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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夫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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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换好后,晏逸初回身将她抱坐到腿上。
  “现在什么时辰了?”舒念宁问道。
  约莫要到晚膳时间了吧,他得过去梅萍那边了。她心里不情愿他去,她很想他就这么陪着她。
  说真的,今天他对她表现出的在意,令她极为感动。正如那歌词里唱的:“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他的温柔呵护,象一张网已将她整个兜住。她舍不得他,愈来愈舍不得。舍不得他离开。舍不得让他去陪着另一个女人。然而,她始终没有开口。只依恋的依偎着他。
  “怎么了?饿了么?”他轻问道。
  “你该过去了吧。”她小声道。
  他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想爷留下来么?”
  舒念宁不吭声。
  晏逸初低低叹息,鼻尖蹭了蹭她的小鼻子,表白他的心声:“爷今儿不过去了,后面几日也都不去了。爷就在这陪着爷的乖娇儿。”
  舒念宁埋首,贴着他的胸膛。她没有开口要求他留下来。现下,他说不过去了。她也不想假模假样,惺惺作态装圣母,表现所谓的主母气度。
  她不能自欺欺人。对他在她身体抱恙,心情脆弱的时候,选择陪伴在她身边。她心里很高兴。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没有山般伟岸,海般宽广的胸怀。
  对心爱的人也会有着本能的独占欲,她也会嫉妒。是的,就是嫉妒!
  “肚子饿不饿?”他接着问。
  舒念宁点头。呃。。身子不那么疼了,食欲便上来了~讲真,承受疼痛亦是件非常消耗体力,消耗能量的事~
  晏逸初让人备上晚膳,又使人给梅萍传话,知会她少夫人身子不大爽利,这几日他便不过去了。
  梅萍坐在铜镜前,听到婢女传来的消息。回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丫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后,自行退下。
  她独自坐着,久久不动。她背对着光,面上的表情很淡,在昏黄的光影下,仿似蒙上了一层烟雾,似梦似幻,令人看不真切。
  而怡园的晏母手里拨弄着念珠,心事重重。不论儿子对儿媳是不是一时的贪图新鲜,一时的迷恋。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对梅萍确实不大上心,或者,根本没有多少惦念的心思。
  唉,她脑海里浮现出,蔫蔫儿躺在床上的儿媳的脸容。依她看,想等这儿媳孕育子嗣,可着实任重道远,遥遥无期啊!
  只这短时间内,上哪去寻一位美貌能与儿媳平分秋色的丫头,让儿子能心甘情愿在儿媳调养身子的空隙,为晏家传递香火。
  她神伤不已,苦恼极了!
  

  第43章 流水的时日

  翌日清晨,梅萍至怡园给晏母请安。晏母见她虽有精心妆扮过,仍是不掩憔悴,眼下的黑影便是打了粉,亦然清晰可见。很明显,休息得不好,睡得不够。
  这么一看,真个有些显老。唉,原本也是个姿色出挑,如花似玉的丫头。而今与那新儿媳一比,委实颜色浅淡,生生失了容光。
  莫怪乎,儿子不喜。晏母心生无奈。
  梅萍的确没休息好。不单是昨夜一宿没睡,实际上,她素来的睡眠不好。女人啊,睡得不好就易老。纵是底子生得好,也终是敌不过岁月霜刀。
  “昨儿个,你主母身子不大舒服”,晏母慢条斯理道:“毕竟新婚不多时,你的爷陪着她也在情理。你要能想开。”
  即便明白儿子的心思,这明面上她能抹圆的也得抹着。
  “夫人身子不适,爷陪着理所应当。奴婢断不敢有丝毫不当有的怨言,逾了本分。”梅萍恭声道:“奴婢正想着给老夫人请过安后,便要过去霁枫居看看夫人。”
  “嗯”,晏母点头:“是该去看看。”
  身为妾室,主母身子有恙,于情于理都应当过去问个安才是。
  霁枫居里的舒念宁正经历着有史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窘境。。
