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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策:金牌医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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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又有鸽子飞出?”刘曜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眉心,这已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季西跪在下面,建议道:“要不打下一只看看到底有何问题。”
刘曜笑道:“不用,本王已知晓那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洛翩跹,你在赵旭的心里当真是极重的啊。地位越高,代表本王与你交好的决定越对。
季西在身前看的清楚,刘曜虽是在笑,但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而是一抹……苦涩?
一时间,季西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就在这时,王府管家孙成进来通报,前来商量立冬日在怡心酒楼开诗会一事。
刘曜不由敛住所有私事投入到正事当中。
“王爷,今日那武州刺史送来上来一块难寻的暖玉镯,触体升温,倒是难寻的一件宝物。”商量好诗会一事,这孙成就说起这几日各州府衙和赵王有私交的几个官员送礼的情况。“说是作为王爷的生辰贺礼。”
这武州刺史不是别人,正是十五岁陪着刘曜一起上战场的陪读,安阳刘家的嫡子刘熙。
刘曜自是了解自己这伴读的脾气,见他忽然送礼过来,倒是有些困惑,笑道:“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孙成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刘刺史送来你的玉镯是女子的饰物的模样。刺史还来一封信。”
“念。”刘曜捧起桌边的一杯茶浅啜道。
孙成清了清喉咙就用他素日平板的声音一板一眼的念道:“敬爱的赵王殿下,得知你二十五岁生辰要到,小的特地向您禀告,今年小爷又添个大胖小子,这玉镯就送给你未来女儿,当做我儿子的定情信物啊!别私吞啊!还有!快找个女人生孩子吧,不要等我儿子十几二十了那媳妇还没着落!”
“咳咳,”刘曜一时不察,倒是把水咳了出来。
……
第二日洛府院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赵嬷嬷去领棉絮制衣却意外发现,这库里竟遭了鼠患,竟有整整一架的丝绸棉絮基本都是用不了了。这件事倒是真把洛茵茵气了个倒栽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而周氏昨日里身子骨才好一点,就知道采买和厨房的事情被捅出来了,今日刚一醒又知道了原本被掩住的鼠患也被知道了,也气得够呛,连忙找来宋达家的问清楚。
这边宋达家的正忙着和采买的在对账簿,一知道这事也被吓到了,急冲冲的走进周氏的院子。讲明了整件事。原是昨儿个,负责采买的孙嬷嬷就找来了宋达家的对账,说是二小姐那边下了令三日之内要理清这些账目,这把宋达家的累得要命,也没有办法分出神看着二小姐那里,今儿个赵嬷嬷领着老太太和翩跹的命就找二小姐要对牌,二小姐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就交了出去……看管仓库的几个婆子再横也只得开门。
那藏在仓库里那架被咬坏的丝绸就没法藏了。
周氏气的摔了不少的东西,指着宋达家的就骂:“那我前几日早早的让你把那些东西处理掉,你怎么不早去做!”
