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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100天:独宠毒辣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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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钦诺心中蓦然一紧,他就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子好这般掌控的,性子阴晴不定,还生性淡薄。
“做梦!”男人果断喝道。
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双手撑着圈椅,将玉倾欢圈入怀中,居高临下紧盯她的神色,一字一句,宛如誓言一般道。
“玉倾欢,就算我死了,你也得是我的王妃,也必须是我的王妃!”眼里飞速闪过一丝异样,等再一次睁眼时,恢复了一片平静。
不过是一张婚约纸,她自是不在乎这些。
云钦诺瞧她一脸无所谓,心中悲痛,那晚,他就不该阻拦玉倾欢把乔晚给杀了!
深吸一口,玉倾欢,我们来日方长!
“收拾东西去吧!”说罢,转身负手而立,墙上那一幅牡丹花,栩栩如生。
玉倾欢缓缓起身,对那挺拔如松的背影,由衷道。“保重!”
世事无常,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能见!
出门,直视头顶朗明媚的天空,神色安静如一朵风中静立的花朵。
云钦诺凶狠的盯着窗外的人儿,风撩起了她的裙摆,似要化仙而去,仿佛有什么东西渐渐流逝,根本抓不住。
玉倾欢,等我从赵夫人手上拿到了药,恢复了武功,便将永远的把你绑在身边!
谁,也无法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就算那个,在身上留下紫痕的男人,也不行!
云钦诺狠狠闭上双眼,咬紧口肉,尽量不去想玉倾欢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可就算如此,浑身四肢百骸,都开始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等他缓过劲来,外面空无一人。
“玉倾欢,母后召见我入宫,说有事找我。”冬月忐忑不安。“不知道可是因为那事……”
“要找,也是找我才对,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你何须害怕!”玉倾欢冷笑,“倒是你这样,露出马脚反倒被人察觉出来。”
冬月张张嘴,最后沉默道。“我进宫去了。”
走时,冬月打扮的格外仔细,端起的是风华公主的风范,与平日里有着天壤之别。“景王妃在府上‘教’了我这么久,怎能辱没了?”
玉倾欢冷嗤,“你也就是做作表面功夫,以免我事后算账。”
冬月脚下一滑,差点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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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咋不问你的老相好
云倾欢孤身一人来到秋叶府时,弦乐已经在侧门等候多时的样子。“公子走时,让属下再此等候夫人,说的果然不错。”
“你家公子神机妙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外加知道什么时候来大姨妈,真是人才!”玉倾欢冷笑一声,直径朝昔日的院子走去。
弦乐呵呵一笑。“夫人怎会是大姨妈呢,夫人年轻貌美,比那十五六岁的少女还青春靓丽。”
他家主子临走时,传授了一套与夫人的相处之道,解他烦忧。“这女子都爱被赞美貌,姿色,你多多夸她,她便欣喜,一高兴,自是不会为难你。”
玉倾欢喝茶的手一顿,端看今日不同往日的弦乐,颦眉喝道。“你才是大姨妈,你全家才是大姨妈。”
弦乐心里苦啊,他家公子清心寡欲,不爱沾染女子,他哪里会赞美女子,更别说姿色!想着冬月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容,伏小的姿态,身子忍不住一抖
“那个……属下没有大姨妈……”
“嗖——”
弦乐话未落,茶盅朝自己飞来,欲躲,脑中浮现自家公子临走时的交代,恍若未觉。
茶盅堪堪从耳迹滑过,若是他躲一分,定会砸中,不禁为自己捏一把汗。
“哧!”冷嗤一声,下一刻,玉倾欢托腮含笑道。“你跟秋叶钰涧多久了?”
“若是她对你态度极好,你说话便要思虑一二,且莫中了她的圈套。”回想自家公子的交代,弦乐立即打起精神,谨慎开口。“回夫人的话,属下跟随公子,已经十多年了。”
“那你肯定也知道不少的消息,比如……”玉倾欢抿嘴一笑,当真是冠盖无双。“喜欢景王爷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咯。”
弦乐却觉得那笑,遍体生寒,斟酌一番后,留了几分。
“看中景王爷的,是一位自称为‘赵夫人’的女子,据说来头很大,好像是三大宗家之一的月家。具体的,属下就不知道了。”
“给我说说大三宗家。”
“这三大宗家分别是,风家,舞家和月家,他们不受皇权所压,是江湖上最大的家族,几百年,屹立不倒。”弦乐垂眼淡淡道,“不会有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去招惹他们,就连天家人,也要退而三分。”
“三家宗家,跟你们家公子是什么关系?”玉倾欢这句话问的很快。
“是……”弦乐刚说一字,猝然警觉起来,心生戒备“是什么关系?当然没有关系!”
