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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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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燕答得干脆,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当然是给通过苍亿宫买这东西的人了。”
言燕并不在意暴露自己和苍亿宫的关系,因为苍亿宫本就是隶属言域的明面势力,她就是隐藏不说,诸如苏玦、慕子今之流,心中也都清楚。
苏玦看言燕说得理所当然,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墨书一愣,不禁转头看向迟聿,“陛下,为何要将这机密,交给天魂阁里的叛徒。”
正如言燕不介意暴露苍亿宫,墨书也不会对天魂阁的事藏着掖着,因为他相信以言燕的本事,一定知道天魂阁的背后之主,是他家陛下!
言燕确实知道,所以今夜在街上时,她才会轻易地将东西塞给言一色,毕竟,言一色拿到了就等于迟聿是拿到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完成了交接,只要天魂阁那边再将银钱付清就行了。
但她没想到,回到宫中后,迟聿和言一色竟打算把东西烧了!
所以她只好要过来。
但他眼下听到墨书的话后,还是愣了下。
因为‘叛徒’二字。
而言一色是惊了,不仅是叛徒问题,还有天魂阁是迟聿所有的问题。
她过头,双眸眯起,盯着迟聿看,哼笑一声,“原来天魂阁是你的!可在江湖中,怎么才堪堪是一流的地位?我依稀记得,你说过,你做什么都要第一呢!”
迟聿闻言,暗红如砂的眼中闪过什么,一张完美到天妒人怨的脸,突然靠近言一色,放柔了嗓音,哑声道,“你将孤的话,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对孤,比面上表现出来的要上心?嗯?”
迟聿和言一色的脸,近在咫尺,气息清冽冷寒,磅礴深厚,好似神秘深海,浩瀚苍穹。
言一色只失神了一下,便凭借自己强悍的定力,保持住了清醒,嘴角抽了抽。
迟聿变本加厉,继续‘柔情’攻势,“孤眼下给你一个表达倾慕之意的机会,你说,孤洗耳恭听。”
言一色抿唇假笑,倒抽一口冷气,抬起手指戳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推离自己身边。
没好气道了一句,“自恋是病,得治。”
迟聿和言一色突然的互动,看在他人眼里叫:旁若无人。
言燕瞧得津津有味,心下遗憾,若是她家仙女亲上去就好了!
苏玦和墨书默默承受着两人对他们的忽视,同时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恶意,这就是……欺负他们还都是光棍!
苏玦和墨书默契地对视一眼,突然又会心一笑。
两人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因为言一色在,而收敛了暴戾凶残的迟聿,心底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轻松,完全区别于单独面对迟聿时的紧绷僵硬。
迟聿坐于软榻上,身姿慵懒,笑看了一眼不再提‘第一’这事的言一色,眸光收回,滑到墨书和苏玦身上。
漫不经心反问,“慕子今的东西能好拿?”
两人一怔,心下隐隐明白了什么。
苏玦谨慎开口,“所以陛下不要?”
迟聿眸光一凝,定在他身上,唇边笑意漠然,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算计,别有深意道,“有人会想要。”
苏玦了然,“那个叛徒!”
墨书阴测测道,“反正也不是好东西,正好给他,说不定,还能让他背后的主子,也尝尝慕子今的手段!”
迟聿早就发觉天魂阁里出了叛徒,但一直按兵不动,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那叛徒背后的主子,对此一无所知,自以为在一步一步给迟聿下套,殊不知真正掌控局面的,是他。
墨书撂下讥讽的话后,‘嗖’地转头看向了言燕,笑容满面道,“燕小仙女,你一定要万无一失地将东西交到该给的人手里啊!”
言燕板着一张冷寒的脸,豪气地拍拍胸脯,“交给我!你放心!都是兄弟!改天我将存子和玄子,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墨书茫然,“介绍给我干什么?”
言燕神色认真,“因为你会喜欢他们的。”
墨书脸色蓦地一黑。
言一色噗嗤一声笑了,“墨书姑娘,行情很好嘛。”
苏玦眼里染上笑意,忍不住清咳几声。
墨书冷冷瞪了言燕一眼,不想再看她那张脸!
言一色笑够了,后知后觉想到什么,扭头问迟聿,“你手下天魂阁里的叛徒,是谁的人?他为什么要慕王府兵器坊的机密?他背后主子跟慕王府有仇?”
