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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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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岳筝还是决定,这些布匹一开始出销就给来做工的人涨工钱,毕竟染坊里面的活不轻。因此便说道:“行,你回去告诉他们,好好做活,下一个月就涨工钱。”
  姜亮听了,笑着道:“我替那帮小子谢谢奶奶了。”
  主家就是这点好,虽然不少都是卖身奴,但还是有工钱可拿。
  “每日饭食不可吝啬”,容成独在旁边说道。
  岳筝正想说呢,这时候被他先说出来,不禁好笑地看向他,反应过来之前,笑话已经出口:“您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能想到这点,他们还用嘱咐吗?”
  种举和姜亮听了同时低头,抬手擦汗。只听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王爷道:“我食不食人间烟火,筝筝该最清楚。”
  筝筝……啊。岳夫人名讳筝,种举突然想到。
  两位主子感情这么好,当着这么多人,就这么……而他们作为岳夫人家仆,待日后定是水涨船高铁板钉钉啊。
  看到那时谁还笑他甘入贱籍,是个十足的傻货。他们将会明白,他种举,种鹏飞是多么高瞻远瞩。
  岳筝却听见他在外面这样叫他有些不习惯,忙道:“走了。”
  金鳞前面开路。
  恰在这时一个提蓝堕髻的妇女走了进来,见到他们怔了怔,问:“你们什么人?”
  咋能随便放人进来?妇女随即就看向自家的,大嗓门道:“你咋随便什么人都让往里进,心眼又缺两个啊?”
  种夫人火气这样大,一是因为刚刚过来的路上听到有人笑她老公缺心眼,把一家都卖了,二是实在稀罕这些花布。
  种举一听,连忙上前拽住婆娘,狂使眼色,一边对岳筝这边道:“夫人公子,家里的没见过世面,不懂事,但是没啥歪意思。”
  岳筝看着这对老夫妻,感觉很好,便笑道:“没事,种夫人也是关心染坊。种先生,姜叔忙去吧,我们这就走。”
  小曲儿这时已经追着金鳞去坐车了。
  种夫人看到老公的颜色,又看到这两人的衣衫,特别是那公子不显自露的贵气,心中哪能不明白。
  当下大气也不敢出了,金川王在她概念里,跟皇帝差不多。
  直到听到外面车声辘辘,种夫人才抬起头来,问自家的:“真是王爷啊?”王爷两个字说的特别轻,不敢说一样。
  “可不就是”,种举说道:“下次说话前先看看人,别毛毛糙糙的。”
  “那旁边的是……”种夫人自动忽略自家的教训,又说道。
  “是”。种举应道,然后提步便走。自家夫人还不知道,一说就停不了。
  “那你不叫个人回家喊我,我也好过来陪陪。”后面种夫人道。
  “赔!你赔的起吗?”咋咋呼呼的不可思议的声音在街面上响起。
  梅培有些局促的站在这个小贩跟前,泛白的暗青官服,还有袖口因摩擦破损的白丝,都让他显得土。
  对就是土,就算是个官,也是个土官。怎么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官,走过看上一眼的人都这么想。
  其实梅培在他们那地方,是很爽朗大方的。但是到了这里,繁华的金川,一年多的海上生活,突然的瓷瓶碎裂的声音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灰麻布衣的小贩这时已经嚷嚷开了,“我这可是官窑出的上好白瓷,没有百八十两拿不下来的。你瞧瞧你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说赔,你赔的起吗?”
  这一声嚷嚷,边上已经有几个人聚拢来。
  “那你说怎么办?”梅培很快找回状态,坦然地看着他坦然地问道。
  “怎么办?”小贩看着眼前这人的穷酸样,气恨不已,多好的一桩生意,让这小子给坏了。刚刚过去的那两个,明显地是兜里有钱的富商。
  而这个人一副穷酸相,就他那官服,他都直接忽视了。要不然也不敢惹呀。看这人身高体瘦的,又黑乎乎的,八成是南海沿子那边的人。
  这段时间街面上活动的官员很多,金川王会客嘛。谁都知道!但是你这南海沿子的穷酸能见到王爷吗?不说凑凑热闹就回去,在街上瞎逛什么?
  小贩暗自腹诽。
  “看您是位官爷”,小贩道:“我也不多说了,你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应应急就行。要不是家里解不开口,我老爹留给这瓷瓶我还舍不得卖呢,当个传家宝多好,谁造出门就给撞了。”
  正嘟嘟囔囔的,小贩听见那人似乎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没那么多钱。”
  “你说什么?”小贩叫道,二十两都没有,骗鬼呀。南海沿子再穷,你这官往金川来的,能二十两都不带吗?
