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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朕知错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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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平谨记父亲教诲。”
有些人呐,幼时便注定了,要走一条荆棘路。
他在罗家,并没有很是出众,又性子圆滑,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况且不入宫,也未必能活了命下来。
罗家人,忠骨在身,誓死不叛。
这些年,能跟在陛下身边,守着看着,他已经无愧于列祖列宗了。
至于别的,就不能靠他了。
那位嫡系的罗家小姐,已经将功赎罪,陛下和侯爷,必不会怎么为难于她,还会多加照料几分,罗家,满足了。
只是苦了五姑姑,心上人懦弱,让她伤心离了红尘,后来,又被负心人坑害了家族,随家族从容赴死的女子,虽弱质芊芊,却英姿难挡。
这位季太守已经苟活了这么多年了,如今,该下去给五姑姑和罗家众人赔罪了。
毕竟,罗家并不曾亏欠过他一分一毫。
是他,负了罗家人,又贪生怕死,害了整个罗家。
作者有话要说:em。。。是的呢,全盛也是罗家人,哇的一声哭出来
下一章,解释罗家啦~
罗太傅是个大好人~
今日份更新来啦,三千字章,听风一点都不短小(应该,大约,可能真的吧),哈哈哈
听风还要早出晚归十来天吧,也可能要半个月,好辛苦,哭唧唧,但是会努力苟住更新。
手动感谢玉蓁小天使的火箭炮~鞠躬~
第40章 渊源
怎么说呢?
其实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旁人口中的祁夫人,还是罗家的罗音音。
十年前,不对,快十二年了,那时,我也不过才八九岁而已。
祖父是太子傅,几位叔父也皆是学识渊博之人,任职于京都各大学堂,父亲在礼部,罗家,虽非权贵,却是两朝大儒。
虽家里人口有许多,可是罗家的内部,从来是家风严正雅静,团结和谐,从无勾心斗角之事发生。
那时的罗家,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大姑姑入了宫,成了圣上的婉贵人,二姑姑身体不好,在她幼时便早夭了,三姑姑和四姑姑,都嫁了外祖的门生,唯有只大了我七岁的五姑姑,断了三千青丝,自此青灯古佛。
父亲是祖父长子,留在朝中周旋,几位叔父,皆是不入朝堂。
可是就算是这样,龙椅上那位,还是不准备放过罗家。
原因无他,罗家,站在当时的太子殿下,程昭一系。
幸亏祖父他们去的早,如若不然,知晓那位太子殿下被陛下废了太子之位,改名为程臬之时,怕是要以死相谏。
帝王啊,总是薄情的。
记得大姑姑曾经,温温柔柔的给我讲过那位陛下和皇后娘娘之间的爱情故事,在那位陛下初登基之时,也曾有过六宫形同虚设的日子。
当时我还小,只是好奇罢了,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大姑姑眉宇之间一直微有愁色。
可是我知道,方家专权,陛下是不会容忍方家太久的,到时候,也不知会将太子殿下连累成什么样。
这些话是祖父告诉我的,那时候,祖父将尚且年幼的我抱在膝上,语气忧心忡忡。
罗家人心里都是一清二楚,虽然没有一个人日日挂在嘴上。
我,是被祖父他们,当作未来太子妃教养的。
皇后娘娘对罗家有恩,对大姑姑有恩,罗家,要知恩图报。
皇后娘娘去的太早了,方家又靠不住,太子殿下,需要朝中有人支持着。
太子生的很好看,气质也出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快乐。
哦,对了,也不是一直都不快乐,宁宁侯府那位小世子和他在一起时,虽然太子殿下还是平时的样子,我却觉得,他心里,必然是快活的。
那位小世子,长的可真可爱啊。
可是我并不能和他亲近,宁安侯爷手上有兵权,罗家是文臣,私下交好,会犯陛下的忌讳。
可能是我偷偷打量的视线太明显了吧,那位小世子居然过来和我交谈了,可是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向太子殿下告退了。
