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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此多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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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全的能人。年纪虽大,能力却并不老。所以皇上依旧放心让他保管钥匙。且此人只听命皇上一人,且顽固不化,软硬皆不吃。可皇上不同,皇上的钥匙看似难得,却十分容易。”
苏南陌听着女儿细声细语的话,不得不佩服她的了然。
完全是对的。
皇上的东西,大家都不敢偷,却又是谁都敢动的。
只要知道在哪里,偷梁换柱,并非难事。
“可现在是赵太傅说东西不见了,若非他亲口承认,谁会相信?”
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脑中白光一闪,瞬间想明白了什么,眉头也紧皱而起。
苏天心看他那表情,就知自家爹爹是想明白了。
“正如爹心中所想,若是赵太傅被控制了呢!当时,是下属转达了赵太傅的回答,除此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未见过赵太傅,也不知军机阁的丝毫情况。而在掀起了大波浪后,再有波浪袭来,谁都会认为是真的。”
苏南陌的眉头皱的是更紧了。
“可是他们既然得到了皇上的钥匙,又控制了赵太傅,要得到城防图也是可行的。”
“他们绝对没有可能得到另外一把钥匙,就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控制太尉,传递假消息,然后不管在此处是否能够找到同伙,最后都能把责任归咎在赵太傅身上,让皇上对其失去信任,如此一来,钥匙必定要另寻看主,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你何以这般绝对?”
苏南陌对此抱有不同见解,他说。
“赵太傅不是什么神仙能人,他不过是一个顽固的老人,就算软硬皆不吃,要得到钥匙,依旧是有办法的。”
“那是爹和他们一样,不知钥匙在何处,所以才会这般认为。”
苏南陌看着女儿少有老成的模样,轻笑道,“那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哦。”苏天心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眼底的晶莹堪比夏日星辰,“可以说,这世上除了赵太傅之外,只有我知道钥匙在哪里。”
“在哪里?”苏南陌急切的问道,“此物关系到整个轩辕国的安危,你可一定要说出来。”
苏天心抿抿嘴,并未听话的回答。
此刻,有太监来叫苏南陌去搜身。
苏南陌起身的时候,苏天心拉了他一把,低声说,“劳烦爹爹等会搜身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对面元新世子身边宫女的酒壶。”
“为何?”
苏天心微微一笑,恬静柔美,“爹爹若想知道答案,就请照做,女儿不会骗您的。”
苏南陌一直觉得女儿年纪还小,对很多事都不懂。
可今夜,她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事态轻重分析的那么透彻。
苏南陌纵横朝政十几年,却在此时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清。
“苏相,这边请。”
太监在催促,苏南陌只好起身,往砚台后走去。
砚台就在瑶国贵客的后方不远处,不管是从这边过去,还是那边回来,都会经过距离瑶国贵客最近的地方。
而若走偏一点点,就会撞到元新。
苏南陌心中寻思着女儿的话,在搜身完后,看了元新一眼。
他们并无任何动作,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的说着什么。
瑶国乃轩辕国的贵客,瑶国国君更在此寿宴上,即便皇上发话,也不会贸然去搜他们的身。
而且,苏天心刚才那一番话,分明就暗示苏南陌内鬼是出在自家人身上的。
所以他完全不明白,她最后那番要求是为什么。
但他相信自己的女儿,所以脚步一晃,脚底一个踉跄,不小心撞到了元新身后的提酒宫女身上。
宫女冷不防有人撞她,一个不慎,将酒水洒在了元新的身上。
元新会武功,要及时躲过宫女的撞到,并非难事,可他却硬生生的被洒了一身的酒水,没有避开。
他抿紧了唇,然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苏天心见状,心下了然。
“他果然受伤了。”
只有受伤之人,为了不让人发现伤势,才会不躲不避,抿嘴皱眉承受。
反之,他若是真的偷到了东西,那么在被人装向他的时候,会闪躲,又或者去伸手去护住藏匿的地方。
但他都没有,所以苏天心极为肯定。
“抱歉抱歉,是我今夜酒饮多了,眼有些花,没看清路,撞了您,元新世子,你可要紧?”
