个的眼睛都长在脑门上,自己岁数本来就不大,没理由去找个老气横秋的,徒然找气受。

    “就你们了,看着清俏俏的,讨喜极了。”鸾枝抿着嘴角说。

    “二奶奶好。”春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很开心。

    梨香十二岁,有点小腼腆,见二奶奶笑盈盈地看自己,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

    老太太也很满意这样的选择,便叮嘱道:“如今二房里就鸾枝一个奶奶,你们几个都要把她当做是正经主子伺候。若是谁伺候不周,不怪老太太我这边惩罚。”

    楼月脸色暗暗一沉。

    “是。”春画吐了吐小舌头。

    主仆几人便一路谈笑着回了竹岚院。

    ——*——*——

    院子里空空的,沈砚青还没有回来,只门前屋檐下的两只红灯笼泛着幽暗光影。

    桂婆子一看来了两个乖巧小丫头,就晓得自己今后的日子怕不如从前了。也不敢继续再张狂,很是利落地替鸾枝张罗了洗浴的热汤,又削进去两片陀罗香膏儿。

    春画脱下鸾枝外层的苏绣小袄,新娘子曲曲婉婉的身段顿时便赫然于摇曳的烛火之下。

    怎生得少奶奶的身体与自己不一样?

    为何她胸前的两个桃子那般盈…颤颤?为何那蜜桃儿的顶…端有湿…湿的小尖尖?

    “嘻。”春画冲梨香眯了眯眼。

    羞得梨香顿时小脸儿通红通红:平日睡着大通铺,婆子们最爱睡前叨叨那些囫囵春事,早已晓得男人们都爱女人像少奶奶这样…哎呀,这样敏感……难怪连二少爷都忍不住。

    羞煞个姑娘是也。

    鸾枝也看出来了,暗自怪自己身体不由人,有些不好意思,便吩咐道:“你们出去吧,在外头看着,别让人随便进来。以后这种近身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我也只将你们当做自己的姐妹,不必讲究这些樊笼规矩。”

    “是。”见少奶奶那里越发的盈盈…娇…挺,两人哪里再敢多看一眼,赶紧低着头退了出去。

    “呵啊……”

    褪下一身尘物,细…白白…双腿往浴盆中轻盈一跨。那汤水氤氲开一汪潋滟浅红,一股虫儿蚀…咬般的抽…痛立时在脊背上蔓延开来。

    初始痛…痒,少顷却麻木松解,就好似久旱的鱼儿得了水的滋润,想要被充盈得更多,被灌溉得更满。大脑都舒服得有些儿恍惚了,半梦半醒间,又好似看到那个纵马远去的黑衣背影。

    “凤萧……”晓得那个幻影是假,却又爱它勾勒得真实。

    鸾枝伸手抓了抓——“咚”。却抓了个空,那背影钝地又消失不见。手腕兀地垂落下来,恰恰好地摁到了胸前两座…软…峰之上。

    好生用力啊。痛。

    ……她到底有多么想他。

    假的她也愿意。

    那娇…茹…儿丰…盈就好似夏日藕荷,四面圆…颤颤地向中心包拢。顶…端的两颗尖尖儿早已是硬了的,红艳艳的,泛着盈盈的蜜…汁儿。轻轻一摁她,便是一触难以形容的颤…栗蔓延。忍不住又揉了她两下,腰谷儿猛地收拢,臀…瓣儿翘摆出去,那双…腿…闭…拢间又一股更甚的颤…栗从蜜…林深处淌遍了全身。

    “啊……凤萧……”忍不住又开始叫他。

    那般炽烈的。想要听他的回应。

    “嗯。”他好似终于晓得了她的呼唤,他把大手在她的双…臀上用力一掰,衮…烫的薄唇便毫不客气地啄…上了她的樱…花……翻…搅、试…探、抽…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分辨,快把人魂魄都唆走了,什么委屈都没有掉了。

    坠生的欲,恨它却又被它着迷。

    鸾枝咬了咬牙,忍不住又把手弄去了那里……

    “少爷。”圆月门槛上轻声摇进来一方轮椅,才在窃窃嬉语的春画赶紧拉扯着梨香站起身来。

    晓得二少爷平素最是冷淡,她两个双手揪着衣襟,低着脑袋儿,难得的谨慎乖巧。

    “嗯。”沈砚青凝了一眼,又看了看正中央紧闭的卧房门:“她在哪里?你二人又在此做甚么?”

