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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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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这二月来花销?”
  北堂傲倒是识字,只是雨墨那密密麻麻记着的流水账,他看着头大,但不做做样子,这对主仆难保将来不勾结起来,哄了家里的钱去风流快活,姐夫说,这女人嘛,风流是天生的,但能不能防患于未然就看这当男人的手段了!
  北堂傲眉一抬,永远把自己小命放在小姐之上的雨墨立刻将二月来的开销,事无巨细坦白,甚至就连柳金蟾某日一时心善,白送了对面那家小鳏夫三个孩子六个肉包的事儿也毫无保留地交代了!
  惊得柳金蟾的眼都瞪圆了:乖乖,一个月前六个肉包的事儿,你也记在账本上?
  雨墨无辜的耸耸肩:没办法,她一见疯姑爷就管不住嘴巴!
  主仆这么一对视,对六个肉包去向很不欢喜的北堂傲当即就横了柳金蟾一眼儿,然后笑问雨墨:“那孩子的爹爹晚上偷偷来家道谢了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雨墨想也不想立刻答道:“来了!”疯姑爷果然厉害,连“偷偷”这都知道!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遐想万千啊,她晚上还活不活了,赶紧抢在北堂傲又审出莫须有的罪名来前,先辩解道:“那三个孩子天天守在铺子外,就是条狗儿也会给了吧?”
  北堂傲笑:“妻主说得极是,就是条狗儿也给了,但若真是条狗儿,妻主会一扔,扔六个?”哄谁呢?谁不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扔人家孩儿,还不引来孩儿他爹?
  柳金蟾无语:早知越描越黑,还不如不描了呢!
  眼见柳金蟾此刻一脸囧况,北堂傲心似明镜,也不便再说她甚,省得妻主这脸丢多了,将来就越发不要脸儿了!
  查完了账本,就数铜板儿,随便还把柳金蟾今儿包袱带回来的几百钱也一并儿数了进去,串了起来。
  可怜的雨墨看着好容易捏在手里还没捂暖和的十几吊钱,此刻又一个个对她遥招手,然后“哗啦啦”全入了疯姑爷的早备好的钱匣子,立刻苦了一张小脸儿,只不敢当着疯姑爷露出来,只能巴巴地看着很不争气的小姐:都是你,摸摸摸,你看摸来了什么?咱们又身无分文了!
  柳金蟾哪有闲情和雨墨大眼瞪小眼,人只能小心地端详着疯“相公”的脸色,暗想,他是怎么找回来的?
  只是人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是秉持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柳金蟾?
  她两个月都没开荤了呢!
  她瞅着瞅着,麻利的眼就顺着北堂傲那两道剑眉下移,从凌厉的“鹰目”到高挺的鼻梁,然后饱满的朱唇、再到白皙的脖颈一路沿着微露的锁骨、然后夏日层层纱衣也难掩的厚实胸肌、腹肌,细腰、窄臀,最后到两腿、两腿间……蜿蜒向下往复外加意念剥衣拉裤……火辣辣的眼底满是翻滚的雪浪!
  柳金蟾这根暴晒了两月有余的干柴,瞅着北堂傲吞了吞口水,不自禁就熊熊地,在哪儿自顾自地燃烧着火辣辣的目光。
  早就觉察柳金蟾一双眼,直勾勾在自己身上下流的北堂傲,这两月焦灼之心比之柳金蟾虽说是有过之无不及,但他才刚从扒光了衣裳横呈的窑哥那里缓过劲儿,此刻就让那六个肉包梗在了胸口,郁郁不得劲儿,哪有心思和柳金蟾好、夫妻办事,不也需要个心情不是?北堂傲索性就闷闷地,只当没看见。

  第122章 坐怀不乱:小夫妻顿起纷争

  硬着心肠。
  北堂傲忍着身上一阵阵的热浪席卷,硬生生地逼着自己,愣是在柳金蟾火辣辣地注目下,一点点、事无巨细地继续查点他离家后,这屋里财务的进进出出——
  尤其是要细细地查明白,柳金蟾有没有将这屋里,诸如他留下什么被啊、衣啊送给人家小鳏夫、又或者什么妻主不在身边的寂寞男人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野狐狸精们讨好儿,然后,勾得人家夜夜从角门里猫进来自宽衣带,干柴烈火……
  谁让这屋里两个月没个男人守着呢?