  “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梅培便将声音放大。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虽然善意的不少,——因为这毕竟是个官——,嘲笑的却更多。
  眼见这人穿着官服,又愿赔自己的银子,小贩其实并不敢太得罪他,如此便道:“那官爷,我给您要二十两,已经是很给您身上这身官服面子了。你不能因为是个官身,就欺负我们平头百姓吧。”
  “丢人,这群沿海的家伙,出门逛街就不会把官服脱下来。”斜对面一家茶楼里有人恼怒道:“简直丢我们容成王朝这么多官员的脸面。”
  “刘大人,息怒息怒”,下首的人忙说:“这些人连住驿站的钱掏的都紧紧巴巴的,哪还有钱裁衣裳啊。来金川能穿身官服过来,就不错啦。”
  一座之人听了尽皆大笑。
  “下去个人管管”,一边赵大人道:“连这碰瓷的小把戏都看不出来,不想想,像样的川城中,哪有小贩敢随意摆摊?就这一点,就能拉着那小贩去官府。”
  这边正说着,对面热闹处响起了柔亮的女声:“你是哪里的小贩,这处是行街,不能贩卖物品吧?还有,什么官窑的瓷瓶,你这一看就是小土窑中出的。别说二十两,能值二百文都是好的。”
  楼上的官员一听,都翘首去望。一望心中都是一荡,这两个小丫头可真是清新脱俗啊。特别是说话的这个,又带着几分稳重之气。
  简直就像那松尖儿的云,流淌在鱼丘山中缓流。
  一时间刘大人摸了摸胡须,赵大人抓了抓酒杯,其他的大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小贩一听不愿意了,不耐烦道:“你哪里来的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官窑土窑。还有,你哪只眼看见我在这里摆摊了,我就抱着瓶子去市场的,被他撞了,你瞧见没!”
  桃坞不慌不忙,抿嘴一笑,指了指路边的一块布,说道:“那不是你摆瓶子的地方?还有啊,我们家的就是夜壶都是官窑出的,我能看出来很奇怪吗?”
  小文听了,噗嗤一笑。桃姐在绣庄掌柜当的了,说话就么大方竟然!
  周围也是一阵哄笑。
  “少管闲事”,小贩有点恼羞成怒了,握着拳头道:“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梅培连忙上前,道:“你还打人,我还要拉你去官府呢,就找你们金川府君张大人,看看他治下都是些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穷酸一个,披了件官服就有资格见我们张大人啦?”
  “我们金川什么人,也比你们黑煤蛋强,笨死了,连碰瓷都看不出来。”
  小贩还没说话,路边的人就都不依了。到了金川还敢说金川人,胆儿太肥了。就是钦差来都不敢说金川人的不好,谁不知道在容成王朝论护短金川认第二,就没哪个川敢认第一。
  梅培一下子就被这七嘴八舌说恼了,当即大声道:“再穷酸,长的再黑,我们心不黑,在我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你们这种骗人的行为。”
  嚷嚷的人群蓦地一静,随即就有人吼:“你这芝麻豆大的官,凭什么管我们金川的事。”
  “是啊”
  “就是”
  “赶出去”
  虽然这些围看的人确实被那人说的愧疚了,但是他们就是错了,轮得着他说吗?还有,他们金川这种出来碰瓷的渣也很少的行不行?
  “哎呀,别吵了”,柔亮的女声再次响起:“人家又没说我们,是说那些骗人的人呢。”
  要急眼的男人都被这声音安抚了,就是妇人女子,也都朝声音的主人看了好几眼。
  小贩觉得不妙想走,但还是舍不得,那一个瓶子的本的收回来吧。正要拉着那官要个本钱,就听见那女子喊了一声道:“周大哥,方大哥,这里有个乱摆摊的,快赶走吧。”
  周兵,方胜,两个负责这一块的衙役听人说这边吵闹,就赶了过来,看到桃坞和小文时眼睛均是一亮。
  都是熟人,这两个衙役巡逻期间,有时也会逛到两个街口那边的彩绣庄。
  “怎么回事?”周兵过去就抓住了小贩:“二来子,又是你,不是都找人给你佃了两亩水田,还干这事?”
