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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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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众年轻女人还真没一个比得她的上的……墨儿在他心中除外!他看着,禁不住眼一低——已婚男人的下意识,慕容姑娘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似乎比他这男人还矮了那么一点半点儿!想着,肖腾一扫北堂傲那微开的领口下隐隐隆起的胸肌,吞吞口水:北堂傲都比她胸大好多啊!
北堂傲初也没觉察肖腾回脸来看他什么,只是他一头一低,他那未及完全合拢的前襟就映入眼来,当即二话不说就给了肖腾脑袋一记暴栗:死小子,嫁了人不学好儿,竟敢往他身上乱看了?
肖腾痛呼一声,赶紧抱着他美美的脑袋,哀怨地又互相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儿:“我记得她没和那战家的小公主定亲前,似乎……常一直偷偷瞅你吧?”那眼神直勾勾的,他可忘不了!
北堂傲当即脸色一凛,要说什么,肖腾岂有不会看脸色的,那等北堂傲又在他脑门上加一个栗子,他可还要回家靠这张脸儿哄妻主呢!
“不如咱们支个招儿,哄这慕容姑娘,只说你在此隐名埋姓配妻主读书,不想横生枝节?”肖腾话一出,又觉得不妥当,那慕容家都和北堂傲反目了,这不是给那慕容嫣机会好好利用一番么?
肖腾此话一出,北堂傲的脑子忽然就亮了,当即又想了想那日自己姐夫告诉自己,关于慕容家的“蹬鼻子就想上脸”的打算,心中一恨,顿有将计就计的意思,赶紧拿手招了奉箭来嘀咕一番。
奉箭眼睛眨眨,吩咐了奉书几句,就急急忙忙出了屋。
肖腾眼见奉箭一脸喜色地出去,不禁挑了眉,贼笑道:“有好事也不叫上兄弟?”一看就是要整人玩儿的好事儿!
北堂傲眼见肖腾一脸跃跃欲试,糊弄慕容嫣这事儿岂能少了他的戏份?眸色微微一深,就在肖腾耳边好一阵嘀咕,听得肖腾眉开眼笑,岂有不配合的?
他赶紧帮着奉书给北堂傲梳了书生头,一改北堂傲自出嫁后素日里几分素净里总要添上几样首饰妆点的模样,将他打扮得就跟他未嫁时一般,只着一身白底滚着水蓝阔边的鬼谷书院院袍,除了身后一杆银枪,这身边再不见一件不实用的饰物,这一看来呀!
肖腾也不知怎么说,许是男人嫁了人,终究是眉眼里的神韵似是不同,这一看去,倒不见北堂傲未嫁时那种清贵出尘的桀骜,倒有几分儒将霸气内敛后沉稳,好似温润如玉、但周身又有一段难掩的风流妩媚染在一颦一笑、一裳一裾中——
尤其是那北堂傲习惯儿的把唇一抿,眼儿瞅着那柳金蟾处一抬,就真正是说不清的风流,道不尽的妩媚……看得人羡慕,令肖腾不禁自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边议定,北堂傲和肖腾就赶紧着领着昨儿和着那黑锅底在船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最后被奉箭各一记手刀打晕在船舱,今日抓起来,还一脸青白的宋玉,巴巴地往街上所谓的大小米行象征性转转,最后令人送米上船,完成山长们买粮的嘱托,后面嘛……
第176章 旁敲侧击:慕容相探京城事
嘿嘿嘿——
慕容嫣,你就等着接招吧!
总是被人整的肖腾一路上摩拳擦掌,好不兴奋!直瞅得北堂傲哭笑不得,甚至连要好好儿愤世嫉俗一番也不得空儿!
宋玉别看说起如何对付女人一套儿一套儿,但到了苏州城就成了十万个为什么:“这里为什么人这么多啊?”
城里呗!不然怎么答?
“哇哦——你看还有弄杂耍的,我们看看?”
回来看吧!米行的掌柜还等着哩!
“你们看、你们看——这里的女人出门都是坐轿子呢?”
这又不是乡下!不坐轿子骑毛驴不成?
“这是什么?好好吃的样子!”
