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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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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做了什么,她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她似乎低估了虹越,他竟然能轻易从南烜这样的顶级高手的手中逃脱!
然后就是南烜忽变的脸色,吼道,“住手!”
场面立马静下来,机会果然傲娇得像小受一样,不留神就不见了。
李骁鹤呆了,僵硬地转过头去死死地看着站在她旁边一脸无辜的虹越,咬牙切齿道,“你作死啊……”
虹越茫然地“啊”了一声,然后就低头看手里的玉佩,一脸失望,摇头说了声“竟然不是”就直接扔给了李骁鹤,一转身就消失无踪。
李骁鹤下意识地接过玉佩后发现所有人包括三皇子都在盯着她一个人,和她手里的玉佩……
李骁鹤定定神,默默地抬头看着南烜,试图用真诚的眼神博得他的信任。
“给我拿下!”显然,王将大人没有读懂她的真诚,周围的士兵一下围了上来,其余众人纷纷逃开。
朱凯正巴不得有人岔开话题呢,当下也命令人手围捕。
李骁鹤全身肌肉绷紧准备掏出匕首,旁边忽然出现一只手一把抓住她肩膀,耳边是熟悉的男声,“城南开源当铺!”
“我现在不急换钱!”她看着挥刀奋战的桑宁心生感动,难为他到现在都没忘替她找当铺,但是现在她真的腾不出手拿白袭那件华丽袍子啊!
“什么?”桑宁蒙着脸一刀割开一人的喉咙,低声道,“快去,有人接应,公子有要事,这里交给我。”
“……”李骁鹤默默地应了声,掏出匕首冲进了人群。
“你……”桑宁看着一路杀到他身旁,反手一刀解决一人的李骁鹤有点惊讶,对于她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不禁有些佩服,虽然没有内力,但身手非常之不错。看来这个李姑娘并非只空有一身怪力,不过……
他看向那一直没动的手握长枪男子,背上不禁一身冷汗,一群官兵对他来说不过时间问题,但对上这个男人,公子在这里或许可以,他和李骁鹤两个人完全就是送死。
“赶紧走!”
“哼!”一声冷哼,一直没动的三皇子南烜突然发难,手中长枪以万钧之势直刺向李骁鹤。
“当!”李骁鹤头上直冒冷汗,心跳个不停,硬咬着牙用手中匕首死死挡住胸前那锋利的枪头,双手一个劲地颤抖。
南烜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想不到眼前这病怏怏的瘦弱书生竟然能挡住他一枪,让他愤怒之余不禁有些欣赏。
别说其他人惊讶,连桑宁都有些惊讶,虽然李骁鹤曾挡过龙鳞一刀,但王将的一枪可不是什么人能挡下的。
“不错,”南烜双目炯炯若鹰隼,难得棋逢对手,心里竟起了几分好胜心,手上长枪又加了几分蛮力,他看得出眼前这病书生没有内力,只用了蛮力而已。
靠!李骁鹤心里暗骂,身体猛地后仰,脚尖同时踢向枪杆,手中匕首带着枪头滑向头顶上方卸去力道,这巧妙地结合动作,让长枪顿时失去了目标。
顿时,南烜好战的因子就被勾出来了,徒手将长枪插入地下几寸留在原地,身影一闪,欺上极速后退的李骁鹤,克制住用双手和她过起招来。
桑宁心提到嗓子眼,他遇到南烜若亮出公子身份倒也无事,但若是李骁鹤的身份被揭穿了,不只暗地里窥视的地灵卫会动手,连三皇子也可能会直接下杀手。
果然,时间一长,李骁鹤就无法招架了,由于戴着面具无法看出脸色,但动作却越来越迟钝,长袍腹部渐渐有殷红显现出来。
南烜战意越兴,伸手五指成抓,扣向她的喉咙,李骁鹤腹部疼痛加剧闪躲慢了一刻,被他扯开了衣领。
第十四章纯情的王将大人
“嘶啦………”
南烜一愣,下意识瞄向被撕开的衣领,就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肌肤和……微隆起的线条,脑子轰地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是个女的……是女的……南烜小麦色的皮肤都映出了一片红色,满脑子都是白花花一片,鼻子痒痒的。
桑宁当场就呆住了,差点被砍了一刀,满脑子都是,主子,我对不起你……
唐茗面无表情别过脸,满脑子都是,好丢脸……
李骁鹤本人倒没计较,她这么一个来自低胸装满街跑的现代女汉子,你能指望她在这种时刻会害羞地捂住胸然后哭着要负责吗?
