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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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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午睡。
睡吧!
看样子是自己邪恶了,一听见睡就往歪处想,人家小相公没脱光呢。
柳金蟾只得宽衣午睡,只是睡到一半忽然惊醒了,就看见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抚,不禁吞吞口水问:“你……相公……这是?”啥意思?
北堂傲笑得温柔,靠在柳金蟾的枕边低语:“我姐夫说,若是妻主有了孩子能摸到孩子在里面动……”
“……”柳金蟾脸僵:一晚上就生?她不成蚂蚁的妈妈——蚁后了?
接着下午温书,不是她想温习,而是疯公子就在她身边擦那杆亮亮的银枪,一看那枪尖就是个锋利的家伙!
擦就擦擦吧,没事还杀气森森地刺几下,那手腕一绕还能舞出数个枪花——好看,就感觉他挑得是人!
柳金蟾再度泪流不止:谁来告诉她,他是不是杀过人啊!动作太熟练了。
“相……相公……你……你不用守着我,你出去走走吧!”江风多清爽啊!
一个时辰终于让柳金蟾那一早就要断掉的腰,挺不住了。
“傲儿没事!傲儿的姐夫说,男人成亲后,没事别在外面逛,外面女人多,名声不好!”北堂傲又埋头把看似只有尺许的小银枪舞在手腕之间,继续玩着刺刺、插插、挑挑等杀人的枪技。
柳金蟾点头,心里想:他姐夫也许就忘了告诉他妻主是不能乱认的。
第10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3
熬啊熬,熬啊熬。
好容易吃了晚饭,柳金蟾把箱子里凡是能看的书都又看了一遍,她相公大人还是坐在她身边玩银枪,只是这次的姿势变了变,坐姿变成了各种马步,短短的银枪飞舞出无数道炫目的流光,如果……
如果柳金蟾此刻距离他二十丈,她会惊叹于他那无以伦比的技艺精湛绝伦,但她现在就在他不到三尺的地方——三尺啊!那银枪长一点,她就是活生生的祭品。
但现在也是枪靶子。
“相……相公啊!你困不?”柳金蟾吞吞口水,忍不住开口。
“妻主要睡了?”北堂傲收住手中的银枪,立刻把银枪把背后一插,就来帮她收书。
“相公先睡,为……为妻还要多看会儿!”柳金蟾连忙道,她才不敢再睡良家妇男了,良家妇男是要负责的。
“为夫不困。”北堂傲说完,又继续开始摆弄他的银枪。
柳金蟾的眼瞪得更圆了,因为这次银枪已经从小相公的手里抛飞出来,她的腿就忍不住哆嗦起来。
“妻主冷?”北堂傲单手拿着银枪,赶紧将一件大毛的衣裳搭在柳金蟾的肩上。
柳金蟾热得身上淌汗,只得抱着书说:“我们……休息吧!”她觉得自己被发现是假的时,弄不好会死得很惨!
要起身,她发现她的腿很软——全是被吓得。
北堂傲立刻命那头偷偷躲在隔壁,一直贼头贼脑的三个呆子过来铺床、理帐子。
雨墨路过柳金蟾面前时,投以了深切的同情的一瞥,她就知道这个姑爷不是好惹的主儿——看那小棍子耍得,可比镇上走江湖的强多了。
“雨墨!”
北堂傲一见这小书童对着他妻主暗递眼神儿,他心里就不舒服。
雨墨一听喊他,立刻就屁颠颠地上前,无视他家小姐鄙夷的眼神,满脸恭敬:“是,姑爷。”
“和奉书喊水去,和船家说,桶大些,水热些。再多烧两桶送来。”
北堂傲一边吩咐,一边命奉箭给他宽衣,解开发绳,把漆黑的长发放下来,柳金蟾这一看才细心地发现今儿起身后,小相公做了已婚男子的装扮,连忙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头,散在后脑勺的头发,全部上了头——她也被结婚了!
