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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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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脸皱了:“姑爷……天气冷里面的衣服就两身!”刚湿的一身,身上这身。
  北堂傲一愣,但湿掉的衣服还穿着,不等于没喝姜汤吗?姐夫说做人夫君,就要处处对妻主体贴入微,想妻主所不想,才能为妻主喜欢,成为贤夫。
  “奉箭拿身我的来!”北堂傲想了想道,虽然觉得有点羞,但姐夫说“夫妻、夫妻你的人都是她的,还什么能不给呢?”姐夫一直希望他做个能让妻主喜欢的好夫婿。
  奉箭和奉书、乃至雨墨立刻身子一抖。
  “爷,那可是你的衣裳!”奉箭不得不开口:爷穿里面……里面的衣裳给这女人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比爷喊人家妻主还……有点那个!
  雨墨也觉得过火了,感觉这是要真进门了,赶紧道:“姑爷,我家小姐晚上睡觉也喜欢光着!不穿的!”逛青楼的晚上总有没穿衣的时候吧。
  但这话一说出来,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北堂傲听,自然是脸红:近来嘛,自然就是他进门以后……
  奉箭和奉书一听,这意思……这雨墨只怕是这女人家里给她家里安排的小侍,立刻吞吞口水,就担心他们爷发现,假戏真做弄出什么轩然大波。
  果然,北堂傲脸红罢,转念一想即使他与妻主屋里的事儿,为何这小侍童还对自己说?想罢他立刻想到那船家船家儿子说他们夫妻分房的事情来,一双眼立刻就射向雨墨,软言故意道:“这几****都在夫人房里伺候?”
  “恩!”雨墨埋头搓帕子。
  “雨墨多大了?”
  “小姐说,过二三年就及笄!”
  雨墨一报年纪,奉箭和奉书立刻舒了口气:还小!
  北堂傲对那个“小姐说”很不满意:及笄什么意思,及笄就打算纳小?他姐姐、和姐夫要知道他刚过门他妻主纳小的事就定好了,一定会担心的。
  北堂傲立刻道:“这在外面哪有不穿衣睡得,奉箭拿身我的衣裳过来,奉书去抬盆热水!雨墨啊,以后夫人的事我亲自来,你和他们俩一起搭个手就好!”
  “哦!”雨墨心里欢喜:好事啊!他当即就跟在奉书后面去抬水,呆着那屋里和那个说话像审问人的公子感觉好憋闷。
  见二人出去,只有奉书在翻找衣裳,北堂傲将两边的帐子拉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开始褪下妻主那被汗打湿的衣裤——
  虽说是夫妻,但北堂傲一撩开柳金蟾的衣襟,又马上拉上,脑子里就是雪白雪白的肩颈……连着一件大红绣花肚兜,而且还有一片奇怪凸起。
  羞死人了!
