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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将门娇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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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当我无知稚童呢?你明明站着的,这姿势是《洞玄子》里说的‘三春驴’好不好?就找一个好听的来唬人!
婉如在心里不屑的哼哼着,嘴上却应承着拍马道:“啊,是么?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呵~~”
将门虎子不是么?迈虎步,名称上确实相配。若论‘三春驴’的话……呵,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确实是看走眼了,肖阳绝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是个憨厚老实人。
捆缚之后又选取这种禽畜中常见的姿态交合,说明他骨子里是极霸道的,还带着股野性。
可见,哪怕他嘴里说得再好听,平日里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觑了,谁知他什么时候会血性了发野、发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么。
唉……为了少吃些苦头,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肩匍伏至最低位置,侧脸直接贴上了熊皮褥子,并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极恭敬、顺服的样子。
从后面望去,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非常诱人的美丽曲线,零散云髻、粉颈窄肩、嫩肤雪背、蜂腰圆臀,还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谓是芳草隐隐、娇花微露首……
肖阳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间只觉自己枪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犹豫双手合抱起娇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递送而去。
而后,他便开始试探着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或进或腿的往来拼杀,晃动间床腿不由“嘎吱”作响。
伴着那不和谐响动的则是娇妻千娇百媚的喘息呢喃,诱得肖阳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击,狠力急刺。
婉如面颊、酥胸、腹部,被牵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赶紧用手背垫了垫脸,别的部位却是顾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红珠挺立、柔肤发烫。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疾风巨浪中摆动不停,长枪左右拼杀、马儿灵泛疾驰,沃土之中既有点隐痛难耐,又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她能感觉到这一次夫君确实没故意折腾人,只是,他不似谢俊逸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自己也未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的年纪,这样连番承欢确实有些扛不住,不由又开始告饶。
万幸的是,肖阳终于赶在把床榻和娇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后缓缓停下驰骋的步伐,伏在她耳边笑问道:“怎样,可还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绕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头,用一双泪眼迷蒙的眸子回望肖阳,苦苦哀求。
“饶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说几句好听的来犒劳哥哥罢?”他模仿着淫邪纨绔的动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坏笑。
“这,这,”婉如微微踌躇,谁知道他想听什么啊?清醒着还可以估摸一下,可这货此刻却是醉酒中!思虑再三后,她试探性的又说了先前那句得了夸奖的话,“嗯……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不够。”肖阳伸手一掰她身子,顿时给弄成了大开大合的仰躺状,又一副想提枪冲锋陷阵的模样。
“别,别!求您可怜则个!”婉如被吓得赶紧闭腿捂着私处,同时惊呼道,“我说,我说,还有,唔……如娘永远不会背叛阿阳,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负!”
“唔?这句话不错,”肖阳见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样不由又是心软,只忍着笑意板脸单手微微卡住了她颈项,威吓道,“记住这句话,一辈子都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一拉棉被搂着娇妻狠狠挤挤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怀里、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暗暗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辈子?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就给忘光了!
肖阳丝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诽,只唇角含笑的在心里呢喃着同样的话语:“阿阳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负。”
有些词儿,身为大男子汉的他着实说不出口,可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杀换得半日酣战与酣睡,黄昏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后肖阳便说夜里营中有庆功宴,让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这酒宴极其迅速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午夜里,婉如让肖十三去给他家郎君准备醒酒汤温在炉上,这位憨厚的黑肤小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曾真正醉过,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过?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干嘛?梦游?!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砖头哦!不然,阿阳长枪伺候!
ps:上文说的那啥《洞玄子》,其实,都是真实有的……捂脸,我素不纯洁的墨鱼……
☆、28羊肉补肾
“千杯不醉”?也对啊;肖阳自幼在军营混着,看他吃饭都是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那跟着带兵叔叔伯伯们多半也会很豪爽的喝酒。
那么,他先前是装醉占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后忍着没咬牙切齿;一副关怀备至模样的叮嘱道:“吩咐他们把备着温热水,若不需要醒酒汤那就兑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备两样。”
酒后口干挺常见,席面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东西,打胜仗都得喝酒庆祝不是。婉如安排完毕后便风轻云淡的挥手让帮肖十三传话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点头告退,穿过院子到垂花门处唤来肖十三,让他安排人去后厨取炭炉和一干吃食;然后在男仆所住的倒座房处找个干净地方温着,等三郎君一回院子就呈上。
与之同时;恨得牙痒的婉如因独自一人待在内室不用顾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阳的枕头就锤了几拳。
还不敢锤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酸腿疼那处也不怎么舒坦,实在是不想多做动弹。
稍作发泄后她便偃旗息鼓而后侧身躺了,开始细细琢磨怎么把这吃的亏给讨要回来。
在这谎言没被戳穿的先前,婉如还真有些畏惧肖阳,可一旦知道对方只是装酒醉折腾人,她却觉得有点好笑了,真正能发狠殴妻的男人需要这么装么?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呐。
报复一下绝对可行,只要把握好尺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当即发作,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治他?
