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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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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挽成见她情形不对,于是走到她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问道:“鸢儿,你没事吧?不吃晚饭么?”

    雪鸢强忍着抽泣,尽量用平常的语气与他说道:“没事,我有点累了,歇歇再过去,你先用膳吧。”

    一个人脸色可以伪装,声音却很难撒谎。尤其是面对熟悉自己的人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人家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以,现下,这赵挽成自然是能听出雪鸢声音里的异样。

    可是他站在这门外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先前他们都尚年幼,一块相处,从未见雪鸢如此伤怀过。即便是有一次雪鸢被她爷爷惩戒,吊在房梁上,可是她那时的哭是大大方方的。似她今日这般明明是伤了怀,却还要强忍着,佯装无事的情形,他从未见过。

    但是他知道一个人明明很伤心,表面上还装出没事的样子,该是多么的难受。他自己也就有过切身体会。

    他在那门外站了许久,想要再敲门,但是又忍住了,他明白无论此时雪鸢心里的难受是为了哪般,她始终是不愿意和他讲的。

    一时间,他竟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和她之间的疏远,曾几何时,他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然而现在呢?

    他无精打采的回了饭桌前,心想着这凡事的因果关系真是奇妙。倘若一开始他不写那些赞美京城的“热情洋溢”的信寄给雪鸢,雪鸢可能现在还好好的呆在魏府,安安生生的做着自己的大小姐。她也就根本不会突发奇想的,只身来到京城,也不会遇到那霍大人,更不会生发出后来这些没完没了的烦恼。

    他琢磨着,说到底,竟是自己的那些信害了雪鸢。而他写那些信的初衷只是急切的想要见到她罢了。他担心魏府的人给她说了婆家,又担心与她分离的久了,她会彻底忘了自己。如今想来,自己当真是自私的很。他当初只顾着自己的一片心,却始终没有考虑到她的安危。如今算起来,反而被那霍大人不明就里的“挖了墙角”,自己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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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57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小小花招背后也可能隐藏着深情,但是“花招”有没有效,就不一定了。世事当真难料啊。。。。。。

正文 第五十八章:心有所求

    前言:这人在这俗世里活着,可不就得俗气些,否则如何混在这凡人堆里讨生活啊?

    凡事努力些是好的,但是总让你踮着脚去够的爱情,早晚会因为无法持之以恒而失去。

    你一味煞费苦心的等着他,甚至连他心里求的是什么都不曾了解,如何等的到?这就好比是在驿站等一艘船,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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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要面子的人都有个特点:绝不肯人前落泪。再难过再委屈,那也得等背着人了,再偷偷抹泪。如若不然,那就是丢了“脸面”,这于他们来讲是人生中最要不得的。

    是以,白日里当着人面已经忍的很辛苦了,这夜深人静了,总能够放肆伤情一回,把那白日里生生憋回去的眼泪都痛快的挥洒一回了吧。

    这夜,窗外的晚风拂过花瓶中的迎春花,送来淡淡幽香。

    雪鸢一面给那花朵上淋了些水滴,一面眼泪簌簌的流下,那迎春花的花瓣花枝上也不知沾的是水还是泪。

    于是第二日,她又是熬红了一双眼。

    先前在江南魏府时,她好歹是府上的千金小姐,哪个敢给她气受,再加上她天生讨喜的个性,与人相处并未遇到过波折。即便是幼时她曾欺辱过她大师兄,被她爷爷一顿狠狠的教训,之后这事该过去也就过去了。如今,到了这京城,自从那日在中元节的集市上遇到了那英气逼人的霍大人,从此便是隔三差五的烦恼伤情,少有舒畅的时候。敢情这情味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雪鸢想到她爷爷,觉得现下自己“心病”很有必要让爷爷医治一番。不然她又不知道又得挨过多少个泪如雨下的失眠之夜。

    这一日上午,她请马夫套了车,载她去往城东山庙下爷爷的住处。

    这日阳光正好,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晨雾,一缕缕地洒满了小道。小道旁,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缀洁了淡黄色的嫩叶。小草带着泥土的芳香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又嫩又绿花儿也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探出了小脑袋。

    然而如今,再动人的美景也无法打动雪鸢那冰冷的心,她满心只有自己的伤情和失意。

    她敲了院门,待长生开门后,她一歩跨了进去。

    赛神医此时正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翻捡着那些晾晒中的中药材。福盛则在一旁的石桌上不停的捣药。

    雪鸢什么也顾不上,直接奔到爷爷身边,蹲下身来,把脑袋靠在爷爷的臂弯处,说道:“爷爷,我想我得改个名字了。”

    赛神医顺着她问道:“改成什么?”

