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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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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的。
  “贺云阳,我想在这儿住两天,就住西边你那间屋,可不可以?”
  贺云阳持壶给她斟酒,皱眉道,“等你下次來再住吧。我父皇最近病重,他昨天让内侍带话给我,说他想來秋蝉阁住最后一段时间,我已经答应他了。”
  天景举杯啜了一口,“他知道火龙鞭毁了的事吗?”
  “知道,我自己去告诉他的,你猜他怎么说?”贺云阳一口饮尽杯中酒,自问自答,“他说洠Ч叵担倬突倭恕K刮饰业纳嗽趺囱:牵媸浅賮淼母赴!
  天景笑,“迟來,也总比永远洠в械暮谩!
  天景最近在忙一件事,做一件让朝堂震惊,文武阵营态度鲜明反差,文臣比较支持,武将强烈反对的事 ,那就是……裁军!
  如今的袤合洲,就是齐朝和大渊二分天下的局面。贺云阳说过不打大渊的主意,而现在大渊百姓生活安乐,也不会起來造她的反。既是这样,养那么多兵有何用呢?养兵千日,是备一时之需,但以大渊现在的太平景象,起码好几十年间不会有用兵之时。白养着兵费粮费钱,还弄得百姓亲人离散,妻子见不到丈夫娘亲盼不到儿,何苦來着。
  于是天景咬了咬牙,下决心做大渊有史以來的最大一次裁军,四面边境的守军各裁去五成兵力,各地州的城防力量各裁去三成兵力,京畿的守卫力量也从五万人减到两万。
  如此大幅度的裁撤军队,削减了武将们手中权力,引得他们不满怨怼并不奇怪。让天景纠结的是,就连贺云阳也是反对者之一,再三劝她慎重斟酌。
  他说,“天景,军为国之胆。你不要光拨着小算盘算钱和粮的帐,你大渊现在又不是出不起那些钱粮,这样的大规模裁军不是明智之举。”
  她皱眉道,“你说过不会染指我大渊一寸土地,这话到底算不算数?”
  他瞪她一眼,“又怀疑我是吧?怎么可能不算数,那份圣旨上连墨梅印都盖了。再说,如果我对大渊江山有觊觎之心,干嘛劝你不要裁军,你裁得一人不剩岂不是最好!”
  “我不是怀疑你,我要是怀疑你的话,就不是裁军,而是要增兵了。我就是说,既然现在乃至以后很长时间,大渊的内外都是一片安定平稳,要那么大的‘胆’做什么用?‘胆小’一些也无妨嘛!”
  “未必!”贺云阳一盆冷水泼下,“大渊之外自然是安定无虞的,这一点我可以担保;但是大渊内部嘛,天景,你的眼睛应该时常看看琦州和玉漱州这两个地方。”
  “琦州和玉漱州……”天景低了头沉吟一下,“你是说陈勉秋和陈勉睿兄弟两个?”
  “是的。就是大渊的祺郡王和宜郡王。你不要忘记了,他们是你父皇亲哥哥的嫡子,是正统的陈氏皇族,而且他们是男子。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做皇帝,就是男人的事。现在朝臣们都服你,一方面是你真有才干,十余年來的政绩摆在那里,不服不行;一方面也是因除了你之外陈家再无人了。但如果他二人有心要做些什么,我估摸着,肯定会有人支持他们。所以我说,你这样大幅裁军不妥,尤其是琦州和玉漱州这条线上的军队,还有京畿的守卫力量,绝不能动!或者,你干脆就把这两人手中的军。权和政。权夺了,只发予郡王的优厚俸禄,让他们养老去好了。”
  天景重重叹口气,“你说得轻松。就如你方才所言,别管我怎么能干,我终究是女子,那些臣子对我,总有些观念上的抵触。我若下旨夺他二人的权,臣子们还不得把朝堂吵翻,用口水把我淹死,用折子把我压死。总之,我要是敢打整治两位皇堂兄的主意,朝臣们肯定会让我不得好死的!何况这十余年里,他二人对我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洠в辛髀冻鍪裁床怀嫉囊馑迹乙矝'有理由夺他们的权。”
  “就因为他们太驯服了,所以才更显得不正常。你想啊,他们的父亲原本就比你父皇年长,结果反是你父皇坐了帝位。而他们两个年长你十几岁,又是嫡亲皇族,倒要向你一个小女子三跪九叩,匍匐为臣,他们就能真的甘心?”
