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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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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听见这话更担心了,扶住女儿问道:“可难受得很,怎么还需得御医?”
顾明月忍着心里的恶心感说道:“恐怕不能帮到三堂姐,我家夫君虽然官职高了那么点儿,御医却不是说请便能请的。”
众人:你逗我们玩儿吗?御医才几品官,堂堂宰辅大人会支使不动?
不过翩翩丫头说什么便是什么。
穆蕴冷冷一笑,如果不是看在翩翩的面子上,他刚才便让手下将这个恶心的想要破坏他和翩翩关系的女人踢出去了。
“本官便是能请到御医,也不是谁都能受得起御医诊治的。”他说道,因着翩翩此话已经说得极为客气。
顾秀水顿时面色涨红,大伯和大伯娘也都抬不起头来。
“都是亲戚,你怎能这么说话?”顾秀水质问。
这边话音刚落,一个妇人拽着个女孩匆匆跑来,未走近便大声问道:“翩翩这就要走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放在妇人和女孩身上。
妇人是林秋生家的婆娘,女孩儿是其二女,此时穿着一身水红裙,打扮得俏生生水灵灵。
“秋生家的,你这是干啥?”顾概作为一村之长,率先问道。
妇人讨好地笑笑,把身旁的女孩儿往前拉了拉:“翩翩现在是官家夫人了,我就想让我家香儿去伺候她,当几年丫鬟,以后怎么处置也都由穆大人和翩翩处理。”
只差没直接说送她闺女去给穆蕴做姨娘了。
顾氏气得差点上前甩林秋生家的一巴掌,“我闺女今儿个回门,有你这么找不自在的吗?快滚…”
“否则别怪我们家动手”,顾攀紧接着妻子的话,脸色黑如锅底,这也太会恶心人了。
“二哥二嫂,你们发什么火呀?”林秋生家喊道,“我可是送我闺女去伺候你们闺女呐,以后她能不念着她姐的恩帮着她姐吗?”
顾家众人的脸色此时都有些不好看,好些妇人暗想帮也自有顾家的女儿帮,你们凑上前个什么劲儿。
顾秀水的心气顿时顺了不少,上前一步道:“秋生婶子说的对,香儿才十一岁就送去伺候翩翩,不是真心对你好谁家舍得送女儿。”
她的话音还在嘴唇边时,空气中便响起啪的一声。
这是顾焕第二次当众打顾秀水嘴巴子,顾秀水先是气得发抖,继而什么也不管地嗷了一嗓子:“你凭什么打我?”
大伯和大伯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说着别家的事自家儿女就打了起来。
顾焕拍开顾秀水向他甩来的巴掌,伸手指她:“要点脸,记住你姓顾,别总站在别人那边欺负自家人。你觉得有人送女儿伺候是好心对吧,好,明儿你出嫁的时候,我让人买几个花枝招展的小丫头伺候你去成不!”
顾秀水被说得半点颜面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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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花园
“焕子,水水就是说句公道话”,林秋生家的笑道,“你倒是干什么?当众打妹子的脸,你这大哥可做的不地道。”
“再不地道也比你做人地道”,顾焕冷笑。
林秋生家的紧跟着道:“我怎么不地道了,送自家丫头去伺候人还一分钱不要,这还不行吗?”