  说不出的羞涩又连着说不清的大胆渴望,让他又悄悄地拉开了那衣襟的一个缝隙偷偷窥望,一颗心就噗噗直跳,手僵得也不知道要怎么脱,连这么看都觉得呼吸急促。就在他不知要如何如何是好时,一只小小的手大胆地覆上了他的身。
  北堂傲瞪大眼,心口一个惊呼,便见刚才还昏昏迷迷的妻主此刻朝他压了过来。
  他想挣扎,但没动,只是顺从地躺在衾被之间,呼吸急促,似乎他知道妻主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害怕,因为妻主就是此刻要他即刻****,做夫君的都要顺从——三从四德,他还没识字就会背了。
  但妻主并没这么要求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压着他混摸,让北堂傲整个人一瞬间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弱与无力、他瞪大迷蒙的瞳孔,要把眼前这个像魔一样,将自己的期许勾出蹂躏的女人记住: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她的……
  北堂傲抿紧唇,漆黑的眸明明已经迷离出水泱泱的眸光,却还是咬牙忍着到口的无数声呻吟,他为这种声音感到羞耻。
  但他的妻主却只是勾着嘴角,笑着继续狠狠地蹂躏着他的身子、看着他的挣扎与祈求的眼迷蒙,她的手却不想拉开彼此的衣物,只是伸进内襟,隔着薄薄的单衣缓缓缓地、肆无忌惮地、循着他肌肉的每一个线条之间若有似无地擦过……

  第6章 相公上门:生米煮成糊米饭1

  北堂傲渴望妻主的占有。
  而妻主却只是渐渐地压低身,一遍遍地说:“放松、放松……乖乖,放松……我的好乖乖放松……对……放松点……”
  北堂傲在锦被之间迷乱的扭动,他不懂妻主要的放松是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在控制了,他想咆哮、他想撕扯眼前这个说话的妻主,将她先生吞下腹,再翻覆咀嚼……
  “乖乖很好,再放松点……”妻主还在一遍遍地磨人地说,爱抚。北堂傲觉得自己要疯了,心里那头无名的野兽嘶吼着要冲出栅栏,它说:它要……要立刻、马上、狠狠地肆无忌惮地将她加诸给他的痛苦百倍奉还……
  ****
  那头,奉书抱着找好的衣物踌踌躇躇进到里间,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脚软手中的衣物一瞬间落在脚边,他忙要捡起一地的衣物,一动身就慌然撞翻了身前的椅子,椅子撞到桌角,倒落在木板上发出“砰砰——”巨响。
  但回答他的只有女人软语:“我的乖乖,放松点儿……坚持住,喊出来啊……”与少爷的挣扎得忍耐之声,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又无法抗拒,偌大的屋子只因着这声音而令人窒息、心跳又燥热不止。
  奉书要阻止这事的继续,但他没勇气去拨开帐帘,他正犹豫,就忽见了那蚊帐里的女人的纤纤柔臂忽然抬了起来,然后一件红色的衣裳从帐里滑落出来,再接着那女人的手臂似乎向后解着什么,奉书还在猜测,女子的手就移向了颈后。
  奉书下意识地猜到了那是什么,脚步不禁朝后挪移,一不小心踩到了刚才跌倒的凳子,又发出一串巨响,他吓得忙去看那帐里,帐里不禁丝毫不受影响,他还看见纱帐之内那女人将那解下来的小块布放到他们的公子的脸上轻抚。
  奉书吓得赶紧爬起来,立刻悄无声息地迅速地挪移到门边,就在回头要合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那女人正拉着他们公子的手伸向她的……
  奉书赶紧合上门背靠着门直喘粗气,脑中却是那帐中挥之不去高耸凸起与公子的手,以及公子被压在下面痛苦又隐忍的呻吟声……他觉得他要疯了,明明是公子又要失身了,他却觉得要失身的是他!
  “你怎么在外面?”
  那头奉书和雨墨抬着水过来。
  奉书一扭头,二人一惊,见奉箭从头红到脚,整个人都恍惚的样子,二人就瞪大了眼。
  “奉书,你怎么了?”奉箭放下水。
  奉书立刻咬唇又咬唇,半天才一跺脚把二人拉到一边的船舷上,既痛苦又纠结地说:“公子又……不是!我是说我们公子……”
  他正要找什么词形容,就听他们公子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就听里面“咚——”的一声。
  吓得三人赶紧跑过去拉门,这一看不要紧,就见那屋里面的床“嘎吱、嘎吱”地剧烈摇晃起来。
  三人立刻合上门,六眼相对。
  “打架?”奉箭不解。
  那雨墨一听,立刻又在门外竖起耳朵一听,然后道:“我家小姐没喊救命!”
