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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年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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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什么都不怕她知道,为何独独从不说言彤的事情?就是要拿她做牺牲品,让她一无所知地去死罢了!
  “你们已经害过我了,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出现!”覃晴失控地捶打着言朔,上一世她有多惨,失去孩子时有多痛,自尽时有多绝望,如今便有多恨。
  言朔的心中亦是钝钝的痛,任覃晴随意捶打着,仿若一面坚实的城墙,虽覃晴发泄至力竭。
  “阿晴……”言朔看着瘫软下来靠在墙上的覃晴,抬手拂过她额间落下的一缕碎发,“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我认打认罚,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
  “王爷在说笑吗?”
  心中的情绪发泄了干净,覃晴的心上身上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也不再怕言朔,唇边的笑容凉薄,“姨娘的身份低贱,古来就是个叫主子随意摆弄的玩物,或打或骂或发卖,哪怕去死也没什么……”
  “覃晴!”言朔的眉心微蹙,“你何必妄自菲薄,你在本王的心中从来……”
  “只是个妾罢了。”覃晴凉凉开口截断,“王爷何必同妾说什么补偿,覃晴承受不起,况且——”
  覃晴的话锋一转,唇角勾起的弧度冷诮,“臣女如今不是王爷的妾,也不是任何人的妾。”
  语毕,覃晴扶着身后的墙站起身来。
  “王爷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还是不要再陪臣女浪费时间了,况且臣女尚未出阁,着实不便再与王爷单独相见,于闺誉有碍,还请王爷见谅。”
  冷冷淡淡的嗓音,带着曾经惯有的清高疏离,覃晴屈膝行了一礼,转身便走,出了那关了的小门,只见先前带路的太监恭谨垂头立候在门外,一看便知是言朔的安排,见覃晴出来,继续低头带路,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秋风萧瑟穿过深深的宫道,覃晴隐在袖中的双手指尖缓缓掐进手掌。
  ……………………………………………………………………………………………………
  心中再多的波澜翻涌,仿佛经历了一个轮回,可当回府的马车停下之时,覃晴依旧是那个覃家最得宠的六姑娘,依旧是那个方得覃妃青睐宣进宫中的六姑娘。
  只是,当覃晴在老太君的院中回话的时候,覃晴明显觉出老太君的面上那丝丝的不满。
  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六姑娘竟然在宫中那副德性还在三公主面前吓得失态,真真是将宁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
  难不成这二房的姑娘真如她那个娘中看不中用光有个空架子不成?
  老太君不相信她教养了这么多年会是这结果,想想比起宫里的覃妃覃贵嫔,这覃晴可是进宫时年纪最小的,而那三公主又是出了名的泼辣,覃晴的年纪还小没见过那阵仗一时吓着也属正常。
  “六儿进宫一趟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老太君慈爱地拍了拍覃晴的手,笑着叫身边的姑姑将覃晴送出了屋。
  “姑娘,姑娘。”
  方出了老太君的院子,覃晴便见浅春浅夏候在那里,因为是初次进宫,为保万无一失,路上带去的都是老太君指派的亲信,便是浅春浅夏这种贴身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也只能在府里等信儿。
  终于见着自己的人,覃晴的面上不由真心笑了笑,道:“一起回去吧,娘那里还好吗?”
