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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100天:独宠毒辣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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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抓了空,冷嗤一声,身动比玉倾欢更快!
玉倾欢的体术非常快,动作快如闪电,赵夫人原本不当回事,连吃几个暗亏这才重视起来!
玉倾欢不急不躁,这是她前世养成的习惯,敌人越是强大,越是要保持头脑清晰。看赵夫人一脸慎重,果然是自己选对了!
褪下那一身红袍,抹胸长裙上绣的彼岸花醒目的很,比花更为醒目的,是她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一条条蜿蜒的青筋看的是一清二楚。
真正恐怖恶心的很!
玉倾欢看她逐渐冷静的双眼,一脸同情的说。“真是可怜景王爷,跟你这样的女人跟个女鬼差不多,还春宵苦短,看着你,也没有‘性’趣了。”
“你这个贱人!”赵夫人骂完这一句,两人又打在一起。
玉倾欢早已是体力不支,面上哪里敢显露分毫,余光见弦乐已经杀出重围,带着冬月逃离,这才全神贯注应对赵夫人。
逮着空隙,就对赵夫人这身材评头论足。
“赵夫人,你看你这张脸,是不是长得能吓死人,所以才要这么粉遮住啊?哎哎呀呀,别的气了,你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哎呀,你看你抹胸捆困到腰这里来了,是不是胸下垂到肚脐眼来了?哟哟……”
赵夫人忍着怒气,下手从未停顿。“玉倾欢,别耍那些小心思了,能与我打这么久,更留你这贱人不得。”
“唔”玉倾欢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险些晕到。
“诺儿,来,这个贱人交给你,给我亲手杀了她!”赵夫人站定,对车里的云钦诺温柔一笑,笑容却戛然僵在脸上。
正文 第七十一章她是我的女人
云钦诺被赵夫人封住了奇经八脉,就算是武功尽失,现在连拳脚功夫也使不上来。
此时,满头乌发垂下,碧绿通体的簪子抵住咽喉,盯着赵夫人一字一句冰冷道。“把人放了!”
赵夫人站在原地盯着他,一动不动,涂抹太多白粉的脸庞上分毫不为动容,声如哭鸦。“你威胁我!诺儿,我待你如珠如宝,而你却为了一个不爱你的贱人,伤自己?”
冰冷如阴曹地府传来的空幽声,夹着一股怒容,云钦诺手腕用力,已见血。“把人放了!”
深吸一口气,赵夫人似乎笑了笑,瞬间眼神凶狠掌风同时打过去,云钦诺身子狠狠撞上车壁。“我虽爱你,却容不得你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砰”
乌发遮盖了他的表情,躺在富丽奢华的垫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痛,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成拳,骨头咯咯作响!
赵夫人冷哼一声,嘲笑云钦诺的无知那般,忽然眼眸一动,计从心来。“想我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你扎她一刀如何?这样,我就相信你,跟她恩断义绝。”
玉倾欢已见识她反复无常,说话当放屁!捂着胸口调息,一脸淡然处置,丝毫不为刚才云钦诺的行为动容,也没有为赵夫人此刻的话,皱一下眉头。
似,这一切对她而言,无关紧要,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赵夫人捡起玉倾欢的匕首,轻抚一笑,“果然是虹雨,来时我听消息说,云家太子妃被杀,红雨不知去向,竟是被你给夺去了,玉倾欢,你真叫我吃惊。”
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多年在府上过着下人还不如的生活,欺辱十多年从来都是隐忍不发。从出生到现在,事无巨细都查的一清二楚。
最后,竟能与她过十多招,将她的两百随侍折损大部,现在,她依旧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好。”一个字,云钦诺似用了无比大的力气,玉倾欢垂眼,不去看那狼狈的男人,心思全神贯注注视赵夫人的一举一动。
步履蹒跚而来的云钦诺如同喝醉酒那般,就算披头散发也无法掩盖他俊美的容颜与挺拔的身躯。
“伤者你了吧,对不起诺儿,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不过是被气糊涂了,你别生气了,回头我好好补偿你。”赵夫人将匕首递过来,低眉顺眼十分温柔的说。
云钦诺手捏匕首,发丝中的双眼不断的给玉倾欢使眼色,玉倾欢读懂了他的意思,找赵夫人的注视下,却不能显露分毫。
举起匕首,云钦诺吸一口气,大喝一声。“贱人,去死吧。”
赵夫人似乎异常的很兴奋,岂料身边之人举起匕首,落下时却猛然朝她袭来,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保持兴奋的笑容,呆呆的看着云钦诺。
她刚才那一掌,伤了云钦诺,便料定他不会耍花招。
所以,目光全部都集中在玉倾欢身上。受重伤之人,往往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然而,玉倾欢的表现,如伺机而动,寻找逃生机会的狐狸,她如何不防?
