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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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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成独的心却早被狂风暴雨打地狼狈不堪,此时只有一个目的,让她记起对陆鸿的恨。
  “不要忘了,是陆鸿把你强奸了,才会有那个孩子。”他看着她,清冷清晰地说道。
  岳筝心中发抖,抬手的瞬间巴掌就落到他洁白的面颊上。
  啪的一声很想,传地很远。
  “那也比你强,时刻想要了我儿子的命。”岳筝说道,眼眶泛红。
  “我眼瞎了才觉得你能依靠,会对我们母子好。”她说道,拂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容成独觉得嗓子中被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那也比你强?眼瞎了?
  下一刻他就觉得眼前昏眩,棉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往下按,将胸口塞地密不透风,呼吸中断了。
  玉山倾倒,他清淡的珍珠灰的不凝滞于物的身影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原来被气地狠了,是真的能够犯病的。
  你就嫁给他去吧,我放你们一家三口团圆了。
  容成独从来不觉地权势禁锢能够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关注,得到她的爱意,所以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用。
  但是听到她答应那小娃回乡的一刻,他就知道妄自以为得到的她的心只是一个虚物。为了小娃,她连跟他商量一下都没有就决定不要他了。
  怀疑到他,也不会先到他跟前问一问。
  她这样的选择,他清楚,所以才会做那么多,但是做那么多,还是徒劳。
  在她心中,他就是可以舍弃的,第三位都排不上吧?
  那也比你强?
  给她带来那么多痛苦的陆鸿也比他强?
  是啊,他能跟她白头到老。
  眼瞎了?
  没有爱过他才会说眼瞎了吧?
  要是爱了,就是真的瞎了也会说甘愿。
  岳筝看到他一瞬间惨如金纸的面庞,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没有跌倒在地。
  碧瓦惊叫了一声王爷,房间里很快就进来金鳞,还有金风,还有两个岳筝不认识的。
  “岳姑娘”,金鳞见她只是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不动,连忙喊了一声。
  王爷前天才病发一次,这么快又一次,金鳞觉得手心冒汗。这次王爷的脸色与往常完全不一样,是不是。。。。。。
  岳筝被金鳞这一喊才回过神来,她不敢看他,前一刻满腹的恨满心的恼,都变成了担忧害怕。
  “你早晚会把我气死”。
  他曾经的清冷的却玩笑似的话再次响在耳边。
  岳筝听着他那断地几乎接不上的呼吸声,突然觉得,他说的不是玩笑,是真的会发生的。
  “金鳞,去喊月无人来。”岳筝惊恐地大声喊道。
  儿子,和想要儿子死的他,岳筝只觉得心被两种对立的感情一直拉扯着,其实这两个人,哪一个她都放不开。
  “岳姑娘,请您快些给王爷吃药。”金鳞说着,话音还在,人已经风一样的消失了。
  见岳筝还是不迈步,金风和金麒都急了:“岳姑娘,人命关天。”
  “王爷已经不能呼吸了,奴婢一枚药都喂不进去。”碧瓦喊道,眼眶已经发红落泪。
  岳筝这才惊醒似地疾步过去,她飞快地夺过碧瓦手中的药瓶,自己倒了也不知几颗放到口中伏下身子便以口度。
  只是当她将舌探入时,他的口中却是一片冰凉沉寂。
  岳筝心凉,却不管不顾地以舌相挑,推着口中的药送了进去。
  但没有感觉到他的吞咽。
  岳筝连忙抬起头,他的面色已由金到紫渐渐惨白了。她的双手抑制不住颤抖,却紧紧地搂住他的颈子,声音也在颤抖:“容成独,你把药咽下去吧,我不该故意说那些气话,你快醒来吧。”
  但是她的话就像落在水面上的雪花,全都无声地消逝了。
  她甚至连他断续艰难的呼吸都听不到了。
  室内响起了碧瓦压抑的抽泣声。
  “筝儿,你快放开他。”伴着些微焦急的声音,月无人将抱着男人脖颈喃喃的女子拉开。
  “月无人,你别让他死。”岳筝似抓到了可以救命的浮木。
  月无人垂目看了眼地上已经游丝般呼吸的男人,不敢点头,有些艰难地说道:“我尽力。”
  “不要尽力,你要一定。”
  月无人的话差点让她崩溃,岳筝忍不住尖声喊道。
  月无人点了点,撩衫蹲下,随即针裹就被他摊开在地上。
  岳筝闭目,转身避开。
  。。。。。。
  王府内,太妃娘娘正在听一位女先生说书,孙嬷嬷闲不住地起身去换新茶。
  金风此时神色慌张地疾步进来。
  “王爷还没歇下吗?”太妃娘娘问道:“大晚上的这么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
  “王爷”,金风开口,不敢说下去,却还是硬着头皮道:“王爷病发,月神医说很危险。”
  金风话刚落下,太妃就觉得眼前一黑,若不是孙嬷嬷赶紧扶住,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会又发病了?”太妃猛地起身,怒喝道:“你们这群奴才怎么伺候的?”
