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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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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娶还是不娶,王珀暂时不想做计较,怎么说呢?
  鳏夫嘛,才出嫁就死了妻主,谁知道克妻不克妻?反正能不娶就最好不要娶进门,何况他三年都还没守足!男人嘛,自来都是原配的好!周氏脾气再大,也给她养了大闺女,周家再败落了,在白鹭镇也是第一个大族,不好吃罪的!
  这一路思思量量,大抵是心情好,又兴奋,王珀今儿又没有什么稍带的货物,爬得格外有力,雪还没停,她就已经到了山上。
  她本想一来就敲院门求见。
  谁想她运气不好,居然才感到书院门外,就见着鬼谷山长领着外孙女婿和重外孙以及数个仆人进了小楼,这架势,貌似是不呆一日,也要坐上大半日了……
  王珀难免有点心焦,怎么说呢?
  暗度陈仓的事儿,素来是你知我知,越是偷偷摸摸越好的事儿,自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人家怎么会接待她?弄不好一个仆人就打发了她,何苦是讨这个没趣儿?
  再者,他能与鬼谷山长这样神出鬼没的人家的男人往来,就更说明了他原先的妻主不是个小人物,想泡这样人家的鳏夫,只怕更要掂量上一份小心才好。
  王珀就在山上又迎着烈烈寒风转悠了大半个时辰,逢上了爱八卦更爱钱的阿三公,又聊了几句。
  一提及柳家这守鳏的小相公吧,阿三公说他也不清楚,就只听老张头说,月前小相公又抱了一双儿女,原先那妞妞而今在家是惯得没法儿,横进横出的,时不时还爱扛着大棍子四处扫——
  无人敢管,小相公也是说她不得用,闹起来就地上滚不说,小相公还铺了毯子给她滚。
  末了,阿三公才叹说道:“没娘的孩儿,难免大家都可怜见些!”自然少了人教养。
  王珀点点头:“是啊!”慈父多败女啊!
  这边唠嗑完,时辰还是早。
  怎么办?
  王珀又鬼使神差地溜达到了柳家院门外,幸而现在白鹭书院的学生们几乎都人去楼空,待明年开春来新人了,她也不怕人见了叽叽歪歪,偶有几个人过路,也知她是昨儿在柳家买了三头猪的商人,便也不多想,看看就过了,只当她今儿是来又买鸡的!
  甚至还有人以为她不知道屋里有人,特意要帮他去敲门:“别怕,他们家里人多着呢?天天儿至少七八个人在!”
  王珀忙阻止:“只怕太早了还没起!”
  邻居们就低低偷笑,好似在说,鳏夫一个人带着孩子能睡什么懒觉?然后向王珀再三保证:“不会了,他们家通常天不亮就起了!”小鳏夫别看漂亮,其实本分的很!
  王珀笑,正待婉拒,就看见了“情敌”柳金蟾懒洋洋地穿着棉鞋从那边小路上绕过来,冲着她就喊:“你,这么一大清早,就又来买鸡了啊?”
  王珀一瞅柳金蟾这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知这小书生是在暗示她昨儿买贵了猪的事儿。
  “你也是?”

  第660章 去岁旧事:嘉勇公夫人死了

  王珀不答反问,一看柳金蟾这张笑得白里透粉的桃花面就来气。
  “又不是除夕的天,我买这么早干嘛?”
  柳金蟾挠挠头,眼看王珀又往屋里望,就忍不住道:“你怎么不敲门啊?买鸡不比买猪要大秤,你只管往那院子里喊一声,就有娃娃出来帮你选鸡!又肥又嫩的,味道不错!”
  这话一听就是常客!
  王珀可不想理柳金蟾,转过身道:“我倒是想买,不过……无需你帮忙!”我花钱,给你找个见面的理由,她傻了去了?
  王珀言罢掉头就走。
  柳金蟾讪讪一笑,小步尾随。
  “哎,你跟着我干嘛?”王珀无语了,转过头盯着柳金蟾的盈盈笑脸,面露恼色。
  “我住在这山上,我都不说你在我家门前转啥,你倒来问我跟着你干嘛?难道你不知白鹭山上,就这一条路宽敞些?”
