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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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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沫揉了揉如刀绞搬疼痛的小腹,轻叹了口气。今早华熙出去后,她意外发现自己居然有了葵水。
既然是这样,她想要起来,就必须等到华熙回来了,不过,他回来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结果是玉沫在殿门口跪了一个早上,虽然是初夏,但是一直这么晒着,太阳也是毒的,再加上玉沫的身子近来就不是很好,况且还有葵水带来的剧烈腹痛,此时的玉沫已经实在崩溃的边缘了。好在华熙今日在正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趟。
当他看到她跪着也是大吃一惊,不过随即便明白了八九成,他启唇,玉沫以为他要她起来,可惜不是。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就跪着罢。”他说完面无表情的进去了。
这下玉沫真的绝望了,她要怎么熬过去?旁边候着的栎公公是看不下去了,想要为玉沫求情,而玉沫的心,在这一刻却静了,这才是该有的他,他本就该这般无情,也许他这样折磨自己,自己才会好受些。
“栎公公,不用了,我,可以的。”她坚定道,看向栎公公。
“沫姑娘,强求不来的啊。”他挥了挥拂尘,道。
“没事的,兴是皇上怒了。”她回给他一个僵硬的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跪,又是一个下午。她脸色惨白,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一个躯壳跪着,冷汗直流,差点就要晕过去,双手紧紧捂着小腹。中间只有玲妃面带笑颜的出来瞟了她一眼,便大摇大摆的回去了,想必是华熙给了她什么,华熙则是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过。
一个在殿里,手指握的泛白。一个在殿外,忍受着快要忍受不了的伤痛。
夜幕降临,就在玉沫即将昏死过去时,血月殿里传出一声沙哑。
“小栎子……”
“皇上。”栎公公应声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出来扶起半死不活的玉沫,“沫姑娘,皇上要沐浴了,你先起来进去伺候着,我去端碗参汤给皇上。”
“……好。”玉沫努力打起精神站稳,膝盖酸痛不已,连走路都困难不已。
她轻轻推开殿门,还没见到他的人,倒是先听到声音了。
“谁让你起来的?”
第一百零四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九)
玉沫惊愕,原来不是他让他起来,大概是栎公公看不下去,私自让她起来的。
“参见皇上。”她跪下行礼,心里想着要是华熙问起,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把栎公公说出去。
玉沫定神去捕捉他的身影。书桌前一抹红黑,青丝用银簪高高束起,微风透过纱窗撂起他的发丝,坐在九龙椅上的他身形挺拔消瘦,脸似玄玉,鼻若刀削,一双似猫之眼微微眯着,眼里闪着似有似无的无奈与愠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这是玉沫看到书桌上摆着的书法,华熙写这样的字,大概是心里有苦吧。
“朕在问你,谁让你起来的。”他将手中的折子丢掉,回身看向玉沫。
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玉沫看着心中一抖。
“是奴婢自己起来的。”她小心回答道。
“自行起身,难道你不怕死么?”他起来,往玉沫这边踱来。
“如果皇上要让奴婢去死,奴婢就去。”玉沫低声。
“起吧。”他弯下身扶起玉沫,见她站都站不稳了,干脆横抱起她。
“皇上要干什么!”她惊呼。
“别说话。”他只是将她放在榻上坐好,自己去桌上取了个小罐来。
他脱下她的鞋袜,轻轻撩起她的裙摆,只一眼,那红肿的膝盖刺痛了她的心。
“沫儿。”他柔声说道半跪在玉沫跟前,从小罐中倒出一些白粉给她涂上,轻轻揉着。
玉沫对他唤她沫儿有些吃惊,却不敢表现。
“朕……一直想要折磨你,伤你,确始终下不了手,反倒是想待你好些,每次朕都的不了手,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啊。”他埋头揉着,像是在等玉米的答复。
膝盖传来一阵清凉,十分舒服,就好像她的心一般。
“皇上恨奴婢吗?”
“恨。”
“有多恨。”
“比对叶帘的恨还要恨。”
“那皇上赐奴婢一死吧。”
“……朕不会让你死的。”
本想求的一死,换的她的心安,却没有考虑到,若她死了,茫茫人海中他去哪里寻找心里的温暖?
