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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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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这又是哪家的姑娘?”
  “似是方寺卿府上的。”
  “这球杆挥得漂亮。”
  “有的看了,我看这回,任大小姐是铆足了劲儿要和定北侯府决一死战了。”
  “别看那乌托那殿下是挺厉害,可定北侯府各个都是草原上的好手,马球这套,还真不一定会输羌亚。”
  “拭目以待吧,反正我压了不少银子在定北侯府。”
  场上。
  一球进,发球权换到对方。
  任笑言几人迅速回防。
  “守住了,先进三球再说。”
  几人都打起了十足的精神。
  先进三球?对方眼中也分明燃起了战火,这马球赛场上多是几个球的输赢,想上来就赢他们三个球,哪有这般容易?
  玉州知府的两位公子已带球先上了。
  方槿桐明显感觉到了威压。
  这两人一左一右配合,可和玉州知府的两个姑娘不同。
  眼见临近,乌托那却不知怎么使得球仗,眼见着球就似生了耳朵似的,听话得从那两人的球仗下,忽得转到了乌托那球仗这边来。
  这拦截!
  任笑言来了精神!
  “!@#¥%……&*”乌托那大喊一声,旁人都在反应这羌亚语是什么意思,却只见方槿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到了对方的球环前。
  遭了,诏安小郡主皱了眉头,可全线都压上了,哪还来得及回马。
  马球乖乖在方槿玉的球仗上一挡,落下,弹起。
  方槿玉寻好角度,一杆击中。
  诏安小郡主恼火叹气。
  方槿玉难得露出笑容。
  一侧的曲颖儿竖起大拇指。
  先进三球,已经进了两球。
  这端明显士气大振!
  乌托那挥了挥马球仗,很是欢喜。
  司球官将马球递出。
  对方发球,这厢,乌托那干脆直接拦截出击。
  根本无人想到,只是这回都学乖了,两个男子都去盯方槿玉去了。
  这边落在最后的人是阳平。
  乌托那直接将球给了阳平。
  阳平诧异。
  场上无不意外。
  阳平看过他们训练,早已轻车熟路,这一杆直接给了边缘处的方槿桐。
  这几处传球没有一处是旁人料想到的。
  方槿桐深吸一口气,骑马上前,球仗轻轻一拨,马球顺着弧线滚到任笑言跟前。
  任笑言一个勾球。
  马球直接被勾起,半空中,球仗一挥,正正中中从球环中穿过,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空环,记两球。”


第81章 抽签
  “空环; 记两球。”
  记录比分的内侍官一声高喝; 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一场来。
  打马球中最精彩的地方便是空环。
  马球的球环有精确的测量; 进球已是不易,可如果进球不沾球环,那是难上加难; 马球比赛里能打出空环的; 简直凤毛麟角,更何况是个女子?
  看台上险些沸腾。
  连乌托那都吹起了口哨; 挥动着球仗叫好。
  羌亚人好马球; 这样的好球是个姑娘打出来的; 更觉厉害!
  对场的人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早前便听说过任大将军的女儿任笑言是个好马球的; 而且马球打得好,听闻前年马球赛是因为崴了脚; 才输给了定北侯府; 勉勉强强拿了个第二。今年,任笑言是势在必得的。
  原本诏安小郡主这支队伍就是临时组的,其实诏安小郡主自己也算马球打得好的,赢一场比赛是没有问题,谁想到第一场就抽到了任笑言这只队伍。
  虽然队内军心涣散; 可任笑言虽然声名在外,可也不知是否虚名。京中惯来喜欢言过其实,对方又是任大将军的女儿; 免不了吹捧之心,兴许; 还能侥幸在任笑言面前赢下一场也不是没有可能。
  故而诏安小郡主心中也不全然是丧气。
  先前连进两个群,其实她也不在意,只要气势搬回来了,就算连进三个球也有办法挽回。
  可这第三记进球偏偏是“空环”?