现实是她抓紧南烜愣神的这一刻,赶紧跑路。
“你……”南烜红着脸半天才挤出一个字,下意识地想表示些什么时,却发现被他非礼的人转身就要跑,平生没有对阵过女子的王将大人一个着急之下,一掌朝李骁鹤背部拍了过去。
“噗!”李骁鹤一口血喷了出来,心里哀叹,多少年没吐过血都在这几天吐了。
南烜呆住了,他绝不是故意的!
不待他懊悔,空中忽然传来一道破空声,如微风穿过流云。那道白色的银光划过天际,形似飞燕,在接近众人之前忽然分散开,化作千万道银色流光,以迅雷之势冲向众人。
南烜和众人急匆匆地躲闪间,李骁鹤身边忽然出现了一道红色身影扶住了她。
“真是没用!”
得……李骁鹤捂伤口,头都不带回的,就这欠抽的语气,没别人。
唐茗一身红衣,手中倒没有拿短刀,而是一根精致繁复的华丽锦带。
这带子……李骁鹤视线落到她空空的腰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虽然很急,但是你总得……”系好裤腰带吧……
后面的话在唐茗杀人的眼神里销声匿迹,李骁鹤闭嘴,脸色越发的苍白。唐茗也看出她在强撑,脸色稍缓和,塞了一颗药丸到她嘴里,李骁鹤也没问直接吞了下去。
“唐家的穿云。”南烜站在一群被暗器杀死的尸体中,手指间夹着一枚流云形状的暗器。
李骁鹤没听懂也没心思理会,南烜那一掌难免带了些内力,内脏一阵阵抽痛,唐茗那颗药丸也只能缓解而已,腹部红色越加鲜艳。
“来人!”朱凯眼角一扫便看到了那病弱书生小腹的一抹血迹,心里一阵兴奋,刚要喊人抓捕,突然瞥到南烜正看着他,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转口道,“快保护三皇子,抓捕歹徒!”
桑宁护在二人跟前,悄声对唐茗说道,“有劳唐姑娘,城南开源当铺,感激不尽!”
李骁鹤意识又开始模糊,她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但桑宁本就与她无关系,又救她一命,抛下战友和恩人这种事她做不来。
南烜没有理会朱凯的殷勤,挥手让人退下,见李骁鹤虚弱地睁眼与他对视,那双黑色的眼里尽是不服输的坚毅,让他生起佩服之意。
正要开口表示只要归还玉佩就不追究,情势突生变化,一群黑衣蒙面人在白日之下像鬼魅一样冲了出来。
那身熟悉的装扮和一样的刀纹让南烜心里一惊,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坤域第一暗军地灵卫都出动了!
桑宁明显乱了阵脚,唐茗见状直接拖着李骁鹤用轻功飞跃向屋顶,南烜惊讶之际也没及时拦住,只眼睁睁看着二人逃走。
“朱凯!”南烜大喝一声,看着几个地灵卫追着二人而去,心里气闷。
朱凯见地灵卫追踪而去桑宁又被缠住,放心不少,又恢复了神色,坦然道,“此事还请王将自行去问摄政王,草民不敢逾矩。”
南烜对着他冷笑一声,抄起长枪一杆子劈向黑衣人后背,三两下就解了桑宁的围。
朱凯睁圆了眼睛,桑宁也有点不敢相信,但不敢耽误,快速地向城南掠去。
南烜见桑宁走远,才一本正经地对被打退的地灵卫喝道,“大胆刺客,竟敢行刺摄政王!来人!给我拿下!”
龙鳞不在,地灵卫几人互相对看了一眼,便纷纷追着桑宁而去,留下众人对峙。
朱凯彻底目瞪口呆,这怎么个意思?不带这么耍赖的吧……他结结巴巴地说:“那不是刺客……是……”
“是什么?!”南烜眼一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
朱凯被他看得一个激灵,立马冷静下来,既然南烜没有主动揭开地灵卫的身份,那他也乐得顺水推舟,只是这个亏是必须吃了。
跟我摆架子?哼!南烜手一挥走人,留下朱凯咬牙切齿回报京城。
李骁鹤迷迷糊糊,醒醒晕晕,身上的内伤被丹药缓解不少。努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搂着在屋顶上飞跃,心里不禁感叹,自从穿越后,她的世界观就一次次被刷新,都快麻木了,下次就是发现自己会法术也不奇怪了。
不过,她皱眉头想了想,扯着唐茗的袖子问道,“桑宁他……”
“闭嘴!”唐茗看都不看就冷冷一句,“你回去救他也只是送死而已!”
