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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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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是男人,一样有女人,凭啥就他一个“死不要脸”地臭显摆——好似只有他北堂傲是个没女人疼的男人似的!

  第865章 卷二104偷天换日:楚天白大展牌技

  这边不敢立马翻云覆雨,却也是亲得天昏地暗,说白了,就是那句话:出嫁的男人半张脸,这当了爹的男人,如狼似虎,胆子大起来才顾不上这张脸了呢!
  主人们快活,这可怜了墨云——
  可怜他爷在那头气喘如牛,欲生欲死,他坐在牌桌上,如临大敌,抖得就跟筛糠似的,不是诗笺时不时后面指点,桌上还有个璟驸马里应外合,让他就是摸上了一手烂牌,隔壁的璟驸马也有偷天换日的本事,愣是将他一手的烂牌换成一副绝好的大牌——
  可叹他大眼都瞪圆了,但手上的牌还是一眨眼就换了几个色:谁来告诉他,璟驸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难道是传说的千王之王?
  还有就是……夫人与这璟驸马真就是一个村里的老乡?而不是某个传说中帮派里的重要人物——
  简直就是太可疑了!他连蛛丝马迹都看不到,一副好牌就这么三下五除二只用等着一会儿和牌数钱了……
  当然,好日子也有到头的时候,例如……璟驸马不小心就坐到了对面后……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过是跟着宁瑞二驸马一起大输特输,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一二百文的小悬殊——
  刹那间,墨云也觉得自己加入了豪赌的行列——
  钱,有时候真就跟流水似的,“哗啦啦”地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墨云越打越自信,出手也越来越有她主子柳金蟾的豪爽,反正,输不了!
  然,宁瑞二位驸马没到天黑,就被打趴下来:“哎,我说小墨云,你是你家夫人送上来的黑手吧?”
  宁驸马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着实不是她多疑,而是这墨云小子上来后,就跟旺财似的,不仅旺了他主子,更是把今儿才发了一遭儿妖疯的楚天白又给点着了。
  “宁……宁驸马这话儿……”墨云立刻露出不甚惶恐的模样,丢下牌就忙跪着请罪,“奴才不敢当!”
  当啥啊,他牌这一丢,楚天白才摸上的第二圈牌,立马碰了,碰了就算了,谁想下一手才将牌拿起,就喊“自摸”了!
  气有用吗?
  大家乖乖输钱吧!
  数完,墨云是无论如何不肯上桌子,说是去请他家夫人!
  请得来,还用等这么久?
  颜紫琪忍不住瞪了对面的宁驸马一眼儿:开什么腔啊,一个小小的奴才你和他,说啥啊,现在扳本的机会都没了!
  宁驸马则回了瑞驸马一个更难看的脸色:瞪啥啊,你钱多你不怕输,姐儿怕,姐家老娘没有你家老娘位高权重油水多!
  二人等来等去不开腔,楚天白却登上凳子开始瞭望:“完了完了,墨云到现在还没得屋进——”估摸着里面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事了!
  楚天白此言一出,牌桌上争锋相对的二人,立马也跟着开始遥望:可不,就真跟楚妖疯说得一般,那墨云过去后,就一直在屋外徘徊,好容易进去了吧,屋门还给关上了——
  看这阵势,屋里的人还不知在干嘛呢?
  但能干嘛呢,小两口青春年少,相公又花容月貌,还关门闭户……这嘘寒问暖的,指不定就暖到炕上如胶似漆了——
  她姥爷的,这可是慈宁宫!
  宁瑞二位驸马急了眼儿,却没人敢去搅人家夫妻的好事儿,毕竟今儿是中秋,闹大了,皇太后不开心,嘉勇公夫妇固然会活罪,闹下许多不是,但皇太后怨得弄不好还是她们俩。
  于是,二人眼神一对,便想怂恿楚天白去:“璟驸马,不如你看看?”宁驸马神神秘秘地对楚天白挤眉弄眼儿,一副那里绝对有好戏的表情。
  “哪里有男人,我相公会揍我的!”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柳姐姐的相公也是只公老虎?
  楚天白脖子拉得老长,满眼一副很想去但又没胆的模样,回瞅宁驸马,大眼写着:你去?