柳金蟾还没来的及懊恼,便听门处传来木桶撞门的声音,她瞪眼一看,嘴立刻成了哦型:小相公好豪放——
这是要……
柳金蟾靠着桌子很想把邪恶的思想全部赶出脑子,但哗啦啦的水一桶桶的倒进大木桶里,她很难不做妄想!
奉书和奉箭的眼对视,然后无奈地看着他们公子勤劳地试着水温,他们忘了:他们公子小时候就有爱洗澡的洁癖——即使在大漠,少爷也总想洗澡!
“哗——”是少爷放下布帘的声音。
三个呆头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吞吞口水,就听里面传来柳金蟾最初的矜持声:“相公……相公,我……我我……自己来!”
然后他们少爷认真地说:“傲儿的姐夫打小就教导为夫,妻主的事儿无论大小都自己亲手打理!”后面半句是:你让谁伺候,你妻主就疼谁!
接着屋里就只有水花声,奉箭和奉书才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少爷还没被吃掉!但气刚呼出一半——
数十日后,就听见他们安静了数日的少爷忽然满是懊恼地说柳金蟾:“妻主就是再爱读书,也该有个轻重缓急。”
“白鹭书院不是要考试了嘛!”秉持着坐怀不乱的柳金蟾笑得颤颤巍巍。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婆令为夫随妻主一路南下,难道妻主就不知公婆这其中的用意?”
“呃……用意……呵呵呵!想……咱们……新婚……”柳金蟾语不成句,一听就是打呵呵的推托之词。
“妻主即知是新婚,就不该冷落为夫?为夫才进门几天,你就不闻不问?”北堂傲这几日守着柳金蟾日夜侍奉前后,却如同守活寡般,满腹的怨气一股脑儿此间全吐了出来。
“……呃……呃……不是……白鹭……”柳金蟾词穷,关键她也憋得难受。
“白鹭、白鹭,你就知道白鹭!你既然满脑子白鹭,干嘛不和白鹭成亲,你这么对为夫,究竟什么打算?是不是嫌弃为夫不好?还是你原先有过相好的?又或者这船上,你又瞅见了更好的?”
“相公啊……我这一天不是……都在读书么?”想看也不得空啊!
“读读读!你就知道死读书!难不成里面真有个颜如玉等着你?”美死你!
“呃……相公……”
“呃呃呃……谁是相公?书才是你相公?成日抱着、想着、做梦指不定还在念着?你喜欢书,你娶为夫作甚?你让它给你养闺女去!”他不干了!
“相公!”柳金蟾只得继续认小服低。
“谁是你相公?”北堂傲瞪着狭长的眉目瞅进柳金蟾眼底里。
“你不就是!”柳金蟾笑得脸僵。
“谁理你?”北堂傲伴着俊脸横了柳金蟾一眼儿,“让你的书给你养儿育女,开枝散叶才好!不然岂不枉费你这般挂牵它了?”
“这不是……非常时期么?不然,考完试,为妻天天儿陪你……”
“进了书院怎么陪?”北堂傲再度横过眼来质问柳金蟾。
“……”柳金蟾彻底词穷。
眼见妻主无语,北堂傲岂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兵法云:穷寇莫追……这夫妻要过得长长久久的,他还能把妻主逼到死胡同里?此刻,自然要给妻主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仰卧进柳金蟾怀里,拿手柔柔地玩弄着柳金蟾胸前的衣襟带子:“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有诗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妻主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这话里的话么?”还要点得更明么?
柳金蟾懂,就是怕被负责……尽管现在也无差了。
眼见柳金蟾两眼盯着他手里的衣襟带子,神情满是松动,北堂傲少不得耐住性子继续诱导:“常言道新婚甜如蜜,妻主就舍得为夫夜夜这般衾冷枕孤么?”