  “哎呀,贺云阳你真讨厌,就说这些让我心烦。他们不甘心能怎样?总不能现在就发兵把我赶下台吧?反正我再过两年就把皇位传给允炆了,然后我就死了,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想那么多干嘛?”天景抱怨着,侧头看着贺云阳笑,“要是他们哪天真的发兵造反,你就來带我走。带我回齐朝做你的皇后,好不好?”
  贺云阳正想说那允炆怎么办?你以为陈勉秋和陈勉睿会让这个皇侄活着吗?转念一想不禁失笑,自己也太较真了,天景不过是随口说笑而已,哪里就会有这样的事。于是他抱住她笑道,“好呀,我们的婚礼把那些繁文缛节全都免掉,直接吃喜宴,然后就洞房。”
  天景推着他笑,“你走开,我才不要嫁给一头猪!”
  二人笑闹着,谁也洠в幸馐兜溃堑南费裕谷灰挥锍哨摺
  袤合洲之外是一片广袤的荒寒之地,土地贫瘠,天气难测,这片土地上的山大多是险峻孤峰,寸草不生,无路可行。
  而星斓山则是这片荒寂之地难得的风景。与那些仿佛半入云端的孤峰相比,星斓山并不算太高。而且山中有奇花异草,清泉小溪,曲径通幽,处处都是好看的风景。
  天景和贺云阳牵手在星斓山的一条小径上走着,这条小径是直通后山的,天景边走边东张西望地看风景,“哎,贺云阳,你师傅当年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修行啊?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是越艰苦恶劣的地方灵力越高,就像我师傅修行的那座岳杭山,那是个什么鬼地方呀,可是我师傅说哪里灵力超高呢。”
  “谁说星斓山洠в辛榱Γ沂Ω邓敌庆瞪降牧榱δ袢岷停亲钍屎衔颐胖薪7ê驼媪Φ男扌小S绕淙盟幸獾模褪呛笊侥且淮ρ5姆腥2还一故堑谝淮斡媚侨#恢庖荒晔奔洌噻鹗遣皇且丫狭恕!
  “你放心,青琊肯定已经好了,哎,你先给我把那朵花摘下來。”天景笃定地打保票。
  沸泉果然是沸泉,那水不停地翻涌着气泡,散发着如雾般浓白的蒸气。刚一靠近,就连天景额头就有了汗。她看见了青琊,就插在了小小泉眼的中心,被沸腾的泉水冲涮着,连剑柄都是通红的!
  天景不禁发起愁來,“贺云阳,不管青琊养好了伤洠в校愀迷趺窗阉贸鰜砟兀俊保

☆、第二百九十七章:奇异的饭局暨急病

?  “所以我带你來呀,你不是不怕热吗?我抱着你,你去帮我把青琊拿出來。”贺云阳眯着眼睛看她,样子还真是有点不怀好意。
  “啊?”天景看看自己柔嫩的掌心,再看看青琊通红的剑柄,再看看贺云阳贼兮兮诡计得逞的狐狸脸,咽了咽口水道,“那你不早说,我好带烫伤药膏过來。”
  “哈哈哈!”贺云阳站在一块石头上笑得前仰后合,“天景,你也太老实了,还以为我真的让你去替我拔剑哪,你再不怕热也受不了这里的水,带再有效的烫伤药膏也不行呀!”
  “贺云阳,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不对,是只狐狸精!”天景又羞又恼又被热气熏蒸,红了脸大叫。看着贺云阳所站的石头后面就是沸泉了,她挑眉笑道,“狡猾的狐狸,小心点哦,后面就是开水锅,脚一滑就掉下去变成熟狐狸了。也不知狐狸肉好不好吃。”
  “好不好吃你也是吃不到的。”贺云阳跳下石头,“天景,你别想着吃狐狸,等一下我看看青琊的伤势,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那你快点,要怎么才能查看青琊的伤势?”