真不该带他来的!肖腾捏紧了荷包,北堂傲大方,掏钱请客。
这一路上,有了宋玉,就连奉箭和奉书也几乎把慕容嫣此人此事抛诸脑后,七个吃货男人,就在苏州城的各种路边摊上东吃吃西吃吃,一晃一个白天就没了,人也一个个吃得溜圆、溜圆的,半腆着肚子回来!
在宋玉看来贵得吓死人的咋咋呼呼中,第一次参与付钱过程的北堂傲觉得苏州城的东西真是便宜得就跟不要钱随便拿似的,他们七个人都吃撑了,居然还没花去一吊钱,更不要说,他和肖腾还给自己妻主样样都买了一份呢,他暗想明儿还来逛逛——这男人跟着妻主来读书,竟能闲散地四处溜达溜达,怪道人人都盼着嫁,可比在家到处都是规矩强太多!
男人们逛得欢畅,七袭书生袍,头顶遮阳的轻纱,惹来好一众人的艳慕而不自觉。
女人们可是一日不闲啊。
她们先是在府衙站了半日,随后去了某个小小的府邸,上书“慕容”的家里绕着长约两长,宽,约一丈的书房小花园走了一圈,就这一圈足足走了近大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处石桌石凳上落座,喝茶此后再也没能再次站起来过。
看似闲散至极,但是毫无野心,又懒散惯了的柳金蟾和孙墨儿可是遭了老罪了。
二人先是身怀有孕,体温本就比其他人要高上许多,这一日坐下来,耳听窗外蝉鸣不断,身上汗流如梭,还腰酸腿疼,无奈那传中京里贬谪出来的前慕容相,愣是絮絮叨叨说了个没完没了,偏偏她又是孙梅当年的主考官——
孙梅尊称她为一声老师,自持是个君子的她,岂肯学那等势利小人,眼见老师落魄就绕道而行呢?老师的教导,她仍旧是洗耳恭听,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但谁是谁非,也不是她可以评判的,唯有听牢骚话,为老师纾解纾解胸中的烦闷罢了。
问题她如此,柳金蟾、孙墨儿还还有跟着去的陈先红,全都不敢动,一个个起初还因得了个座而沾沾自喜,随后才明白这是要坐上一日的意思啊!一个个打肿腮帮子堆笑脸,别说听不懂,就是听得懂,谁又敢插言,这可不是书院,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官儿!
柳金蟾暗暗扶腰,再次小小地抿了口茶,以掩饰她眼睛皮数次打架的困倦,最后着实忍不住时,时不时假借小解,赶紧出得游廊来舒展舒展筋骨,只可惜茅厕就在十步开外的前院,来回也不好太多耽搁。
孙墨儿则单手托腮,发挥她睁着眼也能睡觉的特殊才能,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模样,一如既往地在她娘与人的唠嗑声中浅浅假寐一番。
倒是陈先红年纪大,昨儿浑浑噩噩在船上昏睡了一天,昨晚上又休养了一晚上,瞌睡都睡够了,此刻就是让她再去睡,她只怕也睡不着了,更何况,她二十余年苦读,为的什么?不就是早日进这官场么?
所以陈先红听得全神贯注,一字不漏,只恨不得把其间的话反复记在脑中,回去还能不断反刍几番,领悟其中奥义。听久了,她还好似入了迷一般,时不时不自禁地还点头,引得那慕容冰隐隐有些闪避,说道关键处还特意让仆人给三位学生倒茶,然后一次次将声音压至更低:她好些话可不是给年轻后生们听得!
这声音听来,就更像夏日午后的催眠曲了,最后三不五时,柳金蟾也给催得云里雾里半睡半梦而去。
慕容冰这才略去虚言,将实话拿了出来:“老妇宦海三十余载,不说出将入相,起码也是当了近三载的相,想来也无所求了,只是这次女仍在执意留在京城,常言道而大不由娘,鸿鹄有志,老妇也不好拘了她,到时就劳烦孙大人回京后多多照应着些!”
“学生定不让老师劳心,只要令千金找到学生,学生定鼎力相助!”