“皇上只管折磨就是,奴婢受的住。”
华熙不语,上好药后简单收拾了下,放下她的裙摆,眼睛却直直看着她。
“皇……”
“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用主仆相称,朕,好久没听过你叫朕的名字了。”
“……好……啊……皇上你干什么!”她睁大双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那张放大的容颜,喊。
“叫华熙。”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悦,低吼道,将她不安分的手压在枕边。
“华,华熙。”
他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的小舌卷走,吸吮专属她的味道。
“玲妃她怀孕了。”华熙放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随后再度霸占她的唇。
“那恭喜……皇,唔……”她的唇被他戏虐着,吐不出几个字,而华熙听得明白。
“可是朕并没有和她圆过房,这种事,朕只和你做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发泄着他的兽欲,那个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脖颈又是一顿放肆。
“那你说她的孩子是谁的?”她喘着大气,问。
“朕不知道。”
这大概是他消沉了一下午的原因吧。
两人不再说话,等到玉沫第二次说话时,华熙已经扯下了她的腰带。
“不可以的华熙!我来了葵水。”她明白下面他想要做什么了,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忙阻止道。
可是华熙根本没有理会她,只管继续。
只一会儿,两人衣裳褪尽,华熙的身上倒是没什么,而她呢?脖颈上,肩膀上,胸前,小腹上,大腿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吻痕。
他低头含住玉沫胸前的殷红,引得她一声嘤咛。
“华熙,真的不行,求你。”她求饶。
“你不是说只由着朕来,你受的住吗?”他的话间带着笑意,道。
“啊……”撕裂的痛从下身传来,玉沫咬唇死死受着,还是忍不住一声吃痛。
他没有更多的索取,只是抽出身体从她身上滚下去,扯过被子替她盖上,见她沉沉睡去,才轻轻拥她入怀。
第一百零四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九)
玉沫惊愕,原来不是他让他起来,大概是栎公公看不下去,私自让她起来的。
“参见皇上。”她跪下行礼,心里想着要是华熙问起,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把栎公公说出去。
玉沫定神去捕捉他的身影。书桌前一抹红黑,青丝用银簪高高束起,微风透过纱窗撂起他的发丝,坐在九龙椅上的他身形挺拔消瘦,脸似玄玉,鼻若刀削,一双似猫之眼微微眯着,眼里闪着似有似无的无奈与愠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这是玉沫看到书桌上摆着的书法,华熙写这样的字,大概是心里有苦吧。
“朕在问你,谁让你起来的。”他将手中的折子丢掉,回身看向玉沫。
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玉沫看着心中一抖。
“是奴婢自己起来的。”她小心回答道。
“自行起身,难道你不怕死么?”他起来,往玉沫这边踱来。
“如果皇上要让奴婢去死,奴婢就去。”玉沫低声。
“起吧。”他弯下身扶起玉沫,见她站都站不稳了,干脆横抱起她。
“皇上要干什么!”她惊呼。
“别说话。”他只是将她放在榻上坐好,自己去桌上取了个小罐来。
他脱下她的鞋袜,轻轻撩起她的裙摆,只一眼,那红肿的膝盖刺痛了她的心。
“沫儿。”他柔声说道半跪在玉沫跟前,从小罐中倒出一些白粉给她涂上,轻轻揉着。
玉沫对他唤她沫儿有些吃惊,却不敢表现。
“朕……一直想要折磨你,伤你,确始终下不了手,反倒是想待你好些,每次朕都的不了手,你是想气死朕是不是啊。”他埋头揉着,像是在等玉米的答复。
膝盖传来一阵清凉,十分舒服,就好像她的心一般。
“皇上恨奴婢吗?”
“恨。”
“有多恨。”
“比对叶帘的恨还要恨。”
“那皇上赐奴婢一死吧。”
“……朕不会让你死的。”
本想求的一死,换的她的心安,却没有考虑到,若她死了,茫茫人海中他去哪里寻找心里的温暖?