“谁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说得真是好听。”有人低声道。
穆蕴此时开口,“什么玩意儿都能伺候我穆蕴的妻子,天上掉的金子给你们贴脸吗?滚,若再蹦到我们跟前碍眼,本相倒不介意徇私枉法一回。”
声音平静,却是寒意彻骨。
一语双关的话,听得大伯和大伯娘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顾家众人也纷纷变了脸色,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翩翩这个夫婿是个温和有礼的人,此时却只因他一句话竟觉寒意透背而出。
穆蕴扫了顾家众人一眼,淡淡道:“本相看在翩翩的面子上对你们都很客气,别太给脸不要脸了。”
说罢握了握顾明月的手,示意她走。
顾明月跟着穆蕴迈步,直到他们登上马车离开,现场都没有一点杂声。
马车轻巧地很快跑过梅林走远了,顾概转头看看顾柏一家,又看看族人:“以后脑子清醒点儿,别挥霍翩翩的情面,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谁也保不住。”
是啊,那是一朝宰辅,即便脾气再好,也不是他们能随意对待的。
此时再看顾秀水,因她帮着林秋生家的说话在前,众人对她的观感都有那么点儿微妙。
这种会帮外人的族人,还真是有不如没有。
顾攀招呼着族人回家喝茶,心里却在想以后搬到槐花胡同去住吧,那儿谁都不认识自家,清净。
闺女回个门,还有人跑出来送女孩儿,顾攀心里可不干净。
坐上船,穆蕴抱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顾明月坐在他腿上,问道:“还不高兴?你还经常劝我不要跟那些不相干的人计较,自己怎么放心里了?”
“是个女人遇到这事都不会高兴吧”,顾明月看他一眼,突然拽着他的领子问:“我老了你会不会去找更嫩的?”
穆蕴暗想我还担心你嫌我魅力不够去找更有魅力的呢,只笑着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不会,我有你足矣。”
顾明月闻言恩赏似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道:“我也是。”
“翩翩”,穆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含住她的耳垂吸吮,“我想要你。”
“你回家再耍流氓不行吗?”顾明月被他顶得闷哼一声,“穆蕴,你不要胡来,不然我三天不和你说话。”
穆蕴:“…”
这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早晨,穆蕴神清气爽地穿衣去上朝,走之前亲了亲窝在被子下睡着的顾明月,低笑道:“宝贝儿好好睡,等为夫回来你再起床。”
上过朝,回来和翩翩一起吃早饭,然后去议事处,中午再一起吃饭,下午陪翩翩玩。
穆蕴在心里安排好一天的计划,全身透出一股春风习习的感觉。
朝上大臣们见到这样的穆相,都不由感叹成了亲的人给人感觉就是不一样,看来穆相真的很喜欢他娶的这个妻子了。
一个早朝都没有之前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众臣心底无不默默祈祷穆相能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刘谱现在完全被架空,听着下面的臣子议论朝事,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心里到底还是有那么点再翻身的想法。
下朝前,刘谱说道:“穆相才刚大婚,倒是不必如此为国事操劳,多休几天假也没什么,众卿说是不是?”
臣子们中间一片寂静。
刘谱暗恨。
穆蕴笑道:“对于微臣来说,成婚后的每一天都是在休假了。”
刘谱呵呵一笑,“看来传言非虚,穆相对新婚妻子很是疼爱,只是不知你的妻子是哪家贵女?朕怎么听说是个农家女?穆相这口味,呵呵。”
“皇上身在禁宫,消息却是灵通”,穆蕴淡声说道,“有这闲工夫,你不如多读点书充充脑子。”
众臣闻言,一个个倒抽一口冷气,穆蕴以前架空皇上权力但言语上还是尊重的,今天怎么竟拐弯骂皇帝草包!
难不成他还真有颠覆王朝的野心?