“不是,我……”
“真是没用!”
“你听我说……”
“再说话就把你扔下去!”
“……”李骁鹤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问道,“我能问个问题吗?”
“说。”唐茗道。
“现在什么时辰?”
唐茗看天色道,“约刚过酉时。”
“有没有觉得太阳挺不对?”她指指那正对着她们的太阳。
“日落而西有何……”唐茗忽然停下了,站在某家屋顶上看看李骁鹤,又转身朝远方看了看,仿佛确定了,认真道,“我们要去城南。”
李骁鹤看着那背影,莫名的心酸泪一把,为毛就没有个靠谱的来救她呢?真是令人忧桑……
“追来了。”唐茗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些波动,指着自己的右腿,“昨晚腿断了,疼。”
李骁鹤心里不禁愧疚,唐茗虽面无表情,但昨晚才受了龙鳞那一脚,带着她跑这么远恐怕早就疼死了。快速打量一下地面的建筑,指着下面一座繁华建筑的窗子道,“进去。”
唐茗毫不迟疑,跟着她身后跳进了窗子里。
屋内布置奢华却不俗,几幅山水字画,昂贵的熏香,和一个半躺在卧榻上的锦袍的……女人?
长发及腰,一身黑红相间的玉带华服,李骁鹤心里有点怪异却不敢耽搁,眼疾手快地从那人身后扣住脖子,鼻间传来一股淡淡的柔和熏香,她低声在那人耳边说道,“敢叫就杀了你!”
唐茗随后就从窗子跳进来,李骁鹤挟持着那人转过身道,“把窗子关上!”
然而,唐茗却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这边,充满了惊惧,双手如翻花蝴蝶般扬起了腰带。
“云泽少女……”轻柔而优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威胁。
李骁鹤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的及动作就感觉眼前一黑。
“快跑!”唐茗的声音充满惊慌。
一窗之隔外,龙鳞一身黑衣,带着几个地灵卫紧随其后,见目标跳进了那扇窗后,龙鳞抬手阻止地灵卫。
“龙大哥!”身后有一少年出声道。
龙鳞没说话,看着那华丽的花楼不发一言,最后看了一眼说话的少年和几个地灵卫道,“撤退。”
说完便转身飞走,黑衣的少年恨恨地看了眼那楼不甘地离开了。
几人离开不久,一个人就从一个角落走出来了,看着那栋赏意居的牌子,桑宁有点为难地喃喃道,“赏意……这下麻烦了。”
第十五章赏意居
木桌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华贵的蓝色床帷,不知名的字画,空荡荡的典雅房间。
李骁鹤悠悠醒来,郁闷地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地板上,让她感觉自己己这俘虏一点价值也没有。
肩膀被南烜伤到的地方一阵钻心疼,她摸向腰间,东西都没少。虹越从三皇子那顺来的那块血玉都和她的玉佩一起挂在脖子上,重的跟狗链子似的。
她想,好歹还换了根玉佩回来不是!
房门被轻轻打开,外面的嘈杂一下传了进来,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看面容不过十四五岁,板着个包子脸粉嫩粉嫩的,端个托盘走了进来。
李骁鹤捂着伤口,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套话时,那面无表情的小萝莉,啪一下放下托盘,双眼凌厉地瞪她一眼,特高傲。
李骁鹤一下收住口,这招牌动作简直绝了,“唐茗?”
小萝莉冷淡地点头。
“你脸咋被打肿了?”
“人皮面具。”唐茗板着一张娃娃脸,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给她。
李骁鹤皱眉抿了一口,确实苦的可以,“谁让你送的药?”
“你挟持的那个人!”提到这件事,唐茗的脸色更冷了。
李骁鹤看了看手里黑乎乎的药,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这药……”
“毒药,”唐茗扭头看她,“不然你想让他们来直接灌?”
