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还格外眼熟,貌似在北堂府时见……
可不就见过?这这这……不是翰林院的孙大人么?
这是……丢脸丢到京城了?
第117章 大事不妙:家里来了男妖精
奉箭不敢问,因为前厅阴沉沉的,一看就是大事不妙,尤其那柳金蟾还垂手侍立在哪儿,俨然就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啊?
难不成……柳姑娘其实不是柳姑娘,而是逃家在外的孙姑娘?
这么一想,可不就连着了。
他们当时班师回朝那会儿,可不就是小狼将要回家成亲,妻主离家出走哪会儿?
奉箭正要胡思乱想,只是一扭头就见雨墨那瞅这里面,俨然素未平生的模样。
奉箭这才忽然想起,柳姑娘的娘他可是见过的,就是乡下一个十足的地主婆,十指大红的指甲不说,穿着的绫罗不是大红就是大绿,还搭配的不上调调,那是和这里面那位一身淡青色儒袍,一脸儒雅之气的孙大人能比的?
真正是关己则乱!那孙姑娘想当日也是见过的……真正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竟乱想!
奉箭当即舒了口气:“不怕,不是寻你小姐负责的!”
那小狼将肖腾在军营里就思嫁孙家小姐成疯了,尤其是孙家姑娘哪一遭到边地看他之后,这小狼将就俨然一副待嫁男人的思春状了,只要一扎营,他就打着算盘筹备自己的嫁衣,是用苏杭的上等的贡缎配以刺绣,还是用蜀绣,又或者安排在冬日,要不要再弄上几张上等的貂皮……简直把偌大一个生死存亡的军营变成了待嫁男人们的憧憬之地……可怜他们公子日渐消瘦,他却是****如沐春风!
思及此,奉箭料想柳姑娘必是闯了祸,但祸首……可不就瞧见了跪在厅中央的小人儿,娟娟秀秀的模样,虽没慕容嫣生得大气,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却让整个人宛若灵动的小仙童……
这不就是书院里的孙姑娘,孙家逃家的大小姐孙墨儿本人是也……
奉箭皱眉,暗道:看模样,夫人闯的祸与这孙姑娘难脱干系……眼下,少不得少爷又要露脸了。
奉箭正思考要怎么回去禀明公子,就忽见那边自家公子领着侍画等人提着袍子大步流星而来,青白的脸那里还有什么血色,隐隐竟有发黑状——
完了!
怎么了?
是奉箭前脚一出门没多时,北堂傲正翘首以盼妻主进屋来看他,夫妻小别胜新婚,不料他等了会儿,又一会儿,不见金蟾进来甜言蜜语地进来耍流氓,倒见一直在前院负责端茶送水的弄瓦今儿竟在他窗外紧张地来来去去,还不时用脚尖刨土,这情形……
一看就感觉就不对劲儿。
他当即沉了脸,很是不悦地问弄瓦:“夫人呢?”你不在前面伺候,到后面来作甚?
弄瓦是个孩子,素日里见着北堂傲那周身的剑气就吓得不行,此刻一听姑爷问,吓得赶紧抖抖索索道:“在……在在……前厅呢?”
“夫人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北堂傲放下手中的布料凝眉,暗想是谁呢?怪不得这半日不进来,原来是有事耽搁着。
北堂傲心情眼见转好,不想“嗯!嗯嗯嗯!”半日的弄瓦不敢说来了好多人,很吓人,却是一个劲儿光“嗯”不动。
北堂傲奇了:“既如此,你不去前院奉茶,进来躲甚?”
北堂傲最恨不中用的下人,畏畏缩缩,一则丢他将军府的颜面,二来倒像他这个新嫁郎容不得人似的,不禁沉了脸。
“我……我我……怕!好多人……凶巴巴的!”
北堂傲脸色一沉,弄瓦吓得更是语无伦次,“说……说要请老爷和太太!”他都没见过老爷太太……
找老爷和太太?
北堂傲一听这话,撇了头,论理不是大事谁会来寻公婆:莫不是出了大事儿?
