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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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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与你们答得不符,或是敷衍了本王的话,都仔细了你们这一身人皮!”
说罢完后,对着跟来的护卫们使着眼神:“愣着干嘛,还不给本王拖走?”
“是!”护卫们一个拱手作答,上去两人,一人一手扯着那不断挣扎着的两夫妻,向着官衙的方向拖拽而去。
待人拖走,明子煜又对着店里的伙计交待嘴:“后绪好生处理着。”得了众伙计的肯定回答后。这才大步的跟着进了店里。
而析秋再去往后院后,也来不及上马车赶回府,只快速的吩咐了蓝衣前去拿了恭桶来,再拿了清水。对着恭桶直接伸了食指进入喉道,压着里面的舌头使其产生恶心之感,开始催起吐来。
听着一声声呕吐之声,端水的蓝衣,吓得脸都白了,不停的给她顺着背,小声的询问着:“少奶奶,你还好吧!”
析秋大吐一阵,又喝着清水漱口一阵。整个人连着三四下下来,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不说,那杏仁眸里眼泪是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着。
看着这样的少奶奶,蓝衣吓得腿都有点软了。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了何事才好。
而析秋则只是摇着头,虚弱得连话都不想说,直接接过她端来的清水,又是一个猛喝,喝罢完后,再一次重复着那催吐之姿,如此又是几回。终将食用的生豆芽全部吐出,腹中的绞痛这才好点。
蓝衣见她不再行了那催吐之事,赶紧的将清水端去给她漱了口,再给她擦了满脸的泪痕,这才扶着已经站不住脚的她,去到一边干净的厢房歇将起来。
而此时的明子煜,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多圈,听着里间好似没了动静,这才敢敲着门:“那个,我说表嫂你可是好点了?”
析秋对蓝衣使了个眼色,蓝衣这才出去,跟着小声的说了几句。
也正是在这时,绿芜来报,说是赵小斯把大夫找来了。
明子煜一听,赶紧的命人带去厢房。
析秋带了帷帽,任着蓝衣为她搭着丝巾,整个人有气无力的靠在一张小榻之上。
大夫认真诊断了一会,这才起身拱手道:“已无大碍,想来这位奶奶已自行催吐出了那有害污秽,只要稍加休息一会,多食清水排泄排泄就成。”
明子煜本在那里焦急的不停踱着脚步,听了这话,倒是放心不少。
挥手让那大夫走后。转首看着躺在那的析秋好奇不已:“你明知有毒还食,就不怕丢了小命?”
析秋看了他一眼,哼笑着:“哪能么容易死?食得不多,不过是拉拉肚子,吐吐污秽罢了,只当清肠而已。”
他噎了一下,啧啧两声:“你们女子,还真是心狠,既是连着自已都下得去手。”
析秋白了他一眼,闭眼懒得相理,不过是生黄豆芽吃了,容易食物中毒罢了。若是七八成熟的,也不能那么容易,最多拉点稀。这件事明显是有人眼红,想出钱找人来挑点事。
想到这里,她睁眼透过帷蔓,向着那还还停摇头的明子煜看去。
明子煜感受到她的目光,惊了一下:“干嘛?”
析秋勾唇,看着他似笑非笑:“无事,不过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副业罢了。”
☆、正文第107章 拉你入伙
副业?他听得嗤了一声:“本王堂堂王爷之姿,要什么副业?”待再过个几年,有了储君之后,也就有了封地。想那封地都是他的,他还用得着副业?
析秋躺在榻上也不恼他这话,只哼笑着:“你如今有事做?是管着户部还是刑部?”
明子煜抖着那大红金丝直缀。不屑的撇了撇嘴:“管那玩意呢?累死人不说,还人人想挤破头的掺一脚,无趣!”
析秋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明子煜!
这其他三位王爷,怕没有一个不想去管那六部的。谁不知这六部乃重中之重。有人能抢着两个在手都是莫大的荣幸,偏他还觉得无趣。
“也就是说,你如今无副业,又无正业啰?”整个一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他倒是想得开。
“就算这样,本王也不愁吃喝啊!”明子煜虽看不到她的全部表情,可总有种错觉,自已就似被她盯着的一块肥肉似的。皱了下眉头,这个感觉咋这么不好呢?
