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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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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得,想给本公子找不痛快?”北堂傲合拢纱袍,正襟危坐柳金蟾之侧:“别忘了,你的命……而今可在本公子手上!”没了嘉勇公夫人的头衔,你可没和本公子斗的砝码!
  “大姐说,你……进宫的事儿,眼下已经暂时搁置,你一日不好,就一日不会再提了。”无心与北堂傲互斗的柳金蟾,索性左顾而言他。
  “是么?”你以为真没事了?
  北堂傲挑眼笑向柳金蟾:“那你知不知,刚外面的人说,说是皇上昨儿回去后,对咱们夫妻分开三年,前儿又‘小别胜新婚’,还闹得满城风雨一事,大为光火。”真正是因祸得福,一时的气疯了的疏忽竟有如此奇效——
  无需散布消息,就人尽皆知柳金蟾对他这个患有恶疾又无出的“弃夫”,又干了些什么好事儿,时隔三年,还多么得难以忘情……瞬涨脸面!
  柳金蟾头疼,她哪知道昨儿那一句话,救了北堂傲的燃眉之急,结果把自己接连往火坑里推了一把——

  第986章 挨个收拾:或许我们有误会

  她柳金蟾人是没让北堂傲掐死,但皇上能饶得过她?
  未来的皇贵妃,在即将进宫前,还和她捂到了一个被窝里,睡了就算了,还睡得人人都知道北堂傲被她睡成了什么德性头疼啊,尤其是想起北堂傲昨大清早还光光光的问题,柳金蟾绝对相信这事的传播能以几何的速度迅速铺展开的,而且……被宣扬得,绝对……
  要说绝对火爆吧,好像也不失真,北堂傲真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就打算吃三年……不说了,他做什么事不是全力以赴?
  柳金蟾揉揉两穴,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那种事儿再来,她还是一样选择先享受……
  可……
  小命不保了,还享受个屁了。
  “怕了?”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发愁的模样,就心里分外高兴,纵然他知当如何,但……他就不说,就要柳金蟾最好把头发都愁白了,将来才会知他的珍贵。
  丝毫不想示弱的柳金蟾,不想回答北堂傲此刻好整以暇等待的答案,微微一沉吟后,抬眼绝对再次转换话题:“今早的话……”柳金蟾撇开眼,欲慎重道歉。
  北堂傲一听这几字,只觉得心头所有的温情,瞬间挥发殆尽:果然,隔着一个慕容嫣,他北堂傲永远都无法逃出,她刻在自己身上的烙印,即使他现在觉得已经微不足道,甚至……他都可以,或者该说早已忘了她了!
  然……他的骄傲不再允许他在任何女人面前低下自己高贵头颅,去祈求柳金蟾给予他,本该属于一个男人的幸福:“事过境迁,又提作甚?难得本公子现在欢喜,你又想本公子又不痛快不成?”
  北堂傲的脸倏地一沉,刚才调侃柳金蟾的惑色立敛。
  柳金蟾一看北堂傲的脸瞬间恢复了疏冷的淡然,不禁赶紧闭了嘴,本欲想哄北堂傲开心几句,但转念一想,女二号,素来是做得多错的多,想来此事上,她柳金蟾即使付出再多也是徒劳,甚至……会造成男一号走向幸福的困扰吧?便也默默不出声。
  等柳金蟾来说好话缓和氛围的北堂傲,那受得住着寂静,他怎能此事上默不作声,又放任柳金蟾就这么悄然而过了?当年他若是怕柳金蟾和他提慕容嫣,那么……
  今日的北堂傲,可没什么脸是拉不下来的!
  想着,北堂傲立马将脸一沉,以指为尖,戳着柳金蟾的脸,逼近柳金蟾,低低低地,柔柔柔地又诉“情”话:“既然一切都无可更改,与其委曲求全,我北堂傲宁愿杀身成仁,以恨为匕,亲手来清洗你们烙在本公子身上的耻辱自此,这人世间,本公子再也听不见‘对不起,‘拒绝’,以及“背叛”!本公子的命,你们的命,都要由本公子来主沉浮:顺本公子者昌,逆本公子,亡!