  宁驸马见楚天白不上当,只能再接再励道:“我们不告诉璟公主!”放心!
  说着,宁驸马还拿眼示意瑞驸马配合,不想瑞驸马今儿不仅不给力,还一反常态地冷冷反问上她一句:“那眼下的牌,不打了?”把事儿闹大了能怎么得?她们有什么好处?
  宁驸马一听这话儿,立刻闭了嘴,便拉着楚天白坐下来,示意守着钱箱等柳金蟾归来的诗笺,去把墨云再喊回来继续!
  可诗笺毕竟是个家仆,没有主子的发话,他可不敢丢下一箱子钱不管,于是……他一走,居然,就连人带箱子一并抬着“嘿哟嘿哟”去了……
  当即看傻了一桌的三人:这是……要一去不复返?
  “你们说,这次小柳子是赢了还是输了?”宁驸马凝眉苦思,一路追思柳金蟾到底是兑换几个银元宝……一两一吊十六斤,这箱子得有多少斤?
  “……”瑞驸马也是一阵恍惚,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时也不知这一百吊所谓的一千六百斤是多重,能装几箱?
  “一箱估摸着也就几百斤吧?”瑞驸马隐隐觉得这箱子似乎并不算特别重。只是,她也想不起,柳金蟾是不是把所有的银元宝都兑了出来——
  这些钱到底是所剩无几,还是赢得盆满钵满?
  楚天白可不看,输赢她不知道了,反正她不会数数,但自来和柳姐姐上桌子,就没有过输的,就算桌上一个佯输最惨哪个,最后除去本钱,五五分账也必赢得盆满钵满,去大馆子里狠吃上一顿,事后还能分好多小钱钱!
  楚天白不言语,二位驸马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影到楚天白身后合都合不拢的两钱箱上——
  她们的钱啊,全在这里了!
  “既然……嘉勇公身上不好,不如,我们再来赌色子?”
  宁驸马眼睛一亮,瑞驸马立刻附和,楚天白也不想其他,赶紧参与其中——赚小钱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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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赌赌——你们女人成日里就只知道赌!不知有什么好……”能比他好?
  北堂傲两手揽着柳金蟾的肩,风情万种,就是汗如雨下,也绝不放柳金蟾回牌桌。

  第866章 卷二105墨云撤桌:北堂傲却不放人

  “不是为了扳本么?为妻输了好些……”傻了,才搁着两豪富的钱不卷。
  柳金蟾用指尖挑去北堂傲额际滚落的汗珠,轻轻地搁在舌尖,回戏北堂傲满眼愤愤的眸光。
  “……”讨厌!
  北堂傲含情脉脉地瞪着柳金蟾这不入流,却偏偏让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坏动作,好半日才娇嗔似的暗暗轻推了柳金蟾一下,复又整个埋首在柳金蟾颈间,凑紧了嘟嘴嘀咕:“钱钱钱,妻主心里就只有钱,为夫何曾在乎过那些个东西?为夫只要你对为夫好!”钱,他有的是,用都用不完!
  “可养男人孩子,能不要钱么?再说……你一条袍子就多少铜细?”柳金蟾亲着北堂傲的颈低问。
  “为夫……”北堂傲想说他有钱,但又怕伤了柳金蟾那纸一般薄的面子,只得继续覆在柳金蟾身上:“为夫可以再省俭些的!再说在白鹭镇,咱们家每年也有好些租子的!”
  这租子说白了,也是北堂傲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
  柳金蟾不想提这事儿,便只能与还是不想动的北堂傲道:“这天色眼见一会子就暗了,为妻刚在桌上听人说,好似一会儿圆明宫的宴席散了,皇上和皇太女也会过来一遭……”
  此言未完,果见北堂傲好似惊弓之鸟一般,愣了一下,后觉柳金蟾瞅着他,便又故作从容地埋首又紧贴了回来,一面蹭着柳金蟾的颈子,一面低低拿指尖在柳金蟾的唇瓣上画圈,缠绵不已地呢喃道:“那……你明儿再在屋陪为夫和孩子们一日……补过今儿的中秋?”据说那熊幺幺的病似乎还没好!