  “那她喊什么?”奉书不解,明明刚才还勾引他们爷叫,现在倒成她叫唤了。
  雨墨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回过头道:“我们小姐说慢点,她不行了,好像吓得换不气了。”
  奉箭觉得奇怪,也跑到门边竖起耳朵听,年纪稍大的他脸也红了。
  他一抬眼,就见奉书正隔着门缝往里看,奉箭也忍不住地隔着门缝看,只觉得那帐帘与那好似咆哮的低吼与女人的低喊呼应一般,在烛火下摇晃得异常厉害……
  奉箭吞吞口水,赶紧挪到门对面的船舷边低问:“怎么办?”公子又失身了,而且这次失得相当、相当厉害,扒光了不说,还这么久。
  “我怎么知道?”奉书抬眼,他才不要进去呢,那女人没穿衣服,他怕长针眼。
  “一会下面的人找来怎么办?”雨墨很担心。
  “这下面不就是你们小姐那间?”奉箭立刻指出问题所在。
  “那旁边的呢?”雨墨又问。
  奉箭一指两边,一个人都没出来,估摸都在隔着墙听呢!
  “床不会让他们摇塌掉吧?”雨墨担心赔钱,他家小姐前两日上青楼,虽然人家哥儿半卖半送,但也花了一两银子呢,老夫人让他管钱,可不能还没到书院,钱就没了。
  奉箭和奉书不言语,那柳姑娘估计不可能,但……他们少爷力气大着呢!与那天生神力的战蛟只在伯仲之间,就是石头也能摇碎、铁也能让他轻轻松松地掰弯了。
  雨墨郁闷了,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到时候赔钱,我们一人一半,不行,你们公子一看力气就比我姑娘大,你家六,我家四!”剩下一文都是钱!
  奉箭和奉书立刻点头,就是全赔估计公子都会给!
  雨墨这才说他困了,打个哈欠就去下面的船舱里休息,问他们去不去,他们想去,但随从不能离开公子左右,上次是慕容嫣趁着他们不在得手了!这次……
  一想到得手,奉箭立刻提着奉书的领子:“不是让你看着点吗?我们……”说到这,奉箭忍不住压低了声:“我们公子今儿……又失身了。”一个大活人和一个死人似的。
  奉书大惊失色,而后嘀咕道:“我怎么知道?我一转过去,那个女人就压住我们公子了!”奉书立刻低道,其大胆简直和那慕容嫣有云泥之别。
  “你就不能打搅一下,打破一个碗什么的?”奉箭立刻瞪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奉书。
  奉书立刻撇嘴:“我都踢翻了两次凳子了!”没人理他,他怎么办?
  “没有用?”奉箭瞪了奉书一眼,一脸怀疑。
  “那咱们俩进去试试?”奉书挑眉:他倒要看看奉箭什么好本事。
  奉箭冷道:“现在进去有用?”都失身了!他们公子这辈子就是嫁给慕容嫣,也不能从一而终了!
  奉书抿唇也不语。
  奉书看着奉箭、奉箭瞅着奉书,只听江风吹乱那屋里逸出的声声呢喃。

  第7章 相公上门:生米煮成糊米饭2

  “怎么办?”奉书问奉箭。
  奉箭白了奉书一眼:“我咋知道?”上次慕容嫣还可以说是她趁虚而入,这次……他们就在屋里屋外。
  二人彼此对望,,然后看那边江上的明月升上午天。
  两人横着挪移过去朝屋里看,床帐还在剧烈抖动,女人的声音还在。
  两人听了片刻,吞了吞口水,又横着挪移到船舷边。
  “多少时辰了?”奉箭捅捅奉书。
  “这江上那知道?我只知道我出来时,月亮还在那儿,就这么点高!”奉书比了比月的位置。
  “这次是不是太久了?”奉箭皱眉道:“我记得那慕容……就是我跑去给公子配拿药来回的功夫!”还要剔除掉软言哄骗公子的时间,公子不会一夜失掉很多次吧?
  “据说厉害的人不一样!”
  “我记得说的是男人吧……”
  二人又对望,四只眼都写满不解!
  “咱们公子一定命带桃花啊!”去了一个又来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
  “我只希望我命带福神,能逢凶化吉!”奉箭叹气,他们公子就不能矜持点!明明像个烈男!