这边宋达家的也只能有苦说不出,只是一味的请罪。三日之前才刚刚移交了管家的权力给洛茵茵,第一日,夫人和小姐们就都病倒了,宋达家的要伺候在周氏左右,自是分不出神来处理这事,第二日,二小姐就扯出厨房和采买的事来,自己就忙着给那采买对账一事,这第三日又引出了这库房一事……
宋达家的也觉得自己很是无辜……但作为奴才,尤其是周氏的奴才是万万不能顶嘴的,否则除了惹周氏生气,没有其他的结果。
最后大家又见到这宋达家黑着脸走出了周氏的院子。
这边,那赵嬷嬷带回来了几筐棉絮,但脸上的神色莫测。一进婉园,赵嬷嬷就见到一身素衣的翩跹正坐在桂花树下摆开画卷,似在精心描画着什么,几朵浅黄色的桂花落在翩跹的发上和衣裳,赵嬷嬷见翩跹这般模样,便不上去打扰了。
谁知刚走过翩跹的身后,翩跹刚好落下最后一画。
翩跹缓缓放下笔,轻声说了句:“嬷嬷。”
赵嬷嬷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定在原处,翩跹慢慢走近,翩跹每走近一步,赵嬷嬷心里的鼓便敲响一分。
待到翩跹走到赵嬷嬷面前,赵嬷嬷额头上已是滴下冷汗,翩跹无辜的说道:“嬷嬷。今儿个可是立冬啊,可得好好准备下啊……我这瞧着老夫人这几日胃口不是很好,见今晚会很冷,你等下跟阿蓝商量下,我们来做个涮锅吧。”
“涮锅?那是何物?”饶是赵嬷嬷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倒也是不知晓。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火锅
赵嬷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翩跹笑着往前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这大冬天吃涮锅是最棒的,嬷嬷得空也可以和姐妹吃点。”
赵嬷嬷似是从中听出了什么门道,但仔细想想却又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涮锅,取陶瓷制成锅,下垫火炉,以高汤为底,汤烧开后放进鲜肉鲜菜,待其熟透后,捞起蘸酱,唇齿留香,麻辣咸鲜香,油而不腻,暴汗淋漓,酣畅之极,解郁除湿,入冬佳品。
这让老太太不由感叹,这是到京城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了。
况且这涮锅的香味几乎整个府里都闻见了。不久便在整个府里流传开来了,当然这是后话。
说起翩跹与这涮锅也是缘分,翩跹跟着那梓令老人在许州赠医施药的,正好遇到从蜀地来的病患,机缘巧合便得知这一稀罕的做法,没想到今日倒是排上了大用场。
且说这日翩跹和老太太倒是吃的很舒服,而阿蓝自是多备了一锅,这阿蓝,赵嬷嬷和玲珑倒也是吃的畅快。
这已近冬季的时候,这暖和的一吃,又下几杯小酒,倒也是好睡,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本应该睡得极好的翩跹却默默换上了一件男子的衣衫,裹上一件狐皮大氅,几个轻跳就跃出了院子。
不一会儿,翩跹竟出现在了那热闹如白昼的怡心酒楼前。
赵王总会在立冬日举办诗会,这一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时间已近壬时,但显然这诗会才刚进到高潮。翩跹将身上的大氅裹得更牢了,在门口登记上自己的化名,姚罗。
这小厮竟也是懂点门道的,竟一下就联想到是那江湖上有名的玉面神医,忙上楼通报。
其实不用他通报,刘曜已从楼上下来了。
就说那时刘曜正和身边的门客笑谈儒道,目光一闪,却撇到那酒楼门口那用墨色狐皮大氅裹紧自己的小人儿,虽是连脸都看不清,可刘曜却肯定那人就是洛翩跹。便寻了个理由就匆匆下楼来。
翩跹见那小厮匆匆上楼,心下暗道不好,自己此行不宜太过张扬。正想着先找个地方避下风头,这刘曜就已下了楼。
他已是喝了不少酒,脸上已经泛红,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你来了啊。”
翩跹被刘曜不自觉显出的亲昵惊到,但很快也是镇定的笑笑道:“我是来给王爷送份大礼的。”
说着就从袖中抽出了一叠药方,递到刘曜面前,道:“这几日我又找了几份药方,这里共有五十三份药方,每个药方上都已注明了治疗何病症。”
刘曜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后伸出了手接过药方,可不巧触碰到翩跹的指尖,那彻骨的凉意,让刘曜忽然收拢手指将翩跹的手握住。
翩跹愣住,自刘曜手掌传来的暖意,似是直冲到翩跹的脸上。
倒是刘曜先是松开翩跹的手,尴尬道:“你的手太凉了,要不要先进去暖暖?”