前者爽快后者太麻烦,等一等的说不定还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回想着下午的一幕幕经过,想找出个可以理直气壮指责对方的切入口。
这么一回忆,婉如却发现肖阳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真正语无伦次的醉话,也没见他摇摇晃晃步履蹒跚,所谓“醉酒”只是她自己的主观臆断,那一巴掌实质上也没达到殴妻的地步……
这活脱脱就是想击鼓鸣冤都写不出状纸嘛!
“我真是,白活十年!”婉如只得暂时放弃所有盘算,恨恨地咬着被角默默骂小人。
她能埋怨肖阳什么呢?总不能就说一句“奴家经受不住此种情趣”吧?且不论自己在最后是不是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单看拒绝后他很可能找别人去尝试,这便已经得不偿失。
婆母是答应了非必要情况肖阳不得纳妾,可这不过只是句轻飘飘的承诺,而那些歌姬、舞姬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妾”,一样得提防。
若是能满足夫君的各种需求,谁又肯将其拱手让人?内宅妇人哪个不是以夫为天?没了老天庇佑任凭你多能干也百搭!
何况,婉如是知道自己将来身体情况的,之前被继母纵容着挑食她底子并不好,跟了谢俊逸后被宗族出名大病一场,这才好好调养过一阵子,十九岁上下便长开了,那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身材更高挑也更具风韵,若到那时候要应付肖阳绝对不在话下,即便是这会儿,嗯,多磨合磨合想来也不成问题。
一回忆起调养身体,婉如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十六岁的自己有宫寒之症!虽不太明显,但确实是有的。
当初在家时也没个人教,吃食不注意夏季又贪凉喜欢用冰,张氏可没那么好心提醒,天长地久的便在不知不觉中吃了大亏。
可见,任凭肖阳怎么卖力都不成的,短时间内恐怕怀不了孩子,先得调理。婉如轻声一叹,十年,这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居然差点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
不过,若自己着手调理那婆母肯定能知道,不可能偷偷摸摸进行,否则不就像骗婚了么?反正,也不算太严重……得想个法子把这问题暴露出来让肖家知道才行,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供着懂得妇人之症的医师圣手?
转眼婉如又想起肖阳似乎喜欢吃羊肉、喝羊奶,那么,可以不知不觉蹭他的吃食,比如,点个苁蓉枸杞羊肾汤、归地烧羊肉?
不过,这种滋阴补血、强筋健骨又补肾益精的东西,要肖阳吃了……他会不会越发的生猛?呃,似乎确实是有壮阳的作用!
“吃还是不吃?也不可能就我一个人吃独食嘛,凡桌上的菜三郎哪样不吃啊?何况他本就喜欢羊肉,话说,那厮是不是就因为这原因才如此那个——龙精虎猛?”婉如想到这里隐约觉得身下又有些疼了。
她一面因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焦心事直蹙眉,又感觉宽衣裹着被褥躺下了,想要争取在肖阳回来之前熟睡。
心想:“管他的,人家白日里被摧残狠了需要休息,今夜不伺候了!”