析秋躺在那。对绿芜吩咐了一嘴:“去着个人到宫门处等着三爷,待他下了朝,让他来这一趟,本奶奶现今虚弱,走不得道,先暂时在这落会脚,歇息歇息!”
“婢子这就前去!”绿芜福身退下后。明子煜见她这样说,也跟着拱了下手:“表嫂你既是无事了。那本王就先行告辞一步,待将那两人审问出来,介时再回府中跟你说说这事儿的后绪。”
析秋颔首,弱笑一声:“还望贤王爷莫要挑礼,实在不想动身。就不行礼相送了!”
“无碍。”
见他出去。析秋这才躺了下去,蓝衣将屋子里的碳盆又拨旺了点,拿了件出行带的狐裘给她盖上:“少奶奶你且安心歇着,婢子就在外面守着。”
析秋挥着让她下去,走时又交待一嘴:“一会林掌柜回来,问问这事情的结果。”
“是!”
见她关了门,析秋这才疲极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感觉脸上痒痒,有些不自在的用手剥了剥。刚想翻个身。脸上的痒度又再次传来。不得已睁了眼,迷朦中见一熟悉的俊颜,似在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已猛看。
析秋眨了下眼,将视线聚焦,这才看清身上之人。随即露了个甜笑:“夫君,你来了!”
他淡嗯了声,看着她的眼里有着点点怒火,声音却平淡低沉:“以身试毒?”挑了下入鬓的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夫人真乃巾帼不让须眉,如此大丈夫的行为,想来该为你鼓掌一番?”
对于他的调笑,析秋有着半分黑线,见他眼中怒意渐甚。赶紧的伸出洁白纤手,抓了他放在榻边的大掌,难得的用着可怜之光,嘟了半点红唇,娇娇一声:“妾身错了!”
亓三郎僵了脸,身子也跟着僵了半分,心头却有着点点酥痒之意。见她菱形唇瓣轻轻嘟着。那娇俏妩媚之姿,让他眼深几许,一个大掌反握,将她的纤手紧紧包裹。哼了声:“待你好了再说!”
析秋心漏跳一拍,很显然这句待你好了再说,有着很深的寓意啊!
她慢慢的撑着起了身,亓三郎见状,将那狐裘大力的给她披上。捏紧披好的狐裘,析秋看他讨好笑了两分:“回府?”
他漠然颔首,不待她起身穿绣鞋,便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析秋有着小意挣扎,他立时不悦的皱眉看来。终是停了动作,将手挽着他的脖子,笑得讨好:“既爷喜欢,就这般抱着吧!”
对于她故意示好的撒娇,他戏谑的看了一眼:“不好使。”
说罢,大步的出了屋,对守在门边的蓝衣绿芜吩咐着:“将少奶奶的东西收拾一下。”
“是”
……
车至侯府二门处,析秋想下车,亓三郎却阻了她,依然强势的抱着她一同下了车。
待下得车来,却见桂麽麽跟着蒋氏身边的红绡站在二门那里。
看到析秋被抱,桂麽麽眼露担心。赶紧的上前几步,小声问道:“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无事!”亓三郎平静作答。
而红绡则是眼闪几分,笑着上前恭敬的福身一礼:“三少奶奶,大夫人、公主跟侯爷都在主院等着呢,着了婢子前来传话,说是待三少奶奶您一回府,让你即刻去往主院一趟。”
亓三郎不悦皱眉,对桂麽麽吩咐一嘴:“你且去跟着说一声,就说少奶奶身子不舒服,一会爷会去禀了这事儿。”
“是!”桂麽麽福身要走。
红绡则有着几分尴尬,在那里看着亓三郎满面踌躇:“三爷还是别让婢子为难的好。”
亓三郎一个冷眼扫去,红绡吓得立时的后退一下。冷哼一声,再没理了她的不敬,抱着析秋大步的向着蘅芜苑行去。
回院的析秋,安心的躺在暖之中,这事儿自是由着亓三郎去帮着解释。
她之所以要等亓三郎下朝同回,怕的就是蒋氏找茬。走时董氏有拦,想来她的行踪,她们最是清楚不过。想抓由头拿她是问?析秋挑眉,她可是有夫君相护的。
招手唤来蓝衣:“下响时,林掌柜可是有来回了那中毒的事?”