  唉,说起来真素难为情。。。
  顾老大夫是神医没错,诊断精确。服了药没出三时辰,那葵水就真下来了。是不疼了,可是啊!接下来的情境就两字:坑爹。。。
  只能说,药效实在太好!疏通了经络。。那经量啊哗哗滴~夸张点说,跟泄洪似。。。。。。尽管她及时更换着白纸,却还是不可避免滴“见红”了。。。
  呃。。就素沾在衣服上了,不止她自己的衣服,还有晏逸初的衣服。。。他总要抱着她,非得腻歪在一起,一刻也不愿松手,于是乎“患难与共”,齐齐中“奖”~
  嗐,那场景别提多尴尬了……
  她为她的糗行羞惭万分,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晚间为了不沾在床上,那是做足了预防措施。唉,前世舒念宁还真没介么出糗过,她心里哀嚎:还素现代加长型滴卫生棉好使啊!这白纸她真有些用不惯。
  她从晏逸初嘴里得知,这是祭祀用的白纸后,感觉那是相当的奇怪。。她不能理解呀,貌似在古代,这女子来葵水是件秽事。。。
  可这里的贵妇们却用祭祀的白纸,来承接经血。。祭祀不是极之肃穆,极之神圣的事嘛?
  orz…搞不懂……古人的世界很玄妙哇~
  拙笨地弄脏了彼此的衣服,闹得下人皆知。。她感觉难堪!
  孰料,晏逸初倒是比她表现得更为坦然~他说呢,小人儿明明是第一次来潮,瞧她先前那架势,还以为她不知有多熟练呢~
  瞅着她羞臊得晕红的小脸儿,他心里暗暗好笑~
  好在,准备充分,到底没有弄到床上~只是一晚上两人都没睡好。夜间舒念宁起了几次,更换纸巾。
  而只要她醒了,晏逸初也定然会即时醒转。两个人在一块,真跟连体婴似,同声同息亲密无间。
  晚上睡得不好,到了白天自然欠觉。晏逸初倒是没啥,他身子强健。舒念宁就不成了,早膳刚过,便倦意来袭哈欠不停。晏逸初看得心疼,抱着她上床,陪着补眠。
  梅萍来问安时,整好碰上两人睡去了。问了几句,知道少夫人身子无碍,也便自去了。随后的几天,晏逸初除却必要的公事处理,会短暂离开下,其余时都窝在屋子里,陪着舒念宁。
  其间,梅萍又来过一回。晏逸初也在。舒念宁自觉,三个人里惟有她表现得最不自在。。坦白说,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梅萍?
  梅萍是个可怜的女子,以夫为天。她的世界里只得一个晏逸初,何其可悲!亦何其无辜!
  然而爱情里,排他性是它最根本最核心的属性。三个人的“爱情”,能走得多远?到最后总有一个人要出局。
  在现代姑娘舒念宁眼里,这种封建制度下,特有的妻妾同堂本身就是一种畸形的关系。
  相比她的矛盾与纠结,梅萍与晏逸初俩人显得很平静。。
  梅萍好似就没有过别的表情,她的脸上总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和顺;晏逸初则面色矜贵,神情淡然。与在她面前的亲昵温煦,无赖与厚面皮仿若换了一个人。在在的透露出一股疏离感。
  她在一边看着,但觉有种难以描绘的悲哀。心底无比庆幸,免了梅萍每日给她的请安。倘使天天来这么一出,她真心无所适从。。
  令她感到特别窝心的是馨儿这个小可爱~
  记得那一天晏逸初有事去了前院,临行前照例哄着她午睡。说是规律的午休对调养身体有好处。她当然乖乖依顺,在他怀里酣睡过去。
  午睡比之喝中药,可容易多了~横竖,她本来就睡不够啊~~尤其谷雨过后,她跟睡不饱似,时时犯困~
  午休后醒来,发现个糯米小团子端坐在她床前,两只小胖爪子,托着圆乎乎的小下巴。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着望着她。看到她睁开眼睛,小家伙的脸上立时绽放出欢悦的光彩。
  “娘亲,娘亲,你身子好些了吗?”稚嫩的童音含着期待朝她问道。
  舒念宁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对她笑道:“嗯,娘亲本来就没有生病呀。”
  “不对,谢姥姥说你生病了,还让我不要过来,说会吵着你。谢姥姥说娘亲需要静养。”小家伙奶声奶气,条理分明~
  舒念宁很是囧然。。
  把个月事搅得惊天动地。。忒乌龙忒丢人了。。。
  “娘亲,你现在还疼吗?谢姥姥说你可疼可疼了!”小家伙的眼睛满是同情。
  舒念宁摇头:“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真的吗?”小团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
  “真的呀,娘亲喝药了呀。”
  “嗯。”小家伙心安了,高兴地拍拍小手:“太好了!”