  贺云阳退了两步,在朝向沸泉的山坡上盘膝而坐,闭目凝思,双手结印,口中喃喃念着什么,随着他的念诵,沸泉中原本安安静静的青琊开始震颤起來。
  贺云阳的念诵持续了大概一柱香,青琊的震颤也越來越剧烈,左摇右晃的,像是要去沸泉中挣脱。贺云阳忽然猛地睁眼,同时一声朗喝,“青琊,來!”
  青琊发出一声回应似的龙吟,一下挣出了沸泉,腾空飞起,一抹惊鸿剑光亮如闪电,穿透了茫茫的白雾,还是亮得眩目。
  天景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眼,从这剑光的亮度,她估摸着青琊是已经复原了。贺云阳脸上欣喜之极的笑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青琊打着旋儿从空中落下,贺云阳纵起接了,随手挥洒几招,一剑光寒,划破天地,那剑势的威力似乎比从前更为强盛。
  “贺云阳,快让我看看!”好不容易等贺云阳使完了一套剑招,天景忙不迭从他手里把青琊抢过去,仔细地查看。青琊剑锋上的那道裂痕已经完全不见,锋芒净如秋水,寒意凛冽。
  贺云阳接过青琊,插入带來的剑鞘之中,挂在了腰间。随即长长地吐了口气。
  天景也和他一样长长地吐口气,青琊复原了,贺云阳找回了他最好的朋友,她也就放心了。
  心是放下了,现在要解决的,就是肚子好饿的问睿
  “贺云阳,你说带我去吃好吃的,是去哪里?吃什么呀?哎,要不然咱们回朔越城去吃那一家‘王记玉笋鱼丸汤’吧,那个味道真是好呢。”
  “切!”她的提议被鄙视了,贺云阳不屑道,“你就知道什么鱼丸汤,那个不过就是人做的,洠Ф嗪贸裕乙坏阋馑家矝'有。”
  “什么叫‘不过是人做的’?难道你要带我去吃不是人做的东西,不是人做的,那是什么做的?”
  “跟我去了就知道,保你从來洠Ъ豆!焙卦蒲舻靡獾芈袅烁龉刈樱潘闪似饋恚蚨戏蕉ァ
  时间不长,他们又落下來,步行向前。他们落脚之处甚是奇怪,是一望无际的沙地,沙分黑白两色,而且似乎是画迷宫一样,一块黑沙相邻一块白沙,每块沙的面积刚好能容一个人站立。
  “跟着我走,只能走黑沙。可不能走错了呀。会不会走?不会走的话我抱你好了!”
  天景今天被他反复捉弄,终于怒了,咬牙道,“贺云阳,你再笑话我,小心我咬你啊,别的好吃的我都不吃了,我就要吃狐狸!”
  她如此威胁时,口中虎牙很配合的亮相闪光,颇有威慑力。
  贺云阳果然被吓到了,一脸惊惶地道歉,“女皇陛下息怒,狐狸再也不敢了,还是请陛下先吃好吃的吧,如果味道不满意,再吃狐狸不迟。”
  两人大笑,然后像小孩子玩跳方格游戏一样,小心走着黑沙方格。
  大概半个时辰后,他们走出了这片奇怪的沙地,天景回头看了一眼,问道,“贺云阳,如果走了白沙方格会怎么样呀?”
  “不知道,我也就是和师傅來过两次,师傅告诉我不能走白沙。”
  “哦。”天景压出想在白沙上踩一脚的好奇,跟着贺云阳往前走!
  “等一下要有礼貌,不能东张西望的,也不能胡乱说话,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知不知道?”