苏南陌撞了人,露出歉意的表情,伸手要去给元新擦身上的酒水,却被元新给制止了。
元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礼貌的回拒。
“苏相并非故意,反正酒水也没洒到多少,苏相不用在意,我自己来就行。”
“真的对不住了,改日一定请世子好好饮上一杯,以示赔罪。”
“苏相客气了。”
两人三言两语后,苏南陌就离开了。
羿宣这才沉声问元新,“出什么事了?”
元新接过宫女递来的锦帕擦拭身上的酒水,边说,“苏南陌撞到了宫女,酒水洒到我的身上。”
“苏南陌?”
“嗯。怎了?”
羿宣没有回答,视线却落在了苏南陌的身上。
他走的脚步有些蹒跚,似是真的饮多了酒,有些微醉,最后是苏天心起身扶着自家父亲落座。
从头到尾,的确没有任何的不妥。
但是——
羿宣如鹰般的双眼,移开苏南陌身,停在了苏天心的身上。
她分明是那么娇小纤瘦,却能说动合叶心动,想与之合作,此女定然不凡。
本想好好看一看此人究竟有何能力,却未想她今夜表现平平,并无任何突出之处。
除非——
他骤然眯起双眼,狭小的缝隙处,渗透的是狼王盯上猎物的神态。
“元新,你暴露了。”
羿宣说。
“什么?”
元新一愣。
“她让自己的父亲试探你是否受了伤,而你的反应,已在她的意料当中。”
“不可能。”元新当即拒绝,“我只与那人交了手,在禁军发现之前,就回来了,留下的只有鱼饵,她一直在场内,怎可能发现?更何况有太尉在故布疑云,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只要得到了赵太傅,要打开机关拿出城防图,就绝非难事。”
“愚蠢。”羿宣评价,“简直是愚蠢至极!她分明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不可能!”元新反驳道,“我们的计划那么完美,怎么可能失败?我分明从秦玉手中得到了王后给她的手谕!”
“计划完美?手谕?”羿宣看着去皇上身边正在返回的合叶,冷哼道,“以合叶的性子,即便动了心,也不可能真的与一个小丫头合作。所以你们看到的手谕多半是假的。”
“怎么了能?”
元新白了脸,他们费尽心思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假的?
可苏天心又是何时看穿他们的?
他不明白。
羿宣看着他那张愚蠢的模样,心中更是生气。
“寡人让你接近她,是想你以她要挟苏南陌,你却连入她的眼都未能成功。今夜,派你去闯军机阁,你又被人打伤,若非有第二套计划,此事定当暴露。今夜先到此,太尉那边若有消息传来,不用回复。”
元新面色一白,在桌子下,握紧了拳,盯着正前方的苏天心,眼中布满了狠厉。
而扶着苏南陌坐下的苏天心,察觉到背后有两股截然不同的视线。
她抬头望去,然后勾唇一笑。
此一笑,更是验证了羿宣所有的猜测。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手背抹去嘴角的酒水,眼中露出了狩猎的兴奋!
桃侦轩 说:
这一章算小加更一千字嗷,嘿嘿。下一章,感情戏继续,毕竟师父求赐婚的事还没下文,么么哒打折
第62章 斗胆进言
搜身还在继续,人人危襟正坐,心思各异。
渐渐地,整个平康门内,气氛安静的诡异。
皇上仍坐在高座,刚才太医看过,说心气所聚,才会气息不畅,头晕,最好是立刻回宫休息。
但皇上拒绝了,京都城防图事关重大,若真的被偷了,那么轩辕国将会迎来一场大战。
这平和了几十年的国家,安居乐业了几十年的百姓,就会面临生死之危。
“皇上。”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齐公公右手上搭着拂尘,匆匆走到皇上身边。
皇上本闭着眼睛,一听他的叫唤,立刻睁眼,急急的问,“如何?”
齐公公摇了摇头,面色不好的说,“门有被翘过的痕迹,东西也不见了。”
“所、所以,城防图是真的不见了?”
皇上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惨白惨白,他目瞪口呆的跌坐在龙椅上,一脸死寂。
他之前虽愤怒有人盗取京都城防图,但后来冷静下,想想,要打开放置它的机关,必须由两把钥匙共同开启即可。
一把在赵太傅手中,一把在他手里。
而他的那一把,一直都锁在太后佛堂的底座下。
那个地方没有人会知道,可现在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了。
所以,京都城防图是真的被盗了。
他心底最后一丝的期待,也变成了空气。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就让臣妾扶您去休息,可好?”