  覃晴可是记得早晨她出府进宫的时候,温氏那副泪珠子都马上要出来的模样。
  浅春跟在覃晴的身后边走边道:“夫人好着呢,三少爷的庄子今年收成好,几个时辰前送来了几筐果子,夫人一见就高兴坏了,说是马上就要入冬了,少爷在外头的用度不如府中,正在库房里给三少爷挑东西送去呢。”
  还真是……女儿不如儿子好。
  覃晴也是早就习惯了,虽说她从小就得了府中最高的宠爱,像大房的大夫人恨不能把大姑娘再捧地高些,可在温氏的眼中一直都是女儿不如儿子是倚靠,永远都是偏疼覃子懿些,这也是上一世覃晴对覃子懿看不惯的原因之一了。
  “咱们也准备准备,给三哥哥找几瓶上好的跌打药酒去,在将我房里那些以前老太君赏的几管墨给四哥哥送去,反正我如今也不爱这些。”
  覃子懿和覃子恒都在外头等闲见不着人,她这做妹妹的也该时常关心露露脸才是,特别是四哥覃子恒,着实生疏地她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这些时日下来,浅夏哪里会看不出覃晴的心思,便道:“上回中秋四少爷回书院的时候,奴婢偶然听见四少爷身边的小厮在说老太爷书房里一本孤本棋谱的事情,好像是因为一直没机会开口所以不敢擅取的原因。”
  覃晴闻言,暗自叹了一口,老太爷书房里的东西,那向来因庶子的身份仿佛隐形了一般的覃子恒哪里是没机会开口,根本是不敢也不会同老太爷去开口。
  “这事儿容易,明儿我去一趟就是了。”
  老太爷醉心权术,这些年又老眼昏花,书房那一堆书不过是摆设罢了。
  “还有一事,”浅夏道,“门房那里听来的消息,说是二姑娘就要回府了。”
  覃晴的脚步一顿,心中终于有了值得乐的事情,“真的吗?什么时候?”
  浅夏道:“不是今日傍晚,便是明日早晨。”
  覃晴面上笑容舒展,太好了,覃韵终于要回府了。
  ………………………………………………………………………………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覃晴便起了一个大早往老太爷处去借书,只说是近日对这个感兴趣,叫人禀报了一声,便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虽说宁国公向来醉心于权术,可书房的摆设还是要有的,几大柜子的藏书煞有介事的模样,搜罗了珍品孤本统统藏在书架子上积灰尘,覃晴进门去翻那满满几架子的书时便叫那书上的霉味儿给熏了熏。
  “四哥哥要的是那一本棋谱?听清楚名儿了不曾?”覃晴问道。
  “没有。”浅夏摇头,有些棋谱的名儿取得奇怪,她听了也记不住。
  覃晴不由暗怪自己疏漏,早应该先去打听清楚是哪一本才对,这般可怎么找?
  皱了皱眉,覃晴看着那几大柜子的书道:“那就先找吧,是棋谱就先挑出来。”
  语毕伸手便上去一本本找了起来,却着实是低估了老太爷屋中藏书的数量,直找了两个时辰方才将所有的棋谱翻了出来,又从里头挑出几本看着陈旧像是孤本模样的,最后捧了一摞书回了自己的院子,夹进温氏要送去书院的那两挑子物什里。
  “这回四少爷看见东西怕是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同姑娘生疏了。”浅夏道。
  “哪能那么容易。”覃晴拍了拍手往院子里走,“四哥哥那木头似的性子,恐怕我再怎么焐,也不会同三哥哥那般热得快。”
  覃子恒自小有股书呆子气,而且性子又木讷有内敛,就算熟了也不会同覃子懿那般全把热络写在脸上,还得她慢慢献殷勤。
  覃晴将东西送出去,便想回自己的绣楼里换了身上那沾满了书房霉味儿灰尘的衣裳,可方走了一半儿,路过温氏屋子外的花架边上的时候不经意瞧见了几个粗使的婆子丫鬟挤眉弄眼地围在哪里窃窃私语,时不时半捂着笑出声儿来,不由留了心,示意浅夏过去打探,自己则继续回去换衣裳。
  “姑娘待会儿是要去二姑娘的院子吗?”浅夏一面给覃晴换衣裳一面问道。
  “嗯。”
  今儿早上梳洗的时候便听到说覃韵昨儿个晚上就回来了,但她还要赶着给覃子恒找书所以没去,这会儿可是有空去找覃韵了。
  “把厨房今儿早上送来的鲜肉酥带上,二姐姐在寺里这么久,肯定想吃这些。”
  “是。”浅春给覃晴穿戴好了,便去拿了食盒来将桌上摆的鲜肉酥装进去,抬眼便见浅夏从外头回来。
  “姑娘。”浅夏走到覃晴身前,眉眼神色间有些晦涩难言。
  “怎么了?”覃晴下意识觉着有事,“出什么事儿了?”