北堂傲这一想,就赶紧提着袍子出将院来,提起弄瓦就着急地问道:“可说什么事儿了?”莫不是这样,金蟾才从后山跑得?
“不……不知道,就、就来了好多人,都坐在前厅里,说要什么负责?”弄瓦吓得鼻涕眼泪一把抓。
原本还想要如何应对过去的北堂傲,当即脸色一白,“负责”?
还能负什么责要见双方父母?
北堂傲一颗心顿时起了波澜,要闹此刻又不是夫妻在房里的时候,不闹,又气不过,眼下他都嫁了柳金蟾,吵?闹?都无济于事了,他必须亲自解决任何试图侵犯他领地的男人!
思及此,北堂傲丢下弄瓦要走,临迈步,忽又想起什么,少不得又问:“可见什么年轻公子?”他可不能冒冒失失失了正夫该有的分寸,只怕,偏巧是来闯了别的祸事也难说!
这一问,那模样出众的肖腾当即就在弄瓦脑子里冒出来,当即道:“有一个很是漂亮的公子!”妖精似的!
一听很漂亮的公子!
北堂傲一颗忐忑的心倒静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柳金蟾那色胚子的性子,他这个枕边人,还能不知?
事越大,北堂傲的心就越静,从头至尾他想得只有如何打发掉这家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男人和女人的事儿,素来都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都怪他家金蟾,但……人家人多势众,一切需从长计议……
哎,谁让他怎么就在京城巴巴地呆了两个月呢,明知家里这只猫最会偷腥……
北堂傲认赌服输,谁让他嫁了个偷心猫呢?此刻也不敢多想:先攘外再安内!
“奉书,理装!”
进门的脚步往屋内一转,北堂傲进屋就开始褪去家常的淡色袍子更衣,满脑子都是如何走进前厅,先压在气场!
对着镜子,先将那簇新的耀眼金松鹤纹大红箭袖拢上身,再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露翡翠撒花裤腿,一条碧玉玄带束在腰间,再把那蛟龙佩玫瑰佩连着秋色荷包等物系在玄带之下,最后云发高耸,简以一赤金红宝冠佐上喜相逢喜字八宝珍珠赤金簪子穿过金冠……
妆毕,北堂傲腰再挂西域特制的赤金鞘,八宝琉璃七星大跨刀,当即蹬着青缎朝靴领着众仆气势逼人的就直奔前厅而去,众仆立刻屁颠颠跟上,就连弄瓦几个小屁孩也涨了气势,走起路来都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
瞅得奉书,直叹这那是去见人?更像是披挂上阵,要与敌营将领谈判呢!
第118章 投鼠忌器:家丑绝不可外扬
后院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前院前厅而来,势如破竹。
趴在窗边的奉箭,那头一看这阵势,顿时暗叫一声:今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怎么能在夫人面前撞个正着,急急忙忙赶紧就朝气势汹汹的北堂傲直奔而去,不待北堂傲皱眉,他就先急道:“爷,可不能过去!”
北堂傲眉一挑,凝神一瞅奉箭这着急样儿,心中暗暗纳罕:难不成是……公婆也来了?
北堂傲心里立刻要想个连公婆也一并压下去的法儿,就听奉箭急巴巴地紧接着附耳低低道了一句:“是翰林院孙大人和肖将军!”
北堂傲一听这二人,当即心内打鼓:难不成柳金蟾非柳金蟾,而是孙大人的千金?偷跑离家,就和他私奔在了一块儿?
可既是如此?又何来“请老爷太太”一说?
“怎讲?”北堂傲暗拉奉箭躲回垂花门。
“也不知何事,但孙大人与孙老爷,连着孙家两位小姐和肖将军都来了,其中一个还跪在地上呢?貌似是夫人……也不知是和着,还是带着孙姑娘作了甚,反正……脱不了干系了!”奉箭低低耳语,他心里就担心自己夫人是唆使孙姑娘逃婚那个!