  随即又撒娇道:“馨儿有几天没见着娘亲了,馨儿想娘亲了,可想可想了!”小家伙的软糯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委屈。
  舒念宁心下感动,轻问道:“馨儿什么时候进来的?怎地不叫醒娘亲呢?”
  馨儿摆了摆小脑袋道:“馨儿乖,答应了爹爹和谢姥姥,不可以吵了娘亲休息。”
  她边说边拿肉肉的小指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模样儿萌趣得紧,十分可爱。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嗯!”小家伙笑眯眯点头。
  舒念宁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两个人欢欢喜喜玩了一个下午,直到晏逸初回来,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用了晚膳。
  日子流水般一天天的过去,晏逸初渐渐忙了起来。他起心要多陪伴舒念宁,陪伴母亲与女儿。是以,不再亲自出门,需要考察与接洽的事,都交由各处的管事们去执行。他只在幕后决策就成。
  但纵然如此,毕竟摊子太大,又是与皇室做生意,半点马虎不得。
  不论原材料的供货还是茶坊里的后期制作,各个环节即便有相应的督管监测,他也需要在最后呈贡上去时,做最终的质检和把控。以便万无一失,不出分毫纰漏。
  忙起来,陪舒念宁的时间自是不能和新婚时相比。
  因而即使有馨儿陪着舒念宁,晏逸初仍然担心他不在的时候,他的小娘子会感觉闷。于是乎,这一天,他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同样是在一个午后,舒念宁在一阵舔舐中醒来。起初,她以为是晏逸初。睁开眼,望进一双玻璃弹子一般清澈的黑眼睛里。
  她惊叫起来~不是惊吓,而是惊喜~
  这双黑眼睛不属于晏逸初,它们的主人是一只软萌到极点的小奶狗。一只白白的宠物京巴。
  舒念宁高兴坏了,欣喜的不得了。她捧起小狗狗,望向立在一旁,含笑看着她的晏逸初。
  “喜欢么?”他轻笑着问道。
  “嗯!”她重重点头:“喜欢,喜欢极了!”
  她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励志的梦想和追求。。前世都由着母上大人鞭策着前行。。。实质上,她骨子里是个只爱逗猫遛狗,陪同小孩儿玩耍的闲散性子。
  分外的喜爱小动物,小猫小狗,小鸟小猴小孩儿~
  诸如此类所有的小萌物~一概心喜得不得了~~
  “你哪弄来的?”她爱怜的摸着小狗,爱不释手,兴奋的问他。
  “托宫廷的一个朋友帮着给弄了一个,是血统纯正的狮子狗。”
  闻言,她没所谓的“嗯”了一声。她不管甚么血统不血统的,便是柴狗,土狗她也喜欢~
  “快快快,去把馨儿叫过来。”她即时想到了她的“小盟友”雀跃的叫嚷道。
  晏逸初笑着照办~
  少顷,馨儿过来。甫一见到狗狗,小家伙的眼睛便瞪得溜圆~之后她的目光便和她的娘亲一样~长在了小狗狗身上~
  晏逸初闲适的坐在一旁,宠溺的注视着一大一小,喜乐开怀的样子。嘴角一直上扬着温柔的弧度,久久不散。
  从此,舒念宁和馨儿开始了快乐的遛狗时光~一大一小,一只狗~~别提多欢畅了!