其实我听见小世子委屈的哭声了,也听见了太子殿下温声去哄小世子的话语。
但是他们不知道,在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一直在。
我看见了。
我也知道,小世子过来与我说话,并不是因为喜欢我,他刚刚不小心摔了一下,磕红了额头,眼睛都红了,却忍着没哭出来。
小孩子,都不喜欢在小伙伴面前丢脸。
所以他才会过来与我说话,转移注意力,所以我给了他可以正大光明哭出来的理由。
我才不会告诉别人,比起太子殿下,其实我更喜欢那个长的软萌可爱,却小大人似的小世子呢。
太子殿下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说话。
后来罗家出事了,我知道,祖父他们送了一个罗家子弟进宫,去暗处守在太子殿下。
罗家人大部分都死了,行刑那日,大姑姑在自己的宫门处悬梁自尽了,祖父,父亲母亲,各位叔父和三姑姑四姑姑,被斩首示众,五姑姑已经出家,并未被牵连,却依旧赶了回来,与罗家人,共赴黄泉。
是祖父求了太子殿下救的我,他说,祖父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我。
他送我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我答应了。
我还小,留下不仅没有任何用处,还是累赘。
罗家是被冤枉的,那些罪证,都是伪造的,由一个人偷偷放进了罗府,可是那位陛下信了。
罗家所有人,伏诛,却不认罪。
背叛和陷害罗家的人,也是祖父的一个门生,已经三十多岁了,姓季。
是五姑姑曾经的心上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迷惑了五姑姑,让正值花季的少女,心甘情愿想要嫁给大了她十几岁,且死过过妻的男人做继室。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通过叔父他们的考验,那个男人,是个懦夫,而且在外养了外室,他负了五姑姑。
那日他特意上门赔罪,跪在祖父书房哭诉了许久,想接五姑姑回来娶她,其实我偷偷看见了。
他走了之后,当晚,来搜查的官兵便在祖父书房找到了罗府的所谓罪证。
罗府众人拒不认罪,但是我知道,祖父知道是谁要对付罗家,因为祖父发现了那些罪证,却还是什么都没做。
那个季军,可没本事骗过祖父。
太子殿下的人要送我去江南,我逃了,方家的人,怎么会让罗家仅剩的孤女干干净净的活着呢,那些人,内里已经腐烂败坏了,半点没有先皇后娘娘的大气磊落。
他们要落井下石,太子殿下未必拦得住。
罗家人,不能护着太子殿下也绝不会拖累于他。
后来,我流落青楼,还是不能干干净净的活着了,但是起码,随我心意。
楼里的妈妈对我不错,将我当清倌养着,护的和眼珠子一样。
我接的第一个客,叫祁修,是丞相府的二公子。
那年,我十四岁,化名清儿。
那场相遇,是我精心算计好的,方家已经倒台,还连累了太子殿下被废,丞相一系,那时保持中立,既不帮着常家,也未帮着严家,可用。
祁修对我动情,在我意料之中,那个男人,虽性子阴诡了些,对我却是极好。
可是我与他立场终究相悖,那场逼宫之后,只有当初的太子殿下适合登基为帝,丞相却不愿意支持。
他们父子二人在书房密议时,恰唤了我去进茶。
祁家人,只以为我是个普普通通的清倌儿罢了。
我的来历,是当年逃亡的路上,顶了旁人的身份,任他们再神通广大,也是查不出的。
银矿的事,我知情,可是我从来没捅出去过。
一个银矿,还不至于让我主动暴露,当初的太子殿下和小世子,已经成长的足够厉害。
我骗祁修我的祖籍在白城,让他将白城的幕后之事交给了我,他很少怀疑我,恰逢,我又有了身孕。
只不过改个性子,撒个娇,他便应了。
身世是我刻意漏的风声,白城之事我也放了水。
当年的小世子,长大后愈发好看了,可是好多人说,他的府上养了许多歌姬舞姬,十分风。流。
这朝局啊,从来不让哪一个人干干净净的淌过去。
果不其然,他们查到了白城的真相,也查到了银矿,我试探了几分,小世子,还真是可爱的紧。
他居然说,如果我落了孩子,还能在宁安侯府的院子里给我留个位子。
祁修后来死了,他死的时候,孩子哇哇大哭了整整一日。
我想,我是很难过的,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护着,宠着我了,哪怕,他身边也有过别人,虽然他未对那些人动过情。
