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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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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排得见头不见尾的众人,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看御殊的眼神,也不禁多了几分敌视。
所有的孩子们,都避开了几步。
御殊气恼地绷紧了小脸儿,一双小手变成了鬼爪,眼神阴沉地盯住了弥里的一双眼睛。
舞仙已然顾不得状况诡异,若进不去这道门,她的计划,势必付诸东流。
“马上让开!凭你们这些贱东西,何来的权利阻挠我?”
弥里迅速打开她的手,抚了抚被她碰过的衣袍与铠甲。
“学堂有规定,由人类转变的孩童,其存在便违逆血族律法,因此,他的血统,年龄,身份,都不符合参赛资格,请回吧!”
跟在舞仙身后的邓嬷嬷上前来,递上太后手令。
“这是太后懿旨,御殊身份等同皇族中人,所以……”
弥里无声冷笑,从她手上抽了懿旨手令,却是看也没看,就直接化为粉末,抛在她脸上。
“下一位!”
后面排队的御之煌迅速上前来,站在了他面前,后面一群孩子顿时呵斥他加塞。
“弥里,你怎么当了护卫统领?锦璃若知道,恐怕会笑死你!”
舞仙和邓嬷嬷皆是脸色剧变,不敢再硬闯,忙带着御殊退去了马车旁。
御之煌咬牙冷睨了一眼,那晚把他打伤的邓嬷嬷,只恨不能将她撕碎了丢去喂狗。
弥里见御之煌平举手臂等待搜身,修长入鬓的眉在头盔内紧皱起来。
“你来干什么?”
“看我家丝丝,看无殇,谨儿,雪儿,缦儿他们比赛。”
弥里冷声给他三个字,“不准进!下一个……”
后面排队的孩子给御之煌做了个鬼脸,就任弥里搜身。
御之煌邪肆不羁地大嚷起来,“无殇……无殇……皇伯父来了,无殇……你在哪儿呀?!丝丝,我爱你……丝丝……”
凌一从旁对弥里道,“所幸大家不知丝丝是谁,让他进去吧。”
弥里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让他进去。
御之煌刚要进去通道,就听到身后不远处,舞仙阴沉命令她的护卫。
“既然御蓝斯如此保护他的妻儿,我倒要看看,他能保护到什么地步。就在这里,把所有的小册子发给众人。”
于是,一个个护卫身影飞移,他不过转身之际,那小册子已然发下去大半。
御之煌气急地怒斥弥里和凌一,“为什么不阻止她?”
弥里、凌一和众护卫们继续审查学生,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拿着小册子的众人打开来,看到里面的内容,不禁嘲讽失笑。
“什么东西呀?”
“这也叫画吗?太丑了!”
“这一定是看图猜谜!”
“这一定是新画风吧!”
“这女人吃错药了?为什么要发这么丑的画给我们看?”
御之煌则就近从一个孩子手上拿了册子,一页一页打开来,忍不住疑惑咕哝。
“呃……这画怎如此熟悉?”
当看到最后面的几只小鸡崽吃虫的图画,御之煌才恍然大悟。
“老七,还真是毒!这么丑的画,也敢做成册子?无殇将来定要恨死他!”
舞仙和御殊见众人都不屑地丢了画册,一头雾水地相视。
舞仙忙让邓嬷嬷去捡两个过来。
邓嬷嬷也疑惑,忙捡了两本册子呈上。
舞仙气恼打开一本,顿时怒火三丈,艳红的唇里似要溢出血来。
该死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她和御蓝斯的柔情蜜意,怎变成了这东西?
颜色混乱,线条乱七八糟,横不是横,竖不是竖,俨然是鬼画符
。
御殊见舞仙脸色难看到极点,圆润的小脸儿诡异扬起一抹冷笑。
“娘亲,殊儿还有个法子,可让父王痛不欲生,可让娘亲一解心头之恨。”
舞仙挑眉,“什么法子?”