玉倾欢方瞧他说到三大宗家时,神色隐晦不对,想出其不意套话来,瞧他这架势,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哼。”冷哼一声,玉倾欢再斟一杯,优雅喝起来。
糟糕,坏事了!弦乐后背生了薄汗,这手脚都吓麻了,这要是让公子知道自己嘴抽了,回头还不知怎么修理自己呢!
“好了,没你的事,下去吧。”玉倾欢瞧他哭丧着脸,站立难安,淡淡道。
弦乐如同大赦,匆匆行礼下去压压惊,少刻又折回来。“夫人,你的信。”
“嗯。”未显半分诧异,看一眼弦乐,打开一看,脸色沉静如水。
看完后,书信顷刻化为粉末,瞧弦乐皱眉,一脸沉默,玉倾欢挑眉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弦乐立马澄清自己。“夫人不要误会,属下绝没有偷看信的内容!公子曾教属下反看字迹,所以,夫人打开时,属下只无意瞟了一眼,并非刻意去看的。”
有人能反体写字,自有人会反体识字。
“那日我见葛夫人,步伐沉重,身子略倾泻,呼吸长短不一,不像是身怀绝学之人。她挟冬月,约我在高岭坡一见,必是设下鸿门宴想对我不利。依她的关系,找的也是元家人帮忙,其他三大家族,只有落井下石的份,肯定不会来搀和。”玉倾欢微微一笑,带着深究之色。“而你看了书信之后,如临大敌,这是为何?”
弦乐一呆,艾玛我的小祖宗哟,我啥表情也没有显露,你咋看出来的?
公子啊,连你都要打起精气神来应付夫人,属下这道行可没你高深,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不能怨属下啊!
“公子走时一再交代属下,伺候夫人左右,照看夫人周全,不可半分懈怠。这葛家的鸿门宴,必是高手如云,属下到底是武功浅微,怕不能照顾好夫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愧对公子的信任。”
弦乐说的很官、方,玉倾欢冷嗤。“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弦乐怎么听这句话不对味,想问,可又怕被套出什么东西出来,所以闭嘴不言。
高岭坡,凉亭里,葛夫人阴冷着脸,一动不动盯着来人。
一身雪白长袍的玉倾欢,风度翩翩丝毫不逊色男子,打着秋叶钰涧收藏的香扇,学着云秦川的风、流,笑问。“葛夫人挟冬月公主邀在下前来,可是有事?比如,对我心生好感?”
弦乐乔装成普通小厮,放开双耳,屏息聆听周遭。
果然有不少埋伏,而且都是高手!心中凛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听葛夫人震怒,眼观鼻,鼻观心。
“果然不要脸的女人,这种放、荡的话,也说得出口!”‘腾’站起来,怒指的:“说,远儿到底是谁伤的,当初你又在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不问你的老情、人元史邟,是谁杀呢?”一身白袍,不然纤尘,双唇噙含的笑意,可谓风流无双。
“你闭嘴!问你话,如实回答。”葛夫人一张保养极好的脸,涨得通红。
玉倾欢稍一想,就明白,自己走时,元史邟还活着,返回来时,就死了。自是跟自己没有关系!
“葛远不是我伤的,当时我和冬月公主一同晕倒,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你家一偏僻之处,身边除了这个,就没有旁的东西!”说罢,丢过一物。
葛夫人接过一看,是一女子的发簪,这发簪,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冬月公主已经给我交代了,你以为还能隐瞒到什么时候?”葛夫人冷笑,眼里杀意顿显。“老实交代,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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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赵夫人来啦
“哼,这个蠢货的话你们也信。”眼眸瞄向某处冷嗤,看向葛夫人的眸子里,一片坦诚之色,“葛夫人,在下真的没有伤令公子,我们无冤无仇,我伤他做什么?”