  说着话,已经快步地走了出去。
  金风连忙跟上,说道:“在岳姑娘那里。”
  “到底怎么回事?”太妃边走边问,又怒又威。”
  “月神医说,是王爷本就没从上次病发中恢复,又一时怒火攻心,更兼情志皆堕。。。。。。”金风僵硬道。
  太妃娘娘脸色瞬间黑沉,“真是出息,堂堂金川王也能被气死?”她喝道,声音已经发颤。
  “气不是主要原因”,金风忍不住辩驳。
  太妃娘娘加快了脚步。
  。。。。。。
  月无人很快收了针,对岳筝道:“他自己都不抵抗,甚至还顺着死气侵袭,我的针术管不了多少用。”
  “不会的”,岳筝后退一步,大声喊道:“不过就是气地犯病了,王太医上次很快就治好了。月无人你自己医术不行,在这里胡说什么。”
  “王太医你来。”她又低头在那里闷不吭声的王祥道。
  王祥是被金跃直接提来的,当时听说王爷发病,是直接吓瞪了眼。因为童儿说,今早王爷过去拿了夺味。
  不知道王爷有没有服过?千万没有,好好地服夺味也没有不是?
  “岳姑娘,下官也没有办法。”王祥噗通就跪了下来,说道:“月神医说的,很是。”
  岳筝一下子捂住了脸,握手擦过满颊的泪水,她喝道:“再是,你也要给他治。”
  王祥叹气,王爷这是从心里不想要这命了呀,本来上次就不知王爷通过什么刺激而发病了,病气还在。更加糟的是,王爷服过夺味了,他想了想便对岳筝道:“您跟王爷说说话吧,让王爷多些挂牵,再看看吧。”
  自己和童儿的命,这下也难保了!
  王祥的这一句话,完全将岳筝打进了无底深渊。
  她一下子后退好几步,看着因不敢移动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他的胸口的起伏已经要看不出来了。
  刚才还好好的,过来训她质问她,却不过这么一会儿,就要死了?
  容成独,你真狠,真厉害,你连你自己的生死都能操控吗?
  那么。。。。。。“容成独,你不能死在我这里,要死也滚回你的地方去死。”她突然大声喊道。
  太妃冲了过来,拉住岳筝一巴掌就把她扇到在地。“我儿子死了,你也得下去陪他。”她已完全不顾了形象。
  “把她给我拉到外面跪着”,太妃说道:“独儿一日不醒你就跪一日,他若死了,你就跪到死。”
  说着她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容成独,但马上转开眼睛,叱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情种,你要是敢让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宫就把你的女人折磨的面目全非,再给你送到阴间去。”
  王祥知道自家王爷有多在乎这岳姑娘,太妃娘娘如此一番话时就一直关注着王爷的动静,但是失望地手指依旧僵持,呼吸也只剩那飘飘乎乎的一缕。
  可以说,已经死了!
  王祥脸色苍白的一下子蹲在地上。
  太妃怎会看不出来儿子如今的情形,强撑着不相信才没有倒下去。只是呵斥旁边的奴婢道:“一群没眼色的,还不抬王爷床上躺着。王祥,用针用药去,今个儿王爷要是死了,整个王府的人都给我陪葬。”
  一般人虽然心中恐惧,但也不免悲伤。
  岳筝只是看着这些人忙碌,依旧在地上坐着,一边脸颊青紫的醒目。月无人叹了一口气,蹲在她的身边,轻声道:“生死有命。”
  “你也去救他吧,就算没办法了,也给他施针吧。”岳筝看了月无人一眼,悠悠地说道。
  月无人按住她的肩膀,安慰性地揉了揉,起身过去。
  一转身就看到看着太妃阴沉的脸色,没说什么错身过去。
  太妃虽然恨不得让人把月无人拖下去打,可还是忍住了。说不定他能救儿子的命,可是这个月无人若是早一步出手,她儿子至于到如今这一步吗?