  柳金蟾当即白了王珀一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欲超过王珀往前走,只是她才迈出一步未及跨过隔壁家的竹筐,后面的弄璋就急巴巴地喊了:“夫人,我要告爷了!”
  这丫头……
  柳金蟾无语地回转身,立刻看到了王珀一脸忍俊不住的喷笑样儿。
  笑啥?我家相公如花似玉,还凶如猛虎!
  柳金蟾敢怒不敢言,瞪着笑得龇牙咧嘴的王珀,灰溜溜地往回走,谁让她在白鹭山有前科,北堂傲又是惊弓之鸟,好似她离了他眼皮子就会有生命危险一般!
  这下,柳金蟾不跟着王珀走了,王珀却追着柳金蟾来了:“昨儿你不是挺拽的吗?怎得怕你家相公啊?”
  柳金蟾不理她,继续走,往书院里走!
  王珀还继续跟着:“你昨儿买猪,你相公不知道吧?”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小妞的相公定是疑她什么了,不然谁家男人敢派个丫头时刻跟着提醒呢?
  柳金蟾跨过书院门,不理王珀。
  王珀追着柳金蟾许是追得很紧,守门的老大娘也没理论,只当是跟这柳金蟾进来办事的,谁让书院现在人迹罕至,她也懒怠多费口舌了,只当没看见——
  王珀怎么看不像杀人放火的恶徒。
  柳金蟾无奈只得又继续往前走。
  王珀东张西望还是继续跟着,就一路追着柳金蟾往山上的各处小院走来。
  走着走着,王珀忽然在一处房子前感慨了:“竹苑!”
  柳金蟾扭头,不解王珀何以在这栋小楼前如此神情复杂,许是刚才被奚落了,这下她也不示弱地问反讽了一句:“你住过?”
  王珀立刻脸一沉,鄙夷地瞅了柳金蟾一眼:“哼,枉你是这书院的学生,难道不知去岁嘉勇公夫人先逝在这儿?”然后她让那慕容嫣生生地拦在这条小路上骗了近百两纹银……
  柳金蟾立刻拿手捂住胸口:怪道回来北堂傲死活不想往这里搬了,原来是去岁死了人……差点就夜半惊魂了!
  “见过嘉勇公夫人吗?”王珀一脸倨傲地看向柳金蟾。
  柳金蟾斜了王珀一眼:“我见过未来得璟国夫人!”慕容嫣!
  这不提璟国夫人还罢,一提王珀的怒气就不打一出来,瞪着柳金蟾怒不可迫道:“你和她是旧识?”
  “她揍过我!”为免误伤,柳金蟾赶紧澄清。
  若说慕容嫣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儿的话,那么王珀觉得她这件事算是做对了——这个小书生确实长得很欠揍!
  眼见王珀的怒气散去,柳金蟾不忘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她……也揍你了?”
  王珀冷哼一声:“哼——她就是个骗子!”
  柳金蟾立刻眼睛睁得溜圆:“骗子?”
  虽然对慕容嫣印象不佳,但说她是个骗子,柳金蟾还真不信。
  王珀一见柳金蟾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本着不使劲抹黑慕容嫣不足以解恨的气愤心情,就将发生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说得慕容嫣是多么的视财如命,借着嘉勇公夫人的丧事如何的大肆敛财,末了还不忘将慕容嫣抹黑嘉勇公那句话,说与柳金蟾听。
  “不仅如此,她还甚至还说什么,嘉勇公夫人死了好,这样嘉勇公才好早点改嫁给她,这话说得……”后面密密麻麻一堆,恨不得有人立马传到嘉勇公耳朵里的闲言碎语,听得柳金蟾都暗暗咋舌——
  暗想这慕容嫣莫不是想当国公夫人,想得真魔障了?人家老婆尸骨未寒,她就霸心不得想娶人家了——
  至于这么急么?
  二情敌一路走就一路聊,居然还聊得挺投机,只是拐到柳金蟾家门外时,王珀口没遮拦地悄悄拉着柳金蟾问了一句:“哎,是姊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里面那小鳏夫,和你……是不是……嗯?”