孙梅一番话令慕容冰赶紧让身后的女儿慕容嫣上来磕头。
孙梅一看慕容嫣花容月貌,眉宇间更是有一份女将的飒爽利落,不禁感叹:“学妹是生得比先时更好了!怪道人说是京城的翩翩美佳人!”
慕容嫣立刻笑颜如花,也不拒绝,只落落大方道“学姐谬赞了,京城美人好似过江之卿,哪轮得上嫣儿占上一席之地!”此话不卑不亢,倒也是实话,不说别的,就说专出美人的战府、北堂府,还有当今皇太后的娘家皇甫少府,都是出倾城美人的地儿,寻常人家那能与她们家的女儿争辉?
这一提起这些府邸的荣华与富贵,慕容冰又是一番感慨,接着便好似打听一般问道:“这一二年,老妇在这苏州郊外也算是承蒙皇上恩典,得以在此山清水秀之地颐养天年,但……时不时也还是常听京里的来人,隔三差五地说,好似那靖国府的战大公子……嫁了?”
孙梅一顿,心知这是打听她次女与靖国府的婚事来了,赶紧好似略作回想一般后道:“这个嫁娶的事……老师也知学生与靖国府那等豪门贵第着实没有往来,也无从打听!”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孙梅岂是人后听人老道是非之人?
慕容冰也素知孙梅这“名士”是的性格,也不好多说,只是叹息:“你也知老妇小女之事……眼见这老妇的三女都已开始文定,这二女儿还不知猴年马月去,心里急啊!”
第177章 旁敲侧击:慕容问京城旧事
一听慕容冰这有新女儿婚事的话,孙梅不禁也感同身受地回应道:“可不是如此!”当年那肖腾去那军营生死不明,墨儿眼见到了年纪还不能娶亲,她当时可不是也急!
“老妇一直在想一事,三年前,战家公子进宫请皇太后赐婚于我慕容家,皇太后命你草拟旨,一则赐婚于我们慕容家,二则册封战大公子为璟公主一事可是当真有过?”慕容冰两眉一拧,老眼就炯炯有神地直直盯着当时负责此事的孙梅,欲探究竟。
孙梅赶紧道:“不满老师,那圣旨就是学生草拟的!”反正不是秘密。
“哦?”慕容冰赶紧把眉一舒,“真有拟定?”她还一直以为是战家为了显摆,故意透露来诱她入套的呢!
孙梅点头:“真有拟定。学生记得当日是皇太后下的旨意,皇上钦点学生来草拟的此圣旨,当时的内容,学生都还记忆犹新呢!”
“不知,写的什么?”慕容冰不待孙梅思考,赶紧追问。
孙梅略微想了想道:“文中原句学生倒是忘了,但内容学生还记得是先册封‘战公子为璟公主,以嫡公主仪出降于慕容冰之女慕容嫣’,再封‘战公子蛟为璟国公,慕容驸马为璟国夫人’,此外,学生记得,吏部还破格在正三品驸马都尉员外郎这虚职外,皇太后让单给璟驸马寻一个兵部至少正六品的实缺儿!”想起当时慕容府的风光,孙梅心中不免感叹时势弄人,明明就是唾手可得的似锦前程,谁成想……偏偏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儿,水没捞着,还湿了篮子!
慕容冰听罢好一阵沉吟,末了问:“草拟的折子呈上去了?”
孙梅点头笑:“次日就送进内务府,皇太后还亲自看过,命学生又重新修改过,再次查阅才算过了太后那关儿,呈递到了皇上哪儿!”说起来皇太后对那战蛟可比亲孙子还亲孙子!
慕容冰一早初见是面如死灰般的脸此刻就隐隐透出光来:“那你可知那圣旨现在何处?”
孙梅摇头:“老师也知,当日战大公子一出事儿,别说那圣旨,就是礼部礼单、工部的工事也全都喊停搁置不议了!”
圣旨去哪儿了?她官小卑微可不敢混说!就是听内务部隐隐说是修改后给了九公主拿着,但这圣旨她一日没见着盖了御玺公诸于众,她就一日不会乱说一个字!
慕容冰点头,是了,这些她都知道,她当时也打听过,只说是盖了御玺了,但……又被皇上扣下了……
“据说璟公主盖好了?”慕容冰转问其他。
“回老师,去岁就盖好了,就紧紧挨着靖国府,说是待璟公主回京后住,只是璟公主至今未曾回京,所以直至学生离京都还闲着!”
