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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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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天天喝狼血,能延年益寿,还能抵抗吸血鬼的催眠。”瑗昭仪说着,又兀自笑了笑,“都怪那些吸血鬼飞天入地的嚣张,也难怪皇上和太后这般防备!”
  两人又寒暄几句,瑗昭仪便上了肩辇,飘然远去。
  锦璃没有进入太后寝宫,又急匆匆地奔过宫道,返回马车上。
  南宫恪不明所以,“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一直在服用狼血!”
  “谁?”南宫恪被她苍白的脸色吓到。“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
  国师大人也被皇帝绝妙的演技骗过了,O(∩_∩)O~为两位小恶魔念一声,阿弥陀佛!

  ☆、第156章 余情未了,颠覆

  宫道上往来宫人络绎不绝,奢华的妃嫔肩辇,似朵朵随风旋舞而来的花朵,一朵接着一朵,争奇斗艳。
  锦璃掀车帘看了眼车外,待宫道上清静了些,才贴近南宫恪耳畔,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皇上和太后……”
  南宫恪还是哭笑不得,“皇上和太后到底怎么了?稞”
  “他们一直服用狼族精纯之血!康文进献给皇上的瑗昭仪,刚刚亲口对我说的。”
  瑗昭仪?
  康邕诸多妃嫔,除了兰妃,皇后,南宫恪对那女子印象最深刻,只因,她与锦璃,与锦璃的母亲,颇有几分相似。
  康文如此进献女子给自己的父亲,用心卑劣,太过愚蠢。可他却似不自知,这份沉着倒着实令人佩服。
  满朝文武,包括皇上,都在等候这女子和康文出下一招,可他们倒是颇能安耐得住。
  南宫恪忙戴上刚擦干净的面具,见她惊慌失措地颤抖不止,他自责深吸一口气,把她揽在怀中,安慰拥紧遨。
  “别怕,孩子们会没事的。”
  若是康邕一直服用狼族的精纯之血,那么他之前的所有催眠,便都无效了,可康邕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却是为何?
  思及此,他脸色越是惨淡,所幸戴着面具,锦璃只看到他眼神躲闪,杀气凛冽……
  “我说过让你在家保护他们的!”
  锦璃直懊恼地恨不能一头撞死!她也不敢想象两个孩子被袭击的情形……
  出门之前,南宫谨正在小床上睡得人仰马翻,毫无戒心。小不点苏无殇昨晚一直哭闹,寅时才在摇篮里安稳些。
  若吸血鬼冲进去,那两个可怜的小生命,在睡梦中便会被撕碎。还有孙嬷嬷,老管家,怎抵得住那些凶残的杀手?
  “璃儿,你放心,出门之前,我布了重兵把守。你还是照常去请安,别被他们看出端倪。”
  “我怎从来没见你的重兵?”入府中这么久,她之间南宫谨养得那些护卫在左右巡逻。
  南宫恪宠溺点她额头,“若被你笨的女人发现,我南宫恪,还如何混迹三国?”
  看不到两个儿子安然无恙,锦璃仍是不放心。“我要回家,我现在就回去!”
  南宫恪捧住她的脸儿,逼迫她正视自己,“相信我,孩子们会没事的,你若今日不去请安,才会惹出事端,别忘了,你是被血族皇室休弃的太子妃,你得站稳脚跟!”