  你说……你是要生,生得里外风光?还是要死,死得比蝼蚁还贱?又或者该说,你柳金蟾是要顺着我北堂傲,自此平步青云,高官厚禄,一呼百应,还是……
  要和那慕容嫣那样儿,家败飘零,人贱人欺,众叛亲离,至今伶仃,前程无望或者,你柳金蟾还觉得这都不算什么,慕容嫣也还不够惨,至少还能好手好脚,丰衣足食是吧?”
  “金蟾……”柳金蟾忙要辩解,不过北堂傲正说在兴头上呢,如何能她插嘴?只拿一指就封住了金蟾的唇:“嘘
  本公子还没说完,也还没告诉你,本公子要把你,与那误了本公子一生,还胆敢再来坏本公子名声,诉衷肠的慕容嫣,怎么办呢?”
  指尖宛若刀刃以划开人皮之力,伴着阴测测的柔声,轻轻轻地滑过柳金蟾的脸颊:“你说……一个男人报复一个女人,怎样才能让她刻骨铭心?
  是让她断手断脚,还是让她倾家荡产,求告无门,最后走投无路,自行了断?
  还是你这好姐妹替她分担分担……”
  “或许,也可能……有什么误会?”柳金蟾听得背脊发凉,奋力地挤出数字,只是……让她去替慕容嫣辩白,好难!
  但……北堂傲做事,素来是言必行,行必果……没有玩笑可言的他今儿能说让慕容嫣四肢俱断,明儿就能在长安街制造一场天衣无缝的事故……当今皇上现下又对北堂傲垂涎三尺,慕容嫣,想不死都难!
  柳金蟾不得不眼望北堂傲,期望能替慕容嫣辩白一二句,也算是替自己留条后路。
  “误会?”你又想来故技重施?
  北堂傲一听此话,当即冷笑出声:
  “才赞你识时务,你就又忘了本公子今儿交代你的话了?你以为你昨儿帮了本公子一遭儿,与公子耳鬓厮磨了二日,本公子就会忘记你柳金蟾,是怎么一面踩着本公子步步登高,一面……又与那慕容嫣联手,往本公子身后捅刀子的?”
  “我不知……你指什么?”
  柳金蟾挑眉,不解北堂傲此话从何来?她何曾与那慕容嫣联手过?
  “指什么?”
  北堂傲起身,一面令人解着他腰间束了数尺的绣带儿,一面冷凝还装得像个僵尸的柳金蟾:“你问本公子,本公子又该去问谁呢?”真是问得可笑。
  “或许,我们有误会!”
  深觉此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的柳金蟾,很想起来喝北堂傲好好谈谈,无奈……她还得躺着装病人,只能继续躺在枕上,用余光看北堂傲此刻正背对她的身影。
  误会不误会,北堂傲不想听,尤其是不想听女人们的解释!
  过去,他曾用一年的时间替慕容嫣编织了无数的借口,并替她向自己辩解了无数次,可以轻易说服他的理由与谎言,可结果呢?
  事实永远都是事实,再美的语言,如果是虚假的,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妄想而慕容嫣,甚至连解释都懒,除了指责,并用所谓的“妻主”口吻训导他要知本分外,识礼,对未来的“战正夫”谦卑,多服侍外,她一句蜜语也没有,安抚?就更是白日做梦……

  第987章 河东狮吼:北堂傲悍夫本性

  所以……
  与其去奢望“被欺骗”,被自己的自欺欺人愚弄外,倒不如就将自己的心直接挖出来,彻底让它鲜血淋漓痛到不能痛,也就没了奢望,长了教训。
  “误会?休夫是误会?
  还是……为夫……本公子误会了,你柳金蟾与那慕容嫣其实素未平生,也不知为夫与她有过旧更不知她那罗帕沾着为夫的血,是为夫被她始乱终弃的见证?