翩跹不自在的扭过眼去,道:“不了,我得回去了。”
刘曜也不强求,只是点点头。
翩跹行了个礼后转身就要离去,翩跹看似很镇定,但在转身那刻,背影却显得有一些狼狈。
“等等。”看着翩跹的背影,刘曜的声音忽然响起。翩跹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看着刘曜。
刘曜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道:“本王接到消息,洛府府中一月中飞出三只白鸽,本王只想提醒小姐一句,这天子脚下,最是不自由的地方,有很多眼睛看着……希望小姐注意下。”
此话一说,翩跹脸上倒是有些挂不住,这刘曜自是知道她和赵旭纠葛,只好咬咬牙道:“多谢王爷提醒,翩跹记住了。”
翩跹似是长了记性,站在原地一会儿后道:“王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刘曜看着翩跹隐在墨色大氅下的小脸,不知是不是冻得似乎一点血气都没有,刘曜不由开口道:“小姐精通医理,自己个的身子多注意些。”
翩跹点点头,不说话。
“那小姐保重。”刘曜深看了翩跹一眼,缓声道。
翩跹礼貌一笑,转身,“碰!”一记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
翩跹不由停住脚步,抬头看向了天际。接二连三的烟花在上空绽放,或红或紫,这边酒楼中一众人都涌到街边,看起烟花来了,自是有眼尖的人注意到酒楼门口的刘曜和翩跹。
翩跹许久未见烟花,一时倒也是迷住了,微扬着头,一时没察觉,自己的帽子竟被风吹了开去。
烟花五彩倒映在翩跹水漾般的墨色眼瞳,那般精致的容颜,与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直直让人失了神。酒楼中大多数的人本就在偷偷注意着刘曜,一见刘曜身边的人竟有着这般绝色,不由都倒吸一口气。
忽然,翩跹大氅上的帽子忽然盖住自己的脸,随后,自己的头就被抵在一个宽阔的胸膛当中。
刘曜一手按住翩跹的头,隐去翩跹的容貌,迅速的就往酒楼撤去。
刘曜边低声在翩跹耳边道:“你要小心,今日也来了几个宗室子弟,你的容貌可不能被他们瞧去。”
翩跹抵在刘曜的胸膛,那是离刘曜心脏最近的位置,听着耳边那一下下的心跳声,翩跹的脸慢慢泛起红晕,翩跹对这样的自己很是唾弃,但转念一想,自己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若是不尴尬,那才奇了怪了……随后便自暴自弃的任凭刘曜把自己往酒楼里带。
今日,翩跹身上披着的是墨色的狐皮大氅,而刘曜今日身着的却是枣红色常服,而那般的姿势像极了相互依偎怀抱的模样。又见那刘曜如此紧张那人,微微露出一下脸,就忙护住,不由有人揣测这人的身份了。那般绝世的模样,又那娇小的身形,不由有人已经怀疑起这人怕是个女子,而且是赵王心中所爱的那个人。
且说这边刘曜将翩跹带到酒楼中一间比较隐秘的包厢中。
“你姑且等等,到时候本王找人送你出去,现在一时到也是人多眼杂。”一进门刘曜就解释道。
翩跹看了眼刘曜,似是不忍心的开口道:“王爷,翩跹其实可以自己走的。”
“走?现在?现在外面一时……”刘曜一时揣摩不透翩跹的意思。
翩跹无奈叹口气道:“玉面神医姚罗,除了医术,轻功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
刘曜似是被自己给逗笑了,摇摇头道:“是啊,本王竟忘了此事。”
关心则乱。
翩跹被自己脑袋里的念头吓了一跳,似是要掩饰自己的想法一般,急急说道:“若是王爷无事,翩跹就告辞了。”
“等等。”刘曜偶一撇到翩跹精致白皙的手腕,脱口而出道:“小姐这次可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本王自有谢礼相赠。”
谢礼?翩跹最是怕这送礼,你收一礼就得还礼,还有各种规矩限制着,这般曲曲折折好不累人。翩跹忙道:“王爷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刘曜见翩跹想要推辞,说道。“只是今日这谢礼没带在身边,小姐可否稍等片刻。”
翩跹忙道:“王爷真的无需费此周折了。”
“小姐若是不收,怕就是不给本王面子。”刘曜嘴角含笑,但话里却是透着不容拒绝。
“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翩跹怎么能推辞呢?”翩跹语带无奈的同意了。
刘曜则出门唤来季西,让其用最快的速度把前些日子的暖玉镯拿来。随后又进门去和翩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刘曜十五岁便上了北方战场,对大漠许多事情知之甚多,而翩跹自幼在南方长大,又随着梓令老人走遍许州赠医施药,对许州的风土人情也知道不少,且二人性格相似,也都是聪明人,两人一时倒也相谈甚欢。
就在翩跹正说到自己在许州独自上山采药,遇到盗贼的惊险时候,门轻轻被敲响了。刘曜起身开门,随后便拿进一个檀木盒子。
翩跹一打开,一只通体晶莹的玉镯静静躺在了盒子当中,翩跹拿起细细看去,不但触手生温,且那玉镯的镯心竟包裹着一层红,翩跹脱口而出道:“暖玉?”