赵夫人感受胸口闷疼时,玉倾欢那酝酿多时的一掌,在她分神瞬间狠狠打来。一股巨大的罡风,带着霸道之气,瞬间震退了云钦诺和赵夫人。
云钦诺连受两掌,身体一软,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赵夫人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砸向一棵百年老树上,‘咔嚓’一声,百年老树断裂,人也跌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诺儿,你太伤我的心了……”赵夫人抬起头,白影几个跃起跌跌撞撞的欲要逃离,她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今日,这玉倾欢,如论如何都要死在她手上,没有人能阻拦得她!
没有人!
玉倾欢捂住胸口,眼前一片模糊,用尽最后一口气逃离,后背忽然传来一股阴风,立即打呼糟糕!
“贱人!”厉声鬼泣之声,惊起飞鸟无数,如癫如魔。“受死吧!”
千钧一发之即,一白影踏风而来,身姿卓凡,如仙如画。顷刻眨眼的功夫,将半空中摇摇欲坠的玉倾欢搂在怀中,身子一转,带走一股冷风,错开了赵夫人凌寒的一掌。
玉倾欢已两眼看不见,闻见熟悉的气息,往怀里靠了靠摸索一番,声如蚊蚁,“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走么?”
隐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来人没说话,玉倾欢却是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夜色来开帷幕,白袍俊雅男子怀抱一面色惨白虚弱的女子,白如玉的俊彦阴冷之气丝毫不输赵夫人。
立在大树之巅,风鼓动两人的袍摆与云袖,身后那一轮圆月,皎洁明亮。
如果说,赵夫人是来自阴间的阴鬼,那么,他就是来自阴间的王者,居高临下俯视赵夫人,带着睥睨天下之势。
赵夫人有些不确定眼前之人,是不是印象中,温文儒雅的翩翩男子。“你是秋叶大公子?”
“她是我的女人!”霸道干涩沙哑的嗓音非常低沉,与平日里的温润不同,同时,一双眸子被黑色侵染一望无际,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赵夫人出于本能对死亡的恐惧,身子情不自禁颤抖,缩着脖子不说话,态度却已表明一切。
“噗”
“噗”
“噗”
针细如发,带着冰冷的寒光一根根没入赵夫人几处穴位,她不敢闪躲,生生应了下来。随即,浑身如万千虫蚁啃噬,奇痒无比又剧痛难抑。
赵夫人额头豆大的汗簌簌流下,月色那恐怖的肌肤更加透明,恍惚听那声音带着一股震慑力。“以后,你再敢伤她分毫,你们月家也别想在三大宗家立足。”
赵夫人一凛,丝毫不含糊。“是。”
“云钦诺,你给我看好她,没事别来骚扰我的女人,叫他安分守己,否则……”话未落,一股巨大的罡风波纹弹开,方圆几里草木瞬间化为灰烬。
赵夫人一个哆嗦,浮现云钦诺举到刺杀自己的那情景,咬牙启齿道。“是,我一定会看住他,绝不会让他来伤害另夫人”
“极好。”人去,无声,就连那树枝,也丝毫不动分毫。
【作者题外话】:稍后第二更奉上,可能有点晚,若是晚了宝贝们睡觉觉,明天起来再看哈!么么哒,求收……
正文 第七十二章送别冬月
弦乐抱着冬月摆脱赵夫人随侍的纠缠,提气一路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一道疾风刮过,白影瞬间消失不见。
“公子!”弦乐叫一声,这一泄了气,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险些将手中的冬月给摔了出去!
低头一看,虚弱的冬月浑身笼罩一股黑气,面门亦是黑中透着紫青色,不像是中了一刀,更像是中毒
“公子?是不是秋叶钰涧,他是不是去救玉倾欢去了?”冬月伸手在空中舞了舞,没有抓住前襟,却摸到了脸,手一抖,忙缩了回来。“我的眼睛,好像有些看不见了,前面全是黑雾,是不是瞎了?”