  北堂傲越想醋味儿就越浓!
  于是,北堂傲又命奉书几个将柜子里的衾被、枕、甚至连碗盘都一一清查了一遍儿。瞅得雨墨等人纷纷直咋舌:原来男人过门后,当家是可以这么细的?好吓人!
  奉箭和奉书很是无语:明明公子一两银子能买点什么都不知道,而今可好,数铜板儿一文不许少不说,就连柜子里那些个积了旧被褥,公子居然也上了心!
  但谁让他是主子呢?
  奉箭等人爬高上坎,一一清点,报备。
  奉书奋笔疾书,要把屋里这点儿不知几两银子的家当一一对比旧账,一一核对记录。
  下人们从里到外、从居住的小屋到杂乱的厨房一个个忙得人仰马翻,两个主角却都神在在的。
  柳金蟾犀利的以目剥衣看人法,盯着北堂傲那两月来越发魁伟的身躯,纷纷做目测,越看越觉得北堂傲不仅仅人生得更好了,而且那周身的雄性荷尔蒙散发的密度与浓郁程度,也无一不在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已不再是她初见时那个没撑展开的青涩小毛桃儿……
  根据她多年的猎艳经验,她敢肯定,此刻这男的俨然是个熟男了,只要她把这手儿一探过去,立马就能让他软倒在衾被之中化作一江春水向她流!
  许是盯着人家身子看得太久,柳金蟾待要感概又要有一个熟男成长起来,欣慰之中,柳金蟾习惯地一挪移,眸光还没扫上别的男人作对比,就见得一身长约莫九尺的、高大的身躯赫然山一般站了起来,宛若黑压压一片天挡住她明朗的粉色天空!
  柳金蟾一仰头,北堂傲那漆黑黑的眸子就隐隐晃动着两簇熊熊的火苗地朝她逼来。
  “疯……宝贝儿!”疯相公!
  柳金蟾眼一溜圆,赶紧开口拯救自己:她差点点又以为这是在白鹭书院望鬼谷男了,她是说远看,胸肌也能越看越大……
  北堂傲要如何,又不知该如何,毕竟柳金蟾这两月来都不曾近男色,难得今儿去寻个哥儿,还被肖腾拿了正着……想着这被拿的事儿,北堂傲愤怒之余,此刻想来,不禁又觉得好笑,欲问问被拿住是何情状,只是仆人们都在呢?
  想着,北堂傲瞅柳金蟾的眼儿好似恶作剧一般地一挑,然后觉得热一般,竟趁着雨墨等人出去数碗筷之际,故意拉开些许前襟,往里面扇风。
  他是越扇越凉快,只可怜了她身侧的柳金蟾几乎都要那对桃花眼眯成了一痕细线,只是……北堂傲等啊等啊,柳金蟾就居然那么“君子”在他身后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愣是没伸狼爪。也没一丝的亲近意思,这是?
  北堂傲愤怒地瞪大利目直直地逼近,柳金蟾那瞬间也跟着瞪大的眼儿:“你……”北堂傲切齿。
  “我?”这次可什么都没干!
  柳金蟾指着自己:她今儿可真正是当了一遭儿“柳下惠”——除了眼儿!
  要知道,北堂傲那衣襟拉得里面露点了,她居然如此“稳重”,愣是没不自主伸出狼爪去狠狠地来回摸上好几把!
  “在外面?”有过了?
  北堂傲气得脸红,柳金蟾什么体质,他还不知道?别看着那手段多了得,其实一个晚上,她都只是堪堪凑合而已!若是中午她和那……怎么的了,他今儿晚上可什么指望都没有!
  眼见北堂傲瞬间好似发红的公熊,柳金蟾赶紧默默地蹭进一张高背椅后护住自己的肚子。
  北堂傲一见这柳金蟾不和他亲热就算了,还要和他划清界限!气得那还顾及今儿是不是婚后第一次见面,抓起桌上雨墨记的薄薄几页毛边纸,就要绕过凳子揍柳金蟾。
  柳金蟾这一看还了得,赶紧喊道:“停——”她肚子里可有宝宝了!