  熟悉二来子的人不少,他也只吭外来商贾,所以看见的人一般都不点破。
  二来子忙作揖鞠躬的,好话不停:“周哥,周爷,俺就是习惯了,一时手痒。”其实是改不掉好吃懒做的毛病,知道新年开市了往来的商贾定然多,就想碰碰运气。
  “您这次就当没看见我?”二来子谄媚道。
  “回去做记录吧你,去北郭伐一个月木头这次。”周兵抓着二来子,严肃喝道。
  伐一个月木头,确实有点多,可谁让心中恋慕的姑娘在眼前呢。不过周兵知道彩绣庄不简单,只敢偷偷想想。
  方胜也不忘表现,训了二来子两句,又问两个姑娘道:“你们没吓着吧。”
  “我们难道是胆小鬼吗?”桃坞笑道。
  方胜挠了挠头,驱散人群,就跟周兵带着二来子走了,二来子一直在谄媚求情:“周爷爷啊,一出正月都农忙呢,我活儿耽误不起啊。”
  “方爷爷啊,我的地没收成,到时候夫君大人还得头疼啊。”
  桃坞和小文听着都笑了。
  梅培这时见路面清净了,便走过来作揖道谢:“两位姑娘,刚才多谢你们给在下解围。”
  “不用谢了”,桃坞说道:“不过我们金川的人都挺好呢,就是刚才那碰瓷的,也不是真的坏。”
  桃坞的话被刚才没走的一老爷子听到,伸出大拇指道:“小姑娘说的好,做的也好。”
  刚才对这衙役没提碰瓷,就是跟金川人留面子啊。
  “我刚才还想,若二来子一直不松口,我就帮着讲讲价,‘帮’他骗个一两银子。”老者又说道。
  几人皆笑。
  梅培暗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方风水一方人情吧。
  “那这位大人回去了可不要说我们金川的坏话呀。”桃坞几分打趣道。
  “真是个妙人儿啊”,斜对面茶楼上的赵大人笑赞道。
  刘大人点头。
  “不知是谁家的丫头?”一个人道:“看样子定是富贵之家。”
  “问问”,还有人道。
  “张目听说了,不得说我们色鬼?”刘大人道。
  “潜之就是夫纲不振”,赵大人说道。突然眼神一利,却又笑道:“咱们不用做色鬼了,有人抢先了。”
  众人在透过窗户看去,就见那南海沿子的穷官对着刚才那丫头左拦右挡地纠缠不休。
  桃坞简直要气炸了,这好好地说着话呢,有上前就拉人家衣服的吗?
  梅培被打了一巴掌不放开,只是一直问道:“你这衣裳,这布,怎么染的?能不能买给我些?”
  他们那里的富户都穿染布,可却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丝毫不晕的。
  这花!梅培有些激动地抓着桃坞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扯、搓那布料。
  小文急得拉住他就拽:“你这个流氓,快放开。”
  街上的人仅是愣了一瞬,刚刚没走远的人都喊道:“欺负我们金川的姑娘,揍死你。”
  只是还没等这些正义添胸的人动手,一把剑横转着就飞了过来。众人眨眼间,那“耍流氓”的人就捂着手腕,疼得弯身吸气了。
  随即,一辆双马并驾的马车进入众人视线。
  马车很普通,看见的人却奇怪地升起一股敬意。
  马车有逸气。
  岳筝正透过车窗看街景,路过一家当铺时,看见莫老婆子说着什么和两个仆妇走了进去,嘴角不禁泛起笑意。
  “笑什么?”容成独揽过她的肩膀,也顺着看了眼,清冷质问。
  “笑好笑的事啊。”岳筝拿开他的手,说道。
  坐在娘亲右手边的曲儿连忙欺过来搂住她的腰,并挑衅地看了容成独一眼。
  岳筝看了看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则是好笑不已。
  “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抱她。”容成独眸光变换,忍了忍,忍不住道:“坐好。”
  曲儿不放开,问道:“我好几次看见你抱我娘亲了,你不是比我还大?”
  “不一样”,清冷的声音镇静道。
  “有什么不一样?”曲儿紧逼。
  “外面有人打架吗?”为防容成独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岳筝插话打断。
  随即就听见金鳞出剑的声音。
  真有人打架啊?
  岳筝只是听着闹哄哄的才这么一说。
  “何事?”容成独虽心中有些戒备,却问的从容。
  “是桃坞”,金鳞的声音沉闷:“被人调戏了。”
  “什么?”岳筝气得当即就要站起来。
  两世相处,上一世隐忍屈辱的红儿,这一世展露出真性情的桃坞,在她心中,就是妹妹,就是亲人了。
  竟然有人敢调戏她!