蓝衣点头,悄声附耳上去:“说是看到贤王的人去后,那诊治的老大夫吓得够呛,几句喝问就将实话给抖了出来。”
“听说收了那家人的二两银子作封口费,那小儿也确实是中毒昏迷了,不过是比较普通的浅毒,食得不多,多喝些清水催吐,睡一觉就没事了。”
析秋听完后,暗笑一声,看来是真有人眼红她这么间小小的芽菜行了。如今只能等过两日,看看明子煜那里有什么结果没有。
正想着呢,听着外面婢女来报,说是明钰公玉来了。
析秋吓得赶紧的下了炕,披着一件狐裘前去相迎。
明钰公主看到她时,快步移了过来,借着还有点亮光的天,见她小脸还白着,不由得由原先的气恼变为了嗟叹。
“先行起来吧!”说罢的同时,跟着进了暖。见她恭首立在下首,招手让她坐在暖炕的另一边去。
“你可知你犯了错了?”
“儿媳知错了,再不敢行了那抛头露面之事了。”
明钰公主摇了摇头:“且不说这事儿,就是那以身试毒的作法也不可行,如今你正养着身子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知这是要出大错的?”
析秋羞窘的埋了头,什么养着身子骨,你老若想说:你要是怀了孩子的话,这要一试毒,不得把孩子试掉啊!
想说,就明着说嘛。
埋首在那里析秋,只得羞红着脸一个劲的道着歉。明钰公主见她这样,也只好住了说她的口。叹了声:“以后再不能行了这鲁莽之事,可是知道?”
“儿媳知道了!”
见她认了错,明钰公主终是放过了她,又问了下她的如今的情况,这才起身出了蘅芜苑。
待跟亓三郎陪送走她后。
析秋这才长吁了口气,转首看着自家夫君。见他也正好深眼看来。立时展了颜,上前拉着他的大掌:“大夫人那房可是有为难你?”
“哼!”他一个冷笑,显然有些不屑。
那房想拿抛头露面来说事儿,他就能拿跟踪来说事儿。你既无跟踪,又怎知人抛头露面?抛头露面是不该,可行小人的跟踪行为,更是让人不耻。
想着走时,大房那一屋子僵得难看的脸色,亓三郎此时的眼中有着几分愉悦。
析秋偷眼看着他有些些上挑眉峰的愉悦感,便已知,这傲娇夫君,定是以胜利告终。
随即呼了口气,嘻笑一声:“中饭未吃,白天又一肚子的生芽菜催坏了胃,这会,真想喝碗清粥暖暖肠胃呢!”
亓三郎回眸看了她一眼,对着身后跟着的蓝衣说道:“着了小厨房将粥熬蓉状,晚膳只着了白粥配小菜。”
析秋得意的勾着嘴角,跟他同步迈进暖:“谢谢夫君愿跟妾身同食这般清淡之物!”
他戏谑看她:“勿用致谢,报酬记着就好,待你康健,自是一并讨回!”
析秋嘴角抽动,行了那无语之脸,而亓三郎见此,难得的低低沉沉的闷笑出声……
翌日,析秋坐在暖里拿着一件月白中衣,将最后一点边角绞好。
这时花卉进来,手中拿了张请帖,伸手递来之时,说了嘴:“少奶奶,是庆王府着人送来的。”
析秋伸手接过,见落款处居然是谢宁,暗笑着合了帖子,递给花卉:“人可否还在门房?”
“在的!”
“那你去回传一声,就说本奶奶病得厉害,怕是不能前去赴约了。”
花卉有着半分踌躇,析秋挑眉向她看去,却见她赶紧的埋了头:“婢子知道了,婢子这就前去。”
析秋淡嗯了一声,终是没有多说的继续着手中的绞边之活。对于谢宁说的什么想念至深,想一聚姐妹情啥的,自是将之抛却脑后,任它自行消散了事。
下响时,明子煜跟着来了府。
待到亓三郎在前院换了官服,领了他回了自已的院落。老远就听着他那骚包不已的喊声:“小表嫂,今儿个你可是好些了?”