李骁鹤:“……”
“你是不是知道那人?”虽然与唐茗认识不久,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她恐惧的样子,那个抓住她们俩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注意到了他的衣服。七国之内的组织世家都有特殊的图腾纹案,一般都会绣在衣服上。”
“一个青楼的女人有这么大背景吗?”又不是武侠小说。
“女人?”唐茗难得正视她,也只有满眼鄙视,“那是男人。”
“你这样好可爱~”李骁鹤看着眼前这个眯着眼的小萝莉,真想捏捏小包子脸。
“那人衣袍上绣着火焰图案,”唐茗淡淡地说着,之前脸上的恐惧不复存在,“血涂千里,十大暗军组织第二黄泉。”
“真想掐两下……”
“没想到赏意居背后真的是黄泉。没有人……”唐茗瞪着那只捏在她脸上的手,眼神要杀人。
李骁鹤嘿嘿地笑着放下手。
“……能够抵抗黄泉的诛杀,连地灵卫都不愿与之正面接触。”
李骁鹤咽了下口水,以前没觉得自己有多作死啊,为什么换个世界一下就变得这么作死了呢……
唐茗见她低头默默地掰着手指,问道,“数什么?”
李骁鹤幽幽地开口:“数数我作了几次死……”
唐茗:“……需要借你只手吗?”
“这赏意居表面上是青楼,却暗藏不少高手。现下我内力被封,根本出不了这赏意居。”
李骁鹤从有些凉的地上爬到椅子上坐着,低头想着。一时之间她倒不担心自己的性命,那人既然知道她就是从云泽走出的人,为夺传说中的异宝便不会轻易杀了她,她头疼的是那云泽禁地里根本没有什么异宝。事实上,当日她突然出现也只不过是在云泽森林的边缘,根本没有涉及到深处,这么说来,是否那异宝在更深处呢?
“我说,你知道外界流传的云泽禁地的异宝到底是什么吗?”
唐茗摇头,“从它存在时就没有人能进去那里,也有人说进去那里的人就像生命力忽然被夺走了一样。”
“生命力被夺走?这么玄乎?”原谅她个来自科学世界的人无法相信。
“这得问你。”唐茗看着这个从云泽出来的幸存者。
李骁鹤啧巴口茶,说真的,她也觉得不对劲。她隐约记得自己掉进了水里,差点淹死,然后被一个人救了,但醒来后却是在那棵大树上,总觉得缺少了一段记忆。
李骁鹤托着下巴忧伤道,“我好像失忆了~~”。
“我说真的,别跟看动物世界似的看我……”李骁鹤倒了杯茶,漱漱口里的药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不过,我总得想个办法把注意力引走不是吗?”
唐茗见她那一副狐狸样,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把碗一拍,“喝药。”
“……”喂,喂!这是毒药不是伤药来着。
第十六章从天上掉下来的
“既然二位已经猜到黄泉身上了,想必也该认了。这赏意居能不能出得去,大可试试,我这一手毒使的还是不错的。”
进来的是一个女子,年纪跟鱼心差不多,脸上妆容不多却姿色不减,穿着青色百折襦裙配着暗色的外袍,指甲上染着粉红的蔻丹。
她身后跟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容貌娇艳,身姿曼妙,但脸上带着的娇纵却让她的美貌破坏了几分。
“叫我艳娘便可,沐浴更衣随我见主子,衣服放在椅子上了,你随我来。” 她指了指唐茗,接着随手一招,便有人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
“怜儿,你昨天回的晚,自己去歇着吧。”艳娘对身边的少女吩咐。
“不用了艳娘,这赏意居五楼可不是谁都能上来的,我再歇着您不得累着啦?”少女乖巧的一番话后,听得艳娘笑着走出去了。
李骁鹤听的莫名其妙,她这是跟谁在炫耀呢?
“还不快进去!”怜儿横着眉头训斥道。
李骁鹤没理会她的态度,整整衣服想着终于能洗下澡了,没想到唐茗临走前,忽然冷不防来了一句,“洗什么澡,要去侍寝吗……”
李骁鹤:“………”
唐茗疑惑,“怎么了?”
李骁鹤道,“没啥,就是突然被膈应了一下……想吐……”
唐茗一脸嫌弃,“你真恶心。”
李骁鹤:“………”
怜儿跨上门槛,听到这里冷哼一声,“长的丑,想得倒美!”
唐茗危险地眯眼,伸手抄起花瓶就要砸过去,怜儿吓的扭头就走,李骁鹤劈手夺下。
“闯荡江湖这么多……天,从来没人说我丑。”唐茗鼓着包子脸,无比认真地问她,“我丑吗?”