  北堂傲一愣,眼斜柳金蟾。
  “君子动口不动手!”柳金蟾立刻喊了一句颇有建设性的话。
  北堂傲再赏柳金蟾一记白眼,回答就是一手轻轻松松扔了柳金蟾身前的实木长椅:他不是君子,只是男人!
  柳金蟾巴巴地眼见着她几乎搬不动的高背长椅,就轻飘飘地好似纸飞机一般,以直线为航线轻轻松松飞出屋门好几米,然后“啪啪啪”数声夭折于院中央,拜拜而去!旖旎之情顿消。
  这……好臂力!
  柳金蝉胆怯的眼许久许久才从那堆“飞机”失事的残骸里回眸:这是来清算旧账的?
  “妻主,想说什么?”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花容失色,北堂傲纵然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但一想自己眼巴巴地等着今儿金蟾回来,好好过日子,谁料……他不清算她外面胡来就罢了,现下可好,她根本就不把他当男人——碰都不想碰他了!
  “相……相公想说甚?”柳金蟾的余光在银枪头上游移,上次这玩意顶着她脖子也就一毫厘的距离!
  他想说甚?
  北堂傲瞪大眼儿,怒瞪柳金蟾:他难道要说妻主你来睡为夫吧?
  大眼瞪大眼,谁也没看懂谁!
  看不懂能干嘛?
  继续对瞪!
  有人说对视一秒,是擦身而过;两秒是我对你有兴趣;三秒以上,然后一低眼再回看,那就是用扇子往脸上一挡,露出两眸:我喜欢你!
  柳金蟾含在嘴里的“我我我……去书房……和雨墨……”挤挤!被梗在胸口呼之难出。
  而北堂傲的眼偏偏,就在将柳金蟾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数十秒后,微微垂下一秒,然后似乎微微有些发红地抬起来——
  狼惹不起,大大的兔子还能让人设防?

  第123章 和好如初:意绵绵兮情生香

  最见不得美人憋屈好了伤疤忘了痛,不待北堂傲复抬眼多瞅自己两秒,她人就自动自发地将北堂傲揽进了怀里:“怎么了?”刚才还那么凶巴巴地吓唬人!
  北堂傲摇头,只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柳金蝉的怀里,待要示弱,但胸好似太深,他脸一陷下去,就觉得暖香盈鼻,也不知是是不是他错觉,他怎么觉着柳金蟾的胸比先时大了不止一点半点呢?难不成是他好久没那样,所以才觉得更大更软了呢?
  北堂傲脸稍稍从差点窒息的柔软的里抬眼,柳金蟾的指尖就落在了他的唇瓣上,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是夜,钗松鬓落,裳落满地……
  两月来的寂寞啊……一夜而补上!
  六月的盛夏誓要将三伏的热浪纵上数纵,直要把晚春耽误的胜景一股脑儿全填上。
  屋里的卧榻“嘎吱嘎吱”从月上柳梢,直到日升月落。
  厨房的新熬的银舀子洁粉梅子糖血燕窝御田碧糯粥,反反复复在火上滚了又滚,小火慢炖,不是放了新取的牛乳,只怕早熬成了半干的碧糯饭!
  雨墨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小脚儿搭在前院的小凳上,一边小口小口地品着客人们没用完的点心,一边静看日落月出,再上柳梢头。
  然后,倒着茶壶里泡了七八遍还有点茶味儿的名茶,细细地、煞有其事地品上三口,末了,雨墨才着实挺不住地、隔上半个时辰就派跑腿的抱瓦前去后院打探消息。
  然抱瓦每次回来都是摇头,急得雨墨吃着名贵糕点心里都有点梗了: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也太久了点吧?明儿还要去书院呢?
  还有……这疯子姑爷回来,这一次什么走?
  小小的雨墨愁啊愁,愁得月上中天就一个人仰八叉睡到了大天亮儿。
  小雨墨一骨碌爬起来,暗叫一声“糟”,这时辰小姐改叫小姐起身去白鹭书院了。疯姑爷的事儿,她也还没问小姐眼下要怎么办呢?