    啊呀呀,好紧张好紧张,最怕就是二爷了。

    春画磨着嘴唇,惴惴地措辞儿:“老太太让我们两个以后跟着二奶奶伺候……”一边说着,见二少爷心不在焉,只是冷幽幽地扫量少奶奶的屋子。怕他过去推门,打扰了少奶奶洗澡,忙又道:“少爷您才回来,可要打些热水洗洗脸?”

    哼,无端端紧闭了房门,还让丫头把守在外、不准人进去……这又是在闹什么名堂?

    想到一路的紧赶慢赶,原来她根本不曾在等自己用饭,沈砚青清隽面庞兀浮上一抹沉愠……又上了她一回当!

    冷冷拂开春画的手,只是一路直往房门进去。

    “砰——”推开门,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红艳艳喜床上被褥叠得整齐,那床头的睡枕却只剩下一只,自己的那个被她放去了一旁的柜子顶上,冷清清的吃着灰。

    好个狠心的女人,这哪里是在等自己回来?怕不是做着假象,人又躲去了哪里。

    想到今日晨间祈裕一双意味深长的含笑长眸,沈砚青心中顿涌…出一股无从生泄的愠恼。

    忍耐着再把轮椅推去屏风之后——那浴盆里红粉氤氲,雾气迷蒙间,只见女人的双手正一只揉…捻着软…峰上的红…果儿,一只摩…弄在下面,嫩…白…双…腿如绞…蛇一般起起…伏…伏……那红唇半张,那媚眼迷离……

    又联想到今夜所救之玉娥,为何同样都是南边女子,同样的花样年纪,却一个那般青涩羞怯,一个这般淫…淫…孟…浪?

    “呵呵,就这般守不得寂寞?”沈砚青勾了勾唇,促狭冷笑一声。

    清冷没有温度的嗓音,立时打破了春宵幻影。

    “啊——”鸾枝猛地从沉醉中惊醒过来。

    手指儿湿…腻…腻的,竟然又抚在那里……这才发现自己又做了那不堪的事儿。

    慌忙把手放下。

    却已经来不及,因为看到沈砚青眼中掠过的一丝赤果果轻蔑。

    该死,怎么又这样了,怎么又偏偏被他看去……这下更是如何也解释不清。

    “你,几时回来的…进来可有事?”鸾枝努力平复着呼吸。

    ……却也不见她多么羞愧。

    “哦?我的房间,为何我不能进来?”沈砚青眼神一黯,转身退出了屏风。这一刻,他已然将她当做是那深闺荡…妇。

☆、第25章 两相缠

    书房里收拾得很是齐整,扑面一股清新的纸墨书香。晓得有人趁自己不在时擅自进来过,沈砚青眉头微蹙,取过一本旧书在案前翻阅。

    却不知为何,只觉那字里行间昏花凌乱,怎生得就是看不进去。脑海中一会儿是车厢里玉娥泪眼婆娑的惊惶,一会儿又是屏风后绞缠轻蠕的双腿,辗转重叠,抹煞不去……陌生的躁闷。

    “吱呀——”半闭的房门被推开,鸾枝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先吃点儿再看吧。等了你一晚上,你都不曾回来,就被老太太叫去打牌了。”一边说,一边把香粥往桌上一放。那疼痛在洗过澡后便又隐匿进身体,浑身虚软软的,就仿佛在云端上飘。见沈砚青只是看书,便掖着帕子在他身旁坐下。