  柳金蟾傻了:小鳏夫?
  柳金蟾立刻眯细她这双远物不清的眼,仔仔细细将自己家被大雪打扮得像个巨型雪娃娃的家,看了一遍儿:这是她家没错啊?
  “你……说的是……这家?”柳金蟾吃不准地指了指自己的屋。
  王珀立刻重重重地拍了柳金蟾一下,一副你很不够意思的模样,低骂道:“难不成还能是那家?”明知故问嘛!
  柳金蟾无语了。
  “这个……他妻主……好像……上月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吧?”
  柳金蟾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王珀的嘴张了张,又微微地想要合一合,只是……合不拢:“他妻主又生了一对龙凤胎?”死了还能爬起来生?莫不是真……诈了尸?
  “嗯……”柳金蟾想要斩钉截铁地应答,不想王珀那惊悚的眼盯着她,让她隐隐地有点不敢作答:好像,她隐约想起了,她去岁诈尸吓病了白鹭山一片居民……去南府避了近一月,回来也不敢大肆声张的事儿……
  “似乎、好像……我也吃不准……”我现在是算活着还是已经死翘翘了!
  柳金蟾一开口就是一堆模糊词。
  王珀能信?
  王珀立刻将柳金蟾悄悄儿提留到了一边,审问似的问道:“小妹啊,你不会是想吃独食吧?”
  独什么食?那就是她柳金蟾的男人好不好?

  第661章 请人说媒:男人当爹就跌价

  柳金蟾第一次对白鹭书院山长的要求,感到无限怨念:她们夫妻容易么?偷偷摸摸、装表兄妹、装同窗……现在好了,她不得装僵尸,就得装王珀的同道中人!
  柳金蟾不禁有点心烦地与王珀道:“我家相公凶得跟老虎似的,我出个门都要派人守着,吃什么独食啊?”北堂傲不把她吃了就不错了。
  “那昨儿……那叫什么雨墨的小丫头……”王珀挑了挑眼儿。
  柳金蟾立刻一副赌天咒地的模样,与王珀道:“那是因为我相公在里面坐着呢!”
  王珀一愣,不曾想还有这一茬,不禁愣了愣,亏得她脑子活,立刻就又心生一计:“这么说你相公和这……小鳏夫,是闺中好接兄弟了?”
  柳金蟾努力不把小鳏夫与北堂傲联系起来,淡淡地点头:“情同一人!’根本就一个!
  “那……”
  王珀心情激动了,赶紧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掏出来,欲拿给柳金蟾代她相赠,但转念一想,这柳金蟾要是也跟那慕容嫣似的中饱私囊,嘴上说什么相公凶,但转过身,就拿着她的东西去讨好小鳏夫了,自己岂不是又替他人作嫁了?
  所以,她微微一顿,就指着自己怀里的东西与柳金蟾道:“你看这些……都是我昨儿给他挑的,也不知他喜欢不喜欢,不如……你让你相公给姐姐引荐引荐?”
  说着,王珀立马从荷包里掏出一块几钱的碎银子塞进柳金蟾手心里:“到时……事成,姐姐请你喝喜酒!”
  这闹得?
  喝喜酒?
  柳金蟾看了看手心的碎银子,无语地看着王珀,当年那刘宣想她相公,赠以千两,她都没点头,眼前你王珀给一块不足一两的碎银子,就想把我孩儿她爹拐了——
  这男人当了爹,跌价也没这么快吧?
  “是少了点儿……不过……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王珀说着又往柳金蟾手心里放了一盒最不值钱的胭脂:“你拿去给你相公擦擦!”
  柳金蟾心里叹了口气:这胭脂再贵也值不了几十文吧?
  王珀见柳金蟾还是一副无动于衷得模样,自己再想给什么,也着实给不出了,索性反其道行之,一把收了柳金蟾手心里的东西,恼道:“不愿帮忙就罢了,我再去请别人!”小鳏夫还怕娶不上了?
  王珀恼怒地作势就迈大步而去。
  弄璋远远地瞅着,也不知二人在干嘛,只当二人生意没谈拢,便也不多想,老远就对柳金蟾招手:“爷,恼呢,说快吃午饭了,夫人你还不知道着家,是不是又让狐媚子勾走了!”
