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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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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宇文修虽一直在笑,笑意却丝毫也没抵达眼底过,师妹对庄王的厌恶与恐惧,摆明已远超二人就见过一次面所能产生的极限了,莫不是庄王还对她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可以不深究下去他到底做过什么,以免再给师妹伤口上撒盐,可他一定不会放过宇文嵩的!
  再说宇文倩拉了简浔往回跑,跑出很长一段距离后,她才终于因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松开了简浔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湿漉漉的,也不知是简浔的汗,还是她自己的汗?
  简浔自己也跑得气喘吁吁,不过脸色总算没方才那般难看了,宇文倩因见简沫还在后面,遂压低了声音说道:“浔妹妹别着急,庄王绝不敢轻举妄动的,还有除了侯爷和伯父伯母,我和弟弟也一定会拼命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见简浔一直不说话,犹豫了一下,又道:“之前弟弟都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正式向你表明心迹了?不然,就趁早把你们的亲事定下来罢,只要定了亲,庄王就算再没脸没皮,也不能再见缝插针了。”
  简浔跑了一路,心里没那么压抑得难受了,闻言摇头道:“倩姐姐与我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也不瞒你,如今我对师兄到底是什么感情,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仍没有头绪,总得我理清了,才能做最后的决定。至于庄王,我自有法子,让他再顾不上烦我的!”
  宇文倩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姐弟有趁人之危之嫌了,见简浔还是不松口,心下虽失望,也不好再多说,只道:“你有什么法子?需要我帮忙吗,若需要,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简浔点头道:“暂时不需要,真需要时,我一定会向倩姐姐开口的。”
  两人说着话,待简沫主仆赶上来后,继续往前走,很快便回到了别庄里,才进了门厅,就见马厩那边栓了匹熟悉的枣红大马,正是简君安惯常的坐骑,简浔便知道是父亲来了,心下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
  很快到得平氏屋里,果然简君安已在屋里了,正坐在榻上吃茶,一瞧得简浔几人进来,便笑道:“不是说要在小溪边儿玩一整日才回来吗,我还说歇一歇就去找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倒先回来了,其他人呢?你祖父呢,好几日不见,我得先去给他老人家请个安才是。”
  简浔想了想,以庄王的厚脸皮,只怕祖父一开口请他过来稍坐,他便一定会来,偏祖父又不能假意邀请都没有一句,只得给父亲行了礼后,把事情大略说了一遍,“……如今祖父与师兄表哥都正陪着庄王说话儿,只怕回头还要请他来家里稍坐的,爹爹与母亲提前准备一下罢,省得待会儿手忙脚乱。”
  简君安刚过午时便到了别庄上,用过午膳后,平氏便与他说起简浔的婚事来,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谁知道庄王又搅事来了,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不过到底什么都没说,只道:“我和你母亲知道了,你们都累了,且回屋歇着去罢。”
  稍后简浔梳洗完换了衣裳,刚懒懒的歪到榻上,就得到消息,庄王果然随崇安侯一行到了自家别庄来,她不由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他这般闲,她不给他找点事儿做,岂非天理难容,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滚蛋?!
  简浔本以为庄王与陈祺当天便会离开,不想二人一直到次日下午,才终于让崇安侯和简君安给送走了,累得简君安这日衙门也没能去成,只能早早打发人回京向上峰告假去。
  不过庄王也没再见过简浔便是,他再尊贵,也没有越过人家一众长辈,见人家小姐的理,那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岂是他能轻易唐突的?别说见了,连提都不能提一句,只能一边与崇安侯父子和宇文修平隽应酬周旋,一边在心里暗暗思忖,听说崇安侯府上下还得在这别庄待一段时间,或许,他还能再制造一次“偶遇”?
  简浔一得知庄王走了,便吩咐青竹:“你去一趟表少爷处,说我有十分要紧的话与他说,请他即刻去一趟后花园。”
  “是,小姐。”青竹忙应声而去了。
  简浔这才整理了一下衣妆,自己随后也出了门,直奔后花园而去。
  很快平隽便来了,见简浔眼睑下一圈淡淡的青影,因说道:“表妹是不是在为昨儿之事烦心?你放心,我一定会护得你周全,绝不让庄王的非分之想得逞的。”
  顿了顿,正想说别人家或许护不住她的周全,平家兴盛这么多代,又门生故吏、好友至交满天下,却是绝对护得住她的,简浔便已先开了口:“表哥,其实我这会儿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一个除了你我之外,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忙。”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也就是说,连宇文修都不知道了?