  哎,二人守在门口望着月缓缓西沉。
  “你说,回京怎么和大小姐说少爷的事?”奉书问。
  “其实,大小姐已经知道了。”奉箭叹气,不知道只是今儿这意外。
  “大小姐……”
  “不然大小姐让我们这么看紧少爷干什么,就担心少爷又想不开,这个……”奉箭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提起这个,奉书心里也是悬了好大一颗心。
  “估计,少爷这里没好前……都不会有事!”奉书比了比头。
  奉箭点头,但立刻又摇头,在奉书在耳边嘀咕好一阵。
  奉书立刻睁大眼:“你说……让……”
  奉箭立刻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道:“得空儿我们以死相求,三条命,她是个善良的人,不会不帮我们的,再说……这生米也煮熟了啊!”
  奉书点头,觉得有点卑鄙,但……似乎也没别的办法。
  “再说,她一心想考科举当官,科举多难考,和我们少爷成亲,大小姐立刻就能给她弄个京城正六品,将来升官也是平步青云,更别说我们少爷獒关一战封了嘉勇伯,她只要点头,就能做夫人!给我们爷生了闺女,少爷将来还能立军功封国公也早晚的事儿,这闺女将来就和我们大小姐一样是国公。那慕容嫣做梦都想当夫人,而今就摆着这女人面前……”不信不被诱惑!
  “你我说的容易,但大小姐未必答应!”奉书撇嘴。
  奉箭私语奉书道:“其实我从京城回来时,大小姐就交代过了,少爷失贞的事没人敢提,我们只要保证把少爷完完整整带回京就行。”
  “当真?”奉书的亮眼立刻绽放出希望。
  “不过责罚肯定少不了咱的……”奉箭叹气,当日少爷出征,姑老爷就再三叮嘱一定要看好少爷,千万提防出岔子……想到这,奉箭就咬牙: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恨丫!
  奉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懊恼道:“怎么老天没惩罚她,还要她那么好命……”
  奉箭冷笑:“好命?战家棋高一着,以战公子中邪为名请旨要给战公子匹配八字相合的女子,慕容嫣只怕皇亲国夫人的梦要碎了。”
  “真是老天有眼!”奉书立刻恨恨地说。
  “她可能会来找我们少爷……”奉箭打个哈欠,闷道。
  “她有脸来?”奉书立刻瞪圆了眼。
  奉箭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失了战家的扶持,她调往兵部的事被我们大小姐一句话否决了,说她资历不够,当即就把她拨往大理寺当最末等捕快了。”
  “她娘可是右相,会答应?”
  “她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战家和我们家以徇私枉法、中饱私囊两罪连奏了慕容丞相几本,慕容老丞相连降四级,如今去了顺天府。一家上下都不待见她了吧!”慕容老丞相近三十年的宦海沉浮啊。
  “她走投无路就会来求我们爷?”奉书算是明白奉箭的话了。
  “恩!”奉箭点头。
  “爷才不会帮她呢?”奉书恨恨地切齿道,差点害死他们!
  “但……爷失身于她……”奉箭皱眉,发愁的呢喃。
  慕容嫣如果娶少爷,少爷失身的事就会被人淡忘,大小姐说这慕容嫣独自留京,一是家族不容她了,二就是在等他们少爷回京,想重上枝头做凤凰,如今想想,她当日在平阳那夜不惜支开他们骗了少爷的初次,想必筹谋很久!进退都是夫人命……
  “但……”奉书指了指屋里,“里面这个呢?”
  奉箭看奉书,奉书回看奉箭,两个人立刻把眉头皱得死紧: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少爷,要知道以身侍二女,估计还得死!
  两个人对视:怎么办?
  然后他们愁闷地望天。
  最后同时回头,眼睛一亮:如果假戏真做了呢?反正少爷现在脑子不清楚!