结果,越是希望快点入睡,她越是耳聪目明辗转反侧,甚至,除了听到清晰的四更锣声之外,还隐约觉得外院传来了丝竹声,嗯,确实是有歌舞声。
婉如顿时明白,肖家军在营里举行了浩大庆功宴之后,又转战回家进行小规模的私下聚会,想必是带兵的各个将领们在莺歌燕舞中论功分赃,噢不,论功行赏。
正如她所料,此刻肖家宴客的大厅内确实是笙歌鼎沸。
严格来说,参与享乐的人并不多,也就八个此战立了大功的将领——中军主将肖旭、副将毛厉人,领左右厢军的庞堃、肖泽及两人的副手王皓然、陈子垣,先锋小将肖阳与徐恒宁。外加肖将军和六个并没有直接参与此战的高层。
但厅里却人声鼎沸,有佐酒美姬的娇笑声、光头壮汉的击鼓声、乐伎的琵琶声、舞伎踏歌的脚铃声踏板声,肖老将军豪放的大笑、毛厉人与庞堃的猜拳、肖旭与肖泽、王皓然等人的相互敬酒……如此丰富的各种声响汇聚在一起,
一排排舞伎婀娜多姿的摇着水袖出场,在清澈悦耳的音乐声中扭着白花花的胸脯与腰肢,间或抬起的大腿中偶尔也一露春光,佐酒的美娇娘仅仅穿着袒胸诃子和轻薄的丝绸长裙,随意低头瞟去,无论上下都可看到一片诱人风情。
当这样的美娇娘自发倚上前来时,肖阳却抬手一挡吩咐到:“离我远点,别贴着。倒酒夹菜就行,别搞其他名堂。”
“哟,你不是吧?都已经到年龄娶媳妇破了童子身——怎么还这么讲究?”坐在肖阳下手的徐恒宁捻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如此调侃。
肖阳一面吃肉一面随意解释道:“脂粉气太重,沾上了回去会被如娘闻到。”
“嘿,堂堂男子汉还怕老婆不成?要立威啊兄弟!”徐恒宁鄙视着看向三郎君。
“不是怕,你又没成家哪儿懂这滋味,”肖阳可不理会对方的撺掇,先前不是已经试着立威了么?没觉得心里舒坦反而心疼着呢,想着边摇头道,“立威不抵事儿。”
“你的心又告诉你什么了?”徐恒宁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是好奇。
“嗯?”肖阳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这才摸着心口回答,“它告诉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徐恒宁直接喷酒大笑:“这是什么鬼道理!娶了妻子就不能再拈花惹草了?放屁,所以我才不耐烦八台轿子弄个人回家管自己,有毛病不是?”
“……”肖阳只听着没说话,他此刻的思维稍微有的混乱,一会儿觉得就应该只一个妻子别的都不沾,一会儿又觉得像父亲、大哥那样养几个没名分的小的也不错。
正想着,闲不住嘴的徐恒宁又开口了:“你箭术怎么练的?那准头怎么眨眼之间就突飞猛进了?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化妆潜伏】,真他妈管用啊!交两手来呗,别藏私啊,咱都是肖家军共荣同耻的。”
苦逼的肖三郎继续沉默,不是他想藏私,而是那箭术真的就是自己突然一下变好的,没理由也没方法!并且,他也知道自己脑子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法自主倒出来!只能等它自己【冒泡】,冒了还有点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话说,【冒泡】又是个【神马】东西?呃?什么又是【神马】?
肖阳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死机】了,涨乎乎头晕眼花的。
“恒宁啊,我仿佛有点醉了,”肖阳突然起身抚着友人的肩膀告辞道,“你慢慢喝着,我去更衣。”
“不想说就算了呗,用得着尿遁啊?”徐恒宁尽管嘴里继续鄙视三郎,却又自发的起身扶了他一把,“我送你去吧,可别让她们扶了沾染上脂粉气,不然弟妹不准你上榻啊……”
我【特么】真不是【气管炎】!肖阳想说这句话,但最终还是不得不闭嘴忍着,并暗暗决定——明日得空一定要好好倒腾一下脑子里的古怪东西,它们已经猖狂得无法被忽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衣:上厕所……真【特么】文雅……
吃夜宵这件事是唐代人发明的。唐以前的朝代都实行宵禁制度,木有夜生活,唐代社会风气开化,每逢重要节日朝廷就会打破宵禁制度,于是,夜色出现了卖熟食的摊档。到了北宋,霄市、野市孕育而生,通宵卖吃食的店铺也冒了出来,人们吃夜宵的习惯就此养成。