析秋下炕恭首迎了他进屋,着了婢女们快快上了热茶,这才笑看着他答了句:“贤王昨儿个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他啧啧两声,也不讲究的上了那暖炕。亚大介亡。
析秋命着蓝衣再加了两块银丝碳进地龙。陪着坐在了亓三郎的身边。
却听他道:“昨儿那两人虽讲了些话头儿,却是无用得紧,见问不出什么,本王就着人将他们放了。”
“哦?”亓三郎轻挑了下眉头:“问出什么了?”
明子煜耸了耸肩膀:“这两口子皆是那等好吃懒做之人,家中贫困难以度日。就在前些个儿天,有一着黑衣戴黑帷帽的男子,给了他们十两银,并且要求他们去大闹了表嫂的芽菜店,要闹得越大越好。也不要求报官,只说让表嫂能赔银即可,还给了他们包药,说是吃了能昏迷之药。事成之后,会再给五两作为报酬。”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耸肩一下:“显然最后报酬没得得了,那人身高如何,发音如何,这两人吓得一时之间也说不清。见再问不出什么,就只好打发走啰。”
析秋在那里听着倒是猜到几分,这人看来只是想砸她了的牌子。
不报了官,让她赔银。若是一般店的话,为免闹大,可能也就给了。可给了,那就真证明,是吃你这菜是中的毒,这也间介承认是你店中菜有问题了。
可如今她没给不说,还亲自当场试吃,虽菜会吃坏人。可也只是生吃罢了。再加上明子煜的插入,林贵最后去医馆得了认证,这事儿才没能让那人得了逞,给平熄了下来。
想到这,析秋看了眼在那唾沫横飞的妖孽之人。
一个起身去到小厨房,对绿芜耳语几句后,这才又重新回来陪着他们说起话来。
☆、正文第108章 拉你入伙 2
待到晚膳,明子煜看着那红清两样的鸳鸯汤锅,不由得挑了挑眉,修长洁白的长指两两相撞:“哎呀呀,想不到是食汤锅啊,妙极妙极!如今儿这个天吃这玩意。最是畅快了。”
亓三郎看了析秋一眼,拉着她坐在了自已的身旁。
析秋命着婢女们将那难煮透的丸子这些先行放入锅里炖煮,待水开后,再放了黄豆芽菜下去。
明子煜看着那芽瓣挑眉一下:“这就是那芽菜?”
析秋点着头,用着公筷,又夹了点绿豆芽菜下去:“一共两种,你且自行吃看看,看喜欢哪种?”
他挑挑拣拣,夹了个肉丸子放入嘴里:“我还是爱肉多些。”说罢,嘻嘻一笑:“表嫂你有何事说就成了,你老说东弄西的,本王这心里吊着也不舒坦。”
昨儿在那店里就是,总觉得她盯着自已别有所图一般。今儿又整了芽菜汤锅,还寻问着他,看他爱哪样。只要不是个傻的,都知她在打主意吧。
析秋抿嘴笑了笑:“贤王爷当真豪爽,那就待饭食过后再讲可行?”
“可!”他又夹了块肉片沾了酱,就着热呼劲头,倒是吃得毫无形象可言。
若说析秋可以吃辣锅擤鼻涕,那明子煜这厮若放现代。就敢裸了上身甩膀子。
析秋张着辣红的菱唇,看着那吃相甚是不雅的王爷,再一个转眼,看着自已身边吃得甚是优雅的夫君,咂舌。这不知道的。怕是认为两人身份对换都不为过吧!