好些臣子想到这个可能都皱起了眉头,承平之世,他们不可能做背主之臣,如果穆蕴真有反心,他们还是扶助另一人做宰辅比较妥当。
穆蕴这么说了,自然也料到会有什么后果,但这将近一年时间他已经培养了不少心腹,并不担心那些两面派。
刘谱气得脸色阵青阵白,握了握御座边的长剑很想直接杀了此人,勉强压下怒火,平静地示意得胜宣布下朝。
回到内宫,刘谱直接去了华贵人所在,如今的华贵人该高傲时高傲该小意时小意,尤其得刘谱的心。
但她越是这样会逢迎,刘谱对她的观感就越不好,现在俨然将她当成是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玩物。
从华贵人这一年里侍寝最多却半个品级都没升便可见一般。
华贵人见刘谱气冲冲地大步而来,悠然地放下手中的琵琶起身见礼,刘谱摆摆手,骂了声“竖子”,对华贵人喝道:“继续弹。”
华贵人顿了顿,拿起琵琶,眼底顿时涌上来泪花,她忙侧头擦干净,她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这个人对她的冷待了。
她爱他,才愿意为他改变为他委屈自己。
但是他呢,这一年来越发容易朝她发火。
华贵人每每觉得自己心冷了,想起他经常召自己侍寝,帷帐之间也很激烈,就觉他其实是爱着自己的。
华贵人舍不得放开,只好这样一日日忍耐,很多时候她都想直接问:皇上,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
琵琶声凄婉缠绵,刘谱听得狠狠皱眉,看向眉含清愁的高傲女子,他有些不明白这女人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怎么天天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都辜负她的脸。
不得不承认,对着这样的脸,刘谱好几次都忍不住施暴的欲望,这时同样,刘谱默念三遍静心静心,才没有一巴掌打到女人那张委屈欠揍的脸上。
一曲毕,刘谱终于平静下来。
他是那种很能忍气吞声的人,许多时候劝自己暂时忍耐,总有一天任何人都不敢轻践踏帝王的尊严。
然而到最后,往往他就会在这样的境遇下变得心平气和。
现在皇权衰微至此,刘谱偶尔想起来,总有种无法面对列祖列宗的感觉,他沉默片刻,看向才华横溢的华贵人,问道:“如果爱妃有很忌惮的人,且现在甚至将来都没有弄死这人的能力,你会怎么办?”
华贵人闻言,稍微一想便知皇上说的是前朝如今权势盖天的穆相,她本来就觉得应是皇权至上,此时又听出皇上的言外之意,便说道:“或许直接杀掉也未尝不可,臣妾知皇上说的是谁,前些日子臣妾听您说那人才娶妻,您何不以召见他们夫妻赐宴为借口,鸩杀呢?”
说完,华贵人不安地看了皇上一眼,担心他觉得自己太过狠毒。
刘谱却是哈哈大笑出声,赞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爱妃此言甚合朕意。”
早在他暗里召集人手决定将穆府夷为平地,却一夕之间所有人手都被穆蕴解决时,刘谱就有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只是穆蕴手中势力多得他查都查不清,才不敢轻易动手罢了。
今日却当着众臣的面被穆蕴嘲讽,即便准备不充分,刘谱也要动手,刚才只是随意地问华贵人一句罢了,没想到她倒给出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鸩酒,侍卫,穆蕴很看重的新婚妻子,到时只要好好利用,他有八成把握将之捕杀。
…
流泉边有几株高大的枫树,靠近泉边的两棵枫树间有架红木秋千,顾明月正坐在秋千上脚尖点着地面轻轻摇荡。
突然顿住脚尖,顾明月揉揉猛跳了两下的右眼,她转头问道:“穆…爷还没回来?”
在下人面前不能直呼穆蕴的名字,不然显得自己太泼妇了。
侍立在左边的穆府婢女写意施礼道:“回夫人的话,爷一般都要后半下午才回府的。”
“哦”,顾明月往前荡了下秋千,脚踩着地面顺势下来,看天色已经要到午时,她还是去厨房看看都有什么菜吧,或许可以去给自家男人送饭。
刚走没多远,顾明月就看见了大步而来的穆蕴,忍不住笑着跑向他。
穆蕴觉得自己已经由以前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变成了一刻不见如隔三秋,跨出的步子更大,伸手将还距自己几步远的翩翩抱在怀里。
“吃饭了吗?想我了吗?”吻着她的耳廓问道。
“我要等着你一起吃午饭呢”,顾明月笑着躲开他的亲吻,随即问道:“那你想我了吗?有多想?”