    她撅着小嘴回道:“改名叫失意。”

    赛神医不明就里的问道:“怎么讲?这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还是为了那个人?”

    雪鸢惊奇的望了爷爷一眼,道:“哎,爷爷,你怎么知道的?您这推演之术是越来越神了,我半个字都还没透露,您就已经猜出我是为何事失意了?”

    赛神医回道:“嗨,你这家伙还能为什么事,先前在魏府时整天上蹿下跳,没个正行,有几次失意过?偏偏是来了这京城,就成日失意起来了。要我说啊,哪也不如家里好。再说了,这京城有什么好啊,这都早春天气了,还是带着股清寒,连山上的草药都不好好长。我说鸢儿,还是随我们回魏府吧。这京城向来就是是非之地。。。。。。”

    雪鸢听了这话,明显有些不乐意了,打断他道:“啊呀,爷爷,您怎么也这么说?您如今这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娘亲和梁师傅他们了,我还以为您与他们都不同,是个世外高人一般的存在呢。怎么如今突然俗气起来了。”

    赛神医听了她这番话,并未动怒,而是自嘲的说道:“呵呵,这人在这俗世里活着,可不就得俗气些,否则如何混在这凡人堆里讨生活啊?”

    赛神医见她低头不语,眼睛红红的,怪可怜的样子,可见此次是“伤”的不轻,于是软语安慰她道:“哎,凡事努力些是好的,但是总让你踮着脚去够的爱情,早晚会因为无法持之以恒而失去。所以,失意也就在所难免了。”

    雪鸢扭头问道:“爷爷,您的意思是说我配不上他?”

    赛神医捋了捋胡子,回道:“你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片面。这世上其实也并不存在什么谁配不上谁的问题,只有适不适合这回事罢了。你那个心上人,心里存的是官运,是仕途,又如何会惦念这儿女私情呢?你一味煞费苦心的等着他,甚至连他心里求的是什么都不曾了解,如何等的到?这就好比是在驿站等一艘船,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雪鸢心里已经开始认同爷爷的观点,但是嘴上仍然不服气的嘟囔着:“他求官运,求仕途,这和喜欢我这件事并不冲突啊。总之,他求的不是别家姑娘便是了。”

    赛神医哈哈笑着,抚了抚雪鸢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这当官之人自然是求个官运亨通,节节高升了。可是你可曾想过,这霍大人身在锦衣卫靠什么官运亨通呢?靠祖上的阴德,还是自己的努力,抑或是上司的提拔和他人的提携。”

    雪鸢想了想道:“这个,当然是靠霍大人自己的英明神武,兢兢业业了。你不知道,爷爷,他武功很是了得的,前段日子,有个什么军中竞技,他得了头冠呢。。。。。。”

    赛神医打断她道:“那他可曾升官啊?”

    雪鸢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

    赛神医接着说道:“所以说嘛。。。。。。如今这朝中之事变幻莫测,但有一样不变的,就是官爷们都得守住这圈里的“规矩”,一切按照自己人的“规矩”来办。再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你得上面有人。这个人可能是和你志同道合的伙伴,也可能是你的亲戚。霍大人的上面可曾有这样的人啊?”

    雪鸢想了想回道:“不清楚,没听人说起过。。。。。。哦,爷爷,你的意思是说,霍大人没有一位做大官的亲戚朋友提携他,所以他是升不上去的?”

    赛神医微微阖了双目,回道:“也不全是如此。不过能有个亲戚朋友提携的确是最快捷的途径。”

    雪鸢不解的问道:“那这和他对我的感情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

    赛神医慈爱的看了她一眼道:“傻孩子,你难道没听过姻亲这回事么?”