  近六月时,晏逸初书房。风尘仆仆的晏辰回了来,第一时间给他家爷汇报,他此行查探到的结果。
  

  第44章 定计

  晏逸初立在窗前,耳边听着晏辰的叙述。事情一如他所料,与吴嬷嬷的口供也相差不离。只不过,晏辰探听到的更多,更细。
  这会晏辰正说到爷的那位小娇妻,堂堂晏府的少夫人,呃。。就素小乞儿于六,并非庆州人氏,乃是距庆州甚远的青城人。
  “你去青城查过了?”
  “回爷,去了。因为七年前北方那场特大饥&荒,夫人所在的村子几乎已经没人了。整个村子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留在那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我都问过了。
  夫人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排行第六,上头有三个姐姐,两个哥哥。闹饥&荒那年,据说夫人的高堂,还有她的几位兄长和姐妹,当时就不幸饿死在村子里了。
  一家人里头只剩了她一个。因没得活路,夫人便随着村子里一部分幸存下来的人,一起逃往他乡。”
  “七年前……”晏逸初轻声自语,那时候她大概只有6,7岁吧。七年前,北方因罕见的天灾,导致田地颗粒无收。数百万人陷入绝境。再后来,那场饥&荒饿殍遍地,死伤无数。景况极之惨烈。
  由此惊动了朝廷,他记得晏家那时,也曾积极参与了朝廷发起的增援灾区,救助难民的放粮义举。可是,那时候,他不知道他的小娇儿,也在其中。正沉沦于饥寒中挣扎,饱受磨折。
  “是,正是七年前。”晏辰看见他的爷沉凝的表情中闪过一抹痛楚。
  “依我查到的情况,夫人大概两年前才到的庆州,之前一直在青城邻省姚顺及其周边,”
  他顿了顿,还是直言道:“讨生活。”
  “嗯。”晏逸初颔首:“还有别的么?”
  “打探的过程中,我发现了柳府现在的柳夫人,并不是柳小姐的亲生母亲,乃是她的姨母。”
  “哦”,晏逸初随意应道。他对柳府夫人是不是那柳依晓的亲娘,并不感兴趣。
  晏辰与他的爷多年默契,怎地会看不出来。
  他赶紧接道:“那柳夫人可不是一般的贵妇!”
  “哦……”晏逸初这回音调上扬:“说来听听。”
  “她是柳员外的续弦,那柳员外比她大了足有三十来岁。”
  “所以?”晏逸初挑眉望向晏辰,捕捉到他英俊的脸上不及收回的八卦之色~
  “那柳夫人不过四旬之龄,且生得美艳风情。而柳员外却已是年逾古稀,体型臃肿痴肥,老态毕现。”晏辰迎着他家爷戏谑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言道。
  “嗯,老少配!”晏逸初心领神会。
  正是虎狼之年的四旬美妇,那柳员外便是天天滋补,壮(yang)阳药加身,怕是也满足不来。更何况,他早听闻那柳员外视财如命,不爱美女只爱钱财。
  这也是之前,他派人提亲时,许诺重金聘礼的缘由。作为生意人,他熟稔与各类人等打交道。是以,投其所好一击即中。
  既是美艳风情女,多半生性风(sao)骚,不安于室。退一万步说,这样的女人即便自身不想出墙,怕是也难挡墙外狂蜂浪蝶们的追逐与纠缠。
  “你是说她有姘头?”晏逸初直指核心。
  “是。”晏辰也不再兜圈子,他神色一敛,一本正经道:“是个米商,三十多岁。庆州本地人。我查过了,此人姓薛名昊,在庆州风评甚恶,可说臭名昭著人尽皆知。
  为人好逸恶劳,贪恋美色。且还有个最大的嗜好:赌钱。就我当前查探到的,此人简直烂赌成性!是庆州最大赌场:君乐坊的常客。