  莫说队中的其他人,就是她自己都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早前还说有怀安侯,眼下怀安侯不在,阳平郡主一看便是顶包的角色,可人家六人打自己七人都轻松得很,接下来的比赛只会更难。
  诏安小郡主终归是郡王世家,这种时候说什么话,分寸拿捏得正好:“今日入京倒是真长见识了,日后回诏安定要好好练习,来年还要和任姐姐切磋。”
  她不过十三四岁,唤一声任姐姐也是合情合理。
  任笑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诏安小郡主又回头,朝向自己人道:“遇到这样的对手,也不枉此行,大家别有压力,能赢果然好,能多学习也是应当的。”
  她是队首。
  其余人本就是为了衬托她来的。
  她这么一说,玉州知府家的几个公子和小姐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诏安小郡主看得开,不迁怒于他们就好。
  反倒各个脸上都更精神了些。
  方槿桐也笑,这姑娘虽小,心胸气度却难能可贵。
  这诏安小郡主少有入京,一席话说得看台上纷纷赞赏,毕竟是诏安郡王的小女儿,自有风范气度,这时候的一袭话说得对手没话说,自己的队伍也反而更有斗志。
  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比赛本身。
  看台上便有起身给诏安小郡主鼓掌的,而后有人响应,反是将任笑言先前的风头压了下去。
  短暂小插曲后,比赛照旧。
  不知是否是方才诏安小郡主的话起了效果,这往后的比赛,诏安这队防守的更严密了,而进攻,也似是更没有什么包袱,反而一连进了两球。
  方槿桐也不知是不是任笑言在故意放水,可这任大小姐接着球便传了,也无心再做表演。方槿桐便懂了,任笑言也是有自己原则的,应当是挺喜欢诏安小郡主这小丫头,也不忍将比分拉得太大。
  半场下来,比赛就锁定在六比三。
  悬殊有,却不算碾压式结局。
  中场休息,喝水得喝水,听任笑言布置战术的听布置战术。
  方槿桐瞄了一眼诏安小郡主那端,几人似是更团结了些,也在紧锣密鼓的布置战术。
  方槿桐只觉这诏安小郡主像极了任笑言。
  任笑言将好讲完,大家各自休息。
  阳平一整场都在骑马打酱油,中场休息,目光就在四处搜索,似是未听过:“这沈逸辰,平日里倒是靠谱,关键时候不知去了何处?”
  若非是他,她怎么会换上衣裳上球场的?
  曲颖儿便笑:“这也不也挺好,六比三,想翻盘都难。”
  任笑言摇头:“可别小瞧人家,哀兵必胜,可仔细了别被人家翻盘了。”
  戴诗然眼眸弯了弯:“怎么会,有你和乌托那在,就是对方再来三人怕也不是对手。”
  “!@#¥%……&*”(其实我有个主意)乌托那凑上前来。
  译官赶紧翻译。
  “乌托那殿下是说,胜负已分,对方还小,又是个姑娘,不要赢得太悬殊了。”译官逐一道来。
  几人都赞同。
  “所以,乌托那殿下的意思是,下半场,换他和任小姐走中场接应,槿玉小姐和曲小姐负责防守后方,槿桐小姐负责守球环一职,至于进攻一事,交由阳平郡主和戴小姐。”
  此言一出,几人都愣住。
  这不是,全然调换了,拿自己的弱项去对付别人的强项?
  让最强的任笑言和乌托那去中场,而让阳平和戴诗然进攻?