  “……”柳金蟾想说“不”吧,北堂傲这么一身清凉地压着她,待一会儿那边真喊“皇上”来了,指不定他要哭!无法,谁让她心疼他呢?
  柳金蟾少不得捏捏北堂傲近来心情好,长得两脸颊小肉,露出一副“切齿”的“恼”样儿来,小小地低骂道:“你啊,偌大的一个人了,比妞妞还爱赖皮!”
  “……为夫那有赖皮?”北堂傲嘟着嘴立马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地撒娇,“为夫是男人,生来就是要嫁给妻主宠得……好不好?今儿在宫里都不能好好……一起,……咱们一家人赏月……”说话间,北堂傲扭啊扭啊,俨然就是你不答应,就死赖着不起来的意思。
  柳金蟾素来是吃软不吃硬,怕的就是软磨硬缠,她能不答应,敢不答应吗?她只能点头:“你立马起来就是!”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柳金蟾此言一出,高兴得北堂傲立马笼着他那层沾汗即透的纱衣,猛然坐起来喊水擦身,开始手忙脚乱地跳下炕来擦洗,预备穿衣着裤:眼见着他要下水洗了吧,他还故意使坏地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说,汗湿大半的纱衣居然还顺着肩头来了个飘然而落,最后一个热情地熊宝宝抱,亲了柳金蟾一个浑身是火,方才一咕噜下了水——
  这胆儿大得……
  不得不让柳金蟾感慨北堂傲的三年前与此时的三年后,真就是沧海桑田的骤然巨变:青涩小“黄花”,嫣然已是熟透了的老黄瓜藤了!
  愁只愁,这老黄瓜藤他日改嫁,她柳金蟾要怎么把他装成“老黄花”呢?
  柳金蟾盯着浴桶里,洗个身子,却慢慢玩着肤上小溪水的北堂傲,想得两眉几乎拢成了小山,突然有了一种儿子嫁不出去的那种老娘愁!
  无奈她愁,他不愁!
  北堂傲一洗出来,就拿手泼了柳金蟾满脸的水:“看什么呢,这么呆?”在家也没见这样!
  柳金蟾拭去满脸的水,才开口:“看你这一身水淋淋的,赶紧擦擦,这都入秋了!也不怕……”人就让北堂傲一个今儿也不知哪儿来的欢喜,复又嘟着嘴,亲了个浑身是水,活脱脱成了现成了的拭水干浴巾。
  就这样,北堂傲还不罢休地将干巾地给她:“为夫要你擦!”
  擦——
  擦什么?
  干柴烈火吗?
  这可是慈宁宫!
  柳金蟾眼儿一瞪。
  北堂傲立马薄唇嘟得可以挂油壶!
  怎么办?
  难不成,她柳金蟾还能在这里和北堂傲怄怄气?再教导教导?她有这种心思,也没这时辰,而算准了柳金蟾紧张自己的北堂傲,就活像只偷吃蜜的大笨熊一般,享受着他妻主三年来难得一遭的伺候——
  美得一张脸羞得红艳艳的,莹白剔透的脸儿,就跟蜜桃儿似的,不小心就能一戳就破了!
  柳金蟾呢,眼看着今儿像是半瘫了挂在她身上,活像一只粉色系无尾熊的北堂傲,也算是醉了——
  怎么越大越老越黏糊呢?还越像个娃娃呢?
  “不怕人羞你了?”柳金蟾给北堂傲套上金丝战靴。
  “羞什么?孩儿都给你养了三……”别当为夫好似什么事没让你做过似的?
  北堂傲抿着唇,瞅着柳金蟾傲娇得像只嘴角还滴着蜂蜜的大浣熊,他而今是想明白了:羞傻啊,都孩儿他爹了,但凡当过爹的,谁不知道谁有那档子事啊,没那档子事儿,能养出又白又胖的大闺女么?藏着掖着,别人也知道,藏啥啊?养儿育女,本就是出嫁男人的分内之事——
  谁臊,哪就是谁还没当爹,要么就是当爹的日子不长,不知这内里!
  而他北堂傲三个孩儿的爹了不说,还预备养第三胎,升级四个孩子的爹爹,所以……
  “为夫又不是刚成亲的小相公!”