  顿时,小雨墨脸没洗、牙没漱就开始往后院里奔,不料后院门闩上了,她手一敲头,这才想起疯姑爷回来了,后院就不让她进了……
  怎么办?雨墨在垂花门前来回压小路,正要想再不走索性自己就在门上大喊两声吧,反正乡下人都是这么喊来着,她正要学着打鸣的公鸡鼓起气来大震一声,,那边上了锁的垂花门突地就“嘎嘎嘎”地开了——
  弄瓦和抱瓦二人道了声:“雨墨姐姐早!”就赶紧迈着两条小短腿“扑腾腾”飞快地直奔厨房而去。
  那两张小嘴还不忘扯着嗓子喊:“刘大娘、刘大娘,爷问你昨儿一早吩咐你蒸的杞子参茸乌子鸡和燕窝锅子可好了?夫人刚起身,乏得很,爷让你赶紧热了呈好!等着吃呢!”
  雨墨脚步一顿,差点就卡在了门缝里:一大早起来就要吃鸡?不是昨晚才吃了两只大什么什么燕的肥鸭子么?
  雨墨尚未回神,又听抱瓦催促道:“刘大娘你快点,里面厨房都热气腾腾可以上桌了!”
  弄瓦也附和急道:“可不是,里面七八个菜都有了,就差我们外面了!爷说今儿晚上的虫草洋参乌鸡汤还是里面厨房做,你一会儿带雨墨姐姐去买仔鸡鸭各两只,每只不要过两斤,再弄鱼四尾,每尾不要过两斤,不然不入味儿。”
  抱瓦又抢嘴道:“但奉箭哥哥说若是遇上湖里打起来的十几斤大鱼,也不妨一并买来,用鱼头给夫人做个糟辣胖鱼头,夫人害喜,想吃辣的!”
  害喜?
  雨墨挠挠头,怎么觉得这词挺熟的,就是不记得指什么了!
  不待雨墨想明白,一见雨墨过来的弄瓦赶紧对她招手,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单子交给雨墨道:“雨墨姐姐,爷说,这些东西今儿都要,都是要给夫人补身子的,千万不要贪图便宜买不新鲜的!夫人这二月读书辛苦得紧!伤神费脑,身子受不住!”
  雨墨的脸微微一红:怎么这也知道?
  抱瓦也附和叮嘱道:“是啊,爷说而今夫人是一人吃两个人补,千万要挑最好的才行!”
  雨墨听不懂“一人吃两个人养”,但一听什么都要“最好”的,就肉疼!待她低头一看单子,一颗小心肝差点就震碎了:这这这……鸡鸭就罢了,“还各四只?”
  雨墨才看第一行就惊呼道:“用得吃这么多?”难不成是请客吃酒办喜事?她家大小姐纳佟家小相公进屋,为表示中意,特意请佟家小相公吃饭,一顿下来也就半只鸡,余下半只赏给佟家小相公,佟家小相公还感动得两眼发红呢……真是糟蹋东西……
  雨墨脸皱成一团,穷人家出身的弄瓦等人那曾摸过钱,更别说用过钱,哪知这贵是多少、贱又是多少,只会重复里面交代的话道:“奉书哥哥说夫人胃里泛酸想吃辣的,所以爷让买鸡鸭各四只,里面一会儿要做虫草参鸡汤、燕窝冬笋烩糟鸭子热锅,还有……”
  “还有野鸡崽子汤!”抱瓦虽然被奉书带在身边训练了这么久,记性还总不是很好,只是挠头笑道:“反正好多菜了,一时想不起来!”
  “一顿就吃完?”
  雨墨皱眉,尤其是拿单子下面还有鹅啊、冬笋等物怪吓人,真让她觉得这疯姑爷是不是今儿要宴请四邻说他和小姐成亲呢!这么一大堆,可不就是成亲喜宴的单子么?三小姐娶正夫,夫人都没舍得买这么多,铺张浪费的!
  “才没呢?不是夫人说想吃辣么,所以爷说这鸡鸭什么的做不完,干脆就糟了,泡上夜郎来的几根小山椒什么的专门给夫人弄一坛子无骨糟鹅掌、野鸡爪子,这去了书院里,就是到了晚上,读书饿了,想吃,还能夹上一二嚼上一嚼,比那坛子里蔗糖腌制萝卜条儿不知强了多少!辣味一丝丝还不伤身!”关键还是肉,还能抵饿!就是不能多吃!
  弄瓦把北堂傲话里的语气学了个七成七,俨然就是疯姑爷再现了。

  第124章 大补特补:北堂傲挥金如土

  雨墨无语,待要说想和姑爷说说,那边屋门后奉书就喊道:“让你们端茶,你们还聊上了?那里赶不及,先把这边的端了去才是正经!”