“皇上只管折磨就是,奴婢受的住。”
华熙不语,上好药后简单收拾了下,放下她的裙摆,眼睛却直直看着她。
“皇……”
“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用主仆相称,朕,好久没听过你叫朕的名字了。”
“……好……啊……皇上你干什么!”她睁大双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那张放大的容颜,喊。
“叫华熙。”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悦,低吼道,将她不安分的手压在枕边。
“华,华熙。”
他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的小舌卷走,吸吮专属她的味道。
“玲妃她怀孕了。”华熙放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随后再度霸占她的唇。
“那恭喜……皇,唔……”她的唇被他戏虐着,吐不出几个字,而华熙听得明白。
“可是朕并没有和她圆过房,这种事,朕只和你做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发泄着他的兽欲,那个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脖颈又是一顿放肆。
“那你说她的孩子是谁的?”她喘着大气,问。
“朕不知道。”
这大概是他消沉了一下午的原因吧。
两人不再说话,等到玉沫第二次说话时,华熙已经扯下了她的腰带。
“不可以的华熙!我来了葵水。”她明白下面他想要做什么了,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炽热,忙阻止道。
可是华熙根本没有理会她,只管继续。
只一会儿,两人衣裳褪尽,华熙的身上倒是没什么,而她呢?脖颈上,肩膀上,胸前,小腹上,大腿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吻痕。
他低头含住玉沫胸前的殷红,引得她一声嘤咛。
“华熙,真的不行,求你。”她求饶。
“你不是说只由着朕来,你受的住吗?”他的话间带着笑意,道。
“啊……”撕裂的痛从下身传来,玉沫咬唇死死受着,还是忍不住一声吃痛。
他没有更多的索取,只是抽出身体从她身上滚下去,扯过被子替她盖上,见她沉沉睡去,才轻轻拥她入怀。
第一百零五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十)
第二日华熙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身边的人还没醒来,睡得很沉,他不忍吵醒她,翻身下榻自己穿上衣裳出去了,今日他约了去龙炎府上下棋,这不,他还没去,龙炎自己来了。
“炎,你来了。”他道,见到龙炎的表情后,心底咯噔一声,好像出事了。
“皇上,大事不好。”龙炎蹙眉,手指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待他回到血月殿,太阳已经升起了,玉沫已经起了,正在收拾床单。
“皇上。”她下意识的行礼,被他扶起。
“沫儿,朕,想让你去宫外避一避。”他脸色十分严肃,带有一丝的哀伤。
“为什么?”玉沫不解,目光直视着华熙,他的蹙眉紧紧的扭成一块,脸上眼里满是焦虑与担忧。
“宫里内乱。”他说的平淡无奇,玉沫却从中听出了情况的危机。
宫乱,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在她来这里之前,她读过的史书中,卷入宫里的人都无一幸免,尤其是帝王,多半是死无葬身之地。。她明白,华熙送她出宫是为了保全她,那么他呢?可有对策,还是说,他必死无疑?
“我不走。”玉沫轻轻说着,华熙替她着想,那么又有谁替他着想?有么?没有。在别人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皇,无所不能的天子,这种紧要关头,大家都是能逃则逃,还有谁会在意这个皇帝?
“沫儿,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的苦心,这不是闹着玩的。”华熙倒吸了一口气,尤其是听到玉沫说的话之后,脸上的深沉更是加深了一层。
“大不了一起死。”玉沫倔强道,她是决心要和华熙一起了的。
“朕没有把握,朕连在背后主使者是谁都不知道,朝廷上现在的两股实力来看,朕并不占上风,他们立志要将华氏统治拉下水,到时候定是一场宫内大战,以朕手里的兵权,只有死路一条。沫儿,你要是在宫里的话,结果只有死。”他闭上双眼,掩盖了那份无奈。
“你不是皇上吗?为什么拥有的兵权会处下风?”玉沫有些急,不过,她急,华熙更急,他的心在这时应该已经乱成一锅了。
“这你应该知道,朕还是战王的时候,宫里的兵权的确是占了八成,还有两成是在金昊金将军的手里的,如今朕是皇上,手中事务繁多,不是昔日的上将军,手里的兵权自然会减去,现在也只有四成,还有六成……”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极速收缩。
“怎么了?”玉沫见他好久不说话,问。
“没什么。”他的嘴角勾起微笑。
唯一能用兵权与他抗衡的,除了金昊之外,再无他人。
“总之,沫儿我会送你出宫,你放心,朕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了的。”他再没油给她反驳的机会,转眼就让栎公公去找了马车。
“沫儿,朕会来看你的,你就先去朕原先的将军府住着。”他回给她一个笑,脸色惨淡的说。
幕后主谋他已经猜出个十有八九了,只要有证据,他就可以推翻这个老匹夫。
“你,我……”玉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支支吾吾。
“沫儿,在你之前,朕不会死,无论如何,到那天,都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华熙。”他安慰着,只手扶上她的后背。
“要是你真的……”
“断桥残雪三年见,朕绝不食言。”
那年白雪纷飞,他与她许下,要是他没死,三年后断桥残雪见。
三年之期,如今过了其三之一,那辆马车,他只能在后面远远的观望,好像灵魂被抽离。
第一百零六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十一)
这一别,就是半个月,这半月,栎公公没两天就会来一次向玉沫说明宫里情况,前几日听到华熙收了内伤,玉沫都快急死了。华若龙炎也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这样玉沫也不至于那样孤独。
这天,龙炎来了,而且带来了好消息。
“宫乱摆平了,而且少主好像对幕后主使有点头绪,但是没有什么证据。”他说完苦笑不伤一句,“你放心,少主完好无损,伤也好了大半。”
眼泪如珠,玉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他说过,他说过!他一定会没事的!当初她就该信他,害的她这几天寝食难安的,这个混蛋!
