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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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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房惜离很肯定的道。
“这么确定?”
“猜测而已,本王觉得青皇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藏宝的地方一定早就告诉了他的独子,所以因该是这个信物出了问题。”
桑锦月心里很佩服房惜离的智慧和大胆,此人是个有勇有谋的,看样子应该也是个极其有野心的人。
“这跟五家抱成团有什么关系?”
“别急,这么些年,本王思来想去,也只有找出宝藏这一条路可走,所以已经暗地里跟钟家、温家、藤家商量过了,我们五家加上滕王府,一起寻找宝藏,到时,滕王府占一半,我们五家均分剩下的一半。”房惜离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
桑锦月终于明白了房惜离的打算,这表面看上去绝对是一步好棋,很让人心动。不过房惜离把五国皇室摆在哪里了?五国皇室会看着他们瓜分宝藏?她也不相信房惜离会这么大方的将宝藏给滕王府一半,如果不贪,就一点也不会要了。更何况姬玉痕是那么好忽悠的人?
“钟、温、藤三家都同意了?”
“正是。”
“所以今天云王找本侯爷的目的是?”
第22章云王目的(二)
房惜离叹了口气道:“现在差最重要的一步了。”
“哦,哪一步?”
“确定滕王府是不是真的知道藏宝的地方,本来本王想亲自完成这一步,可是玉世子不给机会啊,现在只有桑家能跟滕王府搭上话了。”
重点来了,桑锦月心里暗暗的道:想拿桑家当马前卒?也要你有那个本事!
“听说桑大公子跟玉世子以前是好友,只有他能跟玉世子说上话,所以这件事还真的只有桑家能完成了。”
桑锦月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云王,桑家可不是傻子,谁不知现在之所以还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就是没有人先出头,云王毫不留情的把桑家推上了出头鸟的位置上,是看桑家现在的下场还不够惨吗?”
“玉面将军误会了。”房惜离没想到桑锦月会一下子恼了。
“误没误会本侯爷自有判断,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看在五家同命相连的份上,今天的事本侯爷就不计较了,如果你们和滕王府沟通好了,那么云王就带着其他的三位家主拿着各自持有的钥匙和玉世子来找桑家吧,我可以保证,桑家会立即交出钥匙,宝藏我桑家分毫不取,其他的就免谈吧!”
桑锦月话落站起身,也不给房惜离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侍卫看见桑锦月出来了,一怔,走进房间。
“王爷。”
“桑锦阳果然名不虚传,当得文武双全,难怪霨澜和霁月两国合力都被他打败了,桑家出了个了不起的后人啊!”房惜离没有恼怒的神色,眼眸中到是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王爷,眼下如何是好?”侍卫看桑锦月离去的神色就知道主子的计谋没有得逞。
“急什么,要是好解决也不会拖了五百年了。”房惜离负手向门外走去,丝毫没有气馁的样子。
桑锦月出了古月茶楼,上马就回了将军府,本来他今晚打算住在胭脂楼的,可是被云王给打乱了计划,她没想到云王居然这么大胆,而且早就有了动作。
他说其他三家已经答应了,她是不信的,谁家也不是傻子,这句话是诈她的,不过房惜离也不是才决定要这么做的,显然是已经计划多时了,有可能已经计划多年了。
回到府里,她让雷吉去叫她大哥,她直接去了爷爷的书房。
不一会儿,桑锦程就来了。
“你这丫头,也太大胆了,居然敢私下里去见云王,就不怕宫里的哪位知道?”桑老爷子胡子翘了翘。
“爷爷怎么知道宫里的哪位不愿意看见我跟云王见面呢?说不定,他应该迫不及待的希望我们见面呢。再说了,不去跟他见面,怎么能知道墨都那个是他的势力。”
桑锦月翻了个白眼,老狐狸明明什么都知道,不要时时的都要考验她的智商好不好。今天她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房惜离在墨都的势力,可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是墨都第一茶楼古月楼。
桑锦程笑道:“月儿才被爷爷考验几回啊?大哥我可是天天都要经受这样的考验,一不留神就掉进爷爷埋下的坑里了。”
