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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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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锦月也是无语了,“行,你要找死就去吧,现在还是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我还要听锦绣美人弹琴呢。”
话落,衣袖一动,一股强大的内力把罗雪晨从屋内给卷了出去,等罗雪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胭脂楼外面的街道上了。
他愣怔的看着胭脂楼,桑锦阳的内力居然这么强大?他妹妹真的比他还厉害?小心肝忽然突突的跳了两下。
“罗公子。”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楼上动静的柳茹赶紧出来了,见罗雪晨愣怔的模样轻轻的唤了一声,心里很是无语,主子还真是毫不留情。
罗雪晨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听见楼上已经响起了琴声,一甩衣袖离开了。
锦绣弹着琴,桑锦月看了眼自己的手,她突如其来的将罗雪晨给扔出了胭脂楼纯粹是想试探他一下,一个不会武功的纨绔公子居然连声惊呼都没有?他果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主了!
桑锦月思索了片刻换上了一袭暗色紫袍,摘下了面罩,对着镜子在自己的脸上捣鼓了一会儿,一个俊美的少年出现在了锦绣的面前。
“主子要出去?”刚回来的柳茹看见桑锦月的打扮问道。
“嗯,去书香阁看看玉世子的大作。”
第18章首推求收
桑锦月说完,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柳茹看了眼还在弹琴的锦绣道:“主子什么时候对玉世子的画作感兴趣了?”
锦绣耸耸肩不置可否,手里的琴声却是没断的。
“弹两曲意思一下就行了。”
柳茹轻声的叮嘱了后,就出去了,楼里的姑娘们被这琴声打扰了,哪里还睡得着,都起来梳洗打扮呢。
桑锦月几个呼吸间,就落在了胭脂楼后面的一个小巷里,她双手负在身后,从容的走出了小巷,一路来到了书香阁。
远远的就看见了,书香阁今天进出的人很多。
书香阁顾名思义跟书有关,据说,书香阁内藏书多到数不清,五层楼,每一层都是满满的书架,书籍都是分类摆好,书虽然多,但是你想要找什么书很容易。
书香阁的主子是谁,没人知道,出面经营的青玉公子也没人查出他有什么身家背景,但是书香阁建立十年以来捣乱的人不少,还真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不过,书香阁也不是什么人都随便进的,进门费可是要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可是普通百姓家一年都花不完啊!这么高的消费,一般人家可是不舍得进去的。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实在是很多你想要找的书只能来这里找。还有就是富贵家的公子小姐们都以能经常来书香阁为荣。
而且,在江湖人眼里这里可不是什么书楼,而是买卖天下消息的绝佳之地,只要你有银子,就没有买不到的消息。桑锦月有自己的消息网,但是她心里也佩服书香阁消息的全面和准确。
桑锦月踏进书香阁,一锭十两的银子被她扔在了一进门的柜台上,直接的走进了正对着大门的二门。
别看这门没人把守,你要是不付银子想进去或者偷着夹带书籍出来,立即会有人出现拦住你,那后果也是很惨的。反正至今为止,觊觎书香阁的人很多,但是书香阁的书可是没少过一本。
柜台后面的人看了眼银子,也没有对桑锦月的行为表示什么不满,收起银子继续看着门口。
进了二门,里面的气氛陡然转变,一条长长的回廊连接着后面的一座五层楼宇。回廊的两侧种植着多品种的兰花,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桑锦月的目光。
她对花草其实没有什么兴趣,独独对这兰花情有独钟,兰花多生于幽静之地,叶子修长伸展,花朵色淡香清,桑锦月就是偏爱兰花那独有的清幽淡雅,就像自己一样超凡脱俗的生长在自己的世界里。
看着千姿百态的一大片兰花,桑锦月的眉头忽然蹙了起来。
“公子为何看着这些兰花蹙眉?”