    雪鸢低下头琢磨了一番,终于有点想明白了。

    少顷,她抬头问道:“您的意思是说,他将来会娶一位世家小姐,那小姐的父兄必是做大官的?这样就算是攀上了提携他的人?”

    赛神医回道:“这都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雪鸢急着摇晃爷爷的胳膊道:“不对,不对,霍大人不是那样肤浅的人。怎么会为了升官发财,就随便娶一个自己不了解的姑娘呢?”

    赛神医好笑的说道:“这就奇了,这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霍大人即便没有父母,总归也该有个其他什么长辈关照着吧。这长辈自然是要与他说一房门当户对的媳妇才对啊。”

    雪鸢听了这番话,心里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孤注一掷的最后问道:“您是如何知晓霍大人心里存的是个求官的心思呢?”

    赛神医神秘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雪鸢这下彻底没了底气,她不止是失意,而且是丧气。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爱下去的勇气和理由了。

    那日,她乘马车回去的路上,一遍又一遍回忆着自从遇到霍大人之后的种种。她想着:看来自己与他注定是有缘无非,继续纠缠下去,只能是徒添烦恼,也会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又何苦来呢?

    路上依旧是莺歌燕舞,花枝随风摇摆,甚至春日的景象比前几日更浓了些,但是此时的雪鸢再也没有当日与霍大人同乘而行的明媚心情了,因此任凭再动人的景色看在她眼里如今也是淡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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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58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很想朝着梦想,轻轻地,轻轻地,将那无形的光环拥入怀抱,却不知青草摇曳的路的尽头是否真有那样的光环,闪着熠熠动人的光辉。。。。。。

正文 第五十九章:“移情”别“恋”(1)

    前言:人一旦出于一己私欲私底下做了些“釜底抽薪”之事,事后难免后会有些个懊悔。只是恰当时,即使真有人跟他说这“薪”不能抽,他也没准会觉得这是白白错过了“抽薪”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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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但凡人伤了情,一味的还沉浸在这“旧情”里,当然是难以治愈。因此,你得“移情”。

    所谓“移情”,通俗的讲就是找点别的事去惦记。

    是以,雪鸢现下这番情境很需要去“移情”。

    而且此番不必她自寻“移情”的目标,而是有事找上门,令她不得不去关注。

    什么事呢?当然是戏班的事。

    自从前几日这雪鸢伤了情,连日来无精打采,不但唱功没个劲,还老忘词,不是走神就是打哈欠。这戏班的高师傅见她这副形容,是越来越难以忍耐了,几次三番的想要发作,都被这成玉巧妙的给拦了下来。

    这日,戏班正在排演,恰逢成玉说是去给大伙倒茶,他前脚刚走,这高师傅就再也按捺不住,一吐为快道:“我说丫头,你这连日来萎靡不振,哈气连连的样子还像是个角么?”

    雪鸢因为近日来心情一向不好,此时也没心思敷衍他,直接顶了回去道:“我本来也不是个角。”

    高师傅将那烟杆往那桌子上一扣,吹着胡子说道:“你的确不是角,就你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样子一辈子也成不了角!您要是这么个态度,干脆啊,往后也就不用往这来了,赶紧让家里人给您说个好婆家,该干嘛干嘛去。我这庙小,盛不下您这么大尊佛!”

    雪鸢本来就不开心,一听这话,立马就恼了,嗔怒道:“哼,您要赶我走,大可以直接说,犯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挤兑我!”

    说完,她抬腿就要走。

    戏班的人见了这高师傅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都是吓得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多言语。

    还是恰巧这成玉携着的伙计端了茶过来,看到雪鸢气鼓鼓的往外走,连忙把她拦下了。

    成玉把她拉到一边,悄声问道:“鸢儿,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不光高师傅看着你不精神,就连我都觉得你连日来也太过疲懒了些。你刚进戏班的时候可不这样啊。莫不是在这呆的久一些了,对这学戏的事感到厌烦了?也对,你一向是喜新厌旧。。。。。。”

    雪鸢一听,连成玉也说她的不是,眼圈立马红了,嘟着嘴,带着些哭腔说道:“你,你,亏我平日里拿你当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我都悉心听着,如今我不过颓废了几日,就得你这通侮辱。你这算什么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成玉听闻此言,想她是大怒了,才会如此说,于是转而软语安慰道:“哎呦,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刚也说了,我的心事你向来是悉心听着,那如今你有心事,怎么就不能和我说说呢?”