“你倒是好眼光,一眼就能认出。”刘曜笑道。“莫非曾经见过。”
翩跹笑道:“暖玉极少见我怎么见过呢?只是听人讲到过罢了。”
刘曜点了点头不说话。
翩跹看了眼刘曜,道:“王爷,这礼物太贵重了。翩跹不能收。”
刘曜淡淡说道:“本王好歹出身皇家,这点子东西还是送得起的,切莫推辞。”
都说是皇家了,还能说什么呢?翩跹只好说道:“那多谢王爷了。”
“戴上试试。”
其实不用刘曜说翩跹就已经很是想戴上了,头一次见到难免新鲜十足。
刘曜瞧着翩跹戴上玉镯的时候,眉眼也缓缓舒展开来。似乎连日来的疲惫都不见了。
……
这一日,洛茵茵总担心又会出什么问题,也就小心翼翼的做着每件事,但这一日似是风平浪静。除了姚家递来的拜帖,说姚家主母明日前来拜访,让洛茵茵好一番忙碌,其他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往往最是宁静。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遭贼
虽说姚夫人壬时才会到,但洛茵茵却是起了个大早,力图将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特地派了那刘易家的去看着厨房,而原先算是管着厨房的宋达家的呢?则是和负责采办的孙嬷嬷在库房辛苦的对着账,府中有点眼色的人不免就察觉到那两个人的微妙变化。已经有不少人巴结上那刘易家的了。
一切都是显得那样井井有条,但赵嬷嬷却觉得这只能是暴风雨般的宁静,她几乎是早早的醒来,就伺候在翩跹的身边,等着翩跹的吩咐。
翩跹曾经说过姚夫人一到这洛茵茵就会倒霉,但这几日,小姐似是没有什么新的吩咐下来,让赵嬷嬷不由心生疑惑,莫非,小姐想的只是这样吗?