暖宫乌鸡是最好的,补血驱寒,还有就是喝蜂蜜。可以吃点温补的食品:桂圆、大枣、羊肉、牛奶、红肉、辣椒、红糖、姜、红茶等等
【肉苁蓉枸杞羊肾汤:】羊肾1对,肉苁蓉15克,枸杞子15克,葱白1根,生姜,精盐,酱油,五香粉少许。1、将羊肾洗净去筋膜后切片,肉苁蓉酒浸后切片,葱白切段,生姜切片,枸杞子洗净备用;2、将羊肾、肉苁蓉、枸杞子及葱、姜共置锅内,加适量清水煮汤,煮至热烂加调味料即可。适用于冬季肾虚及腰膝冷痛、阳销不举、腿脚无力者。
【归地烧羊肉:】1。将羊肉洗净,切成长约3厘米、粗约0。8厘米的条,入沸水中烫一下,捞出用温水洗净;当归、生地洗净;大枣用水浸泡后用温水洗净。
2。锅内加入少许猪油,用中火烧至五、六成热时,用姜丝爆锅,放白糖炒化,加羊肉煸炒一会,烹入料酒,注入清汤,置入酱油、精盐、当归、生地、大枣,用旺火烧沸,改用小火烧约1小时,拣去当归、生地,淋入水淀粉勾成浓溜芡,加味精翻匀,盛入盘内即成。适用于脾肾阳虚、下元虚冷、冲任不固引起的崩漏及产后、病后之体虚、血虚、畏寒肢冷诸证。
打四更(凌晨一点)时,要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
☆、29凌晨梦魇
肖阳借着尿遁躲了不少酒;又用冷水淋脸醒醒神,在这之后他脑子里的东西才没再钻出来闹腾,回到宴会厅却被大哥拉着亲自下场舞蹈一番。
肖旭击鼓,苦逼的三郎给伴舞;兄弟合作表演了一曲舞姿很挫但气势非常足的《兰陵王入阵曲》,看得各位将领热血澎湃,纷纷亲身参与手舞足蹈一番,热热闹闹欢庆了大半夜才散场。
五更天时,满身酒气的肖阳终于疲累不堪的回了他自己的小院,他径直从耳房绕去了屋后的温泉池,沐浴一番又吃喝了婉如让人准备的食物这才一身清爽的回到内室。
就着微弱的烛光走到床前;却发现妻子正缩成一团蜷在最角落里睡着,被褥裹得跟个蚕茧似的;肖阳一阵失笑,更是觉得婉如可怜兮兮的——怕被半夜骚扰居然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他赤胳膊躺下后伸手一拉,果断把娇妻裹成的蚕茧给捞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又盖了床被子睡了。
没到一刻钟,装睡装得真正熟睡的婉如开始迷迷糊糊做恶梦了。
梦魇中,她似乎又一时头晕私奔了,但途中后悔离开谢俊逸跑回娘家求收留求再嫁一次,结果肖家拒绝接受二手货,她则被继母张氏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半夜,屋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她扭动着甚至想要逃命,可偏偏手脚都没法动弹!火苗蔓延马上就要点燃了她裙角……
“啊——!”婉如惊呼一声后终于挣脱出了噩梦,只觉得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的,极其不舒服。
“怎么了?”酒后兴奋还没真正深睡的肖阳一听到婉如的动静就醒了,赶紧抬眼瞅着她如此问道。
“做噩梦了。”婉如想要抬手擦擦汗,却发现自己被子的卷被肖阳双腿缠着,上面居然还盖了床厚棉被,难怪会做那样的梦!
肖阳很是温柔的用手背在她额头一抹,关切道:“梦到什么了?”
动弹不得的婉如深深看了他一眼,用带着满满委屈的语气掐头去尾简要回答道:“梦到被人捆着,还被火烧,好热还吓得够呛。”
“呃,这个……”肖阳顿时有些小尴尬,赶紧松手、松腿把婉如从棉被堆中解救出来,其实,没被子隔着他反而觉得更美好,妻子只穿着薄亵裤,上身仅有一件“抱腹”小衣兜着胸腹,敞开的后背仅仅只捆了根细带。
嗯,伸手一搂便直接裸胸贴裸背,肖阳啧啧嘴一副非常非常享受的表情,左手还极不老实的探进娇妻“抱腹”亵衣中捏了捏嫩滑而肉乎乎的小白兔。
“这,要不要人活啊?下午还没折腾够?!”婉如暗暗叹息小脸直接皱成一团,因为,她臀上已经感觉到那不听话的小阳阳开始变兴奋了。
提心吊胆等了许久,却没见他有别的动作,甚至不老实的手也停止了摩挲,不久之后,婉如耳畔传来了一阵阵鼾声,抑扬顿挫跌宕起伏,声音不算震耳却连绵一直没停歇。
“……”婉如简直快泪流满面了——这种事情也很折磨人的好不好,我想睡觉啊,真的很想了!
在肖阳的鼾声中她又下意识的回忆起了那个梦境,不由有些心绪不宁。原以为前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它居然还在继续纠缠自己,难道,还得等着谢俊逸成家或者张氏得了不好才能真正结束?或者,是因为自己不确定未来的日子里能不能得到幸福这才忐忑?
