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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夫娇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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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要和他的侍妾,睡在同一张床上,裸(luo)裎相对做着与她做过的,男女之间最最亲密的事。
  他也会那般柔情蜜意的对梅萍,那般轻怜蜜(mi)爱么?
  单是想想,她便仿似万蚁噬心,苦不堪言。可事实上,他与梅萍亦是夫妻,早已行过周公之礼。而且他们还共有了孩子。
  那为什么她现在会感觉这么难过,如此的难过!难过得让人无法忍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没有过恋爱经历的舒念宁,陷入深深的忧伤之中,怅然若失。
  只是无论她怎样难过,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书房中的晏逸初望着怀中人儿熟睡中的脸,心思深沉。小人儿近几日,晚间总睡不安枕,除非欢爱后,方始能倦极而眠。
  然亦睡不了几个时辰,便要醒转。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小娘子,情绪上的波动。小人儿有心事!心事还不小,浓重得很。
  其实这些时日以来,他们相处的很好。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不复早前的畏缩与胆怯。可见,她对他已产生信赖。对此,他感到十分高兴和宽慰,总算不枉他待她的一片真心。
  起先,她的情绪变化初见端倪时,他很是纳闷。暗地揣度了一番后,他便认定应是与梅萍侍寝有关。
  一来,小东西情绪透明,即便她努力隐藏着。只他对她挂了心,又几乎形影不离,怎会瞧不出来她的变化;二来,除却这件事,他想不出任何别的可能。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有欢喜,有歉疚,更多的是心疼。她的懂事,她竭力的粉饰太平,强颜欢笑,在在的令他倍感怜惜。
  小人儿人小小,却是屡屡让他大出意外!孩子般天真烂漫的一个人,竟非同寻常的明事理,格外的心地良善。
  她这几日的郁郁寡欢,使得他也心思沉重起来。而今天晚上他便要去梅萍的住处。他定定的凝视她的睡颜,她睡得明显不若以往般酣实,秀眉微蹙,梦里也似有愁绪萦绕。
  他轻轻抚触上她的眉头,低喟道:“小娇娇,你很不开心么?”
  舒念宁醒来时,便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瞳仁黑黝,深不见底。但凡与他对视得久一点,就好似要被吸附进去一般。
  “睡好了么?”他啄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问道。
  “嗯。”她也低低答。
  本来是来练字的,他对她练习书法这件事,甚为看重。每日必带她过来,陪着她敦促她指点她。。练上一两个时辰。
  逢到这个时候,她就觉得他有些象她前世的母上大人。。只是,他比她那脾性急躁的母亲,要好说话多了~
  事实证明,他的诱哄与鼓励比之母亲的鸡毛掸子,有成效多了~得益于他这一位良师益友,她的书法水平突飞猛进,自觉飞跃了好几个台阶,大有进益。
  所以呀,她这种怂人,还是怀柔政策对症。
  许是接连几日,睡眠质量太差。。今日没练上一会,便觉不支。由他抱着,睡了过去。
  “为什么不开心?”他单刀直入打破了这几日,两人小心翼翼,想要逃避问题的局面。
  “没有。”她当即否认。
  “不喜欢我去那边?”他抬起她撇开的脸,掰向自己。
  她不吭声。鼻端感觉到酸涩。
  她能怎么回答呢?
  那梅萍本在她之前,只因为出身局限,才不得以屈居为妾。说来已是不幸,难道她还要让晏逸初从此不再过去,令那可怜女子余生都要守活寡么?
  这几天,她试图给自己催眠,她不能有怨言,她要知足。甚至应该感到庆幸,晏逸初并没有如时下富贵公子哥三妻四妾,妻妾成群。。
  他待她已是极好!巨细无遗,无微不至。在这个以夫为天,夫为妻纲的时代。她委实称得上是个幸运儿。他让她在这异世,逐渐有了归属感。不若之前的彷徨无依。
  还能要求什么呢!
  她不能用现代人的婚恋观,来苛求于他。再者,便是现代人里,从一而终矢志不渝,终身执着坚守初衷的又有几个?!
  他有他的责任要背负——家族与子嗣。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然是个死结,她想不到有什么合宜的解决方式。不论怎样,注定有缺憾!
  既如此,又何必与他为难,徒增他烦忧。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埋进他怀里,姿态依恋。
  晏逸初欲言又止。他敏感到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痛苦,并为她的痛苦而心疼不已。此前,他从未对哪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他的那几位前妻,他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情。
  诚然,对她们的不幸,他会很难过。但不似这般的心痛。就象他亦从未曾思虑过,妻妾同行有甚么不妥?