“我们回去说。”
*
学堂宏大的武场,被一分为五,观赏席与评判席,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中央是三个巨大浅蓝屏幕隔开的赛区。
锦璃与王绮茹,并坐于众人之中。
锦璃一身淡雅的粉紫色蛟绡纱袍,衣边上荷花清雅,裙摆上图案似泼墨而成。
高绾的发髻黑亮如漆,王妃凤冠在阳光下熠熠闪耀。凤冠后,一排精致紫色梅花小簪,似有幽幽香绽出。
俏颜淡妆柔美,额上一点银亮的梅花花钿,衬得肌肤如玉,双眸如星。
如此静静端坐,一身温柔甜美,落尘仙子般,绝美地令人忍不住啧啧赞叹。
王绮茹则一袭气韵内敛的酒红贵妃华服,袍服上刺绣繁复贵雅,惊艳的芙蓉面,威严惊艳,令人不敢直视。
母女两人端坐其中,相仿的容貌,惹众人频频侧目。
一群与锦璃熟悉的官员家眷,轮流过来打了招呼。
“今日本妃与大家一样是来观赛的,姐妹们不必拘礼。”
锦璃忙让她们入座,留了龚许氏和淳于夫人在右手边坐下。
御之煌却格格不入地,拿连衣锦帽笼着头和脸,挤了过来。
本是坐在锦璃身边的龚许氏,被他生生挤到了一边去,忍不住怒嚷,“之煌皇子,你太过分了!此处都是女眷!”
“美人莫急,我说几句话就走!”
龚许氏被他轻佻一声美人,叫红了脸儿。见锦璃没阻止,只得让开位子,站去一旁。
“之煌皇兄有话直说吧。”
“丝丝,其实,那一晚,我怕舞仙会伤害你和殇儿,才去找了舞仙。”
锦璃诧异,不禁想到他锦袍上的血污,“你找她们作甚?”
“我本要撕碎她们母子的,无奈太后身边的邓嬷嬷与舞仙、御殊联手,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我就顺手牵羊,拿来那本小册子。我本是借机要逼迫老七去杀了她们的,谁想到,老七竟按兵不动。”
锦璃黯然垂下了眼眸,手上的丝帕,紧握成了一团。
御之煌眸光落在她的手上,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握住……
王绮茹担心不已,伸手过去,拍了拍女儿的手,却没有再安慰她。
“到底是有些感情的,舍不得除掉,也是人之常情。璃儿,你那晚跪在为娘面前,给他求情,不正是这个意思么?”
锦璃却不是在意这些,让她头痛的是,太后身边的邓嬷嬷,为何竟比皇子还强悍?!
那小册子的来历,也让她忍不住心生愧疚!
“皇兄没有必要为我去冒险!不值得!”
御之煌无法掩藏爱恋的双眸,直盯着她愁容惨淡的脸儿。
“丝丝,不要小看舞仙。那个女人,从前在老七身边独宠一身,那些倾慕老七的女子,大都惨死在她手下。”
“阿溟为何不惩罚她?就那样任她杀人么?”
“老七若爱一个女子,必然全心全意,哪怕她去杀人放火,也会纵容她。你在玉波城里把一个女子的头砸扁,他可曾阻止你?”
“……”
御之煌见她陷入泥淖般,眸光闪烁挣扎,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浅笑里,荡漾着一股希冀的杀气!
“所以,你该去杀了那女子和那只小鬼!凭你出神入化的毒术,杀她们易如反掌。正好,也可以试探出,老七是否真的爱你。”
锦璃心头微动,却沉思着,没有吭声。
杀人,她不是没杀过,却……真的可以吗?
☆、第316章 冷刃,邪王痛杀
她对舞仙已然如此客气,对方却仍是得寸进尺,眼下也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她让出王妃之位。
第二条,杀了舞仙和御殊,恢复从前的安静。
若真的杀了舞仙,每逢御蓝斯暗夜回想,会如何想?!