    熟悉的荼糜淡香又遁入鼻息,沈砚青从书中微抬起眼神。

    只见女人着一袭浅杜鹃的褶子长裙,长发在脑后轻轻绾成一螺,俏生生瓜子小脸上泛着粉…晕,这会儿看起来又好似小妇般娴静,哪里再能寻见方才那一番孟…浪酥魂。

    好个狐媚骨头,这做戏的功夫真个是如火纯青了。

    “好。”沈砚青把书一放,笑笑着勾起嘴角。

    鸾枝只觉得脸颊上热…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沈砚青一定又在冷蔑地扫量自己。心中虽羞恼,然而想到老太太那笑里藏针的再三催促,却也只能厚着脸皮被他看。

    “二奶奶,热水来了。”春画端着脚盆,见二少爷脸色铁青,忙惴惴不安往地上一放。

    “你先出去吧,我来伺候就好。”鸾枝抿嘴一笑。

    春画求之不得呢,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吐着小舌头关门退出。

    偌大个屋子顿时只剩下二人一深一浅的呼吸。鸾枝紧了紧手心,蹲下来替沈砚青脱了靴子:“我母亲腿上也不好,大夫说睡前用热水泡脚按摩,对恢复很是有用。”

    那双足宽瘦修长,脚面上青筋分明,握在掌心里竟是冰冰凉无甚么温度——和他的人一样冷峻。

    鸾枝瞥了眼地上的皮棉靴儿,都穿得这样厚了,竟然还是……心中暗生出一丝讶然。她来了有几日,每一日都只见沈砚青在外头奔忙至夜方归,这样的大寒天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才能支撑下来。

    正兀自思量着,下颌却忽然被捏紧,看到沈砚青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眸:“你这样做戏…,累不累?”

    他的眼神锐利带笑,好似要把她看穿,只看得鸾枝动作微微一滞,无端生出些许慌乱:“你在说些什么?”

    那暗中定下的契约,老太太答应只要时间一到便弄个假死的场面让自己离开,却责令不允许被沈砚青知道。

    ……别是藏在壁角里的玉管几时被他发现了?

    见女人慌乱,沈砚青心中更冷,指尖捏着鸾枝的下颌,兀地倾下…身来:“昨日,你出去后……去了哪里?”

    天也,原来只是这个。

    鸾枝游走的魂魄一瞬回还,想了想,咬着下唇反问道:“你不是让那条大狼犬随着么,我去了哪里又岂能瞒得住你?”

    脚心在女人的轻摩按压下,渐渐泛起潮…热,虫儿一般绵绵痒痒的,无端让沈砚青心生出烦扰。然而她越是这般尽责地伺候他,他便越发的忍不住对她发难。

    讨厌这种背叛后的虚情假意。

    沈砚青默了默,清隽脸庞贴近鸾枝泛红的双颊:“哼,又是揉肩、又是弄脚,青天白日敞着窗儿,连三弟在外头都看去了春光……那表少爷既是这样合你的意,尽可随他去了就是,又何必跟着魏五回来讨这些不快?”

    只道他为何今日忽然身染女人脂粉浓香,原来是特意去过一趟红街,这倒有些出乎鸾枝的意料了。

    秒秒钟一丝狠念从心中掠过,鸾枝忽然抿着嘴角笑了一笑:“少爷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徒然一番羞辱……是,我是被他欺负了,可是却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或者,你更需要我们二人连起手来对付他,不是嚒?”

    想不到鸾枝竟然会是这样反应,沈砚青不甚讶然:“哦?莫非你竟还是被他逼的不成……不过,你有甚么资格与我谈论这些?”