和着急等着翩跹安排的赵嬷嬷不同,翩跹这日倒是比平日里多睡了小半个时辰,翩跹慢悠悠的起身洗漱。
见到赵嬷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猜中赵嬷嬷那**分的心思,只见她笑道:“昨日里不是有几个婆子请嬷嬷去吃酒吗,怎还起得那么早。”
赵嬷嬷递上已经浸了水的巾子,说道:“昨日那婆子也学着小姐搞了涮锅,吃的暖和,一时间酒倒是饮多了,回去头疼,早早也就醒了。”
一听这话,翩跹的眼角似乎都笑开了,接过赵嬷嬷递来的巾子,笑道:“哦?可没想到这涮锅倒是如此风行。”
赵嬷嬷随后又说了几句恭维,翩跹见她实在是憋得紧,便也不吊她胃口,道:“嬷嬷,今日姚夫人要到府里来,我记得姚夫人身边有两个嬷嬷,一个嬷嬷每天乐乐呵呵,惯会说话,在夫人面前最是得脸,但还有一个嬷嬷倒是面冷话少,我今儿个,是想请嬷嬷多多寻着那面冷话少的嬷嬷说说话。”
翩跹这一点拨,赵嬷嬷也明白了个七八分,看来那面冷话少的人在姚夫人面前怕不是顶顶得脸,但怕是最得信任的。
“至于要说什么,要干什么,想必嬷嬷自有分寸。”
“是,奴婢明白。”赵嬷嬷虽是还想问问这接下去会如何安排,但这翩跹似乎已经不太想说,嬷嬷也只得把话咽了进去。
……
杜夫人准时到了洛府,还带来了不少礼物,且大都都是紧着需要来的,给老夫人带了不少药材,给周氏也带了些养颜的滋补,也带了不少的时兴缎子和那些新奇玩意,给几位小姐,送了一把上好的琵琶给茵茵,寻了珍贵的琴谱给菁菁,却是赠给翩跹一把紫竹箫。
这就不由让洛茵茵和洛菁菁有些沾沾自喜了,看来,这杜夫人也没多看重这洛翩跹,早就相识又是如何,终究啊……
但相比较茵茵,杜夫人还是对翩跹熟悉一点,接下来的整个午宴和陪着老太太谈天,这姚夫人也没怎么轻待翩跹,但就是也没如何厚待,反倒是和姚夫人小女儿年纪相仿的洛菁菁蛮得姚夫人的喜欢。
不知不觉,日薄西山,这杜夫人也就照着惯例住了下来。
阿蓝推开那虚掩着的大门。见翩跹正在灯下把玩着手上的竹箫,这箫做工倒是精致,可却也不是什么上品,但翩跹注视着许久,像是什么珍贵宝物一般。
“小姐……这箫有什么稀奇的吗?”阿蓝忍不住问道。
翩跹轻轻放下紫竹箫道:“并无什么特别的。只是……”
翩跹抬眼看向阿蓝,眼里闪出的促狭的精光。忽然,数道银针直扑阿蓝的身侧,堪堪的射在了窗棂之上,阿蓝本能退后几步,一身冷汗。
“这是什么宝物,太厉害了!”阿蓝不由赞叹道。
“把银针拔回来。”翩跹指指已经定在窗棂上的银针,慵懒的笑着。
待到阿蓝把银针一一拔下,放在翩跹面前时,阿蓝又问道:“小姐小姐,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的那么厉害!”
翩跹接过那几根银针,这才肯告诉阿蓝:“这东西应该是父亲通过姚夫人送来给我的,你看,这里有朵莲花。”
翩跹指了指那笛子尾端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地方果真有朵莲花,翩跹顿了顿,继续道:“我母亲闺名中有个莲字,自小父亲赠我的东西上面都会有朵莲花。”
阿蓝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小姐怎么知道这东西里面有这般玄机,我见这也只不过是个稀松平常之物。”
“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但自小父亲送我的就没有一件不好的,这才拿回来仔细琢磨。”翩跹的手不由抚上笛子尾端的那朵莲花,父亲啊父亲,你爱母亲究竟是有多深……您这样的爱着母亲,却终究不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的生身父亲究竟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呢?
“那老爷为什么要借姚夫人的名义送来这礼物呢?”阿蓝想了想,又问道。
翩跹的手一直婆娑着笛子上的那朵莲花,头也不抬道:“大概只是托姚夫人转赠,杜夫人以什么名义给我或是以什么方式给我,父亲怕是不知。”
阿蓝点点头,随后道:“小姐,天也不早了,阿蓝伺候你更衣就寝吧。”
翩跹点点头,道:“今日你轮你守夜?”