  说完,他飞出马车,便不见了踪影。
  锦璃惶惶握着拳头,不得不下来马车,重新打起精神。
  然而,步步近了太后寝宫,心底却恨得沁出血来。
  康邕母子的演技,竟是如此绝妙。
  她不敢想象,南宫恪催眠他们时,他们是如何伪装中计的。
  单凭南宫恪刚才的震惊,不难猜出,他这活了千年的吸血鬼,也被他们成功的蒙骗了。
  *
  入得太后寝宫殿内,锦璃不着痕迹一扫众人。
  近了新年,四周美人锦衣娇艳,或婉丽,或袅娜,或妩媚,玉貌花容,红飞翠舞,仪态万千。
  锦璃意外的发现,母亲正坐在太后的右手边,皇后与宜妃、兰妃等人则都在左侧。
  诡异的是,母亲那一身玫紫色的锦绣芍药锦袍,不只是被瑗昭仪模仿了去,今儿兰妃竟也与她穿了相同的样式和颜色。
  兰妃那一身,是玫紫色的兰花图,样式繁复,搭配奢华,珠光宝气,一看便知,样样出自尚宫局。
  母亲只戴了一对儿凤尾图的纯金长耳坠,显得秀颈颀长白皙。
  那一身玫紫色的锦绣芍药锦袍,乃是她亲手刺绣。身为王氏锦缎传人,这袍子虽然因搁置了多年而略显陈旧,朵朵芍药却栩栩如生,每一片花瓣衬托在玫紫色的丝锦上,仿佛新鲜绽开的一般。
  这衣袍正适合她这三十三岁的年纪。
  母亲本就是天下无双的冰雪美人,如此一身衣袍,再搭配别致的玫紫色凤羽眼妆与花瓣似地唇妆,自有一股凛冽惊人,国色天香的冷傲韵致。
  纵然满殿的女子个个娇艳,都被她这美态生生打压得黯然失色。
  可……母亲一直都是低调安分的女子,若非父王在身边,她是绝不会穿成这样的。
  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更可疑的事,瑗昭仪刚刚来给太后请安,便又去给康邕送狼血……
  那风情万种、媚态横生的女子,定然是见过母亲的,她与母亲有几分相似,自可对比,却为何还要刻意拉着她的手,问她与母亲有几分相似?
  锦璃端雅从容地跪在地上,状似恭谨。
  听到凤椅上传来与往常无异的和蔼声音,她忙从容谢恩,站起身来。
  “锦璃,你一直住在国师府,与你母妃许久不见。趁着都在,好好说说话。”
  “谢太后!”
  王绮茹也
  tang颔首浅笑,那一身芍药,仿佛绽出了香气。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注于绝美的母女俩身上。
  锦璃起身,气息顺畅了,头脑倏然恢复清明,顿时恍然大悟。
  瑗昭仪竟是借着那番话刻意接近,提醒她,她与她苏锦璃是敌非友,同时,也提醒她,皇上和太后服用了狼血,让她多加防备。
  她既是大皇子的人,为何要提醒她?
  当年兰妃甚是得宠,却是在诞下康恒之后,才被封昭仪,后来康恒文武双全,步步固宠,兰妃方被册封为妃。
  皇上寿辰在九月中旬,瑗昭仪若那时入宫,这身份来的太过诡异。竟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就一跃成为昭仪?!
  大皇子康文则更是有趣,身为儿子,不送别的,却明目张胆送一个从长相到出身,都甚为尴尬的花楼女子给父亲!
  若是夺权,凭这计谋,他能赢得了谁?
  可往往卑鄙简单的计谋,总是能出奇制胜。
  凭瑗昭仪的一句点拨,锦璃思忖良久,不禁推测,康文早就知晓南宫恪催眠太后与皇上之事。他是要借南宫恪,撩起朝堂波澜!
  锦璃心头一颤,这便急着要告退,却听太后突然说道……
  “锦璃,哀家听说,血族太后给宁安王府送了懿旨,把你休了!可有此事?”
  这嘲讽的口气肃冷含笑。
  整座寝殿岑寂无声,隐隐惊颤。
  锦璃忙道,“是,这事儿璃儿知道。”
  “哀家早就劝过你,血族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你这可是自讨苦吃,如今,血族皇室可是连孩子都丢给你了。”
  众人神情各异,除了皇后和王绮茹,众妃皆是一脸的嘲讽。
  锦璃反而愈加镇静,“太后明鉴,此事不怪血族,不怪御蓝斯,也不怪血族太后,是锦璃一双小儿因为前几日被刺杀,锦璃怕拖累御蓝斯,自请被休。说起来,是幕后黑手太卑鄙凶残,竟连一双幼小的孩童都不肯放过!”
  说着,她冷冷抬眸,直盯着太后。
  太后波澜无惊地笑了笑,命人给锦璃赐坐。
  “难为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御蓝斯记得你的好,血族皇室也必然感激你。只是,你带着两个孩子,哀家想为你赐婚,恐怕不好安排。眼下,你可有意中人?”