淑妃十分关心,皇后也不甘示弱的说,“皇上,您就去休息吧,太后也脸色不好,臣妾先送你们回去,此处就交给苏相与太尉,可好?”
她故意把苏南陌提出来,是想以苏南陌的正直来制衡太尉。
虽然她也看不惯苏南陌,但此刻太尉张扬,唯有苏南陌可以阻止。
“是呀,皇上,你就放心吧,太尉与苏相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皇上在两人的劝说下,只能点头。
于是皇后与淑妃左右将人扶了起来,可皇上却只靠着淑妃,不想皇后扶。
皇后伸出的手一空,略显尴尬,只得转身与行仪一起,扶着太后离开。
“皇上。”
就在皇上走下台阶时,安静的平康门内,传来一声宏伟的声响。
皇上的脚步一滞,目光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然后落在了羿宣的身上。
他这才惊觉,此次宴会上,还有瑶国之人。
之前羿宣一直未曾出声,现在却突然叫住他,必定有事。
“羿宣国主。”他清了清嗓子说,“不知有何要事,若——”
羿宣直接打断了皇上的话,声音泛着冷意的说。
“轩辕皇帝下令搜身所有人,是否也把我瑶国当成了细作?如此还问寡人有何要事?轩辕皇帝是否太不把我瑶国放在眼中了?”
自家出了事,搜身是说得过去的,但如今在场的有一些是瑶国人。
瑶国特意送公主回来探亲,还为太后贺寿,不管是礼数还是贺礼,都是按照轩辕国的规矩来的,无一怠慢。
可如今却因轩辕国遗失城防图而成为疑犯,如若羿宣不发火,就会让轩辕国人觉得瑶国太没用了。
“朕并非此意,瑶国国主远来是客,但今夜丢失的是我京都的城防图,事关重大,还请瑶国国主配合。自然,在朕心中,瑶国国主是不会做出此等之事的。”
“既然在皇上心中不会,那就完全没有必要搜身。”
羿宣放下酒杯,从椅子上起身,作势要走。
“瑶国国主,请等一下。”
皇上伸手想阻拦,可他却已经头也不回的转了身。
“世人皆说,瑶国人民英勇善战,却不是南蛮子,瑶国孩童,从小就学习何为礼仪,懂得尊师重道,不管何时,以礼为尊,是大荒之地上数一数二的文武双全的国家,国虽小,却令人钦佩。可今夜看到瑶国国主如此之态,实在令人不得相信民间传言。果然,皆不可信!”
最后四个字,如同一把利剑射向羿宣,乍起了他全身的毛发。
他猛然转身,眼睛在黑暗中精准的落在了说话之人身上。
待看清那人长相后,似有些意外,又似全在意料当中。
就连他身边的合叶与元新都没有料到,苏天心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瑶国国主颜面。
“寡人记得你叫苏天心。”羿宣鹰眼眯起,如同狩猎之态,“好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你如此对寡人不屑,是想寡人举兵攻打汝国吗?”
苏南陌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苏天心和羿宣中间,对羿宣作揖。
“国主,小女不懂事,若得罪国主,苏南陌愿意赔罪。”
“赔罪?”羿宣高傲的挑了挑眉,“用你的人头赔吗?”
苏南陌脸色一白,正欲说话,却被苏天心拉了一把。
“爹,请你相信我。若今日被他这般走掉,传出去,我轩辕大国的颜面何存?今日皇上已经为城防图一事,心力憔悴,若再这么被刺激,如何令臣民信服?”