“阿沫。”龙炎对玉沫的反应没有太大惊讶,轻叹了口气,“阿沫,要是那日你没有在我的刑事堂要人,要是你没那么在意采竹,要是你没有对我那般泼辣,如今,我想我龙炎,也不会为一个女子放弃帝王尊位。”他拭去玉沫眼角的眼泪,脸上挂着的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很苦的笑,苦道玉沫觉得心里咯噔一声。
他这话什么意思?
“阿沫,你记住,我待你,和少主待你是一样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的样子像是在安慰她,语气里没有责怪和怨恨,柔声的,像春雨润物细无声。
他拥她入怀,将她的耳轻压在他的胸口,她细细聆听他的心跳,扑通扑通,沉稳有力。
她不知道他的内心到达是什么,她只记得,她曾经因为他利用她和华熙杀了安蓝,因为华熙临死关头他却无动于衷而讨厌过他,不过,现在这份讨厌,貌似在她心里再也找不到蛛丝马迹。
“你不该因为我,抛弃你的子民和你的亲人。”玉沫抬头看他的双目,“你可还记得采竹,她是你的妃子,她为了你受过不少苦,你不应该就这样弃她于不顾,不管你是不是爱她,都不可以。龙炎,就全当是为了我,回去好吗,不要为了我这样一个人而抛弃那些真正需要你的人。”玉沫说的十分虔诚。
龙炎,谢谢你,谢谢你能这样爱我,能有这样的爱,是我上辈子的福气。
“我想要看到你开心的样子,若有你真正得到幸福得到爱的那一天,我自然会无憾的离开。阿沫,请务必让我看到那天好吗?”龙炎轻言,他在求她,既然自己给不了的,就让别人给,他想看到的,是她笑。
“……阿沫,一定会。”她强忍眼里的模糊,身上流过从未出现过的暖流。
若她能早点遇上他,若她不是心有所属,也许命运会改变。
“我等着那天。”他放手,笑得让人痛心,少见的俊颜也流过一丝的心安。
前脚送走龙炎,栎公公后脚就来了。
“沫姑娘,您快些收拾收拾,等会皇上派人接您回宫。”栎公公一脸好气色,像他这样身子残缺的人,脸色无一都是惨白的,能有这样的气色,想必是摊上大好事了。
“好。”能够回宫,玉沫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她进去只随便收拾了一下,准备妥当。不过,将军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参见玲妃娘娘。”玉沫提着心,小心的请安行礼。
每次她出现,总会给玉沫带了不好。
“小日子过的很好吗?还有下人照顾,养肥了贡皇上取乐?”玲妃冷笑。
这是人格上的侮辱,她是主而玉沫是仆,就算心里有不满也得憋着。
“娘娘取笑了。”当初,她是高高在上的沫妃,而玲妃只是一个引诱华熙未遂的小丫头,现在角色的互调,两人之间好像多了什么。
是恨,是憎恶,是玲妃对玉沫的。
身子被人腾空托起,那人的手劲很大,扣住玉沫的手下了实打实的力气,疼得玉沫咬紧了牙关。
“不用客气,去本宫宫里坐坐吧。”
坐坐?好啊,那就去坐坐……
第一百零七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十二)
玲妃还真是客气,请玉沫去她的宫里喝了三天茶,哪天不是把玉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本宫听说,皇上把元阳给你了?”