  还是……你不知,她在得了为夫那一遭后,就另攀了高枝头……为夫成了残花败柳,已无人问津,也不敢再给人问津……”
  一提被“休”一事就突然激动了的北堂傲,说起话来就跟连珠炮一般,“噼噼啪啪”不待柳金蟾反应,就瞬间鞭炮似地倒出了一串。
  “我不知你到底说什么?”柳金蟾不禁大了声,压住北堂傲这突如其来的喃喃疯语,不解北堂傲何以突然就这么把慕容嫣的过错的都算到了她的头上。
  “不知道?”
  北堂傲要再问出点什么,无奈一转眼就看见了奉箭惊呆了的脸,立马挥手,令奉箭领着奉书都出去,顺便把外面的人都清出院。
  “那你这个,你知道不知道?”
  北堂傲将腰间解下的汗巾往地上一砸,本欲转过身去,但转念一想,他这二日都把自己那么个样了,此刻矜持给谁看?难道让柳金蟾少看一眼,还能把他再当一个三贞九烈的男人来瞻仰?
  索性,北堂傲真就把自己把当破罐子一般,一件件褪下的衣物直往柳金蟾身边一个劲儿地摔:“知道不知道?瞪大的你眼看啊,说啊你不说你不知道,不知本公子说什么么?”
  想到外面,很可能太医们留下的小医男们,可能还没退完,柳金蟾躺在枕上,一时也不知怎么和此刻河东狮一般的北堂傲说,索性就装没看见北堂傲这发了疯就拿身上衣裳泄愤的恼羞成怒样儿。
  北堂傲如何依得她
  装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他这二日给你白看了?
  北堂傲才不管,反正他是柳金蟾的夫,他怕什么?他就是被她看,也是给自己的妻主看,孩子都养了三个了,他没什么好羞好怕的这惹恼了他还想看了,装没看见,当他北堂傲是看了,能算白看的?
  “起来给本公子立马起来!”
  北堂傲抬脚就踹床,才不顾不得姿势雅不雅,不雅怎得,比这不雅的事,以柳金蟾这不入流的流氓相,她会没让他北堂傲做过?以前不觉得,今儿他一早理那些个书,才知这柳金蟾是个怎么样的翘楚,满书架的小人书,全是……全是……
  还没一个重样儿的!
  还有画得跟真的似的……没男人啊
  娶了他,还是旧习不改,怪道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还想……
  还想休他,把他再送给慕容嫣
  睡过了,还想“完璧归赵”……拿他北堂傲是她们女人礼尚往来,可做人情的枕上玩物么?
  “听见没给本公子起来,信不信,本公子把这床都踢碎了?”敢送本公子……
  北堂傲说着又猛力补上数脚,直踢得床一脚“啪”一声,直接四脚变三腿,柳金蟾一个踉跄,脑门就磕在了床头,好大一个包儿,立刻肿了起来:“这个……太医……还在……”柳金蟾坐起身,指着自己的颈子,随便又指了指外面,“而且东边的人……”
  北堂傲眯细眼,不解柳金蟾何以知道这些?
  但……家姐既然在他与柳金蟾和离后,还扶持柳金蟾做了苏州知府……想来……
  “别装了,早走了!”他们不走,他敢这么在屋里叫嚣?
  北堂傲余怒未消,索性再把另一只床脚也补上踹上一脚,直接让柳金蟾骨碌碌跌下床,从鞋面上滚到他的脚下,彻底匍匐在他脚下,配着她项上的狗圈儿,呈哈巴儿垂涎状。
  “怎么说,太医……明儿……”
  柳金蟾还想挣扎,无奈北堂傲只直直地俯视她,压根就不鸟她:“皮肉伤,就起不来了?哄哄拿些个没去过的沙场的人还差不多。”本公子可是死人堆里走的!
  于是,北堂傲拿脚轻轻地像拨弄死肉一块似的,踢了踢在地上呈哈叭儿狗状的柳金蟾颈。
  话都到这份上了,柳金蟾还有脸再装重伤患者,死皮赖脸求伤患待遇?柳金蟾不敢求,以北堂傲刚才的野蛮行径,她觉得“求速死”还差不多!