  一定要让邦子带着姜家兄弟揍得他找不到家门。
  容成独按住了她,说道:“别急,金鳞会处理。”
  是啊,有金鳞。光金鳞一个就把那登徒子揍得满地找牙了,她狠狠地想。
  因为气急,她的面容有些小小的扭曲,眼更大了,嘴抿地更紧了。容成独却觉得他爱极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当儿金鳞停了马车,虽然心急并不敢走开,主子还在车上,他哪敢走开。
  岳筝很快掀开车帘下来,小曲儿随即跳了下来,握着小拳头口口声声要揍欺负桃姐姐的人。容成独也下来了,他的穿着是出门时并未来得及换的常服,裁剪简单到极点,头发倒是束着,却并未有半点不协调。
  他下车,街面上一瞬静谧。让人误以为那一瞬是失聪了。
  “你行不行啊?街上这么乱。”岳筝拉住他的手问道。
  “无碍”,他的声音高雅伐人。
  又生气?她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吗?刚从染坊走了一圈。
  “哪个人欺负你?”很快岳筝就不管容成独的小心眼了,走到桃坞身边问道。
  桃坞在绣坊也算练出来了,这时被人当街抓了手,拽了衣服,也只是眼框微红。看见岳筝时倒是惊奇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正要回去呢。”岳筝道:“敢当街欺负人,不是找打吗?”
  “就是那个人,穿的破破烂烂,没想到人也破破烂烂。”小文指着一边捂着手腕疼得说不出来话的梅培鄙视道:“桃姐刚才才帮了他呢。”
  “金鳞呢”,岳筝一瞧那人,黑瘦,此情景下,只觉得满目猥琐,便喊道:“把他这毛病给打改。”
  一声金鳞,侍卫出动。对面茶楼上的从刚才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说话的官员们回过神来,真是啊,不是眼花,不是幻象。
  看那侍卫,打人技巧大了,看着轻,只怕一下子就能青到筋骨。
  真是金川王!
  休息,是和女人出门了。
  几个官职比较大的面面相视。
  怎么办,下去不?
  下去了怎么说,不是找死吗?
  就是,那是王爷的女人的丫头,他们在楼上看,也不管管,不等着被摘乌纱。
  老徐怎么栽的,内部人员谁不清楚啊?
  只是见过王爷的女人的人很少呢。
  想起这个,几个官忙伸长了脖子去看。
  下面已经不打了?
  桃坞是听到刚才那人说的话的,但是那样抓着她,被揍也是该的。这时见金鳞一拳下去那人已是开口求饶,“姑娘,在下并未有冒犯之心呀。”
  她心中毕竟不忍,便在岳筝耳边小声道:“他刚才说什么卖布,一直问奴婢这布是怎么染成这样的。您看他长相,跟姜叔他们极像是一个地方的人。”
  也是因为这个,她刚才才会开口相帮。
  岳筝也不忍了,实在是金鳞……还不如让邦子来揍人呢,这才两拳人声音已经变了。
  “金鳞,算了。”岳筝便开口道。
  金鳞尤不解气,再挥一拳才将人搡开。
  这一拳直接照到脸上,嘴角当即流血肿起。
  “金鳞真是护人心切啊。”岳筝低笑道。
  “南之川的官吧,做什么的?”那边金川王已经清冷威严的发问了。
  梅培捂着肚子站了起来,看见这个一身贵气之人,再听到他的问话,直觉得就没了半点气势。丰大人跟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低了头,下意识地就道:“下官乃南海岩的商官,只管贸易的。”
  容成独清冷皱眉,他想起前几年让南海岩设置商官一事。其实对于南海岩和南之川,他并没想要治理的。
  所以只是指了泛海之路,就任他们自谋生路。
  此人倒也并非心术不正之辈,再看那两个丫头的衣服,自然很容易明白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容成独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再说什么。
  “回吧”,他对岳筝道。
  不过朝廷有这样的官员,确实不雅。筝筝的布确实适合,容成独看到女人听到商官二字时露出的笑意,已经想到此处。
  岳筝听了桃坞说那人提了卖布,又他自己说是商官,再看他确实衣着寒掺,也就动了念头。
  “金鳞,带走他。”转身前,岳筝如此吩咐。
  茶楼上的官们终究没有下来,大街上也不能说什么,而且下来有可能被牵连,他们缺心眼也不会下来的。
  “老丰这下遇到麻烦了。”赵大人说着,笑了。
  ------题外话------
  小心眼了我,想起那个分越想越难受,都想到死胡同了,找哪个老师不是推就是重修,觉得生活暗淡无光了,也没啥心情写。没人理我现在都,西总算明白一个道理,这个社会就相信实力和权力,没有这两样,啥都白搭。

  ☆、139 完全

  丰求神色匆匆地走来,后面缀着同样神色匆匆的两个下属,大老远就看见梅培走走停停的,不像有事的样子。
  丰求不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当看到他嘴角遮也遮不住的一块青紫时,一口气又险险地提不上来。
  “大人,梅培那小子。”后面的官也看到了,这时出声提醒。
  随着这两个字,丰大人已经喊道:“梅培,你做了什么好事?”