第11章 咋咋呼呼:小夫妻二度露脸1
柳金蟾心旌完全动摇……
于是乎,在奉书与奉箭在完全不知状况之下将浴桶提进内室,氤氲之气袅袅而起时,一个甚是羞涩、又有点欲拒还迎、低低的呻吟之声就从屏风之后幽幽传来:“妻主……妻……妻主……”
然后一个女人低低的调戏声音,很下流地道:“缩什么?宝贝儿,手拿开!宝贝儿,心肝儿,让为妻瞧一眼儿,怕什么……心肝儿、我的小心肝儿疼为妻一遭儿……这才乖嘛……”
里面的声音,立刻让外面的人想到了那日早上那柳流氓拉他们少爷的裤头,看里面的情景,奉箭和奉书立刻拿眼瞪雨墨:怎么今儿又来了?不说消停了吗?
雨墨撇撇嘴:“是你们公子说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还有‘衾冷枕孤’……我家小姐才……”有这样的!她家小姐努力把持了,就是……她天生就不是抵御诱惑的料!
奉箭和奉书正觉得无地自容,岂料就听里面那女流氓又爆出了一句:“相公的腰好细……”
雨墨立刻望天,觉得就是挖个船洞,他们钻进去也无济于事了。
里面在干什么呢?
柳金蟾发现了北堂傲的左胯上纹了一只野性十足的黑豹子,然后由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豹子引发了一场也很野性的水下运动。
运动时间过长的结果是下面的船舱开始渗水——
一滴、两滴……滴滴汇作一线:漏水了!
漏水的结果是楼下的人,天没亮就把门敲得满船的人都醒了:“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还这让人睡不睡了?昨晚上闹腾了一夜,今儿一早还不消停、消停!你当你家呢!洗鸳鸯浴也分地儿啊!”
楼下的老男人被奉箭三个门神出来挡在船舷上,彻底咆哮了:“就算是新婚、这新鲜劲儿没过,也没见过谁家夫妻你们这种没白日黑夜闹得!气死我了!”
“算了、算了!年轻夫妻嘛,何必认真!”船家一听见咆哮声,立刻披了衣服上来劝人。
“不认真!他们鸳鸯浴洗了一晚上就算了,你看看我那几袋子的黄豆都泡水了,怎么卖啊!听见没有,出来、赶紧出来!别拦着我,叫你们主子出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屋里娶了几个男人……一屋子猴急成这模样。”
老男人一张嘴,各屋的人也都纷纷穿衣出来看热闹。
屋里柳金蟾和北堂傲这才发现露脸了。
北堂傲赶紧从柳金蟾怀里爬出来,穿衣着裤,一面又帮柳金蟾系带子,只听得那老男人还在门外骂:“还没完是吧,小相公插紧了出不来了是吧,磨磨蹭蹭地……怎么敢做不敢出来啊!”
北堂傲听得脸如火烧,暗道怎么结了婚的老男人说话这的不要脸,手不禁暗暗拽紧了柳金蟾。
柳金蟾也没在意,她以前在乡下还听过一个老男人骂人,喊得那叫一个露骨,还带细节的,今儿这个算文明的了,但她一抬眼看北堂傲那脸、那人红得都快冒烟了,就道:“我出去就是了,你在屋里。”
北堂傲想想:“只怕他得理不饶人,还要进来。”
“你把帐子拉好了就是!”
北堂傲正要点头,就听门外的人还越骂越下流,连摸哪儿哪儿啥滋味都噼里啪啦地往下说,说得北堂傲立刻就想到刚才在澡盆子里柳金蟾干的事儿——可不就这样儿,忙拉住柳金蟾道:“一起,我要不出去,指不定还要骂出什么呢!”
柳金蟾一想,就干脆把北堂傲脸侧的长发拉散些的,挡住些脸面,然后推门出来。
这边屋门一开,湿漉漉的小两口刚一露脸,衬着似明未明的灯火余晖,众人心中惊呼一声:好模样!
门外的老男人正骂得得趣,那里住得了口,眼看着门开了,他还是止不住地信口胡诌地吐出了一句:“那****只怕现在还顺着大腿哗哗的流……”
北堂傲不听则罢,一听这话,整个人便不自在的两腿并紧,只觉得那冰凉凉的湿濡感可不就是顺着大腿一路哗哗而去——
又羞又臊又难以启齿,好生丢人!