  北堂傲踩着战靴落炕,开始示意奉箭等人给他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曳地长袍。
  只是……
  不看不觉得,这曳地的袍子刚小夫妻亲昵时,也不知怎得就给压出了好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皱子,这……
  柳金蟾定睛一瞧:绝对不能穿了!不禁有些为难。
  亏得,今日进宫奉箭等人都习惯多带上一二身以防万一沾油打湿状态的衣物。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就是……
  奉书一抖落出衣裳的花色,柳金蟾的脸就微微有点难看:居然拿的是那身雨过天晴色的铃兰东珠袍,这袍子此刻即使是在屋里看着,也觉颗颗东珠晶莹透亮,一看都是上品,不说搁在北堂傲身上犹如瑰色之上的粒粒晨露……

  第867章 卷二106午后理妆:人怕出名猪怕壮

  就说北堂傲这身袍子上颗颗饱满的珍珠,显摆出的富贵,也让柳金蟾露出许多不安来——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穷人面前显摆,拉仇恨,富人面前招嫉妒,而胆敢在上位者面前显富,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兜风惹祸吗?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脸色不好,立马说问奉箭可还带了别的。
  这奉箭再以抖落,那花开富贵的大红大紫极丽铺陈之色,更是让柳金蟾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可眼下总不能让北堂傲穿着就是裹了三十来层还是一沾水,就透肤色的纱衣出屋吧?
  柳金蟾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事已至此,是福是祸躲不过,她总不能让北堂傲再把那身下裳弄了好大一片别样皱子的月牙掐绿的缎袍,再穿回去,出门让人侧目,遐想万千吧?
  “妻主,不欢喜?”
  想着再呆一二个时辰,就该回府的北堂傲一面令仆人照着战蛟的方儿,胡乱地简简单单将一头长发束上去,只用一个紫金冠束住便好,一面借着镜子悄悄偷窥柳金蟾此刻阴晴不定的脸色。
  “打一层霜后,把粉再抹厚一点!”最后一说话就掉一层!
  拿袍子无法的柳金蟾,只得一边给自己系腰带,一面回头打量镜中巴巴观察自己脸色的北堂傲,命令道。
  人再美得如梦如幻,也不及自己妻主的宠爱来得重要。
  北堂傲也不管好看不好看,只管让奉书往他脸上,像老十四公主一般使劲刮粉,就怕柳金蟾一个不高兴,一时生了嫌隙,晚间又对他爱理不理的!
  然后,柳金蟾直接操刀,给北堂傲上妆。
  北堂傲这个心啊,扑腾腾直跳,就怕柳金蟾把他画成了个鬼儿,他一会儿出去,被大家当一辈子的笑柄——
  但,柳金蟾一脸严肃,他着实不敢说话,就怕柳金蟾疑他与皇太女什么的有什么旧——大哥说,皇太女送绿帽子给柳金蟾,还有一种用意,就是想让柳金蟾疑他在宫里时与皇太女有旧!而男人这种事除了装傻,装一直失忆外,是绝对绝对不能和自己妻主提,而且解释都是欲盖弥彰,女人们的面子受不了。
  至于疑没疑,北堂傲不知道,只知柳金蟾对他一提要进宫这事儿,就特别敏感——
  大哥说,这就是女人疑了的意思!
  所以,他一定一定要特别小心,一旦他们夫妻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柳金蟾就是愿意与他为了孩子维持这夫妻的虚名,同房却是不能了——
  用尉迟性德的话来说,就是你妻主一瞅你行房时的模样,就会忍不住想,你和另一个女人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儿,这种念头一起,大女人们,只要是有点廉耻心的,都会瞬间对你兴趣全无,然后丢下你,去外面找慰藉,至此对你提不起一丝欲念——
  说白了,你就是在她面前穿或者不穿,她眼里的你,也与屋里的一件可有可无的家什无差别——
  就像初婚时的瑞公主——
  第一任瑞驸马宁舍前程,也不愿意再看他第二眼儿!