  “太后,锦璃的意中人,您再清楚不过,前儿个在大殿上锦璃可是刚与他闹了一出呢!您老不是看得蛮过瘾的么?怎这就忘了?”
  锦璃说完,无视众人的尴尬和兰妃阴沉的怒火,兀自接过宫女端来的茶慢慢品着。
  王绮茹只当没有察觉女儿的无礼,就此站起身来。
  “太后,刚才臣妾入宫时,皇上宣召。恐怕是因为静琪被退婚,以及锦璃被休一事,皇上另有裁夺,臣妾告退。”
  太后若有所思地冷眯凤眸,俯视着阶下恭顺有度美艳惊人的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你去吧。”
  锦璃凝眉,搁下茶盅起身,“母妃……”
  王绮茹走到她近前,两手捧住她的脸儿,宠怜说道,“你且在这里与太后说说话,祭祖的时辰定在午时,别耽搁了就好。”
  她此生最骄傲的,便是得此一女,纵然被夫家休弃,仍能傲然迎霜,百折不挠。
  可她王绮茹身为母亲,不能让女儿活在重重危险中。
  她得让她和一双外孙活得轻松些,还有她那不懂分寸,执意纳妾的儿子,她王绮茹必须扛起所有的耻辱,迎头往前。
  锦璃见母亲一脸平静,不疑有他,也信了她的一番说辞。
  苏静琪那事儿,康邕的确该给宁安王府一张圣旨的。
  于是,她颔首俯身,“女儿,恭送母妃。”
  王绮茹拍了拍她的肩,转身朝着殿外走。
  有妃嫔感慨她的美。
  有妃嫔嘲讽她的无奈。
  有妃嫔议论赵侧妃从地牢里出来,又得了宁安王的宠幸。
  有妃嫔问锦璃,知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失宠……
  锦璃尴尬良久,低低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母妃是这样一位美人,父王是不可能宠幸别人的。”
  王绮茹走出太后寝宫,坐上肩辇,耳畔还回响着女儿隐隐不安的口气。
  她再美又如何?终是抵不过岁月,抵不过那男人的绝情。
  一早出门,她去向苏世韬辞行,丫鬟通报准她进去,她正看到那从地牢里出来的女子,却毫无憔悴之态,一身娇慵,躺在他的雕刻了虎鹤福图的宽大床榻上。
  而他,坐在床沿,刚刚穿衣。
  他只淡看她一眼,说道,“记得叫锦璃回来祭祖,她不回家,祖宗还得认。至于静琪的嫡女身份,暂且不必对太后提,她遇到这种事,都是锦璃一手安排的,还是不要再伤害那孩子!”
  他三言两语,刺得她体无完肤,生不如死。
  她王绮
  茹,不能如此置身囹圄,坐以待毙。
  于是,她返回房内,换上了这身芍药紫袍,恢复了本来娇艳惊人的姿态。
  *
  天大亮,东方一片橙辉……
  御书房的总管太监梁怀恩,远远见着那淡紫色的流云缴销肩辇,一朵云似地到了汉白玉长阶下,忙斥退了宫廊下的小太监,调集了两队吸血鬼死士过来。
  他整了整衣袍,一甩拂尘,推门入了殿内。
  瑗昭仪正在给康邕研墨,柔声说着,“皇上,午膳您可要去臣妾宫里用?臣妾给您准备您最爱吃的菜……”
  “随你安排吧!”
  瑗昭仪咯咯笑起来,她知道自己如何笑,如何说,最能取悦男子。不过,帝王的心思总难捉摸,纵然有狼血内的灵药辅助,他神情还是冷酷威严,令人不得不为之恭敬顺从。
  “臣妾这昭仪的位子也做得够久了,臣妾想当皇上的皇妃!”
  他略一挑眉,“那就封瑗妃吧!”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怀恩看着这一幕,却是不禁为这新封的瑗妃捏了一把冷汗。“皇上,宁安王妃到了。”
  康邕抵触奏折的笔端微顿,“宣!”