“老狐狸。”桑锦月嘟囔了一句。
“目无尊长,谁家孙女这么说自己爷爷的,教养都去哪里了?”桑老将军胡子翘的更高了。
“昨晚谁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说他家孙女长在乡野,不懂规矩的?”桑锦月翻了个白眼,懒懒的窝在了椅子上。
桑老将军看着一点坐相都没有的桑锦月,哼了一声,“你倒是进入角色挺快。”
“月儿,说说吧,房惜离准备怎么将桑家用火烤起来?”桑锦程打断了祖孙二人斗嘴。
“想算计桑家,还要看看他的本事,目前显露出来的这点本事还做不到,毕竟桑家可是一家子狐狸。”桑锦月看了眼自家爷爷和大哥道。
“你也姓桑!”桑锦程好笑的提醒道。
“我是最小那只。”桑锦月很坦然。
桑锦程闻言笑出了声,桑老将军绷着脸,强忍着没有笑。
桑锦月怕把爷爷憋坏了,转到正题上,把房惜离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房惜离居然这么大的胃口。”桑锦程摸着下巴眉头凝在了一起。
“他这么做不一定是真的要拉拢桑家,很可能是试探桑家的底,未免麻烦,我直接告诉他底了。”
“嗯,宝藏对于桑家来说没有丝毫吸引力,让房惜离知道也对,不过既然他知道了我们对宝藏不感兴趣,恐怕他会另谋他路的对付桑家,毕竟让五家抱成团,再让滕王府妥协不是那么好办到的,不能排除他有其他的手段。”
“爷爷、大哥,你们有没有觉得霁月国好像是云王的天下啊?”桑锦月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一直没开口的桑老将军瞥了眼孙女和长孙,“你们总算想到点子上了,看来不光是宝藏的问题,这天也要变了。”
桑锦月了然,原来爷爷早就发现了。
“我已经派人去霁月国暗中查探这事了。”桑锦程温和的笑容背后是森然的冷意。
桑锦月愕然,感情她是最后一个明白的,果然自己是最小的那只狐狸。
回到院子里,一天没看见桑锦月的雪团立即扑了上来,那被抛弃了的委屈样子哪里像是一只狼。桑锦月眼眸一闪,看到雪团她的脑海中就浮现了姬玉痕的模样,伸手抱住雪团,揉了揉它光亮柔滑的毛发,然后摘下面罩、脱下外袍,叶莲和叶灵把沐浴的水送进房间。
桑锦月泡在浴桶里,闭上了眼睛,枕着胳膊趴在浴桶的边沿上,乌黑的秀发遮挡住窈窕的美背,只露出纤细瓷白的胳膊。
安静唯美的侧颜完美的无可挑剔。
也不知是泡在水里太舒服了,还是累了,桑锦月居然睡着了,水已经凉了,豁然,她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的射向屏风后自己的房间,摇曳的烛光在屏风上印出一道身影。
“水都凉了,你再不出来,大名鼎鼎的玉面将军明天就会因为为泡了凉水澡卧床不起了。”姬玉痕的声音传来。
桑锦月咬着牙道:“你是不是来顺脚了?”
“的确,走着走着就来了你这里。”姬玉痕想了一下很认真的道。
桑锦月满脸黑线,墨都的人都被这家伙给骗了,什么温润如玉,什么淡雅如风,从小到大她看见的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第23章无一生还
桑锦月穿上宽大的里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屏风后走出,一眼就看见舒服的窝在雪团颈项间的毛团,她嘴角抽了抽,这主人和宠物都把她这里当自己家了吧!
姬玉痕坐在椅子上,凤眸一看见桑锦月目光顿时闪了一下,起身来到她身旁道:“我来。”
桑锦月也没反对,任由姬玉痕修长的手握住她的秀发,瞬间她的头发就被他用内力给烘干了。
桑锦月最不耐的就是沐浴后弄这长长的头发,特别是去齐云山后,五岁的她自己梳头发很费劲,从认识姬玉痕之后,他就主动的接揽了这活,一干就是十年,只要他在,给桑锦月烘干头发的事就是他的。每次他烘干头发后,都会拿着木梳把头发给她梳顺,桑锦月已经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当年在齐云山朝夕相处的那半年,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直到他父王母妃出事,他离开了齐云山,但是每年他也都会去齐云山看她。
屋内烛火摇曳,两人没有说话,沉寂的气氛,让屋内升起了几许暧昧的气息。
桑锦月忽然觉得心头有些压抑的感觉,不禁蹙了下娥眉。
姬玉痕适时的放开了她的秀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十年了,他清楚的知道她每一个表情代表什么。
“那幅画如何?”姬玉痕轻声的问道,凤眸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
“真是你十年前画的?”