  ****8*
  “唔——”
  拉撑双臂,柳金蟾扭动着她酸酸软软的水蛇腰,挠头伸懒腰:苏州头牌,果然不愧是头牌,居然战了一夜,之前还那么羞羞答答放不开似的……敢情是勾人的手段,她喜欢!
  想着,柳金蟾侧过身,半支楞起软软的身子,一只手托起下颌,一手捏起整张脸半埋在她颈畔的人:侧脸的轮廓很好,鼻子挺得让人好喜欢,翘翘的睫毛又密又长、乍一看还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呢!只是小眉头皱那么死紧做什么?对她不满?她昨儿的骨头可是都让他摇散了。
  柳金蟾手腕微微使力,就让洋娃娃的脸转向自己,但转向自己的还一双好似惊吓一般骤然间睁大的黑漉漉大眼,那大眼瞬间睁大,发现她横呈的身子时,又立刻惊吓得垂下,满是无措得撇开,一张微微带着麦色的脸连着颈子也似乎一下子红透了。
  处、子?
  一丝不祥立刻刮过柳金蟾的心房,好似一道闪电擦亮了她的眼。
  母亲大人的耳提面命……

  第8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1

  思及自己小命不保……
  柳金蟾立刻悄悄去挑被角,就担心有什么落红啥的!
  她柳金蟾风流有个原则,那就是:一绝对不碰良家妇男,二不动黄花小伙!因为嘛,她做人是很有原则,尤其是男人问题上,绝对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保原则!
  原因一:前面这二者碰了,不负责良心不安!她是个很有道德的花间客,与某世界的种马有本质区别——道德区别。
  原因二:这二者碰了,容易带球跑,谁还潇洒得起来?
  “呼——”被单一片雪白,未见落红!
  柳金蟾深呼吸,心道好险。但一晃眼就忽见她身前的人忽然不适地动了动。
  柳金蟾抬眼她掀起被子后,整个横呈在眼底的人宛若泛着脂光的无暇美玉从脚尖一路红到了脸不说,整个人还羞涩地都绷紧了:两手努力想要护着身子不被看光,却又护不周全,腿更是紧张得并得死紧,就连脚背都绷紧了,两腿还恨不够紧似的细细摩擦……
  柳金蟾仰头:她要流鼻血了!尼玛的,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她见过的所有头牌没一个及他一根手指头让她疯狂——岂是一个美字可概括,简直就是来吞噬她整个身心的世间尤物。
  “羞?”明知故问,是柳金蟾调情的惯用手段。
  感觉到柳金蟾灼灼的目光,北堂傲撇开眼窘迫不已地点点头,才成亲,妻主就这么让他如此羞煞人地让她看,他简直就想挖个床缝钻进去,只是心里既可耻得觉得喜欢、又莫名地害怕。
  柳金蟾故技重施,不动声色地立刻覆住北堂傲拉紧棉被的手,力道极为适中地一握,然后棉布自他手中一落,经了昨夜的北堂傲湿漉漉的眼就立刻蒙上一层盈盈雾光,整个人身连着心都癫狂了……
  只是颠鸾倒凤后,柳金蟾从癫狂中凌乱了。
  “宝……宝贝儿,你……你再喊我一遍?”
  柳金蟾的手在如花美男白玉肌肤之上陡然,一僵,桃花眼倏地睁大了一倍。
  “妻……妻主!”如花美男水泱泱的眸子,在柳金蟾的眸底娇羞难耐地朝一边撇开,同时悄悄合拢被一直打开的腿:羞死他了!
  冷汗立刻如瀑布般滑过柳金蟾的额头,然后她小心地二度求证:“相……相公?”不会一夜醒来,自己又魂穿了吧?那她现在又是谁?
  “恩?”如花美男漂亮的眸子睁大,“妻主要起了?”