其实我很少掩饰我的算计,自私,可是那个一向自私的男人,却真的将命赔了进去。
祁修明明清楚,我在他身边,是有所图谋罢了。
他死的一点儿都不值得。
我从来不爱太子殿下,唯有敬重,也不爱小世子,唯有欣赏,或许,我是爱着祁修的吧,毕竟,他那样炙热又愚蠢的爱着我。
雨前龙井,是暗号,报平安所用。
我很好,怎么会不好呢,罗家后人,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能被宽恕三分。
后来,陛下亲自来见我了,还带着罗平兄长,现在,他是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大太监,名为全盛。
身为罗氏后人,他们二人,已经不配了。
一个曾以身委人,无名无分的跟了一个包藏祸心之人做了外室那么久,还留了孩子在,我手上,人命不少,已经不干净了。
一个身有残缺,终身为奴。
罗家的人,从来都应该是端庄大气,雅致清和的。
我将多年来所有探知到的内情都如实相告了陛下,而后求了恩典。
我不求为罗家翻案,只想日后带着莲儿安安稳稳的活着,干干净净的活着。
罗平兄长也是如此想的,罗家的污名,已经背着了,有心人,自然会信罗家清白,但是翻案,如今不合适。
陛下登基以来,天罚尚未过,又不得朝臣支持,一步一步走的如是艰难,翻先帝所判的案子,不光没有任何好处,还容易引发极大的祸患。
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她只想,让那个季军,死在罗家人手上罢了。
究竟是谁要罗家死,已经不重要了。
陛下应了,罗平兄长告诉我,他会亲自动手,让我放心。
陛下走后,兄长给我施了一礼,语气充满歉意,“是我没有护好你。”
怎么能怪他呢,那时候,每个人都是自身难保。
现在,已经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啊,这位罗姑娘呢,也算是程臬和阿诺的旧相识了吧,不过将她当太子妃教养,只是罗家内部的事情呢,程臬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承认过的。
她是一介女流,哪怕是依附别人,也没有忘记过自己是罗家人,所以她宁可负了祁修,也要尽到罗家人的使命呢,但是她是爱祁修的,只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怎么说呢,她本来是想看能不能让祁家支持程臬的,但是后来发现不可能,所以就潜伏下来了,到了合适的时机,便将自己送到了阿诺和程臬的面前。
她不是坏人,也是个可怜人罢了。唉~
第41章
“如何?”一身常服的男人神色淡淡,眼里含了几分悲悯,负手站在树下,墨色的披风衬的其愈发身姿挺拔,似是风霜不可摧。
“回陛下,已经过大半,月末之前,应当可完成。”执剑站在他身后的,俨然是禁军钟统帅。
“朝中如何?”前面之人没有任何意外之色,语气平静的又问了一句。
“回陛下,一切如常,几乎是风平浪静,除了一事,晏先生那边说,前永安王那位儿子,近日很少出门。”全盛手拢在黑色的无花袖套里,垂首躬身上前答了一句,神色恭顺。
“呵。”程臬冷嗤了一声,有些人,这便忍不住了吗。
“苏侯爷可离开了?”
“昨日已抵达青剑山庄,信鸽已经回信了。”
自陛下带着最后一批太医和禁军到达第二日,便已经和苏侯爷交接过了所有救灾事宜,由禁军全权接手。
苏侯爷毕竟已经远离了官场,一直插手容易惹人诟病,所以调用的人并不多,只有自愿前来的官员和官兵。由禁军接管,却是名正言顺,一切都容易了几分。
苏侯爷当时肯插手,已经是给了陛下极大的面子了。
“阿诺那边如何了?”
“应当一切顺利,小侯爷身边那位苏管家,在这方面,极为厉害。”全盛微抽了抽嘴角,夸赞却是言不由衷。
陛下遣了小侯爷去负责已经痊愈的流民和百姓入城后住所问题,这些日子,已经在城里购了不少的宅子和院子。
苏侯爷走时,并未带走那位苏管家,虽然其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管家,却有大能耐,何止是行商厉害,简直是无往不利。
三言两语,便以低于市面价格的费用征收了那些宅子。
不过才半月,陛下和小侯爷带出来的银子,还未花出去五分之一,便已经购置了数处宅子。
“没救回来的人数可多?”