  “怎么说,咱这伤……也是为您大人受的吧?”柳金蟾不得不为自己说句公道话。
  “何不直说,就是本公子直接犒赏你柳大人的!怎得,你还想要点报答么?”美得你!
  北堂傲测测地淡然一笑后,踹踹还匍匐在地想装死的某猪女,径直走到那边的软榻边,大喇喇地往那榻上豪放一横:“来吧!咱们该干嘛还是干嘛!明儿,本公子还要早起!”夫妻嘛,本公子还是和你做的!
  柳金蟾无奈的爬起来,真想把这把她脖子戴得直痒的套子给丢了,但……就是如此,她也不解,怎得她们刚还在吵架,北堂傲把床都踹断了,现在说没事就没事,还一副等待例行公事,就好入眠的架势了?
  而且……他们二人还……公事了例行吗?
  “呃……你不吵了?”柳金蟾有点无法适应。
  “吵了能如何?”北堂傲白了一眼不在状况的柳金蟾,不答反问,继续闭目养神。
  柳金蟾想想是不能如何,伤神还差不多。
  “呃……你先睡!”
  柳金蟾扶扶自己的项圈儿,想起她那边福云客栈,今儿的房钱还没交呢,雨墨又不住哪儿……说着,柳金蟾拾起一边椅子上的衣物,决定趁着宫里人都散了的时候,去看看她的家当。
  “你去哪儿?”
  久等柳金蟾不来的北堂傲微微睁眼,赫然就见柳金蟾想走,当即“嚯”得坐起来,瞪着居然当着他面也敢溜的柳金蟾:真当他北堂傲是街上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睡上一晚上,拍拍屁股就能一拍两散的蒲柳残花?

  第988章 醋海生波:北堂傲放火烧屋

  “我我我……客栈……”柳金蟾一瞅裹着锦被,大有起身就收拾她的北堂傲,赶紧指手画脚忙解释。
  “客栈?”北堂傲拢紧锦被,脸色发青,“不是你的元宵公子?”好啊,怀里抱着他,还念念不忘旧爱了,前夜落空了是吧?
  “客栈……客栈……只给了两夜的定钱!”柳金蟾瞅着北堂傲拢着被子站起身,赶紧解释!
  “是定了某个哥儿两夜,还没及去消受,心里发慌吧?”
  北堂傲走到门口,抬脚就踢了八仙桌堵了内室门:“柳金蟾告诉你,别当本公子的府,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地儿!没本公子一句话,你敢出这个门子,你看看你的狗腿断不断?”有本事你再朝三暮四,给本公子看!
  “我真有东西在客栈!不信……”
  柳金蟾要说话吧,便见北堂傲的银枪,就是从某个屋角挑出了一小青色包袱:“是这个么?”
  柳金蟾要答是!
  包袱就被北堂傲用银枪当即挑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公然挑出来一件件地亲自查验了——换洗衣物三身,官袍一身!
  北堂傲不语,好似很有经验地觉得,下面定有宝贝——
  接下来,书一边,扇子坠子等一边,再然后……
  一缕不知谁的发一束……映入眼来,立刻闪烁了北堂傲阴沉沉的眸子。
  “这是什么?”哪个狐狸精的?
  北堂傲抿唇,用银枪挑起秀发一束,眼斜柳金蟾:好啊……
  柳金蟾抿唇,小心窥望北堂傲眸底酝酿的暴风雨前夜……不解自己怎么有种回到几年前的错觉。
  北堂傲抿唇:女人们嘛,没有男人在身边,自然野男人是会接连不断的,他且忍!
  发,不用说,收了!
  接着,北堂傲再查!
  小春囊一个——
  啧啧啧……这东西……居然还随身带,好似她柳金蟾脑子里装得都是圣贤书似的……
  北堂傲切齿,柳金蟾会买这个随身携带?她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还需依葫芦画瓢啊?看这最原始的?
  “谁送的?”银枪挑起小香囊,“这两个抱着的小人儿,还抱得真够紧的?你,抱得舒服吧?”