他第一位深深爱过的女子,和曾经疼惜的子嗣御殊,死在她苏锦璃的手上,难免会心生嫌隙与芥蒂阕。
舞仙枉活千年,却也是个糊涂的女子。
太后处事霸道,手段毒辣,就算她让出王妃之位,凭她舞仙安女和永生不能生育的尴尬身份,便有资格当溟王妃么珂?
舞仙想得太简单。
锦璃犹豫再三,终是不愿御蓝斯憎恶她,于是打消了杀舞仙的想法。
御之煌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俯首上,欣赏她深思的娇态。
视线如笔,细细描画她莹润的耳廓,珍珠似地耳垂上,垂着紫玉珠鹅黄流苏耳坠,那长长流苏直垂到颈侧,显得脖颈修长秀美。
有一根细细的血脉在颈侧肌肤下,细细流淌着最甜蜜的精华,跳动着,蛊惑着,诱得他獠牙刺痒难耐。
贪婪地深呼吸一口甜美的气息,他沉醉地邪魅莞尔,视线又得寸进尺,落在她粉润的唇上,喉结不自然地跳了两下。
锦璃察觉到他的眼神,厌烦叹了口气,她目视着前方,淡然问道,“皇兄还有其他事么?”
“没了!”
“没了就别坐在这里,你占了许姐姐的位子。”
御之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龚许氏,悻悻站起身来。
“丝丝,你……好好考虑,若需要帮忙,就去镜水城的客栈找我。”
“皇兄慢走。”
御之煌已然站起身来,听了这句,不禁莞尔。
“丝丝,这是你对我说过的最客气的话。
锦璃客气微俯首,“若皇兄一心向善,我会如敬重兄长般,敬重皇兄!”
“可我不需要你的敬重。”他不羁地弯下腰来,直视着她躲避的凤眸笑道,“我宁愿你拿我当个坏男人。”
说完,他瞬间不见了踪影。
锦璃微怔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旁,王绮茹担心地靠近,伸手把她揽在怀中。
“娘亲,我好累!”
“你本可以不必如此。在你嫁给御蓝斯之前,我就对你说过,和吸血鬼在一起,不会有幸福。他们长活千年万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仇家恩怨呢!有些,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待到仇家上门,杀到眼前,才懊悔当初……”
御蓝斯与南宫恪,端坐在高台主位的金雕高背椅上,如两尊绝美的羊脂玉雕。
那栗发在阳光下艳丽如缎,眉目惊艳冷魅,两双棕色眼眸,神秘如宝石,深邃嵌在五官绝美的脸上,神似,却气质孑然不同。
一个紫袍俊逸妖冶,冷酷似魔。
一个银袍流光胜雪,温雅如仙。
于他们的位置,居高临下,可总览每一个区域的动静。
当注意到御之煌从锦璃身边离开,御蓝斯腮骨隐忍微动。
俯视那淡雅的粉紫色倩影,却不经意地看到,一个身着暗红锦袍的男孩,坐在了锦璃背后的位子上。
他手藏在袖中,正警惕地四处看着……分明是伺机刺杀。
那男孩虽然黑发,黑瞳,小脸儿面色黝黑,看上去像极了一只狼人,却凭细微的牵引,御蓝斯分辨出,那是——御殊易容的。
恐怕正是因为他这副模样,弥里和凌一也没有分辨出!
御蓝斯阴冷微眯鹰眸,唤了下面的方来生上来,“中赛区,更改赛题。”
“是!”
南宫恪疑惑,循着的视线,看向了那可疑的男孩……
台下,二十多位评判,轮流巡视着。
赛区分为青萌,春华,秋实,三个赛区。
作品出类拔萃者,则可得金笔奖赏,铭记学堂史册。
其画作,也将被悬挂于莫黎城修建百层的诗画阁,供众人观赏。
秋实区的孩子们,已然趋近成年,考题也复杂。
他们除了得画出复杂的梅开崖畔布景,还要题写诗词附于画旁。
而淳于羿,御雪儿,南宫谨和淳于缦都在春华区。
赛区中央本是摆放了花果,评判却得了溟王谕令,移开了那些花果。
孩子们交头接耳,疑惑不解。
锦璃在观赛席上,见两个金甲护卫上前来,忙站起身。
“王妃娘娘,殿下有令,请您和皇贵妃娘娘去春华区……”
“为何?”