  “昨儿晚上四夫人和二姑娘回府的时候,正巧撞见了三老爷和四房院里的丫鬟在行……在行……”
  “在行苟且之事。”覃晴淡淡接上道。
  浅夏到底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姑娘,对于这种事情自是羞与出口,平日里向来冷静的脸都涨红了,覃晴便直接补充了。
  她那个三叔叔的德性她可是清楚地很,只是牵扯四房,是以她另有担心。
  “后来怎么样了,三老爷怎么会和四房的丫鬟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周三将换榜时,年渣作者满地打滚求收藏,喜欢这篇文文的亲们,请点击文章首页上方【收藏此文章】,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点击【收藏此文章】点击【收藏此文章】点击【收藏此文章】……数据真的跟重要,这关系到排榜的位置,渣作者不想再蹲角落里发霉,那很打击码文心情/(ㄒoㄒ)/~~泣不成声……
(我不会说本周数据已被人甩出一条街,心碎心塞心肌梗……前两天我还觉着自己点击不错来着,结果到今天最关键收藏数据挂了……/(ㄒoㄒ)/~~)

  ☆、偷出府门

  浅夏道:“那丫鬟听说是院里做粗活的,没跟去山上,却是有几分姿色,也不知是怎么好上的,这众目睽睽之下自是瞒不住的,昨儿晚上就大闹了一场,不过因为三房四房隔得远,是以咱们这里不知道罢了。”
  “老太君那里呢?”不管怎样,最重要的还是上房的动静,“还有大夫人。”
  “还没消息呢。”浅夏道,“说是老太君身子不适,谁都不见,三夫人也不敢闹,大夫人说是在查下面庄子的帐,关乎月底发放月钱的大事,是以抽不出空来呢。”
  覃晴不由得冷笑,这是摆明了不想管呢!
  “走,咱们赶快去二姐姐那儿看看。”
  出了这档子事,还不是四房愁成什么样了!
  …………………………………………………………………………………………
  匆匆忙忙赶到了梧桐院,覃晴进门就瞧见院中空无一人,本就凄清的的院中落叶满地更显出一种破败的感觉来。
  “二姐姐。”覃晴匆匆忙忙跑进覃韵的屋中,只见屋中一片狼藉,座椅翻到,满地都是碎瓷碎物的残骸,明镜正抽泣着一片片捡着清理,只一道素色的身影背对着跪在屋中一动不动。
  “二姐姐!”覃晴跑上前去想将覃韵扶起来,却见她手中抱着一把古琴,已是琴身琴弦具断。
  覃晴看出来,那正是四老爷唯一留下来的遗物,向来是覃韵最珍惜之物。
  覃韵恬静的面上空洞一片,呆呆地抱着那断琴一动不动,只面上垂着两颗泪珠子,仿佛魂丢了。
  “二姐姐!”覃晴的心中担忧,不由伸手摇了摇覃韵,“二姐姐……”
  覃韵叫覃晴用力晃了几下,终于回过神来,僵硬地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覃晴,眼中的泪水霎时决了堤,泣不成声。
  “六妹妹……”
  覃晴伸手抱住了覃韵,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没事……二姐姐你们人可有受到伤害?是谁来闹的?”
  东窗事发正当口,依三夫人的性子,这三房里恐怕如今还闹得欢,可没工夫抽出手来,除非……
  “是四姑娘。”一旁的明镜道,“今早上四姑娘就带着人来,不由分说就对着姑娘骂,然后就是砸东西。”
  果然是覃瑜,覃晴的眸光微冷,四夫人是婶母,覃韵是二姐,就她那点子身份还真是够猖狂!