  他搁下笔,两手颤抖地握了下拳,宛若雕刻的冷酷五官却无甚波澜。
  “瑗儿,你先退下,关于锦璃郡主被休,以及静琪郡主那件事,朕需要与宁安王妃商讨。”
  瑗昭仪挑眉,杏眸含笑微闪,“是。”
  她忽然想到什么,就道,“不过,这宁安王妃真是奇怪,竟效仿了臣妾的一身衣袍,皇上,您说,她这是何意?”
  康邕只是淡扬唇角,龙冠下内敛的鹰眸,愈加威严深冷,犀利慑人。他直盯着她,却是一句话不答。
  瑗昭仪被他强冷的威严霸气震慑,隐隐一怔,忙退后几步。
  “……狼血,臣妾搁在那边了,皇上记得趁热喝,冷了会腥的。”
  说完,她悻悻行了礼,跪安。
  康邕给梁怀恩递了个眼色。
  梁怀恩静无声响地弯下腰去,忙跟着瑗昭仪退出寝殿。
  王绮茹提着裙裾走到台阶一半,瑗昭仪正下来,恢弘的九龙白玉台阶上,两个玫紫色女袍服的女子相视,愈加艳丽。
  她们同时颔首,却静无言语。
  王绮茹神情淡漠。
  瑗昭仪的一脸嘲讽,却是压抑不住,但终究是顾及她的王妃身份,只冷冷哼了一声,未敢出言讽刺。
  梁怀恩不放心地迎下来,伸了手臂到王绮茹身前。
  “王妃娘娘,皇上在等着了。奴才扶着您。”
  王绮茹素手微抬,优雅搭在了他的小臂上。
  瑗昭仪瞧着梁怀恩那恭顺的样子,不禁匪夷所思。她这昭仪娘娘可是满皇宫里最得宠的女子,竟也不曾得他如此服侍呀!
  她忿忿地挥袖拧身,加快脚步下了台阶。
  却听得梁怀恩尖细着声音,低低柔柔地说道,“王妃娘娘穿这身袍子,比当年在江南穿时更好看,皇上见了,一定喜欢。”
  王绮茹嗔笑,“梁公公,你这张嘴越来越讨人喜了!”
  瑗昭仪这才恍然惊悟,自己巧计没得逞,反而与兰妃一样,成了东施效颦!难怪,皇上刚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他真正爱着的女子,是不容羞辱效仿的。
  瑗昭仪刚刚下来台阶,一个青衣小太监便奔过来,“昭仪娘娘,大皇子等着您的消息呢!”
  “你告诉他,我的封妃大典,是最好的时机。”
  “奴才先恭喜娘娘被封妃,大皇子也定会厚赏您的。”
  瑗昭仪得一番夸赞,乐得合不拢嘴,前一刻的不悦荡然无存。“去吧!告诉大皇子,从皇上手上得了那驻颜长寿丹,别忘了给我一颗!”
  “是。”小太监得了好消息,匆匆奔了去。
  *
  御书房内,鎏金辉煌,双龙横梁下,王绮茹婀娜冷艳的身影入了殿内,梁怀恩恭谨地迅速关上殿门。
  她刚要跪下,龙椅上俊伟的身影绕过翘首金案,瞬间到了近前。
  他弯下身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肘,不准她跪下去,轻一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绮茹该死,让皇上久等了!”
  他突然就笑了,眼眶灼红,犹如泣血,眼泪落下之前,他迅速松开她别开头,匆匆抹掉眼泪。
  两人相对,她亦是泪花潸然,却又都不约而同的哭着笑出来,这一笑,泯去恩仇,只余……痴情未了。
  她拿丝帕按了按眼角,抬眸,正见康邕眸光爱怜地仔细打量着她玫紫色的芍药锦袍。
  她大方地展开手臂,轻旋身姿,任他看个够,忍不住自嘲笑道,“老了,穿着不好看了。”
  “比从前更好看!”