  平隽立时满心的欢喜,道:“你说你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简浔请他坐了,才压低了声音:“这事儿干系重大,也就是想着表哥智计超群,胆大心细,我才敢想请表哥帮忙的,不过表哥还是先听我说了到底想请你帮什么样的忙后,再决定要不要帮也不迟,我不想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平隽因为打小儿智力超群,说得好听点叫艺高人胆大,说得难听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别说不是简浔开口请他帮忙了,就算是旁人,找他帮一个这样‘兹事体大’的忙,他十有八九也是不会拒绝的,何况如今开口的人是简浔,忙不迭道:“我不为难,一点也不为难,你只管说便是。”
  简浔点点头,这才冷声说起来:“庄王如今能时不时的出宫,时不时的做些恶心人的事儿,说穿了还不是闲的,那我们给他找点事儿做,让他再闲不了,他不就恶心不到人了?我曾无意得知一个消息,庄王他,不是当今太后亲生的,你说如果我们把这事儿无意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岂能不往深了查证的?”
  前世简浔一直到临死前,才得知了庄王不是太后亲生的这个天家秘辛,只可惜她知道得太迟,某种程度上来说,沦为了其时已是皇上的庄王与太后之间暗中斗法的牺牲品,可她一直到死,对真相都只是一知半解,真正是连死也只能做个糊涂鬼。
  还是她在皇宫飘荡那两年,她才慢慢弄清楚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情。
  当年太后还是皇后,如今的皇上还不是太子时,因着生来便体弱多病,先皇一直下不了决心立其为太子,反而对另两位宠妃王淑妃和黄昭仪所生的四皇子和七皇子疼爱看重有加,弄得朝臣们也跟着人心浮动,各有想法。
  太后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适逢其庶妹定了亲事,跟着当时的平国公夫人,太后的母亲进宫谢恩,在太后宫里让先皇看到了,先皇对太后的庶妹印象十分的好,太后遂计上心来,留了庶妹在自己宫里小住。
  然后在先皇再到自己宫里来时,劝先皇多喝了几杯酒,就着酒意,将庶妹给临幸了。
  这下事情麻烦了,庶妹是有婚约在身的,一旦闹开,先皇多个夺人臣妻的名声很好听么?太后遂向先皇献计,自己继续将庶妹留在宫里小住,对外却宣称她突染疾病,香消玉殒了,借此与男方划清干系,待风声过了,她再将家里另一个妹妹接进宫来,宣称得了皇上的意,给其一个名分,然后将另一个妹妹远远的发嫁了,如此便可以神不觉人不觉了。
  先皇闻言,对太后既感激又愧疚,倒是一度与太后恢复了几分旧时的恩爱。
  在此期间,庶妹竟有了身孕,这下太后待其更好了,一日几次的嘘寒问暖,什么好东西流水价的往庶妹屋里抬不说,还主动与其说,将来这个皇子出生的日期不对,她身份又实在有些尴尬,只怕会惹人诟病,倒不如由她来对外宣称有了身孕,如此于皇子于她的将来都好,以后庶妹想看儿子了,只管来她宫里看便是,她绝不会扰了他们母子亲近的。
  庶妹对这个主意很是不以为然,可她人微言轻,能说什么,便是之前先皇的临幸,又哪是她自己能选择的了?只得忍痛答应了太后的话。
  于是太后很快便在距上次有孕近十年后,再次有了“身孕”,先皇本就对太后有所愧疚,再见太后如此深明大义,终于对太后说出了再等两年,若今上身体好些后,便正式下诏立其为太子的承诺。
  太后闻言,喜悦之余,还是忍不住恐慌,两年的时间,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数,只要她儿子一日没有正式被册立为太子,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等到庶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便在生下孩子后,失血过多身亡了,其生下的孩子,自然也只会有太后这一个亲娘了。