“不足八分之一。”这次答话的是钟统帅,言语之间很是愧疚。
“嗯。”程臬袖里的手紧了几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即使已经知晓,却还是没有办法救下所有的百姓。
便是他下了旨意,让人提前准备防灾,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甚至会生疑。
他们只能尽力,救下更多的百姓。
城中。
“小主子,一共十八处院子,其中有十二处价格位于中间的,是府上的,有三处是夫人以前的陪嫁,余下的都是苏十提前暗中买下的。”
“三处价格最为低廉的,是城中违法富商手上的,苏伯让苏十夜里按个去了一趟,他们如今很是愿意为百姓做贡献。”
“余下三处,是那个季太守原先所有的,原本还有两处,但是那两个宅子,年久失修,已经无法住人了。”
苏伯站在苏诺身侧,脸上笑意坦然。
“劳烦苏伯了。”一身锦衣的少年微点了点头,一向挂着浅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淡淡的看着进进出出的百姓。
“不劳烦,”苏严笑了一下,神色欣慰,“看着小主子好,我便满足了。”
“小主子,这已经是第八处院子了,再有个十来日,城外的赈灾处,便要空出来了。”
“陛下为何,要急着将百姓移入城中?”
“那处患了病的百姓住了那么久,需得焚掉,以绝后患,朝中等不了那么久了。”
服过药后,苏诺的声音是偏少年的,若是不看容貌衣着,便是一个性子温软的世家小公子。
偏偏容色太甚,又气质极贵,连半分温软都无,冷着脸,多了些肃然和凌厉。
苏严不在说什么,只是盯着百姓安置的进度。
若是朝中等不了,完全可以留禁军收尾,怕是还有什么旁的原因,不足以为人道罢了。
苏诺并不在意,转头问了身边人一句,“伤如何了?”
“已经无碍。”十一呼吸顿了一下,飞快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急促。
“有事?”这丫头每次出事,总是一副心虚的样子,连骗人都不会。
“小主子,”十一犹豫了一瞬,才咬紧牙关说了出来,“姐姐传信,说已经出发来寻主子了。”
姐姐性子虽温柔,却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她根本拦不住,而且,也不想拦。
她们姐妹二人,本就是主子所救,姐姐想做的事情,她也想。
“胡闹。”苏诺轻斥了一句,微微有些头疼,却也知道,苏八前来,确实能助她一臂之力,只是有些无奈,这两个丫头,从来做不到先护好自己的安危。
十一垂了头,不再接话,甚至尽数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她的隐匿之术是最优秀的,只除了没见过什么污秽的场景,便是极其血腥的场景在她眼前呈现,也不会泄了气息。
侯在一旁却半分不影响到小主子,已经是十分轻易的事情了。
“父侯和苏十已经到青剑山庄了?”
“昨日便到了。”苏严笑意浅了三分,语气不变,“小主子,这几日,有人想浑水摸鱼,做想做之事时,还是需多加谨慎几分啊。”
有人试图装作百姓混入其中,只他发现的,就有好几个了。
“苏伯放心,陛下自有打算。”苏诺的目光浅淡的自几处扫过,心底通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来得及。
陛下的命令,月末之前将城外赈灾处的所有能救下的百姓送入城内安置,确保安全。
消息却是全面封。锁,京中的那些人,怎么按耐的住。
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有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大的胆子。
混进来容易,想将消息递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十一,晚上将人揪出来,别惊动了百姓。”前面的人淡淡吩咐了一声,冲不远处刚好走过的布衣男子点了下头。
父侯救灾时,已经选了不少合适的百姓出来,分开在不同宅子里入住的人里面都已经均匀分布。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在这些百姓之中,均较有威信,便于安抚人心。
那些人能混进来,自然会有百姓会有过接触,留下几分印象,周围人骤然消失,必须有人去安抚,以免产生恐慌。
若不是这些人,入城的事情也不会实施的如此顺利。
————————
“怎么回事?什么叫没有消息?”檀木椅子上的人声音带了怒意,神色十分难看。