桑锦月盘膝坐在软榻上,一头如黑绸一样的秀发揽到了胸前,垂在她的腿上,发尾铺在了软榻上,竟是榻上铺就的丝绸也没有她的黑发光滑耀眼。
“嗯,就在我们初识的那一天画的。”姬玉痕没有隐瞒。
“虽然是十年前所画,但是笔墨间丝毫没有稚嫩的感觉,画技非凡。”桑锦月想起那幅画如实的道。
“还有八幅画,你要不要去看看?”姬玉痕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果然是没明白。
桑锦月抬头看向他,一双如潭一样幽深的黑眸中划过一抹疑惑,“画的都是我?”
“嗯,每年一幅,今年的还没画。”
“有时间去看看。”桑锦月垂下眼眸,摆弄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心里怎么有些慌呢?
“好。”姬玉痕心里叹了口气,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每年要画一副你的画像?
“你对云王这个人了解多少?”桑锦月今晚去见房惜离,本就没打算避着任何人,所以她知道现在各方势力都应该知道她和房惜离见面的事了。
“有勇有谋,野心很大!”
八个字却和桑锦月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屋内又静了下来,姬玉痕也没有言语,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凤眸凝定在桑锦月的身上,看着她垂下来的睫毛投射下浓密的阴影,眸光变了又变。
“云王目前还翻不出什么浪花,罗丞相也不会同意罗雪晨来提亲。”半响,姬玉痕吐出一句话来。
桑锦月抬头看向他,他怎么这么确定。
“罗雪晨出生时就定下了婚约。”姬玉痕有些别扭的解释,他不会说暗地里已经把消息透露给了对方,很快就应该有消息。
桑锦月了然,原来如此!
见桑锦月依然没有问他问题的打算,凤眸低垂下来,“还有两个月你就及笄了,皇上必定会算计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想过嫁人,再说了我的婚事没那么好算计。”桑锦月随手推开身后的窗户,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吹起她的发丝,她转身趴在窗棂上看着挂在树梢上银钩一样的月。
“为什么不想嫁人?”
姬玉痕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敲了一下,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疑惑的事,所以他不敢有大动作,甚至不敢直接表白,生怕惊扰了她,只能用这慢慢渗入的办法让她先适应了自己存在她的生活里,再一步步的走进她的心里。
桑锦月沉默了,她能说她的灵魂悠荡了千年,看尽了人间男子的薄情,对男欢女爱一点也不向往吗?
她的沉默却让姬玉痕的心越发的没底了,他有种感觉自己距离她的心还很遥远。
“不想说?”姬玉痕追问道。
桑锦月摇摇头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不期待!”
姬玉痕身子一怔,不期待?
“为什么?”
桑锦月直起身子,从软榻上下来,向后面的内室走去,“我困了。”
姬玉痕身子一僵,看着她进了内室,唤回毛团,抱着它出了桑锦月的院子,他看向桑锦月看了好一会儿的弯月,摸着怀里的血狐的毛发,“毛团,你说小月儿说的不期待是什么意思呢?”
毛团当然是不能回答他的,想了一下,他回身看了眼桑锦月房间里已经熄灭的灯,去了桑锦程的院子。
桑锦程并没有睡,看见抱着毛团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姬玉痕也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这一晚桑锦月睡得极其不安定,梦中把她出生到现在的经历又重走了一遍,她发现,从她五岁开始,处处都有姬玉痕的影子。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来了,这几乎是她出生到现在起的最早的一天,当然战场上不算。叶莲和叶灵起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在院子里练习九影枪了。
“主子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叶灵好奇的问道。
叶莲看了眼把九影枪舞的只看见道道残影的桑锦月,“出枪急躁,应该是心绪不稳,主子应该是有心事?”
“主子有心事?”叶灵有些愣怔,这么多年,她就没见过主子犯过难,这样的主子居然有心事了?