慕容冰笑:“不怕你笑话,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那个做娘的不操心孩子的婚事呢?”
孙梅点头笑说“正是如此,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言罢这一句,她不禁扫了墨儿一眼,结果发现这丫头大大喇咧地居然给她睡着了,她也不好喊,只得老师没发现,她也只当没看见了。
慕容冰一心操心女儿的婚事,哪管身后的那几个卑贱的小小学生睡不睡,依她过去的性子,这类寒门学生就是考上了进士也几乎是下三品之流,她从不浪费口舌,更别说这几个举人都还不是!不是今儿孙梅领着她们,这三个门都别想进!
慕容冰笑着赞许孙梅的一番感叹,微微地抿了一口茶,又忽得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战家的大公子既然封了璟公主,又修了靖国府,想必出降时是要昭告天下,定要大操大办一番的!”
这话说来莫名,孙梅一时也不知该接还不是不该接,但孙梅没说话,因为前些日子北堂将军出嫁时,似乎喜宴上有人问璟国公,何时吃战家大公子的酒时,九公主貌似说了一句:“你这酒说要吃,早说啊,晚了三年了!眼前再吃就该是我们那妻弟第四胎的满月酒了!”这话儿是真是假,大家都还在后面猜呢!
慕容冰言罢,见孙梅不开口,便想这是孙梅的好处,她这人素来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没把握的话自是不说半个字,索性她就转了个话题:“听说京里镇国府里北堂将军出嫁了?”那可是她过去的靠山啊!
孙梅并未注意到那人后,刚才还一脸喜色的慕容嫣颇不自然的苍白,开口就满心羡慕地闲话道:“可不是,五月里京里那真是结结实实地热闹了一个月,先是下圣旨册封北堂将军为嘉勇公,晋封神勇大将军为超一品,接着就是下旨赐婚景陵县柳家!”
柳金蟾正假寐的喷香,忽听耳边一听“赐婚景陵县柳家”吓得没从椅子上跌下来,不过她没跌,倒是茶碗碎了一地!
柳金蟾忙要起身说“失礼失礼”,孙梅立刻就想到了这北堂傲要她隐瞒身份的事儿,到嘴边的话赶紧截然而止,赶紧起来作势亲手要帮柳金蟾拾起一地的瓷片:这柳金蟾要是跟着她出来割了手,那北堂将军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慕容冰此刻正要打听京里各大府邸的动向,那舍得孙梅去捡瓷片,更别说今日的孙梅可是堂堂四品翰林院侍讲学士,比她而今这七品的布政司都事强了多少,她哪敢喊孙梅去捡,赶紧起身一面拉开了孙梅命人来扫,一面嘴上责备道:“不过一个学生摔碎了一个茶碗,看把你这先生担心的……这学生犯错,难道还要犯你先生不成!”说着责备的眼向柳金蟾狠狠瞪来。
柳金蟾本来满心愧疚,但一听这慕容冰的话儿,再看她这恶狠狠地眼神,哪像个老师,倒像个巫婆,但这里又不是牛村,更不是景陵,知县也不是她大嫂……吃了雄心豹子胆才去横了,少不得忍气吞声乖乖地坐回原位,一脸愧色,谁让她将来还得混官场养老公孩子呢!
第178章 旁敲侧击:慕容问询京城事
孙梅不好说什么,只在心里想,明儿可不能带着这三个孩子走官场了,原本她也是好心让孩子们早日熟悉这官场,但今天一看,两个睡来,一个装懂,再说柳金蟾,这官场她将来岂是看人脸色的?她不给人脸色看,别人就阿弥陀佛了,孙梅不禁暗骂自己这是多得什么事儿?
慕容冰一心想知道京里的事儿,哪知孙梅心里这道道,她拉过孙梅上座,继续询问北堂将军嫁的这家是什么来路。
孙梅岂可再往下说,只是搪塞道:“各种说法都有,不过听右相的意思,这将军夫人,是北堂将军亲自挑的,郎貌女才又有救命之恩……北堂家素来是不拘泥于门当户对的大府邸!”说着,孙梅余光扫了扫一脸困惑的柳金蟾,希望自己没说破什么了。
她是没说破什么,但柳金蟾怎么的听着有三四分像她和北堂傲呢?