  柳金蟾说啥,乖乖绕后门回家,继续研究小鳏夫的问题。
  后面王珀本以为柳金蟾会追来,毕竟几钱银子,在这白鹭山已经算不薄了,谁想她一扭头,除了茫茫雪地,就是来往预备回家做晌午饭的农人,那还有柳金蟾的影子:这……人呢?
  王珀囧了。
  一时肚鸣肤寒,不知往哪儿去了。
  少时,好容易看着今儿一早去串门的鬼谷一家老小,酒足饭饱地出来,王珀目送着这一家进了书院回去午休,这才慢腾腾地挪到柳家院外敲门:“有人吗?”
  一敲,没人应!
  二敲,还是没人应!
  再三敲!
  屋里,正半躺在帐里哄妞妞午睡的北堂傲恼了:“弄瓦,去看看,下面的人都睡死了吗?”
  弄瓦一下楼,雨墨恼了。
  于是,两条肥肥的狗慢慢悠悠、龇牙咧嘴地朝王珀踏步而去——
  “狗狗狗——”一阵后,王珀被土狗们堵在了那边路上不敢再近前了。
  屋里,柳金蟾则和雨墨抱着碗儿看着风雪里还舍不得离开的王珀摇头:“小姐,你一个上午都和她说什么了?”雨墨漫不经心地问道,其实她很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小姐为什么没有把鸡蛋卖给她!
  “提了提嘉勇公夫人去年过世……”柳金蟾才一开口,身后立刻响起了一片喷饭声。
  “你们……”怎么了?
  柳金蟾和雨墨回头,一脸莫名!
  奉箭福叔等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猛拍自己得胸口,一边咳嗽、一边摆手示意无事——
  十分古怪!
  “许是有刺吧!”雨墨大胆揣测,毕竟最近爷在厨房里做鱼,难免会有误伤!
  柳金蟾点点头,也不多想,继续转过头和雨墨看雪中的王珀,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据说嘉勇公年纪出嫁不到一年,就当了鳏夫!”
  “这么惨啊!”
  “可不是!而且,他老婆临死还给他留了个不足的月的娃娃……哎,守鳏是一定的了!”
  “哎——惨哪!”
  “是啊!年纪轻轻就拖着一个孩子,改嫁都没希望了!”
  主仆二人感慨啊,长吁短叹啊……她们二人身后的奉箭等人是彻底食不下咽了:他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爷?
  又或者瞒着?
  天啊,真不知爷,要怎么解释自己就是夫人口中——
  守鳏的嘉勇公……
  午饭后,和肖腾家招璋疯了大半个早上的妞妞终于入睡了。
  北堂傲这才给孩子盖好了被子,又令抱瓦将还在楼下与雨墨八卦的柳金蟾招呼上来午睡,省得他一时陪着妞妞睡着了,金蟾人又疯得没人影儿了——
  哎,他这男人当得,管了一窝小的,还得管老的!
  耳听着下面柳金蟾上来,北堂傲在屋里就低低喊道:“过来,我给你脱!你别又莽莽撞撞弄个死结,半日脱不下来!”害他干等着!
  “我不大困!”
  柳金蟾正和雨墨在下面八卦得与犹未尽,那里来的睡意。
  “不困也得睡!”
  北堂傲轻轻地将妞妞往大床里一挪好,转身就瞪了不肯午睡的柳金蟾一眼儿,示意柳金蟾躺到她身边来。
  柳金蟾拗不过北堂傲,只得乖乖宽衣钻进北堂傲好整以暇的怀里,接着享受属于妞妞的“慈父”待遇。
  只是妞妞是乖宝宝,她是成年人呢,“高温”之下怎么睡得着?再加上妞妞睡着了还翻来覆去的小身子,动不动就往她脸上横来一脚,这午觉……

  第662章 欲返景陵:小夫妻顾虑重重

  无论如何是难以入眠!
  尤其是妞妞一踢被子,他们两口子就给她忙着该盖被子,小妞儿还哼哼唧唧地说热!
  睡不着,起吧!
  北堂傲不答应!