  而今,他头一次感受到难以言传的压抑。他的大掌持续着轻柔的拍抚她背脊,两人亲密相拥久久无言。
  夕阳西下,到了要用晚膳的时辰。她推推他,小声提醒道:“你该过去了。”
  他深深的注视她,她的小脸平静,甚而对他挤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心却感觉更痛了。
  他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脸,不顾她说的要自己回霁枫居,固执的牵住她的小手,坚持先送她回去。
  两人沉默着一路走得缓慢。舒念宁是真的没有心力,她做不到精神奕奕,若平日一般走得轻盈。她已是尽量克制自己,将心里的痛楚掩饰起来。
  这对一个眼看着夫君,即将步入别的女子帷帐,却束手无策无可奈何的人而言,着实不易。她耗了大气力。心神俱疲。
  晏逸初自是一如往常,迁就她的步子。更甭论,今天他也不想走得太快。
  然,路总归要到尽头。再如何的放缓脚步,霁枫居还是映入眼帘。
  进得屋后,他替她叫来晚膳。坐在桌前,执箸就要给她喂食。
  她制止了他:“你去吧。她一定等着呢。统共也没得几日,不要让她等得心慌。”
  “我陪你用完膳再过去。”
  “不用了。”她摇头。眼神坚持。孩气的小脸显出女性的柔韧,竟然异样的美,摄人心魄撼动人心。
  他顿了片刻,放下筷子,起身。
  “让馨儿来陪你。嗯?”
  “嗯。”她乖顺点头。
  他轻吁一口气,似是叹息。摸摸她的脸,他走了出去。
  稍顷,奶娘抱着馨儿,进了来。自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后,晏逸初便有意没有让馨儿过来一起用膳。
  他将全部的注意力,全部的温存体贴都给了她。只望她能展颜开怀。
  使力忽略心底传来的钝痛,她笑眯眯的抱起馨儿,耐心的给孩子喂起晚饭来。
  端坐在屋内等着晏逸初一起晚膳的梅萍,坐立不安。不时差遣丫头去院子外看看,晏爷来了没有?丫头每回一次“晏爷还没来。”她的心便沉下一分。
  今儿一天,自给老夫人请安后,她就呆在屋子里哪也没去。守在这方寸之地,一个人来来回回,踱来踱去。
  天色渐灰,天光渐黯,他仍是没有过来。桌子上摆满了菜肴,都是依他的口味特地准备出来的。
  “姨娘,姨娘,晏爷过来了。”外面传来丫头兴奋的叫嚷。
  她沉寂的心即刻间鲜活起来,她走出门急切的问道:“可看清楚了?真是晏爷?”
  “当然了!奴婢怎会错认了主子爷。”小丫头很为她高兴,叽喳道。
  “那他到哪了?”
  “快了!已过了回廊。”
  闻言,她忙转身进得房内,在铜镜前左瞄右瞧,确定没有不妥,才赶紧坐回椅子上,等他进门。
  须臾,晏逸初迈步走进屋。
  “爷”,梅萍立刻给他见礼。
  “以后这些虚礼都免了罢。”他挥挥手道。可能是受了小人儿的影响,他竟也觉得这些个繁文缛节,好生没意思。
  他的话,让梅萍有些怔愣。。
  好像自新任少夫人过了门,她的爷便仿似换了个人。以前,他也并非爱摆架子的人,但对祖宗规矩却是一直没有过异议。
  兼之,天生贵气不怒自威,是以,自谈不上容易亲近。总归尊卑有别。
  现在,他温和多了。不是她由来见惯了的那种场面上的温和,是真正的骨子里变得温煦起来。当然他的这种温和,几乎都给了那位少夫人。
  面对少夫人时,他柔和得令人不可置信。
  “爷,饿了吧?”她轻声问道。她看出他心情不佳,却是不敢多问,只能避重就轻。
  

  第35章 情之一物

  他就着她端来的水,净了手。又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干后,在桌子前坐下,轻道:“还成,你自个也坐下来吃吧。”
  梅萍赶紧为他盛了饭,但凡他来她这留宿,她从来不唤丫头们进来随伺左右,一定要亲自在他跟前侍奉,事无巨细她都亲力亲为,决不假手于人。
  他端着碗吃得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他的宁儿刚才那一脸坚持的神色。这个傻瓜,明明自己难过极了!却始终不曾开口,要求他不要过来。
  这会,不晓得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想着想着,他放下碗,完全没有食欲。
  “爷,是菜做得不合口味吗?”他不吃,梅萍也不吃了,跟着放下碗。 
  “不是,是我自己没有胃口,不想吃。无妨,你接着吃。”
  “爷不吃,那便收了吧。其实,妾也不饿。”说罢,她便要扬声唤人进来,将桌子收了。
  “不”,晏逸初抬手止住了她。温声道:“你吃。”
  梅萍素来不曾违逆过他的任何要求,惯性的服从。端着碗味如嚼蜡的吃起来。
  晏逸初起身,随意取了本书,侧身倚在屋内的软塌上。手执着书,却是心浮气躁,静不下心神。
  今晚上他不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又如前几次一般睡不着,真要睡不着了她要怎么办?