  “恩……恩!”柳金蟾忙笑,眼立刻观这屋,也是陌生的紧,看样子似乎比上次婴穿哪家强……强些,救个人也挂!衰神附体……
  “傲儿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着着衣。
  柳金蟾笑了,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开口调戏道:“傲儿相公躲什么啊,能看的为妻还有那没看过?你让为妻仔细瞧瞧!”幸好还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相公与那些青楼的头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干,还是先暂穿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拢上一身薄薄的单衣,赶紧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柳金蟾穿,一边道。
  “恩……相公说是就是!为妻听一切相公的!”
  柳金蟾干笑,一面小心地端详她的红脸小相公——模样跟那刚出水的青葱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让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雾蒙蒙的,不知怎么的有种剑鞘的冰冷之气,下意识,柳金蟾觉得那眼后的薄雾拨开之时,弄不好会见血!
  “妻主……为何还看着为夫?”如花美男脸色的红未褪。
  “相公生得好,为妻就是看一辈子,也舍不得移开眼!”柳金蟾答得顺溜,不过倒也是实话——上辈子当不成风流才女,这辈子当个宠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个负责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红着脸帮柳金蟾着衣,还是一副不胜娇羞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着尤物相公还在怀里给自己拴衣带之际,立刻一手就摸上了小相公的又圆又翘的臀……
  小相公身子一震,就僵得像个小木头,手都不会动了,只会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完……难道还要?
  “恩?”柳金蟾使坏地仰起一脸无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调戏百不调戏……不幸结婚就得忠诚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决定要把相公培养成出门贵夫、关门荡夫。
  想着这个目标,柳金蟾的另一只手伸向小相公下裳,作势朝里看,但她还没低头把她相公当即臊死,屋门就“吱嘎——”一声——
  然后雨墨与昨日某两个呆头鹅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六只瞪大的眼惊怖莫名地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了:太下流了!
  柳金蟾的手也软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见一双透着娇软的湿漉漉大眼看着她,既羞且软,整个人好似艳红桃般艳丽又娇羞,但就是那么温温顺顺任由她拉开……两手只是怯怯地揪紧了自己的前襟:一副任君品尝的鲜嫩模样!
  瀑布汗无数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开手中的织物,就见那六只回神的眼,立刻“嘭——”一声扣上了门!
  而她一松手,如花美男唯一的下裳就华丽丽地落在了地上,笔直白皙的腿连着……赫然在现于眼前。
  天啊——她没穿越!
  她还是柳金蟾!
  她……柳金蟾怯怯的抬眼:
  不知那里飞来的鲜嫩相公娇颤,呆呆得像个小木头似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揪着前襟的一动不动的呆模样:“妻……妻主……”
  柳金蟾吞吞口水,小嘴微微成哦型:不会吧,她不过是调戏调戏,他又行了?
  他等着。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问题:他是谁啊?
  ……
  晌午的江风习习。
  柳金蟾扶着要断的杨柳细腰,愤愤地瞅着雨墨:她明明记得她昨夜只是告诉雨墨,到了苏州要带她去看苏州头牌青童。
  为何头牌变成了“相公”?

  第9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2

  雨墨假装没看明白,径直瞪着她那双水灵灵精明大眼睛,回瞅柳金蟾:和我无关!
  柳金蟾咬唇,努力追忆落水之后的事儿,她清楚记得因为船要在苏州停泊一夜,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难得去一次苏州,就是高烧不退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嘛,头牌年年有,但岁岁人不同。
  然后她烧得稀里糊涂,就见绝色公子坐在她的床边给她宽衣,那羞羞答答、含羞带怯的模样一看就让人心猿意马,她哪知道这是良家妇男?尤其他那时还分明就是就寝前的风情模样……
  她还道是苏州的新头牌,开处不久的新倌儿,她抚弄他,他不说拒绝,还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任凭她肆弄,她越发觉得他是苏州的头牌了……于是她使出了她的十八般武艺,打算好好调教这个缩手缩脚又惹人怜的小头牌,让他多开点窍,也不让她这金陵县“傍花随柳”三剑客之首浪得虚名。
  浪得虚名……
  一想到这一夜自己对人家做得那些……下流、龌龊事,柳金蟾心里就发虚,尤其是想到早上温存后,她一直混喊着人家小乖乖、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人家只是抿唇瞅着她,半句“讨厌儿”也没说,全盘接收!