  天景的好奇心已经被逗上來了,不管贺云阳有什么要求,都满口答应。
  前面出现了一株巨大的,形状奇怪的树,那树上的叶子奇长,形状有点像柳叶,长度却像柳枝,颜色是奇异的银白。贺云阳带她上前,在古铜色的树干上敲了三下。
  一会儿,古树上居然开了一道门,一个形状古怪的生灵跳了出來,那样子,就像是这棵树的微缩,身体是古铜色的,脑袋是方形的,五官细细小小地挤成一团,脑袋上的头发竟然就是那种银白树叶,身体也是方方矮矮的,四肢又细又短,样子极其滑稽。天景牢记贺云阳说过要有礼貌,咬痛了舌头忍住笑。
  贺云阳更有礼貌,左手按在胸口弯腰行礼,那 “小人儿”一愣,也按他的举止还了一礼。
  贺云阳直起身,从屋里掏出两个精致的绣囊,一白一蓝,双手捧了递了过去,可“小人儿”的手太小,洠Хㄋ忠黄鸾庸礁鼋跄遥缓靡桓鲆桓龅厮纸庸H缓蟠蚩戳丝矗┯驳牧成隙偈庇辛诵θ荩谥辛脚判⊙赖故前椎煤堋
  那锦囊对“小人儿”來说大了些,他挨个儿拖进树洞,又把那扇树门关上了。
  片刻工夫,树门又打开,“小人儿”又跳出來,小手里捧着一支细细长长的……貌似笛子的东西递给贺云阳,向他点了点头。
  贺云阳略一沉吟,把这东西凑到唇边,竟真的吹响了。可是天景听到不不是音乐,而是好像一个女人在说话,说得什么听不清,模模糊糊的,半吟半唱,但极是柔和好听。
  “小人儿”显然也听得很满意,连连点着他方方的脑袋。一曲终了。他向贺云阳深深施了一礼,又回到树洞里去了。
  天景被这來來去去的节奏弄晕了,向贺云阳问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呀?”
  她说着话看向贺云阳,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额上居然有冷汗。她一怔,忽然省悟,“你刚才吹那个笛子不是很耗真力吧?”
  “有点,不要紧的!”他竖一根手指在唇边,“别说话!”
  天景不说话了,却在肚子里嘀咕,“就为了吃一顿饭跑到这个奇怪地方來,神神秘秘的,还要耗费真力吹那奇怪的曲子,值得吗?”
  这时,那个树洞门又开了,这次不是一个古怪小人出來,而是好多个。每个小人儿手里都捧着颜色各异的东西。
  “坐下,可以吃好吃的了。”贺云阳低声说了一句,拉着她在地上坐下。看着前面出來过的小人儿在他们面前铺开一张图案精美的毯子,随即后面跟着的小人就把手上端的东西摆了上來,颜色赤橙黄绿,形状看起來都像果子。
  天景看得有点呆,贺云阳却不以为然,似乎在等大菜上桌。
  终于,那明显是首领的小人儿亲自端着一个雪白雪白的,像馒头又像桃子的东西过來,端端正正放在贺云阳面前。
  贺云阳的眼睛亮了,向小人儿笑着点头。
  所有的小人都回去了,贺云阳轻声道,“可以吃了!”
  于是天景就开始吃,红色的果子像面食,橙色的像肉类,黄色的像点心,蓝色的……就像水果。
  她挨着尝了一遍就不吃了,向贺云阳嗔道,“这些一点都不好吃。”
  贺云阳居然点头,“我说的好吃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
  他将面前那个雪白的东西递给她,严肃了表情道,“快吃吧,都吃了,一点儿别浪费。”
  天景接过來,一口咬下,眼睛立刻瞪大了,这东西太冷了,冻得她舌头都麻了,她又不好吐出來,只好勉强往下咽,可是一入腹,只觉一股暖流升起,只透四肢百骸。
  “这个,好像是翊雪姐姐给我喝过的纯冰炎阳露啊!”她诧异道。
  “你还真识货,这个就是纯冰炎阳露。我告诉你啊,这棵树叫铁越桐,这些奇怪的小人儿都是铁越桐衍生出的精灵,他们虽然法力不高,但有个特点,你在他们这里可以吃到任何神奇的东西,只要送给他们盐和糖作礼物,还要有真力吹出他们喜欢的《吟思曲》,就可以向他们要求吃一样神奇的东西,不过每个人只能來他们这里吃三次东西,师傅带我來吃过两次增加真力的果子,这第三次,我就向他们要了这包着纯冰炎阳露的果子,怎么样,好吃吧?”
  贺云阳又笑得像狐狸,“吃了这个果子,可以为你延寿半年呢!”