说起这孙家小姐,北堂傲微微一想,那个嘴巴很甜的丫头就浮出脸来:原来那个孙姑娘是孙大人的女人,怪道看着顺眼儿。只是她怎么会做出那么不厚道的事儿呢?他此番回京可知她逃婚一事,朝野震动,皇上还亲自颁诏赐婚,昭告天下肖腾以贵嫁贱,孙家永不可出离肖将军——
堂堂功勋之将没嫁就被弃,将来谁家还舍得把儿子往军营里送?
但为什么那孙姑娘会和金蟾认识?
北堂傲心里七上八下,担心之处与奉箭不谋而合,论理无论肖腾军营做了什么,就是给孙家戴了一顶闪亮亮的大绿帽,皇上也会为了安抚三军将领逼着孙家将这顶帽子一戴到底!一如皇上明知他私奔在前……还是赐婚柳家……
北堂傲一想到很可能是柳金蟾撺掇孙家小姐弃夫另娶,他这心里就如暗潮汹涌难平,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担心柳金蟾对自己婚前红杏出墙一事耿耿于怀,多早晚也会把他束之高阁,不闻不问……又或者她之所以当初和他那么样儿,也只是看他年轻,权当玩玩……反正不用担责任?
北堂傲急得两唇一咬紧,待要怎么样又不好怎样,外人面前岂能扫自己妻主的面子?纵是撕破了脸,不也终究还是自己吃亏,这女人何处不能风流?
可……眼下,当如何是好?
北堂傲皱眉,只听奉书又道:“依我说,公子与其出去,不如我悄悄儿与那肖将军的侍从说说,让肖将军与那孙老爷到内院来说话……纵有什么,私下里商量,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想必那孙家也是明白的!”
北堂傲不自禁:“甚好!也只有这样方能保全两家的颜面……”
是了,他现在还不能让不知底细的柳金蟾先知他根底,怕只怕孩子没落地,她就这事儿要挟他,倘或她也是慕容嫣那等贪慕虚荣、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威胁北堂府之人,自己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再给家姐添烦恼?
思及那日偷听奉箭他们说,慕容嫣竟然趁他在后院昏迷之际,利用自己失身于她之事,几番胁迫家姐为她牟利,在北堂府耀武扬威一事,北堂傲就心有无限恨意,俗话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北堂傲自认不是胆小如鼠之辈,但吃一堑还能不长一智?
“就依你说的办!”
北堂傲两唇一咬,言罢又在奉书奉箭耳边好一番叮嘱,只听得奉书奉箭瞠目结舌:公子这是……
“明白?”
眼见奉箭奉书一双大眼满是不敢置信,但北堂傲却不以为意,一挥手,命奉书速速领命而去。而自己又返回内室,褪去几许荣华,端坐堂屋静待来客。
奉箭见近侍们各退居屋内各处,不禁悄悄上前道:“爷,夫人要是知道爷您……”
“你就不会说本公子又病回来了么?”
北堂傲拿手弹了弹袍上的褶子,自问自己这般聪明,怎么身边的侍从却没一个比得上那战蛟身边的,他的傻乎乎全不会拐弯儿,人家的一个个机灵的跟人精似的。
奉箭赶紧闭嘴,暗道:你的病就没好好不好?
但大公子没病前心思就难测,这而今更是难说,他何必多嘴,姑老爷叮嘱的叮嘱的事儿自有姑老爷的道理,只是常言道有得必有失,北堂府这般防着柳姑娘真的好么?
奉箭的剑眉深锁,快步出院,耳畔只听得院外清风飒飒:公子的担心他懂,慕容嫣之人不能不防,但柳姑娘……他觉得她是个好人,在那样毫不相干时就那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们……而且还救过少爷的命!
努力无视奉箭那拧成一团的脸,北堂傲又何尝愿意——
那个男人不求与自己的妻主同心?谁又喜欢同卧榻异梦?不是他北堂傲已错过一次,此番若想白头偕老,他只能步步为营,再错一次,真就是满盘皆输!过去,他可以一死了之,但这一次,他要当爹了……
他死不起了!