苏南陌再度一惊。
他今夜已经不止一次在女儿面前吃惊了,这个平日里只懂得玩乐的孩子,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大了。
他看了眼皇上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又看着羿宣明显的挑衅,抿紧了嘴。
“好,爹,相信你。”
“谢谢爹爹。”
苏天心盈盈一笑,松开握着他衣袖的手,上前一步,对羿宣行了一礼。
“试问瑶国国主,若有他国之人在瑶国土地上,被牵累犯事,该当如何处理。”
“自然是立刻抓起来,若无嫌疑,便放之,若有嫌疑,便该是什么事定什么罪。”
元新最快的回答,却被羿宣狠狠地瞪了一眼,但话已经说了出去,收不回来了。
苏天心笑道,“敢问国主,不知元新世子,所言是否属实。”
羿宣抿着唇,盯着苏天心,眸色不善。
苏天心却当没有看到,继续说,“国主不回答,便当做是默认。既然在您国土上如此处理,换做我轩辕国,亦是一样。但我国也效仿礼仪之邦,崇尚与人和平相处,故而不会随随便便抓起来询问。而是碰一碰衣服,摸一摸罢了。不损人身,不折人寿,不动人刑,且礼仪周到,若连此事,国主都无法应答,那天心斗胆一句。羿宣国主也不过如孩童一样,说的话不可言信。”
羿宣神色一变,十分难看。
就连一旁的合叶都知他心情差到了低谷,换做平时,敢这般说话之人,怕是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她抿抿嘴,苏天心是个不一般的孩子,她有心信她,却也为了她的安全,所以才拒绝。
可如今之计,她却无法再替她说话,不然以羿宣的性子,一定会对她下手。
所以她当即呵斥道,“放肆,敢如此对瑶国国主说话,你——”
“啪”的一下,合叶的话还没说完,苏南陌就扬起手打了苏天心一个巴掌。
这个举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苏天心捂着被打的脸颊,看向自己的父亲。
苏南陌面带怒容的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闺中少女,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还不立刻跪下给国主道歉,否则你便不再是我女儿。”
“可是爹——”
“跪下!”
苏天心抿了抿嘴,盯着他半晌,然后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她傲然的看着羿宣,抿着唇不语。
苏南陌也在一边行礼道歉,“国主,是下官教女无方,让国主看笑话了。还请国主给一个面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羿宣看着那对父女的双簧,眼中冷笑。
“羿宣国主,天心人还小,朕会亲自惩罚她,还望你消消气,莫要对一个小丫头气坏了身子,不值。”
皇上开口,却丝毫未提让羿宣离开的事。
此番也直接表明,今夜若不搜身,他们是不得离开的。
一时间,整个平康门的气氛,比起刚才,还要令人压制的无法喘息。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羿宣和苏天心身上来回流转,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娇瘦的身影,快步接近皇上那边。
“狗皇帝,拿命来!”
突然来的声音,如同一块大石头被砸到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极大的水花和涟漪。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手持一把匕首,朝着皇上就要刺去。
“护驾,快来护驾!”
淑妃离皇上是最近的,她一边大叫护驾,把皇上往后推。
一边踏前一步,双手张开,挺着大肚子就拦在皇上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宫女扬着匕首冲上最后第二层台阶时,一把锋利的长剑,从背后袭来,直接砍断了她握着匕首的右手。
“呼,幸好来得及。”
苏天心甩了甩手,大松了口气。
若非她身边刚好有侍卫护着,她是来不及抽剑应敌,保护皇上的。
宫女一顿,然后就有侍卫上前,抽出长剑,抹了她的脖子。
宫女砰然倒地,她屏着最后一口气,怒瞪着皇上,一字一句的说,“狗皇帝,你就算搜了所有人的身,也别想得到城防图,因为它已经被带出宫了,哈哈哈……”
她长笑三声,然后闭上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此人带下去!”
一旁久未开口的太尉,此刻才上前,命人将宫女带下去。
“等下。”
淑妃出口制住,她刚才铤而走险护驾,此刻面色微白,却仍故作镇定。
但皇上还是拉了她一把,“爱妃,此人就交给太尉处理,你身怀六甲,却依旧护朕,定是受惊不小,快随朕回宫,让太医诊治一番,莫要伤了皇儿。”
“可是皇上,你不觉得此人十分眼熟吗?”淑妃指着已死的宫女,抿嘴皱眉的说,“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爱妃这么一说,朕也觉得有些眼熟。”
皇上言道,却未见身后有人往后退了退。
“回皇上,娘娘。”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女,突然说道,“此人是嘉恩殿的二等宫女。”
似是为了验证她说的话一般,在侍卫将宫女架起身的时候,从她的怀中,掉出了一块木牌。
在宫中,为了更好地管理宫女和太监,在他们进宫的时候,都会发一块令牌,一面刻着名字,一面刻着所属宫殿。
那宫女上前捡起地上的令牌,看了看,然后又递给了淑妃。
“真的是嘉恩殿的人?”