  齐朝睿奉六年三月初三,是贺思遥和贺思远姐弟两个满两周岁的日子。
  这两个孩子命途多舛,出生刚满百日即遭大难,被莫怜兰劫走,在他乡异国生活了三月有余。沙土不服,乍离父母,经历了这么一番大折腾,这两个孩子居然连伤风感冒都洠в小D切┤兆永铮搴椭沼谝岳嵯疵妫胱藕⒆用堑闹种挚闪恢芏嗌倏啵嗌俨。恢鼓懿荒茉偌健H礇'想到后來孩子们送回自己怀中时,姐弟俩居然都是白白胖胖,一点洠в惺芄嗌〉暮奂!:⒆用悄苋绱私】担倘皇悄颊展说镁摹5彩且蛭亲陨淼奶逯屎谩4友銮自瞪纤担卦蒲羰导屎驼饬礁龊⒆雍廖薰叵担饬礁龊⒆拥奶逯手茫χ浚春退芟瘛
  这一阵子大渊朝中极忙,天景抽不出身不能來了。但仍派人为两个小寿星送來大批礼物,其中还包括两顶绣工粗糙,怪模怪样的小帽子。看这手艺,除了大渊女皇陈天景,谁也做不出这么卓然不群的帽子。
  卓然不群这句评语是贺云阳给的。他刚看到那两顶小帽子时,一脸愁容。清和还以为他是看到天景的女红手艺这么差而不高兴。急忙为妹妹解释,昧着良心说假话,说天景的刺绣手艺其实和自己的一样好,肯定是这几天她忙于政务,太累了,时间又很急,才把这两顶小帽子绣成这样。
  清和的谎话编得辛苦,结果贺云阳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弟妹,你还真是天景的好姐姐,这么维护她。可我早就知道这丫头手笨了,说什么忙,就是让她什么事都不做,专心致志绣帽子,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不过,这两顶小帽子真是难看得卓然不群。”
  于是,两个小寿星就戴着皇姨母给他们做的,难看得卓然不群的帽子,度过了他们的两岁生日。
  一个月后的某个深夜,已经更深人静的齐朝宫中突然乱了起來,一个时辰内,几乎整个御医院的太医们都集合在了静心殿,因为皇上突发了急病。
  这次的急病不是火龙鞭伤的突然发作,皇上已经很久洠鹆奚苏夜搅耍矫翘祷噬鲜钦业搅耸裁瓷衿婷胤剑筒粊砦阉橇耍窍衷诘娜兆幼芩愫霉?墒墙褚沟耐蝗患闭伲词潜然鹆奚烁榉掣值墓植 
  据照顾皇上的内侍听,皇上是在定更时忽然说胸口痛,然后就痛得凶猛剧烈,连平日火龙鞭伤发作时,一喝即可止痛的灵药也全然无效,这痛不但难止而且持续时间长,足足痛了大半个时辰才算略有缓解,可洠Ч换岫质蔷缤础;噬弦丫椿韫チ酱瘟耍獠琶健
  太医们满满地挤在静心殿的外间,一个个急得手足无措。他们刚才都进去看过了,几乎都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印象里,皇上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是极强的,就连火龙鞭伤发作时,都被做到基本不失态。可是这突然的胸痛才过了两个时辰左右,皇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嘴唇上全是忍痛时咬出的血痕,连眼神都涣散了。
  可吊诡的是,病情严重到这个地步,但皇上的脉象,除了因为剧烈疼痛致使脉搏微弱之外,一点异状也无。近二十位太医轮番上阵,一番折腾之后,诊出了这么个共同的脉象。
  贺云阳又一次从短暂的昏厥中痛醒过來,看着太医们几乎统一的惊骇焦急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定是束手无策。其实连他自己也是糊涂,这疼痛发作得全无预兆,突然之间胸中就如利刃狂搅般痛起來,而且一阵比一阵剧烈难忍。
  他唯一清楚得,就是这痛大概不是再忍一会儿就能过去的。有些事得趁自己还有意识早点安排。于是他强撑着开口,让人快点去把贺云祥叫來。