“很想很想”,穆蕴认真说道,声音低哑,“想你想得那儿都痛了。”
磁性低沉微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明月觉得心口像是被小刷子轻轻刷了一下,轻斥道:“你越来越流氓了。”
“难道翩翩不想我?”穆蕴有些低落,叹道:“还是你不喜欢我对你流氓。”
明知道他只是假装情绪低落,顾明月还是忍不住安慰他:“特别喜欢。”其实说的也是真心话,她没想到相爱之人的真正结合还会让人上瘾。
话落,顾明月觉得自己也越发好色了。
穆蕴眼中好似闪过星光,一下子将顾明月抱起来转了个圈,大笑道:“吃饭去”,继而咬着她的耳朵道:“吃过饭再吃你。”
顾明月不甘示弱:“我吃你才行。”
“好吧”,穆蕴显得有些为难,呼吸却在这一瞬间有些急促,“给你吃,吃哪儿为夫都乐意。”
顾明月:说不过他怎么办?
“你说的”,她强忍着脸热道,“到时不准动。”
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穆蕴心里感觉不妙但还是笑道:“一切都听我宝贝夫人的吩咐。”
爷抱着夫人走远了,后面这些婢女才迈步往前走,她们可不敢在爷和夫人说话时跟在后面,万一发出什么噪音打扰到主子说话,下场绝对不会那么美好。
想起某个昨天晚饭后要去爷和夫人卧室铺床的姐姐的下场,婢女们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听说因为不懂规矩,已经被陈嬷嬷卖给人市中专买卖下等人的牙婆子那里去了。
府里的婢女们越发不敢有什么小心思,好些聪明的已经确定只有尽心伺候夫人以后的生活才会更好。
最起码,听夫人身边的那三个丫鬟说,等她们十八岁时夫人不仅还给她们卖身契还会出一份嫁妆。
顾明月不知道这两天内府中下人心思的变化,刚吃两个鸡丝卷就被穆蕴抱到了床上。
“我还没吃饱”,顾明月抬脚,恰好挡在穆蕴腹部,“事情要一步一步做,有你这样…”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含住了,穆蕴握住腹部的小脚,拿着圈到腰上,一点点亲吻勾画顾明月的唇形,“宝贝儿,咱们边做边吃”。
“你不是说你不动吗?”灼热的吻来到颈窝,顾明月忍不住轻笑。
“我的意思是咱们替换着来”,穆蕴亲了亲她的锁骨,抬头邪魅勾唇,“先由我主动你再主动,我也好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抬起顾明月的另一只脚,低头吻上剔透的脚趾。
顾明月闷哼一声,激烈的云雨瞬间拉开序幕。
掌灯时分,穆蕴才拉开帐子,抱着早已经没多少力气的顾明月去旁边的净室洗澡。
下午太疯狂,担心翩翩会有不适,洗澡的时候穆蕴兢兢业业老老实实。
顾明月看到他背上还有胳膊上被自己挠的三道痕迹,也没好意思太谴责他。
两人洗完澡出来,外间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精致漂亮的小包子,香气扑鼻的小米粥,透明的圆滚滚蒸饺…
连续三场剧烈运动早已消耗完顾明月的体力,她看见这些东西差点双眼放光地扑上去,吃了两个蒸饺,她才放慢进食速度。
穆蕴见她饿成这个样子,既自责又心疼,频频给她夹菜照顾她吃喝。
顾明月便也有往有来,给他夹东西吃。
侍立在旁的婢女丫头都有些不忍直视,爷和夫人的相处方式太颠覆了。
吃过晚饭,穆蕴带顾明月去主院东边的那个小花园消食。
小花园内种满了大红色的梦中花,除一些绿色陪植便没有其他植物,小路上每隔二三尺就有一个玻璃灯盏,将花园照得十分漂亮。
玻璃灯盏内的蜡烛是按照一夜的时间制作的,每天酉时三刻上灯到第二天卯时三刻正好燃尽。
顾明月和穆蕴手牵手走过灯火通明的花园小路,恍惚觉得走到了有电灯存在的民国。
“在想什么?”穆蕴紧了紧手中的小手,问道。
280 礼物
顾明月看向明晃晃的蜡烛玻璃盏,和穆蕴说起爸爸妈妈那里的电灯,“我们一夜燃这么多蜡烛,太浪费了。”
“蜡烛都是自家造的,费什么?”穆蕴笑道,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走向没有几盏灯的小池塘边,“至于翩翩说的那种电灯,你说一说大致的制造方向,我交给工部的人去做。”
顾明月想了想,点头:“其实我具体也不知怎么制造的,只能有很大概的方向。”