“赶紧去烧水吧,主子应该要洗漱了。”叶莲提醒叶灵。
叶灵一拍额头,赶紧往小厨房跑去,桑锦月只要回来将军府,每天的三餐必定是去陪老将军吃的。
桑锦月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去了老侯爷的院子。每天她去的时候大哥都已经到了,只是觉得今天大哥的眼神有些特别。
桑锦程是想着昨晚姬玉痕对他说的话,所以今天很认真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小妹,看见妹妹如此敏感,想到姬玉痕说妹妹不开窍的话,有些失笑。
祖孙三人正吃着早饭,空中飞来一只桑老爷子和桑大公子都叫不上名字的鸟来。
桑锦月一伸手,雪白的鸟儿就落在了她的手上,拿下它脚上绑着的细小的竹筒,顺手把饭碗推到了鸟儿的跟前。鸟儿立即欢快的鸣叫了一声,埋头吃了起来。
桑老将军老眼一抽,第一次看见这么养信使的。
桑锦程到是对自己这个妹妹稀奇古怪的行为已经免疫了,自从三年前桑锦月说她要代替桑锦阳去军中帮爷爷开始,他和爷爷就在一惊一乍中过来的,现在都已经习惯了。
“无一生还。”
桑老将军和桑锦程自然是明白桑锦月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舒心反倒皱起了眉头。
桑锦月手一动,字条就化为了灰烬,从怀里拿出一个她自制的炭笔,拿出一张裁好的小纸条,写下“原地待命”四个字,然后卷起来,放进竹筒里又绑在鸟儿的腿上,鸟儿就要飞走,桑锦月摸着它的羽毛道:“不急,吃饱了再走。”
鸟儿就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又继续吃了起来。
桑锦月自己又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桑老爷子看了眼桑锦月然后对桑锦程道:“宫里一会儿就会来人,赶紧吃吧!”
桑锦月眼眸一闪,老狐狸,果然想的远!
第24章你有动机
桑锦程看着爷爷和妹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大哥,我要离开京城几天了,家里恐怕不会平静。”桑锦月忽然道。
桑锦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放心,你经常不在家,家里不是也好好的,你不会真的把大哥当残废了吧?”
“有大哥和爷爷在我到是不担心家里,我是担心我不在云王会动用其他手段。”
桑锦月知道房惜离的胆子后,就怀疑他来墨都是不是早就有什么计划,她总感觉有一张网在慢慢的向桑家靠近。
“放心,大哥有成算。”桑锦程淡淡一笑。
终于吃饱了的鸟儿,在桑锦月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扑楞着翅膀瞬间飞起,那速度,就是有人发现了,想要把它从空中击落也不是容易的事。
祖孙三人吃完饭,就坐在书房内聊着,桑锦月看了看外面的天对雷吉道:“雷叔,去大门迎迎吧,宫里的人马上就到了。”
雷吉虽然不知道桑锦月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既然桑锦月说了,那么肯定就有宫里人来,这是他这三年看明白的,小姐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啊!
果然,他来到大门的时候,正碰上急匆匆赶来的陈大总管。
“哎呦,陈总管,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雷吉一副很意外的样子道。
“出大事了,皇上宣安国候进宫呢,快点吧。”陈总管跑的一脸汗,皇帝主子雷霆震怒,他这个奴才自然也会被殃及。
雷吉赶紧引着陈总管来到宴客厅,“陈总管,您坐下喝杯茶稍微歇会儿,我这就去请二少爷。”
陈总管也的确累了,天还没亮,就传来消息,陶将军和随行二百亲卫都在吉州的驿馆内被杀,一个不剩啊,那手段简直是太凶狠了,特别是陶啸吟除了脸还能看,身上简直就没有好地儿,据说命根子都被人给切了,皇上震怒,立即宣了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尚书三人进宫,他这一早上饭没吃上不说,水都没有时间喝,腿都要跑断了。
看着桌上的茶水,还有雷吉特意让丫环送来的几样点心,心里觉得这个雷吉的确是个有眼力见的,会办事的人,难怪会当上了将军府的管家。
喝了两杯茶,又吃了几块点心,他总算舒服了些,身上也有力气了。
这时,雷吉和桑锦月就来啦。
“陈总管,出什么事了?”桑锦月一进来就一头雾水的问道。
陈总管想到皇上怀疑这事就是安国候做的,他站起身道:“安国候,路上说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于是,两人一起出了府门,桑锦月也没骑马,上了陈总管的马车,自己的马跟在马车后面。
陈总管也没计较桑锦月又穿着便服进宫,他知道安国候的朝服还没做好呢!