  奉书这声一出,两个小家伙立刻就直奔那垂花门后的厨房去。
  雨墨皱皱眉,后面那厨房是疯姑爷从京城回来后,专门将后院一处厢房改成,说什么妻主今后来了朋友,这男人岂能去前院与外面女人用一个锅里的饭?于是比前院厨房大了一倍的后院厨房风风火火打了灶台,自此雨墨的伙食拨到了前厨房,自此前厨房的伙食水平降低了不止一个层次。
  前面都煮这么好的东西了,后院会煮什么好东西呢?
  雨墨赶紧合上前门,赶紧偷偷摸摸猫在垂花门处靠近厨房处窥望。
  屋里只有热气蒸腾,其余只有人影在雾气里晃动……只听得那些个素未谋面由疯姑爷带来的,传说中的陪房们在厨房里忙碌。
  然后不远处的声音传来:
  “还有李大哥,爷说你昨儿熬的银舀子洁粉梅子糖血燕窝御田碧糯粥,夫人昨儿吃着甚好,让你仍旧照着昨儿的法儿把粥熬的烂烂的,入口即化才好。再有,爷说,这粥好是好,就是只喝粥不好,太素,夫人而今有了身子,不如再蒸上前****做得翡翠芹香水晶虾饺、搭上槐蜜玫瑰新蒸栗粉糕弄上几笼,一时夫人饿了,荤素搭配一盘,立马能吃才好!”
  雨墨咋舌:银舀子什么什么粥……听都没听过?名字那么长又拗口……什么毛病啊?还有……翡翠能吃么?“槐米玫瑰新政米粉糕”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想着,雨墨两眼一骨碌,就把两眼细细一眯,探进了垂花门缝处仔细窥望,就见得厨房蒸气滚滚,门槛处,不大的抱瓦将一锅鲜香白嫩的仔鸡放入红漆食盒,合上盖子,就恭恭敬敬得跟在已经抱着食盒的弄瓦之后,往那边正房里端。
  抱瓦才前脚迈出门,一个模样略胜奉箭他们二人的哥儿就紧跟而上。
  厨房里一个老男人一边端锅子一边数数似的道:“这是公子爱吃的归枸杞参茸炖鞭汤、红白鸭子燕窝八吉祥、枣泥山药糕,还有义烧鹿脯和酸笋鸡皮汤、御田胭脂米饭……”
  一菜一盆,言罢,他还不忘将一锅子管够七八个大男人吃得一锅红米饭,一并放入了近乎七层的食盒。
  俊俏小哥二话不说,那么一个纤细人儿,臂上一提,好几十斤的东西就跟端棉花似的,轻轻松松提了去,惊得雨墨好生咋舌:是人么?
  姑爷好食量,雨墨在船上时就清楚,但那时也不过是大鱼大肉,最多不过一个猪蹄髈、外加十来斤牛肉和一尾四五斤的大鱼,但那时是数口人吃饭,这而今姑爷一个人就要吃这么多不说,还这么多花哨的玩意儿不说,此刻厨房里的人还往食盒里加特制的各色小菜……
  原来,这后厨房自建起来就是这么吃饭的啊……
  雨墨此刻不仅仅是心痛,而是惊悚了——
  极富节俭意识的雨墨小脑袋,立刻想到了夫人老爷常说的那“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话儿,深深为即将来临的财务危机而忧心不已!
  这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早晚要吃空呢!
  雨墨不懂人参鹿茸、也不知燕窝虫草几何,但她知道鸡鸭鱼肉就是上好的东西——
  在牛村很多人家也就过年能吃上一只鸡,生产的女人们多金贵?但就这样,炖上一只鸡补补就是富户了,一般人家就是吃几个鸡蛋配上衙门送来的益母草煮在一处吃个三四次就下卧榻如常了!
  一斤鸡蛋就是三十文、一只仔鸡就算一二斤起码也要五六十文吧?
  雨墨立刻掰着手指头,就开始算鸡鸭各四只,起码就近五百文,还有鹅、鱼……精于算账的雨墨越算冷汗越淌,就今儿这一顿的采买,起码就要吃掉一两银子呢!这换在牛村,都够一年的嚼用了不说,还能买得好几斤盐,就是一个寻常人家儿子的嫁妆,少说也攒上了近一半……
  挥金如土!