“看样子景王妃是不打算交代了!”葛夫人阴冷一笑,高喝一声。“把人给我带上来。”
刚才玉倾欢瞄的那处,窸窸窣窣走出来三人。
冬月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华贵的打扮此刻看起来十分狼狈,只看玉倾欢一眼,便别开眼不作声。
刀,架在光滑细腻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痕。
“冬月公主的命,就在我的手上,若是不老实交代,我立即杀了她,绝不手软。”葛夫人踱步到冬月跟前,从袖中掏出小巧精致的匕首,冷笑说着。
“我们走!”玉倾欢静了静,蓦然转身离去,大大出乎葛夫人意料。
她以为能用冬月控制玉倾欢,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根本就不在乎,顿时尖叫起来。“她是你的朋友吗?你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活?”
“朋友?呵——也只有你们这种愚蠢的人,才会认为她是我的朋友!看看她手臂上的伤,看看她后背的伤,这些都是拜我所赐!”玉倾欢驻足冷眼旁观的架势。
葛夫人将信将疑的撩开冬月的手臂,果然乌青很多,又了看另一条手臂,也有乌青,现在面上胭脂褪,额头和眉骨也有不易察觉的乌青。
难怪冬月提到玉倾欢时,恨得咬牙启齿,一脸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哼!”葛夫人眼眸微眯,直视玉倾欢的眼底,坦坦荡荡,不由得信了七八分。“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也断然跟你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你们这几个下贱胚子搅局,才让远儿娶玉娆那个贱女人,也不可能再婚礼上被人送命!”
那张脸愈发扭曲,高举匕首,欲落下时,玉倾欢扯下流苏上的一颗珠子,弹了出去。
“嗖”另一颗石子飞来,半空击碎那琉璃珠。
“啊——”
匕首插进肩膀,冬月疼的脸发白,翻个白眼闷哼一声,险些晕过去。匕首抽出来时,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朦胧中,见一辆奢华的马车朝这方驶来,左右两侧约莫两百来人随侍,皆身着黑袍,步履一致,训练有素。
马车奢华程度叫人咋舌,周身镶嵌着琉璃光晕的宝石,璀璨夺目;珠帘吊坠用的是上好的圆润珍珠,只怕一颗就要价值千金;四周小灯笼做的样式上面,是硕大的夜明珠,有大人拳头那般大小,波光碧绿。
马车很大,套着两匹马,每一匹马矫健肌理匀称,鬃毛柔顺,马眼很是精神,一看就知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马套上,镶嵌着宝石,整个马看上去,奢华不亚于车厢。
左右随侍,训练有素,武功高强,非一般等闲之辈。
没有车夫,马儿自停下来,乖巧的垂着脑袋!
玉倾欢盯着马车头顶那月亮形状,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弦乐已悄然无声站在她身后,小声提醒。
“夫人,这是月家的标志,我们联手都不是对手,就算是公子,也未必能抵挡!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忍耐,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从长计较。”
弦乐在看到月家的标致后,脚下一滑,险些一个栽倒。
他的运气怎么这么背,没有想到这会竟然遇到了月家人!
公子啊,不是属下怀疑你的能力,实在是担心夫人乱来。若那个时候,以他微薄之力,如同螳臂挡车!
月家,一奢,二色,三痴。
这一奢,赵夫人奢华无度。
这二色,赵公子荒、淫无度。
这三痴,赵小三痴傻无度。
说的,便是赵家三姐弟。
看着情形,来人便是赵夫人吧!
葛夫人显然很意外,随即丢开匕首,毕恭毕敬行礼。“见过赵夫人。”
瞥一眼玉倾欢,如同看死人一般,阴森一笑,露出嗜血疯狂笑意。她带来一干高手纷纷现身,行礼作揖,皆是大气也不敢多喘的模样。
冬月倒在地上,还以为玉倾欢不知来人的厉害,急的她忘记了肩膀的疼痛,捡起石子砸向玉倾欢,一脸焦急,无声叫喊。
“快走,快走啊!”
弦乐扯了扯玉倾欢的云袖,示意她伏低做小,等逃过今日一劫,回头让公子好好找这赵夫人算账!
玉倾欢打扇,俊俏无双的面庞是一派沉静,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冬月急的差点跳脚,最后两眼一翻,躺在地上装死!
一只十分漂亮的手,挑起帘子,随着,亮瞎眼的一幕出现了,
撩帘的是一浑身珠光宝气的女子,画着一张面目全非的妆容,不知涂了多少的白粉,唰了几层的胭脂,就连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擦了厚厚的一层白粉。
如同纸扎的小人,当真是恐怖阴森的很,就连那双眼睛,也跟鬼一眼,叫人冷飕飕的,不寒而栗。
玉倾欢余光可见,除躺尸的冬月外,其余人都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吓得!