  没有他陪在身边安抚,没有他给她讲述天南海北的奇闻趣事,打发时间。她一个人孤伶伶躺在床上,大抵会哭的吧?
  那样一个爱哭鬼,偏偏最难过的时候,却能忍着不掉眼泪。
  还有她便是睡着了,也不让人省心,肯定是会掀被子的。同床共枕一个多月,几乎每个晚间他都要替她盖好几回被子。小人儿熟睡后,睡相可不大好,总爱踢被。。
  虽时值春暖花开季,然夜间更深露重,受了凉可怎生是好?要闹得咳嗽发烧,便要平白遭些闲罪了,本来瘦不伶仃滴小身子,好容易滋补了些,岂不是又得掉了回去。
  尽管出来时,反复叮嘱了丫头婆子们,千万留心照料着,不得有丝毫闪失。他却依然不能放心,罕见的心神难安。
  梅萍草草用罢晚膳,叫人收拾了桌子。
  见他怔怔出神,犹豫半晌。起身至他身前轻唤道:“爷,不早了,妾给你备了热水,去洗洗解解乏吧。”
  晏逸初回神,看了看她道:“也好。这就去洗了吧。”
  言罢,大踏步去了浴房。梅萍紧跟着进去,服侍他宽衣。待他入了浴桶后,照例跪在边上为他捏肩擦背,殷勤伺候。
  洗完后,晏逸初和她双双进了里屋。晏逸初赤着膀子,披散着头发,全身仅着一条亵裤,坐上床榻。梅萍上前攀住他的身子,开始亲吻他。
  晏逸初身形不动任她作为,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他惊觉自己竟然毫无欲(yu)念。在梅萍俯身下去时,他阻止了她。
  稍顿后,一把横抱起她,放置床上。倾身覆了上去。他吻得敷衍,始终无法投入。眼前不时闪现,宁儿带泪的脸。
  这回为伺寝的事,小人儿并没有在他面前掉过眼泪。但他就是忍不住,会将她以前哭泣时的面容,替代进现在这个场景里。
  这让他,让他根本硬(ying)不起来。。
  只要想着,她会因此背地里心伤落泪,他这心里头就发疼得紧,难受得不行。他觉得自己是魔障了!中了她的蛊。一颗心被她占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偏生,他一点也不觉得负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欢喜。还有股难明的酸涨之意,充盈心间。
  他意味索然从梅萍身上翻下来,躺到一侧床边,低低道:“有些乏了,歇了吧。”
  “是。”梅萍隐含着颤音回复道。
  继而僵硬起身吹熄烛火。室内瞬时陷入黑暗,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夜色更为晦暗。
  晏逸初躺在床上,起先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梅萍见状忧心道:“爷,你睡不着么?是有哪里不适么?容妾为您按摩一会,有助入眠。”她语气温柔,再无哽声。
  “不用,你且睡着,我没事。”
  他不再翻动。只睁着眼睛等天明。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比漫长,尤其心有忧虑,更仿似被愈加拉长。。长得人心烦意乱。
  他在心里数着时辰,约莫子时三更,他实按捺不住,想:横竖是担心得睡不着,索性回霁枫居去看看她吧。心念乍起,便似如释重负。
  他轻手轻脚的起了来,不打算唤人掌灯,免得无端扰了梅萍安寝。
  他知道,今儿对不住她。只他没有办法,实是做不到,他的小兄弟自始自终软塌塌,全没有兴头。如此情境自他开荤以来,当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不掌灯于他无甚大碍,他常年习武,目力非同一般,夜能视物,行动自如。
  孰料,他刚起身,准备穿上里衣。
  却听得梅萍的声音:“爷,是要出恭么?还是想喝水了?怎地不唤妾一声。爷稍候,待妾来章灯。”
  她边说边顾自下了床,熟门熟路点上烛台。她的动作很急,几乎与晏逸初那句“不必了,你睡吧。”同步。。
  “我不是要喝水,也没有要出恭,只是睡不着,时间浪费了可惜,想着去书房看看。”不想更深的伤到她,他没有直言。
  “你睡吧。”他说道。
  手里捏着衣服,自己穿了起来。
  没曾想,梅萍“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
  “爷,是妾有哪里做得不好么?惹得爷不喜。妾自来愚钝,还望爷看在妾全心全意,服侍您近十载的份上,予以明示,妾定当警戒于心,即时改过。”
  她语声凄楚,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执着的望着晏逸初。
  她周身仅着一件翠绿肚兜,和一条粉白亵裤。下床时连鞋也来不及穿,赤着脚。