  听说原也是个有些家底子的富家子弟,近些年家里的米铺已被他败得差不多了,仅剩下两间。依我的愚见,这剩下的两间米铺之所以能维持下来,多半也源于那柳夫人的暗中资助与帮衬。”
  晏逸初没有说话,只望着他,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大概三年前,他攀上了那柳夫人,两人很快打得火热做了情人,两人的关系一直延续至今。而今每月定期幽会几次。”
  “他们的关系隐秘么?”晏逸初问道。
  “十分隐秘。那柳夫人非常精明,若不是我蹲守得久,恐也难发现。”
  “嗯。”晏逸初点点头。
  “如此,你说我是帮着我那‘老丈人’捉&奸呢?还是助那薛昊一臂之力,由得他败光柳府的家财。”他漫不经心道。
  晏辰知道他的爷心里已有了主意,愈是象这般语气疏懒,愈是说明他心里决断自明。柳府胆大妄为,竟敢欺瞒到爷的头上,不说他的爷便是他自己心里也极为爷不平,难以咽下这口气!
  当初提亲,你柳府不愿大可以直言相告,晏家还能强娶了不成。偏生为了贪图晏家的聘礼,使出这么一着待嫁的卑鄙伎俩。
  把他家爷当什么人了?他为他家爷屈得慌!!想他的爷不说家世,能力。单论面相那亦是仪表堂堂,俊逸非凡,一等一的人才!若不是,姻缘路上运数不济,便是皇室公主那也配得不冤!
  得罪了他的爷,柳府这下可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半点讨不得好。
  只是,他早已料到,爷对柳府的报复不会走明路。若是大张旗鼓报了官府,定要牵连到现任少夫人的身上。
  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的爷,既能容得府上这位少夫人,安然过活至今。爷对这少夫人是个什么态度,已是不言自明,显而易见。
  甭论,就他看来,他的爷对这少夫人,只怕陷得比他以为的还要深。爷提到少夫人时,那满脸的疼惜是瞒不了人的。
  “爷想怎么样?只要爷开口,晏辰听候差遣。”
  晏逸初行至他身前,拍拍他肩膀,笑道:“这一趟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爷效劳,乃是晏辰的本分,何谈辛苦!”
  晏逸初弯了弯唇角道:“好!这事还真只有交给你办,我才能放心。庆州离云城山高路远千里迢迢,你武艺高强,由得你去,我不用担心你的人身安危。
  再则,你为人机敏,经验老道,阅历丰富。比之晏海的憨实和耿直,更能灵活应对突发状况。不至于遭人算计。”
  。。。。。。
  晏辰。。
  这话听着咋有些不对劲哩?他的爷这是夸他呢,夸他呢,还是夸他呢。。干脆说他比晏海狡诈得了。。。。。。
  晏逸初沉吟片刻,对着晏辰说出了他对柳府惩罚的最终决定。
  晏辰一抱拳,铿锵道:“爷放心!晏辰定不辱命。我这就过去。”说罢,转身就要走。
  晏逸初叫住了他:“不用这么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柳府不过瓮中鳖罢。迟去个十天半月的也不妨事。
  你这趟出去得久,在家好好歇上几日,陪陪你娘亲,娘子还有你家那虎小子。”
  “不用,爷的事要紧,我先替爷收拾了柳家再回来休息。”
  “听我的”,晏逸初摆摆手,一锤定音:“让你歇着,你便歇着。十天后,再启程。”
  “是,谢爷的体谅。”晏辰恭敬不如从命,感激的说道。
  “你我二人说这些作甚,不早了,赶紧的回去吧。”
  “是。”晏辰恭谨鞠了个躬,出了书房。
  晏逸初折回窗前,定定出神了好一会。