  怪来怪去,就是不该顺着他顺着这个女人。太妃的目光一下子打到岳筝身上,对门口的金鳞几人道:“你们都聋了还是不要命了,把她给本宫拉出去。”
  “娘娘恕罪”,金鳞几人一致下跪。
  “你们这帮奴才”,太妃骂道,看向孙嬷嬷,道:“拉出去吧,就对门跪着。”
  孙嬷嬷其实也有些为难,不过还是迈出了步子。
  但却被一下子窜过门口的金甲护卫抬剑拦住了。
  “反了你们了,本宫面前就敢拔剑?”太妃忍不住怒喊,一番下来,声音已经嘶哑了。从心到外的浑身酸楚无力,这金阙是儿子那里的死卫,眼中只有性命和忠诚,给了岳筝防的就是她这个做娘的吧。
  “属下职责所在”,金阙的声音刻板僵硬。
  “行”,太妃忍住头晕道:“都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孙嬷嬷,回府让金明来,把这几个奴才都给我处决了。”
  这些都可以说是容成独的左膀右臂,以前太妃绝对是舍不得的。可是现在她儿子眼看都活不了了,还要这些奴才做什么。
  孙嬷嬷也看出娘娘的伤心,过了这个时候定是要后悔的,便劝道:“娘娘,先留着这些奴才吧,王爷醒来用人一时哪找去?”
  太妃疲惫地叹了口气,点头应了。
  孙嬷嬷便目视几人下去,见岳筝起身向里间去,也没有说什么。
  太妃看见,终究也没说再拉下去的话。心里有一点微弱的期望,期望那女子在里面待一待,儿子就又好了。
  只是才刚这么想,里间就传来一阵阵悲咽。
  太妃连话都没有说出口,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
  “筝儿,你别这样,你也不希望他走的不安心,是不是?”
  月无人拉住了那个趴在男人胸口一动不动的女子,不忍心说出这样劝慰的话还是轻声说了出来。
  半个时辰了,从听到王祥那句“王爷薨了”,她就不吵不闹,不声不响地这么趴在他的胸前。
  “他是吓我的”,岳筝喃喃,抬手搓了搓他已经开始冰凉的下巴。
  “怎么可能啊?就是做梦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好好的,一下子就死了,真的死了吗?”她转头看着月无人问道。
  月无人不敢看她满是侥幸的眼睛,期望告诉她这是一个梦的眼睛,呼了一口气道:“真的,半个时辰前他就死了。刚才太妃娘娘过来了,骂了你许多话,也说了很多话,但后来又哭晕过去,才被下人们掺走了。你想一想,这些都是真的。”
  “他生下来就这么点大”,太妃说着两手比划一个长度,似乎带着笑意道:“我是看着他一天天一点点儿长到这么高的一个大男子。”
  “我养这个儿子,费了多少心力啊?不过他从小就没怎么哭过,这一点倒是省心。但是也没怎么笑过,这就不省心了。更不省心的是,他就是个天煞孤星都让道的命。”
  “你知道他父皇怎么要给他名一个独字?就是为了让他不独啊?皇上还跟本宫说过,孤独地也好,坐皇位上肯定不苦。”
  “可是他坐不了那个皇位,你知道为什么吗?没有几个人能在他那眼光下正常思维正常说话啊。你看他那地方,哪个丫头敢多说一句啊?”