桑锦月闻声看向声音的来源地,就见一个身穿墨绿锦袍的俊美男子,懒懒的靠在前面回廊尽头的廊柱上,双手环抱住,右手里握着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肩头。一双洞若分明的双眸毫不避讳的打量着桑锦月。
“只是有些可惜这些兰花。”桑锦月又看了眼那些兰花,就迈步走到了回廊的尽头,路过问话人的身旁也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走去。
青玉公子摸摸鼻头,还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无视了。
他握着折扇,将手背到了身后,追上桑锦月继续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青玉公子既然守着偌大的书香阁,必定是饱读诗书之人,不知道暗香知雅意吗?这样人流涌动的之地哪里还嗅的出暗香?体会得到雅意?”桑锦月说着话人已经走进了书香阁的一楼。
书香阁果然不同凡响,一个个顶天立地的书架让人有种漫游在书海的感觉。
青玉公子诧异的看了眼桑锦月,追上去问道:“公子怎知我就是青玉?”
“书香阁的入门费可不少,那个人花了银子后会有闲情在门口徘徊?”
青玉公子闻言哈哈一笑,“有趣,公子是第三个一见面就认出我的人。”
桑锦月闻言站住脚,“第三个?”
青玉点点头继续道:“第一个是书香阁开业不久,当朝三皇子第一次来书香阁时,当时三皇子才十一岁,第二个是五年前做为霁月国使臣前来觐见的云王。”
云王当年来墨都桑锦月是知道的,三皇子姜无涯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是墨都很少有他的传言,据说他常年在外游学。
这一个个的都是深藏不露的啊!
桑锦月看了眼青玉公子,大名鼎鼎的青玉公子居然这么容易的就把消息泄露给她了?还是他已经认出了自己?她没有接话继续往前走去。
“公子,玉世子的画作在三楼。”青玉公子见她没接话就主动的找话道。
桑锦月虽然没有应声,但是脚步已经直接往楼梯处走去。
楼梯上下的人很多,上了楼梯,就看见三楼中间宽阔的地界上站满了人,而那高高的悬挂在书架上的一副字画就映入了眼帘。
看清字画的内容桑锦月的脸顿时黑了。
“听说玉世子早有心仪之人,你们说这幅画上的小女孩儿是不是就是玉世子说的人啊?”
“我看像,你看这神韵画的简直就像这小女孩儿就在我们眼前一样。”
“可惜只是个侧颜,无法辨认出是谁家的?”
青玉公子看见桑锦月的神色,淡淡一笑,“这幅画是玉世子十年前所做。”
桑锦月看着画上那株紫藤树下仰头很认真的看着头上紫藤花的小女孩儿,那正是十年前她和二哥刚到齐云山时的情景,因她身上的毒被自己逼出了大部分,所以到了齐云山几天后,桑锦月就能活蹦乱跳的满山跑了。这幅画上的情形看到的人都以为她是在看紫藤花,其实众人不知道,当时在浓密的紫藤树上有一个十岁的男孩儿躺在上面,因为毒发脸上都是密布的黑网,一眼看上去很是恐怖,两人对视了很久,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这幅画画的明明就是他们初识的情景。
桑锦月的目光又落到画上的题字上“如珠似玉”,她的眼眸划过一抹疑惑,这字画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难道真的是姬玉痕十年前所作?
“青玉公子。”
桑锦月的神思被一道熟悉的轻柔声音打断了。
“不知心悦公主有何事?”青玉公子看了眼来到自己身旁的心悦公主很有礼貌的道。
心悦公主带着面纱,她的声音很轻,应该是不想让其他的人听见她的话。
“这幅字画可否卖给本公主?银子不是问题。”心悦公主低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第19章有多喜欢
桑锦月勾唇笑了,原来心悦公主心仪之人是姬玉痕啊!难怪今日来侯府还要带着四公主了。
昨晚宫宴上心悦公主看上去好像对玉面将军心仪很久了,但是桑锦月从她的眼眸中根本就没有看到爱恋之情,先前她只是以为这是皇上的意思,她不得不从,想不到她也是个有心机的,不能违背皇上的意思,只要有人能替代她不就好了吗,不得不说这四公主是最佳的人选,四公主只比心悦公主小一岁,今年十四岁,来年也就及笄了,又同样都是嫔妃所处,她这是准备让四公主对自己动心,然后她就可以乘机脱身了吗?果然,生在皇宫里的哪有单纯的人?
“抱歉,这幅画是玉世子十岁时所画,早年丢失,书香阁受玉世子所托寻找回来的,只能在书香阁挂一天,今晚就要归还给玉世子的。”青玉公子委婉的拒绝了。
“哦。”心悦公主露在外面的眼眸染上一层失望的神色。
桑锦月听了青玉公子的话,眉头一挑,姬玉痕的画作会丢?那他的画作也不会如此的稀奇矜贵了,他这是将自己当挡将牌上瘾了?