  晚间,舒念宁再次体会到了“背后灵”的目光~其实,晏逸初和她在一起,视线基本都缠绕在她身上,老实说,她已经很习惯了。。
  但,他这种须臾不离,一瞬不瞬的盯视,总让她的心若小鹿乱撞,不敢直视。那眸光里有太多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灼烫无比。
  反正吧,这人一玩深沉,她就慌。。
  而且,她有很“不祥”滴预感。。今晚,今晚……
  她的预感没有错~
  上了床,这家伙便毫不客气,一语不发的欺身过来~
  这注定是激情燃烧的一夜。。她的夫君以一种恨不能将她揉进他身体,揉进他的骨髓与血脉的热情与激狂,翻来覆去的捣腾她。。。。。。
  “宁儿,宁儿,爷的乖宁儿……”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际,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缠绵,那样的柔情万千。
  她被他极致的宠爱包裹住,她的整个人都沉浸于他的体息里,他的味道沾染了她一身。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满满的全都是他。
  她依顺在他身下,承接他种种的放肆行径,任他侵略,任他需索;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为所欲为。做尽了那些个羞人的事。
  她的身子在一波一波叠加的高&潮中,变得愈发的娇软无力。最后,她低低抽泣着,在他连绵不绝的冲撞中昏睡过去……
  

  第45章 甜蜜心情

  。。。。。。
  晏逸初。。
  好吧; 他自娱自乐吧。。。
  次日,舒念宁在他的拨弄中睁开眼睛。他的禄山之爪正可劲的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带着节奏的轻揉慢捻~
  周身绵软的舒念宁无奈的想:她的夫君其实是个隐性的“多动症”宝宝吧。。这点在床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充满了无穷的好奇与兴致。但凡俩人躺在一处; 他就没闲着,总能兴致勃勃孜孜不倦; 各种隐秘的探索与实践……
  那专注的劲头,丝毫不逊于做学问的学究们。她现在算是亲身体验到了; 男人对这类床&第之欢; 闺房之乐的风&月情&事,确实是有着本能的喜好。。
  “不要了。”她按住他的“咸猪手”,小声制止道。
  她是真没有力气了。在床上,她和他就不在一个级别。。体能悬殊得不是一星半点。。。
  昨夜陪着他纵&情肆意,消耗太大。。一个晚上根本缓不过来。。。
  搞不懂,明明卖力的是他; 为什么每每她觉得累毙了; 他却还是一副精力充沛; 神采奕奕的清朗模样。
  不是说,做这种事后; 男人会很累的嘛?!
  呃。。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滴~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里滚过滴魂灵~信息爆炸滴时代里; 身在其中; 纵是再如何神经大条,亦然免不了或主动或被动的“科普”到不少的两&性知识。
  只是如今想来,她get到滴大约全素纯理论的概括性描述~换句话说,都只是共性上的总结罢。
  而她的夫君显然不在这些结论的范畴中; 她想,他也许就是那传说中,所谓的天赋异禀滴极品~
  “贪睡的小懒猪!”他点着她的俏鼻尖亲昵道:“怎么总也睡不饱呢?嗯?就这么好睡?”