  晏逸初看着她轻颤的身子,放下衣袍,坐回床上,低叹一声:“起来吧,地上凉。”
  “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有些难题,想得深了,是以,失了眠。”
  “上床睡吧。”他再道。
  梅萍吸吸鼻子,窸窸窣窣上了床。
  “爷,睡吧。”她恳求道:“熬夜伤元气。”又道:“您要是实在睡不着,妾为您捶背如何?”
  “不用,睡吧。”他躺上床。
  梅萍的身子凑了过来,紧挨着他。
  “睡吧。”他拍了拍她,侧身向外。
  梅萍跟了他十年。自他14岁起便在他身边伺候着。她是母亲塞给他的通房丫头,说是善解人意,为人沉稳体贴,极会照顾人。放在他身边,娘亲会多些安心。
  娘亲说得不错,她为人温婉柔顺。做事很是妥贴。她大他三岁,待他赤诚。包办了他一应的起居事宜。对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一年后,她做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在她身上完成了从少年向成年的转变。
  他是习惯她的,但并不爱她。也没想过要爱她。
  虽然是十个年头,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超过一年半载。因为,他自十六岁后,便继承了家业,常年在外奔波。
  即便回得府来,也多是忙于应酬。再到后来,他几次大婚,娶亲。她象一个影子,隐于人后。
  在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思念过她,她于他便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在这时代,司空见惯的通房丫头。无可无不可。
  直到她怀上身孕,有了馨儿。在母亲的提议下,将她抬为妾室。
  以往,他回来,也会来她房里歇息。次数不多,但每次她都伺候得他很舒服。
  只是这种舒服没有什么特别,换句话说,他身为男人在床上的舒服,于对象的选择上,不具有唯一性。换个别的他看得上眼,又同样识得风情的女子,他也会很舒服。
  可今天,他发现他完全没有心思。其实,什么也没有变,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是他的心境变了。
  而原因只有一个,梅萍不是宁儿。。
  人的感觉就是这般微妙。心有所属后,身体也会下意识,不自觉的开始认人了。
  他这厢思绪百转千回,辗转难眠。
  霁枫居的舒念宁,同样倍受煎熬。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白日里刻意压制,不敢深究,仿若钝刀子割肉般的心痛,变得尖锐起来。窒息般的痛,绞拧住她的心。真正痛彻心扉。
  旧时女子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做那等私隐之事。。
  如斯冷酷残忍的事竟然千百年的传承。。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多么荒谬!这样的行径,在这里,合理合法……
  

  第36章 爱情

  可怜她情窦初开,便遭遇这般剪不断理还乱,无可回圜的局面。前世的她,少女情怀里,自也是憧憬过无数次的爱情。
  脑补过各种的邂逅,各种的缠绵悱恻,情深不移。她没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是第一眼便让人心生惊艳,过目不忘的女孩子。
  但她清秀可爱。自青春期伊始,断断续续亦收到过不少回的情书。
  青涩的男孩子们在情书里抒写着,他们荷尔蒙发酵初期的心动与满腔热血。在在的心意真挚!
  然并卵。。当然没有下文。。。她有一个望女成凤,老母鸡式对她爱得深沉的母上大人。
  母上火眼金睛,弹无虚发~但凡出手,总是一击即中,绝不失手。
  通常那些个给她递了情书的倒霉蛋们,第二天便会被请到教导处聆听教诲,自省认错写检讨。。
  再见她时,或一脸幽怨,或冷面冷口。。
  唉,其实她也很无辜。。。
  对他们,虽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但却也没想过要与他们为难。奈何,她家大人嫉“早恋”如仇。。
  任何挡了她出人头地。。走上人生“巅峰”的“路障”。。母亲都会毫不犹豫,替她“扫清”……
  在她的学业问题上,母亲是标准的“一言堂”没得商量!