“嗯嗯!”顿觉自己说话造次的老男人,一见柳金蟾和北堂傲两如花似玉的小夫妻,芊芊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他立刻有了腰板很硬的感觉。
“你们舍得出来了?”他一开腔,船家立刻出来打圆场:“小娘子啊,这位大哥子下面的黄豆,让你们的桶里的水泡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怎么赔人家!还有水,赶紧、赶紧地倒了!”
船家话音一完,脑子不动的奉箭和奉书立刻去屋里抬澡盆子,他们抬得轻松,就是他们一出来,所有的人都眼睛亮了——哦!真的是在洗鸳鸯浴啊!一桶水可不都要漏没了……
北堂傲的脸更低了,朝着门里都不敢外看,就两手按拽着柳金蟾,羞得气都不敢出。
柳金蟾只是对着大家微笑,手背在背后暗暗扣紧北堂傲不断收紧的十指,示意他放松:不就是鸳鸯浴吗,她就不信这些结了婚的,都没洗过?就算洗过,总行过房吧,基本目的差不多。
解决了上面的水问题,接下来,就是看人家的损失了。
柳金蟾牵着突然走路拘谨羞涩的北堂傲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侧身而过:“不好意思,让让、请让让、不好意思打搅了!”
他们一走到转角,柳金蟾就忍不住暗拉北堂傲低道:“你……还紧?”怎么走起来怪怪的?
北堂傲顿时就觉得一把火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臀立刻朝着柳金蟾的腰一撞:“走了!”
“哎哟,我的腰!”柳金蟾昨儿就有点腰酸,偏晚上又没抵制诱惑,这房事微微一过度,此刻被北堂傲一撞,就觉得真要断了。
“怎么了?”北堂傲立刻一阵紧张,立刻拿手去扶住柳金蟾的腰,“妻主,你的腰怎么了!奉箭,上岸去请大夫!”
船上的人立刻都露出北堂傲觉得很是可疑的了然笑意。
第12章 咋咋呼呼:小夫妻二度露脸2
刚才一直镇定自若的柳金蟾这次囧了,赶紧牵着北堂傲往下面的船舱走,二人一下楼,立刻传来无数的窃窃私语声:“难怪把持不住,小相公多俊啊!比画里还好看……”
“可不是,这模样,是个女人都想多它几回的!”
“……就是死在那桶里也是快活死的!”
“你看那小腰板笔挺笔挺的……一看就有力,还有那臀多翘……”
话听不真切,但用脚趾头想也是说他们今晚这糊涂事儿的。北堂傲只当做听不见。跟在柳金蟾后面。带着奉书和雨墨检查了下面的黄豆,滴了水的其实也不多,也就是靠中间那边上一叠的两大麻袋,约莫四石。
船家做和事老,就约定以苏州的行市,按一两银子两石算,总共赔付人二两银子,即三吊钱,然后四石黄豆归北堂傲和柳金蟾所有。
于是乎,上楼时,奉书一个人扛了近乎四百斤黄豆回到了屋里,直把跟在他后面的雨墨看得舌头都忘了放哪里,一张脸红扑扑的,瞅着奉书就笑,笑得奉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说,心里还有点发毛。
少时,奉箭领来大夫,大夫一把脉就开了一个药膳的方子,然后委婉地说房事要有节制。
后又问北堂傲可有孩子。
北堂傲脸色潮红,支吾说:“还没!”
大夫就又问:“不知几时成的亲?”
北堂傲一想,便觉得头有点疼,柳金蟾忙道:“二月二,龙抬头,是个吉利日子。”
大夫点头说:“那么,小娘子和你家相公这二三月宜静不宜动。”
然后他又把房事要有节制提了一遍、还特别叮嘱要让柳金蟾吃药膳,还要多吃好东西,然后把要多吃的、不能吃得各拟了一张单子。
北堂傲和奉箭送大夫出来,大夫就悄悄把二人拉到一边道:“小娘子臀窄了些,以后要带她爬爬山。”
二人仰着不解的脸,写满了问号。
大夫叹气:“你们新婚就出门,家里人也放心……我就和你们直说,小娘子这身板要生孩子只怕有些艰难,你们切记出这次远门就别再跑了,赶紧找个地儿安顿下来等第一个娃娃落了地,以后再生就顺顺利利的,不然再要第二个孩儿就难了!”