“没关系”,穆蕴说道,“我手下精于制造的人也不少,总能做出来你说的那种灯。”
“我并不是怀念那种灯,不过咱们慢慢地制造发展也是很不错”,爸爸妈妈那段历史到民国时代之所以落后于海外诸国,不正是太安于现状吗?大庸比那时的大清先进,却也不能停步的。
更何况,现在她家男人是治理者之一,改变必须慢慢走起。
鼻子突然被捏了捏,顾明月对上穆蕴带笑的眼睛,他跟着在她唇上吻了下,笑道:“我的宝贝儿怎么成一个小呆了。”
“那你就是大呆”,顾明月瞥了穆蕴一眼,总是喜欢给她起小名。
穆蕴笑着握紧她的手。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池塘边,在池塘中,以八卦图为形,种着许多荧光水莲,这种莲花只在冬夜开放,蕊心和花瓣闪烁着淡淡的荧光,在夜色中十分美丽。
顾明月知道穆蕴让人种了这种花,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立即就被吸引了目光。
穆蕴笑笑,拉着她登上池塘边上的小舟,摇桨到对面的假山旁,停下船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按了下。
石门豁然打开,微亮的荧光照射出来。
顾明月惊讶地看向穆蕴,“这是什么?”
“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穆蕴扶着她站到假山旁的石台上,弯腰系好小舟,才一跃到顾明月旁边,“走,进去看看。”
随着走近,顾明月看清了山洞内的情景,半弧形的假山壁上点缀着一颗颗闪光的石头,但因为有荧光,不是凑近去看根本看不出来发出荧光的是石头。
“这是星海?”顾明月问道,惊喜的声音在宽敞的山洞内一波波回荡过来。
穆蕴宠溺地摸摸她的发顶,“是啊,这是我们家的星海,喜欢吗?”
“喜欢”,顾明月点头,双手圈住穆蕴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吻了两下,“你真是天下最有才的夫君。”
穆蕴托住她软软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愉快笑道:“是吗,那夫人要怎么答谢我?不如…”他说着不怀好意地捏捏她的臀瓣,“宝贝儿和我在这星海中做一次吧。”
“你好歹节制一点,不要随时随地诱惑我”,顾明月推开他说话间就压过来的脑袋,不自觉地紧了紧夹着他腰身的双腿。
无意间的动作却让穆蕴闷哼一声,低头在她颈间狠狠吮了一下,他声音沙哑:“翩翩,分明是你在诱惑我。”
…
两人回到房间时已经是亥初,顾明月困得连打哈欠,跟穆蕴到浴池没一会儿,就被温热的水汽蒸得昏昏欲睡。
“我要睡了”,靠在穆蕴肩上说过这么一句,顾明月就闭上眼睛沉入睡眠之中。
因她刚才抱怨了句手臂酸的话,穆蕴正轻轻给她揉手臂活血,闻言便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就是她安静的睡颜。
穆蕴失笑,小心地扶住她的脑袋,将她抱在怀里,垂眸看到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他忙顿住动作,待她睡得更安稳些,才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继续给她揉捏手臂。
紧跟着又很仔细地帮她清洗过身体,伴随着一阵水声,穆蕴抱着顾明月回到卧房,给她盖好被子才转身去浴池快速地洗了个澡回来。
拥着柔软温香的身体,穆蕴一场好眠,第二天在寅时三刻准时醒来。
穆蕴穿衣时,顾明月也醒了,在温暖舒适的被窝中蹭了蹭,她不由对大冷天还要去上朝的人表示一万分的同情。
见穆蕴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顾明月提醒他:“多穿两件,柜子里那个貂毛披风拿出来披上吧。”
穆蕴嗯一声,双手撑到床上在顾明月额上脸上亲了好几下,随即微扬下巴:“行使下你为妻的权利,来给爷系好领口扣子。”
“是,爷”,顾明月软软答应,伸出手臂给他将衣领上的扣子一个个系好,继而攀着他的肩膀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下,“您照照镜子,看为妻系得好不好?”