婉如就这么一夜辗转反侧,直接导致她次日再一次睡到日上三騀,甚至,在起身之后都还觉得眼睛有些涩涩的,很想再躺下继续补眠。不过,肖阳一句话就像泼冰水似的让她瞬间清醒。
他坐在案几前一面呼噜噜喝面汤啃饼子,一面悠哉道:“今天就让肖忠把我私库的账簿带来,你们慢慢交接着,嗯,隔几日还有这次得的东西要入库,很丰厚。”
“哦?是什么?”婉如佯装淡定心里乐死了,她夜里还盘算着若肖阳真装醉不提这茬自己该怎么应对,没想到他说话挺算数,都不用人提醒就自己摆到了明处。
“他们本部落出产的只有马、羊和一些需藏,这些我们得了也用不上,不过,”说着,肖阳停顿了一下后又得意洋洋的笑道,“他们控制着西域商道的其中一个关卡,胡商往来多有上供,所以……你猜猜是什么?”
“宝石?”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她从继母那里诈来的一匣子还没派上用场的嫁妆。
“嗯,有于阗的上等白玉,龟兹的葡萄酒、安息香,还有些寻常金银器皿。”肖阳这么对婉如介绍着,听得她暗暗咂舌——金银器皿都属于“寻常”玩意儿!
好吧,葡萄酒对不爱喝酒的她来说似乎没多少吸引力,可听说那地界的葡萄酒是好得能做贡品的,上辈子一滴都不曾尝过呢!嗯嗯,有机会也得“葡萄美酒夜光杯”的享受一下。
午后,夫妇二人吃饱喝足去了小书房,肖阳坐在书桌前开始琢磨他脑子里的东西,时不时的提笔写写画画,婉如坐在他身边偶尔提袖帮他细细磨墨。
专属于三郎君的管事肖忠则被他闺女儿肖棠给引入了后院,在书房靠门处坐在小几上,并着另外一个管事肖仪,两人隔着薄薄的屏风向三娘子汇报各种交接事宜。
肖忠他主要负责管账簿和入库事宜,出库事宜是由另外一位管事肖仪负责。他两人各有一把钥匙,肖仪手上的仅能打开堆放普通物品的大间。
“小间必须同时使用才能开启,”肖阳扭头冲婉如补充了这么句话,又吩咐到,“今后就把你手上的给三娘子,肖仪那的也另配一把,你俩职责不变但每季一次的汇报别找我了啊,三娘子全权处理。嗯,今后的规矩也由她来定,先交接了再说。”
肖忠、肖仪点头称喏,婉如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上一次见仆人其实只是肖阳在崔家陪嫁的众人面前立了威,这一次才算真正给了她身为嫡妻应有的地位。
内宅后院的事情本就应该是妻子来处理,男人嘛,外出打仗、带兵就成。
婉如决定先看看账簿、出入库凭条等文件再去库房清点,反正战前才放了贵重东西进地窖,改日还得抬出来,不如到时再一并处理这两件事。
想着,她让那两位管事退下了,整个下午,这位新上任的管家婆都坐在小书房中琢磨着这堆东西,并且时不时的和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却挤不出多少东西的肖阳闲聊两句。
“这帐册也没有几本嘛,某还说很得意的说自己私产很丰富呢?”婉如一面快速翻看着,一面轻声嘀咕。她已经知道丈夫并非最初设想的是个憨厚老实人,那就还得再慢慢试探一下他脾性,看是不是真是个大度爱说笑的。
“你不是见过么?”肖阳抬头瞅着婉如,突然伸出食指在她脸上快速刮蹭了三下,调侃道,“当初不知道谁垂涎得咽唾沫?羞羞羞!”
“……”好吧,我确实是没见识过土豪库房的土包子!婉如默然,然后继续小声嘀咕,“我在家时只有月钱,一年不过几百钱,只能买一匹绢或者十来斗米——看着你的私库当然垂涎了。不过,说起来律法中有要求未分家的子女不得置私产,你这不算么?”
“不得私自置私产,我这是正大光明得的啊!”肖阳很是怜惜的轻轻啄了婉如的脸蛋一口,“那你家的孩子太惨了,我们肖家是有功便有赏,我们几弟兄是十四岁起就跟着上战场,只要有杀敌就能得东西,四郎马上就到年纪了,要他明年考不中举人就得回来和我们一样的搏命挣前程。”
“……必须十四岁中举?!”婉如直接呆了,“这不太可能吧?还有考到头发花白的呢!多两次机会不行么?”