护卫没有多做解释,客气俯首,一个铿锵有力的请的姿势。
“赛事即将开始,还请娘娘与皇贵妃娘娘尽快!”
锦璃与王绮茹相视,忙起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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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春华赛区的题目,改成了“母女”。
没有人注意到,在后面一排的位子上,一个男孩手拿一把匕首,正准备刺向锦璃的后心……
在护卫看向这边之前,他迅速把匕首藏进袖中,正想起身离开,却暗觉周身血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遏制。
每一条血脉,每一根骨骼,每一寸肌肤,都似有根根银钉在刺着,他手脚再也动弹不得。
他愤怒抬眸,眺望高台之上……
御蓝斯正威严地森冷盯着他,如神祗俯视一只放肆的畜牲,杀气阴沉。
这孩子在七八岁时,被他转变成为吸血鬼。
自此不见天日,吸血为生。
转变当时,他不懂后果,见舞仙开心,因此也开心。
两人夫妻般悉心教导这孩子,希望他能得到皇族认可。
当年,舞仙带这孩子离开,他生不如死。
多年未见,他以为,御殊会变得成熟,稳重,分得清是非对错,明白世间正途。
然而,他错了。
他不知这些年舞仙如何教导的,他竟这般卑鄙,凶残,恶毒,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他一再容忍,一再给他活命的机会,也一再地说服自己,不要杀他。
他没有去计较他设计淳于羿,诓骗锦璃去舞仙歌舞坊,看他与舞仙见面的情景……
也容忍,他画出那些侮辱他、毁灭他的画。
而现在,他已然容忍到极点。
御殊如此对锦璃下杀手,是自寻死路……所谓父子之情,彻底缘尽。
“寒冽?!”
寒冽鬼影般,飞身落在他身侧,“属下在。”
御蓝斯为防人窃听,以牵引传音下令。
“去找一只橡木箱子,把御殊装了,从学堂密道运出去埋了。本王不希望任何人发现,也不希望出任何差错,尤其,不希望太后的人发现,你可明白?”
寒冽凝重点头,“属下明白!”
无殇和龚姣儿,都在一至五岁的青萌区。
赛区内,为配合小娃儿们的身高,桌案与椅子皆是低矮适中。
笔墨纸砚,亦是丫鬟们相助才摆好的。
两位艳若仙童的小人儿,一个紫袍冷艳,一个橙裙俏美,身上都系着一尘不染的雪白小围裙,以丝带拴着袍袖,有板有眼,端肃可爱。
隔着几张桌案,俩人儿疏冷打了个照面,眼神皆是寒光迸射,以鼻孔哼气算是打了招呼。
两双灿亮如星的眼睛里,满是对对方的鄙夷和敌视,于是,谁也没有理谁。
却是在一群小不点中,两人尤为突兀。
护卫随即在赛区中央摆放一个桌案,桌案上放了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琉璃鱼缸。
鱼缸里有莲花,水下水草碧绿,鹅卵石斑斓,数条色彩不一的鱼儿在畅游着,水上还凫着三只巴掌大的小黄鸭。
那小黄鸭似不知美味的鱼儿在水下,只在水面上小心翼翼的浮着,不时鸣叫几声。
有趣的布景,顿时让一群小娃儿眸光大亮。
评判耐心地讲解了作画的规则与要求,和蔼地环视一群小不点,“现在开赛!限时,一个时辰。”
*
离开学堂的御之煌,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踱着步子,正要寻一处花楼,却走了半条街也没有找到花楼的影子。
“该死的老七,道貌岸然,清心寡欲,这是给和尚太监建的城么?!”