迟聿暗红的眼眸里掠过寒光,跟言一色说话时,语气却是柔缓,“不,他是冲孤来。”
……
夜更深,风愈急,大街小巷上的人们也渐渐散去,爆竹声、烟火声停,一望无际的夜空终于安静下来。
尚书府。
苏玦带着一身寒气进了房门,屋内清新温暖,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中,奇异、深远、馥郁、沁凉,闻之让人心情愉悦。
他脚下一顿,因为这香味他很熟悉。
这时有婢女上前,取下了他的裘衣。
只着靛青色锦袍的苏玦,芝兰玉树,清雅贵气,一双睿智深沉的眼,温和慈悲,他视线落在青釉落地花瓶上,唇角勾了下,流露讥讽之色,却又眨眼间平复。
他抬脚往里走去。
转过一道屏风后,朝瞧见窗边放置着一张镶金嵌玉的软榻,上面睡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貌美妖娆,身段婀娜,怀中抱着一个柔软的靠枕,与此同时,手中还抓着一只雪狐的尾巴。
四周灯火幽微,空气里的奇香比房门口更浓郁,苏玦明白,这都是古裳天生自带的体香。
雪狐本是没精神地卧在软榻上,见到苏玦出现,眼睛刹那间灵动起来,直直盯着他,带着某种渴望。
苏玦心下一动,摇头失笑,明白以古裳喜好磋磨人、兽的性子,莎莎陪在她身边,必然吃了些苦头。
他脚步无声,悄然走过去,将莎莎的尾巴从古裳手中解救出来,然后将它抱起,转过身,正准备将它送回自己的窝里,古裳突然动了,于软榻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口中呢喃,声音甜腻勾人,“苏大哥你回来了?好晚!”
苏玦回头,神色温柔地看着她,温柔低语,“我给你端盏茶来。”
他说罢,迈腿离开,将莎莎交给下人照顾,要来一盏茶后,又折身走到了古裳面前。
古裳已经清醒过来,白皙透净的脸上晕染开些许红晕,不知是因为房内热气太足,还是因为刚睡醒。
她身上的香气因为醒转,似乎又腻了几分,魅惑的狐狸眼,水润的红唇,娇软的神色,美艳勾人,国色天香。
苏玦怔怔看着她,似乎沉溺于她的其美色,不可自拔。
古裳心下得意,面上却未显露分毫,仰着小脸,叫道,“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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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是264,标题也一样,不要订哈,内容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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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5 苏玦VS古裳
苏玦因古裳的喊声回神,视线对上她的眼睛时,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是觉得自己放肆地盯着古裳看,太过失态。
他的这种反应,看在古裳眼里,就是她魅力无边的体现!
古裳心中更骄傲了。
苏玦无言片刻,未免继续沉默下去,气氛会变得更尴尬,当机立断开口,“去千御宫与陛下商议事情,谈得尽兴,一时忘了时辰……裳儿,你怎么睡在这里?”
古裳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站起身,朝他扑过去,拽住他手臂,往软榻上按,“苏大哥,你坐。”
苏玦笑意不变,任由她动作,自己贴心配合。
古裳站在他身边,纤细的手臂晃了晃,华贵精致的裙子轻轻飘荡,样子宜嗔宜喜,尽显女儿家的活泼娇媚之态,“莎莎今日一整天都不高兴,我猜它是想你了,所以带它过来,却没料到,你出去了,便在这里等你,等困了就睡着了……咦?莎莎呢?”
古裳说到最后,才发现莎莎不在自己身边,四处张望。
苏玦被她发蠢的样子逗笑了,语气平缓道,“别找了,我已经让人将它带下去……知道你喜欢它,但也不能与它同吃同睡,到底是畜牲,气息不干净。”
苏玦后边的话,可是说到古裳心里去了,于是,她对他展露的笑都真诚了几分,“我听苏大哥的!”
古裳说罢,眼珠子一转,想起了什么,急忙往外走去,“我让人准备了宵夜,这就让她们呈上来。”
苏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回来,目光通透地望着她,神色间流露出淡淡宠溺之意,“裳儿,你我认识多年,不必兜圈子,故作殷勤,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古裳呆了一下,脸上极快地闪过难为情,立即正了神色,甩开苏玦的手,高傲地抬起下巴,“这可是你说的,不论我问什么,你都如实回答!”