  这……
  戴诗然第一个不自信:“不好吧,要是这样排兵布阵,对方会不会以为我们是特意的,反倒多了旁的意味。”
  戴诗然所言不假,对方兴许会以为她们看不起人。
  曲颖儿也觉不妥。
  “!@#¥%……&*”乌托那又霹雳巴拉说出一袭话,译官赶紧接上:“殿下的意思是,辛苦训练月余,正是检验的最好时候,全程比赛下来,一共最多三场,此时不练,后两场便更没有机会。若是沈逸辰还未回来,眼下的阵容里,阳平和戴诗然还需实战,否则可能连下午的比赛都会有意外。”
  说得也是。
  阳平和戴诗然是软肋,利用有限的时间多锻炼实战经验也是好。
  “!@#¥%……&&”(而且,我们再做调整,让戴诗然和任笑言一道在中场接应,我和阳平郡主一道做前锋,这样就不觉突兀了。”
  如果前场是乌托那带阳平,那便不是看不起对方了,而是在锻炼新人。
  “这也行。”曲颖儿第一个赞同,“要是沈逸辰下午能回来更好,若是真不回来了,阳平这里倒真的顶上。”
  所以,这场比赛的经验就更加弥足珍贵了。
  “好,就这么办。”任笑言拍板。
  ……
  中场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
  方槿桐只觉听了布置战术,外带喝了两口水,被乌托那带着做了些恢复体力的活动,就又回到了球场上。
  她下半场的任务是守住球环。
  这活儿比先前侧面接应要轻松些,只是对方若是真攻了过来,她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比赛正式开始。
  阳平本是新人,又忽然调整到进攻的位置,对手虽然措手不及,但很快适应过来。乌托那是男子,不能进球,进球的人便只有阳平和一侧辅助的方槿玉和戴诗然了。守球环的人压力便小了,分出了更多的人进攻,方槿桐才觉拦都拦不住。
  下半场的三分之一时间过去,这边一个球未进,诏安小郡主那头却进了一个球。
  方槿桐吐了吐气,额头上汗珠如大豆一般滴落下来。
  阳平咬唇:“还是换回去?”
  眼看上半场的优势就快没了,任笑言却笃定:“继续。”
  看台上议论纷纷,骄兵必败啊,这时候让阳平郡主去进攻,是分明没有胜算的。
  也有人应和,说不定,诏安小郡主这里真能顺势反击一波,看来,这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等到对方再进两球,槿玉这里搬回一球,可比分已变成七比六。
  早前三个球的优势,瞬间就差一个球就要被撵回来了。
  阳平打起了退堂鼓:“换人换人,这样下去,连复赛都进不去。”
  “!@#¥%……&*”乌托那笑着挥挥球仗,似是根本不在意这些比分。
  任笑言也点头,即便真的被追回比分,也只需在结束前调整阵势就能搬回来。阳平若是能进一球,队伍士气大增远胜过让她来继续进球。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曲颖儿和方槿桐守得更死了些。
  而任笑言和乌托那一找到机会,就传球给阳平。
  阳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球不进再来一球,再一球不进则又来一球,总归,到比赛还有一刻钟结束时,“嗖”得一声,阳平挥杆,马球从球环中穿过,响亮进球。
  阳平自己都险些不敢相信。
  乌托那挥着球仗,在一侧吹着口哨,欢喜得骑着马匹来回踱步。
  方槿桐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喜滋滋看着阳平。
  “再进一球。”任笑言直接下命令了。
  也许是这番话真起了鼓舞作用,接下来的时间,阳平真的再进了一球,在球场上也游刃有余了许多。
  “咚~”主席台上鸣钟再起。
  内侍官宣布比赛结束。
  这场的胜局锁定在九比七。
  任笑言这组拿下了进入下一场比赛的名额。
  乌托那下马,朝阳平鞠躬行礼:“!@#¥%……&*”(季格拉,你再次赢得了我的心!)