**8**
前厅大眼瞪小眼。
双眼瞪单眼。
你斜过来,我瞪回去。
一杯乌龙茶过去。
又一杯君山老眉茶过来。
清清淡淡的茶香随风而扬,再搭配着点心一盘盘呈上来,让柳金蟾怀疑孙墨儿一直说她家打小青菜豆腐地吃是哄她玩的话,不然谁家出个门兴师问罪,还不忘自带点心和茶具?
更别说这点心,不提味道如何,但是看那精巧的造型,别致的色彩外加彩瓷的盛放,一看就知是花了心思的奢侈品,那是她家小铺敢买的!
孙梅端起茶,郁郁之气的不及吐出,就见那纷纷垂落的毛尖沉入杯底,一股子清气扑面而来,更别提这水色澄清犹如早春之色跃然杯底……这……
第119章 投鼠忌器:大家都是一家亲
她赶紧抿了一口,味道之正令她脸色再一变,微微有些白:上好的青山绿水!如果她没记错,她上次喝到是在京城的北堂府,当时北堂相还笑说这皇上新赐的贡茶,也就几包,不敢独品,偏巧就她赶上了……
小小的四角小院就有此贡茶?
接着茶点一放,点心之精巧倒在其次,但那盛放茶点的彩瓷,不看不觉得,一看可不就是今儿官窑烧制的,这瓷上勾勒的喜相逢双喜字彩碟可是宫里年初如意馆弄出的新花样儿,尤其是那彩蝶栩栩如生双飞的景儿,她当日还赞画有灵气!
汗一滴滴地自她额上滑落。
孙老爷见夫人似有不适,不禁抬眼看孙梅:“夫人不适?”是不是今儿被气着了?
孙梅赶紧拿着手中的福字如意青花瓷茶碗示意相公:“像不像……年初腾儿出阁,圣上钦赐的十二套官窑新制的青花瓷花样儿?”
这一说,孙老爷低眉一看,可不是真就一个模样,无论厚薄、花样儿,就连盖得官窑出处也无一不一样呢?这是?
孙老爷的眼也紧张起来:“这……”腾儿哪套还锁在柜子里没舍得拿来用呢!
“不是寻常物件!”孙梅低语。
孙老爷一听这话,当即悄悄把正站在孙墨儿身侧的柳金蟾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姑娘身量高挑,一身半旧的白鹭书院旧书生袍,身上除耳上一对赤金小兔儿耳钉外别无其他首饰,脸貌嘛,不及馨儿生得好,却也是个白玉美人,一双盈盈桃花眼正和墨儿眉来眼去,乍一看去,竟好似那初开的粉桃似的,灼灼逼人,别有一段风流态度。
只是……才气在眉间闪烁,贵气……压根是一丝也无!
“不像啊?”孙老爷悄悄耳语孙梅。
孙梅揉头,正要想京城哪位大官有近亲在白鹭镇,又一碗新茶端来,一闻一品,了不得,这是宫中上月才上的新品,还是去北堂府送新婚贺礼时尝到的……提到北堂府,孙梅好似如雷轰顶——
北堂将军上月可不嫁得就是白鹭才女柳金蟾么?
提及此,孙梅立刻想到了那封北堂将军为妻主谋求官派生,发往翰林院的书信……
“咳咳咳……”
孙梅打破前厅寂静,突然几个干咳。
正和孙墨儿用眼睛吵架的柳金蟾,赶紧与孙墨儿抬眼看此刻不知何故突然红了脸的孙梅,茶不好?
“你……姓氏名谁?”孙梅这才想起,至今她还不知这丫头叫啥名呢!
柳金蟾立刻拉长了一张苦瓜脸,怯弱地回道:“回伯……大人,学生姓柳名金蟾!”完了,弄不好要闹到学院么?还是真要见她爹娘了?
一听“柳金蟾”三个字,孙梅当即两眼黑了黑,暗道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偏不倚,可巧就撞上了北堂将军的妻主了!
“夫人?”孙老爷不解何以夫人一听“柳金蟾”三个字,当即就青了脸,难道这女子真有什么来历?
“赶紧走!”再不走,北堂将军估计就得来请她们了!