    雪鸢哑然了片刻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这个事,这事不方便和你讲。”

    成玉继续追问道:“怎么个不方便?”

    雪鸢不知作何回答,只想赶快逃开他那灼灼的目光,于是跺了回脚,回道:“总之就是不方便,都说了是不方便讲的,你还问什么问?!”

    说完,她就一溜烟跑了。

    成玉在原地傻了片刻。他仔细琢磨了一番,对雪鸢嘴里所说的这“不方便”其实也有些个领悟。他先是想到前些日子雪鸢找他给扇面题字的事。然后又想到后来有一日下午,雪鸢从外面回来,红着双眼睛,一脸哀婉之色,连晚饭都没吃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他思前想后的一琢磨,暗自揣测着大概是这扇面题诗“暗藏玄机”的事东窗事发了。而且想来这始作俑者还是自己,于是他很是懊恼自责了一回。

    唔,人一旦出于一己私欲私底下做了些“釜底抽薪”之事,事后难免后会有些个懊悔。只是恰当时,即使真有人跟他说这“薪”不能抽,他也没准会觉得这是白白错过了“抽薪”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然而此时木已成舟,再懊悔也于事无补了。而且他始终没有勇气跟雪鸢讲实话。如果雪鸢一旦知道是他在那扇面的题字里做手脚,暗藏着激怒霍大人的意图,她会作何感想,还会继续和自己做知心朋友么?他想到雪鸢性子向来是有些刚烈的,恐她一旦得知真相,就会视自己为龌龊之人,再不会搭理自己了。

    虽则,实话是不便向她言明了,但是她这段“伤情”到底是和自己有些个关系,因此,成玉想着,无论如何也该去劝慰一番,也好减轻自己的罪过。

    想到这,成玉就向茶楼的后花园走去。成玉知道,雪鸢一旦不开心,就爱往那园子里钻。

    成玉踱着踌躇的步子,缓缓走到这茶楼的后花园。只见园里的绿意是愈发浓了起来,不光如此,一些早春的花朵也都含苞欲放起来了,真是个好季节。

    园子的一角一片迎春花的旁边,雪鸢正抱着“小阿黑”坐在一个灰溜溜的小秋千上。一脸怔怔的模样。就连成玉走到她身边了,她也没个言语,没个表情,依旧是眼神直愣愣的望着地面发呆。

    成玉清了清嗓子说道:“几处早茑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这早春的景象果然非同一般啊。且不说。。。。。。”

    雪鸢根本不听他往下说,抬腿就要走。

    成玉赶忙拉了她的衣袖道:“我哪里错了,你直接告诉我,我都改了还不成么?你哪里至于生这么大气,连瞧都不我一眼。”

    雪鸢抬头望了他一眼道:“我现在瞧了你一眼了,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成玉哑然。

    雪鸢趁他愣神的档口,又是抬腿就要走。

    成玉这回所幸整个身体拦在她身前,她又因走的太急了些,于是整个一头撞到那成玉怀里去了。

    二人立直了身子,都尴尬了一回。

    少顷,成玉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回都是我的不是,我给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啊。”

    雪鸢听他这么说,也羞赧起来了,她红着小脸道:“其实,其实你也没什么错。你说我的那些话都很有些道理,如今我静下心来一琢磨,不单是你的话,就连高师傅的话也是句句在理。似我这般不认真,连日来敷衍晃荡的劲,你们能一直容忍着我,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偏偏是我自己不争气。。。。。。”

    成玉见她眼圈又红了,赶忙安慰道:“你这话太严重了,哪里就说的上是不争气了。你不过就是无精打采了几日。这一年到头,谁能天天都精神饱满的呢。待会啊,咱们一块给高师傅敬回茶,说两句好听的,这事也就过去了。”

    雪鸢听他这么说,莞尔一笑,算是默默应了。

    成玉微微一笑说道:“总算是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的笑脸了呢。趁着你心情好一些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雪鸢问道:“什么好东西?”