  他深情含笑,凝视着她,恨不能把
  整颗心掏给她。
  他的绮茹历经风霜,终于回来了。她还是这般冷艳美丽,从容沉静,哪怕她是带着目的来的,他也欢喜。
  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白玉似的柔夷,两人相携,一起坐上龙椅。
  “坐在我身边会不会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以前读书困倦了,都趴在我膝上睡,我那时才真是不习惯,而且,竟是第一次见男人睡觉流口水耶。”
  爽朗沉厚的大笑声充盈整个御书房。
  两人仿佛昨日不曾分别过,她自然而然,依靠在他怀中,眼中莫名泪光潋滟。
  他一手拥着她,一手轻抚着她袍袖上精致的刺绣,两人相依静处,仿佛,这一刻,能到地老天荒。
  “这袍子,正适合你现在穿。从前在江南初次见你之后,朕魂牵梦萦,只想把天下最好的衣服寻来衬托你的美丽,就跑去了王氏锦缎。当时朕青涩不谙世事,也不知这袍子是给较为年长的女子穿的,只觉得甚是美丽奢华,便不顾一切的买下来送给你。”
  想起从前的趣事,他褪去了帝王威仪,只单纯地成了一个热恋中的普通男子。
  “却是后来才知道,王氏锦缎是你家开的,这袍子也是你亲手绣的。而那一年,朕十五岁,每日四处游荡,不谙朝堂惊险,还是干干净净一个人。”
  她扣住他的手,拉到脸颊上,轻轻贴着他的掌心。
  “邕,对不起……当年,我亦是觉得,你当皇帝是最好的,我不想耽搁你的前途,所以应了父亲,不入宫门。”
  “是我负了你,迎娶了苏世敏!绮茹,朕欠你太多。”他心酸地落下泪来,却继续笑着说,“不过,朕庆幸,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你!”
  “邕……”
  他深吸一口气,越是泪流不止,这些年,他不敢想象,竟有一日,她还能如此安然依在他怀里。
  午夜梦回,都是她的怒声咆哮,“康邕,我恨你!”
  她的眼神,满是憎恶,仿佛看待不共戴天的仇敌,生生凌迟了他……
  “朕有错,朕善妒,朕容不下你和他的孩子,朕容不下你在别人身边。这些年,朕做错了太多,该道歉的人,是朕!”
  “既如此,我们就扯平了。”她哽咽说着,拿丝帕给他擦了脸上的泪,“邕,以后我们好好的,再不起争执,可好?”
  “好。”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圣旨给她,神秘地笑。“这是朕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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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痴情换真心,赏

  这些年,他端坐龙椅,她跟随苏世韬左右,人前人后,两人交谈亦是细加斟酌,词汇委婉,字字句句猜测半晌,方能体会真意。
  这会儿,他竟连拐弯抹角都懒得。
  虽然已猜到这圣旨的内容,她还是心跳加剧,惊喜不安。
  毕竟,今早她只是穿了这衣袍入宫而已,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越雷池半步……
  他既早已备下这圣旨多时,是等待她回心转意,等待了多时吧。
  这份心思……她不能不敢动。
  纤柔的手轻缓打开金黄的腾龙锦缎,果然,是册封她一双儿女的圣旨。
  她浅笑的唇角,完全扬起,贝齿莹白,眼中泪花涌动潋滟,簌簌滚落……
  “邕……”
  她激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跪下来谢恩,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喜欢吗?”
  “喜欢,只是,恐怕……不妥!你这样宠着锦璃和锦煜,他们恐怕又要胡思乱想,文武官员,众妃嫔,恐怕都不会同意。遨”
  “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捧住她的脸儿,一如当年年华美好时的亲昵,在她唇上细细轻吻。这触感依旧甜蜜,他浓眉却清苦地扬起。
  “除了这个,朕还有更好的给你。”他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她把圣旨搁下,仰着脸儿,轻轻迎合他,“天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当然是朕!”
  她心头轻悸,本想着演戏,无奈,她苦撑不住演技。
  “邕,你本就属于我,不是么?”
  “是!”
  “你既给了臣妾,再不能给别人!”她幽幽望着他,半是娇嗔,半是认真,半是挑衅,半是揶揄。
  “朕也一样,只要你就够了!”