大道上没有,小胡同里,定然暗藏惊喜才是,血族京城里,可都是如此。
他若有所思地笑着,就拐进学堂后街一座小胡同。
却不巧,寒冽带着两个寒影护卫,抬着一个橡木箱子,从地上的方形通道里出来。
御之煌忙退回到胡同尽头的墙壁处,听得地面上石板阖上的声音,他忍不住又探头看去……
那三人带着箱子,朝着胡同另一端走去。
胡同另一端,一辆马车恰好停下来。
车夫下来,对寒冽恭谨行礼,唤寒将军。
御之煌忍不住好奇,尾随追上去。
*
一个时辰后,学堂内,赛区的学生们开始交画作。
苏无殇拿着自己画,穿过通道,雪白的围裙上已然满是彩墨。
经过龚姣儿的桌案时,见小丫头脸上成了花猫,忍不住笑了两声。
然而,看到上面的画时,英俊的小脸儿却僵了一下,忍不住撇了下小嘴儿,不服气地看自己的画……
龚姣儿拿起自己的画,骄傲地对他冷哼了一声。
“苏无殇,你画得太丑了,鸭子像鸡,金鱼像青蛙。”说完,她就走向评判。
评判瞧了瞧,和蔼地笑着夸赞,“姣儿,画得很不错呢!”
“谢评判夸奖。”
“乖,你可以去找你娘亲了,人多,不要乱跑。”
“是。”
小丫头就走出了赛区,丫鬟忙迎着她。
无殇犹豫地拿着画也交给评判,忍不住开口。
“评判,我画得好,还是龚姣儿画得好?”
评判瞧着无殇的画,为难地笑道,“一样好。”
这些刚会拿笔的小娃儿,能画出金鱼的模样和色彩,已经很不错。
溟王殿下英明,给这群小娃儿机会,是催他们上进,让他们明白,吸血鬼与狼人,不能只懂得吸血吃肉,还要认识世间美好,这引导的目的达到,也就够了。
“我的画能放去诗画阁么?”
评判凝眉,尴尬笑了笑,非常之善良地说道,“这个……应该是能的,世子要有信心。”
小家伙有板有眼的行了个大礼,“多谢评判!”
评判惶恐地也忙行礼,“世子太客气了!”
他只是学了几句好话而已,这小家伙怎反过来给他行礼呢?可是折煞他了。
*
学堂外,御之煌则尾随着马车出了莫黎城,入了城外的坟区。
寒冽等人在坟区里一阵忙碌,堆起一座新坟,确定四周无人,才离开。
御之煌疑惑不解,待寒冽等人走远,才奔过来,以真气打开了坟头的土,把橡木箱子拖出了大坑。
他敲了敲箱子,“谁在里面?”
老七不是光明磊落么?怎也敢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这箱子的大小,里面仅仅够容纳一个孩子,不会是学堂里犯错的孩子吧,这样处置,未免太残忍。
他敲了半天,箱子里也没有应声。
便从靴筒里拿出匕首,撬开了银锁。
箱盖打开,里面一个小人儿猝然冲了出来……
小人儿黑发黑瞳,皮肤黝黑,从箱子里爬出来,和缓着橡木箱子的侵蚀之力。
御之煌注意到他脖颈上有易容面具的边沿,忙凑近,把易容面具撕了下来。
阳光灼烧到皮肤,御殊迅速捂住了脸,因为力量溃散,他以真气变黑的瞳仁,也恢复成棕色。
“怎么是你?!”
“谢谢你救我!”
御之煌愕然惊怔当场,回过神来时,御殊已然闪电般,蹿进了树林,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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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小世子,很拼命
“该死的!”他做了什么蠢事?
他是听了丝丝的话,有心为善,但是……“我可没想救你!”
御之煌气急跳脚,朝着树林那边大嚷,却又不禁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不对呀!这小鬼和舞仙被弥里拒之学堂门外,怎会易容,还被老七锁在橡木箱子,从学堂的密道里抬出来?!”