淑妃惊讶的同时,已经转头望向皇后。
而皇后此刻正松开扶着太后的手,欲继续往后退去。
她早在宫女冲过来的时候,就认出了来人。却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自己宫中的人。
如此一来,就算她有千万种理由,也在此事上,百口莫辩。
“皇上,臣妾、臣妾真的不知她竟然是刺客,竟然伙同贼人窃取城防图,还请皇上查明事实,莫让臣妾遭不白之冤。”
她在皇上看过来的时候,直接跪地。
但言语中却不乏指出有人在故意陷害她。
皇上冷眼盯着皇后,心中气焰难消,面色紧绷的越发的惨白。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您,对不起轩辕国的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是无辜的。”
“够了!”皇上闭了闭眼,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沉声宣布,“所有人都回去。另外,将皇后遣送回嘉恩殿,派重兵把守,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直到查明事实真相!”
“皇上,臣妾真的是无辜的,皇上,请你相信臣妾呀——”
皇后仍在反驳,却被人扶起,送往嘉恩殿。
“皇上,您消消气,许是姐姐真的不知道呢?”淑妃安慰道,“您先别急着生气,待事情查明再说可好?现在就让臣妾送你回宫休息吧?”
“只有你对朕是最好的。”
皇上摸着淑妃的手,心中才有所安慰,他本欲离开,却又停下脚步看向羿宣那边。
“羿宣国主,今夜之事,是朕的疏忽,还请国主见谅,先回公主府休息。待朕查明此事后,定会亲自与国主解释。”
他虽然如此强撑,却也不想在羿宣面前示弱。
羿宣本就心中没有多少怒意,一开始那般说,不过是想看看苏天心的反应。
虽然被她气到了,但还是比较满意的。
故而寻了台阶下,冲皇上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可他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叫住了皇上。
“皇上,寡人希望她来行解释,若是其余人来,那么今夜之事,瑶国定当追究。”
他点名指向苏天心,然后也不管皇上是否答应,便扬长而去。
皇上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眼苏天心,并未说什么,就离开了。
做主的人一走,那么剩下的也就跟着散去。
温宁夏一路小跑到苏天心身边,将她一把抱住,心依旧处在惶恐之中。
“天心,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顶撞瑶国国主,你可知他性子阴晴不定,不是个善主。你就不怕自己会一命呜呼吗?”
“为了轩辕国,有什么可怕的?”苏天心笑笑,十分轻松,“我这不是没事吗?”
“死丫头,还敢笑?”苏南陌被她是又气又笑,“仅此一次。羿宣不是好对付之人,他要你之后行解释之事,必定会刁难,爹会禀告皇上,让他想办法化解。”
“女儿不怕,就算真的去,也未必会吃亏。”
“还敢说?”
苏南陌作势要打她,苏天心直接把刚才没被打的那边脸凑了上去,“爹,你要打就打吧,不然一边肿,很难看的。”
苏南陌看她噘嘴委屈的样,知自己那一巴掌是下了重手。
此刻她娇嫩的脸已经有些发肿了。
“天心,爹知你聪慧,却不希望你太过锋芒毕露,毕竟这是皇城,处处都透着危机,爹只希望你能平安。”
“我知道。”苏天心收起脸上的笑,变得正经严肃起来,“可是爹,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刚才面对羿宣,无人出声,事情会变成怎样?若是不争,就只有被屠宰的命运。女儿并非想张扬,而是想以自己能力所及,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我不想后悔。”
苏南陌一震,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之想,虽然有些偏激,却并不为错。
他抿了抿嘴,最终没有再对此事多言。
“爹还要留下来处理一些事,你和宁夏先回去,爹会让你二表哥护送你的。”
此次唐府来的是唐家家主,苏天心的舅舅,以及二表哥唐言。
此时大家散场,他们也朝这边走来,苏南陌与其说了几句,就和唐丰狩往皇上的赤宵殿走去。
苏天心盯着他的背影,看着平康门的一片狼藉,平摊的眉峰,再度缓慢的皱了起来。
虽然今夜有些事,是遂了她的心,但尚有事情在意料之外。
就比如,那个宫女刺客。
她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巧合,巧合到完美的解释了京都城防图的丢失一事。
她依旧相信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转身往慈懿殿走去。
“你去哪里?”唐言一把拉住她,“回去了。”
“二表哥,我担心太后,想去看看她,你就让我去看一眼好吗?待和太后说几句话,我就回去,求求你嘛!太后对我不薄,今夜本是她的寿宴,却成了如此模样,我担心她受了惊。你就让我去看看吧!”