  “这么多年,除了他的皇兄,还有一个陆鸿,他哪有一个朋友?朋友有没有其实也不重要,没有女人才是大问题。我看见一个漂亮的,乖巧的,还有那泼辣的,都会想说不定这个就是我家独儿喜欢的。”
  “谁知道,他看上你这么一个灾星!”太妃的话狠厉起来:“你却不知道珍惜,装什么清高?现在他死了,你就到阴间去陪他。”
  岳筝响起了这些飘过耳边的话,痛叫一声大哭出来。
  月无人轻轻松了一口气。
  “容成独,你怎么能说死就死?你这个混蛋,你把人命看成什么啊?”岳筝撕扯着他的衣衫,喊地声音嘶哑。
  “岳夫人,太妃娘娘命我们请王爷回府。”冰冷鄙夷的声音这时响起。
  岳筝回头,看到几个目光恨恨地瞪着她的丫头,前面的尤最,后面是几个衣装洁净的嬷嬷。
  “都给我滚出去”,她下意识地抱紧他,怒声呵斥。
  “太妃娘娘说了,毒酒白绫任她选。”竹恋恨意难消,说道:“就在外间,送她上路。”
  两位嬷嬷无声地就出来,抓住岳筝臂膀的手被月无人狠狠钳开。
  “来人”,另一个婢女喊道:“将这个人赶出去。”
  人进来了,却是金阙带着手下的五个人。
  婢女嬷嬷很快被他驱走,只是门外又传来动起手来的声音。
  “月无人,你帮我守门好吗?”岳筝好似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说道。
  月无人只当她是要单独与容成独待一待,点头只是担心不减道:“我不会让人进来的,你好好的。”
  岳筝抿唇露出了一个感激的比哭还难看的笑。
  直待月无人关门出去,双手穿过他的后颈抱住,抚过手腕上的花瓣,就已身在异园草屋内。
  “蜂儿”,岳筝喊道:“你快出来。”
  蜂王扇着翅膀很快出现,意念里已经说了个不停:“主人,你到底怎么啦?咱们异园大片的花都死怏怏的,蜂儿睡着也被惊醒了,但是这次怎么也探不到你的想法,还把我给震得胸口疼。”
  “别啰嗦了,你要帮我,帮我救他一命。”岳筝打断它的话,说道:“蜂儿,你是生在千年古槐上的,古槐大人不是成仙了吗?所以你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起死回生的吧?”
  她说地满是急切,刚才一想到异园,想到蜂儿,她一颗心里就全是急切与期盼了。
  蜂儿嗡嗡着飞到床上方,在已面色惨白的容成独头上飞了两圈。然后慢悠悠地在意念里说道:“原来是你家男人死了,主人,我说过的,异园中的蜜方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一下,岳筝彻底绝望了,瘫坐在地上,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就是傻,就是缺心眼,非要等到死了,失去了,才知道自己离了他也没法活。
  蜂儿却在这时窃笑出声,但岳筝并没有心神去斥责它。
  陪他死也很好,只是就要对不起儿子。。。。。。这种心被揉碎的感觉,让岳筝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哎呀,不好,根系纤弱的花儿们已经受不了了。
  还有,它也没想到主人竟会求死啊。于是连忙大叫道:“还有一个办法,主人,有一个办法。其实他才咽气一个时辰不到,所以还算没死透。而且刚才蜂儿也感到,他心中一缕还不舍得走。”
  “呐呐呐,我给你说办法呢,你别不信啊,主人!”
  “你若是敢骗我,我马上就死,让你没机会继续修炼。”岳筝想起了一开始得到异园时,蜂儿说过的话,便狠声威胁道。
  “就是,小蜂脑袋都在您裤腰带上吊着呢。当然不敢说假话,呐这里外围九亩槐树中,最中心那一棵最高的一个枝头上那朵洁白的槐花,就是他的救命药。”
  “就这么简单?”岳筝不相信地问道。
  “哪有简单,您知道那花开多久了吗?又是无极之水滋养,说集万物之精也不为过。而且这个男人又是与您心意相通的,这才能救。”
  “好”,岳筝点头,闭眼动了意念,手中就现出一串洁白的还带着夜露的幽香的槐花。
  ------题外话------
  一会儿二更,抱歉今天更晚了。

  ☆、145 两难

  纤细的手指微动,一握成空,岳筝猛地睁开眼来,面前是干净平整的床面。
  人呢?岳筝站起身来,她将槐花嚼碎喂给了他,看着他的惨白的面容恢复了血色,感受着他的大手慢慢温热。他的手没有了僵硬,恢复了柔韧和力度,甚至在她握着他的手的时候,他也回握了她的。
  这绝不是做梦?
  岳筝怔了一瞬,便奔出了茅草屋。
  看到了,清晨金色的阳光下,他一袭的珍珠灰衣衫被度上耀眼的光芒。只是清冷依旧。
  容成独看着这满园的鲜花,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呼出来,然后重复着,清冷的眸光遮住了宠溺的笑意。
  岳筝看到他拿手指姿态优雅地弹了下跟前艳红的玫瑰,蓦然失色,连忙跑过去拉住他,抱住,却护不住。
  “我们快出去吧”,她着急地说道,一直蜜蜂嗡嗡着落在了她的发髻上。
  容成独忍着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拍拍的想法,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用力一推:“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异园”,岳筝只一怔便道:“你不能闻花香的。”
  “哦?”容成独挑眉,清冷道:“你看本王像有事的样子吗?”
  岳筝看他,他将双臂未抬,虽是遮着,得意的神色还是流露出来。
  岳筝一下子抱住了他,仰头看着他道:“你好了?”