柳金蟾待要细想,慕容冰却没怀疑只是嘴角一勾,似是嘲讽似的笑道:“北堂相素来不是拘泥于世俗的浪漫之人!”她那相公不就是私奔来的,而今还成一段佳话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不禁心生好奇,她素来觉得所谓丞相都是一板一眼儿的古板,却不曾听还有“不拘泥于世俗的浪漫之人”,心里便想要竖着耳朵听听,究竟是怎么个“浪漫”,难不成还有段“墙头马上”的风流佳话?她喜欢。
一见柳金蟾亮了眼儿,满是欢喜好奇之色,孙梅一颗心才微微落下来,待要喘口气吧。
慕容冰可不放过这京城一等一的大新闻:“据说婚事办得很隆重?”
孙梅赶紧笑:“说起来,皇上可给足了这个小国舅爷面子,单是封赏的东西,就跟宫里嫁个嫡公主陪的嫁妆似的浩浩荡荡绵延了数里不说,更是让大臣们都去道贺!那个月据说单是每日去相府送礼的人都是鱼贯而进、鱼贯而出,白日里是人山人海,入了夜还还络绎不断!倒隐约有当年皇上迎娶仁皇后那时候的景儿,只是国公出嫁的仪仗,怎比仁皇后出嫁那等百年一遇的排场大!”说起来,仁皇后还是第一个以皇后之仪出嫁的大周男子呢?
这排场听得人神往,柳金蟾不禁暗骂自己可不是跟着疯子也发疯了,人家都说得是国舅爷出嫁,她还当是北堂傲了?可不是乱点鸳鸯谱了?可能景陵还有别的,她不知的柳家吧!果然是读书都读傻了!
柳金蟾满是对自己一番安慰,平民小百姓也就是艳慕艳慕,真让这么大富贵落在她脑袋上,会让人觉得福报都要用尽了似的,她稍微肖想肖想下,如果是自己……小百姓当久了,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等富贵是何情况,她对有钱人的理解还停留在“流星花园”时代——甩出手来就是私人飞机和豪华游艇、要么就是劳斯莱斯、外加金刚钻等!她也没亲眼见过。
柳金蟾入景的发呆,即使把她见过的几分小钻戒都加进去,她还是无法想象这等古代的富贵是什么情状——缺乏实物感。
柳金蟾没见过,慕容嫣见过,虽是只是窥见那冰山的一角,却也可观其全貌了,只是她想的不是得到是什么感觉,而是她得到后,该如何去向世人炫耀她那无人可及、人人艳慕的富贵无双、美人在怀——左一个令日月失辉天香国色璟公主侍奉在膝,右一个让百花羞惭的北堂傲缠绕在肩,放眼过去,更是娇侍美妾站立一群……怎一个“美”字了得!
就在慕容嫣左手拂过北堂傲的衣襟,右手就要拉开璟公主的汗巾时,孙梅忽然起身要告辞了!
孙梅一说告辞,后面三个女生从没反应如此过地瞬间起身,异口同声道作揖告辞。
慕容冰还有一车子的话要问,只是眼看那边夕阳落下,城门眼见是要合上了,暗想孙梅等人而今又是寄宿在驿馆,也不敢十分挽留,只备了一席简单的晚饭请诸人吃了一顿后,又赶紧命慕容嫣给数人略备薄礼,只当尝尝这苏州城的特色小吃。
于是乎,清晨出门的四人终于各怀揣着四个四色的面果,踏着长长长的晚霞,由慕容嫣亲自护送回城了。
其间,慕容冰更是对孙梅挽留了再挽留,急得柳金蟾和孙墨儿只差没上去抢人回家了——她们都要坐疯了!