见她发愣。亓三郎给她夹了筷清汤里的肉片,督促着:“少吃辣!”那红唇辣得太过鲜艳诱人,倒是让他有些些不喜。
析秋看着那寡而无味的肉片子,没有动,伸了手就想去夹红色汤锅,却被他的银箸一挡。不满看去,却是连着辣辣的蘸料碗也给拿走。听他对着蓝衣吩咐:“拿不辣的过来。”
因着有外人在,析秋并未表现出不满,接过蓝衣递来的清淡蘸料。平静的吃着清汤菜,不过胃口却是少了不少。
饭食过后,析秋命人上了消食之茶。而她则命人端来了锦凳坐在了亓三郎的下首,对于她突然的这个举动,让亓三郎有些轻蹙了下眉头。
而析秋则笑看着明子煜:“贤王爷想来也知我这芽菜店,很可能招了某些人的眼红。”
见他在那里点着头,析秋又是一笑:“不知贤王爷能否罩罩我这小店?”
罩?明子煜看着她,挑眉嘻笑:“表嫂你身为镇国侯府的少奶奶,这个背景本身就不小了。还要本王作何?”
析秋淡笑一声,扭着绢帕在那里,不咸不淡:“这是我私产。哪就有大的背景了?这府中可不是只我们一房!”
明子煜知她这意思,很明显有个侯府背景也不见得有多大用。侯府真正掌权的是镇国侯,府中还分两房人。未立世子之前,谁知这权落谁手?
用手剥了剥茶盖,明子煜看了亓三郎一眼:“表哥,你怎么看?”
亓三郎淡眼瞟他,薄唇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既是闲着也无趣,不如找点事来做!”
明子煜噎了一下,随即挑眉不满:“哪里闲着无趣了?本王每日里走鸡溜狗别提有多忙呼了!”
析秋嗤了一声,在那里看着他道:“又不让你白帮,只要你个名头,其它也不用你管,每年底分三成利给你,这还不好?”
只要个贤王的名头,啥也不让他操心。照样可走鸡溜狗,哪能有多累?
明子煜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只这般?”
析秋颔首:“只这样。不过介时会对外声明一下,说铺子有你贤王爷一份!”
明子煜摸着下巴想了一下,长长洁白的食指点着炕桌。随后像占了便宜极其不安的说了嘴:“这样什么都不做,会不会拿得太多了?”
析秋摇头:“不会。”三成利虽高,可贤王的名头更大。
其虽是闲散王爷,可却是今上最宠的小儿。若是他愿意,储君之位他能占极大的机会。要知道,朝中还是有一些清流迂腐之人,还在坚持着立储立嫡!
明子煜见她说得这般肯定,倒是耸了耸肩:“也好,反正也无事。那本王就每月去店中闲逛一下可行?”
“也不用这般明显,你只要着人来店中取取菜即可!”有眼睛的人一听一看,就不难猜出这其中关卡了。
见两人终于商量妥当,亓三郎这才冷着脸对着明子煜下着逐客令:“既是谈完,就散了吧,天也不早了。别误了明日上朝的时间。”
偏还有人极没眼色,看着才麻黑下来的天,说了嘴:“还透着亮呢,哪能睡这般早……”话未落,便觉一道寒光射来。
明子煜赶紧的嘻笑了脸:“确实不早了,这天儿啊,还真得早睡,要知道漫漫长夜……”见他又要行了猥琐之姿,析秋干脆起身一福,向着内室走去。
亓三郎依旧不咸不淡的看着他在那里挑眉的猥琐样。
无趣的耷拉下了肩膀,明子煜起身下炕:“唉,终是孤家寡人啊!”
未理会于他,亓三郎招手着了蓝衣过来:“送贤王爷去客房!”
“是!”亚助圣才。
……
析秋进到内室,去一旁放书的桌案后,拿了张宣纸出来,用冷茶水砚了墨。执笔,开始写将起来。
亓三郎进来就见到这副景象,抬步走将过去。停在她的身后,待她写好后。这才开口轻问:“写什么?”
析秋并未有多大的惊怕。实际上在他进屋时就感觉到了,听了他的问话,也只是淡笑着回了嘴:“一张契约,夫君明日拿去送于贤王可行?”
“可!”他轻抚她纤细的肩膀:“气消没?”析秋仰头,眼中有着半分疑惑。
哪知,他见她这副样子,倒是愉悦的勾了下薄唇:“嗯,不记得了?看来是消了!”