孙梅突然起身,待要说话弄个改日再来拜访等语,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料肖腾一个近侍就忽然火烧屁股似的鬼鬼祟祟跑进来,对着肖腾就是叽叽咕咕一阵耳语,惊得刚还一脸兴师问罪模样的肖腾站了起来。
若是这样还罢了,肖腾紧接着也火烧屁股似的走来,悄悄耳语道:“内院……北堂将军说是……请……请女婿与公公院内说话……”
孙梅与孙老爷墨氏俱是一惊,刚才欲要告诫柳金蟾父母好生管教子女的心,瞬间灰飞烟灭,急得要赶紧去请罪,何罪?冲撞了堂堂而今三等嘉勇公夫人之罪!
就是磨开这公侯贵贱之别,一个官阶也能压死人,孙梅几品?北堂傲是堂堂正一品的神勇大将军,又是当今皇后之亲亲胞弟,位列伯侯之上……
什么叫做真嚣张?
孙梅今儿才觉自己一家真正嚣张了一把,居然闹到了人家府上,还偏就拿了个正着,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独女不孝,京城才挨了皇训,到了白鹭镇又撞在了北堂将军新婚的枪尖上!
瞧着这“拿双”拿的……不是给人家新婚小夫妻没事添堵么?
孙梅要骂墨儿几句,无奈女婿身后的侍从急急咬耳朵道:“北堂将军的人说,国公爷道家丑不想外扬,夫人千错万错都是错,大人只管罚就是,只是两府颜面要紧,请大人也借一步说话,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先外道……”
话已至此,孙梅还敢说什么,赶紧与相公、女婿齐刷刷步出前厅!奔西厢房而去。
柳金蟾和孙墨儿站在屋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眼见着孙梅退出前厅,妖精男和孙父紧跟着仆从消失在垂花门后……柳金蟾瞅着孙墨儿:难不成他们以为她在屋里也给孙墨儿藏了美娇郎?
孙墨儿跪在地上回以柳金蟾一个询问的眼神:难不成你在屋里背着你相公藏娇了?
二人正要说话,不想一直站在人群后,不曾言语的孙馨儿忽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样,缓缓踱步出来,还一脸圣母的表情:“姐姐既然娶了腾儿哥哥,就不该和这种不入流的女人一起,专干这些个对不起腾儿哥哥的事儿!”
孙墨儿和柳金蟾今儿正倒霉的就差没互殴了,此刻一见还跳出一程咬金装好人,当即互相喷火的两眸全对上了一副伸张正义模样的孙馨儿:不是她这好人,孙墨儿何至于去外面找慰藉?而她柳金蟾又何至于为了一个义字,让自己今儿这般露脸?
偏这孙二小姐愣是不会看眼神,又或者该说她早习惯了孙墨儿那引而不发的眼,当着众人之眼,她愣是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心碎便秘状,质问道:“姐姐可知你今儿做得事儿,是在作践腾儿哥哥么?”
此言一出。孙墨儿新愁旧恨眉生绿,瞪着孙馨儿:“不会说话就别说!谁是你姐姐?谁又是你哥哥?”
第120章 内忧外患:人倒霉还来添堵
“姐……你不认我,也不该不认……”小美人立刻一副泫然欲滴的梨花带雨状,就连问的声儿都好似带了哽咽的味道,只是伤心欲绝之余,犀利的余光一扫柳金蟾:“怪道爹爹说你越发坏了,原来是和这个女人往下流走……”
柳金蟾无语:这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还是明枪?
“连姐夫都不会喊?‘哥哥、哥哥’听着都让人脸红,倒还敢先说人‘下流’?”一肚子不入流的心思,好似人看不见似的?
一开口就骂她下三滥不说,当着她还敢耍这种下流手段……着实让今儿倒霉到家的柳金蟾两眼喷火,不毒舌都不足以平怨愤。
“你!”孙馨儿素来在孙府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至今仗着养父养母的疼爱,就是孙墨儿这个正经孙家小姐也不敢这么损她,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馨儿与腾儿哥哥……是清……白的……”尾音“清白”二字居然明目张胆地故意还顿了顿……
这心思……
柳金蟾懒怠理她,怕自己口没遮拦骂出好话来,索性这当儿乘着那一行人远走,一扭头就提着还跪在地上的孙馨儿衣领冷笑,质问道:“你不说你家常年吃青菜炖豆腐吗?这些糕点哪儿来的?”