  “你看着呢?”容成独清冷地反问。
  他说话如此不苟言笑,岳筝这一心的猛然的欣喜冷了冷。
  她还没有找他算账呢?看他这意思还没完?
  “你还要怎么样啊?惊吓折磨了我一夜,把我的断玉给莫灵儿,让她抢我儿子,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这样?”本不想多说什么,可岳筝到底没忍住。
  “发现本王做这些事之前,你不是已经决定带着儿子回乡了?”容成独清冷不在意道:“所以这些都不是你可以质问我的理由。”
  好!岳筝决定不再跟他说这个事了,“走吧,天都亮了,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
  “本王有些饿了,你去那边摘些果子来。”容成独却说道。
  岳筝没动,手中就出现了一串葡萄,容成独挑眉暗笑,原来她最大的秘密就是这个破园子。
  岳筝自然不知他的想法,总归也是想让他在异园中多待一会,在异园中蜂蜜水的力量是要比外面强上百倍的,于是有弄了一杯百花蜜给他喝。
  待出现到房中时,岳筝总算知道了什么叫人仰马翻。
  她房间里床,柜子,甚至墙壁都被砸了好几面。不过此时却静悄悄的。
  “这是怎么了?”岳筝惊道。
  “找密道”,容成独说道,依然闲步迈过地上的狼藉一片走出房间。
  院中倒是还守着几个侍卫。
  容成独所以的记忆都停留在胸中被塞满的棉花上,不过在那个地方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女人,就足以他猜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重新通知一下,本王没事。”他对惊讶地看着他从房间走出的侍卫说道。
  “王,王爷找到了”,侍卫忍不住结巴,然后高声叫喊:“王爷找到了,王爷没事啦。”
  几个侍卫虽然又惊异又激动,还是很快恢复过来。
  两人回府报信,一人在后面随护,还剩了三个留在院子里。
  “我家的人呢?”岳筝见他一句话没有就走了,不禁有些气闷,也不见桃坞她们过来,更不见月无人,心中就不禁担忧起来。
  若是,他们真的已出了什么不测,岳筝真不知道和他还能不能走下去。
  “回岳姑娘的话,他们都在府中关押着呢。”侍卫说道。
  ……
  不过容成独走了没一会儿,桃坞扶着奶奶,小文,还有月无人,金阙五个都一前一后地过来了。
  桃坞还没走近就哭了起来,“奶奶,您吓死人了,奴婢以为,您……”当时太妃亲自带人制住了月神医和那五个侍卫,破门而入却不见了奶奶和王爷影踪。
  她们都以为是奶奶伤心过度,带着王爷躲到什么秘道密室中自生自灭去了。
  岳筝听到小文这么说时,忍不住笑道:“你们还真是能想。”
  不过却并不打算解释,她们就这么想也不错。
  月无人却多余的话没有问,只是嘱咐两句就说要回家补觉。“王府中的地牢竟然还有蟑螂”,他不满意地说道。
  “月无人”,岳筝喊住了他,说道:“这次多谢你,明天包饺子给你吃。”
  ……
  王府门前,过来吊唁的人从凌晨就排了起来。但是王府大门却一直紧闭,等到太阳高升也不见有人出来说个话。
  “太妃娘娘定是伤心的起不来,王爷怎么突然就薨了。昨天半夜听到那九声丧钟,我就在也没睡着。”
  “王爷本就有病,只是苦了太妃娘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苦的还有于家小姐呢,哭地都背过气儿去了。”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静了一静。
  “嗨,这大家都伤心嘛。我家那女儿不现在还在哭呢?”
  “可不一定,我好像听说准王妃却在王爷一没就跑了。太妃娘娘让人几乎把整个玉弯巷都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人影。”
  “那是个什么出身的?定是贪慕荣华之辈。”
  “我看着也像,王爷一辈子就这件事情上糊涂了。”
  “小声点儿,王府里的人都难过呢,听到了你就完蛋了。”
  正说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沉重悠远。
  刚刚说了王爷“坏话”的人吓了一跳。
  却只见金管家满面笑容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笑呵呵地道:“各位,这一大早都来了,是我们王府怠慢了。苍天有眼,拖我们家王妃娘娘洪福,咱们王爷在月神医的诊治下已经无碍了。”
  人群呼的一静。
  随即嗡嗡声蔓延开来。
  “又活了?”
  “到底是王妃娘娘还是月神医救的?”
  “那人……王妃怎么会医术?”