苏玦点头,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是唯命是从的轻软。
他一双眼睛温柔地盯着古裳,有着克制隐忍的深情。
古裳的心猛地一跳,没来由一慌,但想到来之前自己父亲的嘱托,便立刻镇定下来。
她缓声开口,声音里满是张扬和骄傲,并不和苏玦玩心思,直接坦白来意,“是我父亲!他听说了今夜街上,迟聿哥哥得到慕家兵器坊机密的事情,要我过来向你打听一下,迟聿哥哥打算怎么处理?”
苏玦眉头微微皱起,一时沉默下来。
古裳坐到软榻另一边,脸色渐渐冰冷,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知道因为皇后之位的事情,迟聿哥哥和无名爷爷的关系紧张,但远没到敌对的程度吧?你难道忘了,有先帝的遗命在,荒月和陛下永远是一体?就算内部有什么冲突,也不过小打小闹!迟聿哥哥的性子霸道又倔犟,眼里容不得沙,他因为这一点小事,跟无名爷爷恨不得倒戈相向也就罢了,苏大哥你沉着稳重,宽容大度,又一心为他好,总不会拎不清,也像防敌一样防着无名爷爷吧?”
苏玦神色松动,目光轻抬,看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古裳心下一喜,脸上的神色却崩住了,再接再厉,语气冷厉,“更何况,慕王府是迟聿哥哥和荒月共同的敌人,这一点总不会变!父亲要我问你迟聿哥哥的打算,不过是想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怎么说也是助力!用的着如此为难吗!哼!”
古裳将怒火表现在了脸上。
苏玦眼中闪过紧张之色,笑着摇了摇头,连忙开口,“裳儿,你所说我都明白,的确是此道理,但你、古叔、无名尊者,应当也清楚,陛下唯我独尊,强势霸道,御下极严,明令我疏远你们,虽说不过是一件对陛下无害的小事,但若被他知道了,我……”
古裳叫苏玦还在犹疑,脾气上来,倏而站起身,冲他甩脸子,“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何必支支吾吾?果断一些,别让我看不起你!”
苏玦无奈一笑,好脾气地将她拉坐下来,妥协道,“是我错了,如今已是深更半夜,我合该让你得了准信,尽快回去。”
古裳冷眼睨着哄自己的苏玦,心情转好,脸上的骄傲之色更重。
仿佛她已经能把苏玦踩到脚下。
苏玦似乎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兀自道,“内含慕家机密的要物,又回到了摇光令主手中,因为苍亿宫有苍亿宫的规矩,她要将东西交给天魂阁那边的人,不能失信。”
古裳闻言,心下诧异,想到了什么后,语气鄙夷道,“天魂阁不就是迟聿哥哥的势力?那什么摇光令主,直接将东西给他不就行了?真是死板不知变通!”
苏玦若无其事道,“陛下也是这个意思,但摇光令主死脑筋,硬是不肯,娘娘又是护短的,她开口帮着说话,陛下便退让了。”
古裳脸色大变,这次心里是真的冒出了怒火!
她声音尖利,不敢置信地反问,“迟聿哥哥真这么宠着她?”
苏玦笑而不语,无声默认。
古裳咬了咬牙,心情烦躁,反正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耐烦地冲苏玦道,“我累了,回去了!苏大哥早些休息!”
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几大步了。
苏玦注视着她的背影远去,待她彻底离开后,从软榻上站起,一张如玉脸庞上面无表情,神色冷峻,少顷,对着虚空吩咐,“这房中所有被她碰过的东西,全换了!她留下的味道,也处理干净!做得隐蔽些!”
“是,主子!”
有人应声后,苏玦迈步往房外走去,打算沐浴更衣后,睡书房!
……
古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眼下虽是万物沉睡的时候,但她因为之前小睡了一会儿,所以根本就不困!且还很精神!
房中,无名和古涛正等着她。
两人见她怒气冲冲走进来,下意识以为她的事没办成,古涛爽朗一笑,站起身迎过去,“乖女儿,这是怎么了?告诉爹,谁招惹你了,爹为你作主!”