阿蓝走上前伺候着翩跹脱了外面的大衣裳。笑道:“玲珑的哥哥托杜家人带了信来,玲珑就和李嬷嬷一起回家了。所以今晚我守夜。”
边说便把拧好的巾子递给翩跹。
翩跹接过巾子,说道:“玲珑也是不容易的,哥哥还上了战场,怕也是担心的要命,这几日就让她回家多陪陪奶奶吧。你就辛苦点,多值几天夜好了。”
阿蓝已到床边帮翩跹铺好床,走了出来,道:“是。”
话正说着,这边阿蓝接过翩跹擦好脸的巾子,放到一边去了。
伺候翩跹躺下后,阿蓝帮着把被子掖了掖,然后就抱出一床被子,在不远的榻上歇着了。
很是好睡。
……
夜半时分。翩跹是被一声尖叫给惊醒的。
阿蓝也听到了,连披了件衣服就蹿到翩跹的床边。
翩跹没说话,只是睁着眼睛,一副镇定的模样。果然,洛茵茵,这关,你怕是过不了了。
“小姐,我出去看看!”阿蓝见翩跹这副模样,心下已放心不少,就想出去看看。
一只手穿过帷幔搭到阿蓝的手上,翩跹支起身子,道:“不用,先陪我到祖母那。”
随后翩跹裹上一个斗篷,将自己浑身上下都裹得严实后,带着基本已经穿戴好的阿蓝往外走去。
思雅居,灯火通明。
路上,阿蓝已经抓了几个婆子打听清楚了,原来这后院里是遭了贼。后院的婆子不知是怎么守门的,竟然让自己泼皮钻了空子跑到仓库去偷东西,谁知后来竟撞到了刚刚吃完酒的几个婆子,那群泼皮四下逃窜,后院本就是女眷挨着女眷住的地方,一下子,整个后院好是一番热闹。
这下,洛府的脸怕是丢大了。
果然,一进屋,就见着老太太黑着张脸,左边是一脸尴尬的杜夫人,右边则是满脸怒容和懊恼交织在一起的周氏母女。
母女二人很是紧张的盯着门口,见是翩跹,不免有些失望。
翩跹则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一进门就往老太太身边过去:“祖母,您没事吧!”
“没事。”洛老太太自是见着翩跹长大,看她眼里并没有几分恐惧的神色,便也放下心来。怎么都是跟着梓令走南闯北过的,也定是有几分胆色的。
翩跹跟洛老太太请过安后,按着顺序,问候过了杜夫人,再去问候周氏及一干姐妹。礼数周全,怎么也挑不出错来。况且这素日最爱挑错的几人,现在满心的都是那帮窃匪,谁管她啊。
之后,翩跹乐于眼观鼻,口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闹剧一直闹到了后半夜,那几个匪徒才都被抓住。康管事来禀告的时候,老夫人气的把杯子都摔了,大喝道:“把那群人都给我带来,我倒想看看,谁有胆量敢来我洛家撒野。”
老夫人话一出,这康管事就退了下去,而几个丫头便拿来帷幔,把几个小姐都隔了起来,因着这事毕竟是洛府的家事,杜夫人也不便在此多留,洛菁菁年纪尚小,周氏不愿意让她见那些腌臜事,也让几个婆子送她回去了。
则老夫人和周氏则是正襟危坐的坐在外面,眼中那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倒也是吓人的紧。翩跹见那洛茵茵着急上火大有冲出去一同审问的模样,心中倒有几丝无奈。
这边洛茵茵自是看到翩跹的眼神,不善的瞪了翩跹一眼,不说话。
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了,看那样子,也是受了不少皮外伤。不知是不是被打怕了,还是本来就孬,那些人很快就招供了。
那些人和原来的管仓库的吴四家的有些关联,吴四爱赌,家里也没什么钱,这吴四家的平时也就拿些小玩意或是主子看不上的丝绸这些东西去跟他们换钱,谁知前几日吴四家的被撤职,这吴四一下失了来源,心情不好就跟他们抱怨,告诉他们这洛府多有钱多有钱,这几人见财起意,观察几日,见那看守的婆子很是松懈,今日又赶上有贵人来,这府中倒也是更加松懈,他们便寻了个机会进来。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初选
这话可是把洛茵茵气的够呛,仿佛一切都是天意,上天存心跟她洛茵茵过不去,这般事都能遇见。
洛府遭贼,又是洛茵茵掌家,不管怎么说,都是洛茵茵治家不严的过错,以前洛府一片安详,如今倒是大事小事一箩筐,这老夫人对周氏也自没有好脸色了,“媳妇,不是我说你,你让茵茵管家不是不好,但至少给她身边留几个能办事的人吧!你说,自茵茵掌家,哪天是安宁的啊!”