目的达到了,桑锦月转身离开了书香阁,青玉公子亲自将她送出了书香阁。
让一众人都暗暗的打量着桑锦月,这位面生的公子是何须人也?居然能来了让青玉公子亲自相陪,走了送到门外?
桑锦月七拐八拐的甩掉了那些好奇跟着的尾巴,回到了胭脂楼。
卸下易容,换了衣服,躺倒在铺着柔软锦缎的床上道:“今晚我就睡这儿了。”
“公子,您今年才十五岁,就要眠花宿柳了吗?”锦绣打趣的道。
“那不是看看能让本公子眠花宿柳的人是谁吗?”
“呵呵,主子,今晚想吃什么?”锦绣娇笑着问道。
“辛苓来了?”桑锦月顿时有了些兴趣。
“嗯,就在主子去书香阁后到的。”锦绣回话。
“让她看着做吧,只要是辛苓的厨艺,什么都是美味。”桑锦月眉眼间都是笑意。
“能得主子这般称赞,也不枉我日夜兼程的赶来。”辛苓推门而入。
桑锦月懒懒的躺在床上对辛玲招招手道:“看看我的辛美人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辛苓好笑的看了眼躺在床上跟个纨绔公子哥一样的桑锦月摇头笑道:“恐怕让主子失望了。”
“没查到?”桑锦月眉头一挑。
“查无此人。”辛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很严肃的道。
“查无此人?怎么可能?”
桑锦月凝眉思索着哪里不对劲?
回京之前,她就知道,不解决了青皇留下的宝藏的事桑家的灾难就不会结束,她可不想悠荡了千年后,重生一次还要终生忙碌于躲避各方的算计和暗杀。
她猜想,滕王府之所以五百年没有拿着信物去找五家,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信物不在他们手里,二是没有藏宝地图。
其实她查探宝藏的事已经有五年之久了,这次也是她查到了青皇当年有一个神出鬼没的好友,所以她派出了辛玲去查探这个人的后人。
可是怎么会没有呢?难道五百年的时间这人已经绝后了?可能吗?即便如此,如果当年真的知道什么也会留下线索的。
“这事先放下,你先留在京中准备,两个月后我就会以女儿身回京了,到时候你来我身边侍候吧!”桑锦月吩咐道。
“是,那我去给主子做晚饭。”辛玲眼眸一亮的道。
桑锦月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滕王府中,姬玉痕凤眸凝定在铺展在桌子上的画卷上。
仿若要将那画上的小女孩儿看入眼里,融入心里。
他的对面,一袭华美蓝袍的墨竹公子对着画卷看了又看。
“这小女孩儿就是你心仪之人?”
姬玉痕看了眼他,收起了画卷放入了一个锦盒中,锦盒中还有八幅卷轴。
墨竹公子没有得到答案又好奇的道:“这里面的画卷不会画的都是她吧?”
话落数了一下,九幅画?不是相识十年了吗,怎么才九幅画呢?
“你不是青腾族第一公子吗?怎么让我觉得有些名不副实呢?”姬玉痕收起了锦盒鄙视的瞥了眼墨竹公子。
墨竹公子闻言嘴角一抽,“本公子知天下、懂谋略,可是对儿女情长却一窍不通。”
“可惜了。”姬玉痕一脸惋惜的摇摇头。
“可惜什么?”
“这天下间没有一件事不涉及到儿女情长的,你说你这身才华要无用武之地了,不可惜吗?”
墨竹公子一怔,然后点点头道:“有理。”
五百年前,青皇儿女情长放弃了皇位,如今这位更是将他的盖世才华用在了追女人上,看来他还真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这男欢女爱了,这可是世间最无法抵挡的力量。
“你把这幅画拿出去让人看不单单只是让人相信你真的有个青梅竹马吧?”墨竹公子转变了话题。
“他们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让她看到我的心而已!”姬玉痕眼眸一柔。
“一幅画就能看到你的心了?”墨竹公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对男女感情一点也不了解,那幅画他实在是没看出什么儿女情长来。
姬玉痕面色一僵,看了看墨竹公子道:“这一点她跟你很像,很可能也没看出来。”
墨竹公子顿时满脸黑线,他喜欢的是个什么女人啊?堂堂的滕王府玉世子这么费尽心思的表达爱意,她居然看不出来?她是女人吗?