“没有,是天太黑了,所以公主有些看不见。”弦乐顿了顿又说:“有公子在,夫人定能安然无恙的救回来。”
冬月扯出一抹宽慰,虚弱之中夹着一股鬼气。“那就好,那就……”
声音戛然而止,四肢突然一阵抽搐,以一诡异的姿势的躺在弦乐怀中。“疼……好疼……”
牙齿打颤和骨头‘咯咯’响的声音,被冬月疼痛的叫喊声压盖,指甲陷入弦乐的肉里,弄得他手足无措。
“公主,不疼,不疼……”把冬月紧紧搂在怀中,笨拙的安慰,怀中之人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厮打,啃咬,叫喊,听着冬月一遍遍含着‘疼’,弦乐的心也跟着奇妙的疼起来。
少刻,冬月浑身虚弱一般,静静的躺在弦乐怀中,乖巧的一动不动。
面惨白如鬼,再加上那黑气笼罩,月色之下,犹如阴间的女鬼,恐怖之极。
“弦乐,你带我去找大夫,我不想死,不想疼……”冬月沙哑的说,言语中带着心有余悸,紧紧搂着弦乐的腰身,似乎搂着一根救命稻,能救她万丈深渊,脱离苦海,哪怕是生死。
“好。”弦乐站起来,抱着冬月麻木的飞跃。
“弦乐,你说我会不会死?那赵夫人给我吃了一颗药,她这般歹毒,肯定不是什么好药!我肯定会死的。”冬月耳边是弦乐有力的心跳声,使她安静,她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弦乐抱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不善花言巧语,面对此时的冬月,更说不出来那残忍的话。犹觉得,谎话,更加残忍。
“咚”
弦乐身子从半空跌倒,他把冬月护的很好,冬月微不察觉的叹口气。“我们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走了,等玉倾欢他们回来……”
弦乐盘膝而坐,冬月像个孩子窝在怀中,他用内力不漏痕迹的将她大湿的衣裙烘干。
“我要死了,我不甘心,父皇母后如此待我,我还没有好好回报给他们……”冬月嘟囔,有些不甘心,有些不满。“我还没有让他们看见我真正公主的样子,我琴棋书画,可以样样精通,不比王嫣儿差。”
“喂,你怎么不说话?”冬月拧他一把,力气很小。
弦乐想了想。“属下是个最笨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哼。”冬月扑在他怀中,惊恐道。“来了,来了……”
弦乐不明,以为是有敌人,立即戒备的看四周。直到,怀中人异样的抽搐,他这才明白过来,复紧紧搂着她。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好痛,好痛……呜呜……”冬月语无伦次,大口大口吐出乌黑的血液。
弦乐手足无措的去擦,血打湿了他的云袖,侵湿了他的前襟。“不疼,不疼,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他笨拙,反反复复的安慰,看着冬月此模样,心从来没有这般难过!他见将死之人无数,比冬月惨的人更有,却从未有一个女子,在他怀中流血,流泪,生命渐渐流逝……
埋在她的发中,弦乐眼睛红了,心中莫名的悲痛,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玉倾欢……她怎么还不回来……”冬月声如蚊吟,似悲似哭。“我怕我等不到她了……”
弦乐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颤抖。“不会的,公子和夫人马上就会回来了马上!很快的,很快的!”
“你告诉她,虽然她老是欺负我,打我,骂我,可我却很开心……”冬月的精神好了也些,看她这样,弦乐更加悲痛,哽咽不已。
“不要,公主要自己跟夫人说,属下嘴笨,记性又不好,会忘记。”
冬月静了静,沉默了少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弦乐?”冬月叫一声。
“嗯,属下在这里。”弦乐轻声应一声。
“弦乐?”
“属下在这里。”
“弦乐,我似乎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声音大一点。”冬月歪着脑袋,确定自己耳朵听不怎么清楚了。
“……”弦乐看去,耳朵流出乌血,她并没有察觉,随即提高声音大声应一声。“属下在这里。”
冬月听着胸腔的鼓动,咧嘴一笑,似乎根本没有中毒似得,很精神。“我觉得玉倾欢回来了……你看看,她回来了么?”
弦乐望过去,一望无际不见半个人影,敷衍的应一声。
冬月的笑一凝,神色失落。“她喜欢银子,我寝房里床底下,全部都是金子,你告诉她,说我送给她的。”
弦乐执起她的手,示意自己点头了。
“你说,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冬月‘看’过来,回忆弦乐的音容相貌,奈何只有模糊的轮廓。
弦乐心蓦然一紧,在她另一个耳边轻声说。“会,属下会想你的。”
冬月听不见声音,却能猜到他在说什么,微微一笑,如即将凋零的花,讲随风而去。
“我不相信……你骗我的……”冬月低低道,双眼看着某处,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她在等玉倾欢!