车上陈总管把陶啸吟遇刺身亡的事跟桑锦月说了,暗暗的观察了她的神色,见她只是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目光,心里暗道:是才十五岁的桑锦阳心计太重还是这事真不是他做的呢?就算他在宫里都已经混成了老滑头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其实桑锦月听了陈总管的话后,心都跟着抽了抽,玉冰,果然狠!
他们来到宫里的时候,正是早朝的时候,陈总管领着桑锦月直接的来了金銮殿上。
还没进去,桑锦月就感觉到了金銮殿内压抑的气氛。
陈总管让桑锦月在外面稍等,他一溜小跑的进去禀告去了。
“宣安国候桑锦阳觐见!”
桑锦月不见丝毫紧张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两侧的文武百官都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理寺卿王长海、都察院左都御史沈吉春、刑部尚书李成智三人正站在百官前面,看样子是正在议事。
“安国候桑锦阳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不用跪,但是这该走的礼节还是要走的。
“平身吧!”皇上姜明泽一双老眼盯在桑锦月身上,恨不得把她立即给五马分尸。
“知道朕宣你进宫是为何事吗?”
桑锦月道:“路上听陈总管说了些。”
“王大人,把事情跟安国候说说。”姜明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大理寺卿王长海很是无奈,他只好站出来将陶啸吟昨晚被杀的事说了一遍,一字也不敢差,比陈总管说的还要详细,皇上可是在上面看着呢!
“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愤恨又惋惜的事,毕竟陶将军可是难得的一员安邦定国的武将。”桑锦月表情很是悲愤的道。
姜明泽坐在龙椅上,桑锦月的任何表情他都没错过。
“安国候一点也不吃惊吗?”他冷冷的开口了。
“回皇上,臣刚刚听陈总管说陶将军的事时也很吃惊。”桑锦月解释道,意思是刚刚已经吃惊过了。
“众臣都怀疑安国候,毕竟边疆将士跟你出生入死三年来,你忿不平,有出手的动机。”姜明泽直言道。
“皇上,这话从何说起?皇上体恤微臣,让微臣回京陪伴爷爷,还封了安国候这么大的恩典,臣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忿不平的想法!再说了,边疆将士那可是皇上的将士,不是桑锦阳的,也不是桑家的,谁这么居心叵测挑拨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欺负我年龄小吗?是谁说的,站出来我们说道说道?”桑锦月这话可是看着文武百官说的。
桑锦月义正言辞的话让姜明泽心里一堵,文武百官这个时候谁会当出头鸟啊,皇上拿他们做筏子他们不能说什么,但是谁也不傻,谁会直接站出来得罪将军府啊,所以头低的更很了。
“安国候稍安勿躁,朕是绝对相信你的。”姜明泽压下心中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
“多谢皇上信任。”桑锦月立即就坡下驴。
“如今陶将军尸骨还在吉州,安国候觉得是何人所为?”皇上这么问,让众臣一愣。
桑锦月心里却暗暗的鄙视了他一下,真当她是三岁稚童了。
“皇上,要是让臣上战场排兵布阵,臣还是底气很足的,可是这些绕脑筋的事,臣可真是毫无头绪,唯一看出来的就是这人跟陶将军有很大的仇。”桑锦月摸摸头,十五岁少年的稚嫩显露了出来。
姜明泽看着桑锦月,半响才道:“大理寺卿王长海、都察院左都御史沈吉春、刑部尚书李成智,三司会审,即刻启程前往吉州,限七日内破案,严惩凶手。”
“臣领旨!”三人跪下领旨。
姜明泽又看向桑锦月道:“安国候武艺超群,此次朕派千名京衙卫由安国候统领随行,负责三人安全。”
众臣都惊诧的看向皇上,皇上明明怀疑此事是安国候所为,为何还要让他跟去?还把京衙卫交给他统领?就不怕他跟去做什么手脚啊?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第25章换听话的
“臣领旨!”桑锦月暗暗的勾了下唇角,没有反驳的直接领旨了。
姜明泽眼眸一缩,然后宣布退朝。
王长海和沈吉春、李成智三人出了宫门,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互视了一眼,都叹了口气,这差事可不是什么好活计,弄不好脑袋保不住啊?更何况他们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要如何破案?看来只能到了吉州看看现场再说了。
桑锦月跟在三人后面,三人不和他说话,他也不参合!