“家里是这么跟他说的,有压力才有动力!”肖阳说着又竖起一根食指点到唇中,神秘兮兮的吩咐道,“你可别告诉四郎,其实阿爹决定至少得支持他考到而立之年——我们家难得出一个稍微有点希望考进士的,不能轻易放弃了。”
“要我哥哥能有这种压力,也不至于耽误到现在,”婉如长叹一声继续看账簿,突然又好奇道,“为什么几乎都是入帐,没有多少支出呢?”
听她这么一问肖阳很是惊讶,咂舌道:“一年只有几百钱零用的小娘子,你是怎么看懂账簿的呢?厉害啊!”
“……”合着你守着我看账簿就是一直在等看笑话?哼!婉如轻轻一下,抚了抚鬓角发丝,笑着“谦虚”道,“夫子教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出了射、御其余几项均有草草涉猎。”
“哎唷,确实厉害,咱俩互补了吧?我就只擅长射、御,哈哈!”肖阳扶案大笑,而后才回答了婉如的问题,“我在自己亲爹手下就职没有上峰需要孝敬,没自己开府在亲戚往来时也不需要单独送礼。”
“朋友呢?”婉如倾身提壶给他倒了被热茶。
肖阳喝口水后又直接摊手道:“军中友人过笀、成亲、纳小等,我要不就跟着爹要不就跟着哥,不需要备礼啊,他们都替我准备着。”
婉如直接无语了,这家伙活脱脱就是个没有后庭花的貔貅,只进不出!哪有这种道理,现在是阿娘当家大哥也没什么话好说,万一将来嫂嫂当家了还这样铁公鸡,那多招人恨。
“唉,不过这种日子也享受不了多久了,”肖阳说着也摆出了一张苦脸,“阿爹上了奏表为此役请功,顺便说了想让我调去别处历练,看天家怎么安排了,或许,咱们不久后就得另立门户。”
“啊?”会去哪儿啊?婉如微微蹙了眉,都还没在此地住习惯呢,又得搬了?
她正想仔细问问,却突然觉得下腹处传来一阵坠痛!
作者有话要说:五更天:从3点到5点。于阗:和田。龟兹:最盛时辖境相当于今新疆轮台、库车、沙雅、拜城、阿克苏 、新和6县市。
《兰陵王入阵曲》源于北齐盛于唐代。是为歌颂兰陵王高长恭的战功和美德而做的男子独舞。舞者表现兰陵王“指麾击刺”的英姿。高长恭因貌柔美,为阵前震慑敌人做凶恶面具戴之,战无不胜。因战功显赫功高盖主,公元573年被赐鸩而死……【表,三郎绝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该舞蹈被李隆基【禁播】后失传,因东传日本现属日本雅乐,但是已经和史书中记载的原作差别很大了。
“抱腹”其实是汉代的内衣款式,不过,我想,在唐代的无肩带内衣发明之前,这种应该还是能存在的。
☆、30月事
婉如这腹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等肖阳察觉就已经没了踪影;她虽然已经料到自己不会那么快就有身子;可真来了月事;心里却依旧隐隐感到有些遗憾。
少顷,她便借着肖棠进屋送茶点的机会悄悄对其耳语几句,让这代理贴身婢女把自己所需的东西备好。
一晃就十年;婉如根本就不记得自己随身的嫁妆里有没有备月事带或草木灰之类的物件;此刻管着贴身杂物的金珠、银珠也不在身边,她原准备就这一两日自己做两条的,没曾想日子居然提前了,也只能让个不熟悉的外人去跑腿处理。
不多久;肖棠端了一盏桂圆红枣热茶来;轻声回话道:“已经吩咐针线上的赶制了,娘子若急着,还可问问旁人。”
“不急,夜里能备上就好。”婉如可不想去借别人东西用,哪怕新的也不成,反正约莫还得有个两三时辰,不用太赶。
她俩在一旁低语原本与肖阳没任何相干,好奇心不少的三郎却对婉如这遮遮掩掩的模样上了心,本就双耳灵敏坐得也相近,他仔细听了一耳朵马上关注到几个要点——“身子”、“针线”、“夜里”。
肖阳还乐滋滋的以为婉如要给自己展示什么惊喜呢,比如新款的诃子、轻薄裙子?结果一入夜他却被娇妻撵去睡书房!
“这几日我身子有些不舒坦,你且忍忍?”面对肖阳的一脸抗拒,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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