  “人管家说的是福气嘛。”
  金管家待人说的差不多了,才说道:“太妃娘娘感激各位对王爷的记挂,都请府中用膳吧”。
  ……
  陆鸿奔跑着进来,清晨中额际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看见坐在桌边捧着一碗粥喝的岳筝,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他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听到只有王去世才会敲响的九声丧钟,陆鸿当时就带赶了过来。他知道,这么突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之事。
  而且是和她有关的。
  怕她在容成独这样突然去世后遭到不测,陆鸿是直接赶到玉弯巷来的。
  然而却见到与太妃娘娘身边的侍卫打成一团的月无人,金阙,甚至还有金鳞。好不容易调停开,让王府中的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打开房门,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找来月无人再问,他一口咬定出门时她和容成独是在房内的。
  找来这里的丫头逼问,谁也不知道房间内是不是有密室。
  太妃伤怒交加,当时就要把他们斩立决。
  可是陆鸿明白,若是月无人和这些丫头死了,她若回来,后半生都会在后悔中度过。便以审问为由,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直找到天明,没有找到密室,翻遍了玉弯巷,也没有她。
  带着一个死亡的容成独,她能去哪里?
  陆鸿想着,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正要带着人回来从她的房间开始掘,却听到有人喊:“王爷找到了。”
  果然,他见到了好好的容成独,好好的,走过来,清淡地招呼:“介之,辛苦你了。”
  只要她这一辈子能够好好地,幸福地过完,陆鸿再辛苦也甘愿。
  “喝碗粥吧”,岳筝请他坐下,又盛了一碗粥给他,说道:“桃坞说多亏了你她们才能在太妃的盛怒中保住一命。”
  “太妃娘娘也只是太过伤心,并不是真的要杀她们。”陆鸿笑着,低头喝起粥来。
  “曲儿好好的吗?”岳筝问道。
  “嗯”,陆鸿点头:“你走了我哄着他玩了一会儿就睡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岳筝欲言,却又止。
  陆鸿搅了搅碗中的粥,沉吟了片刻道:“儿子那边我来说,你只要安心待嫁。”
  待嫁两个字,轻轻一抖。
  如果之前他还想争一争,但是从那天晚上,那个真实的梦开始以后,他就不想了。只想要她不要再为难,只想要她好好地。
  曾经让她一世苦难,如今就守护她一世幸福。
  岳筝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沉默良久才说道:“是我曾经对不起儿子,让他这样没有安全感。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的母亲。”
  “儿子会明白的”,陆鸿笑了笑,道:“你随时都可以看他,想他了也可以接他与你一起住两天。”
  岳筝点头,忍住眼中的酸意起身走开。
  ……
  中午去看容成独,担心他还会哪里不舒服。同时还想问一问王祥,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好了。
  只是还未刚一踏进雕翠门槛,就听见里面传来清脆的笑声。
  碧瓦看见她,忙过来福身一礼,说道:“参见岳姑娘”。声音特意地加大了几分。
  里面的笑声只是一顿,就又响了起来,更显清脆还有二分娇媚。
  岳筝满脸黑气,心中却是一恸,扭头就想走。
  却不知里面,容成独斜倚在榻上,清冷的眼眸随意地扫过里间门槛。
  竹恋则面容扭曲地在一边站着,笑!只有一个命令,就让她笑?
  眼中是暗恨,却还得高兴地笑。
  他知不知道,为了他她哭到嗓子嘶哑,眼睛到现在还肿着?他回来,就没有看见吗?她是高兴,可不想这样被逼着笑给另一个女人听。
  竹恋正暗自恼恨,却听到男人抛却了清冷的带着一丝宠溺的声音:“坐本王身边来?”
  她一怔,却不敢喜了。
  容成独抬眸,清冷孤高的眼神让她窒息。
  但是只要那个女人生气走了……“是”,女子娇软地应了一声。
  岳筝本已转向外的脚步,听到这么一句话,变成了坚定地朝着里面而去。
  看到他随意地搂着丫头在怀,眼底还带着一丝笑意。
  岳筝伤心,但更多地是生气。
  “美婢在怀,王爷的生活挺舒适啊。”她说道,双手悄然握紧。
  “嗯”,容成独清冷地应着,一根手指绕了绕女人肩头的一缕发丝,女子脸色蓦然而红,清冷的声音继续:“本王已经放你离开?你还过来干什么?”
  你走!我也走!
  岳筝想起昨夜他泛紫的微微开合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只听那倚在他肩头的女子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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