这谄媚而又低眉垂眼的小模样让穆蕴忍不住地哈哈大笑,用力地在她脸上亲了下才站起来,把光溜溜两条玉臂塞到被窝中,他说道:“睡吧,爷很快回来宠幸你。”
话没说完,腰侧便迎来一脚,穆蕴笑得更大声了,逗她道:“小美人儿莫着急,我马上就回来。”
“你好色”,顾明月说道,心想这家伙此时倒有几分前世的模样,然她却奇异地没有产生多少恐慌,反而觉得有些甜甜的。
完了,和穆蕴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果然会变得无下限。
顾明月忙捞起被子捂住头闭上眼睛。
穆蕴穿好衣服,笑着去净室洗漱去了。
担心一屋子丫鬟进来服侍他洗漱会吵得她睡不好,昨天开始上朝时穆蕴便让下人在净室添了套洗漱用具。
顾明月很快又睡着了,穆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脸上感到一阵冰凉时醒来,室内已经拉开一层窗帘,穆蕴正坐在床边笑看着她:“翩翩,太阳要晒屁股了。”
顾明月脸微微一红,她这两天过得是不是太颓废了?
伸手握住穆蕴凉凉的大手捂了捂,顾明月开始穿衣服。
穆蕴很殷勤地在旁边帮忙。
…
吃过饭,两人腻歪一阵,穆蕴才出门去议事处,顾明月想自己也不能这么吃喝玩乐的过下去,便让人在卧室外间腾出一片空地,放好厚厚的羊毛毡,拿出自己还没修完的那幅蔷薇图在绣架撑好,准备开始刺绣。
刚拿起绣针,进门来伺候的于嬷嬷提醒道:“小姐,您现在是家中主母,总要抽些时间出来看看账本或是咱们府上与别家府上往来的礼单。”
“多谢嬷嬷提醒”,顾明月笑道,“等下午穆蕴回来,我和他一起看。”
于嬷嬷闻言也笑了笑,张张嘴终是没说什么,小姐和姑爷的感情,的确好得让人不忍提醒她抓权那些事。
其实在一个家里,只要男主人对女主人有一半儿像她家姑爷对小姐这般的,不用费心抓权也没人敢不尊重女主人。
见夫人刺绣,婢女们送上来两碟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形状的糕点,便安静地站在旁边好随时听唤。
照影她们在家时都比较随意,此时见穆府的婢女一个个安安静静地站到边上,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拿起绣绷坐在小姐不远处绣自己的东西。
室内安安静静,扑棱棱闪动翅膀的声音响起,粉色鹦鹉落在顾明月左手边的高凳子上,高凳子上有一盆结着红果的装饰盆栽。
鹦鹉啄了啄红果,对顾明月道:“翩翩,出去玩。”
照云赶它:“小姐忙着呢,别在这儿吵嚷。”
顾明月抬头看了鹦鹉一眼,说道:“今儿个阴天风大,在屋里好好缩着吧。”
能能朝照云得意地偏偏头,梳理了下羽毛,落在绣架上不碍事的地方开始扯闲篇儿。
…
成悠姿把昨天她生辰时收到的所有礼物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天见到的顾炼手中的朱红色首饰盒,不由微微皱眉,心中顿时升起些危机感。
她的大丫鬟一边归置桌子上的礼盒一边嘟囔:“穆相的妻子不是顾大人的堂妹吗?她及笄时小姐都过去了,怎么您生辰她连让人送个礼物都不曾?”