“不丑!绝对美!”李骁鹤果断摇头,唐茗原本就长的不丑,只是冷淡了点,比之怜儿那种小女儿家的娇艳,她更喜欢唐茗这种有气势的。
唐茗脸都没红一下,抛下一句“算你识相”就爽快跑出去了。
唐茗一出去,李骁鹤就开始烦恼了。虽然暂时躲过了地灵卫的追杀,但听唐茗的意思,这赏意居背后的暗军黄泉是个比地灵卫还要不得了的存在,杀人如探囊取物那种,因此不能放下一丝戒心,若他们也是为了云泽异宝,在她交不出来的情况下,迟早会下杀手,这赏意居还是趁早逃出去为好。
布置的更为低调奢华的兰泽间,淡淡的熏香缭绕。
“主子,唐家的那个已经猜到了黄泉身上。”艳娘对着靠在窗边的男子说道。
“封锁消息,”窗边的人似乎悠闲的很,从窗外看向大街。
“是。主子唐家那个怎么办?”
“传信给云州唐家三老,要他们亲自拿东西来换。”男子对于抓到唐家人心情不错,“拿北斗来换。”
艳娘双目微睁,有些为难,“北斗恐怕……”
“按我说的做。”
“是,主子不想要云泽异宝吗?”
“云泽异宝永远只在云泽里面。况且我想要的,他们也想要。”男子视线不离窗外,看着大街的上人来人往,左手手指在腰间动了几下。
艳娘心头一紧,也探头看向窗外,只看到街拐角处飘过一片青罗衣衫,以及一个淡紫色的背影,转瞬即逝。
“主子……”艳娘不解他的意思。
他举起手掌举起止住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了笑容,火焰缭绕的衣袍翩然离开。
窗外,赏意居街对面的风来茶楼上,一袭黑衣静坐栏杆之上,手中白玉酒杯“啪”一声碎裂。
“大哥怎么了?”身旁一个眼上有刀疤青年的问着,却发现没人回他,只好转过去头。
和他同在喝酒的一个俊朗少年,面庞略显稚嫩,约十六岁,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通红像兔子一样。
见他还是这副伤心的倔强样,刀疤青年拍了拍他肩膀,“别老这个德行了,老大那张脸就够看了。”
“我要报仇!”少年气愤地喊道。
“你这么点大报什么仇?”青年佯怒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又摸摸,灌了口酒打趣道,“地灵卫受暗军人数限制,只有三千人,我们这些老的不死,你们新的怎么挤进来啊?!”
“我不管!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她为洪哥报仇!”少年不管不顾地喊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桌上,引得风来楼上不少人的围观。
“你这孩子,说不听了还!这么犟……”
龙鳞听的清楚,忽然开口阻止,“随他吧!”
龙鳞松开手,碎片从手中掉在大街上,引得路人气恼地抬头大骂,但一看到楼上那人一身不好惹的气势后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事情麻烦了。”龙鳞从栏杆上站起来回到桌边坐下,问刀疤青年,“那两人查的如何?”
“南离一开始让我们追杀的那个男的非常不简单,他的武功可能在你之上,好在他似乎受伤了,具体来历不明,不过和七国政权有关的是哪国皇室没跑了!”刀疤青年越说越懊恼,烦躁地揉揉头发,“他妈的,我当初察觉到云泽外那么多异国人就该知道了!”
少年听到这,眼泪掉的更加多了,青年看到揉得更狠了。
“南离这个混蛋!”
龙鳞比他冷静的多,没有太多情绪,文弱清秀的脸上透出凌厉的光,“那个女子呢?”
刀疤青年缓缓情绪,有些为难,“那个女的……”
“怎么了?”龙鳞问。
“查不到啊大哥!”刀疤青年又开始揉头发,眉头皱的死紧,“啥也没有,甚至查不到她什么时候、从哪儿、怎么进去的?除了李骁鹤性别女外,其他啥也查不到啊!跟天上掉下来一样!”
第十七章七国与暗军
赏意居第五层楼上。
李骁鹤一边穿衣服,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站在跟前给她递衣服的唐茗,“他们准备派你给我当专职侍女吗?”
唐茗没理会她的嘲笑,不顾李骁鹤的抱怨,把衣服扔在她头上,自顾自坐在凳子上,“五楼上,除了我们所待的这个房间外,只有兰泽间还住着人,别的房间都空着,整个五楼似乎只有我们两个闲人。”
“这么保密?”李骁鹤戴上玉佩,看到南烜的那块血玉时,悬在眼前荡了荡,不禁笑了一下。
“这是凤血佩,”唐茗看到那玉佩感到奇怪,整个沧澜大陆都少有,与紫鸾佩特殊程度差不多,都是各国皇室继承人的标志,“你哪来的?”