  北堂傲想也不想,言罢,枪尖一甩,小春囊赴汤蹈火而去:他北堂傲在塞北守了整整三年空闺,没人嘘寒问暖,这些个小狐狸精却好,一个个见缝插针,情意绵绵地勾搭他的女人,人去了还留下流玩意儿惑人魂,勾得柳金蟾怀里拥着他,还想着他们这群小****——
  骚,烧死他们……
  柳金蟾要说什么,无奈无胆也无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烧完小春囊就红了眼的北堂傲,举着银枪,对着她的包袱便是泄愤似的一阵乱捅,直把那包袱连同里面的衣物,一并变成了渔网状,还不够泄恨似的,一把全丢进了火盆里——
  这……是招谁惹谁了?
  柳金蟾满眼的窟窿包袱成烟儿,霎时间有些傻眼,更不敢开言,总觉得北堂傲刚真正的想戳的,非是包袱,而是她柳金蟾其人也……
  柳金蟾屏住呼吸,背倚靠着身后的某桌,强作支撑,只是……包袱一落,瞬间黑烟伴着火舌陡然而起,柳金蟾就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跳了起来:“我的官印,官印——”
  “咳咳咳——”
  可是想起来也晚了,一屋子的烟儿啊霎时间就浓雾一般弥漫了整间房——
  “走水了、走水了!”
  继昨儿之乱后,小两口又将府里闹了个人仰马翻,所幸也没什么事,只是虚惊一场——
  除了,后来北堂傲不依不饶,又把柳金蟾余下的所有的衣物又都烧了,说满是狐臊味外,后半夜,还算风平浪静,官印幸亏是玉石,发现较早,只是黑了点外,也没大事。
  柳金蟾也没胆敢说北堂傲半句——
  因为北堂傲一脸理直气壮,一副他做得理所应当,正大光明一般,站在临时收拾出来的听雨轩的卧榻边,裹着他大红白狐狸里的雨裳,趾高气扬之余,薄唇还抿出一脸薄怒,俨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浑然不觉他袍子里面啥都没,有何不妥当,真是应验了那句“一回生二回熟”——
  反正大半夜的,院里除了柳金蟾一个女人也不会有第二个,而且他自认自己包的很严谨,这次保证连脸都挡着了——
  当然,他就是挡了,府里也知他北堂傲继昨日一早与柳金蟾掀了被子就闹后,今夜又和柳金蟾在被窝里起了内讧,疑是房事不和谐,柳金蟾家里家外,没有一碗水端平,导致争风吃醋,一事再起波澜——
  床尾合不拢,自然床头要打架了!
  “睡吧!”客栈也不用去了!
  眼见奉箭几个铺好帐被,哈欠一个连着一个的柳金蟾,实在不知自己该怎么说北堂傲,希望他不要这么任性了,要是真把府烧了,可不是他们北堂府遭殃,这木制结构为主的古建筑,很可能一烧就是一条街,甚至是几条街。
  但,欲开口吧,北堂傲这老来才叛逆的“少年”,柳金蟾真怕触了他的逆毛,一会又闹出什么事儿来,只得拍拍拢着雨裳的北堂傲。
  “和你那些个小狐狸精们,断干净了,再和本公子说这话!”
  北堂傲立马拍开柳金蟾摸他身子的手,斜了柳金蟾一眼儿,这才掀了被子,先自己解了雨裳钻进被子,顺便直接将入帐的路挡得严严实实。
  柳金蟾心里叹了口气,不懂北堂傲怎么……感觉怪怪的,一会儿行事作风像原来的他,一会儿说起话来,又像现在的他,或者二者本就是一个,是她有意地将他们剥离开来看了?
  像以前一样去哄哄北堂傲,好歹什么事都等明儿来说吧,可……哄他就意味着还去占他的便宜,柳金蟾有点矛盾,因为她着实不会文明点的哄男人办法……虽然……明知男一号早晚归女一号,她这个女二号,再怎么占男主便宜,其实也不过是人家里的点缀——
  但柳金蟾觉得占便宜把自己又占进去,就得不偿失了,且……当一日君子吧!