“禁军全面封。锁了消息,我们的人进去却出不来,那些百姓出入,皆需先进行报备,审查的极为严苛。”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视线所及处,只能看见上首那人朱红色的官袍一角,心里也是有苦难言。
谁知道那些百姓是怎么想的,居然自发组织了起来,如果审查的人是禁军或者城中抽调的官兵,也不至于那么艰难才送进去几个人。
百姓里的那些组织者,几乎熟识或者见过大部分百姓,合起来,是极为可怕的一张网。
他们的人即使过了禁军核对人口一关,也不能轻易过的了百姓那关。
“人出不来,连消息也递不出来不成?”那人冷哼一声,十分不满。
“以前的小狼,已经生了利爪了,你的人,当然会失败。”坐在屏风后的人突然出声,语气平静,却暗含风暴。
“说的好听,你有办法不成?”一身官袍那人语气平静了下来,尽数收敛了怒意,锐利的目光直射屏风之后。
地上的人头低的愈发的低,丝毫不敢去窥伺屏风之后的人。
应当是已经刻意压了声音,只能确定,应当是个男人。
“我没有办法,只有对策。”那人声音森寒了几分,看不清神色。
“养不熟的狼,杀了便是。”
“你有合适的人选?”椅子上那人没有生气,只是略有沉思。
“我没有,但是不等于别人没有,这种事情,何须我们自己准备。”
“祁丞相,心不狠,可办不了什么大事。”
那个不知是何人的男人一字一句说的轻松,屏风之后的神色确实十分阴狠。
“我这便传信过去,你那边,安分一些。”丞相沉着了一下,咬牙便应了下来,警告了一句那人。
他这些日子,愈发的不安分了。
小皇帝走了,爪牙可没少留,他若是被抓了把柄,可别连累到别人。
“放心,不会连累你。”那人显然十分清楚他的想法,将手上的茶盏放到了一旁,语气随意。
“如此最好。”丞相瞪了一眼屏风之后的人,提笔开始在面前的纸上书信。
不足片刻,便将已经写完的信装入了信封,“送到阳儿手上。”
“是。”地上那人起身接过信封,恭敬的应了下来,看也未看信封上的内容,便将信封收到了怀中,躬身退了出去。
书信的外面,赫然是四个大字,“吾儿亲启。”
世人皆知,丞相府,历来只有两个公子,一个三年多以前已经因病去世,一个被陛下诛杀,也不知,这封信,是传给何人。
“别再动我的人。”待那人离开,丞相才冷眼看向屏风后的人,语气不耐。
这人近来行事愈发放肆了,不说旁人的手下官员,便是他的,也在其手下吃了不少的亏。
“你可确定,那是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每天好累啊~
虽然听风是个过暑期的大学生,但是家里有地,在卖农产品的季节,哭唧唧
每天早出晚归,呜呜呜
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呀,会努力苟住更新呢~
第42章
“你什么意思?”丞相大人皱眉看他,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不要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屏风后的人施施然走了出来,连声音也不再掩饰,看那面容,俨然是堂堂的太尉大人。
丞相被噎了一下,心头怒意盛了三分,却也知道,此时不到发怒的时机。
“户部那边可会生事?”姓朱的可不好应付,那是个老狐狸,对不是自己阵营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怕什么,你我联合起来,可不惧他什么。”严太尉嗤了一声,这几年,户部可没少在暗处与他作对。
想当年,他严家昌盛的时候,如今的户部尚书大人,还只是个小小的侍郎罢了。
若非当年常家作死,连累了英儿,哪有如今那位陛下什么事。
小小一个户部尚书,他还不放在眼里。
“如此最好。”丞相脸色并不好看的看了他一眼,心底暗恨。
与虎谋皮,并非上策,却不得不尽力而为。
若非当年之事无意之间被这人知晓,他何须如此畏首畏尾。
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不论胜败,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
七日后。
“微臣参见陛下。”苏诺拱手,腰背却是挺得笔直,风姿卓越。
“如何?”前面的人身穿一身黑色衣袍,外披着同色披风,在寒风里,背影莫名多了几分萧瑟。
“已经全部安置好了,能抓的都抓了,不能抓的都有人盯着呢。”少年模样的人儿声音掷地有声,清晰可闻。
倏忽,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手炉捧紧了几分。
这天气,干冷的不行。
“那边也快有动静了,陛下,你有几分把握?”