    修长手指摁住女人的下颌,一双冷冽凤眸只是不错分毫地凝住她,想要看穿她是否又在撒谎。

    那指尖用力,捏得鸾枝下颌生疼,她心中是没有底气的,却不肯出卖自己的怯懦。

    是死是活终须一试不是么?

    鸾枝攥紧手心:“一个百年沈家的嫡亲长子,却要把偌大的家财拱手让与一个毫不相干的表少爷。自己却屈居于轮椅之上,忍受外人明里暗里的言语讽弄,连身边的女人都要被他轻佻……我不信你心中痛快。你若是痛快,便不会整日顶着严寒在外四处奔波,也不会今夜这样来质问我……我虽什么也不是,却晓得你的药里头并不对劲。那外宅的事儿我或许帮不了你,然而内宅里,我却可以尽力让你过得心安理得。”

    那药里头并不对劲……

    沈砚青笑容钝地一沉:“该死,那药剂单子可是老太太亲自核准过的,莫非你认为连爷的亲亲祖母也要加害于我么?……擅自挑拨家宅安宁,你可晓得,就凭你这几句话,此刻便可以将你杖责八十?”

    二人贴得近了,四目相对间,深深浅浅地呼吸交抵相融着,无端生出一丝诡秘。

    鸾枝本就虚软的身子越发没了力气,只是逼迫自己不退却:“……是生地黄。所有药都没有配错,每一副药里的生地黄却都超出了一半的分量。你本就体虚,少服可生津补血,过量却不利体寒驱散。桂婆子每次倒药渣,都只往院外渠沟里倒,我也是晨间偶然发现。”

    “哼,你又如何晓得这些医理?”沈砚青指尖力道微微一松。

    鸾枝便晓得自己这笔赌注算是下对了,暗暗吁了一口气:“阿娘终年生病,家中贫寒买不起药,八…九岁上的时候,老大夫便让我在他的铺子里抓药对方子,做工赚药钱。生地黄本也是普通药材,一般人也不会去特别注意,可见这宅子里想害你的人有多么小心。”

    “呵呵,可见你亦是多么有心。”沈砚青意外深长凝了鸾枝一眼……竟想不到这个十五六岁的娇小女子也有这般心计,倒不能小看了她。

    蹙眉思量,又问道:“那么,你又要从我这里得到些甚么?”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鸾枝帕子一紧,老太太今晚的话又浮上耳畔——赶明年,也给我们砚青生下个聪明的小子来。

    “三年……三年内,不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深吸一口气,顿然抬起眼帘,迎上沈砚青的目光。

    那清冽双眸里些许畏惧,更多的却都是绝决。

    沈砚青笑意蓦地一冷,低下头,这才看到女人娇…峦起伏的前胸上一片儿空空,红玉坠子已经消失不见……这是什么意思?是终于屈从了,想要与他圆房、做他的女人了么?

    呵,既是连他尚未有形的骨肉都那般嫌恶,又何必委身作态?

    沈砚青精致薄唇勾出一抹讽弄,指尖蓦然松开鸾枝的下颌:“好。那么你可以出去了。”

    鸾枝顿时脱力瘫倒在地上,抬头看了沈砚青一眼,站起来屈膝告退:“是,少爷。”

    指尖在掌心里掐紧,假装没看到他凤眸中的飕飕冷意……又或许还有一丝儿的受伤。蓦然转过身子。

    罢,原谅她的自私吧,她真的不爱他。

    那背影曲婉摇曳,一股道不出的狐媚味道,满屋子都是她的影子……她却是没有心的。

    一丝执念从沈砚青心中迅速掠过,那思绪秒秒钟翻转,顷刻乱了他心智。长臂忽地向前一勾,女人尚不及伸出秀足,下一秒便已经被他掠进怀中。

    “啊——,你……唔……你在做什么?”鸾枝措不及防,整个儿栽倒在沈砚青的双腿之上。红唇才张开,一抹衮…烫的大…舌便迅速掠了进来,那被伤了的男子嗓音低沉而狠冽:“荡0妇,今夜一个人在做着什么……你须如何解释……”