玉沫冷眼看向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怎么会知道,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她相信龙炎不会做这事情来害她,大概是哪个血月殿的打杂的奴才说的。
“哦?不说?”她的丹凤眼轻轻一转,玉沫的背上被狠狠的来了两鞭子,火辣辣的疼。
这个自称爱华熙的女人,如今肚子里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她是爱华熙,爱他的皮相,爱他的权利爱他的财,现在她逼她招认,无非是想用此事来造谣,有意人一旦知道消息那么倒霉的不是玉沫是华熙。一个君王,放着后宫三千不要,偏偏要临幸一个丫鬟。
她和华熙的关系,真正明白人只当做瞎子了,现在朝廷上都只以为玉沫是华熙的普通丫鬟而已。
“说不说?”她厉声喝到,吩咐又给了玉沫几鞭子。
“美人为何发这么大脾气?伤着胎儿可不好。”
玉沫忍者痛,努力眯起眼看清来人。
金大将军?他怎么会到这里?况且这是皇宫,他来探望妃子可是大忌。
“金昊?这种事后你来干什么?没有人看见你吧?”玲妃的脸上有了慌张的神色,不断往门外张望。
“放心好了。招了吗?”他捂住鼻子为遮挡浓厚的血腥味,问。
“没有,我看我们还是放弃这法子吧,这丫头嘴巴难撬啊。”玲妃推开金昊伸过来要抚摸她小腹的手,道。
“也好,省的让你这么累,看着怪心疼的。”
这对花平淡无奇,玉沫却从中看出端倪。
“呵呵……”玉沫轻笑,引来的是玲妃的巴掌。
“你笑什么?!”她恶狠狠的,在玉沫看来,倒像一个做坏事不成的巫婆。
“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敢情是眼前人的?”鲜血沿着她泛白的唇滴落下来,染红了衣襟。
“你!胡说!”玲妃心虚了,否认拌着愤怒,她抢过奴才手里的鞭子,亲自动手。
“斯……”衣裳被撕裂,与翻起的血肉混在一起,玉沫再也忍受不住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了青玲。”金昊夺过玲妃手里的鞭子,扶她坐下。
“你知道的太多了,如此,你也不必活着了。”金昊的脸上闪过邪恶,将鞭子交给边上的奴才,示意他继续打。“失血过多而亡,好像挺有意思的。”
他在玲妃边上坐下,看着受苦的玉沫。
一鞭一鞭的抽打,玉沫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努力不让自己呻吟。
“不知道狗皇帝知道他的丫鬟死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真是期待呢。”金昊邪笑。
玉沫认定,玲妃和金昊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说不定玲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金昊的。她想告诉华熙,起码这个孩子是现在唯一能够推翻金昊的,如果这是金昊的孩子,那么他就一定会让玲妃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出世,一切都好办。
生命在流逝,血不曾停下流动,她快要死了么?眼前浮现出他的容颜,他的目,他的鼻,他的唇。
华熙……
“沫儿!”
这一声呼喊吓了金昊和玲妃一跳,同时也将半只脚迈入鬼门关的玉沫拉了回来。
是他的声音。玉沫在即将睡过去时竟然能听到他的声音,真好。
“沫儿!朕知道你在这里,求你出来好不好!不要再闹了!”他万万想不到,他在宫外找的辛苦,而她却早早回到宫里。她消失了三日,他找了她三日,就差把秦国翻过来了。若不是他今早去将军府问话有奴才把真相说了出来他才找到这里来。
“沫儿!”
“皇上不能进去的!”有人拦住,被他粗暴推开。
“滚开!谁要是拦着朕,朕诛他九族!”