“什么?”程臬声音清淡,视线一直在极为遥远的方向。
“常熟。”
“十分。”程臬语气平静,极其笃定,没有一丝犹豫。
“京中那边呢?”苏诺轻哈了口气,看着白气在空中聚起,眉眼含了三分浅淡的笑意。
“五分。”
禁军都在身边了,但是要分出入手护着那些百姓,如果对方手笔极大,能不能全身而退,便是运气了。
“也差不多了。”他有五分把握,加上自己,至少会有七分。
“陛下,天冷,回吧。”
苏诺远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简易住所,和近日那些百姓生活过的痕迹,片刻后,便收回了视线。
“嗯。”
不远处全盛已经立在马车那侯着了,马车上,还悬挂了几个不大的药囊,是林安亲手所配的方子。
势,做的够大了,现在,就等变天了。
是夜,风霜起。
“主子,这几日一直外有禁军驻守,白天无法靠近查看此处具体情况,所以其中部署,并不清楚,真的要行动吗?”
地上跪着的黑衣男人神色有几分纠结,总觉得其中有诈。
太安静了,便让人心里发慌。
刀口舔。血的人,一向对危险比较敏锐。
“无妨。”执剑那人神色漠然,极轻的摇了摇头。“你带人去,动手便是。以烟火为信号。”
“是。”那人虽犹豫,却还是低头应了下来。作为被豢养的杀手,主子的命令,比性命更重要。
“注意安全,带出去的兄弟,记得带回来。”那人语气平静,却无端端让人心里暖了几分。
“是,属下明白。”黑衣男人沉声应下,起身极快的从原地离开了。
“不过是几个杀手,你也舍不得不成?”自暗处走出的人言笑晏晏,眸色却无一丝温度。
“每一条性命,都值得珍惜。”那个人垂了眸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倒是仁善。”来人嗤了一声,却并未过多评价。
毕竟不是他的地盘,随意乱得罪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走吧。”抱剑那人敛了眸子,抬步便走。
“好。”
风声呼啸而过,夜里寒意丛生。不知是何处,突然放了红色的烟火,在沉沉的夜色里,极为显眼。
而后,是城外某处愈发明亮的火光。
“主子,那处起火了。”黑衣少女跪在屏风后时,内室的人还未睡下,点了灯,散了衣襟,执了书卷在榻上读着。
“陛下,出事了。”几乎是同时,也有一人出现在了另外一个院子里,单膝跪在了程臬窗前。
二人穿好了衣物出了院子去寻彼此时,恰巧在苏诺所在的院子里迎面相逢。
没有人说话,只是对着彼此点了下头。几乎是与此同时,数道黑影倏忽而至。
局面陡然凌厉了起来,宅子里早已守着的禁军顷刻便应了上去。
“陛下,小侯爷,二位还请移步。”钟统帅跪在二人面前时,身上的甲胄已经溅了血,只不过,必定不是自己人身上的罢了。
这几日护着此处的三百禁军,都是其中身手最为矫健的。
历来维护皇城安全,戍卫帝王安危的人,功夫必是不差。
“无妨。”程臬上前单手扶了他一把,神色自若,“交给你们了。”
也不知来坐镇的是何人手下的高手,确实是大手笔,这些刺客,人数不少,身手不弱。
若非他们早有准备,怕是难了。
一时之间,轻风院还无动静,轻梧院已经灯火通明。
一批又一批的杀手,一股脑的往轻梧院里涌,却不知,他们要寻的人,正在隔壁的院子里执子对弈。
全盛自两个侍女手上接了茶盏送到二人手边,而后便低声将琴乐和琴璇打发了出去,自己侯在了一旁伺候着。
“不必站这,出去侯着便是。”
那二人并未犹豫,弯腰便退了出去。
“看来,是有人想要陛下的命。”苏诺落子,抬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是热茶。
“在他们眼里,朕已经不好拿捏了。”程臬手执黑子,视线扫过对面之人微微泛青的眼眶,眸中划过心疼。
“近日没休息好?”
看起来很是疲惫。
“有些失眠,林安开了安神的方子,昨日和今日未用罢了。”苏诺眸色散了一下,语气微顿。
她有事想不明白,再加上这些日子太过忙了些,便失眠了几日罢了。
林安的方子一向有用,一夜安睡不是问题。不过这几日情况特殊,为了防止出事,才停用了两日而已。
“方便说来听听吗?”程臬语气和神色里带了恰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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