  所幸那孩子十分的健康,生来就白白胖胖不说,之后也是能吃能睡,一看便知是个能养活的。
  朝臣们谁知道个中情由,只知道太后又生下了一位嫡皇子,那即便今上哪日有个什么好歹,也不用担心会有违大道正统了,于是纷纷上折子请立今上为太子。
  先皇骨子里到底还是更看重嫡子的,又见群臣纷纷上书,且今上除了身体弱些外,也的确样样都比四七两位皇子还略强些,遂正式下诏立了今上为太子。
  至于那位庶妹,她自己命薄,怨得了谁呢?到头来连个名分都没落着,便由内务府的人拖走,草草葬了。
  庄王前世做了皇上后,辗转查探到这些事,本就恼着其时太后处处把持朝政,他的后宫更是全在太后的掌控之中,谁知道彼此竟还有杀母之仇,更是立时恨太后恨到了极点,昔日太后对他的那些溺爱,自然全成了捧杀,连他多年无子的账,也一并算到了太后头上。
  自此与太后是处处针尖对麦芒,明争暗斗一刻也不曾停歇过,若不是前世宇文修没多久便打进了皇宫,这母子两个必定会斗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结果出来。
  所以如果让庄王现在就得到风声,他不是太后亲生,太后是他的杀母仇人,他必定会悄悄儿的彻查,待查证以后,也必定会折腾出不知道多少事来,自然短时间内,也就顾不上旁的人和事了,而在这个‘短时间’以内,也足够她什么都想明白,把一切都定下来了。
  平隽见简浔满脸的严肃,已猜到她将与自己说的事小不了了,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皇家秘辛,饶他自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唬了心猛地一跳,好容易平复下来,立刻低声问起简浔来:“这么机密的事,表妹是如何得知的?消息来源可靠吗,会不会弄错了?”
  平家在盛京自有自己的消息网,不说囊括三教九流,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时间得知,在盛京的地界儿,也是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平家的当家人的,不但平家,盛京其他豪门世家也是一样,只不过除了他们各自的当家人和继承人,一般不会有人知道罢了。
  平隽身为平家下一任当仁不让的当家人,本身又聪明绝顶,自然也多少能动用自家的这些秘密资源,可他都没听说过的事,表妹比他小好几岁,还是闺阁女流,又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别不是她被人骗了,或是有心人在利用她罢?
  简浔见平隽质疑自己的话,倒也并不生气,这样天大的秘密,若不是她是重生的,她也不能信,所以她只是缓声道:“表哥别管我是如何得知的,也不必担心我是不是弄错了,你只说你相不相信我罢,若你相信,并且愿意帮助我,当然就最好了,若你不信我,不愿意冒这个险,我也绝不勉强,我说了,我不想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为难,我再另想法子便是。”
  平隽闻言,忙道:“我当然相信表妹,更愿意帮助表妹,可兹事体大,我多问一句也是人之常情,表妹若实在不愿意说,也就罢了,我只要知道这事儿是真的即可。”
  “千真万确!”简浔说得斩钉截铁。
  平隽也就不再多问了,只道:“那这事儿就交给我罢,我一定会替你办得妥妥帖帖,且保证人不知神不觉的。”
  他若回绝了她,她势必会去找宇文修帮忙,岂不是又便宜宇文修了?他才不做那样助人为乐的蠢事!
  平隽却不知道,在这事儿上,他还真猜错了,简浔压根儿没想过让宇文修帮她这个忙,一来宇文修在她心里,从来没有平隽那般才智超群,什么事交到他手里,他都能给办好,二来宇文修的关系和资源都在军中,就这也仅限于蓟州当地,在盛京城内他却是谁都靠不上的,让他去办,他坏了她的事还是次要的,将自己给白填限进去了,岂非亏大了?