弦乐心很痛,听冬月垂头说,“等会要是再疼,你杀我了吧……”那种疼,她受不了,也不打算再承受,反正终究要死的。
“公主,你不能睡,你不是还要等夫人吗?”弦乐一瞧冬月昏昏欲睡,知道这睡只怕是天人永隔。
他怎能让她睡,她想看夫人,她还没有等到,肯定会留遗憾……
冬月哪里听得到,朦胧之中,见一青衫男子含笑走来,心中温暖。“慕宁,你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过的好苦……”
弦乐静静听着,看着她如孩童的笑容,羞涩的说。“慕宁,你亲亲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到那张渴望被爱的面容,俯身在那双唇瓣上,辗转反侧。
一行血泪,从眼里流出……
“弦乐……”冬月抬头,想摸他的脸,猛然垂落。“你……”
你什么,你怎么可如此轻薄?你怎么可……
到底是什么,弦乐不知……却伏在她的身上,无声哭泣。
【作者题外话】:对不起,对不起,红叶的电脑昨天beng了,稿子全不见了,哭了很久……一大早拿去修,发现修不了,然后买了一个本本,码了给宝贝传上来希望宝贝们不要生气。
正文 第七十三章身份识破耍流氓
第七十三章
玉倾欢躺在白袍之中,眉眼宁静,微颦眉睡的有些不安慰,想要一亲芳泽,却见那碍眼的白袍子,顿时喝道。“给我起来。”
玉倾欢在怀中动了动,睫毛微颤,咕哝一声,带着软软的尾声,听着叫人心软。“疼”
“滚起来!”将怀中的人一抛,任由那一抹白影坠地,转身视而不见。直到听见“砰”一声,蓦然回头,顿时睁大眼睛。
人呢
上前一看,原地还哪有人?心头微诧,莫非晚上要见鬼了不成?
“咔嚓”一声,脚下顿生空,双脚相叠欲飞身而起,哪知双足被一白色腰带缠住,将他给拖了下去。
这个洞及深,四壁滑不溜手,秋叶钰涧站定,夜如白昼对他来说黑洞根本就不受半分影响。冷笑盯着角落的玉倾欢,暗道她命可真大,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摔不死她!
玉倾欢想问他摔自己做什么,却见眼前男子虽身着一身白袍,却无半分儒雅之气,站在这深洞漆黑的洞中,如夜间骷鬼,叫人不敢上前一步。“你不是秋叶钰涧!”
“我就是他!”秋叶钰涧十分肯定回答,负手走来,就算周遭脏乱阴森,也掩盖不了他自身芳华。
是他?怎么肯能可能是他!体型相似,容貌一模一样,举手投足也相差无几,可人的气韵神色却迥然不同。到底是易容,还真是秋叶钰涧?!若是易容,就这独特的气韵,不是谁都可以,若真是秋叶钰涧,为何跟往日天差地别?
莫非,他有双重人格?心中猜测,玉倾欢顺着坡往下问,“你说你是他,可是你却与他不同?莫非你们两个人,拥有一个身子?”
“玉倾欢啊,你真叫我吃惊,这样的事情在旁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在你嘴里听着,却觉得再平常不过?”秋叶钰涧不得不赞赏玉倾欢的学识渊博,还有那脑洞的发挥力。
天空那一轮满月,挣脱乌云的束缚,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庞上,透明的极不真切。
这种人格分裂的病在21世纪,根本就不算什么,玉倾欢心头盘算此人的做法,看样子是不喜自己,以他的伸手,若是逃走,难如登天。“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书看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把袍子脱了,我对身着男装的女人,提不起丝毫性趣。”月色太美,人亦是极美,白跑上的血迹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凭增添了一分妖冶之美。看着,就让他忍不住狠狠的撕碎了,吞入腹中。
“啊?”玉倾欢一呆,样子看上去很傻气。
秋叶钰涧走上前,后壁是冰冷的石头,退无可退,自己又身负重伤,玉倾欢有一种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放手!”双手被大力提起,砰后背狠狠撞上阴冷的墙壁,打手在身上游离,玉倾欢气也不是怄也不是。“你披着人家的皮做,你觉得有意思么?”