越过赵夫人的肩,见身后一张完全漆黑的脸,不是云钦诺还能是谁!
玉倾欢垂眼佯装没有看见,而是风、流一笑,恭恭敬敬弯腰行礼。“在下见过赵夫人。”
弦乐一愣,躺在地上的冬月也活络了,睁开眼,看见赵夫人,差点吓尿了。
大白天的,她以为撞见阴鬼了呢!
“你是……玉倾欢!”嗓音如同唱戏,尖锐中带着一种戏音,徒然嘶吼起来,面色狰狞,“把她给我杀了。”
玉倾欢退后一步,稳住下盘,弦乐不漏痕迹站在她右边,如临大敌。
冬月吓得忙闭眼装死,念大悲咒给玉倾欢和自己超度!
葛夫人兴奋的盯着玉倾欢,仿佛下一刻她就是一具死尸,磨牙暗忖,小贱人,你害远儿成傻儿,今日就用你的贱命偿还。
两百随侍,蓄势待发!
然,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喝道,除了赵夫人以外,还有一男子急切的声音。
“慢着!”
“慢着!”
赵夫人一愣,随即颜面一笑,用唱戏般的嗓音羞涩道。“诺儿,我与你果然是心有灵犀。”
众人皆一阵恶寒,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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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满月与秋叶钰涧
“好端端的,你杀人做什么!”云钦诺难掩厌恶别开眼恶狠狠瞪过来,先发制人。“玉倾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不要脸的跟过来,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心里没有你,还不快带着你的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弦乐左手提起冬月,右手拽着玉倾欢的手臂,心急如焚。“夫人,你就死了这条心,没看见赵夫人和景王爷是多般配的一对,快走吧”
冬月听了一个哆嗦,闭眼继续装死!
玉倾欢垂眸,任由弦乐拉着,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三人这才走了几步,赵夫人喝道。“给我站住,我让你们走了么?还不给我滚回来!”
说罢,转身依在云钦诺怀中,隔着珠帘怨毒的看着玉倾欢挺拔的背影,幽怨哭诉,那声音如同戏曲中,哭丧一样。
“诺儿,沾我手中的人命,起止她一个,你为何故意放走她,不让我杀她,莫非你心中喜欢着她?”
云钦诺冷嗤,挑起赵夫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尽量维持自己的神色。
“怎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不过是放条人命,你都不同意,这就是爱我的表象?”
“这条人命,我也不是不放,只不过是有条件的。”赵夫人软声一笑,扭头用那双阴鬼眼盯着玉倾欢。
“今日,若是能从我这随侍手下逃生,我绝不会阻拦击杀她。如何?”最后,询问云钦诺的意思,可眼神里,却是不容他人反抗。
云钦诺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赵夫人,使得她这脸白里透着黑气。“好,那我再退一步,若是她输了,便留她一命,送我那弟弟把玩!”
弦乐一听,立即运气打算飞身逃走,只要找到了公子,赵夫人何惧!
“上!”赵夫人讥笑,弦乐这行为在她看来,无疑是跳梁小丑,不知死活的挣扎罢了!