  简浔听了平隽的话,心里一定,就要起身给平隽致谢:“那我就等着表哥的好消息了,届时我一定好生报答表哥,将来表哥成亲时,一定送一份大大的贺礼给表哥和未来的表嫂。”
  平隽忙虚扶住了她:“表妹不必客气,快请坐。”待她复又坐好后,才笑得略微有些苦涩的道:“表妹一定要与我这般生分吗?子羽昨儿与表妹说什么了,是不是向表妹道歉?说来我也该向表妹道个歉才是……”
  话没说完,简浔已摆手道:“表哥太客气了,我并没有生你的气,不过说到这事儿,我倒是有几句话想与表哥说……我那日在家中八角亭里,与表哥说的话,每一句,都是我的心里话,所以,还请表哥不要再在我身上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了,表哥值得更好的女子。”
  平隽脸上的笑已是怎么也维持不住了,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涩声道:“在我心里,表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表妹回绝我,是因为,是因为子羽吗?”
  简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平隽才好,这么多年表兄妹处下来,怎么会没有感情,平隽被拒绝心里难受,她拒绝的人心里又何尝好受?
  好半晌,她才道:“不瞒表哥,我现在虽还不知道自己对师兄到底是什么感觉,但的确不是因为他,我从头到尾,从头到尾都只拿表哥当亲哥哥,过去是,如今是,将来仍是,还请表哥千万见谅。”
  平隽满心的失落与苦涩,若表妹没说那句‘我现在虽还不知道自己对师兄到底是什么感觉’,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相信自己有朝一日,总能打动她,可她这话只差摆明了说宇文修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叫他还要如何坚持下去?坚持自取其辱么?
  他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才终于听见了自己飘忽的、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声音:“表妹从头至尾都拿我当哥哥是表妹自己的事,我只相信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以,表妹怎么说是表妹自己的事,我怎么做,也是我自己的事。”
  也就是说,平表哥竟然还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这可真是,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偏在这上面犯糊涂了呢?简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不远处忽然传来宇文倩的声音:“浔妹妹,平表弟,你们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怎么也不叫我们一声啊?”
  简浔与平隽本能的都循声望去,就见除了宇文倩,宇文修也在,只不过宇文修脸上的笑,丝毫也没抵达眼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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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回 表白 想通

  宇文修满眼的冷然,平隽见到他,苦涩的心情却是一下子好转了几分,别说表妹这朵名花如今还不是他宇文修的,就算表妹已名花有主,是他宇文修的了,他还可以帮着松松土,还可以挖挖墙角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平隽忽然笑了起来,凑到简浔耳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亲密的用压低了,却刚好够宇文修与宇文倩姐弟两个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表妹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我们两人以外,我保证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一辈子的秘密了,我也定会把事情给你办好的,你就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罢!”
  一面说,一面观察宇文修的脸色,见他的脸色果然又难看了几分,心情不由又好转了几分,哼,想娶我表妹,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看你这下还怎么得意……可再想到自己明明哪里都不比宇文修差,怎么表妹就一口回绝了自己,还给他留了余地呢,心下又只余苦涩与失落了。
  宇文修的脸色这会儿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而得用非常难看来形容了,大步流星的上前,就要拉了平隽“切磋”去,他既然不知死活的挑衅他,他自然要成全他!
  只是才走出两步,就叫宇文倩死死拉住了,拼命的冲他摇头使眼色,示意他冷静,上次小吱与小八打架,都让浔妹妹生了好大一场气,这会儿两个小家伙的主人再直接对上,浔妹妹岂不得更生气了?那就真是如了平孔雀的意了,他那么奸诈的,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显然一开始已把一切得失都算好了。
  宇文修接收到姐姐的眼色,好容易才稍稍冷静了下来,宇文倩已先笑道:“浔妹妹与平表弟有什么秘密是我们听不得的啊,大家都是打小儿一块儿长大的,不是亲兄弟姊妹,胜似亲兄弟姊妹,莫不是浔妹妹有什么为难事,不欲我们也跟着着急为难,所以才只告诉了平表弟一个人,毕竟平表弟智计过人,艺高人胆大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也就不怪浔妹妹只肯告诉他了,是不是啊浔妹妹?其实浔妹妹大可也告诉我们,让我们一起帮着想法子,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集思广益,没准儿我们反倒比平表弟先想出法子来呢?”