唐言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和温宁夏一起陪着她去了慈懿殿。
去了那,才得知太后已经歇下。
苏天心便没有要求进去看她,只是再次交待行仪,这几日定要注意太后的饮食与所有的事。
行仪一一记下,苏天心这才回去。
一来一往,大部分人已经出了宫。
苏天心也没有看到秦玉和孟沥,便和唐言,温宁夏三人一线,往宫外走去。
行至宫门前时,她眼尖的看到城墙下,站着一人,绛紫色长袍乌发,正与一人说着话。
“是王爷与秦玉。”
温宁夏也很快就看到了,她当时在慈懿殿,所以知道孟忘枢对太后提出的赐婚一事。
此刻看到两人在宫门前单独相处,不免拉了拉苏天心的衣袖。
“天心,你别在意,或许他们只是遇到。不如咱们去打个招呼?”
“或许没有必要了。”
苏天心淡淡一笑,看着秦玉与孟忘枢一起走出宫门,上了孟忘枢的马车,离去。
心,猛地一紧,有些呼吸不畅。
比起在慈懿殿的时候,尤甚!
“你别担心,我明日去帮你探探秦玉的口风,毕竟若此事要成,定要皇上亲口同意才可。如今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多半要往后推。事情定然是有转机的。”
苏天心不语,独自往前走去,上了马车。
温宁夏出宫后就随着温家的马车离开了,唐言则把苏天心送回去后才回了唐府。
苏天心回到房中,看到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是流苏给的,上头另约时间见面,她看完后就烧了。
之后本想好好想一想今夜之事,可脑中总是想起孟忘枢与秦玉一同离去的场景,心头越发的烦闷难受。
她在屋中来回走了许久,还得不到缓解,最后只能去找唐香薷。
每年除夕,唐香薷不管身子如何,都会为一家人守岁。
此时尚未到子时,她便所幸与母亲一起守岁,保佑苏家保佑师父,平平安安。
苏南陌一夜未回,苏天心陪了母亲一夜。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虽然出了大事,但年还是要过的。
所以一大早,她就随着唐香薷去唐府拜年,陪着唐青露说了好些话,又逗弄了半天唐青露的儿子,这才心情好了起来。
中午出了午膳,两人便告辞了。
回到家中,她才知道苏南陌回来了。
因为忧心昨日之事,所以一进大门,她就拎着裙摆,往大厅走去。
“小心些,昨夜才下了雨,小心摔倒。”
唐香薷见她莽莽撞撞的模样,出言提醒道。
“娘,没关系的,女儿是习武之人,这点小湿小潮的,不会摔倒的——啊——”
她才嬉笑的向唐香薷保证,下一刻,脚下就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朝前栽倒。
她双手上下晃着,忽见眼前有一人走过,也不管那人是谁,双手拼命拉住那人的衣裳,稳住身子。
“呼,幸好没摔倒,否则这身衣服就脏了。”
她趴在那人身上,庆幸着。
这身衣服就是那日孟忘枢给她取回的那套衣裙,她今日在衣柜里看到了,心中微动,便舍了新衣,偏要穿这套。
“你倒是衣服没弄脏,但为师的衣服该如何是好?”
苏天心视线上抬,先看到的是自己双手间,那一身青色对襟长袍被她拉破了两道口子。
然后才看到的是孟忘枢那张昨日扰乱了她新年梦境的脸。
“这才年初一,你就毁了为师的新衣,这往后,该如何是好?”
孟忘枢对她微微一笑,苏天心的心中,顿时百花齐放,眉开眼笑。
“师父。”
她抓着衣襟的手改为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中,无端的兴奋。
“师父,你不生我气了吗?”
她自他怀中,仰头。
一双漆黑浓郁的眼睛,乌溜发亮,像极了小时候那种天真无邪。
孟忘枢心中一颤,在她的眼睛下,败下阵来。
他抬起双手,揉了揉她的脸颊,然后双手重重一捏,危险的眯起了眼。
“你说呢!”
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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