  一听贺云祥马上就到,太医们都快急疯了。皇上素來是个讲理的人,从洠в幸蛭约旱纳硖遄纯鲈鹉压恰5俏换侍芸删蜎'这么讲理了,每逢皇上身体不适他们又洠в惺裁此傩Я品ㄊ保偷帽换侍艽舐钜欢伲ヒ蚧噬系幕鹆奚四阎危负鯖'有把御医院的房顶掀掉。等会儿他來一见皇上都快痛死了,而他们丁点儿主意洠в校∫蚴鞘裁炊紱'找到,打板子肯定是免不了的,甚至砍头的可能性都有。
  急中生智。这似乎已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太医们也被越來越迫在眉睫的急逼出了些智來。一位姓王的太医陡然想起了一个前辈。
  那是个十年前就从御医院退休的刘姓太医。当年这位刘太医可是宫中有名的脉理圣手,再怪的病,再难辨清的脉象,到了他手下就不是难睿?墒钦馕涣跆揭丫诵菔炅耍瞧呤逅晔崩肟模衷谌绻乖谑溃彩前耸逅甑母吡淞耍够岵换嵴锫龆疾缓盟怠
  但此时太医们再无别法可想,刘太医是他们唯一能握在手上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得把他请來,就算他也洠д蓿且埠糜懈龀浞中┑慕杩冢毫羧盏穆隼硎ナ侄疾椴怀霾∫颍业扔帜苡惺裁窗旆ǎ
  万幸的事,这位刘太医告老却未还乡,就在京城里居住,有人知道他家住何处,立刻告诉内侍,让他赶快派人去接。
  贺云祥听去叫他的人说哥哥得了急病,开始还以为是火龙鞭伤发作得更加厉害了,等见到贺云阳,他也着实吓了一大跳,哥哥现在的样子虚弱到了极点,左手死死地抓住胸口,看到他,空洞的眼里才微微有了些光,可只艰难地叫了他一声,就昏了过去。
  贺云祥抓住哥哥冰冷汗湿的手,急急地唤了几声,回头怒斥太医道,“你们傻站在这里是干什么的?皇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一位太医壮胆说道,“我等无能,实在诊不出皇上身患何症,现在已经派人去请当年的脉理圣手刘太医了。”
  贺云祥虽然急怒,但脑子还基本清醒,知道拿太医出气也洠в茫垦瓜禄鹞实溃昂问迸扇巳デ氲模俊
  那人刚要回话,外面就有人叫,“刘太医來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剑毒暨无望

?  贺云祥和众太医听到这声传禀,精神都是一振,贺云祥连道,“快请,快请!”
  但是等那位刘太医进來了,众人心里又是一凉。只见两个内侍小心地扶着一位老人走了进來。饶是有两人扶着,老人还是走得极艰难,可见如果洠в型饬Φ闹С植蠓觯谴绮侥研械摹
  老人的脸上尽是深深的皱纹,一双昏花老眼都快被皱纹覆盖了。颌下的胡子倒是雪白。他颤巍巍地进來,见到了贺云祥,还要挣扎着行礼。
  贺云祥赶忙上前一把搀住,“刘老先生,您无须多礼,快请坐!”
  贺云祥从小就认识这位刘太医,知道他的脉理的确了得。但见他现在风烛残年的,大概是已经不能诊脉了。只能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刘老先生,深夜还把您请來,是因皇兄突发了急病,您看……”
  刘太医已看见了不省人事的贺云阳,点点头道,“殿下莫要心急,让老朽试试吧!”
  贺云祥应了一声,忙拉起哥哥的手放在脉枕上,充满希望地看着刘太医。
  老人干咳一声,伸出了手。在场众人都是医道的行家,不禁惊诧地睁大了眼。这老人的手枯瘦,但无一丝颤抖,伸出來就径直按上了贺云阳的腕脉。
  太医们互换眼色,眼里尽是欣喜。就凭老人这一伸手,就可见他诊脉的功夫丝毫也洠艿侥昙屠下醯挠跋臁
  诊过了左手的脉,两个内侍上前,要扶他绕过床去诊右手的脉,老人却道,“不必了!”
  他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來一只小铁盒,打开來拈起一枚银针,道,“为皇上解衣!”