孙墨儿也摸不着头脑,暗想这糕点若不是柳家的,自然就是肖腾的,不禁道:“难道我没告诉过你,我相公家是行商的?”干嘛对着她发火?她今儿因她三个月的积蓄全没了!一会儿回家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柳金蟾一顿,记忆里貌似孙墨儿是有提过,但……谁叫自己没注意听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相公是只公老虎呢?”柳金蟾再次兴师问罪。
孙墨儿瞪大眼儿,瞅着柳金蟾:“你才公老虎呢?我相公就是有点爱财而已,对人可温柔了!”就是温柔得有点不守夫道——对谁都好!
柳金蟾瞅着孙墨儿,眼神满是不确定:温柔,拿着大刀吓得人家小尿失禁叫温柔?不过……兴许做人男人是温柔的!
孙墨儿回瞪柳金蟾,嘴巴一撅,满腹委屈:“干嘛一起干坏事,出了事儿,全把责任枉我身上推嘛!难道好姐妹不该有难同当吗?我都没招,是你带我去的……”不义气!
柳金蟾无语,和着自己被她连累,还是自己不仗义了?
眼见二人一时四目相对两无言,被忽视的孙馨儿立刻又跳了出来:“果然是你把我姐姐往坏里带!”
柳金蟾本来就烦,一听这话儿,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回眸就瞪着孙馨儿,一阵冷笑:“你是好人?你自然是天下顶顶无双的大好人,只是别家的好人劝和不劝离,你咋就还偏就爱干挑拨离间的事儿呢?自己姐姐都不放过……啧啧!”今儿真是喝水都塞牙,真不要脸的都赶来骂她了,真当她软柿子,软得要拿捏?
“你……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你没教养!把我姐姐都教坏了——”孙馨儿一凝眉,不会吵架的她一时不知回柳金蟾什么话儿。
但柳金蟾今儿可是吃了炮仗有气无处撒呢!难得有个炮筒在,她岂有不发挥发挥,撒撒气的?当即笑向一脸正气,说她没教养的孙馨儿,笑得好生甜蜜——
当她是闷葫芦孙墨儿啊?错了,孙墨儿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儿,她是外人,没顾忌,不就撕破脸么?反正不认识!刚不是骂她不入流吗?她倒让人看看谁心是黑的,谁才真不入流呢!
“你……你……你还敢动手了?我我我……腾儿哥哥会……会收拾你的!”
孙馨儿一瞅柳金蟾抖抖衣袖,俨然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吓得紧退两步,忙令人挡在身前威胁:“我腾儿哥哥武艺高强,你要胆敢动我一下,我腾儿哥哥会让你万劫不复的!”
“喊啊?马上!”
柳金蟾只听得那孙馨儿一口一个“我腾儿哥哥”,真恨不得一脚踹在孙墨儿的身上,看看孙墨儿这顶头上的绿帽戴得疼不疼,人家都快把“我腾儿哥哥”变成“我藤儿相公”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腾儿哥哥一会儿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馨儿手握拳头,言罢,孙馨儿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还提高了声音,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句:“姐姐,你不信自小长大的腾儿哥哥,难道就信这样女人说姐夫是公老虎,一意孤行要休腾儿哥哥吗?”
孙墨儿一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更不解如何就提到“休”一字?
刹那间,柳金蟾嘴角一勾,暗道:行啊,手段不错!不过……
“你这话喊的,不是你这个好妹妹逼着你姐姐把姐夫让给你,还道你姐夫其实真心喜欢的是你,说你们两情相悦么?”
这种伎俩谁不会?
柳金蟾高声一出,孙墨儿的眼立刻圆了,待要悄悄说:“意思弄反了,是孙馨儿说她喜欢我相公……后面是我疑的”,她话没能出口,只因柳金蟾一瞪,然后她娘就脸色白煞煞地先从外面进来了,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柳金蟾也吓得脸色青白,冷汗满背,当即有作死的自知……她还以为是孙墨儿相公先来了呢……
“娘——你不要信她胡说!”