    成玉回道:“前些日子我和几个同窗好友去城西那边的集市转悠,看到本稀罕的画书,里面的人物都是用戏文里的形象描绘的,给你看看,你一准喜欢。”

    雪鸢一听“画书”又来了劲头,赶忙问道:“在哪里?快给我看啊。”

    成玉回道:“就在我书房的书架上,你随我来,我拿给你。”

    雪鸢随着成玉来到成玉的书房。成玉从书架的最低端掏出一本制作精美的“画书”。

    雪鸢接过来看时,只见封面上写着“牡丹亭还魂记”六个字。她再去翻那书时,只见人物惟妙惟肖,且都是戏文里的装扮,一点不带差的,连那戏服的花纹,褶皱处都描绘的甚是精细。她不由得赞叹了一回这绘画的技艺。再去细瞧那戏文时,又感叹了一回这“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美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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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感悟浅谈(To describe chaper 59 with the inspiration of the author):你的笑脸就是我的宝贝,即使是平静的每一天,都是我幸福的所在。。。。。。

正文 第六十章:“移情”别“恋”(2)

    前言:这人但凡有点造诣,努力了这么久,也该有些个成功的迹象了。

    疲懒的确是个很好的托词,说的好像你勤快些,就真能成就什么大事一样。

    没错,人生有欢笑也有泪水,有人负责欢笑,有人负责泪水。而你我二人偏偏是负责这之间的那部分…………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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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后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雪鸢自从从这成玉手里得了那“牡丹亭”的画书,就爱不释手,茶不思来饭不想的把那戏文瞧了又瞧,品了又品,完全沉醉在那“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感人爱情故事里。因此,也就暂时忘了自己那些个不如意。

    唔,这“移情”看来还是很有些妙处的。

    一日傍晚用过晚膳,雪鸢拿着这本“牡丹亭”的画书,来到成玉的书房,与他道:“不如,我们也创造一本“牡丹亭”的画书吧?你看眼下这本是用戏文的人物和陈设做描绘。咱们可以创作一本写实的,人物就按照现下人们的装扮来画,陈设和景致也力求写实,你说如何?”

    成玉眸子一亮,回道:“好主意啊,咱们好好构思一下,若是描绘的好,没准放到那书摊上真能畅销。”

    雪鸢嘿嘿笑了一回,又转而好奇的问道:“成玉,你似乎对这经商之事,很是在意,你很缺钱么?”

    成玉默然了片刻道:“这个,倒也不缺。只是这茶楼的生意一直是我娘亲一人在打理,我先前每每想帮她一把,总被她回绝。我知道她是把心思都放在学堂上,多学些胜贤书。只是我琢磨着我读这么多胜贤书,又不为考取功名,既然不考取功名,也自然就得不着朝廷的俸禄。虽则书好是好的,但是人在这世上活着,总得讲求些实际。于是我就想靠自己的本事赚些银子攒着,以备将来不时之需,谁知道将来会遇到些什么呢?人自己长了赚钱的本事,心里就不慌了。”

    雪鸢“哦”了一声道:“你这个未雨绸缪的想法倒是极好的。和你一比,我当真有些自愧不如呢。打从记事起,我就没给家里赚过一两银子,完全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今日听了你这番言论,真是醍醐灌顶啊。我也应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嗯,银子是个好东西。”

    成玉不由得被她逗乐了,笑着说道:“那不如你就从陪我共同创作画书开始起步,我算你入伙,画摊的收入我和你分成,如何?”