  一场比赛结束,方槿桐几人还是出了满身汗。
  西郊马场附近就是驿馆,下午还有比赛,几人提前过去休息。
  任笑言和乌托那两人留在马场这里。
  定北侯府的比赛在第二场。
  此次比赛最大的劲敌是便是定北侯府。
  前年比赛,任笑言歪了腿,输给给了定北侯府的庄静,今年,任笑言是铆足了劲儿要拿下比赛。
  说啦,这定北侯府大有来头。
  定北侯府负责驻守北部。
  长风北部和巴尔,羌亚都有交界。
  羌亚素来友好,巴尔却是好战的游牧民族。
  每年大雪封山或遭遇草原上灾害时,巴尔一族就要大举南下骚扰长风等国。
  定北侯府就是长风北部最重要的屏障。
  现任的定北侯是庄喆。
  庄喆的母亲是巴尔一族的公主,故而庄喆在巴尔一族中很有威望,不少巴尔人摄于他的身份和地位,放弃南下骚扰长风,而是转向苍月和南顺等国。
  即便迫于无奈同长风产生摩擦的,也近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定北侯府是长风北部的一颗定心丸。
  而这颗定心丸的核心就是庄喆。
  庄静是庄喆的妹妹,也有一半的巴尔血统。
  巴尔一族好战,且善战。
  游牧民族特有的骁勇,加上常年在草原上驰骋,天生的战斗和统帅力惊人。
  庄静也有一半巴尔血统,在这一点上并不输给将军府出身的任笑言。
  更有甚者,庄静身边的侍从和婢女,都是至少有一半巴尔血统的汉人,或者就是巴尔人,这样的陪练要比方槿桐,戴诗然这类的千金小姐要厉害得多。
  而且,定北侯府并非只有庄静一人。
  去年,任笑言还吃亏在这上面。
  整个定北侯府,除了庄静之外,还有侯府上另外三个小姐,各个都是马球的好手,虽不见得技艺精湛到任笑言和庄静的程度,但打起配合来,委实让人吃不消。
  任笑言本就崴了脚,再加上方槿桐和戴诗然,其实要胜本就困难。
  定北侯府人丁兴旺。
  除了庄喆之外,还有兄弟姐妹足足九人,虽不出自同一生母,却是自幼一道喝羊奶吃羊肉,在草原上长大的。早年只有女子一组,现如今加上了男子,光是定北侯府的公子小姐就可以凑一队有余。
  要不是这回有乌托那和沈逸辰加入,任笑言心中哪里有底?
  可偏偏这节骨眼儿上,沈逸辰失了踪迹。
  她和乌托那若是再不来亲自探探定北侯府的底,便是赢了今日下午这场,也很难赢得下一场。
  思及此处,内侍官再次鸣钟。
  比赛正式开始,司球官抛球。
  果不其然,庄静一杆便拦下了一球,只是轻巧一挑,给到了左侧一路,左侧一路给到前场,前场的姑娘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一球。
  比早前任笑言几人的第一球进得还快。
  定北侯府势力太强,对手根本招架不住。
  定北侯府也根本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快,狠,准!
  招招正中下怀。
  对手被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看台上有人唏嘘:“啧啧,今年这头筹怕是定北侯府的几位了,太过凶残。”
  “也是,上午任笑言几人虽然打得也好,可总归缺少了些气势。”
  “那如何能比?定北侯府这几位多少有些巴尔一族的血统,本就是草原上骁勇善战的一脉,要拿国中的这些个王孙公子,世族千金同人家比,那不是打脸是什么?”
  “明日怕会更精彩些,今日的初赛和复赛只让两名男子登场,明日的决赛可以让三名男子上场,你们说,若是定北侯亲自上了会怎样?”
  周遭纷纷笑了起来。
  那比赛还有什么悬念呀?
  ……
  乌托那听不大懂汉语,加上他一心扑在眼前的球赛上,译官也不可能将周遭的碎碎念译给他听,所以他反倒心无旁骛。只是感叹,定北侯府的这支队伍的确有些难对付,要认真看清每一个人的特点,下来细心研究破解之法。
  而任笑言眉头显然皱起了。
  她怎么早前没有听说决赛可以上三个男子的?