“我说,你喜欢人家直接告诉她不就完了吗?干嘛这么费劲?”
“吓跑了,你赔我?”姬玉痕凤眸一凛,如果能直接说他干嘛绕这么大的弯儿?
“就这么喜欢?”墨竹公子没有心仪的女子,也可以说他的心思从来没放在这种事上,所以很不理解姬玉痕的这种心里。
“就是进了坟墓我也想带着她,你说这是有多喜欢呢?”姬玉痕漂亮的凤眸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这有多喜欢?他也说不明白,死了都要带着走的女人,至少是爱入骨髓了吧!墨竹公子真是无语了,起身往门外走去,“你在这儿单相思吧,我陪老王爷下棋去。”
姬玉痕没有言语,这一点墨竹公子到是说对了,他都单相思多年了。一开始认识这小丫头的时候,就是觉得她长得漂亮还特别的有灵气,看到他毒发时的恐怖样子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足足跟他对视了一炷香的时间。
所以他回到房间就画出了这幅画,题字的时候莫名的就想到了如珠似宝这四个字,从那以后他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年都要画一幅她的画像,几年后,他终于明白了,这就叫喜欢。
“主子。”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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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你也姓房
如果桑锦月在一定会认出此人就是青玉公子。
“她有何反应?”
“没看出来,出了书香阁就直接回胭脂楼了,今晚看样子会住在胭脂楼了。”
“没看出来?”
“不过有一点属下可以确定,她没明白主子的意思。”青玉公子很是无奈。
姬玉痕揉揉太阳穴,昨晚他都说的那么露骨了,再加上他在宫里说的,今天看到这幅画她还没明白,果然没开窍啊,看来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啊!
“不过她不喜欢那些兰花放在书香阁的门口。”青玉公子想了想又道。
“为何?”凤眸一挑。
“她说暗香知雅意,书香阁门口是人流涌动的之地,哪里还嗅的出暗香?体会得到雅意?”青玉公子如实的道。
“原来她喜欢兰花是因为暗香知雅意吗?把兰花都挪来我院子,找个僻静的地方安置好。”
青玉公子一怔,她一句暗香知雅意,主子就把那些漂亮的兰花给挪走了?
“是。”
“陶啸吟走到哪里了?”姬玉痕转变了话题。
“他急于赶路,只带了二百亲卫,赶路八百里,今晚歇在吉州。”青玉快速的汇报完。
“吉州啊?的确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姬玉痕温润的笑容背后是意味不明的寒意。
桑锦月眯了一会儿,就被锦绣叫醒了,“主子,晚饭好了。”
霎时,迷蒙的双眼清明了起来,从床上坐起,下地净手,辛苓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帮忙端饭菜的柳茹。
辛苓倒也没多做,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外加一个杂菌汤,米饭是放了蜜枣蒸出来的,枣香味夹杂着米香,顿时勾起了桑锦月的食欲来。
“没有辛苓吃饭只是为了活着,有了辛苓吃饭才是一种享受!”桑锦月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满眼都是惬意的神色。
锦绣笑道:“主子很快就可以天天吃到辛苓做的饭了。”
“主子,玉冰有消息传来。”门外传来柳茹的声音。
“进来。”
柳茹进来后,把一张字条递给了桑锦月,没有停留的就出去了。
展开字条,上面有四个字“夜宿吉州”,桑锦月勾唇一笑,“选的地方挺好,适合长眠不醒。”
手一动,字条化为灰烬,看着桌上的饭菜越发的觉得香了。
辛苓虽然厨艺好,但是她主要负责的是情报,玉冰则是她手里的一把利刃,而且是从不会失手的那一把利刃。
皇上想让陶啸吟接手边疆的几十万大军,目的就是削掉桑家在军中的势力,她可以保证,只要陶啸吟一到边疆,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在军中的心腹都给除掉。
她怎么会把跟她出生入死三年了的兄弟们的命给葬送了。
“主子,陶啸吟这次虽然只带了二百亲卫,但是这二百人都是不次于索命崖三级杀手存在,需要支援玉冰吗?”辛苓负责情报消息,当然对陶啸吟带走的人很了解。
“这次不用玉冰亲自出手,他只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不会有危险。”桑锦月看了眼辛苓。
辛苓顿时有种被桑锦月看破了心思的感觉,脸颊有些发热。
桑锦月笑了笑道:“放心,我一定会留着玉冰的小命,让他回来娶你的。”
“主子。”辛苓一跺脚,连耳朵都红了。
“呵呵。”桑锦月心情大好的笑了。
吃饱了饭,胭脂楼也到了生意红火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姑娘和客人调笑的声音。
锦绣看了眼桑锦月道:“主子,这一整晚都不会消停的,要不要去后院歇着?”