  第989章 薄情寡义:定让你脱胎换骨

  想了想,困得不行的柳金蟾先给北堂傲习惯性地掖掖被子,北堂傲立刻装睡着,睡着了就更不用安抚了……柳金蟾心里大松一口气地起身打个哈欠,往那奉箭给铺的陪侍铺上一横,只觉得合眼就能梦见周公了。
  无奈她才觉得要沉沉睡去,还没出梦境呢,天上就飞来一块巨石,直愣愣地直朝她砸来——神准得——
  “柳金蟾——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得,也想学那慕容嫣……得了本公子一遭儿,就不想负责了?是不是而今名利在手,当初休本公子时,还想着老死不相往来啊?”
  柳金蟾一睁眼,爹爹哦,北堂傲竟然披头散发,拿着西俄来的天鹅绒枕,不管不顾地砸她的头:“你个薄情寡义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忘恩负义……得了便宜就忘本……”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柳金蟾挡着头,忙喊!
  北堂傲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是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抱着手里的软枕,忽又回了他的卧榻,拉了被子又躺回去,愣是一言不发,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柳金蟾莫名,只当北堂傲这是今年又染了梦游的症状,谁想她才要又躺回去,就赫然看见那边的北堂傲忽得又抱着他刚手里的天鹅枕,猛得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吓得柳金蟾哪里还敢睡,赶紧抱着自己的枕头,立刻赶往北堂傲那边的榻上爬:“宝贝啊……小的离了你,一个人怎么睡也睡不着,您大人大量,莫和小的一般见识。
  宝贝儿,您过去点点,给小的一个容身之地,可好?小的是离开你,是薄情寡义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忘恩负义……
  但这一闭眼,想的梦的可都都是你,着实难以入眠!
  宝儿儿您就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小人这一时不见,如隔三秋的份上,可怜可怜小的这一片相思意,给小的挪个旮旯角可好?”
  “……”北堂傲板着脸,瞅着柳金蟾,还是一脸严肃,“你那些个过去的小狐狸精们呢?”
  “你说断就断,立马断,再不去想,念都不念,您看,可好?”此时,已然是次日寅时,柳金蟾,困得两眼睛直打架。
  “骗本公子当如何?”北堂傲玩着手中的软枕,觉得对面那战虎夫的驯妻术,虽粗鄙,但……对付柳金蟾这等没皮没脸的女人,确实有奇效。
  “你说了算!”柳金蟾觉得自己的眼皮子都无法撑开了。
  “这是你说的!你若再背着本公子寻小狐狸精,想小狐狸精,本公子让你自此,彻底不能成眠,明白?”
  “明白……”
  “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追到海角天涯,明白?”
  “明……白!白!”
  “那……睡吧!”
  北堂傲挪出一方寸之地。
  “谢宝贝儿大人大恩大德!”柳金蟾连鞠躬数次,方敢搁下枕头,然后一个仰躺,立刻就欲睡死而去。
  可……浑浑噩噩之间……某肘捅、捅、捅——捅捅捅!
  “唔……宝贝儿,大人?”
  “觉得本公子,不够好?”
  “从……未!”困啊!
  “美吗?”
  “美……呵——”柳金蟾眼迷离,一个呵欠过去,立刻眼泪哗哗转。
  “哪里最美?”
  “……呃……”
  “……那,身段呢?”
  “好!”
  “喜欢吗?”
  “……喜欢!”
  “那愣着干嘛?都让你过来了,傻愣着作甚?傻了你的!”
  “脖子……有伤!”
  “断了筋骨了?”
  “呃……没!”
  “手也断了?”
  “没!”
  “腰也断了?”
  “……没!”
  “还要再问吗?”
  “……我想,不用了!”
  “那就,来吧!你还装个甚?好似本公子不知你是个什么德性似的!”
  “……”这晚上还要不要人睡了……
  某人心里冷冷哼:
  来日方长,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真当我北堂傲杀你不得,还能收拾你不得?
  哼哼哼——后半生那么长……柳金蟾,你就等着慢慢慢地好好儿接招吧,本公子就不信不能让你脱胎换骨,洗心革面,彻底戒了你的那些个烂德性!