  没办法就只能躲在被窝里闲侃:
  “孙家过二日北上进京。”
  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怀里讨柳金蟾示下。
  “可我娘希望我回景陵一趟儿……”
  话是这么一说,可一算北堂傲这盯人战术,必是跟得亦步亦趋,七七八八的费用算下来,只怕领的进京费,还不够北堂傲这大大小小一群的开销。
  “那……为夫随你一一同回去……”
  北堂傲想也不想就贴紧柳金蟾呓语:“你去哪儿,为夫就去哪儿。”反正不许离开他半步。
  柳金蟾心里梗了梗,很多不愿意面对的事儿,不得不微微提了出来。
  但提之前,柳金蟾不得不深深深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反搂住身段越来越魁伟的北堂傲,小心翼翼、翼翼小心地试探道:“相公……是不是带着妞妞、二囡她们认祖归宗啊?”不知春闱前,老娘会不会大动干戈先揍她一顿……
  柳金蟾担心什么,北堂傲还不知道?反正三个孩儿在手,以他北堂家的权势,不担心芝麻点点的柳家敢说半个不字。再者,眼下也不是时候!
  北堂傲心里微微一思量,再暗暗思忖,家姐貌似也不和柳家这边亲戚有任何呃交集!便索性就这么顺水推舟地答道:“妻主觉得不是时候,为夫就和妞妞都慢慢等着外面……但妻主不可以……丢为夫不理不睬的……为夫身处异地晚上要妻主夜夜陪着,不然为夫和孩子们都害怕!”
  柳金蟾这心口才微微微地松了口气,终于敢于下决定了:“既这样,那么我们就先回景陵一趟?”如释重负!
  “恩!”北堂傲很是善解人意地点头答道。
  柳金蟾只觉得如临大赦,欢喜地抱着北堂傲就狠狠地亲了一口:“好乖乖!”自老娘的信来后,她晚上都不敢敞开心睡了!
  “你动作小点儿!妞妞睡着呢!”
  北堂傲急急地低喊,忙要拍开柳金蟾的手吧,不想柳金蟾一听他喊,松手得这叫一个快儿,恼得他压着柳金蟾就抱怨:“让你动作小点儿,又没说不行,看把你这鼠胆吓得——妞妞……起码要睡上一个时辰呢……怕什么?”
  入夜,合家打包行李,此一次是真要离开白鹭镇了。
  雨墨看着一堆地契很是郁闷:这么多好地,可怎么办嘛!
  奉箭在忙着装箱子,一瞅雨墨盯着地契发呆,就忍不住叹气:呆子就是呆子,一主一仆都是呆子,真当这点子钱,真能养活他们一家子不成?索性自顾自忙着,懒怠理雨墨的轻愁。
  倒是奉书扫了一眼雨墨手中的地契,嗤之以鼻地笑道:“雨墨啊,你不会等夫人会考完了,你还从京城屁颠颠地跑来收租子吧?”
  雨墨愤恨地瞪了奉书一眼儿:“你不是吃饭啊?”
  眼见二人又要吵架,福叔笑了:“雨墨甭理他,他个没嫁人的小子,哪懂这柴迷油盐的要紧,依我说,你不如请山下的那个大掌柜替咱们代为掌管,到时我们按每石折算给他?”
  雨墨立刻眼睛要亮。
  奉箭就忍不住抢过话头道:
  “这个啊,咱们也别忙了,年前大掌柜就和爷说,要租下这些地儿种新稻米,所以这租子什么什么的,他们家自会送到京城去,你们啊,赶紧打包是真!后儿孙家的船就要起锚了!”
  “做孙家的船?不说先回景陵么?”
  雨墨放下手中的地契又开始担心小姐又不回景陵见老夫人了——这怎么了得,三年都没回家了!这燕子隔年还记得回家做窝勒!
  “噗——”
  奉书忍不住又被雨墨这乡下妹儿,动不动就咋咋呼呼的模样逗笑了:“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咱们屋里这么多东西,难不成你要自己包船先拖到景陵在慢慢又嘿哟嘿哟抬回京城?”