  不得不说宇文倩与简浔交好这么多年,彼此的默契的确比旁人强得多,所以才能一猜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简浔这会儿哪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件事除了平隽,她至少短时间以内,是绝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知道的了,知道得越多,危险就越大的道理,这世上知道的人很多,真正做得到的却很少,人的好奇心,就是那么的难以控制。
  所以简浔虽明知道平隽是在利用她想着兹事体大,能越少人知道,就越少人知道的心态,故意挑起宇文修的怒火,或者说是妒火,是在唯恐天下不乱,也只得无奈一笑,与宇文倩道:“不是什么为难事儿,就不劳烦倩姐姐和师兄了,平表哥肯定能替我解决好的。”
  然后看向平隽道:“事情既也说完了,表哥就请去忙罢,我不耽误你了,等回头有了消息,还请表哥第一时间打发人过来告诉我一声儿,也好叫我安心。”
  不把这两个幼稚的家伙立刻分开,还不知道待会儿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呢,她可没那闲心欣赏他们打架肉搏,她要操心的事儿且多着呢!
  平隽笑得一脸的如沐春风:“既是我和表妹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怎么可能打发人来告诉表妹,表妹放心,一有好消息了,我便立刻亲自过来告诉表妹,总之定不会让表妹烦心太久的,我去辞了姑父姑母和侯爷,就先回京了,等下次来时,给表妹带你爱吃的五芳斋的芙蓉糕啊。”
  看向宇文修和宇文倩,抱拳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子羽,我记得你说过这次回来要在盛京待一个月多月,如今已过了半个月了,也就是说,你还能待至少半个月,那我回头等了闲,请你吃酒啊,告辞。”
  说完潇洒的转身,大步而去了。
  余下宇文修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以内后,才收回沉沉的目光,暗自咬牙切齿的想着,平子清你给我等着,看向简浔强笑道:“师妹,到底是什么事,连我你也不能告诉吗?还是在你心里,我果然从小到大乃至如今,都比不上平表哥?”
  顿了顿,声音越来越低:“也是,平表哥自小便聪明绝顶,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偏连武艺也百中无一,不像我,除了棋稍微拿得出手点以外,琴书画俱只学了个皮毛,连师父早年气极了,都骂我‘朽木’,也就不怪你信得过他,而信不过我了,摆明了他更聪明,更信得过,不是吗?”
  说话间,满脸的受伤与落寞,偏又要强做出一副带笑的样子来,真是看得人好生不落忍……宇文倩心里大是叹服,想不到她家弟弟还有如此“绝学”,以往她只有所耳闻过,一直到今日才终于有幸一见,果然是出神入化,看浔妹妹还能不能再坚持住咬牙不说!
  果然简浔立时面露不忍之色,道:“师兄何必妄自菲薄,表哥是聪明绝顶,可你也不差啊,你字不写得不错,画也画得挺好吗,只不过你更长于画舆图地形图之类的罢了,再说武艺,表哥可多少年都不是你的对手了,他还比你年长呢,更不必说爹爹和祖父书房里那些史书兵书了,表哥一看到就打瞌睡,你可都是看完了,并且运用自如的,你实在不必……”
  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被某人装出来的可怜给牵着鼻子走了,立时堪堪打住,变了颜色,哼笑道:“难怪小吱那么厉害,那么会讨人喜欢呢,原来是有其主必有其宠!”
  这主宠两个还真是绝配!
  呃,浔妹妹这么快便识破了弟弟,并且不吃他这一套了?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宇文倩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这下看自家弟弟怎么化解。
  宇文修倒是神色不变,笑道:“师妹说小吱讨人喜欢,我又与它有其主必有其宠,也就是说,在师妹心里,我也挺讨人喜欢了?”
  宇文倩的心瞬间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赞叹与折服,啧,不愧是她弟弟,多会说话,多会讨漂亮姑娘喜欢啊!
  只可惜念头才刚闪过,就接到宇文修的眼色,你还在这儿杵着做什么,还不快离了这里,好让我和师妹单独说话儿呢,可真是有够没眼力价儿的。
  再看简浔,一张俏丽的,平常从来都是不动如山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爬上了可疑的红晕,眼神也带上了娇嗔与薄怒,如何还不明白自家弟弟何以要赶自己,除了怕自己打扰他们以外,再就是怕浔妹妹难堪了,得,她家亲弟重色轻姐她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第一次才切身感受了,还是哪儿凉快,麻溜儿的闪哪儿去罢!