提起这坐疯之经历,柳金蟾一回屋直接拿着北堂傲来蹂躏,最后把北堂傲活脱脱弄疯在了衾被里,半夜里还“金蟾、金蟾”连着“嗷嗷”地不停乱叫唤,可吓坏了驿馆里看门的狗,一晚上都是备战之状态,还是隔壁知府大人衙门里的猫聪明,听懂了这里面的意思,半夜嗷呜嗷呜地应和不迭。
小年轻们精力旺盛,战着战着一夜转瞬就过了,只是隔壁的、楼下楼下的官大人们很是烦恼。
楼上的几个是单独出来办差的,家眷无一个,人虽说不年轻,但也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年纪,别说半夜,就是夜间棒子敲到了一更天时,北堂傲连着那边肖腾这二人好似一唱一和的叫唤声,就将她们一个个送去了城东的勾魂院,一晚上没回来。
就连素来寡欲的孙梅也忍不住和孙父来了久违的一遭儿,开心的孙父恨不得在苏州再住上个十来日,想着弄不好小幺儿又有了!
只可怜了楼下等柳金蟾和墨儿回屋的陈先红,一宿没睡着,顶着一双熊猫眼儿,眼巴巴看着早习惯的雨墨儿一个仰八叉睡得“呼噜噜”的还不时打打小呼噜。于是,她第二日就两眼狠狠地瞅着一脸春心荡漾的柳金蝉和孙墨儿进屋,开口就是怨气不散地低问:“你们昨儿晚儿去哪儿?”居然不带她去!
一夜睡眠甚好的雨墨,就幸灾乐祸地看着柳金蟾和孙墨儿指天指地、指了东又指了西,画了无数圈后……
柳金蟾终于承受不住陈先红好似就要泫然欲滴地两眸,无比干脆地答了一句:“城东头!”
第179章 约会去:北堂傲再逢慕容嫣
孙墨儿暂时不解城东头是何意,就见陈先红无比激动地提起柳金蝉的衣领,发出母狼般地嚎叫:“你们睡哥儿居然不叫我——”
陈先红此声明明要多喊几声以表示自己的强烈愤懑,不想她正喊得起劲,门口就飘过了一个身影,然后那个身影投以了无比蔑视且不屑的一瞥,她的声音立刻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她斯文又端庄、内敛的形象啊!
陈先红两眼一翻白地横躺在衾被里,许久又开始无比怨念地细哼哼:“你们没义气。你们泡哥儿不喊我……你们不当我是姐妹,你们快活就想不到我……”
柳金蟾和孙墨儿觉得很委屈,她们已经很自觉、很想到她了——只是她们的男人是自带的,怎么能想到她呢?
柳金蟾叹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天知道她今日起来,北堂傲还在她身上缠着不肯下来,说她把人要够了,就想跑,死没良心的!她现在还是起来“如厕”的!
孙墨儿也无语,她更是烦恼,她现在溜出来,肖腾还当她出来是为了告诉柳金蟾几天不去慕容家,此刻他还等着被窝里,让她好回笼——好追平昨儿柳姐姐他们那长长长的时辰数呢!
想了半日,柳金蟾似是听见了楼上北堂傲咆哮的声音,吓得她赶紧道:陈姐姐,得闲儿咱们一起去吧!我……内急!”
柳金蟾喊毕一阵尿遁而去,可叹陈先红才兴奋的起身还不及急道:“现在就去”!
陈先红只得眼瞅孙墨儿。
孙墨儿一模荷包,当即灵机一动:“我的钱掉了!”言罢她转身哧溜也跑了!
陈先红先是一急,后来一回过劲儿:
怪了,这小妮子的钱不是半个月前就让一个窑哥儿全缴了么?
日过三竿。
孙梅又为赈灾一事儿去了隔壁知府,临行前特意将衣裳不整的墨儿提进屋里特别叮嘱道:“今儿,你们几个出去走走吧!言行举止给我注意点!”
言罢她要走,忽又想什么,她转过身来道:“你们两个,不许说是夫妻!可知否?”
墨儿点头。
转过身,她就去了也好似刚起身的柳金蟾屋里传达母亲大人的话儿,传达毕,就抱怨道:“我娘一天就知道担心别人,既然担心又干嘛要把那两个未婚的揽过来跟着吗?”害她里外不是人!