  金蟾的性子,北堂傲拿不准,但北堂傲心里很清楚,柳金蟾看似好好的脾气,但她做人有自己的底线,还不是个会被名利轻易左右的人,简而言之,若是柳金蟾不想和他过了,她完全可以心无旁骛地效法第一任瑞驸马那般,甩下名利前程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女人没了男人,还可以在外面三夫四侍,儿女成群,而屋里的男人呢?除了守着活鳏,在家受尽冷嘲热讽,还得为保住这个名分,忐忑终日。
  所以,只要是事关他名节的点点滴滴,北堂傲而今都隐隐有些杯弓蛇影,牵一发而动全身,时不时就会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
  也因此,慕容嫣而今身在大牢的事儿,他一直帮着战蛟死死地压制住,愣是不让皇太女伺机将她引出来,迫使他们二人夫妻离心离德!
  北堂傲心存忐忑,眼巴巴就任凭柳金蟾手握画笔,在他脸上描眉画眼,镜子都没敢瞧上一眼儿。
  柳金蟾见北堂傲紧张成这模样,不禁感叹,她虽然前世是个能把自己画成鬼的奇才,但大周男人画得妆没强到哪儿去,她再差,也不会把北堂傲画成夜叉吧——
  只是,越画吧……
  柳金蟾就越有点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有这潜能了。
  北堂傲呢,不敢照镜子,但余光瞅着奉箭等人越来越惊悚的模样吧,心里就这叫一个惴惴不安,待到柳金蟾终于丢下笔,贸然留下一句“这个,还是相公自己画好!”转身就溜时,北堂傲立马大着胆子,往这镜子一瞅:爹爹哦,差点把自己的魂都吓了飞了——
  这是他吗?
  左边三角眼儿,右边像核桃……两道眉毛又粗又浓,还一道弯曲得与另一道不一样,血盆大口渗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歪的……
  这……
  这不是欺负人嘛!
  “金——”
  北堂傲要气恼地一跺脚,大喊一声“柳金蟾你立马给我回来”吧,又怕把无关的人引来,徒惹人笑,只得一面令奉箭将柳金蟾喊回来,一面自己重新洗了妆面,重心上妆。
  柳金蟾这一溜烟跑出来,看着天色尚早,本还以为能再在牌桌上挥霍两把,不想那头公主们没出来,这边前花厅已经打残了。
  宁瑞二驸马甚至连腰上的佩玉都压在石桌上,要逼着楚天白要求给算二百两银子的典当,这极相……
  柳金蟾立马就想脚跟一转,重新去面对北堂傲的“热情似火”,不想素来打牌不知诱敌深入,慢慢敲人骨髓的楚天白,立刻就跟看见了“东方红,太阳升”一般,冲着她大喊道:“柳姐姐——”
  柳屁了!
  柳金蟾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后,只得转身露出一张淡淡的忧愁之脸,朝着大家迎面而去:“怎得了?不打牌了?”天白,好歹你也悠着点儿啊!
  “三差一,怎得打?”宁驸马一见柳金蟾,立刻没好气。

  第868章 卷二107形容憔悴:作践的金枝玉叶

  柳金蟾眼游移到那头也一脸苦相的褚水莲身上:“这话说的,这以前金蟾没来时,几位驸马夫人就不打牌了?”哄谁呢!
  宁驸马话语一塞,要说点什么,瑞驸马就拿着自己手上的玉佩问柳金蟾:“你哪儿还剩几个钱儿?”
  柳金蟾往那儿刚坐的地儿一扫,才发现她赌钱的箱子没了。
  瑞驸马忍不住要刺上两句“贵人多忘事”的话儿,内院那头就忽然有了声音,貌似要有谁来了!
  几个女人立刻就整整齐齐赶紧肃立在花厅前的两阶梯前,等着接驾,反正无论这会子无论来了谁,估摸着不是皇上就是皇太女,要么就是皇后、皇贵妃等,不然谁能引起那后院的一线线骚动?
  柳金蟾正琢磨,不想里面就传来宫人出来喊“请嘉勇公”的话儿,柳金蟾一瞬间跑得比这宫人还快——
  可怜那头的北堂傲,两眼圈上的黑黑墨粉还没卸去,就被柳金蟾拽着厚厚摸上了膏儿,旋即又层层地往上不住的打粉:“快快快!皇上来了——”嫌北堂傲还不够手忙脚乱的柳金蟾,在一边帮倒忙的同时,还不忘再三催促。
  “这再急,妻主也该让为夫穿戴整齐了啊!”