“还不到时辰,一会儿会有客人来的。”桑锦月靠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
辛苓眼眸一眨,“有客人?”
“云王。”桑锦月勾唇浅笑。
“主子在等云王?”
“在宫里,云王一个劲的和玉世子套近乎,还想住进滕王府,可见他这次来的目的不单纯的是来送赔偿的。”桑锦月面罩后的杏眸划过一抹暗芒。虽然云王当初将声音压低了,但是以她的内力听得清清楚楚。
“难道他房家要主动出手?”锦绣娇媚的脸上划过一抹狠厉。
“别忘了,你也姓房。”桑锦月语气幽幽的道。
“主子,五年前锦绣就不姓房了。”锦绣眸中划过一抹伤痛和憎恨。
桑锦月叹了口气道:“当年他可是对你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也等不到遇见我了。”
锦绣低头没有言语。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的不想跟房家再有什么瓜葛我不会强迫你,我的人不用委屈自己。”桑锦月见她不语又道。
“多谢主子。”锦绣终于应声了。
“主子,云王来了。”门外又传来柳茹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桑锦月勾起了唇角,看来不耐烦的不光是她桑锦月一个人啊!
辛玲闻言先出去了。
“你放松,他不会认出你现在这张脸的。”桑锦月看了眼身子有些紧绷的锦绣安抚了她一声。
锦绣闻言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如玉般光滑的脸,“看来属下这定性还需要历练。”
很快,一袭雪白锦袍的云王走了进来。
“云王穿的一尘不染的逛青楼可也真是稀奇事。”
桑锦月没有起身,继续躺在软榻上,锦绣已经坐到珠帘后面的琴凳上,看样子正要抚琴给桑锦月听。
“怎么,安国候不应该感激本王一下吗?要不然那圣旨拿不拿出来可就不一定了。”房惜离身后跟着一个侍卫,双手抱肩,左手里握着一把剑。
“云王明知道你参不参合皇上也会把圣旨拿出来的,还来本侯爷这里邀功?是觉得本侯爷三岁还是云王没长大?”
桑锦月对锦绣一招手,锦绣玉指轻动,悦耳的琴声响起,声音不强不弱,即可让两人听见,又不会影响了两人说话。
“看来本王的这个人情安国候不领啊!”云王也不用桑锦月相让,很自然是在桑锦月的对面坐了下去。
“云王还不如爽快点,直接说出你非要卖给本侯爷一个人情的目的。”桑锦月淡淡的瞥了眼房惜离不想跟他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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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周末愉快!
第21章云王目的(一)
房惜离一怔,哈哈一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本王真不相信让人闻风丧胆的玉面将军才十五岁。”
桑锦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据说云王十二岁就继承了王位,相比之下,十五岁已经不小了。”
房惜离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不过,本王如今二十二岁了,可是第一次来花楼这种地方。”
话落他看了眼珠帘后面微微低头,娴静的弹着琴的锦绣,看了几眼后,他收回了目光。
“怎么,云王第一次逛花楼就是来跟本侯爷抢女人的?”桑锦月嗤笑了一声。
房惜离被桑锦月这一句抢女人弄得怔了一下,然后爽快的笑道:“玉面将军放心,本王洁身自好的很。”
“切,云王虽然没有正妃,但是有两名侧妃,三名宠妾,通房就不算了,这样还算洁身自好?”桑锦月鄙视的看了眼房惜离。
房惜离顿时哑然失笑:“玉面将军,本王的女人可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怎么就不算洁身自好了?”