他正要追过去,脚下踩到一个东西,低头才发现——是一把匕首屋。
匕首银刃上,青光泛绿,显然涂染了剧毒。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垫在把柄上捡起来,脑海中不但猜到了什么,而且,清晰地浮现御殊刺杀锦璃的一幕添。
他在观赛席上,与锦璃说过话,那小女子一双眼睛往前看,后背定然无防。
背后捅刀——除了这条理由能逼得御蓝斯痛下杀手,其他的,恐怕也不能够了。
“可恶!老七要杀他……我竟然放了他?!”
他忽然想到这个时辰该是诗画展结束,惊得一凛,忙飞身而起,直奔学堂。
*
诗画展的画作,陆续收整起来。
观赛席上,众人开始离席去寻自己的孩子。
学生们则从赛区往观赛席那边走,于混乱的人群里,找自己的爹娘和亲友。
有人忙于谈论自己的画作,有人垂头丧气,懊恼发挥失常,还有人大叫爹爹和娘亲。
护卫们忙于疏导人流,却也被挤在其中。
无殇看向高台,发现父王和南宫恪竟同时飞下,不见踪影,不禁奇怪。
小家伙忽然想到那个图画可恶的小册子,凝着眉头,气哄哄地哼了一声。
他决定了,一辈子不理那人!于是转身去找娘亲。
艳若宝石的棕眸懵然看向观赛席,在人群里挤挤撞撞地搜寻,却全然不知,娘亲去了赛区当“画作主题”。
他登上台阶,穿过重重席位,在人群里大声地叫嚷,“娘亲……娘亲……”
嘈杂喧闹的声音,来回穿梭的孩子,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还有一位一位身型高大蒙头罩脸的吸血鬼,以及喘息粗犷健硕如熊的狼人……
他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淹没在人海里。
有狼人被他撞到,绿着眼睛弯下身来,高的身躯阴影如乌云,将小不点笼罩。
稚嫩的小脸儿顿时发白,吓得小嘴儿圆张,屏住呼吸。
狼人却没有伤害他,粗嗓门地提醒,“小子,走路看着点!”
“我……我不是故意的。”
狼人摇了摇头,去寻自己的孩子。
无殇不禁暗呼一口气,除了舅舅和轩辕玖之外,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狼人说话呢!
感觉……还不赖。
小家后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件事告诉娘亲,继续在人群里寻找……
观赛席下,春华赛区。
评判们收完最后一张画卷,提醒锦璃和王绮茹可以离开。
锦璃从椅子上起身,忍不住晃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
听到母亲在身后哎呀一声,她忙转身。
王绮茹因为坐了一个时辰,腿麻地站不起,只稍一动,剧痛刺麻的感觉,沿着两条腿攀爬上来,痛得她再不敢挪移。
锦璃忙蹲下来,帮她揉腿。
南宫谨,淳于缦,御雪儿都围过来。
淳于羿始终陪在御雪儿身旁,忍不住问道,“雪儿,你画得怎么样?”
“画七嫂还好,皇贵妃嘛……就……”
小丫头圆胖的脸儿,快要皱成一团包子。
“我的画,恐怕真要输给谨儿了。谨儿与贵妃娘娘熟悉,画起来更容易些。”
南宫谨忍不住夸张地摇头,直叹糟糕。
“皇外婆的袍子上,好多花纹,累得我手都酸了。”
淳于缦也忍不住恳求,“皇外婆,下次您可一定要穿得简单些。”
王绮茹听得小丫头稚嫩的声音,一颗心快要融化了,愧疚懊恼不已。
刚才孩子们作画时,她清楚地注意到,他们看她的眼神,皆是欲哭无泪。
害她忍不住,想站起来鞠躬致歉。
她握住淳于缦的小手,和蔼地笑道,“早知让你们画,我就该只穿一身黑袍。”
“贵妃娘娘若真那样穿,七哥定会判我们作弊的。”
御雪儿说着,忍不住打趣地看了眼忙碌的锦璃。
“七哥更改主题,定是觉得自家娇妻太美丽!”