  接下来:
  次日某个艳阳高挂时:
  “柳金蟾,你说,本公子今儿是穿这件银红的纱衣好看,还是那件鹅黄的更好些?”
  柳金蟾呆目:请问,都是透透透一层有区别吗?
  然后,午膳……
  “来,囡儿,爹爹给盛碗汤,不吃了!”
  “……呜呜呜……”小囡儿立刻将碗儿扣在胸口,做楚楚可怜饥饿态,两只湿漉漉的大猫眼儿想当然地就仰望着北堂傲的眼,呈挤泪状。
  北堂傲心内一紧,说不出拒绝的话,却又不敢再让囡儿再吃第四大碗了……怎么办?立马一脚踹在正与参鸡汤做思想斗争的柳金蟾的小腿上:“一碗汤,你要看到几时才喝?孩子也不管管,就只顾自己是不是?”孩子是我北堂傲一个的?他们可都姓柳!
  “呃……”柳金蟾将眼从汤底里一抬,立见囡儿那小可怜模样儿,这还用做二想吗?小胖丫肯定又想用她的萌萌哒状,胡吃海喝了。
  “几碗了?”柳金蟾眼一斜。
  精神为之一抖的囡儿,立刻抱着她的“狗狗碗”下意识地朝安全壁垒处蹭蹭蹭。
  “三碗!”已经只能喝汤的妞妞,立刻毫不犹豫地检举揭发吃超量了的二囡。
  二囡也不识得数,但一听得这三碗,也立马知道“危险”了,哪里等柳金蟾告诉她今儿要减了她的所有零嘴儿,抱着她的狗狗碗,躲到北堂傲的腿间,小脸朝着北堂傲向,倒恶人先告状一般“嗷嗷嗷”了来……
  一滴汗滑过柳金蟾额头:这是不是就叫做血脉亲情?
  “一、二——”
  不及柳金蟾挽袖子将囡囡揪出来好好理论,北堂傲就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立刻将囡囡护在了他的羽翼下,怒瞪柳金蟾:“柳金蟾,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孩子吃成这模样,你以前也不说管管?现在孩子胖成这样了,你不好好说,这是要怎得?当本公子是死了不成?”

  第990章 泼夫归来:家有一只河东狮

  “不想孩子多吃,你好好说啊,有你这么吓唬孩子的吗?二囡才多大啊,你就想打她?
  她不是你亲骨肉么?
  还是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又养了更好的,巴不得打死了她,你才好逞心如意,再娶新人进门哪?
  柳金蟾,本公子告诉你,你要敢动本公子的孩子,本公子和你没完——
  哦哦,爹爹在呢,爹爹在呢!看你把爹的心都哭碎了——不就一碗饭么!
  爹在呢,爹爹疼你啊!
  爹爹也给你盛碗汤喝,和姐姐喝一样的汤好不好?”
  “……”
  眼见着北堂傲抱起囡囡百般疼爱的模样……柳金蟾不知为何,微微觉得眼涩鼻塞,赶紧埋头开始喝那漂了一层油的参鸡汤——
  怕被人看见眼底的氤氲之气:
  很久很久了,每次孩子们跟着她走在苏州街头,每巴巴地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被自己的爹爹高高地扛在肩头招摇过市,却一个个在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事,都那么懂事地撇开眼,佯装逛街,也不问爹爹去哪儿了,只静静地跟着她,一个劲儿地舔糖人儿……
  “吃吃吃,你就知道自己吃——宝儿,你哪儿来的鸡腿,给爹爹看看好不——”
  “大宝——你再这么吃下去了,你可怎么嫁得出去——给娘!”
  “我北堂傲的儿子怎么就嫁不出去……别……别哭,爹给你多多的嫁妆,爹的好东西都留给你!先把鸡腿给爹爹!柳金蟾,你到底管不管?妞妞你刚手里藏了什么?
  柳金蟾——”
  柳金蟾头大:你确定是要我来管?
  结束了打仗一般的午膳,是难得片刻小憩,但……
  “柳金蟾,来,给本公子擦一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啊啊啊,慢点儿啊——你干什么啊,大晌午儿,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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