  昨儿个这小东西,居然做着做着便撇下他顾自梦周公去了。。。
  当时,他好气又好笑,真个苦笑不得。。也就她敢这么率性而为!偏他还真就舍不得逆她半分。似乎迁就她,纵容她已经成为他的生活习惯了。
  所幸,那会已进入尾声~他差不多也要尽兴了,不至于草草收兵~
  在她昏睡过去后不久,他最后再冲刺了会,便彻底释放。由此,倒也没怎么影响到他身体上的快&感。不然,若刚刚好卡在中途,上不上下不下的……
  当然,昨晚,他是玩得过了些。。没有人知道,他从晏辰嘴里得知她详细的身世遭遇后,他心里那种庆幸万分的心情。他是那样的激动,他感到后怕不已。
  他第一次发自肺腑,虔诚的感恩:老天爷让他的小人儿,度过了那漫长的劫难。感谢老天爷,将她带到了他的身边。
  他为她所受过的苦难,而深感疼惜。他暗暗下了决心,在往后的日子里,他要加倍的疼她,宠她。要尽他所能的弥补她所吃过的苦。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女人,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般心绪波动。只有她!他的情绪轻易为她左右,为她而起伏,为她而牵动。
  他变得患得患失。他需要安抚。急切的渴望能得到更多的证明,更多具象而直接的证明。证明她的的确确就躺在他怀里,他们身体交融,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拥有再不分离。
  舒念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眯蒙着眼不吭声,心道:“哪能跟您比呢?就您这身体素质,可赶得上阿汤哥饰演滴伊森亨特了~完全能媲美007滴身体配置哇,精气神杠杠滴!”
  “想不想出去玩?今天给娘请安后,爷带你出去耍怎么样?”
  他的面颊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他心里默念着一、二……
  不出意外,不待数到三的时候,小人儿原本还有些惺忪睡意的眼睛,立刻变得灿若星辰,炯炯有神~
  舒念宁眨巴着晶莹闪亮的大眼睛,欣悦道:“真的吗?你说真的?”
  要知道,他这段时日正忙着三,四月才采摘出的,一批新茶制作工序流程的最后检测。每天都要花好几个时辰,呆在外院或是晏府在云城设置的各大茶坊。
  她晓得,其实他已经尽量在缩减工作时间了,不管多么忙,除却早膳一块吃以外,他每天都会按时回来,陪着她和馨儿一起用晚膳。
  外面的应酬几乎一概婉言谢绝。坚持陪同她们一起晚膳,听来不过是日常琐事,不足挂齿。但老实说,这对一个忙得好似日理万机,分身乏术的男人而言,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舒念宁听着晏母和谢嬷嬷说了很多,已经很了解,他肩上负荷的重担,他一个人支撑着整个的晏家。而她们则被他牢牢的护于他的羽翼之下,得享安乐。
  这便是搁在现代,他委实也能称得上是新好男人的范本与楷模。十二万分的难能可贵!
  于她,他实在是个不折不扣,无可挑剔的好老公。
  他不在她跟前的时候,坦白说,她也没有多无聊。因为他给她找了两位萌趣可爱的小伙伴:馨儿和球球~呃,球球就素那只狮子狗啦~~
  她偶尔会想,他可真是有先见之明。让馨儿早早的搬来霁枫居,给了她很大的慰藉。有馨儿,球球,还有待她温柔和善的谢嬷嬷,映霞她们的陪伴,她不再感觉到孤独。
  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已然适应了没有网络,没有朋友圈,没有电子游戏的日子。就这么彻底的戒掉了网瘾~
  然而他能抽空陪她玩儿,于她依旧是不能抗拒的诱惑。原因无它,她喜欢他嘛~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有他陪着她~
  “当然是真的了!爷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道。
  “那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上街吗?”她的星星眼,亮晶晶~雀跃兴奋之情,不加掩饰溢于言表。
  进晏家几个月来,她过的可是灰常滴内宅妇人~还从没出过晏府的大门。。果然是庭院深深~不过,最主要的缘由还是晏府太大了。。。
  便是一年半载的呆在里面,哪也不去,也不会觉得闷吧。有谁会对这样一个占地广阔空气清新,绿树成荫鲜花成群的纯天然生态园景区生厌呢?
  “贪玩鬼!就知道玩!”他捏她的脸,语气宠溺:“你自己说说,有多少天没有练字了?”
  orz......
  他这个样儿,好像她前世的母上大人~台词是一模一样,只是他要温柔多了~由他来说,就是爱情文艺片~
  换她母上大人,那便成了真刀真枪滴武侠动作片。。她家母上是永远滴侠~专门消灭她身上的魔道——惰性!
  她家大人作为“武林”中滴绝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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