  做了什么好事?“丰大人,果真是厉害厉害,手下人逛个街都能遇到闭门谢客的王爷,好像已经被请到王府做客了吧?”赵同和老小子似笑非笑地说着,就回头这么问身旁的属官。
  “是啊是啊,胆真肥,敢调戏王府的丫头。”
  “穷乡僻壤原来不仅出刁民,还出刁官啊。”
  “梅培,呵呵,丰大人,你这选人选的真好,没赔,哈哈,做生意当然肯定不会赔。不过官场上,就不太好说。”赵同和嘲笑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
  丰求一时愣住,这当儿好像听见梅培说了什么?“什么买卖?”他马上问道。
  梅培只得又重复一遍:“有位夫人,哦是岳夫人,她手里好像有不少印出来的花布,承诺我们先交一半的费用,就可以给我们六百匹贩卖,另一半费用只在三个月内还上便行。”
  梅培说着,自己还是不怎么敢相信。
  而丰求则是蒙了,“什么岳夫人,刚我怎么听说你竟然敢调戏王府的丫头?”他黑着脸问道。
  梅培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说道:“误会一场……什么王府的丫头?大人,您这是听谁说的呀?”
  “不承认?”丰求脸色更难看,当街就踹了他一脚:“人家都亲眼瞧见了,你不怕丢人就不怕没命啊。”
  一脚引来路人指指点点。
  “大人,回去说,回去说。”后面的两位属官连忙上前拉住,劝解:“大街上呢,被赵大人那一班听说了……”
  丰求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率先离开。
  驿站后院最偏僻的房间内,丰求还未坐定,就摆出一副审问的架势:“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路上也冷静了不少,看梅小子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半句没提王府,难保不是赵元老小子胡说的。
  真要得罪了王府的人,还能好好的出来?可这小子当真是一身上啊,走都走不快。
  梅培扶着下首的椅子刚想坐下,就被喝了一声:“站那说。”
  “是”,梅培应道:“是我确实调戏了一个姑娘,”看见大人当即便吹胡子瞪眼,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见那姑娘的衣服好看……不是,我在说什么啊?”
  丰求严肃地胡子也一根不动,“什么时候成了敢做不敢认了?”
  刚才也都随着进来的一班官员尽皆面面相觑。
  “我就是太激动,不知道怎么说了。”梅培说道,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口中掏出几块布条,双手递了上去道:“大人请看,这是那位妇人让我看的样子。”
  丰求看了眼,就一把夺了过来,反复看过了,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染制的?”
  梅培看见同样不镇静的老大人,神情放松了不少,也不免小得意,就说嘛,谁见了都坐不住。
  “卖什么关子,快说啊。”丰求想再踢给这小子一脚。
  几位属官这时正拖着从丰大人手中要过来的几条样布传看,吵吵嚷嚷的。
  梅培说道:“这的确是染制的,而且岳夫人说,只要二两银子一匹就可以折给我们。下官想,我们能与岳夫人这里的布搭上线,就算不卖到海外,沿河而上到京师也很容易转手。”
  属官们不知何时都安静下来,听如此说,便都插话道:“别说京师了,就是回到咱们那里也容易买。”
  “不妥不妥,我们那里能有多少钱,咱该拿这布赚外面人的银子。要我说,如果咱们的船可以,贩卖到平国利润才更大。”
  “林大人说的有理,我想既然金川如今已有人产出这样的花布,那么不出百日,京师必定被波及到了。”
  “没有那么快吧”,梅培说道。
  那是什么人一看就会的吗?