  如此挂心,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瞒不过母上的那一双慧眼。。记得那会她常常暗地感叹,国家安全部不请母亲过去任职顾问,真乃国民之损,大大滴失策也~
  尽管母上大人严防死守,她还是有过一次短暂的暗恋~高中时悄悄注意上了一位品学兼优,长相出众的学长。
  那位学长在学校称得上是校草级别的帅哥,喜欢他的女生不少。有过好几位大胆的女同学,公然给他递纸条,剖白心迹。
  她自是不敢。觉得远远看着,也不错。然而没几天,她的暗恋便bia叽一下碎裂!
  偶然的一次路遇,她不经意中目睹了那翩然风采的白衣少年。。做了件令人瞠目结舌“鬼神同泣”的事儿——挖鼻孔。。。
  他挖得投入,她看得心惊!
  。。。。。。
  彼时,她但觉万分惊悚!!那点倾慕的心思瞬间幻灭……
  本来吧,挖鼻孔这事,大家应该都没少干过~呃。。她自己也有挖过2333333orz......
  这是个人清洁卫生中不可避免的一环,清除干净无可厚非。
  但那么样一位美少年,以一种对学术认真追求,迷之执着的专注劲儿,大挖特挖。。
  帅哥哥~公众场合这样的耿直,真的好吗?!
  她那颗小萝莉滴心实在承受不住啊!
  这事儿对她的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都若人生阴影般,在她心头萦绕。以致于她后来每看到一个花美男,便似强迫症般,不自觉脑补他挖鼻孔的模样,那画面太美。。太销魂。。。。。。
  每每令她思慕的心还未及发芽,便已魂淡。。淡。。淡。。。了。。。
  好久好久后,她才缓过来,走出怪圈不再纠结。
  话说,与晏逸初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这些时。她还真没见过他挖鼻孔~总是清清爽爽的模样儿。
  考上母亲冀望中的大学后,母上大人对她的“钳制”松懈不少。她有了闲暇想望奇缘~没有丁点实际恋爱经验的她,完全不晓得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她只有单蠢的幻想,打心底盼着有位绝世无双的“屠龙”王子,从天而降不讲道理,不要逻辑。深深,深深滴深爱上她~
  对,就是不讲道理,不要逻辑~
  他不爱倾城美女;不恋绝代风华;不慕清雅气韵;不迷肉弹娇娃; 
  便是爱她,便是爱她!
  唉,谁没有个傻白甜的时候呢……
  万万没想到。。
  老天感应了她的召唤。。真的天降奇缘。。。
  一朝穿越,君心呵怜。
  只是,她想望的奇缘里,从来只有爱,没有伤害啊!
  人嘛,都素趋利避害,她自是不想自己受到伤害,然而,她也真心不想梅萍受到伤害。还有日后可能会有的其他“梅萍”们。
  她全没有要与她们争高低的念头。她没有那个宅斗的脑子与心思。
  她该怎么办呢?漫漫人生路,她真的只能自己习惯吗?!
  初初识得情滋味的舒念宁,黯然神伤。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她自嘲,起码她可以有好几日,不必再喝那苦涩的“十全大补汤”。
  可是,不喝也苦。。
  整颗心已然泡在了苦水里。
  她呆呆的凝神看着房内桌案上,放置的用来照明的“明月珠”,其实就是夜明珠。他不在,她有些怕黑。
  却不想丫头们陪着,她只想一个人呆着。或者,或者,有他陪着。。
  一个人睡着这张床,床变得好大,好空。没有他的怀抱,也好冷,好冷……
  天气渐暖,她却只觉凉意渗人。
  她好想父母,想前世的家人和朋友。对她的“离开”,爸爸和妈妈大概伤心欲绝吧。她很难过,没有办法告诉他们:不要伤心,她还活着。
  而这一世,她只有他。只有他!