古裳面对古涛的好脸,怒意收敛几分,泄了气往桌边走去,挨着黑肤色穿金袍的无名坐下,撒娇使小性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无名爷爷,你什么时候弄死言家那个荡妇,让我做皇后啊!”
古涛板起脸,并不认真地呵斥一声,“裳儿,注意言辞!当着你无名爷爷的面,瞎说什么?”
无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没听见古裳说了什么,怡然自得地喝着温好的酒。
古裳瞧他的脸色还好,壮着胆子小声嘀咕一句,“她曾经是钰王的王妃,失贞失洁,后来又勾引迟聿哥哥,荡妇哪里说错她了?”
古涛彻底无言。
无名老者自斟自酌,将一杯酒喝下肚,这才转头看向古裳,神色慈爱,“裳儿说得没错。”
古裳猛一抬头,为得到了共鸣而兴奋,眉飞色舞地恭维道,“哈哈无名爷爷,您高见!”
她说着,又看向古涛哼了一声,骄傲得意。
古涛瞪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凌厉之色,反倒体现着宠溺,“你这丫头,得到你无名爷爷的认同,尾巴都翘上天了。”
古裳古灵精怪地娇笑,抱住无名的手臂摇了摇,软着声音道,“无名爷爷,你和父亲什么时候对付言轻啊!我听苏玦说,迟聿哥哥什么事都听她的意见,快气死了!”
古涛在桌对面坐下,魁梧的身姿高大威猛,沉声问道,“苏玦跟你说了什么?”
古裳闻言顿时拉下脸来,脑筋一转,松开无名的手臂,两手抱胸,扭头哼了一声,威胁道,“爹和无名爷爷先告诉我打算如何、何时、何地,弄死言轻!否则我就不说!”
古涛脸色微冷,“裳儿!不得任性!”
无名却是摆摆手,让古涛稍安勿躁,一双刻有岁月痕迹的眼睛,潜藏着老谋深算的毒辣,看向古裳时,只流露出表层浅薄的宠爱之色,“针对言轻的部署,早就开始了,知道爷爷为什么让你接触苏玦?”
古裳听到‘早就开始了’,有惊喜又茫然,语速极快回道,“增进我们的关系,让他为我神魂颠倒,就算真的做不到,也要让外人认为他十分倾慕我!”
无名颔首,给古裳亲手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道,“陛下固执偏激,他如今被言轻迷了心窍,除非言轻死,他不会让别的女人成为皇后,所以为了你能坐上凤椅,纵然她是无辜的,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古裳端起辛辣的酒,一口闷下,抗议道,“她哪里是无辜的,就凭勾引迟聿哥哥够她死一百次了!”
无名没有理会她自以为是说出的这一句话,而是继续走自己的步调,缓声道,“言轻天纵奇才,武艺高绝,内力深厚,即便是我想杀她,都需全力以赴,不能掉以轻心。”
古裳轻哼一声,眼神不屑,认为无名在夸大其词。
“单纯地派杀手用去结果她,并不明智,所以只能另辟蹊径,而且不能让陛下怀疑到我们头上,只能借刀杀人,毕竟你是要成为皇后与他共度余生的人,若处理不好这件事,让他因我们杀死言轻而迁怒于你,恨上了你,你嫁给他,就是害了你一生。”
无名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古裳心下感动,同时隐隐明白了什么,皱眉疑问,“爷爷的意思,苏玦会成为你手中杀死言轻的刀?”
无名高深莫测道,“他最合适!一来他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能接近言轻,还能让她放下警惕心,最容易得手,二来……”
他说着,目光扫向古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和他走得近,并让所有人,包括陛下,都认为他爱你爱到疯魔,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日后做个局,激发言轻和你的矛盾,你被她重伤、毁容怎样都好,只要惨到让苏玦怒不可遏,恨不能杀了她为你报仇,到时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借他的手杀了言轻!”
古裳听着,眼眸越来越亮,神情异常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言轻死在苏玦手中的画面。
“三来,陛下对他有提携之恩,我对他有救命之恩,若有哪一环节出了差错,被他察觉到我们在算计他,我亦有办法阻拦他将一切告知陛下。”
无名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神色波澜不惊,胸有成竹。
古裳整颗心已经飞扬起来,忍不住道,“无名爷爷的策略完美!我一定会让苏玦对我死心塌地!”