锦璃赧然红了脸儿,忍不住嗔笑,“你这丫头,敢拿我开玩笑?你七哥更改主题,定有他的考量!”
“说到底,七哥就是故意为难我们。”
御雪儿说着,满场寻找,却没有看到御蓝斯的踪影。
“奇怪,七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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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南宫谨小脸儿僵了一下,“娘亲,那个御殊应该也来参赛了吧?父王定是去看他了……”
锦璃身体微僵,素手按在母亲的腿上,速度也慢下来。
王绮茹也不禁担心,忙催促女儿,“别按了,快去找无殇,别被那女人孩子给害了!”
锦璃忙叮嘱御雪儿和淳于羿不准乱跑,又唤南宫谨,“谨儿和缦儿保护好皇外婆,暂且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无殇。”
“好。”
锦璃到了青萌区,发现丫鬟们正忙着收拾笔墨。
一位丫鬟见她走到无殇的桌旁,忙道,“王妃娘娘,小世子去了观赛席……”
锦璃道谢,忙朝那边走……单薄的娇躯却被涌下来的人潮困住。
她隐约听到有孩子唤娘亲,忙大声回应。
“无殇……无殇……娘亲在这里!”
她却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就被一个眸露凶光的女子盯住了。
一抹暗红披风的倩影,阴冷地朝着她身边挪移,悄然取出袖中的匕首……
锦璃肩上落了一只手,疑惑侧首看向手的主人。
“王妃娘娘……”
锦璃辨出这声音是舞仙,不禁大惊。
一件沉重的暗红宽大的披风,倏然罩在她身上。
她来不及挣扎,头也被死死蒙住,腰间倏然刺痛,冰冷的刃,刺穿纱袍与肌肤……
黑暗,剧痛,绝望,惊怒,窒息,铺天盖地,她本能地反抗挣扎,想呼救,隔着暗红的布料,一只手精准捂住她的口鼻,强硬地似要生生把她闷死。
身体被同时拖动,她踢踹挣扎,却渐渐使不出力道,身体似要被魔鬼拖进地狱……
下一刻,她后颈被撞在了一处坚硬的棱角上,却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腰间的利器从体内猝然抽出,又凶猛地刺进……连番数次。
她抵不过对方强硬的力道,迅速从袖中取出一瓶药,拔开了瓶塞,素手伸出披风,一把药粉按在对方身上。
对方确定她已无力呼救,才扯开披风的宽大的连衣帽,冷笑看她已然失了血色的脸。
锦璃视线渐渐清晰,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塞在观赛席的椅子下。
“溟不会来救你。我进来之前,让邓嬷嬷杀了十几个寒影护卫,他和南宫恪都赶过去了。他们打不过邓嬷嬷,势必要硬拼百余回合才罢休。”
锦璃虚弱地开口,“他有心放过你……”
“放过我?呵呵呵……”舞仙拢了拢身上剩下的第二件披风,笑得扭曲,眼底尽是刺骨的怒与恨。
“他把我柔情蜜意的小册子,调换成了你儿子的画,他派弥里和凌一放手学堂大门,不准我儿进来,他这样可恶可憎地爱着你和你的孽种……他这是放过我?”
锦璃恍然失笑,明白了御蓝斯的一番苦心,却愈加痛不欲生。
“他对你留了情面!”
御蓝斯舍不得杀舞仙,却给了舞仙杀她的机会。
父皇赐和离,她真该应了。如今却是自讨没趣,性命难保。
“如你这般说,溟还是想着我,念着我的。八百年前,无人能夺走他,现在亦如此,我有信心,与他旧情复燃。”
“忘了告诉你,匕首上涂染防止伤口愈合的药物,披风的内层,是用橡木粉填充而成的。”
锦璃已然无法回应,眼前影子重叠,她只能凝聚力气,悄然在袖筒里摩挲小药盒……
她记得,自己带了可解百毒的药丸出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来之前,太后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所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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