  定北侯府已然很强了,即便若是上三个男子,只怕更难取胜。
  关键是,她这里上哪里去找第三个人来?
  再加上,沈逸辰还没了踪迹。
  任笑言表情越加凝重。
  ……
  至晌午前,内侍官鸣钟。
  第二场比赛结束。
  另一场的结果任笑言没有多关心,可定北侯府这一场,竟然打出了二十比四这样的分数来,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初赛也就罢了,也不知下午的复赛会和哪一队凑在一处?
  此次马球赛的复赛规则是,等初赛结束再去抽取复赛的比赛阵容。
  换言之,有极大的可能任笑言这组下午就会同定北侯府遭遇。
  此时没有沈逸辰在,若是遭遇定北侯府,很有可能就要止步复赛这里了,任笑言心中其实忐忑。天时,地利,人和,果然要赢下一场比赛并非容易之事。
  ***********
  午歇时,阳平去抽签。
  早前的领队写得就是阳平,眼下抽签还是得阳平去。
  任笑言在歇息的房间内来回踱步。
  方槿桐几人没去看先前的比赛,只是从二十比四的比分,再加上任笑言在那里来回踱步,却一言不发的情形来看,定北侯府怕是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强些。
  戴诗然扯了扯方槿桐的衣袖,悄声道:“不会真的抽上定北侯府吧。”
  方槿桐拢了拢眉头:“真不好说。”
  晨间曲颖儿还在调侃阳平的手太壮,抽了诏安小郡主那组,午歇时,曲颖儿也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就盼着阳平继续手壮些,避过定北侯府去。
  乌托那就在一旁写写画画。
  此时,能听得进去他说话的,在场也只有方槿玉了。
  译官只得译了给方槿玉听。
  方槿玉似懂非懂点头。
  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想开罪,哪怕是眼前的乌托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知澜推了房门,同阳平进来。
  几人都“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脸上都不免紧张神色。
  几人将阳平团团围住,曲颖儿是最忍不住的那个:“怎么样?怎么样?倒是说话呀。”
  阳平先前看不出表情的脸,忽得扬了起来:“要让笑言失望了,没有同定北侯府碰上。”
  呼~方槿桐几人都觉一颗心揣了回来。
  失望什么,没提前同定北侯府碰上才是好事呢!
  任笑言伸手揽了阳平肩膀,挑眉道:“再不说你手壮了。”
  屋内便纷纷笑了起来。
  既然不是定北侯府,屋内通通松了口气,只是对手不是定北侯那是哪一个?
  阳平掏出那张红签:“倒也不让你们失望,仅次于定北侯府的豫安郡王府。”
  这豫安郡王府往年也不见得有多强,只是今年忽然成了黑马。
  豫安郡王府有一对双生姐妹花,早前也不怎么在京中露面,槿桐等人也少有见过。
  都晓君上好马球,宫中的妃嫔纷纷投其所好,其中,媛妃便请了豫安郡王府的这对姐妹花到宫中教授马球。要说来,这对姐妹花还曾教过华瑜公主马球,也是深得君上和媛妃喜爱的。
  这次的马球赛,有一半的缘故,是因为这对豫安郡王府的姐妹花在宫中很是博人眼球。
  有不少人说,君上办这场马球赛,其实是给这对姐妹花做衬来的。
  可终究是宫中的传闻罢了,真真假假,旁人哪里知晓。
  故而,除了这定北侯府之外,这豫安郡王府也是今年另外一只最大的拦路虎。
  晌午前,豫安郡王府的比赛倒是同她们一个时段,任笑言和乌托那没有机会摸清对方套路,制定战术,只是在空闲时间,抽空瞄了一眼。
  这对姐妹花不仅球技好,更胜在相互之间的配合,就如同一个人一般,看了对方的眼神就知晓要如何接应,着实让对手头疼。
  “可有破解之法?”曲颖儿向来是急性子。
  话音刚落,屋外熟悉的声音应道:“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方槿桐心底微暖,沈逸辰……


第82章 意外
  沈逸辰?