    “唔,你不是已经看见了……”鸾枝挣扎着,然而身体整个儿仰倒在沈砚青怀里,哪里容得她半分挣扎。只一瞬间的凝滞,两手便已经被沈砚青桎梏在了头顶。

    “我不许……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连你自己也没有权利……”沈砚青凤眸灼灼地瞪着鸾枝,逼她与自己对视。

    那眼中独占的怒火,好似都要把人燃烧……是啊,哪里来的权利?注定了都要被你掠去。

    鸾枝双眸一闭,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子回吻上他精致的薄唇,本就被陀罗香迷醉的身体…软沉沉地在他双腿上松懈下来。

    一抹嫣红色小袄从肩头滑落,两座盈盈娇…颤的软峰在肚兜下晕开白…波,顶端的红…果儿还未来得及消软,已然再次满…涨起来。

    竟没料到她敢这样主动撩…拨……沈砚青精悍胸膛微微一顿,只觉得某个地方的弦儿一瞬间绷紧,下一秒忽然更狠地啄了上去。

    她的胭脂染红了他的唇,微甜的花香味道。白皙双手捧住他清奇的脸庞,只把一抹馨香深深探入,他们肆意搅缠、吸…涿,汲取……一晚上的莫名躁闷好似一瞬间双双涌开了出口。

    “可恶……天底下独独你一个女人最无妇德……”沈砚青双手探过鸾枝凹陷的腰谷,一把扯开她脊背上细小的红绳。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那胸前的嫩…软,毫不怜惜地搓…揉扭转。

    这个有毒的女人,明明那般厌恶她,为何只一想到她的身体被别人、哪怕是被她自己弄一下他都难以忍受!

    “啊……那你还不是一样要了……”痛得鸾枝一声轻咛,偏捧住沈砚青的薄唇恨恨咬了一口。

    就好似是那欲…望与仇恨掺杂,他们谁都不想让谁好过。

    满室的氤氲旖旎,发髻垂散了,墨发交…缠着,男子宽阔的胸膛紧…裹着女人无…骨的娇…嫩,分不清是谁的呼吸交…融着谁、谁的滋…液…浸…润着谁……

    “记住你答应我的……唔……”女人却还要继续刺伤,可知道这于男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辱没?

    沈砚青忽地掰…开鸾枝的双…腿,大掌褪去那裙下一抹起…伏…碎花亵…裤,轧着鸾枝仰躺在身后的软榻之上……

☆、第26章 夫妻好

    一方白帕轻染了点点红梅,二少爷与二奶奶圆房的消息一夜之间在沈家老宅里传了个遍。

    想不到小夫妻两儿这么快便成全了好事,老太太听了桂婆子的报告,心里头万分高兴。几个孙子里头唯独老二最是坎坷,打小没了母亲与胞兄,少年又废去双腿;旁人十四五岁便可娶妻生子,他到如今二十岁了才算真正扬眉吐气。想到他这些年的刻苦坚毅,不免悲悲喜喜地抹了几滴眼泪。

    到底明白了鸾枝的重要,老太太大手一挥,一边着人给算命瞎子送去丰厚谢仪,一边挑了一盒子上好首饰,让林嬷嬷亲自赏了鸾枝。

    又体恤新娘子伺候得辛苦,便连早起的请安都给免了,只是命令鸾枝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少不得各种汤汤水水又送过去滋补。

    晓得老太太这是怕滑…精呢,心里头还是打着自己给她生孙子的算盘,鸾枝暗暗好笑,嘴上却不说。因着身子骨委实酸软无力,便干脆顺水推舟在床上躺满三日。等到从房里头出来的时候,尖俏俏的下巴都好似圆润了不少。