“洁身自好是一心一意的对待心爱的女人,云王三妻四妾的只是先把银子花了,然后在自家的院子里正大光明的嫖娼而已。”
桑锦月离经叛道的话不可谓不重了。
房惜离垂下眼眸,“原来玉面将军对洁身自好是这样理解的,这样说来,本王还真不算洁身自好,不过本王到是觉得滕王府的玉世子到是很吻合玉面将军所说的洁身自好。”
桑锦月白了他一眼,“像模像样的说两句话就洁身自好了?想不到云王原来是这么单纯的人。”
“倒也是,不过滕王府世代都出痴情人,想来玉世子也应是如此,只是一个男人在别人眼里有了软肋可不是什么好事。”云王淡淡一笑。
桑锦月杏眸暗暗的划过一抹冷然,“云王是来和本侯爷讨论如何做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的?”
房惜离又看了眼珠帘后面的锦绣,“听说,玉面将军午时就来了胭脂楼,不知道可否移步换个地方喝杯茶?这锦绣美人也跑不了。”
“好啊!”
桑锦月没有反驳的从软榻上起来了,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软袍,走到珠帘前,挑起珠帘对锦绣道:“锦绣美人,明日再来看你。”
“锦绣等着将军!”锦绣停下抚琴的动作站起身,面露不舍但是还是很娴雅的道。
“放心,一定来。”
桑锦月转身对房惜离道:“云王请吧!”
两人出了胭脂楼,桑锦月的马已经被牵到了门前的街上。
云王看了眼桑锦月的马道:“几步远而已,走过去如何?”
“正合我意!”桑锦月牵过自己的马,将缰绳放在马的嘴里,马就自己用嘴叼着缰绳跟在桑锦月的后面。
“以前听说玉面将军的马是难得的灵马,今日一见果然通灵性!”房惜离看着那通体黝黑的骏马眸中划过一抹赞赏。
“嗯,亲手养大的,有感情了,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它就知道我的意思了,的确是通灵性。”桑锦月回身看了眼自己的马毫不谦虚的道。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一间茶楼,桑锦月抬头一看,古月茶楼。
“这古月茶楼可是墨都最奢侈的一间茶楼了。”桑锦月看了眼房惜离道。
“既然请玉面将军喝茶,自然是要来最好的茶楼。”房惜离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人迈步进了茶楼,房惜离身后的随侍立即上前定下了楼上最豪华的一间雅间。
来到楼上,随侍没有跟着进去,只是守在了门外,小二上来送茶,都是他接过来,送进来,然后斟好茶后就又出去了。
“云王可以说你的目的了。”桑锦月看了眼屋内的陈设开门见山的道。
“既然玉面将军爽快,本王也就直言了。”房惜离看了眼桑锦月眼眸划一抹精光。
“请讲。”
“明人不说暗话,房、钟、桑、温、藤五家过的心惊胆战,时时提防谋害处处被打压,如今五百年了,五家都已经演变成了五块摆在众人眼前的肥肉,如今,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如果我们不抱成团,后果想必玉面将军可以猜到了。”房惜离说着话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桑锦月。
桑锦月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明白,五家自然不光桑家意识到危机了,只是听房惜离的口气,可不是抱成团的这么简单。
“怎么抱成团?”
房惜离见桑锦月这样一问,他眉眼间松了松,“玉面将军知道,当年青皇把打开宝藏的钥匙分成了五部分,我们五家每家一块,但是却没有宝藏的地图,要想彻底的解决这个隐患,我们唯有找出宝藏。”
“哦。”
“既然滕王府一直没有拿着青皇的信物来找我们五家,玉面将军觉得是为何?”房惜离问道。
“云王以为呢?”想套她的话,没门,窗户也没有。
房惜离对滴水不露的桑锦月不禁又高看了几眼。
“本王觉得,一,滕王府没有信物;二,没有地图。如果是第一点,拿不出信物五家不会把钥匙给他,如果是第二点,他拿回钥匙也没用,还会把滕王府陷入绝境之中。”
“云王觉得是那个可能大呢?”桑锦月眉头暗暗的拧了起来,看来云王的目的马上就要暴露了。
“第一种。”房惜离很肯定的道。
“这么确定?”
“猜测而已,本王觉得青皇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藏宝的地方一定早就告诉了他的独子,所以因该是这个信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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