  “东西没了咱还有,二姐姐别哭了。”覃晴软声安慰道。
  覃韵死死抱着手中的古琴,“女儿不孝,是我不孝,没能守住爹爹留下来的东西……”
  覃韵自生下来开始,便不曾见过爹爹也不曾见过生母,这些年来唯一的念想便是这一张古琴,自小都是视若珍宝的,如今一朝毁了,怎能不伤心欲绝。
  覃晴看着,心中不忍,下意识便出口道:“没事,去修,咱们找人把这琴修好。”
  “修好……”覃韵的神色微顿,随后却是愈加绝望,“已是如今这副模样,可如何修得好。”
  “能修,一定能修!”覃晴也不知怎么修,只能先稳住覃韵,道:“找斫琴的师傅,一定有办法修!”
  覃韵闻言,抽泣着抚着破损的琴身,缓缓止了泪,道:
  “若是琴弦还好些,可琴身已断,是再没有办法的了。”
  覃晴从来都是用地最好的东西,也曾断过两回琴弦,但自是有人奉上崭新的琴来,哪里知道修琴的事情,府中也没有斫琴师这种人,只是那是覃韵最重要的东西,怎么的也不能救这样轻易毁了。
  “咱们出府去,去找三哥哥四哥哥想办法,他们在外头知道的总比我们多,定能找到人修着琴。”
  “出府?”覃韵一愣,她们哪里能轻易出府?
  “我去和娘说,就说要去看胭脂首饰,前几日大房的柳姨娘和五姐姐就是用这个由头出的府,还有杨姨娘和三姐姐也使过这个法子。”
  温氏每过一两个月也都会专门去一趟京中卖胭脂首饰的地方,想来这个由头也是好用的。
  “浅夏,去帮我和娘说一声,叫备马车。”
  “是。”
  浅夏匆匆去了,覃晴将覃韵从地上扶起来,找了琴盒将断裂的琴身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看覃韵已是冷静,便问道:“那个同三老爷有染的婢女如今身在何处?”
  覃韵的眼睛红红的,道:“叫三伯母手下的婆子带走了。”
  覃晴试探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婶婶可有说过怎么办?”
  覃韵道:“母亲还在佛堂中念经,说是一切自有缘法。”
  自有缘法……覃晴不由从心底生出一种“敬佩”来,出了这样的事情,三夫人又是那样的性子,不是应该实时关注现场参与,不求能兴风作浪,最低底线也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才是吗!
  还缘法,孽缘还差不多!
  覃晴想着,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叫覃韵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到三房去和三夫人据理力争口舌激战,但四房总是要表态明确的。
  “那丫鬟的卖身契可是归在四婶婶手中?”覃晴问道。
  这四房向来是自生自灭三不管,院中也就那么几个人,还能留得住的不是当年四老爷的人,就是四夫人的陪嫁了。
  “在的。”覃韵点头,“那是个家生子,只是亲生的爹娘也都不在了,从小也是挺可怜的。”
  勾引主子,有什么可怜!
  覃晴可没那点子无谓的善心,道:“姐姐现在就找出那丫鬟的卖身契,还有她爹娘的,总之有关那丫鬟的所有东西都收拾了送到三婶婶手里,说是出了这样有辱门楣的东西四房脸上也是无光,只全凭三婶婶发落。”
  这三夫人是个悍妇,如今还不知想着怎么处置那丫鬟呢,四房主动将卖身契交出去到她手里,也算是是示弱了,同时也表明了自己不搭界的态度。
  “可是……”覃韵想起听说过的三夫人的那些手段……
  “莫非二姐姐还想有人来闹?况且那种以身媚主的丫头留着也是败坏了四房的名声,总归不能让人在背后对四夫人也说三道四。”
  寡妇门前是非多,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丫鬟,虽是个粗使的,也是一院子的人跟着挨骂。
  覃韵的神色微黯,可也是知晓其中利害,便点了点头,让明镜去找卖身契,再寻了可靠的人送去三房。
  正巧浅夏也回来了,只是面上的神色有些不好。
  “怎么说?”覃晴问道。
  浅夏看着覃晴,又不由瞥了一眼覃韵,道:“夫人说府中的胭脂多得是,首饰也可从库房拿,不准姑娘出去呢……”
  “什么?”覃晴闻言,心中的心思几转,然后愧疚转身对覃韵道:“二姐姐,对不起……”
  覃韵摇了摇头,却听一旁的浅夏道:“夫人还说,请姑娘快些回去……”
  回什么!覃晴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覃韵愧疚得笑了笑,“姐姐且等我一日,等我想出法子再来找姐姐。”
  语毕,告了辞出去,走出了梧桐院老远方停下脚步,冷了脸问浅夏道:“夫人方才到底怎么说的?”