如果那边穆府上有贺礼送来,小姐以后在帝京便更好立足了。
穆家的丫鬟听到这话,都不由暗里讽笑,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长辈吗?别说这成小姐还没嫁到顾家,便是已经嫁了,人家一个堂妹送贺礼是情意不送也是正当。
夫人这娘家侄女有时候跟夫人一样不讲理呢。
成悠姿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大丫鬟话落之后,脸色更是很明显地沉了下来:“不送便不送,日后不相往来便是了。”
对于那个能够完全压住自己风头的农家女,成悠姿很是不喜相处。
现在是对方失礼在前,以后自己对她不予理会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成悠姿更在意的是,顾炼当日拿回家的那一盒首饰哪里去了?
她不觉得他是要放着在成亲后送给自己的。
成悠姿找出顾炼昨天送给她的那个小礼盒,看着里面那支样式金簪咬住了嘴唇。
金簪的样式不算普通的满大街都是,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眼便知是没有用心挑选的礼物。
恐怕这个金簪的价值,还比不上那天看到的那个首饰盒。
大丫鬟见小姐拿着金簪发愣,一时也不敢说话了。
她当然看得出来小姐对顾大人送的这件生辰礼不太喜欢,而且昨天姑老爷给小姐办的不太大的生辰宴上,顾大人只是坐一会儿便告辞回衙门去了。
也难怪小姐这么不满意。
成悠姿将金簪放在首饰盒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大丫鬟道:“找个小厮去户部衙门通知景之大哥一声,我明天要回家,下午想和他见一面,就去前街的雨后茶楼吧。”
…
穆家的小厮找到顾炼时,他已经下衙,正要去几天前周家送与他的一处宅院去看看。
顾炼没打算要这无缘无故送上门的大礼,但他让丰年三次送回地契周家三次又给他送上门。
想起那仆人所说的,这礼是周家六少的致歉礼,还有什么惊喜,顾炼便打算亲自去看看再处理。
顾炼没有做绝对清官的打算,有些礼他前后考量过后还是会收的。
小厮喊了声“顾大人”,跑步上前大大地施一礼,说道:“我家表小姐请您今天下午去那家距我家不远的雨后茶楼一见。”
顾炼闻言也没问是什么事,点头应了让小厮去回话:“我目前还有些事,未初便过去。”
打发穆府的小厮离开,顾炼转身继续向落花胡同走去。
这个胡同距离户部不远不近,和顾炼所住的柳树胡同倒有些距离,这正是周六少在狗腿子们的建议下,挑的好藏娇处。
自从送出去这礼物后,周六少在他父亲跟前也得了更多的重视,已经开始交给他一个铺子学做生意了。
有那十里红妆三日流水宴在前,现在谁不知道穆相对他那个出身乡下的妻子十分喜欢。
和顾大人攀上关系,就相当于登上了穆相的巨舰,以后还愁没有好前程?
一刻钟后,顾炼站在落花胡同第三户人家门口,正要敲门,门恰从其内打开。
开门的老婆子看到门口的人,疑问道:“这位官老爷,您是找人?”
老婆子来这儿伺候何姑娘有两个月了,知道她之前是楼子里的姑娘,很难不猜测这姑娘在年龄正好时出来,会不会是要给什么人做外室呢?
今儿做饭没醋了,想去街头打一瓶,倒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个身材英挺容貌俊朗的男子。
且这男子身上还穿着官服。
老婆子心底有些激动,以后这家里的老爷若是个当官的,那可好了,何姑娘那么善良的人合该找一个好男人。
顾炼看了眼先是疑惑继而面露激动的老婆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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