  拿钱不当钱!
  浪费啊浪费啊!
  雨墨几乎要捶胸顿足,脑子立刻就想到,当日在乡下村长夫人最疼小姐,每次只要小姐回家,老爷何氏总是变着方儿几天一只鸡、一只鸭的弄上桌给小姐补身子,夫人为此还说过了呢!而大老爷更是在背后逢人就说二老爷这是败家!
  要知道去岁牛村水涝,身为村长的夫人都没舍得捐出一粒米,就只把家里数口大锅借给村人用,但就这样,村长还把大锅收回来时检查了好几遍,肉疼不已呢!
  “这败家的爷们可怎么敢娶回家哦……”
  雨墨不禁在嘴里嘀咕,只是她还没嘀咕完,就忽听那头突然大声道:“弄琴,怎么后院门的开了也不关?公子这模样儿让外面女人看了去,还了得?”
  雨墨不自觉循声而望,吓得赶紧蒙住两眼,撒腿就跑,为何?
  疯姑爷居然只着了件似透非透绫衫在廊下洗头,缎子般漆黑长发才只滑下他的肩,那见水就透的纱就堪堪浸出肩上一寸雪肤……疯姑爷是什么模样?绝色啊!雨墨才不要长针眼儿,最后也被要负责了!
  这雨墨才跑。
  昨儿睡得腰酸浑身疼的柳金蟾,就起来风卷残云一般蚕食了一桌格外丰盛的早膳,那吃过鹿茸燕窝等物的柳金蟾也不知这些东西的味儿,只觉得鸡炖的嫩而不烂,入口即化,鸭子也是滑而不腻,入口不咸不淡刚刚儿好,只是嘴里还有点淡,那一碗酸笋鸡皮汤喝下去甚好,就是想吃辣的,莫名地想吃辣的!
  这使柳金蟾开始怀念斋堂里泡得糟辣萝卜皮儿,又香又脆还又便宜!
  提起这个,柳金蟾赶紧扶着好似断了两截的腰儿从屋内进来:“相……”柳金蟾踏出前脚才要说她今儿难得旬休,不如出门走走,她下午就得去书院了,只是她绣鞋还没落地,北堂傲侧着身子也才把一头滴水的湿发拨至左肩垂下的勾魂之姿,就映入她眼帘:呃!

  第125章 风情无限:迷死妻主不偿命

  惊艳!
  柳金蟾眼底只有一幅********的某某图,场景竟与她在景陵小县看得一本《吕布戏貂蝉》“情挑”一节的插图相差无几,若说差别,就是画上之人怎及眼前的……
  柳金蟾余光一低,果不其然,北堂傲那胸前的衣襟果然就没好好合拢上,真就结结实实将那片浑厚的胸肌露出傲人的一溜儿风景,与那前世男模们总是将那衬衣扣子解到第三扣,故意拉开一个豁口,异曲同工……
  鼻血上涌!
  柳金蟾赶紧用尖尖素指优雅地挡鼻,顺便微微地抬起了一丝丝下颌:她可不能流鼻血!
  北堂傲正命奉书给他淋水,以冲去刚才沐浴时尚未冲净的******油,眼见柳金蟾刚张嘴,声才起,人就好似又要往屋里去了,只道是柳金蟾一觉起来,忘了昨儿两人亲密的事儿,赶紧状似不经意地笑问:“妻主才刚要说什么?”他不过这样儿,她就想跑……也不看看他是谁?
  说着,北堂傲继续让奉书给自己冲洗发渍,自己则依旧用两手拨动发根之上的柔发,以便水能顺着发梢流下,一套动作轻松自在,一如他在家,只是柳金蟾在前,他的动作对长发少了九分不耐,多了十二分似水柔情……
  俨然一副出嫁颇有时日后的居家小男人,难掩的妩媚风情之色。
  “呃……”忘了!