三人回头看了眼桑锦月道:“安国候,我们立即启程吧!”
桑锦月耸耸肩道:“好,不过,本侯爷还是要多句嘴,三位大人准备如何去吉州?”
大理寺卿王长海是文官,他脱口就道:“当然坐马车去了。”
“从墨都到吉州有八百里地,马车日夜兼程,一天最快也就走八十到一百里地,王大人确定要做马车去?”
桑锦月的话让王长海一怔,这样算来,到地方就要八天,还查什么案,皇上一共就给了七天的时间。
“恐怕要委屈王大人骑马了。”刑部尚书李成智道。
“可是我不会骑马啊!”王长海沮丧的道。
李成智一皱眉看向督察员左都御史沈吉春道:“沈大人可会骑马?”
沈吉春道:“虽然不精,但是骑马赶路应该没问题。”
“还好,王大人,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让京衙卫轮班带着王大人骑马吧,这样我们日夜兼程,后天早上怎么也到地方了。”刑部尚书李成智建议道。
王长海知道不能因为他耽搁时间了,否则这些人都要被他连累掉脑袋了,就点点头道:“行。”
商量好了,三人决定回家拿两件换洗的衣服立即去城门口集合。
三人也没问桑锦月的意见,她也没有再插话,反正查案又不用她,她直接回了将军府,雷燕飞已经准备好了。
桑锦月去见了爷爷和大哥。
“让你负责三人的安全?”桑锦程眉头一挑。
“月儿觉得他的目的何在?”桑老将军看着桑锦月问道。
“第一,拴住我,让我参合进去,放在眼皮子低下看着,我一有动作肯定瞒不过跟着去的京衙卫的眼睛;第二,将我支出京城算计将军府;第三,就是真的要保护三人的安全,这三人可是他的肱骨之臣,他损失不起;第四,展示他对桑家的信任,以后出了什么事与他无关。”桑锦月一张嘴就说出了四点。
“第五,最好让你永远也回不来。”桑锦程又加了一条。
桑锦月呵呵一笑道:“想要我的命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所以这条不加也罢。”
“月儿忘了皇家有一神出鬼没的飞龙卫。”桑锦程提醒道。
“我到是希望他动用飞龙卫,不过我敢保证,他不会因为这事动用飞龙卫的。”
“还是要小心些。”桑老将军也叮嘱道。
“爷爷,不是有我的亲卫暗中跟着呢吗,没事,如果飞龙卫真的来了,我到是想看看是飞龙卫厉害还是我的亲卫厉害。”
桑锦月带上雷燕飞,两人骑着马奔着南城门而去,后面当然还跟着银狼雪团。
桑锦月出了城门,三位大人还没到,到是千名京衙卫已经到了。
“京衙卫听令!”桑锦月看着京衙卫首领那不屑的眼神懒洋洋的道。
没有人应声。
“燕飞。”桑锦月也不恼。
“属下在。”雷燕飞立即应声。
“立即进宫,如实禀明皇上,给我换一批听话的人来。”桑锦月看着京衙卫首领一字一字的吩咐道。
这个京衙卫首领桑锦月可是知道,他正是敏贵妃的亲侄子,陶啸吟大哥的儿子陶占东。
陶占东一听顿时心一惊,看着雷燕飞已经打马回城了,他赶紧道:“安国候这是何为?”
“没什么,皇上下令三司会审期间千人京衙卫归我统领,一个不听话的首领本侯爷不需要。”桑锦月翻身躺在了她的马背上,安静的等着雷燕飞回来。
“你,京衙卫只听从本统领的指挥。”
“本侯爷也没意见啊!所以说换一批听本侯爷吩咐的人来吗。”桑锦月懒洋洋的样子让陶占东恨不得立即将他拖下马来乱刀砍死。
他只所以这样为难桑锦月,是他认定了他二叔就是她派人暗杀的。
三位大人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的场面,三人很无奈,王长海上前道:“安国候,赶路要紧。”
“王大人,在本侯爷看来,你们三位大人的命要紧,毕竟皇上可是下令让本侯爷保护三位大人的安全的,一群不听话的手下,怎么保护三位大人的安全?要不然三位大人写个保证书,此行,你们的生死不用本侯爷负责,我们立马就上路。”
王长海一噎,回头看了眼沈吉春和李成智,两人摇摇头,王长海只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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