  浅夏垂着头,道:“夫人说,叫姑娘别管四房的事情。”
  果然!覃晴冷笑了一声,转身继续往回走。
  …………………………
  虽说温氏怕惹麻烦是以不准覃晴再为覃韵做什么,但覃晴既已答应了覃韵必是要想法设法做到的,不能光明正大地出去,那就偷偷摸摸地出去。
  想想之前覃子懿曾使过的那些出府的法子,这会儿是再适用不过的。
  主意已经定,覃晴便在明面上回了温氏,做了乖巧的样子,暗地里则叫浅夏拿了私放体己的银子出去将人都买通了,身为二房的嫡出姑娘,覃晴的身边是最不缺钱,是以出手极大方,不费多少功夫便将该买通的都买通了,再叫浅春偷偷递了信儿给覃韵,叫她准备好的东西等着她,自己则想通了前后的对策,安排了周围的人。
  一切就绪,第二日早膳过后,覃晴便按计行事,照例往老太君的院外请了安,又给温氏请安,似不经意提起说是昨夜看了颜真卿的字帖极是有感,想要潜心修习书法云云,然后才回了绣楼,对外言说今日要钻研书法不得人随意打扰,违者重责多少杖等,将准备铺垫功夫做了足,最后才换了一声简便朴素的衣裙,叫浅春浅夏帮着,学覃子懿的模样翻了窗户溜走,直到了当日覃子懿曾带她偷偷出去看灯会的小门。
  “二姐姐。”
  几乎是同时的,覃韵亦带着明镜背着琴盒走到。
  “六妹妹,我们这样是不是……”覃韵总觉着这样有些不妥。
  “没事。”覃晴道:“改打点的都打点了,不会有问题。”
  说着,便开了小门,只见一辆半旧的青蓬马车早已候在那里。
  覃晴先扶了覃韵上车,然后再叫明镜扶上车,因是偷跑出去,浅春浅夏都被留在了院中做掩护,只覃韵带了一个明镜,一共三个人,可那青蓬马车中狭小,覃韵的琴盒又占地方,是以覃晴三人挤了一路,在车中也没了闲聊的兴致,清清静静地到了书院。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忘设存稿箱时间,今早看数据动也没动一下还在怀疑眼神,结果一看评在知道竟然没更……又是低级错误,让我先去死一死!
感谢“lammo”的地雷,本文收到的第一颗地雷,么么哒(づ ̄ 3 ̄)づ~

  ☆、卓湄

  到了书院,因是偷偷出门不好招摇,是以覃晴她们直接到了后门,叫赶车的小厮拿了宁国公府的腰牌禀告了直接进书院将覃子懿找了出来,只是覃晴不想,同来的还有覃子恒。
  “真是胆儿越来越肥了,姑娘家家的竟敢就这么偷跑出来,也不怕坏了名声!跟谁学的!”
  覃子懿一瞧见覃晴,黑着脸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斥责,“平日里都夸你是个知书识礼的,那些女德女戒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三哥。”覃子恒虽是惊异与覃晴的举动,但看着身后跟着的覃韵便知肯定是有要事,便出声止了覃子懿的怒气,道:“且先听六妹妹说明缘由,二姐姐和六妹妹向来都是最恪守礼仪的,绝不会平白无故做出这样的事来。”
  覃晴闻言,嘴角不由扬起,果然还是四哥是个冷静细心的,不像覃子懿,还跟谁学的,这不摆明了是跟你学的么!同样的你把圣贤书看进了狗肚子,还不准她把女德女戒抛诸脑后?