“听起来很宝贵啊,”李骁鹤苦笑,怪不得王将大人连云泽异宝都不管,都要抓住她不可,“一个,悲惨的……误会。”
“你继续说。”她示意唐茗。
“这里地处坤域边界,赏意居应该只是黄泉的分部,但黄泉首领却出现了,”唐茗眼神放在她身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味道。
“又为了云泽里的那玩意儿?”李骁鹤觉得脑子都被搞坏了,这些人怎么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唐茗跟她说过莫留山的人留下的那句话。
得之可号令天下?瞎扯什么玩意儿!要真那样,人家都不用组建军队了,也不用富国了。真不知道那个莫留山的人安的什么心。
“除了地灵卫暂时属于坤域皇室外,暗军不属于任何一国,你竟不知道?”
唐茗对于她的无知感到不满,“七国中除了国家之外,最大的组织就是暗军。七国内排名前五的暗军基本上不属于任何一国,唯有地灵卫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暂时受命于坤域国皇室。每一支暗军,都是可媲美各国皇室的力量。”
李骁鹤听的很惊讶,沧澜大陆应该属于封建王朝时代,各国皇室怎么会允许有暗军这样的威胁存在?
“七国皇帝这么大方?”
“沧澜大陆自有记载以来,经历了上古,乱古,大征伐,帝王时代,”唐茗娓娓道来。
“在大征伐时代时,群雄割据,大陆上有千百个国家,相互征伐,也存在着许多神秘的世家势力,他们有的是新生,有的是更古老的传承,他们会合作建立国家,到了如今的帝王时代,他们都形成了自己的势力。如坤域的三大世家,前五的暗军。他们都不是皇族外戚和前五后暗军能比得上的,差距可谓天壤之别。”
李骁鹤听着她所说的一切,发现这个世界并非她想的那样简单。沧澜大陆与她的那个世界的,有着特殊的差异。
“叮……”她穿戴整齐后,拿起了那串青铜手链,指着上面的雕花随口问道,“你认识这是什么花吗?”
唐茗瞄了一眼,不甚感兴趣,摇摇头,“没见过,穿好了吗?那个丑女人催的烦人,真想锤爆她的丹田!”
“千万淡定,”李骁鹤忙安抚她,喝了口茶缓缓道,“这种事干的要隐蔽才好。”
“果然最毒妇人心。”
“……”
风来楼。
“怎么会查不到?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查到吗?我才不相信那个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少年瞪着眼,倔强地望着刀疤青年,又惊慌地看向龙鳞,“我们还要为洪叔报仇的对吧?龙大哥!”
茶楼上的人不约而同看着他们三人,有默契地没多议论。
虞安城鱼龙混杂,各种势力交错,外面又有绿妖不定期侵犯,这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些江湖恩怨。
“你吼什么吼?!”刀疤青年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头上,又舍不得地摸摸,“你洪叔是老人了,大大小小经历过几十场战役,能活这么久已经是赚回来的,再不知足上天会罚你的。”
龙鳞低头沉默着,当日南离命地灵卫暗中埋伏云泽禁地外,下令伏击 任何从云泽走出的人。最终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竟然能站在云泽禁地里,蹲在那自言自语。
他曾经命人查过,七国之内拥有如此力气的女子只有天倾国大皇女身边的一个高手,但他见过那个高手,不是那个模样。
难不成真的是从云泽走出来的?这个想法同时出现在这三人的心中。
云泽森林从七国建国就存在了,那里的入口就像存在着一道屏障,你永远也走不进去,只能站在外围看着那无边森林。
而关于云泽异宝的传说,七国人之所以这样坚信不疑,并非只因为一时的谣言,而是因为那传闻来自于百年前的莫留山。
“百年前莫留山掌门曾经入世一次,只为了寻找下一任掌门,在七国之间逗留了八年才寻得了下一任掌门,临走时留下了一句话,云泽有异宝,得之可号令天下。从此让天下人趋之若鹜,却谁无法得到。”刀疤青年看着酒杯,沉浸在回忆中,“真不知道莫留山什么用心。”
龙鳞对于这个传闻不置可否,凡是排名前五的暗军哪个都是基础雄厚的,他也有他的家族,地灵卫的家族,因为某个原因,地灵卫暂时听命于坤域皇室,近十年来都没有过死亡,却在云泽栽了跟头。
七国齐聚杀手不过为了暗杀一个皇室,却引得暗军世家都动荡。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莫留山那人的一句话,也只因那句话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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