  屋中各个都回过神来。
  若说先前阳平的抽签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沈逸辰此时的出现就让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你……你早前去哪里了?”任笑言其实才是一肚子苦水; 上午没见到沈逸辰她是第一个慌乱的; 但她是队伍的主心骨,若是让其他人看见她都慌乱了,球赛是没法继续的。故而等见到沈逸辰本人; 任笑言这心中的苦水才吐了出来。
  “对不住各位; 府中出了点急事,才赶回来。”沈逸辰满是歉意。
  方槿桐见他的衣裳还是昨日那身; 料想他当是从旁的地方直接过来的; 连恒拂别苑都没有回; 更别说换衣裳了。
  而他面色虽好; 眼睛里却布了血丝,似是一夜未眠。
  方槿桐看他; 他也正好转眸看她。
  见方槿桐有些愣愣看他; 他眸含笑意。
  “回来便好,下午也是一场硬仗。”任笑言自然也看得出来他眼中的血丝,也猜到他怕是一夜没有合眼,他此时能全力赶来,已算是有心。
  任笑言转向知澜:“有多备的马球服吗?”
  阳平负责后勤; 知澜便揽了所有的事。
  知澜点头:“早前郡主便吩咐了,每人的衣裳都备了四套,初赛; 复赛,决赛各一套; 还有一套备用,都带来了。”
  沈逸辰会意:“我去换身衣裳。”
  时间不算宽裕,沈逸辰不作耽误。
  知澜吩咐身边的侍婢引路。
  沈逸辰的回归,无疑给下午的对决增添了几分胜率。
  “下午我便不上了。”阳平最是欢喜。
  上午是实在无人了,她算赶鸭子上架,虽然勉强进了两球,却都是乌托那和任笑言硬塞的。下午的比赛尤为重要,沈逸辰归队,她正好退出来。
  任笑言迟疑,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戴诗然竟先开了口:“下午对豫安郡王府,我不上了。”
  槿桐诧异。
  方槿玉亦然。
  曲颖儿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戴诗然咬了咬下唇,此时才伸手揭开衣袖,手腕上一篇淤青,胳膊上也有紫青的印记,也擦破了皮。
  “这是?”槿桐赶紧上前,“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么热的天,若是感染了怎么办?”
  哪里是小事!
  戴诗然悻悻道:“上午摩擦时受的伤,本就缺一人,我若是说手疼,你们定然不让我上了,若是我不在,便少一人,辛苦一月,也不能毁在这点小事上。”
  “药呢?”槿桐看向阿梧。
  阿梧赶紧取来,槿玉撩起衣袖,槿桐给她上药。
  “既然沈逸辰回来了,我便放心了。阳平,干脆你来上下午的场吧。”戴诗然询问一般。
  阳平和任笑言对视一眼,继而颔首。
  “去唤驿馆的大夫来看看,药是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旁的要注意的,反正现在无事,你下午在这里好好将养着。”槿桐嘱咐。
  阿梧应声,戴诗然却摇头:“不碍事的,我还想去看下午的比赛呢,若是错过了,我得遗憾许久。”
  这倒是,众人心底澄澈。
  “那现在就唤大夫,若是大夫说无碍,下午一道去马场,若让你好生歇着,你就别去了。”阳平话音刚落,知澜已会意照做。
  戴诗然也不回绝她的好意。
  “既然如此,乌托那,下午你有什么建议吗?”马球比赛上,任笑言很尊重他的意见。
  译官翻译过后,乌托那回应:“!@#¥%……&*”
  译官道:“殿下的意思是,对方已经知晓进攻的主力是任小姐和槿玉小姐,今日下午一定会严防死守你们两位,换言之,你们能进球的几率会大打折扣。按照比赛规则,殿下和怀安侯不能进球,但下午有了怀安侯的配合,他们二人能最大限度输出机会给到前端,所以……”译官转向方槿桐道:“下午的比赛,进球要靠曲小姐和槿桐小姐两位了。”