  柳金蟾指在鼻尖,隐隐已觉血至鼻梁,想移一点儿目光吧,她又不是天生的柳下惠。
  眼见柳金蟾直直的两眼就盯着自己的身子发亮,北堂傲却一如浑然不觉似的,立了身子,拿起长发揉捏,俨然一副要听妻主说什么的认真神情,心里早欢喜得不可自抑。
  柳金蟾很囧,尤其是北堂傲这身子一立,那发际之上的水就跟小溪似的,一滴滴、一路路各寻捷径,顺着北堂傲的脸儿、颈、锁骨、四散而下,滴滴晶莹,少顷泰半的织物就贴在那坚实的肌肤之上,有胜于无——还露点了……
  柳金蟾吞吞口水,待要把自己从滑过北堂傲肌理直没入衣底而去的水滴之欢中拯救出来,北堂傲就忽得站在她面前,含羞带怯地默默递给了柳金蟾一块干巾:“妻主帮为夫擦擦!”说着北堂傲踏进屋来,撩开的除了湿发,还有那似有若无的绫衫一段……
  诱****呈啊……
  这递来的那是干巾,分明是人嘛……
  柳金蟾手执干巾,摇摆不定的意志哦,还是下手探进绫衫擦拭而去,一阵低低的喘息就急促促地随着手下颤栗的身体不断升腾上来……
  一摸二软三两躺,只听得那声“妻主……妻主……唤为夫名儿……唤傲儿……”之后,北堂傲悄无声息地,就将柳金蟾该回白鹭书院的话头变成了无边旖旎之色,融入又一日的晨光里蹉跎,直至日上三竿头。
  一番小亲热毕,不及梳洗更衣,居然又来了养身子的小加餐。
  这日过的……滋溜滋溜的好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
  美色当前,最难把持。
  北堂傲很幸福。
  柳金蟾也很幸福,就是心里急,这不眨不眨她就落了三天课,无奈北堂傲这次疯回来,是彻底没把自己当外人了,成日里粘着她,靠着她、搂着她,时不时无聊了靠在她肩上,还会抽掉她手里书,然后堂而皇之就藏进他衣襟里,让她来扒了他半开的衣襟。
  最关键的是摸不得,她手一过去,他就软软地躺在了她怀里,一双眼湿漉漉地仰望着你,跟只大型的兽宝宝似的要你和他玩儿,不和他玩儿……嗯哼哼,这一个白天就别想消停了,可怜柳金蟾的死穴就是这种湿漉漉的眼神,她打死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最后……最后的最后……
  多摸两下,北堂傲整个人就跟绷紧的弦似的,稍稍撩拨下就颤栗不止了,也不知是不是回去两个月没让人碰过的后遗症,他整个人就跟熟过头了似的,俨然一番着急当爹养崽崽的迅猛势头了。
  问题是北堂傲着急繁殖,柳金蟾肚子里已经装了一个了,再快也要等这一拨儿落地才行吧?
  只是这话……柳金蟾才不会傻得自己把自己卖了呢?
  彼此有了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这辈子疯相公估计和自己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说她柳金蟾配不配的上人家,就说她娘那关就得要了她的小命,而且……
  这疯相公……要是许了……
  提到这“许”字,柳金蟾的眼倏地瞪大:这疯相公这次又是怎么“疯”出家门的?还是……他根本就是半路又疯了,结果又带着人儿回来了?
  若是如此?
  这“疯”相公家里人追来……柳金蟾冷汗直流,眼扫正在桌边安排吃食的北堂傲,这才想着可怕的“后果”,只是怀孕的女人不是自己,是肚里宝宝的奴才。
  柳金蟾裹着拭水的干巾,还等不及着衣,桌上一阵诱香扑鼻,她就觉得肚子里的宝宝指着那桌上的吃食命她直奔而去,反正木已成舟,不能做的都做了,所以……
  就是要沉猪笼也先做个饱死鬼吧!
  柳金蟾抛下满心的忐忑,满眼只有吃。
  北堂傲差点都拉不住人,急得直道:
  “妻主,且等等,窗外还有昨儿你爱喝的粥没端上来呢!”
  柳金蟾顿觉脸微红,这才乖乖站在哪儿等北堂傲给她擦干身子,围上半旧的葱绿闪锻五彩鸳鸯戏莲并蒂的肚兜儿,套上大红绫裤,一边给系带子一边颇为不满地低道:“妻主既已与为夫成亲,而今还穿这兜兜去书院只怕不妥当!不如今儿下午为夫让裁缝来给你裁上几身衣裳,再把抹胸多做几件再去不迟!”再做未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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