柳金蟾赶紧拉着孙墨儿递眼色:“你娘说得也没错,咱们都一对儿一对儿,留下他们两个多尴尬不是?再说,鬼谷书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成亲的都不敢说成亲,不然一个书院读书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啊?”
说着,柳金蟾赶紧拉着孙墨儿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屋里的人喊:“我们去楼下等你们!你们喊着那个小……兄弟一起下来!”
言毕,二人赶紧回去安慰陈先红那受伤的心。
外面柳金蟾和孙墨儿拿着他们昨儿买来吃剩的东西一走,里面北堂傲和肖腾就悄悄儿探出头来,然后二人一扫楼下,果然,慕容冰又带女儿来打探京城的消息了!
“老办法?”肖腾摩拳擦掌,一脸蠢蠢欲动。
北堂傲微微一笑,当即拿起手上的头纱,放在指尖一转,笑向肖腾,眼斜窗外:“来了!”
肖腾赶紧往下一望,果见那慕容嫣一见楼下的奉箭就巴巴地跟了过去:“看来,她对大哥你还念念不忘呢?这让那战家大公子见了还不得气疯了!”那可是个火辣辣的小辣椒!
北堂傲嘴角冷冷地一勾:得陇望蜀的女人……就是当今皇太女也不敢随便说让他北堂傲为侧君,战蛟为正君,也不好好看这个朝廷,究竟谁家才是大周真正的“望”族。
“一会儿好好儿‘关心关心’她!但不要惹急了,旁敲侧击就好!”北堂傲眼见着那边奉箭比了一个一切妥当的手势后,他就拾起了轻纱帽朝屋门外走。
肖腾赶紧巴巴地跟着,若非到了小宋玉的屋被北堂傲一把拉住,他就差就连蹦带跳地横着直接下了楼。
轻轻叩门数下,小宋玉可谓十二分地小心地走来轻问:“谁?”
这声音一听就是防色狼的。
“滕晓和唐北”肖腾赶紧欢快地回道。
门里一听外面肖腾的声音,宋玉就微微地、谨慎地拉开了门。
这谨慎度真正让肖腾和北堂傲钦佩。
“今儿去哪儿?”宋玉也拿起鬼谷特有的纱帽,小心地合上门上锁。
肖腾打趣道:“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弄不好你不锁她,还有东西送上门呢?”放错屋的。
宋玉立刻脸色一片严肃地警告两个“跟班”:“你们不知道,这楼里不正经的女人特别多,但不正经的男人更多!”
北堂傲和肖腾一听,这可是驿馆,难不成有女人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进这里了?
“你看见了?”北堂傲赶紧问。
宋玉神秘道:“你们住亲戚家不知道这儿厉害!告诉你啊,我听见这里晚上卧榻啊什么都嘎吱嘎吱的响……我表哥说,这都是不干好事儿的,而且白天你看都是女人吧,这到了晚上,男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嗷呜嗷呜地叫啊,跟狼似的,你们说,这楼里晚上能没有坏男人进来?”
提起这“叫声”如狼的问题,北堂傲和肖腾表示绝对的沉默,然后还不约而同地故意问:“你做梦吧?”
宋玉一听,这还不信他了,他赶紧拿手一指那楼上,恰好就是北堂傲那间套房,对天发誓道:“我敢对天发誓,单就上面这间屋,那晚上男人叫得……比狼还像狼。狼对着月亮也就嚎上几嗓子,他可好,昨儿嚎了整整一晚上……”
肖腾捂住嘴努力不笑,北堂傲红着脸赶紧道:“我们先下去吧!”说着就要拉宋玉赶紧闭嘴走。
但宋玉一看这二人不信他,他禁不住急了:“真的!今儿早上才好些吧,嘿,你们猜怎么的,没消停几个时辰,他就突然又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似的,又在那屋里哼哼唧唧了大半个早上。”
第180章 约会去:北堂傲再逢慕容嫣
肖腾立刻给北堂傲一个已婚男人都懂的羡慕眼神,北堂傲不及发作,不想宋玉嘴巴不停接着还爆料:“那女的还一劲儿地说‘宝贝儿的宝贝真正儿是个宝贝儿’!”
肖腾“噗——”一声趴在墙上笑得直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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