  雨墨一听这话儿,小脸儿不禁微微红了红。撅着嘴还死鸭子嘴硬地道:“我还不是怕……东西短了?”
  “得得得!越说越没谱儿!”
  奉箭打好一个箱子,耳听着奉书和雨墨又你一句我一句跟打情骂俏似的说着,满脑子的事儿加上二人这言语,就没得让他心烦起来:“仔细一会儿肖家听见了,不给咱们搬了,你们花自个的钱儿去请镖局去?”
  雨墨和奉书立刻垂了头。
  “短短短——肖家遍布五湖四海的商铺,还稀罕咱们这点东西?”
  为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奉箭还盯着雨墨补了一句:“孙姑娘的娘是状元出身,人家压根就被不屑与金钱为伍,看被你们两这铜臭味儿的主儿说得……”
  雨墨别的不懂,但一听状元两个字,就是心中的无限敬仰——村里人,尤其是老夫人每次说起“状元”两个字,头都是呈仰望状的,这得是多么了不起的官啊!
  雨墨立刻禁了声而,开始兢兢业业地打包工作。
  倒是不甚在意的奉书一边忙一边问了句:“这些东西全交给肖家也不妥当吧?”
  奉箭就横了奉书一眼儿:“谁说是福叔和福婶去,咱们家就没别的人了?你们啊只管打包上好锁,爷还要用的搁一处,不用的搁这头放另一条船,后儿孙家先陪咱们到景陵,东西一定不要太多……”
  楼下忙得晕头转向。
  柳金蟾也为她们这合家大小十几口在哪儿落脚犯了愁,几次握笔放笔,总觉得需要自己去亲自提前安排,但北堂傲抱着二囡,甜甜蜜蜜地非挨着她贴着坐,俨然就是下午温存余温犹在的模样……
  柳金蟾真不敢问他,自己能不能先行一步。
  于是,她只得抱起正坐在猩猩毡上摆弄小木剑的妞妞,问北堂傲:“咱们要不要让雨墨与奉箭先回去看一处房舍?”不大,四合院就好!
  北堂傲正逗囡囡,听柳金蟾这么一说,也觉得很实在理,只是……

  第663章 莫烦家姑:小夫妻心思迥异

  “眼下派雨墨和奉箭过去,只怕我们夫妻包的船都到了,奉箭她们坐的客船还没到呢?”客船每到一处就停个半日,着实慢得紧!
  柳金蟾才抱起肥嘟嘟的妞妞,就觉得腰酸得不行,忙放下道:“那我们到了景陵先住哪儿呢?客栈?”
  “大冷天的,哪有睡客栈的道理?”
  北堂傲一边拍着将睡未睡的囡囡入睡,一边与柳金蟾低道:“何况咱们孩子还这么小,依我说……不如咱们去驿馆呆着,忙着买什么房?”买了给你,以后好撇下我在京城,回来养狐狸精……想得美?
  “驿馆?”柳金蟾微微地拧了眉头,“咱们能有什么公事?”以前可是打着水军都督的名义,合家到处骗吃骗喝兼骗住,还带公款旅游。
  “景陵不也闹过河匪?指不定以后咱们就扫河匪了?”住驿馆还需要什么理由?
  打如军营就是合族公款吃喝长大的北堂傲答得这叫一个顺溜,倒让柳金蟾咋了舌。
  “可……怎么和水军都督说呢?”柳金蟾怎么想怎么觉得,还是在景陵县买处房舍妥当,毕竟会考完了,总也是要回来的!
  “怎么说?”
  北堂傲轻轻轻地将囡囡放进奉箭的怀里去换片儿,眼就万分无语地看着柳金蟾,一副你真墨迹的模样道:“咱们夫妻这两年一年有四个月在水上漂着,你书都没好好读上几日,让她给咱们写个公出的条儿,有什么难的?”不是家姐说要让柳金蟾出来历练历练,弄不好他和金蟾现在都可以预备要第三胎了——
  害他和金蟾都快二十有一了,膝下才三个孩子,小的两个,还小不点点似的,眼下长途跋涉,心里都悬着呢!
  “你这话儿……听来不是强词夺理么?”