  贺云祥忙上前,解了哥哥胸前衣扣,把衣襟拉开,刘太医把手中银针在贺云阳肩胛下三寸处刺下,在两指间慢慢捻动。
  少顷,贺云阳**一声,悠悠醒了过來。刘太医继续行针,说了句,“皇上,现在不可乱动。”
  又过了片刻,刘太医拔针。贺云祥扶了哥哥靠在枕上,关切问道,“哥哥,你觉得怎样?”
  贺云阳勉强笑道,“不是很痛了。刘老先生的针法还是一如当年的灵验。”
  刘太医也笑笑,他和贺云阳很早以前就是忘年交,当年贺云阳挨了火龙鞭后,就是刘太医每日为他针疗止痛。
  刘太医思量一下,问道,“皇上,您在一年零三个月之前,是不是曾受过一次剑伤?”
  贺云阳低头算算,那正是自己被莫怜兰刺伤的时间,就点了点头。
  “那可是一柄纯黑色的剑?”
  贺云阳这下真是惊到了,应道,“正是一柄纯黑色的剑!老先生如何得知?朕这突发的胸痛,可是受那剑伤的缘故吗?可是朕的剑伤早就好了呀!”
  刘太医抚须道,“那剑上有毒!确切地说是炼剑的材料中有毒。这种毒非常厉害,按常理说中都即死,可机缘凑巧,皇上您体内有火龙鞭之毒,竟暂时压住了剑中毒素。不过,老朽猜测,这道剑伤,应该是非常缠绵难愈的,不知可是如此?”
  “正是如此!”贺云祥抢着道,“皇兄这道剑伤足足五个月才痊愈的,原來是因剑上的毒?”
  “不错!”刘太医点头,“正因剑毒和火龙鞭之毒相侵相压,才致伤势难愈。”
  贺云祥沉重叹息,“如果早些请您过來,也不至于……”说着狠狠扫了众太医一眼,太医们集体颤栗,觉得脑袋在脖子上晃了一晃。
  贺云阳在弟弟手上拍了一下,道,“这就是我的命,你莫要责怪他们!”然后又转向刘太医,“那依老先生看來,朕这病可还有得治吗?”
  老人抚着白须沉默,好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皇上这突然的胸痛之症,就是剑毒发作的开始,好在有火龙鞭毒的压制,不会即时有性命之虞,但是如果不能及时解毒的话,大概也就只有七天时间了!”
  “七天……怎么会!”贺云祥急了,孩子般扯了刘太医的袖子问道,“老先生,您一定有解毒的办法,是不是?”
  刘太医又叹一口气,拍拍他的手道,“解毒的办法老朽倒是知道,可是无力施为。那必须得以高明的行针之法,配合强悍的武功内力,刺遍皇上周身大穴,才可解毒。老朽毕生未练过武功,虽会那行针之法,也无能为皇上解毒。但老朽知道有一人可为皇上解毒,如果能求得此人出手,方可保皇上平安。”
  贺云阳接口道,“老先生说得可是枭陨吗?”
  刘太医点头,“皇上英明。老朽所说的,正是枭陨这位世外高人。而且老朽还知道,他现在就在齐朝的燕云州,就是曾经宁朝的越州。他如今年纪也大了,就定居在了燕云州依静县的彭海村。嗯,皇上若去求医,请千万莫说是老朽告诉您的,否则老朽下次再去找他求教医道上的问睿删筒缓眉恕!
  贺云阳笑着点头,“老先生放心,朕若去找枭陨,会编个好的借口,是不会出卖你的。”
  刘太医也笑,“老朽再给皇上行一遍针,可以止半日之痛。然后再开张方子做些止痛的丸药,保证皇上这七天里……不会太难熬。老朽能为皇上所做的,也就是这些了。皇上莫怪老朽无能。”
  “老先生说哪里话,老先生尽心为朕治疗,朕不胜感激,怎会责怪呢!”
  刘太医给贺云阳行了一遍针,又留下一张药方嘱咐太医们速去配药,就自行去了。
  刘太医的针疗果然有效,贺云阳暂时挣脱了剧痛,靠在枕上昏昏欲睡。贺云祥凑过去轻声道,“哥哥,我已经命人备好了马,咱们这就去找枭陨吧,只有七天时间,一刻都不敢耽误。哥哥你就在车上休息吧。”
  贺云阳闭着眼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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