  北堂傲也不知柳金蟾穷忙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他病了,皇上还能让他衣装不整的过去?
  ——再者,就是皇上愿意,他还宁死不去呢!
  “整齐了,整齐了,怎么不整齐呢!来衣带再系紧一点儿!”
  “哎哎哎——轻——轻点儿!”破缎带,又来打结……他北堂傲婚后洁身自爱,有那么不守夫道么?
  北堂傲这低低呼出声,吓得柳金蟾赶紧让人打开门户,省得让人误会她们夫妻这节骨眼儿,又在重温鸳梦。
  所幸,北堂傲厚厚的粉底已经敷上,余下的胭脂水粉,也顾不得精雕细琢,只草草地勾了个大概,约莫有个弱不禁风的模样,柳金蟾就给北堂傲闪烁的袍子上,罩了一件看不出什么身段来的曳地淡青色折枝牡丹花样的套衣给拢上……
  这不伦不类的……
  北堂傲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咬着唇理整齐,权当是他今儿怕冷了吧——不然,谁让他偏偏就嫁了这么一个生怕人觉得他美了的妻主呢?
  小夫妻这一路赶,眼见着到了前花厅处,几位驸马也都不见了,柳金蟾又只得拉着北堂傲往后花厅处赶,这后花厅此刻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们复又在高台上唱了起来。
  这迟的……
  北堂傲不禁有些脸红,亏得柳金蟾让扑的粉底够,一时也透不上妆来,外人瞧着,依旧是煞白的一片,以及……身体不适引发的梳妆懒怠上心。
  小两口巴巴地上前磕头问安,抬眼一看,竟是从圆明宫溜出来,改混慈宁宫男人堆里当万绿中那点红的皇太女。
  北堂傲和柳金蟾瞬间堆起来的假笑,立马打了一个五折变作僵笑!
  “臣柳金蟾见过皇太女,皇太女君!”
  “臣柳门正君北堂氏见过皇太女!”
  人都说夫妻相夫妻像!
  皇太女冷眼瞅着这对假得俨然是一副脸嘴了的小夫妻,就忍不住斜眼看了看那头午后去了珠光宝气,午后宛若清水出芙蓉的表弟战蛟。
  熟料那头战蛟偶说一句“冷”,就立马让人给罩上了一件深色斗篷,转瞬连脸都一并躲进了帽底,再也见不着……
  唯觉有那么一抹好似睫毛的两弯淡痕在她心里扑闪扑闪了那么两下——
  这……
  表弟……难得来露张脸都这般吝啬了……
  皇太女难掩满心失落的脸,只得悻悻然回转头来看北堂傲——
  这个曾几乎就要成他皇太女君,又转瞬跟了别的女人,害得他在表弟面前里外不是人的男人——
  恨不恨?
  怎么能不恨?
  皇太女要转过脸厉目狠扫这个七年前辜负她一番真心的男人,不想,她抬眼仔细一瞅:只见得数年未见的北堂傲,哪里还见当日那等惊艳绝丽之色?生生顶着一张也不知敷了几层厚粉的脸,也没能掩住他两眼下隐隐的两大黑眼圈儿,妆面也过去那等精雕细琢,非要把战蛟比下去的别出心裁……
  大好的天儿……
  好好的一件珠袍上,居然还俗不可耐地套了一件今时今日只有肾虚老头儿畏寒,才会穿的夹衣……
  啧啧啧——
  不细看不觉得,一看细了,皇太女的脸都不禁露出了十二分的嫌恶之色,真就觉得北堂傲是所托非人,短短数年如花美眷熬成了个“鬼”——
  叹只叹,这世间,若要再能有一个能与天仙表弟分庭抗礼,平分秋色的美人啊,已是不能再有了——
  可不是作践的金枝玉叶?
  皇太女待要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但转念一想:人不自践,何以被人践?正所谓“咎由自取”,放着富贵双全的皇太女君不做,非要耐不住寂寞,让那花言巧语的慕容嫣骗了身子,如何?