  柳金蟾看了看摇篮里睡得小猪一般的大儿子,笑向北堂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禁不住道:“人家水军都督可是对咱们不薄。她给为妻一路高薪不说,还处处给大开方便之门。因着她,沿海一路的地方官,更是礼遇贵客般,不是请我们夫妻吃当地的美味,就是看当地最负盛名的美景,咱们可不能不识好歹!让人说忘恩负义!”
  耳听柳金蟾话语里有隐隐的苛责之意,北堂傲不禁有些委屈地撅了嘴,立马撒娇似的也做到妞妞玩得地毡上,向柳金蟾道:“那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们所有的这些好与礼遇,是因为她们过去受过我家姐的大恩惠!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不然……你以为,水军都督是那么好做,又能做得这般稳当的?”
  这话说的……
  柳金蟾不禁微微有些愣了:“家姑?”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微微变了脸,吓得立刻吐了吐舌头,满面通红地道:“我家姐不让我和你说……说是让你历练历练,可堪大用……你莫与我姐道此事!”
  柳金蟾听罢不禁有些脸色黯然,原本她还以为自己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赢得的赏识,不想……又是家姑……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不欢喜了,也不解柳金蟾为什么就不高兴,只得陪着小心讨好道:“是不是为夫说错话了?”
  柳金蟾能说什么呢?
  当初娶北堂傲时,她从来没想过要夫荣妻贵!也更没想过这辈子要靠男人上位!尤其这是大周,女人都要顶天立地的地方!
  若说她和北堂傲这辈子是真的要长长久久的,那么……是一辈子的亲戚,她接受北堂骄的这种恩惠,她柳金蟾也是受之不愧,怎么说也是一家子亲戚,你荣我荣,我柳金蟾大可以知恩图报,子孙们都蒙受利益。
  但……
  她和北堂傲,有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呢?北堂骄真把她当弟妹一般精心扶植,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是在占北堂傲娘家的便宜,明摆着骗人家的感情和官做——
  跑官,她娘跑过,她太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和其中所要花费的钱财,是怎么一个大数目了,不是自己家人,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呢?
  “相公啊,下次不要这么劳烦家姑了,知道吗?”
  柳金蟾不想说北堂傲什么,但有些原则,尤其是良心的原则,她不得不有所取舍。
  北堂傲垂眼,靠着柳金蟾的肩,一边拿着小竹刀,陪着妞妞“嚯嚯嚯”地练习小刀法,一边将脑袋搭在柳金蟾肩上,低低地娇嗔道:“为夫不是担心……你天天儿一读书就不理为夫,为夫想,妻主做官了,就不用老这么读书不理人了!”你要考的上,为夫也不替你急不是?
  “真有这么寂寞?”柳金蟾不禁悄悄搂着大猫似的北堂傲低语。
  “比起妻主想得还寂寞!”北堂傲嘟着嘴,模样可委屈了,“妻主一读书,就对为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好似没为夫这个人似的!”
  “现在还这样?”柳金蟾不禁问道。
  北堂傲撅撅嘴:“新婚时……你就这样儿……”
  “等为妻考上……”
  柳金蟾正迟疑要怎么答,忽然抬头爹爹和娘贴在一块儿,却把自己撇下时,妞妞不乐意了,丢下小竹刀,死活要挤进柳金蟾与北堂傲之间,以确保自己才是宝贝的地位。
  “这孩子!”
  北堂傲怕挤着妞妞,只得将拼命挤进来的妞妞一把抱在腿上,忍不住宠溺地亲了亲。
  柳金蟾呢则忍不住捏捏妞妞的小胖脸:“你啊,人精!”
  妞妞却很是认真地纠正道:“妞妞,是乖宝宝!不是人精、”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向柳金蟾嗔道:“你以为都跟为夫似的,笨嘴笨舌的,就只会让你欺负!”
  柳金蟾无言地笑了:素日里都谁霸道,谁欺负谁啊!
  无奈,她只得笑点着着北堂傲和妞妞鼻尖道:“你们啊,一个是娘的大宝贝,一个是娘的小宝贝!”
  不待北堂傲欢喜,妞妞又问:“那么……那么妹妹和弟弟呢?”
  “小小宝贝和小小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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