  想到混喊、混摸的那好一阵让人好羞涩的亲昵……柳金蟾的脸微微发青,她真不知道这是个良家妇男,当然她也觉察了他异常的拘谨与瑟缩、还有顺从,但谁知道会有这种乌龙事……她又没娶过相公!
  一想到这儿,柳金蟾立刻就又瞪了雨墨一眼。
  雨墨哪里觉得是自己的错,见装不过,当即把眼往屋顶一望:哼,自作孽不可活!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见鬼的?关他什么事儿?
  柳金蟾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容易喘出这口恶气,才切齿低道:“你……知道他脑子有问题,还往我屋里领?错。是把我往他屋里送?”
  雨墨嘟嘴嘀咕:“是他自己来的!”她也怕疯子啊!
  “你就不能拦着?”
  雨墨嘟着嘴腹诽:怎么拦?人家后面背了一杆枪呢!
  “你没话说?”
  “小姐,他又来了……”雨墨立刻道,她倒要看看他家小姐怎么拦。
  柳金蟾腰立刻一酸,赶紧回头就见如花美眷拿着一件青色的披风,仪态万千地踱步过来,笑盈盈的脸和楚天白家那神仙小相公初婚时,笑得一个那叫人一个醉儿……
  雨墨倏得一紧,立刻决定抛弃小姐不惹疯子:“姑爷!”
  柳金蟾咋舌,这才一天,就喊得像服侍了几年了似的。
  “妻主,你怎么能到船头来?难道不知这初春的风冷?”北堂傲的眼满是苛责,只是苛责之外又是满满的心疼:“不如妻主先回屋,为夫让船家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醋溜鱼。”说着将披风搭在柳金蟾的肩上,拽着柳金蟾就走!
  雨墨目送他家只会说人,自己也做不到的小姐远去,表以深切的默哀,心里乐道:舒服了吧,占人便宜都说没好下场了,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但,这疯子老缠着小姐也不行啊!
  ****
  柳金蟾被北堂傲一路拽回船舱坐下用膳,这一坐才发现这疯相公家的规矩很大。两个背刀侍从始终站立在疯相公后面不说,吃碗鱼还有人给剔刺。
  疯相公接过侍从去了刺的鱼,还亲自检查一遍,才夹到她碗里:“妻主用鱼!”
  柳金蟾吞吞口水,要说点什么吧,还不敢开口,索性赶紧抱起碗开始刨饭。
  “妻主饿了?”
  “恩!”柳金蟾忙吞。
  “妻主慢些吃,仔细梗着,这吃饭要细嚼慢咽才好!”疯相公拿起碗吃,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还不住地挑菜往柳金蟾碗里夹。
  柳金蟾笑得尴尬,配合疯公子的频率,吃得心惊胆颤:这小相公为什么就一定咬定她是他妻主?难道他被她妻主休了,才疯的?
  “妻主,入春的风冷,要是着了凉对身子不好!”
  “哦!”
  “妻主多吃点!”
  “恩!”
  “为夫的姐夫常说,这……夫妻成了亲,这孩子指不定哪天……”
  “噗——孩……子?咳咳咳……”不会那么倒霉吧?
  “妻主怎么了,被刺卡着了?”
  “没事!没事!”一晚上应该没事儿……就不知几……
  “喝点鱼汤!再喝一碗!妻主吃慢点!”
  “恩。”柳金蟾内牛不止。
  好容易吃完了难吞咽的晌午饭,柳金蟾才想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见身后的疯相公竟然命人铺床了……
  大中午的!
  “妻主休息会儿!这书多早都看不完的!现在多休息才重要。”北堂傲不由分说就抽掉了柳金蟾用来装样子的书,拉着柳金蟾去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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