“啊”秋叶钰涧整个脸都埋在两峰之间,女子体香与血腥味交融,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狠狠啃咬起来。
力道之大,玉倾欢疼的身子发颤,不知是不是累的,还是动情,身子发软。“住手!”
“住手?怎么?你不是和他做过了么?反正都是同一具身体,又有什么不同!”秋叶钰涧将方才的那句话,堵了回去,搂住她虚弱的娇躯,笑容当真是无边魅惑。“这样的月色作陪,又在此别致的地方,当真是有趣的很。”
玉倾欢下巴被太高,双唇因轻咬而色泽诱人,因为无能为力外加虚弱,绝色的脸带着让人想要狠狠碾压的冲动。
“嗷呜……”秋叶钰涧急迫的啃上玉倾欢的双唇,疯狂的啃咬,霸道的占据口腔。
一双手灼伤了玉倾欢的腰,独有的男人气息让她险些迷失,娇喘之声,似乎火星,瞬间燃烧了一个男人的理智。“上次让你跑了,这一次,你是我的!”
猴急的扯开玉倾欢的长袍,洁白无瑕沾染着血迹斑斑的身躯,在月光之下,犹如祭奠神的祭品。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占据这个男人,让你日日夜夜的躺在我的身下!”秋叶钰涧‘嘿嘿’一笑,让玉倾欢微微一惊,立即回瞪过去,气势上丝毫不输。“不会有那么一天。”
“哈哈,我们等着瞧吧……”曾经几年月圆才会醒过来,而现在,越来越频繁,这是个好兆头,他喜欢。
扯开玉倾欢的亵裤,摸一把。“好说不要……”
剑拔弩张之时,男人全神贯注集中在某一处,就算眼前的女人身负重伤,就算她没有抵抗力。
可是——打晕一个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秋叶钰涧抬头,脸上神色别提多搞笑了。
玉倾欢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回他一个冷笑。“想占我的便宜,没门!”
深洞两人,一人晕了过去,一人盘膝而坐调息。头顶上风声呼呼,静谧的出奇,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玉倾欢必是听得一清二楚。“是弦乐吗?”
来人步伐一深一浅,玉倾欢仔细辨认寻找了规律后,才确定来人是弦乐。
“夫人!”果然是弦乐的身影,他举目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听玉倾欢的声音近在咫尺,吓了一跳。“夫人,你的哪里,属下没有找到你。”
“往前三步,再往右四步……然后往下看!”玉倾欢话落,就看见弦乐趴在洞口,借着月光看见洞下面躺着一人。“公子他怎么了?没事吧。”
“只是晕过去了而已。”玉倾欢站起来,精神好了许多,收拾妥当之后,狠狠踹一脚过去。“这次算便宜你了,下次看我如何收拾你这个登徒子。”
夜色很凄凉,玉倾欢耳聪明目,出洞后见一树下躺着一人,衣裙可辨是冬月。
“冬月!”玉倾欢一喜,没留意一旁弦乐的异样,走过去一看,脸上笑容突然一僵硬,缓缓止步,却不再上前。
除了衣裙上有血迹外,脸上很干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上面,发髻也被人简单的整理过了的样子。
风吹来,玉倾欢没有看见她跳起来,躲得远远的,那张脸很平静,白里透着黑色,不会再笑,再怒,再呆……
【作者题外话】:红叶写的慢……不是没有好好写……
正文 第七十四章她肯定怨恨我了
冬月原本是极好看的女子,却总是被她平日里的言行举止给掩盖,玉倾欢检察后,神色凄苦。“浑身骨碎,五脏六腑尽毁,这样的痛,她是如何承受过来的。”
弦乐回忆冬月忍痛的那模样,别开脸岔开话题。“冬月公主等了夫人很久,一直等到最后,却也没有等到。她说,虽然你平日里打她,欺负她,骂她,她却是欢喜的很。又说你喜欢银子,她寝房的床底下藏着都是金子,让夫人回去拿吧,权当是送你的。”
玉倾欢抚上她的眉眼,可以想象她在生命最后一气,满怀期待自己出现,见自己最后一面,又是怎样的失落?蓦然转身,狠狠踹一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某人,不泄气又狠狠踹了几脚。“都是你,都是你,这笔账我日后定要十倍的讨回来。”
弦乐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有看见,揣测今晚是满月,公子定做什么事阻了夫人的去路,才会连冬月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
玉倾欢身子欲坠,弦乐忙上去虚扶,“夫人身受重伤,气虚不匀,需赶快治疗,要是拖下去,会留下病根。”
“你不一样了弦乐。”玉倾欢明锐的察觉弦乐与以往不同,看一眼冬月,难道是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冬月死相似有未说完的话,带着遗憾而去,你跟她共处,可知道她最后说了什么?”