    雪鸢欢喜的回道:“好啊,好啊,当真是个好主意。对了,往后这画书上的人物还是由你来描绘,至于那些个摆设,背景的你大可以放心的都交给我。什么画个花鸟鱼虫,廊厅楼宇的,我向来拿手。”

    成玉开心的回道:“这敢情好,我如今得了友人相助,好比添了左膀右臂。”

    二人相视一笑。

    之后的一段时日里,雪鸢一心扑在这“牡丹亭”的画书上,也就暂时顾不上去想她的伤情往事了。

    然而这日在戏班,高师傅却对他二人颇多微词。

    高师傅用茶杯盖刮了刮茶杯,说道:“你二人进我这戏班也有些时日了,最近这功力怎么不增反退啊?怎么,不会还指望着那赵挽成官爷场场为你们请人来喝彩吧?”

    雪鸢听闻此言很有些不乐意,照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如果没有她二师兄“请”人来捧场,他二人这戏都没个人会瞧似的。怎么说她和成玉两人也是认真琢磨排演过不知多少回的,没少费着心思,哪里至于像他讲的那么不堪了。

    她越想越不服气,就顶回去道:“我二人明明已经很尽心尽力了,若是功力还显不足,那大约是师傅教导无方!”

    成玉一听此言,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

    戏班的人立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出,静候着一场“狂风暴雨”。

    高师傅吹了回胡子,又瞪了回眼睛,与她道:“好丫头,果然是牙尖嘴利!你可知道这自古便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而且,这人但凡有点造诣,努力了这么久,也该有些个成功的迹象了。可你再看看你二人,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咱先不论这唱功如何,亮相好不好看,你就说你二人扮的那情侣,说你二人是相亲认识的都太过牵强了些,依我看,那最多就是大表哥和小表妹之间的说唱调笑。而且这人们听戏,都讲究个“新”字。你二人总不能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出西厢记吧?功力不行了,再不在这“新”字上下下功夫,那还有什么看头?”

    这番高谈阔论直把雪鸢和成玉说的是面红耳赤,尤其那句“这人但凡有点造诣,努力了这么久,也该有些个成功的迹象了。”真恨不能让人挖个地缝钻进去。

    唔,这高师傅人倒是好人,就是损起人来一点不带含糊。

    雪鸢瞧着这高师傅这回真的是动了怒,为了避免他对自己和成玉彻底失去耐心,因此软语给自己找了的托词道:“许是这些日子,我有些疲懒了,幸而今日得了您一通批评提点,今后我们定会加把劲的。”

    高师傅听了她这番话,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道:“疲懒的确是个很好的托词,说的好像你勤快些,就真能成就什么大事一样。”

    雪鸢顿时生发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双手握拳,表情甚是悲壮。

    当天傍晚,雪鸢约了成玉在茶楼的后花园走走,手里拿着那本“牡丹亭”的画书,边走边感叹道:“你说这人生要真如这戏文里唱的那般好就好了。想那张生虽则得了佳人的娘亲一通刁难,最后还不是金榜题名,抱得美人归;至于那杜丽娘虽曾与那柳梦梅生死离别,最后还不是死而复生,再续良缘。人生可就惨了,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哎。。。。。。”

    成玉见她又生了哀婉之色,连忙宽慰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要常想一二嘛。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有欢笑也有泪水。”

    雪鸢接过话茬道:“没错,人生有欢笑也有泪水,有人负责欢笑,有人负责泪水。而你我二人偏偏是负责这之间的那部分…………令人哭笑不得。你忘了白日里高师傅是怎么数落咱俩的啦。我都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成玉好笑的回道:“你想的太多了。高师傅不是最后也说了嘛,功力不行了,就要在这“新”字上下下功夫。依我看,咱们也正经该排出新戏了。”

    雪鸢转念一想,低头看了回手里的“牡丹亭”,眸子亮了一亮,说道:“唉,成玉,你说咱们排这“牡丹亭”可好?”

    成玉想了想,回道:“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眼前这情境刚好应景啊。我看甚好。”

    雪鸢兴奋的拉了他的衣袖道:“那就有劳大才子将这戏文精缩一番喽。”

    二人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的被院落一角树上的莺啭啼鸣吸引了过去。

    虽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但到底是春日里白日渐长了些,天色并未全暗下来。晚霞已是羞红了脸,但仍不肯完全逝去踪迹。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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