这周氏本就是装病,这会儿倒真像是要被气出病来了。可这话却也无从辩驳,但周氏也是个浑人,道:“这也不是茵茵的错,谁会料到那吴四竟是那样的人认识这伙泼皮无赖。一切都是天意。”
这边老太太被周氏这态度气笑了:“媳妇,你掌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府里这么大,那些奴才没认识些三教九流。怎么以前没出这些事呢,也就是处在那守院的人身上。”
老太太话音一落,这洛茵茵已经咬碎了一口银牙。
“茵茵还年轻,这事也不能都怪……”
老太太看着也不想和那周氏胡搅蛮缠,直接发话了:“你这些话,留着跟别人说去吧。我看你这几天精神还不错,明日里就出来管家吧。”
这周氏似还想说什么,老夫人冷笑道:“你要想让茵茵继续胡闹下去,我老太婆就直接去问那周夫人,问问她该怎么办。”
一提到自己母亲,周氏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翩跹冷眼的瞧着洛茵茵气急败坏的模样,见泪水已经在她眼里打转,端起手中的茶盏,掩去唇边的笑意。
洛茵茵,这些局可都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怪不得别人。前些日子,采买,厨房甚至仓库这些事情就是要让你们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最重要的守后院婆子的事情,之后,火锅在府里传开,最适合那些守夜的婆子在大晚上煮上一锅,在喝些小酒暖身,这样那守门的就更松懈。而守仓库的吴四以前就是赵嬷嬷侄子的赌友……
洛茵茵,多谢配合。谢谢你把自己推了下去。
之后的日子里,周氏重新出来掌家,但她手上的亲信大多被换下。采买、厨房、仓库这些的早就被洛茵茵换了,现在重新换上一班人倒也便宜翩跹收买一些或是插入一些自己人,整个洛府似乎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都是由周氏统领了。
其实周氏和洛茵茵不是没怀疑过这一切是翩跹搞的鬼,但那些日子里翩跹没有任何越矩的表现,压根不可能参入到其中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后面赵嬷嬷有私下问过翩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翩跹也是笑而不语。身旁的玲珑则是从头到尾的细细和赵嬷嬷说了一遍,赵嬷嬷最后除了感叹,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坚定了跟在翩跹身边的想法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选秀的日子就要到了。
入宫前几日,翩跹在园子里偶然见到正在逗猫的茵茵,自从卸下掌家一职之后,这洛茵茵倒是专心的准备起了选秀,每日里都在房里练着这个就是练着那个,不知是因为觉得丢了脸面不愿见人还是想着好好给自己拼一个好前程呢?
翩跹想着二者应该都有。
相比洛茵茵,这翩跹就悠哉许多,只是每日学着些基本的礼仪和姿态,只要保证不丢人就行,这赵嬷嬷也察觉到翩跹志不在此,倒是也不多管,毕竟选秀的话,以翩跹的身份很难指给一户好亲事。又见着翩跹从未想过当妾室,那这选秀对她当真也无什么意义了。
但这段日子里,翩跹却依旧成为众人的焦点,也不知这太妃是真的喜欢翩跹还是出于何种目的,连着召翩跹进去几次,都是陪着她读书作画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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