两百名随侍,如同一支支离弦的箭,朝玉倾欢射来。
云钦诺大惊失色,赵夫人抚上他的胸口,笑意噙含警告,这才警觉,复坐直身子,冷着脸,内心却备受煎熬。
“哼。”赵夫人满意云钦诺的表现,冷冷注视玉倾欢的一举一动,听她忽高喝一声‘照看好冬月’,心中有了思量。
玉倾欢这句话,全然是脱口而出,说话来就后悔了。
但也顾上许多了,立即掀袍,稳住下盘,掏出红绸,在空中迎风一抖,一股霸气罡风四面八方的朝随侍涌去。
玉倾欢神色沉静如水,动作并非华丽,看上去只有简单的几个动作,细看却变化万千,两百名随侍,每每在玉倾欢一步之遥时候,被打了回去。
赵夫人脸上涂太多的粉,看不清楚神色,殷红如血的双唇紧抿,瞄一眼云钦诺那如释重负的神色,心中讥笑。
“我这两百随侍,不知痛,不知累,如玩偶傀儡,下了命令,到死都会去完成。就算她武功高强,也有累趴下的时候。”临摹衣袍上的花纹,赵夫人抬头似乎在笑。
“我已经答应与你成亲,你还想如何?”云钦诺皱眉,终于拉回视线,与怀中女人四目相对。
“你为何不一纸休书给她,瞧她有危险,紧张的跟什么似得,还说心里没有她,那证明是什么?我赵夫人的男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人,别的女人你就是看也不能多看一眼!”赵夫人霸道的掐住云钦诺的下巴,瞪着他。
那双眼睛在俊彦上流转,最后裂开殷红的嘴,笑的阴狠。“你越是这般在乎她,我今儿越是要弄死她!想我手下留情,就要看你的表象……”
云钦诺哑然,别开眼沉默。
半个时辰之后,这些随侍,将可能逃跑的路径统统堵死,招招不留余地的下死手,玉倾欢渐渐体力不支。
开始的红绸到现在的匕首,除非是死绝了,佛则,这些随侍还会继续跟她颤斗,一脸木然,没有知觉似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而弦乐这边,葛夫人欲除去冬月,赵夫人也未阻止,懒洋洋看热闹。
冬月身为养尊处优的公主,除了一天惹是生非外,可谓是一无是处。
弦乐对付元家人,绰绰有余,可要加上冬月这个累赘,打的是手忙脚乱。
冬月身上有伤,还要躲避葛夫人等人的明枪,时而被弦乐扯过来,时而丢过去,晕头转向,胃里一阵恶心不说,肩膀疼的让她险些晕死过去。
期间,她装死被发现,差点被捅一刀,杜绝了她装死的决心。
时间过去的越长,玉倾欢这脸色愈发清冷如水,下盘越稳,手法越干脆利索,并没有慌乱手脚!
这到是赵夫人刮目相看!
她不急,依在云钦诺怀里,用那唱戏的声音浅浅说着两人的相遇,云钦诺哪里有心思听,心不在焉敷衍着,满脑子想着如何救出玉倾欢。
夜幕即将降临,玉倾欢整整打了两个时辰,两百随侍死伤过半,约莫剩下五六十人,皆受伤残缺。
至始至终,玉倾欢沉着应对,不见喜怒,手中丝毫没有懈怠。
这方,元家人被他悉数杀尽,独留葛夫人面对冬月的报复。“我给你说了,你儿子的死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不相信呢?”
冬月蹲在地上,如法炮制在葛夫人肩膀插了一刀,狠狠拔出。
葛夫人自知报复无望,现指望赵夫人能把这两个贱人给收拾了,便任由冬月欺辱不语!“我儿子都是因为你们,才同意娶那个玉娆,不是你们害的还有谁?”
冬月冷嗤。“你儿子可以不娶啊,是他非要娶,难不成我们把刀架他脖子上,威胁他不成!”
“你说你儿子被我们给杀的,无凭无据,怎么不说是元家仇家,知道葛远是元史邟的亲生儿子,所以才下手杀了他?”冬月胡编乱造。
葛夫人沉默,回想玉倾欢给的发簪,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话说回来,你可真对得起你丈夫,竟然给他戴绿帽子,白白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冬月替葛老爷有些不值,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而且对葛夫人也极好。
葛夫人一张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涨的通红。“你知道什么!”
弦乐瞧着天空,杏黄色的晚霞上空,有一轮若隐若现的盘月,顿时一惊。
满月?!
怎么会是满月?!