  花言巧语就是花言巧语,你不自爱,她可不一样拿你这琼闺玉质,豪门贵公子当蒲柳般作践,睡过如何?照样儿,弃之如履,只怕还嫌你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用呢?
  想到这儿,皇太女收回了自己的厉目,只嘴角含着冷冷的笑,用几近讥讽地话关怀北堂傲:“嘉勇公近年,别来无恙啊?”罪没少遭吧?
  说话间,皇太女眼过柳金蟾与北堂傲这惨白鬼脸一比,顿觉这柳金蟾今儿是桃花如面,粉里透红,脂艳艳宛若刚经春雨拂过的粉嫩,瞬间明了何以柳金蟾当年娶了北堂傲,立马就开始在外勾三搭四,到一地偷娶一个的缘由:哎——娶个残花败柳吧,容貌还徒有虚名,谁在家呆的住?
  “托皇太女的福,一切安好!”北堂傲跪在外侧,不敢抬脸,只敢低低地垂着看着地。
  “听说你还养了三个孩儿?怎么不见?”
  皇太女翘起二腿,歪着身子,举目四望,她倒要看看柳金蟾养的孩子,会不会头一胎落地就与那苏杭名角玉堂春时一个模样。

  第869章 卷二108故意刁难:柳金蟾挺身而出

  “孩儿调皮,不懂宫里规矩,怕触怒龙颜!”北堂傲依旧低低地垂着脸答,柳金蟾则就像个陪衬,寂然不语。
  “本宫听说,那孩子生得有几分苏杭名角玉堂春的模样儿?”你确定是你养的?而不是窃了别人的?
  皇太女端起一碗茶,静看北堂傲一张每抽动一次就会“唰唰”落粉一层的脸,很是好奇这样一张脸待到粉底全部脱落之时,究竟是一副怎样见不得人的沧桑。
  “这……臣……不知皇太女是何意思?”
  耳听着皇太女意有所指的北堂傲,恨得磨牙不止,却又不得不露出一副忍辱负重的委屈状,怕只怕自己一个不逊,皇太女狗嘴里吐出更令自己有失体面的话来。
  “何意思?”
  皇太女解恨一般的低笑一阵后,立马低低地凑向北堂傲,逼得北堂傲向柳金蟾身后躲了半尺有余:“皇太女……”你想如何?慈宁宫你也敢耍流氓么?
  皇太女欲再过去点儿,看看这人见人睡早已不要脸了的男人,究竟在人前多会演戏,不想没眼色的柳金蟾就直挺挺地横在了她面前,宛若石像一般,低低呢喃道:“皇太女,您这是?”公然不要脸不要皮了?
  柳金蟾说着,眼还故意朝皇太后听戏那头偷偷地亮了亮。
  “何意思……嘉勇公想是心里……最明白才是……把别人的女儿当自己的养,说起来不妥当吧?”你不觉得缺德吗?
  皇太女从容地复又拿着茶碗,收回腰背无视在皇太女君微微发青的怒容,继续盯着北堂傲再次低垂了又一个角度的脸,一面意有所指地静静低道,一面目光静静地扫过,北堂傲浑然不觉已悄悄探出的雪颈:“这爵位可不是你说是你丫头,就可以顺顺利利地继承爵位的……说起来。这而今偷龙转凤的事近来似乎也多了,也该好好查查了!”脸是毁了,颈子倒是分外的细腻滋滑……
  北堂傲咬唇,想说点什么,就被柳金蟾暗暗握住了手腕,立马咬住了唇,静静地感受着柳金蟾掌心的温度,低低地垂着头,不再言语。
  北堂傲不答话,皇太女便只当是怕了,说放他走吧,眼还是忍不住在北堂傲肉肉的耳垂、光滑的颀长的颈子上细细摩挲而过:“嘉勇公这是怕了?”心虚了?这颈儿摸上去只怕比新进宫的那几个雏儿还细些……
  北堂傲没答话,不仅没答话,居然还突然又把头抬起来了些许,重让那大大的紫金冠对着皇太女,霎时眼中乍现的一丝绮丽也没了不说,头顶绿帽,还不知收敛的“柳毛龟”却开了口:“皇太女,有书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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