  他轻柔呢喃着吻她,不敢激烈,不敢用力,一腔爱恋交付的小心翼翼。
  她回应亦是小心,渐渐得迷失了来时路……心魂荡漾。
  时间,仿佛就停在那年的江南烟雨中,烈火与干柴,一触便燃烧。
  在境况失控之前,两人同时放开了对方。
  康邕轻咳一声,调适气息,压住体内的冲动,忙唤梁怀恩进来。
  王绮茹忙别开头,走到窗口那边,避讳地擦了眼睛,心里却是慌乱惶恐的。
  他既然给了她这样的厚赏,她势必要以身心偿还的……
  只是,这些年,他身边美人环绕,她已人至中年,美貌犹在,却到底不如那些年轻的妃嫔。
  “去宁安王府传旨。若锦璃不在那边,再去国师府一趟,务必亲口告知。”康邕对梁怀恩说着,忍不住看那倩影……
  窗外天光已然大亮,将她笼罩在一大束莹白的光氲里。她婀娜的身姿愈加出尘脱俗,冷艳逼人,她却局促地揪着丝帕,双颊羞赧绯红,似不知所措。
  待梁怀恩出去,康邕又坐回龙椅上。
  听到关门声,王绮茹才又走过来,站在他龙案前,不想气氛太尴尬,视线便落在他桌角的汤盅上。
  “这是……瑗昭仪拿来的狼血?”
  “嗯。”他状似忙碌地整理奏折,不让她看出,自己比她更紧张。
  纤柔的手指略碰了碰汤盅,“已经凉了,要不要拿去热一下。”
  他失笑摇了摇头,“里面有毒,朕怎敢喝?”
  她颦眉,从头上拔下银簪,掀开汤盅查验,银簪上却无甚反应。
  桌案上凌散的奏折整理整齐,也都批阅完,他起身绕过桌案,从她手上拿过银簪,亲手给她戴在头上。
  “绮茹,这东西是验不出来的,他们下毒的心思连御医都捉摸不透。”
  “可……我听说,瑗昭仪每天都给你送这东西。你的身体……”
  他俯首在她脸颊上轻吻,“别担心,朕一口没喝。”
  他一手牵住她的手,一手端起汤盅,走到内室的花盆前,把血倒进去。
  那花盆因为倒了太多瑗昭仪送来的狼血,已然枯死。
  王绮茹查看那暗黑的花枝,凤眸轻凛,“邕,瑗昭仪是大皇子送给你的,她怎敢如此害你?”被自己的亲骨肉暗害,他的心痛可想而知。
  “康文是嫌朕活得太长久了!而他……又是朕的第一个儿子,所以,他认定了,龙椅非他莫属。”
  康邕说着这番话,仿佛是在谈论四时如春的天气,闲淡挑眉,眼角眉梢都是自嘲。
  王绮茹恍然大悟,“难怪,他那日会恳求皇上严惩四皇子,竟是存了这种目的!”
  想起康恒,康邕不禁沉默。
  康恒与康文相较,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康恒乃兰妃所出。他因为爱而不得,把兰妃当成绮茹的替身,才有了康恒。
  王绮茹聪慧地不看他复杂的神情,只继续说道,“大皇子除掉皇上,除掉四皇子,这大齐王朝就能成为他的
  tang了?还有太后,皇后,百官在呢,他如何顺利登基称帝?”