  “还是四哥哥明理,”覃晴不由夸了一句,将眼前幕离的白纱掀起来,道:“我出来,是因为二姐姐的古琴摔坏了,我想请哥哥给找一个好一点的斫琴师给二姐姐修修。”
  “斫琴师?”覃子懿闻言,皱了皱眉,“琴坏了再换一把就是,咱院子的库房里不就有一堆么?再不行你跟祖母说说,弄张什么千古名琴。”
  闻言,覃晴不由暗翻了一个白眼,真真是真真正正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
  “那是四叔留给二姐姐唯一的遗物。”覃晴补充道。
  “原来是这样……”覃子懿的面色稍变,收了面上的悠然,敛眉沉吟了一下,转身同覃子恒道,“住咱隔壁那个翰林家的叫什么卓……卓浔不是最喜欢摆弄这些玩意儿么?没事就叮叮咚咚地在屋里,上回老头的琴弦断了还是他给修的,你跟他熟,不如你去问问他呗。”
  “行。”覃子恒点头,“二姐姐你把琴拿出来,我这就是找卓浔来看看。”
  语毕,转身便跑进书院。
  卓浔……又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覃晴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成拳。
  “快把纱放下来,成什么体统。”覃子懿却是不耐地说了一句,伸手就将被覃晴掀起的纱放了回去,一面道:“我跟你们说,那卓浔就是一假清高的臭书生,比你四哥还讨人厌,只是长得一副好皮囊罢了。”
  覃晴闻言,不由得唇角勾了一下,覃子懿性子豪爽,又喜舞枪弄棒,虽是身在书生堆里,可最是看不惯那些文弱的读书人,覃子恒与他从小长大还好些,卓浔那样清贵型的,恐怕是覃子懿最讨厌的了。
  “三哥哥也长得很好看。”
  瞧着覃子懿那不屑的神色,覃晴不知为何就起了调侃的心思。
  覃子懿一听,不由眼睛一瞪,故作恶狠狠道:“说什么呢,好看是指你们女人,男人该当顶天立地,要什么好看!”
  “行行行,三哥哥顶天立地,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不要好看。”覃晴笑开了,连着覃韵明镜也不由笑了,几个女孩子笑成了一团。
  叫人笑了,覃子懿只觉得脸上羞热,佯怒斥道:“笑什么笑,还有点女儿家的样子没有!”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传来覃子恒的声音:“三个。”
  覃子恒拉着一个同样身穿青灰色长衫的少年跑了过来,覃晴三人见状,不约而同都瞬间止了笑意。
  “卓兄,这两位便是舍妹。”
  覃子恒指着覃晴覃韵简单介绍了一下,虽覃晴覃韵都带了幕离,可卓浔也守礼地未敢多看。
  明镜和车夫将琴盒搬出马车放在车板子上打开,覃子恒引着卓浔上前查看,他也是懂琴之人,一看之下不由的眸光微凝了一下,可仍旧是道:“这便是舍妹不慎摔坏的琴,还请卓兄想想办法。”
  卓浔看着琴盒中摔得底板琴声断裂的古琴,不由得眉心微蹙,这琴身可不是瓷做的,哪里能轻易断成这副模样,怕是……不愿多对宁国公府中之事多加臆测,卓浔定了定神道:“子恒兄,卓某的技艺浅薄,这若是一两根琴弦倒还勉力修得,可这琴已毁成如此模样,卓某着实是无能为力啊。”
  “卓兄可千万再想想办法,那是舍妹生父的遗物,可是不能救这样毁了。”同样是失去过亲人,覃子恒自是能明白覃韵的感受与至亲遗物的重要性。
  卓浔闻言,敛眉沉思了一会儿,道:“卓某有一义妹,从小白在斫琴大师春阳居士门下,如今也小有所成,或许她尚能一试。”
  “春阳居士!”