  于是夸张的一拍额头:“哎呀,我竟忘记一件十二万分要紧之事了,不行,我得立刻回屋去,浔妹妹,弟弟,你们慢聊啊,我就先行一步了。”不由分说跑开了。
  余下简浔又是羞恼又是无语,起身向宇文修道:“我也想起自己忘记一件十二万分要紧之事了,师兄慢坐,我失陪了。”也想跟着离开。
  却叫宇文修一把拉住了手,含笑道:“可师妹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话没说完,已被手上柔若无骨,生平之所从未感受体会到过的触感给转移了全部的注意力,满脑子只傻乎乎的余下一个念头,师妹的手可真软啊,比豆腐,不是,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软,也不知道她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软……呸呸呸,赶紧打住打住,他怎么能这样亵渎起师妹来,以后营里那些个老兵油子们再嘴上跑马时,他绝不能再支着耳朵听了。
  简浔这会儿脑子也没比宇文修清醒到哪里去,也是晕乎乎乱糟糟的,还能听到自己弼弼的心跳声,不过也就片刻功夫,已强迫自己恢复几分清明,抽回了自己的手,没好气道:“回答你什么问题,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啊?”
  语气娇滴滴的,吓了她自己一跳,她、她、她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与宇文修说起话来?
  宇文修也已回过了神来,可见她一张脸艳若桃李,又忍不住要失神,堪堪忍住了,道:“你可以不回答我,不过,我昨儿在溪边与你说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现在想继续说完,师妹,你现在不回答我没关系,但请一定要听我说完,好不好?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简浔想也知道宇文修要说什么,既想听,又觉得有些不敢听,心里十分矛盾。
  不过宇文修也不是真在征求她的意见,话音落下,不待她回答,已不由分说继续说了起来:“师妹,我心悦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能确信自己是真的心悦你,尤其是这两年我在外面,不能再如以前那样时时见到你,我就更能确信自己的心意了,如果,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我一定不让你受任何委屈,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不放火……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反正会对你绝对忠诚,绝对爱重,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简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努力压下跳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道:“你都胡说八道什么呢,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这话也是你一个保家卫国的千户该说的吗?”
  眼神胡乱在一旁的花草树木上飘来飘去的,就是不敢与宇文修对视,他的眼神有多热烈,她不看也能感受到,真与他对上了,岂不得立刻被他灼得心神俱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修见简浔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都快要急死了,忙道:“是是是,我以后再不这样说了便是,那师妹你愿意给我机会吗?总得你愿意了,我才好去向师父师母求亲,平表哥那么优秀,还是师母的娘家侄子,我实在担心被他抢了先机去,师妹,你就答应了我好不好?”
  简浔听他提到平隽,反而冷静了下来,想了想,方正色道:“师兄,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要不要给你机会,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心里到底拿你当什么,是哥哥,是弟弟,甚至是晚辈,你也知道,我们认识时,都还那么小,你又还什么都不懂……我实在不能确定,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清楚,等我想清楚了,自然会告诉你的。至于你,我也希望你能在此期间再认真想一想,到底对我是什么感情,是兄妹之情,是习惯使然,还是你至今接触到的女孩儿就我一个,所以你产生了错觉?横竖如今我们年纪都还不大,时间还很充足。”
  只要庄王那边一时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她就没什么可着急的。
  可她不急,宇文修却急,“我们年纪是不大,可架不住还有个平表哥在,你叫我怎能不急?师妹,我对你的感情我没什么可再想的了,什么兄妹之情习惯使然,除了你,我又不是没有别的师妹,日常也不是真就一个女孩儿都没接触过,而且我去军营这么长时间了,平时营中一群大老爷们儿钻在一起,除了谈女人,还能谈什么,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了……总之,我早就能确定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是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了!”
  简浔的脸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起热来,果然是年轻人么,感情这般热烈,表达起来也是这般的热情,她快要招架不住,很想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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