  “这就是这毒药的妙处!”他淡看这枝叶枯黑的花枝,笑道,“这药有个有趣的名字,叫做万事如意,比吸血鬼的催眠更微妙。朕若连服三月,就变成言听计从的傀儡,届时,康文要一张传位圣旨,易如反掌。”
  “邕,这些年……你是如何熬过来的?!”王绮茹握住他的手,心已然隐隐作痛。
  “绮茹,你有所不知,康文要的不只是龙椅,他还想要别的。”
  他拉着她走到内殿摆放着各式古雅宝物的金丝楠木搁架前,轻转墙壁上的龙首机关……
  正面金碧的墙壁连带着金丝楠木搁架,无声转开。
  她不敢猜测着暗门里藏了什么,也不敢多问。
  他带着她进去。
  机关随即关上。密闭的室内,被宝顶上的九龙夜明珠,映得亮如白昼,静谧莫测。
  王绮茹疑惑地四处打量,发现此处只是一处简单的练功房。
  地上铺了雪白的长毯,三面墙壁都是书架上,其上摆放着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以及盛放丹药的瓶罐与锦盒。
  正南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幅一人多高的美人画像。他练功时,坐北朝南,正可看到那女子。
  王绮茹忍不住走到画前,仰首静观。
  那女子绾着少女发髻,精致的五官,以及身上的衣袍,都与她一模一样,那正是……当年的她。
  正在她看着画像,恍惚陷入回忆时,一双健硕的手臂自后拥住她,暖暖的怀抱将她包裹住。
  她身子不由僵住,一低头,就见他手上一个小锦盒弹开,里面是用蜡封存的两颗暗红色药丸。
  “这也是大皇子想要夺取的东西?”
  他侧首在她耳畔轻吻,贪恋呼吸着她专属她的淡雅兰香,鼻音浓重地轻嗯一声。
  她拿起一颗,对着夜明珠耀眼的光芒瞧。
  “这药有什么特别?”
  “此药研制多年,采集了狼人和吸血鬼的精纯之血,又加了多种珍奇药草,方炼制而成。它名叫驻颜长寿丹,服用之后,不但可治愈身体的所有的损伤和疾病,返还青春美貌,还能与吸血鬼和狼人一样,长生不死,重伤之后,亦能自我痊愈。”
  王绮茹恍然大悟。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知多少人挣破头皮呢。
  他给她看,可见——是要和她一起服用这药丸。
  “邕,这么贵重的东西,我……”
  她口气迟疑,显然是在思忖婉拒的话语。
  他赖着她,拥着她,轻轻地晃动身躯,不肯松手。
  “朕要和你长长久久,再也不分离。绮茹,你可愿意?”
  “臣妾……”
  “朕已经等了十多年。”他不悦提醒。
  “臣妾愿意!”
  他得了满意的答案,龙颜大悦,拉着她在地毯上坐下来,把练功时用的药酒拿过来,除掉药丸上的封蜡,一颗放在她手中。
  密室外,兰妃带着几个御膳房送膳的宫女闯进来,两个吸血鬼死士忙跟进来,横手揽住她。
  “兰妃娘娘,卑职说过了,皇上并不在御书房。此处未得宣召,严禁妃嫔入内!”
  “本妃伺候皇上多年,规矩都懂,不必你们训诫。”
  兰妃推开他们,里里外外找遍,确定御书房内没有康邕的身影,方才作罢。
  她返回御书房门口,对两个护卫冷斥……
  “该是用早膳的时间,皇上能去哪儿?平时都是本妃陪皇上一起用膳的,是不是瑗昭仪那个狐媚子又来勾走了皇上?!”
  “卑职无可奉告!娘娘请回吧。”
  兰妃无计可施,只得作罢,又带了一群宫女出去。
  密室内,王绮茹紧张屏息着,她的身体却完全沉溺于激烈地热吻中。
  紫红的衣袍在九龙夜明珠下凌散开绽,摊开成一朵玫紫色的牡丹花,莹白婀娜的身子娇娆起伏……
  神奇的药丸使得肌肤焕然一新,冰肌玉骨迸发出羊脂玉般的光泽,奇异的力量充斥四肢百骸,一呼一吸都变得轻盈……
  而她眼中的男子,眼角眉梢里的沧桑亦是消失,本是饱经风霜的容颜,变得白皙柔亮俊逸,就连鬓角的两根白发,也恢复乌黑的青晕……
  两人欣赏着彼此的变幻,就此沉溺在罪恶的欢愉中,久久不停。
  *
  马车疾驰,锦璃却还是嫌太慢,直催着车夫快些。
  一到了国师府门口,她顾不得马车听闻,急迫地一跃而下,忙冲进正堂……
  她脚步不稳地被袍子绊了一下,忙扶住门框,抬头,不禁眼前的一幕喜极而泣。
  南宫恪正抱着苏无殇,亲手用汤匙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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