  覃子恒的眼睛一亮,连着覃晴覃韵都不由一怔,那春阳居士可是举世闻名的斫琴大师,宁国公府中就有两张琴是出自春阳居士手里的,如今一张叫大姑娘带进了宫,一张便在覃晴的房中珍藏,非重要场合不拿出来用。
  “另妹竟然是春阳居士的高徒,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覃子恒道:“还请卓兄不吝,引我们到府上去叨唠叨唠。”
  卓浔也无甚迟疑扭捏,爽快道:“子恒兄客气,舍妹素日常在昔日春阳居士所留之琴居之中,我带你们去就是。”
  “多谢卓兄!”覃子恒拱手谢了,回过身来同覃晴等道:“咱们这就是琴居,三哥你可一同去?”
  “当然去!”覃子懿始终抱着手臂冷眼旁观,闻言看似不耐却是立即应了,又伸手掏了银子给赶车的小厮,道:“这小破马车能坐几个人?去,上街上再弄一辆过来。”
  语毕,转头看向覃晴覃韵,道:“你们先回马车里等着。”
  覃韵顺从地点了点头便要转身回马车,却瞧见覃晴依旧是一动不动的,不由停下拉了覃晴一把,“六妹妹。”
  覃晴袖中的手掌始终紧握,她怎么也想不到,来托覃子懿修琴,最后竟是托到了卓家兄妹的头上,前世她那么喜欢卓浔,竟完全不知道卓湄竟是有这般本事……
  她不想见到卓浔,只想推了病离开,可是事关覃韵又不得不跟着……闭了闭眼,覃晴暗吸了一口气伸手拉住覃韵,虽是知道别人看不见仍笑了笑,“走吧。”
  覃晴覃韵上了马车,覃子懿则与覃子恒卓浔等了小厮雇来马车,然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一道往琴居去。
  ……………………………………………………
  所谓的琴居乃是京中闹市里一处不起眼的乐器铺子,门面的装潢也并不打眼,覃晴和覃韵进了店中,所见也不过是寥寥几样乐器摆在架上,瞧着模样也是寻常,只是世人若都知这是春阳居士的地方,怕那几样乐器便都成了无价之宝。
  “哥哥,你怎么来了!”
  看店的伙计进到了里头去通报,不一会便见一个少女从里头欢天喜地地跑了出来,娇俏的面上具是欣喜,上去便抱住了卓浔的手臂。
  “湄儿,有外人在,不得无礼。”卓浔有些尴尬地挣脱了开来,尽力想拉下了脸,可依旧瞧不出什么冷意来。
  覃晴看着,只是觉着心缓缓的揪疼,所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竹马,便是这样的了吧……上一世不管他们如何爱过,最终还是不敌这种自小的感情么?
  卓浔,你到底是真的喜欢过我,还是只因偶尔碰到了一个脾性相同,是以一时的激情罢了?哪怕将悔婚之事捅到了御前自毁前途……比起卓湄,她覃晴真的如此一钱不值吗!
  卓湄嘟了嘴怏怏地放了手,然后看向周围站的人,又笑开了问道:“这些是哥哥的朋友吗?”
  卓浔理了理叫弄皱的袖子,抬眼看了一眼覃子恒,点头道:“是,是我朋友的妹妹,因不慎摔坏了琴,所以想找你来看看。”
  卓湄点了点头,道:“我瞧瞧,既是哥哥的朋友,我定全力相助。”
  “多谢卓姑娘。”覃韵施了一礼,转过身与捧着琴盒的明镜一道找了张空着的桌子将琴盒打开。
  卓湄跟着上前一瞧,也是瞬间皱紧了眉,“这床琴的底板已是损毁,怕是再难复原。”
  闻言,覃韵虽是早有预料,可仍止不住身子一颤。
  “二姐姐……”覃晴伸手扶住了覃韵的手臂。
  “卓姑娘,这是舍妹生父之遗物,还望姑娘再多想想办法。”覃子恒上前道。
  卓湄为难地皱紧了眉头,道:“这底板已完全裂开,总归是再接不回去的,便是我师父在此,怕也是无能为力。”
  卓湄一面道,一面伸手摸了摸底板断裂处的木质,又细细看了一眼,道:“这床琴若是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的,但底板虽是毁了,可我看着琴弦还勉强可用,若是能再寻到同样材质的底板,或还可照样仿制一床,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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