声音由远至近,玉沫扯着嗓子,也只能轻轻呼唤,。
“华……熙……”
微弱的声音,不过被华熙听到了,他推开这扇沉重的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可置信。
第一百零八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十三)
“臣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二人神色慌张,唯恐华熙发怒。
不过,他没有多看他们一眼,迈入屋子转头便寻到了她。
她的手脚用绳索绑着,强行直立,身上血色一片。
她闭着眼,毫无生机。
“沫儿……”他上前解开绳索,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青丝垂在他的臂弯,黯然失色。
“那日朕答应你朕会活着,如今朕活着来见你,你绝对不可以有事,楚玉沫你听见没有!”他横抱起她,她轻飘飘的身子让华熙大惊,她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的。
回头仍见两人还跪着。
“金将军别来无恙啊,怎今日怎么有空到零分宫里坐?难道是金将军府上丫头服侍的不好,到玲妃这来诉苦了?”他挖苦,轻笑一声。
“皇上取笑了。”
“取笑?呵……”他伏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金昊,在他耳边轻喃一句,“金大将军可千万不要太劳累了,你还要替朕打仗呢。”
这声音极为妖娆诡异,听得金昊颤的慌。
他冷哼,抱紧了怀里的人跃上屋顶,玲妃宫离血月殿本就不远,再加上华熙轻功了得,回到血月殿也不过眨眼功夫。
“少主,怎么了?”龙炎望着面无血色的玉沫,急道。
“炎,你去把御医找过来,要最好的。”他淡淡开口吩咐,脸上不浮现一丝一毫的着急,满是镇定。
“是。”
华熙也不拖拉,进了内殿将玉沫放在榻上,将她翻过身子,背后血肉模糊让他无从下手。
“该死!”他就应该砍了那个老匹夫!活着也碍眼。
华熙抬手,悬在半空停了好一阵子,轻叹一口气,她这样,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连罚她跪都心疼如搅的华熙,见到这样狼狈的玉沫,恨不能代她受苦。
轻轻解开她的衣裳,裸露的肌肤被红色覆盖,原先美好细滑的身子,被外翻的血肉和隐隐可见的白骨替代。
手小心的拂过她的伤口,很重很深的伤口,摊开手,一片红。
那日,他在战场上见到她,也是这样的血色,要是当日华熙没有救她,或许他就不会有那样多的心痛。
为她盖上锦被,为她抚平她蹙起的眉。
“沫儿,朕真后悔遇上你,朕是不是该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见到你,这样,朕的心就不会再痛了。”
她总是让他担心,不管是在楚国还是在秦国,不管他是月羽还是华熙,都已经救过她无数次,明明可以狠心不救她,她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华熙啊华熙,后宫三千佳丽你不要,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个女子。
“少主。”龙炎回来很快,也带来了所谓最好的御医。
“恩,过来瞧瞧吧。”他让开退到一边。
御医想要查看伤口,掀开被子竟发现玉沫是裸身的,吓得御医直流冷汗。恰巧华熙也注意到了。
“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朕就把你剁了做人彘。”
“臣不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刚刚他和华熙说可能会留疤,谁想华熙动怒,抽出天子剑抵着他的喉咙,逼得他不得不用药十分小心。
将罐子里的白粉洒在她的伤口,“啊……”
玉沫低吟,华熙听到后甩给御医一个冷眼,“轻点。”
等到御医包扎好交代好事项可以离开的时候,腿是软的。
“少主。”
“你去给朕调查调查,玲妃和金昊是不是经常来往。”他在玉沫身边坐下,拿了湿巾擦伤她脸上的血迹。
“少主是在怀疑?”
“朕去玲妃宫里找沫儿,那时金昊和玲妃在一起,朕觉得他们之间不简单。”
第一百零九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十四)
三天了,玉沫没有醒,这三天,华熙除了早朝都在血月殿守着。
“还是喂不下去么?”他放下手里的折子,呼了口气。
“是。”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饿死了。”
“少主,八殿下来了。”龙炎在殿门口道。
华熙示意下人把药放在桌上退下,“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便进来一人,墨发青衣,携带一丝麝香。
“你不在楚国好好待着,怎么天天往朕这里跑?”华熙没有动作,批阅着手里的折子。
“九弟这么说就是见外了,我只是来看看阿沫的,顺便想你借马。”华若自行在华熙身边坐下,目光却是在龙榻上的。
“借马?这种事情还要和朕说吗?你自己去伺马房牵就是了。”他依旧没抬头,轻轻道。
华若收回看向玉沫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不是常马,我要的是九弟的千里马。”
“朕的马?你是说无求?”他顿了顿的,道。
“是啊,怎么?难不成我们的皇帝陛下不愿意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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