“大……大夫,你是说我娘子有了?”北堂傲满脸欢喜,奉箭一听:少爷这是捡到便宜娃了?冷汗当即就滑过他的额头——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哪有这么快的!你们才成亲几天啊,我和你说就是这成亲的前四个月要特别注意,这孩子眨巴眨巴就来找爹娘了。你们年轻,没当过爹娘,所以要特别小心,特别是现在小娘子身子不大好,这调养是关键。还有这药膳一定要多吃,这女人的田肥了,落地的苗儿才生得壮,孩子才能生得顺顺利利的,养得白白胖胖的……”
大夫一席话说得北堂傲又是欢喜又是羞涩、赏了大夫钱,他就晕飘飘地飘回了屋,把方才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要准备当爹爹了。
于是自第二日起,柳金蟾从书的上沿观察到一个很诡异的现象:玩银枪的银枪小子最近爱上了弄煲锅。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放下银枪就是煲锅;放下煲锅就是银枪,简而言之,就是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舞银枪、就是煲汤——
尤其是大夫说禁房事后,他每日白天守着她喝煲汤、一边舞银枪;一到晚上就去煲汤,一边等煲汤、一边继续舞银枪,那银枪舞得十分漂亮,银光流曳,跟发烟火似的。
日子过得倒也平顺,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柳金蟾喜欢北堂傲的貌美娇俏、还有一点小霸道;北堂傲爱柳金蟾的温柔体贴,还有十二分的流氓……小夫妻不说举案齐眉,但小日子过得也是意绵绵情生香——
看不尽的温柔、摸不尽的风流,总之,小日子不错。
但不错的小日子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假夫妻。
这一晃上船二人当了二十余日的夫妻,没名没份,可让奉箭和奉书两个小跟班心似油煎。
尤其是奉箭,他眼见着大少爷一改当年绝不洗手作羹汤的誓言、开始每天给柳金蟾安排膳食,甚至羞答答地去船家男人那里学做菜的势头,他的脸就一天比一天沉。
这夜,眼见着少爷逼着柳金蟾早睡后,再度乐颠颠地抱着煲锅、带着雨墨去厨房煲乌鸡御膳汤的空儿,奉箭把那日大夫的话,连着少爷想当爹的心思悄悄和奉书说了。
奉书立刻就惊悚了:这失身的事儿还没个尽头,再多个私生子,大小姐不把他们大卸八块,就不是姽婳将军北堂骄了。
“怎么办?”奉书看着奉箭。
奉箭手枕着头靠着屋梁:“能怎么办?打得过少爷么?”
“打不过!”他有本事打赢少爷,他奉书就是神勇大将军了。
“干娘的消息从京里捎来了。”奉箭将一封信递给奉书看。
奉书看完脸有点青:“大小姐不会真打算让少爷和慕容……”
“她要娶了少爷,我们就死定了!”奉箭将信放进怀里。
“那你的意思?”奉书也忧心忡忡。
奉箭那眼神示意屋里,然后附耳在奉书的耳朵里嘀咕一阵。
奉书的眼立刻瞪圆了,脸色由青变白,又再度变青:“若是大小姐知道?”
“还是你想落在那慕容嫣手里?你别忘了,那事儿可是你我做的!”
“是少爷吩咐的!”
“是!可她一成了少爷的妻主,少爷护得住我们?”他自身都难保!
奉书摇头,然后看着奉箭咬咬唇点头:豁出去了!
奉箭和奉书两个人如同往常一般进屋,偷偷下船看书备考的看二人进来像柱子一样挺得笔直,她就纳闷了。
奉箭拉着奉书当即跪在了柳金蟾的面前磕头,膝前还把各自随身的大刀放在身前:“求姑娘,救我们爷和我们的性命!”