她说着,声音顿了下,话锋一转,“爷爷对苏玦有救命之恩?什么时候的事?我与他算青梅竹马,都不知道!”
古涛这时笑着插话,“那是在你遇到苏玦之前的事了。”
古裳恍然大悟,心情很好地看着古涛笑。
古涛看她全然忘记了什么的样子,皱起眉,提醒道,“裳儿,你想知道的,你无名爷爷已经告诉了你……”
古裳一愣,这才想起来,吐了下舌头,拿起酒壶分别给无名和古涛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豪爽地一饮而尽,“我自罚!”
然后又道,“苏玦说,东西还在摇光令主手中,她会按苍亿宫的规矩,交给出自天魂阁、买这情报的那人。”
她花落,无名和古涛对视一眼,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之喜。
他们本以为,东西落在迟聿手中,他会直接交给手底下的人去破译,然后掌握慕家兵器坊的机密,但结果,言燕要经苍亿宫,按规矩走完交易,要知道,最后拿到东西的那人,可是他们安插在天魂阁的自己人!
天魂阁的势力,起初是无名一手创建,后又交给了能独挡一面的迟聿,如今,天魂阁虽然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无名不再插手任何事务,但实际上,依旧有几个埋得很深的钉子。
与苍亿宫做交易的那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受无名指示,隐瞒真实身份,去苍亿宫花天价买慕王府被盗走的机密,看似他是想得到那三根大有玄机的丝线,但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激化迟聿和慕子今的矛盾!
无名料到,慕子今一定能找出和苍亿宫做这项交易的人,并识破他是出自天魂阁,又因为迟聿是天魂阁的主子,自然就能想到是迟聿指使!
而事实上,从慕王府盗走这机密的人,也是无名的人!
只不过并非隶属天魂阁,而是他的私人势力,代号一九!
无名笃定,慕子今绝查不出‘一九’的真正来路,命令他被抓住后,不着痕迹地吐露他背后的主子是迟聿,此为陷害!
而为了让谨慎多疑的慕子今真的相信,他又安排了天魂阁与苍亿宫做交易这一出!
如此,将一切都串联起来,就像是,偷盗不成,再私下买卖,迟聿分明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无名算计着以慕子今的骄傲,藏在慕王府的绝顶机密被盗走,必然大为恼火!待查明是迟聿所为后,一定会与他大动干戈!
而无名要的就是他们斗起来,互相耗损对方的资本,待他们的势力都被削弱时,就是他出手的好时机!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下一步,无名才会正式开启对迟聿的铲除!
而在这之前,他都在拿迟聿当枪使!帮他扫清障碍!
慕王府兵器坊的机密,他们其实也想要,虽说代号一九的人成功将三根丝线盗出,但却一直摆脱不了慕子今手下人的追杀,根本没机会做手脚,而在他们这次的周密部署中,这个机密又不是最终目的,所以他们持可有可无的态度。
但眼下的情况让他们喜出望外,那机密丝线竟然会先到他们自己人手中,这便意味着可以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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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是264,标题也一样,不要订哈,内容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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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审,下一章264别订哈
正文 266 无名与古涛所谋(二更)
仿造一个赝品,用一招偷龙转凤,将真的留在他们自己手中,然后让人破译上面的内容,对慕家兵器坊的机密做到心中有数,掌握主动权!
对于那三根细线上加密的机要内容,无名底气十足,且志在必得,因为他手底下真的有几个破译天才。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再经天魂阁的内应将解密出来的情报透露给迟聿,至于透到什么程度、真假如何混淆,自然由他们来把握!
若是运作得好,就是一把‘杀’迟聿的利器!
无名这次调用的天魂阁细作,地位不低,是阁中四大护法之一天镰,本身就有一定行事处决权,无须经过阁主同意,而无名早前就安排他犯了大错,被阁主斥骂责罚,故而,他后来与苍亿宫做交易以求得到慕家兵器坊机密,便能被人顺理成章地认为是:他急于将功补过!
因为天魂阁上层,确实得到了迟聿下达的针对慕家兵器坊的指令,所以他想借此立功,这逻辑没问题!
无名思虑得周详,算是为天镰的身份做了很好的掩护。
至于无名手下一九偷盗慕家机密的事情,他有把握迟聿和慕子今半斤八两,一时半刻也查不出他确切的来路。
当然,无名还是考虑到了万一,但即便迟聿和慕子今洞悉了一切,是他在有意激化他们的矛盾,也不会影响整个大局,因为本来他们二人就必有一斗,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催化剂!