弦乐默了默,才缓缓道。“估计是想骂属下,亲了她。"
啊?玉倾欢惊讶,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种回答,弦乐亲了冬月?想问缘由,瞧弦乐泛红的双眼,静了静,喃喃道。“你可知她还有什么遗留的心愿未达成么?”
“公主说,她不甘心,她想要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看,她琴棋书画风风光光的样子。”弦乐想了想道,目光回到冬月的面庞怔怔道。
玉倾欢抚上她的眉眼,冬月给了她短暂的友谊,却弥足珍贵。“从今往后,我就是冬月,让我代替你,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成为一个风风光光的公主。”
天破晓时,秋叶钰涧这才悠悠转醒。
看了看一旁静立,满副心不在焉的弦乐,又看了看四周的荒野,依旧是西坡亭,颦眉。“弦乐,欢儿人呢?”
“公子,你醒了?”弦乐回神,扶他起来解释。“夫人已经走了,留下属下等公子醒来交代公子两件事,第一,让公子保管好冬月公主的尸首,切不可让它腐烂,第二,做一样冬月公主的人皮面具,夫人急用。”
秋叶钰涧立于晨曦之中,神色不见喜怒,看着冬月的尸首,问了玉倾欢要人皮面的原因,“冬月公主怎么死的?”
“赵夫人下毒。”弦乐难抑制心痛的悲痛,秋叶钰涧瞧出他的异样,又看了看冬月。“你回她身边去吧,她受伤严重,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
“是,属下告退。”
“等等,你可看出她的异样之处?”自己的秘密定是被她发现了,秋叶钰涧心生忐忑,不知道‘他’做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夫人没有什么异样,得知冬月公主死了,只狠狠的踹了公子几脚,倒是没有其他了。”弦乐不敢把玉倾欢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脖颈上的咬痕说出来。
“她的心思,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外露。她若是想知道什么,肯定会等我醒来才来问我,现在却让你陪着我,便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弦乐,你再给我仔细回忆,当时她衣着打扮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是什么性子,自己难道不清楚?或许……秋叶钰涧心蓦然一紧,若是‘他’酿成了大祸,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当时狼狈,属下不敢多瞧。”弦乐用了‘狼狈’一词,他哪里敢在秋叶钰涧面前细说,这不是摆明说自己该看的都看了么。“公子想要知道,去问夫人吧。”
“她这会估计因我正在气头上,去了反倒是让她更加厌恶我。”她一听到冬月死的消息,就踹了自己几脚,这么说来,冬月的死跟冬月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她肯定是怨恨上了自己!
秋叶钰涧回到景王府,苏总管看她去而复返,诧异不已。“王妃真是料事如神,这玉家的三十万两银子刚送来,你就来回来了。”
玉倾欢接过苏总管手中的银票,浮现玉家所有人的音容相貌,最后落在玉娆烫伤的容颜上。“玉娆被人带走,现在有什么消息?”
“听说在牢里,折磨而死。”苏管家回答。
玉倾欢点点头,神色不见任何欢喜,反而眉宇之间有一种伤痛。“这阵子我要出门散散心,这府上就麻烦苏总管多多照看了。”
“王妃客气了,这是老奴该做的事情。”苏总管恭敬的退了下去。
沐浴洗漱一番,玉倾欢简单吃了饭菜,坐在在王府凉亭,心不在焉的观看池塘的游鱼。
秋叶钰涧竟然有双重人格,大大出玉倾欢的意料,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他第二重人格?!弦乐伺候他多年,如此亲密之人这秘密肯定瞒不过弦乐,他可知道其中的原因?
冬月被赵夫人下毒所害,这个仇她一定要向赵夫人讨回来,以命抵命。至于,弦乐亲了冬月,秋叶钰涧不禁叹口气,她竟然没有看出来弦乐对冬月有了好感,要是早点发觉,弦乐这个好男人,肯定能带给冬月幸福。
冬月……游鱼无忧无虑的戏耍,却为了争夺食物打起来,玉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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