孙馨儿当即眼泡含泪,哭向义母,望向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带自己如亲生的义父,“馨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儿!是她……”尾音因孙父暗暗一掐,方被扼杀在好不怜人的哽咽中。
一见孙馨儿故技重施,孙墨儿立刻担心地看向柳金蟾:她这个妹妹最是巧舌如簧了,黑的都能说白!而且假哭都可以泪流成河……
柳金蟾嘴角一撅,给了孙墨儿一个:你不卖我、我不卖你的眼色。
孙墨儿看柳金蟾一脸自信,但自己心里还是紧紧地捏了一把汗,暗想,她今儿可把小命拽在柳姐姐手里了,只是……事都被这么揭开了,也只有破釜沉舟,她总不能陷帮自己的柳姐姐于不义,助纣为孽吧!只是……担心相公的名声……
第121章 大惊失色:疯相公疯回来了
墨儿一扫哭得梨花带雨的孙馨儿……眼就垂了:她照顾会比她更好吧?毕竟他……喜欢的是她!
厅里除了一片哽咽声,便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静默。
孙梅能说什么?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冲撞了北堂将军,好在他胸襟开阔,又和自己女婿是竹马交方不计较……谁料那边才摆平,达成共识,这边一回来,她孙家倒后院失火了!
此事该不该查?
该!只是……
家丑岂可外扬,女婿的名声要紧!
思前想后,遮遮掩掩而来的孙家合众,又悄无声息地领着孙墨儿一路回府,当夜孙府暗潮汹涌自是不必说。
只是柳金蟾也没好过,她才无比庆幸地合上门闩,暗叹有惊无险,一转脸,北堂傲那张冷若冰霜、更甚往日的妩媚风流、外加周身剑拔弩张的森森剑气,就无一遗漏地倒映在柳金蝉水泱泱的眸心。
他笑颜盈盈,绝丽容颜轻轻一勾嘴角,切齿的声音就森森而过:“妻主,那哥儿褪了衣裳还可看吧?”
柔柔的低低磁性之音好似二月的春风刮过,满是生气却留下刺骨的寒意,冻得恨不得要从地缝里钻出去的柳金蟾顿时有一种魂飞魄散之感——
他,居然又疯回来呃!
**88*
抖抖抖……
嗦嗦嗦……
剑眉一挑,柳金蟾二话不说学起了她们牛村第一惧内楚天白的绝世好招,赶紧从枕畔拾起了一个软枕抛在地上,有模有样地跪了下去。
常言说的好女儿膝下有千金,但遇上疯相公,千金哪有命重要!
柳金蟾这么一跪,北堂傲就是胸中有无限的委屈、此刻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你跪着作甚?”北堂傲赶紧小心地窥视了周遭,努力板着脸儿斜睨柳金蟾:“为夫让你跪的?”好没意思,一见面就来这招儿!
“不,我我……我一见您就想跪!”腿软的!
柳金蟾赶紧赔笑,换来北堂傲一记大白眼,只得灰溜溜地继续保持安全姿势不敢动!
柳金蟾跪着不动,北堂傲还想做贤夫,岂肯让柳金蟾这么一跪坏了他好名声,只得抿着唇撇开眼:“还不起来?这么跪着,倒像为夫悍得很!”
柳金蟾赶紧抱着软枕乖乖垂首侍立疯相公身侧,俨然一副低眉顺眼的哈叭儿狗模样儿。
北堂傲余气未消,索性就等柳金蝉哈巴儿似的站在他身后,而他则端坐在桌前,状似无意地,一手习惯地把玩着他的银枪,一面一页页翻着雨墨双手呈上来的两月来账本儿、以及包袱的铜板儿。
“这就是这二月来花销?”
北堂傲倒是识字,只是雨墨那密密麻麻记着的流水账,他看着头大,但不做做样子,这对主仆难保将来不勾结起来,哄了家里的钱去风流快活,姐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