那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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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诺儿杀了她
赵夫人阴鬼般的双眼一眯,坐不住了,拍掌飞身而起,身如鬼魅似一团红雾包裹,迅速掠向玉倾欢上空,扼住冬月咽喉。
云钦诺顿时脸一白,咬紧口肉,紧捏泛白的拳头,一双眼死死锁住她。
“你紧张什么,你不是让我放过她一条贱命吗?”冷嗤一声,打个手势,随侍霎时如洪水一般退的一干二净,端看玉倾欢毫发无损,抬高下巴微微一笑。
“冬月在我手上,你可想救她?”黄昏之下,身处阴影中的赵夫人跟坟墓爬出来的僵尸无异,看着就让人浑身哆嗦,寒意遍声。
玉倾欢收回匕首,白如玉的脸庞不见丝毫瑕疵。“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跟她无关,你何须将这个蠢物牵连其中。”
“废话少说,用匕首在你身上狠狠扎一刀下去,我就放了她,不然……”五指猝然用力,冬月一张脸立马成猪肝色。
“说话算话!”匕首在掌中打个圈,沉静如水。
“当然。”赵夫人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回答的干脆。
弦乐不漏痕迹移向赵夫人的身后,作势偷袭,就算偷袭不成,也要给玉倾欢制造脱身的机会。
哪知,被冬月插一刀,昏迷在地上葛夫人悠悠转醒,指着弦乐哇哇大叫。“赵夫人小心,他想偷袭。”
赵夫人云袖一挥,袖中飞出一条蛇来,直朝弦乐面门。“哼,跳梁小丑,不自量力。”
蛇细长,浑身通体红色,弦乐再与它缠斗中被咬伤一口,赵夫人瞧他依旧生龙活虎,微微惊异,招回小蛇。
葛夫人说完这一句后,这辈子也甭想再说话了,胸口插着玉倾欢的匕首,瞪着死不瞑目的大眼,望着即将来临的黑夜。
“快点。”赵夫人有些不耐烦,细看玉倾欢俊雅身躯,有些警惕。“告诉你,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让你们三人立即命丧于此。”
玉倾欢手握匕首,看一眼冬月,手腕一扬,落得干脆利索。
“噗”一声,匕首插入胸膛,避开了肺部,声音依旧清冷,朝赵夫人淡淡一笑,俊雅潇洒。“可以把冬月公主放了吧。”
赵夫人眉头一挑,眼里闪过赞赏,回头看一眼难掩担忧的云钦诺,哼一声。“若是因为诺儿,我没准会对你刮目相看。”
“赵夫人过奖了,景王爷当初娶我皆是阴错阳差,拿我做挡箭牌罢了,我们并无感情。”玉倾欢直视赵夫人双眼,一脸坦诚不做丝毫保留。“我有喜欢的人了。”
赵夫人掩嘴一笑,笑声如鬼哭,“可诺儿喜欢你,而你……竟然不喜欢诺儿!”声音蓦然如乌鸦惊飞嘶叫,愤怒指控。“诺儿这般好,你竟然不喜!”
弦乐一呆,这赵夫人脑子有病吧,这喜欢不成,不喜欢也不成,那要怎样?
“玉倾欢,你太让我生气了,继续捅,捅到我满意为止便放了冬月。”赵夫人眼睛瞪的老大,扣住冬月的手
“够了!”云钦诺喝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呵,怎么,看到你心上人流血,所以你心痛了?”赵夫人掩嘴一笑,声如哭鸦,却凛戾如阴鬼。“今日,这玉倾欢的命,我要定了。”
“你敢!”云钦诺跳下马车,把玉倾欢护在身后,挺拔如松的身躯伟岸如山。
玉倾欢脸一黑,这厮还觉得不够乱吗?!
一把推开云钦诺,喝一声‘滚开’,手腕一抖,葛夫人胸口的匕首飞跃而且,直避赵夫人盲处。
“玉倾欢,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云钦诺大急,赵夫人功夫了得,为人又阴毒喜怒无常,得罪她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只要她肯服软,自己再与赵夫人虚以为蛇,定能让她们安然离开!
“诺儿,你瞧见了么,这种无情的女子,我不杀了她,免得你日后牵肠挂肚不说,还惹得你伤心。”赵夫人丢开冬月,听玉倾欢吩咐弦乐带人离开时,并未阻止。
玉倾欢与赵夫人缠斗,可谓是拿出毕生所学,越斗越暗暗吃惊。神色却丝毫不外露半分,一如既往沉静如水,下手快很准,却无法伤到赵夫人分毫。
弦乐不敢迟疑,提着晕死过去的冬月几个跃起欲走,却被随侍缠住,瞬间打斗起来,怒急大吼。“赵夫人,敢伤害夫人分毫,我家公子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玉倾欢渐渐落于下方,被赵夫人连击三掌腹部,小腹顿剧痛难抑,疼的她额头生汗,可神色依不见半分痛色,捂着腹部急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倒是个硬骨头。”赵夫人站定,云钦诺上前被她扫进了马车,皮笑肉不笑看他一眼。“今日,玉倾欢,必死我手上。”
玉倾欢丢开匕首,摆个格斗姿势,引来赵夫人讥笑。“怎么,打算赤手空拳与我叫阵?好了,不跟你玩了,春宵苦短,我可不想让诺儿等急了。”
玉倾欢收住丹田,在赵夫人袭向自己时,脚下生莲,带着一串光影消失不见。
赵夫人抓了空,冷嗤一声,身动比玉倾欢更快!
玉倾欢的体术非常快,动作快如闪电,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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