古裳见自己说完后,无名和古涛陷入长久的沉默中,等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沉不住气,问道,“爹,无名爷爷,你们在想什么,神情这么凝重?”
无名回过神来,神情似笑非笑,若无其事道,“当然是在想,什么时候能把我们裳儿嫁出去!给你的嫁妆,准备的再早都不嫌早!爷爷和你爹,一定会让你成为丛叶最尊贵的女人!”
古裳听得心花怒放,虽然知道无名是在避而不答,但她又不是非要一个答案,于是一颗心飘起,开心地畅想了一二,然后娇羞一笑,“爷爷打趣我!”
古涛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句,“看来裳儿真的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古裳面露羞恼之色,眉眼间是藏不住的骄傲张扬。
无名神情若有所思,看向古裳,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问道,“裳儿,陛下怎么会同意将到手的东西再交给言燕处置?”
古裳闻言,气鼓鼓地将苏玦给出的原因复述了一遍。
无名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缓声道,“我猜也是如此。”
他说罢,从桌前站起身来,嘱咐古裳好好休息,便和古涛一起离开了她房中。
两人沿着抄手游廊,不疾不徐地慢走,犹如闲庭阔步。
夜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风凛冽,急到呼啸而过,古涛手中提着的灯笼来回摇摆,地上的影子随之晃动。
古涛没了在古裳面前时的爽朗,眼神阴鹜,气息冷沉,语气平平道,“迟聿这小子,竟对一个妇人宠爱有加!也不知哪只眼睛瞎了,看不到我的裳儿!”
无名哈哈大笑,“色令智昏,他再残忍绝情,清心寡欲,也是男人,不能免俗。”
“尊者的意思是,言轻比裳儿还美?我看不见得!”
古涛口吻里满是怨气和不满。
无名哼了一声,揶揄开口,“裳儿是你女儿,你当然看她最美,那小子和她非亲非故,喜不喜欢都是自己意愿,他就看上了言轻,没办法……更何况,裳儿和他注定没结果,除非你不想让她做丛叶的皇后!那小子便给了言轻又如何?你在意个什么劲儿?”
无名说的,古涛当然明白,之所以一脸不忿,不过是爱女心切作祟。
古涛想到日后迟早会发生的一慕,迎着刺骨冷风,眯了下眼,感叹道,“若是让她知道,那小子会被我们夺了帝位,另扶持新主登基,她能如愿当上皇后,但皇帝却不是他,不知又要如何闹了!”
无名对古涛的话不以为意,笑了笑,“这是小事,她是你女儿,我相信你这个爹,定然有办法安抚!”
是了,无名和古涛表面上答应得很好,承诺一定会让古裳成为迟聿的皇后,但实际上,欺骗糊弄罢了!
甚至于不久前,在房中时,他们二人对古裳说的针对言一色的那一套计划,不过是画了张大饼而已,纯属随口安抚,并非真心诚意。
无名和古涛图谋甚大,言一色纵然自身锋芒强劲,但在他们眼中还是不够看,因为她手中没有能威胁到他们的力量,说是言家少主吧,也只是挂个名,并无实权,更不参与内部事务,这虚衔很鸡肋;说她是大将军府的大小姐吧,她并不受言治和言夫人宠爱,对将军府的势力一无所知,她没学过兵法谋略,言家军更不是她能掌控的……
总而言之,在两人眼中,言一色就是个光杆司令,偶尔注意一下就行了,实在没有必要绞尽脑汁去想一个千回百转对付她的法子。
当然了,无名和古涛哄着古裳去接近苏玦,也不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无聊,而是另有目的。
他们想推翻迟聿的统治,不是简单杀了他就行,还要处理他在丛京和地方培植的势力,大到官居高位的重臣,小到九品芝麻官,甚至是渗透到士农工商各行各业的一方霸主……
这些错综复杂的势力网,可以说是迟聿能坐稳皇位的根基,而他手下第一人,便是苏玦。
迟聿嗜杀凶残之名震慑天下,仇视厌恶他的人能按营来数,而苏玦却是勤政为民、乐善好施的形象,在民间颇有声望,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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