    自古无论宫中还是百姓民间,女人的地位总离不开男人的床笫宠爱,倘若男人要了你,便连带着他的家人都对你另眼相看。布庄上亦晓得了风声,早先拖拖拉拉着没做完的衣裳,几日之间竟然全都赶了出来。

    红的紫的粉的嫣的,大早上抬过来整整两箱子。

    “喲,你看看,几日不见二奶奶,气色好了这许多~!”这回是张二婶子亲自领了裁缝婆子过来竹岚院试穿,没敢再劳动鸾枝的脚步。

    “有吗?我看着怎么差不多。”一件朱色镶花边圆领大袖窄袄,曲曲有致地包紧着身子,鸾枝对着铜镜微微皱了皱眉头。才不过歇息了几日,怎的连胸脯都撑出来这许多……好个精明小脚老太,怕不是送来的汤汤水水尽是那暖宫的药。

    这女人哪,就是这么奇妙。那少女与少…妇只不过一层之隔,但得了男人的滋养呢,却偏就让你一夜之间变得不一样。

    张二婶子是过来人,眯眼细细打量着鸾枝,见她双颊莹莹粉透、胸前两座娇满满好似夏日熟透蜜桃,笑的越发欢喜了。

    只当这丫头终于转了性,她心中也是欣慰,点着鸾枝额头嗔怪道:“就你嘴硬。看看,如今知道了好处吧?我说这家人宽厚,你但凡对他好,他们自然也对你好,你偏还不信。”

    鸾枝只是笑着不说话。

    张二婶子以为她害羞,又放低了声儿试探道:“……说说,他咋样?老太太让我来问问你,怎么小夫妻两儿好都好了的,这几日还是不肯回你的房。”

    想到那一夜荒糜不堪,鸾枝顿生出一股道不出的羞恼,见一旁收拾衣裳的裁缝婆子暗暗支起耳朵,便只是红着脸儿低下头来:“什么咋样啊,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含糊其辞的言语,新嫁娘执拗的嗔怪,让有心人各自发挥想象。

    “啧。”裁缝婆子咋着舌头,有点儿不尽兴。

    张二婶子却满意了:“罢,新娘子害羞不说就算了。只看你这副模样,好不好的都瞒不过你婶子。你也莫要担心,这男人啊,有了第一回,就想着第二回。时间一久不爱也爱上了,等再生了孩子,一辈子也就那么过来了。你如今既然想通,我也就放心和你阿娘交代咯。”

    说着长长吁了口气。

    一辈子也就那么过来了……

    怕的就是这句话。

    鸾枝手中动作一滞,对着铜镜内的女人默了默,看见她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藏不住寂寥:“……家里那边,你可有甚么消息?”

    该死,怎生得她才把男人忘记,你又去提醒?

    张二婶子忙打了自己一嘴巴,改口问道:“喲,看我,只顾叨叨差点都忘了正事!这衣裳合适吗?人裁缝婆子等着少奶奶回复呢。”

    晓得这是在提醒自己,鸾枝脸色顿然回复,便将衣裳脱下,笑了一笑:“袖子有些短了,款式喜欢得紧。等天暖了倒是可以穿,就先放着吧。”因记起沈砚青还在门外头等待自己,便换上另一件衣裳出了院子。

    一抬竹藤小轿悠悠袅袅,沿着高墙窄巷穿梭。新得了宠的奶奶,连几步的路都不舍得让你再走。

    姜姨娘才掂着帕子去接那门外唱戏的伶人,一抬头瞥见轿上盈盈端坐的鸾枝,涂得嫣红的嘴唇半天都忘了合拢:“啧,瞧她好命!”