  眼泪溃堤,泪流成河。自她的面颊滑向耳际,濡湿了她的发,浸透枕畔。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到最后迷迷糊糊,昏噩间似睡非睡。
  恍惚中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她想睁开眼皮,可是眼皮发沉,而且有人正亲吻着她的眼睛。
  低低的叹息传进她耳际。在她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刻,有声音对着她温柔言道:“乖宁儿,快快睡,爷陪着你一起睡。”
  她于是安安心心睡了过去。
  晏母啜饮着茶汤,面色不豫。
  “这柳家女儿当真身娇肉贵得紧!怕是当朝郡主也不及她这娇脾性儿。”
  听到霁枫居传来的口信,说今儿得晚些过来请安后,晏母心生不悦。对这个儿媳,许是第一印象太糟糕!她委实喜欢不起来。。
  一点规矩也没有!
  偏儿子拿这媳妇儿当宝。。。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宠得都没边儿了。
  儿子为这媳妇做得那些个出格的事儿,她看在眼里,闷气儿堵在心口。
  “这几日你的爷会歇在你那里,你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尽早给晏家生个孙子。”晏母对着前来请安的梅萍道。
  对那新媳,显然一时指望不上。。她退而求其次,虽说嫡庶有别,可不管怎样也是儿子的骨血,是晏家的血脉。
  多多益善!
  “你是个灵醒的,这些都不必我多说了。”
  “是,老夫人。奴婢知道。”梅萍恭声答。紧握着帕子的手指,绞得发白。
  寅时,天没亮他就离开了。她知,她留不住他,从来也留不住。昨晚上,已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厚了。
  她一个人前来给晏母请安。
  晏母问她:“你的爷呢?”
  她只能实话实说。
  晏母初始皱眉,隔了会才恍然道:“我真是老糊涂了!他定当是去了后山练功了。”
  她心里不认同晏母的判断,却是不敢多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是回了霁枫居。就是昨晚,他说要去书房,她也是不信的。
  今晚上,他还会去她那吗?她心底完全没有把握。
  舒念宁醒来,惊讶的发觉自己被一堵肉墙,紧紧按在怀里。她对上他的眼。
  “爱哭鬼!”他摸着她眼睑下的皮肤哑声道:“以后没有爷的允许,不准哭!”
  他的面色柔和,说出来的话却霸道无理!
  “你怎么在这?”她惺忪着眼,纳罕问道。
  “爷的屋子,爷怎么就不能在这了?”他声音嘶哑,答得疏懒。
  舒念宁撇嘴,他明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这几日都是梅萍伺寝的时间,他该呆在那边才对。
  “昨夜大半宿没睡吧?”他心疼的问。
  “你的声音怎么啦?”她不答反问。昨日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嘶哑成这样了?
  她小手摸上他额头,担心他是否着凉感冒了。听闻梅萍善于照料,不至于啊!
  莫非,莫非竟然是颠鸾倒凤太激烈。。是以?!
  orz......
  这么一想,她但觉自己真是淡吃萝卜咸操心!
  待要抽回手,却被他轻轻抓握住,放进嘴里一根一根的啃咬。。
  “你属狗的嘛?”她没好气。。
  哪里有属龙的样子啊!
  “为什么哭?”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咬着她的手指,含糊问。灼然的黑眸定定凝住她的眼睛。
  “就是想哭了呗。”她若无其事道。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没有为难,任她抽回了手。
  “小傻子!”他点着她的鼻尖,覆身上去。
  woc。。
  不是吧,他不会以为她现在有这个兴致吧!!
  

  第37章 “犯案”

  他开始亲吻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她的感觉没有错,他的确就是那个意思。两人虽是新婚夫妻,然他在这方面需索强烈,早缠着她做过好多回。
  她对他情动后会有的举动,已经了然于心。更何况,此刻他贴合上来的身躯,明显起了变化。
  舒念宁顿时感到难以言说的委屈。他才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现在居然就要和她行那云&雨之事!
  一股难耐的意气冒上心头,她使力推他,小脸凛然,明白昭示她的拒绝。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拒绝他的求&欢,但她这会确实无法接受和他欢&好,她真接受不了!
  正在兴头上,一心寻&欢的男人起初不以为意。只道,小娇儿耍小脾气儿~
  他心里甚至莫名的高兴,小人儿心里不舒坦,说到底是在乎他,吃醋了。由此,他愈加亢&奋。他的手抚触得更深,吻得更卖力。
  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疼爱她。天晓得,他为她着了迷!她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轻易便能左右他的心情,伤怀或者开心。
  眼见他不为所动,动作愈行放肆。舒念宁忍无可忍!她伤心又愤怒!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动物!
  她念着他,心里充满了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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