“我?”
柳金蟾瞠目,她救人?遇见劫匪她永远都是第一个交出钱包的人,那日纯粹是人品爆发,而她现在都想人来救!
第13章 亡羊补牢:两小仆自谋生路
“实不相瞒,可能姑娘也知道我们少爷不是……”后面那个词,奉箭说不出口。
“不是我相公!”柳金蟾说的斩钉截铁,这个她太确定了。
“不是这个……”奉书立刻尴尬地说。
“处……子?”柳金蟾挑眉,这个她也很确定,虽然两个人第一次时他生涩宛若处子,但守宫砂她救他上来时就没了,也没落红。
奉箭和奉书立刻低头,复又磕头:“我们公子当日投江就为此事。请姑娘救我们公子……”
“你们不会……真让我娶你们公子吧?”柳金蟾苦道,“婚姻之事……私下结婚是大逆不道、抓回去在我们乡下还会被浸猪笼。”她敢自己做主,她娘绝对让她后悔来世上一遭——这是古代哎!
奉箭和奉书立刻抬头,目视那张很大的床,不语,他们心道:人你都睡了快一个月了,怕浸猪笼也晚了吧!
“当!当然我不会不负责!”柳金蟾立刻道:“只要不让我娘知道,你们公子就是这么疯一辈子我也养他到底行吗?”果然是脱不了爪!
奉箭立刻道:“姑娘放心,只是权宜之计,我们公子现在受不得刺激……”
柳金蟾点头,她早看出来了,人都神智不清了这么久,想必失贞这事儿让他无法接受,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奉箭还要说,就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二人赶紧起身背刀,柳金蟾见三人都背着兵器,心里不禁奇怪道:“你们是习武的?”江湖人?虽然她婴穿至这此,还没见过大周国有奇人异事,当然也没见过飞檐走壁。
“回姑娘,我们刚从獒关回来。”奉书立刻骄傲地答道,只是想到这月本该是公子跟随主帅班师回朝、在京城接受诰封的时候,脸不禁有些黯然。
獒关?那可是边关以外……西陵国境!
“你们生意人?”柳金蟾惊讶道。
奉箭和奉书立刻摇头,觉得眼前的姑娘真是个小老百姓,但小老百姓才好,省得知道太多。
“我们刚随公子征战归来。”奉箭只字不提公子的名姓及地位。
“据说战场尸横遍野。”
柳金蟾心里开始打鼓了:她就觉得疯相公的眼神有冷兵器的森冷感。
“将军一荣辱,脚下万骨枯。没有尸横遍野,哪有一战成名的将军?姑娘真是个读书人!”回想沙场的鲜血淋漓,奉书只觉得此刻还心有余悸。
“你们也上过沙场?”柳金蟾诧异。
“我们算什么,我们少爷力举千斤,驰马过处就没个活物,人称……”奉书差点就要说出公子名号,不想脚被奉箭暗踩,立刻改口道:“挺拗口的,不记得了!”
力举千斤?就那么个纤细的少年?哄她吧?
柳金蟾无视踩脚动作,他们不报名姓,她也没负担,反正大家凑一块,就当同居,她权当她包了一个头牌在身边,就是这公子要一辈子都不好,她也想好了,包他一辈子?就可惜委屈了他没名没分——但她不娶别人,他也不亏!
“恩,我们公子身上背那把银枪就有!”奉箭答。
“就是他那日背着跳江那根银棒?”柳金蟾大惊失色。
二位仆人默然,他们忘了,眼前这位小姐那日还背着他们公子连同那把银枪从水里爬上来……更猛!
柳金蟾捂嘴顿觉自己那日不仅仅是人品爆发,还是超能力爆发,难怪她那日是觉得那小子沉得像秤砣,敢情是他背着秤砣去自杀——神保佑啊,差点她就抱着秤砣跟着废了。
也不知由于某人还是他那把千斤的银枪,柳金蟾明显觉得她的腰更疼了!