    些许酸涩的味道,缅怀自己旧日辉煌。

    鸾枝只是陪了一笑,不亢不卑,反正都是自己赚来,不是白拿。

    一路抬至大门口,只见高门红漆,大理石台阶两边威严赫立着铜黄的石狮。才跨出门槛,便听到那宽阔石街上传来小贩吆喝的声音,打糕儿的,兜售脂粉儿的,卖艺的,此起彼伏……暖暖阳光照着人,分明才进去半个月,却好似都隔去了半辈子。

    鸾枝深吸一口气,见沈砚青隔着车厢在打量自己,便掂着裙裾走了过去。

    那一袭绯红镶花小毛皮袄,配藕荷色束腰百褶裙,脸上画轻妆黛眉,不浓不淡,恰恰好的修饰。

    魏五冲主子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爷,您感觉怎样?”

    沈砚青从思绪中回神,放下车窗帘子:“甚么感觉?”

    魏五拍着腿,好不着急:“诶,都是大老爷们,少爷您就别和奴才装了!那外头都传疯了,说您把少奶奶弄得…躺在屋里三天都起不来床。”

    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着,都是自小长大的主仆,互相之间并不存顾忌。

    沈砚青微蹙眉头,那一夜全然失控的胶抵顿时又浮上脑海,默了默,却只问道:“哦,哪个又在背后胡言乱语?”

    “还不是桂婆子那个碎嘴!一群婆子传得,啧啧……”魏五撇了撇嘴,依旧不死心地想要掏出点儿详细:“不过嘿嘿,爷您一夜到底来了几回?…想当初奴才第一回弄小翠,愣是一宿都舍不得眯眼。都说那事儿是越做越馋,怎的您还是不肯搬回去和少奶奶同住?”

    沈砚青凤眸微眯,那高门台阶上女人颔首迈步,秀足儿轻盈盈,见自己看她,眼神却忽地又转去了大街上。

    不由勾唇冷笑:“那是你,未必人人都如你一般贪色。”又问道:“先前救下的玉娥姑娘,现在如何?”

    怎么才说着少奶奶,立刻又转去了旁的女人?莫非爷一进去就不行么…叫你吃牛鞭你又不吃。

    魏五蠕了蠕嘴没敢戳破,只闷声道:“去看过一回,一味念叨着要报答少爷的恩德。但凡一问她家乡哪里,立刻却又哭开,只说宁死也无颜回去……奴才也没有办法!”

    “…倒是个难得的贞烈女子。”沈砚青便不再多言。

    正说着,鸾枝已经走到了马车旁,微福一福身子:“让你们久等啦。”也不去看沈砚青眼中的明暗微光,只是掂着裙裾上了马车。

    “驾——”魏五把车帘布儿合下,扯紧缰绳打马上路。

    马车摇摇晃晃,一车厢都是女人散不去的淡香味道。

    沈砚青凤眸微挑,冷冷扫了鸾枝一眼……才不过在房里将养了几日,竟又撑出来这般丰盈。

    “呵~,你倒休息得甚好。”

    一抹似笑非笑,看得鸾枝又羞又恼,若非被老太太催得无奈,那一夜也不会与他那般……

    左右如今自己荡妇的名头已经坐定,也只能弯眉回了一个浅笑:“还要谢谢爷的光照,没有戳穿卑妾。”挑开窗帘,只是打量外头的稀奇。

    砚青便又漠然收回眼神。

    已经互相不理睬好多天了。那个氤氲迷醉的夜晚,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怔,忽然就那么的想要桎梏她。

    一面铺着锦绸的软榻,大掌岔…开她的双…腿,整个儿轧着她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精悍胸膛才抵上那两座香…酥…娇…满的嫩…圆,忽然之间就失控了灵魂。只是握着她的双…臀,用力将它们揉…抓着,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拧。

    “嗯……”她竟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偏要沉迷进这种折磨,只是迎…合着腰谷往他的胯…骨上攀…缠。双手急乱地撩开胸前红兜,两条嫩…滑的腿儿滑上他的腰后轻…蠕,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

    可恶,生于人世二十年,几时见过这般放…浪的女子?便是前任的两位对他那般悉心照顾,也从来不敢这样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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