  方槿桐虽然诧异,但译官的话也解释得通。
  曲颖儿的技术不见得比槿玉弱,但上午的战术就是出其不意,让槿玉侧面接应任笑言,所以槿玉博出彩的机会便更多了些,反倒让曲颖儿的势力隐藏了起来。
  话虽如此,方槿桐心中还是忐忑。
  “!@#¥%……&*”乌托那继续开口,译官接道:“至于豫安郡王府的两位郡主,就交由乌托那殿下和怀安侯盯住。怀安侯回来了,下午的比赛不在话下,只是能确认胜局,大家则需适当保留体力,明日才是一场恶战。”
  屋内纷纷点头。
  ***
  正午是一日之中最热的时候。
  加上是端阳节,火辣辣得简直呆不住人。
  下午的复赛只有两场,分别在申时和酉时开赛。
  阳平的手壮,同豫安郡王府的复赛抽在第二轮,也就是酉时开赛。中途,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休息,商量战术,亦或是去现场看定北侯府的比赛。至于临阵磨刀已然来不及,加上也没有场地,倒不用此刻花心思在练习上了。
  申时差一刻,任笑言同乌托那启程去马场,再探探定北侯府,为明日做准备。
  其余几人留在驿馆里休息。
  沈逸辰换了衣裳,实在困极,在躺椅上小寐。
  旁人也没有扰他。
  大夫来看过戴诗然的手,除了先前涂抹的药膏外,又追加了一剂草药,让阿梧去煎,要早些服下,免得留疤。
  这么来来回回,只觉时间也不知怎么就过了。
  不多时,就只剩两刻钟便到酉时了。
  知澜来唤,说马车已经在驿馆外候着,先前任笑言遣人来说下午来的人多,路上有些堵,需早些出发。众人才想起,今日下午,君上和媛妃是既定要参加的,那宫中随行的定然不在少数。
  若是因为这个耽误了时间,输了比赛,才得不偿失。
  幸亏任笑言和乌托那去得早。
  曲颖儿心有戚戚。
  驿馆备了三辆马车,几人心里怕耽误,都走得急,也没注意谁同谁一车。轮到最后,竟剩了沈逸辰和方槿桐两人。
  阿梧留在驿馆照顾戴诗然,没有一道跟来,马车内便再无旁人了。
  “你……没事吧?”方槿桐不知怎么问好,若是无事,就不会一夜没回恒拂别苑。
  沈逸辰嘴角牵了牵:“有你关心,怎么会有事?”
  一句话便堵得方槿桐不知下一句该如何接。
  好在,忽的想起旁事:“爹爹今日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你。”
  三叔?
  沈逸辰心底澄澈,早前他同三叔说了,君上五月会大病一场,然后太子监国。
  如今正是五月。
  以三叔在朝中的人脉,想在宫中寻些可靠的耳目应当也不是难事。
  三叔着急寻他,应当是信了他早前的一番话,故而寻他商议的。
  沈逸辰应道:“等复赛结束,我就去见三叔。”
  方槿桐看他。
  应得这般快,他同爹爹间一定有什么事知根知底,却没有对她说起。再联想起今日晨间二哥就动身离京去了晋州,方槿桐心中总觉有何事发生。而这个何事,爹爹和沈逸辰心中都是清楚的,却都没有对旁人提起。
  “本想早些脱身的,”沈逸辰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可惜实在走不了,原本说好同你一道比完这几场球赛的,没想到第一场就失约。”
  方槿桐不自觉低了地头。
  “又不是什么要事……”她轻声呢喃。
  “与我而言,是要事。”
  方槿桐兀自垂眸,修长的羽睫倾覆,好似浅浅的小山一般。
  ……
  驿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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