  “那你定了多少?”这边丰大人才开口问道。
  “只给六百匹”,梅培道:“岳夫人说才开始生产,给我们这六百匹就是很大头了。”
  看到大人脸色不对时,他又这么补充着。
  “你那脑子呢,二两银子一匹布是很公道,可是六百匹就是一千二百两啊?”丰大人又火了,都是没钱,没钱啊。
  “那个岳夫人说了,先付一半,剩下的……”
  “一半也六百两啊,这次来盛川,我们这七八个人,才带了不到五十两银子,哪里弄那么多钱。”丰大人气道。
  “那这买卖这么好,也不能不要吧。”梅培低声道:“况且我把官印都压那里了,说好了明天拿银取货。”
  不说丰大人瞪眼,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
  “你还把官印压了,回来跟我们商量一下都不知道啊?”丰求已经是怒吼了,直冲屋盖儿。
  “我就是想成了这笔生意,才压了官印的。”梅培道:“我倒想用其他的,但身上就那官印值钱了。”
  好,很好,是很好的买卖,但是为官的怎么能把官印压出去?
  “王府怎么回事?”丰求顺了顺气,尽量心平气和道:“赵大人可是说亲眼见你被王府侍卫押走了。”
  梅培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说道:“定是他们看错了,岳夫人家就是住的离王府近些。”
  “或许是故意吓唬咱们的”,刚才的林大人道:“真被王府带走了,能这么轻易回来?”
  丰求点了点头,又对林大人道:“你领着他上门,把官印取回来,老夫这里有一枚玉佩,家里传的,倒也能值一二百银,先充作定金吧。”
  二两银子买进,三两银子卖出也能赚不少。况且这样的花布,简直就是独一份儿的,价格就是高于其他普通布料,也是很好卖的。
  丰求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其他几人同样,看着丰大人掏出来的一枚温玉眼眶发红,但谁也没有说拒绝的话,府库干净到啥程度,他们比谁都清楚。
  林大人上前一步接了过来。
  丰求想了想对林大人道:“敏予,你到了那岳夫人家,问问可否先看看货。”
  “大人,人家不会骗我们这一点银子的。”梅培上前说道。
  林大人点头,拉着他就出去了。
  “赵同和也不是空穴来风的人啊。”看着人走了出去,丰求低声自语道。
  “那大人,要不要上街打听一下?”属官建议道。
  丰求想了想,摆手:“算了,这小子没事就行,真是与王府有关的,我们也赔罪不起啊。待明日见了王爷再说吧!”
  ……
  “拿玉佩换官印来的?”小文看着门口的两人问道。
  “官印乃皇家之物,我们不敢随意处置”,林大人面带微笑道:“也是这孩子做官不久,不懂规矩。”
  小文噗嗤一笑,说道:“就他那官印与私印都差不多,无衔无品的……那请进吧,我去禀告奶奶,你们客厅了候着吧。”
  林大人也不敢皱眉,看这门庭,虽是普通,但听小丫头说话的口气,倒是挺大的。摸不着底,又是住在这玉弯巷的,还是莫摆清高为好。
  岳筝正在习字,容成独说的,她以后定是少不了接触账簿,字这东西还是认认比较好。
  岳筝觉得有理,便让他做师傅,先认了几十个字,这时才是刚提起笔,正痛苦着呢。不知道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她能随意使用,但这么大的一根笔,一刻钟不到她就有好几次扔出去的冲动。
  “平心静气”,一旁无所事事地监督她习字的男人说道。
  “我渴了”,岳筝说道。
  容成独看着她轻笑,手中的茶杯递到她的嘴边。抿了一口,岳筝道:“还有点饿。”
  下笔不成行,她真是不想学了。最让她受打击的是,手边一张宣纸上淡雅飘逸的字体,是他开始教她握笔姿势时写的。
  容成独收回手,悠闲品茶,清淡随意道:“饿着,今天写不完不准吃饭。”
  岳筝咬了咬牙,转身低头写字,同时问道:“你不是忙吗?快走吧,我保证写好。”
  “今日可以陪你到戌时。”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岳筝放下笔,看着他,说道:“我的刺绣还有那么多呢,这字到出了正月再开始练吧。”
  容成独本也不想逼她,字能够认识就行,写不写的成倒无所谓,只是看着她别着眉头难为的写字的模样,心里就挺舒畅的。
  “这倒也行”,他似不同意地开口道:“不过你拿什么来换?”
  怎么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岳筝还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当下也不计较,只要是不逼着她写字就成。
  “行不行?”她起身凑过去,在容成独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完全算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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