“姑娘,虽然小人的请求很强人所难,但现在只有小姐能救我们一命!”
奉箭言罢立刻领着奉书朝着柳金蟾磕头,说罢还把两把雪亮的大刀抽出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是大小姐知道公子失身的事,会让我们自裁!”关键是失身两次!就是那个慕容嫣负责,也无法抹去少爷以身侍二女的事实。
“我……不懂你们的意思?”柳金蟾不懂自己能做什么?
“请娶我们公子!”若是柳姑娘他们兄弟就是伺候少爷一辈子也不怕。
“婚姻大事……我……做不得主儿……”
“姑娘,不需要做什么,我们兄弟想过了,只要姑娘肯在官媒那里留个媒证就行。不用真的三媒六聘!”
“留个媒证?”
“就是证明我们公子是姑娘明媒正娶,给名分就行,这酒席就说偷偷办的,也没人知道是不?”
奉箭想过了,公子失身是无可挽回了,但有人肯把公子失身的事遮掩过去……
柳金蟾只觉得心跳,甚至有点疯狂——在古代假结婚哦,还是私定终身!回家问娘嘛,她娘肯定打死她!
但置之不理……三条人命!
“姑娘如果这事儿不这么做,别说我们兄弟与我们公子都要死,只怕姑娘也会被迁怒……我夫人有“修罗杀”之称,她杀人从不眨眼……她只有我们公子一个亲弟弟……她们情同母子……请姑娘救救我们、帮帮我们公子!”奉书也赶紧哭道,“不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不让我娘知道?”柳金蟾心惊肉跳,觉得自己也有点疯,但事情真闹得他们三都自裁了,自己估计也得死!
“绝对不说!”
“雨墨也不告诉?”
“恩!”
“若是我娘知道,你们公子就要当鳏夫了。”柳金蟾威胁。
“恩!”
“那么……行!不过,一定不能让我娘知道!”
“谢姑娘!”
奉书和奉箭立刻磕头!但磕到一半,就听门外有了脚步声,吓得做贼心虚的三个人立刻装模作样的各自忙碌起来。
北堂傲拿着碗儿一迈进屋,就好似猫儿闻到一股子腥味儿一般,狐疑的眼瞅着这三个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好似在眉目传情?
北堂傲抿唇,脸色很是不善,虽然他姐夫教导过他:女人三夫四侍是人之常情……虽然他也知道奉箭、奉书自小伺候他,将来收做妻主房里人,自己也有个臂膀,但……他才过门二十多天,纳小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第14章 来了色狼:无事生事起波澜
别说纳小他北堂傲不答应,就是他妻主的床上敢再爬上一个男的,他都要他后悔来这世上一遭儿!
“啪——”碗砸在桌上,北堂傲一回头,冰眸犀利地一扫,就见柳金蟾、奉书、奉箭身子一抖,好似被银枪刺中一般,纷纷垂头一脸狡色。
北堂傲要说什么,就听雨墨抬着煲锅一进来就怒道:“小姐,你赶紧出来看看,那头有个色迷迷的老女人,两眼就盯着我们姑爷的屁股看……”
“雨墨!”
不等柳金蟾开口,北堂傲就赶紧喊住雨墨那不入耳的话——什么盯着他的屁股,多下流的话儿!好似他多风骚、多招蜂引蝶似的。
雨墨立刻闭嘴,然后又忍不住嘀咕:“小姐,是个女人就该去警告她,我们姑爷可不能吃这哑巴亏!”
柳金蟾很理解这种被老莲花白骚扰的感受,也不多想,立刻就冲到门边,朝那头一望,果见一个老女人有些胆怯地收回猥琐的眼,但那老女人一见柳金蟾是个初出茅庐的毛丫头,立刻又肆无忌惮地拿眼看过来,挑衅之意十分明显。
柳金蟾的特点就是胆子大,力气小,典型的孤胆熊猫。
此刻眼见这女人调戏了她的男人,还一副蔑视她的神情,脑子一热挽起了袖子,冲过去就一副要打架的街头太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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