析秋黑线,终是想起了席间不让她吃辣之事,吃得不痛快,心情也就不好。收回视线,将他大掌剥落。
“没,记着呢!”
见她埋头叠着契约,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待她起身,他亦抬脚跟着。去往净房,也是寸步不离。
析秋恼怒的瞪他一眼:“夫君认为这样跟着妾身,妾身就能消了气?”
“不能!”他回得肯定。析秋挑眉,不能还跟?
他走近半步,将两人距离拉近,薄唇轻勾:“昨日你惹我气,今日我又惹你,两相相抵可好?”
析秋黑线,未有理会,而是去往屏风后换下常服。
他透过屏风看着她那苗条朦胧的身影,理所当然的移步过去。
彼时析秋正系着里衣系带,见他进来,惊了一跳,随不满的挑眉:“不是相抵了么?”
“对!”
那还进来?
他笑着上前,将她逼近一个小小角落:“因为你行诱惑之事,为夫把持不住!”
析秋:“……流氓!”
“什么?”虽不知她说的流氓是何物,想来也不是何好话。他不容拒绝的将她抱起,却并未去往内室。而是放在洗浴房里的一张歇息的宽榻之上。
析秋脸红如血,看着他很是不满:“能不能先回房?”
摇头,解衣:“此乃闺房之乐!”
……
☆、正文第109章 奇怪的异香
十二月已是离年节的最后一个月了。
自从跟明子煜签了契约,上回闹事的情况再未出现。明子煜倒也尽责,贤王府的采买,每隔两三天就会去一趟店里。有客时就会故意说将一番,让人知道这店是贤王爷在罩着。
析秋一早早起了身,着了件锦缎灰兔毛的直筒袄。去往清漪苑请安时。明钰公主又将她留了下来。
待到那请平安脉的大夫前来,析秋轻叹一声,终是无奈的将手搭上医枕。
待到得到的结果还是身子康健,并无大碍后。明钰公主就有些焦急起来,一个脱口而出:“既是康健,那为何还未有动静?”
太医一听动静二字,立时明白过来。在那捏须作着认真回禀样:“这妇人怀子坐胎,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的,有的妇人可能新婚一两月就能坐上,有的可能会半年,乃至一年。皆因缘份未到罢了!”
析秋听得想笑,明钰公主却有些来气,什么叫缘份未到?
见公主沉脸。老太医这才惊觉可能说错了话,赶紧的找话来圆:“其实还有种可能,便是焦虑过甚。要须知怀子应顺其自然,越是太过焦虑,反而不易坐胎。”
明钰公主听罢,转头看向析秋寻问:“你可是有焦虑过?”
析秋点头,当然有焦虑,成天担惊受怕的怕中招。能不焦虑嘛。可明面上却不能说了这话,她低首在那里说得小心:“看婆婆急着,儿媳自然亦是急的!”
明钰公主愣了愣,这才觉得可能自已把她给逼得过紧了。
挥手着人送走太医,这才拉着她手拍了拍:“我儿。从今儿个开始。你且放宽心,别焦了不必要的事儿,本宫从今儿开始,也不催你了,咱们就放宽心的顺其自然来可好?”
“儿媳谨遵婆婆教诲!”
见她乖顺,明钰公主点头拍了拍她:“这月的二十一是皇上的寿辰,虽不是大寿,我们这房却是年年要去的。”说到这,叹了声:“去岁时。因着卿儿之事未去上,今年可得用点心才是!”
“儿媳知了!”
明钰公主点头,这才挥手让她回去。
析秋回了院落,想着如今天寒地冻,也无事可做。便唤来了蓝衣,找出上回明郡王妃送她的酿酒秘方。
这梅花酿的第一步,自是少不了梅香。偏这梅香还不能只用花瓣,也不能用花瓣上的积雪。一定要用这梅花上积雪掉落,冻在上面的那层冰霜才成。
想着这些日子有段时间未下雪了,梅园的梅花瓣上,积雪定不会太多才是。正是采冰霜的好时侯。这样想着的同时,着了绿芜找来了小罐。带着她跟蓝衣向着侯府凝幽梅园走去。
位于东侧院的凝幽院,占地有近半亩,大片火红的梅花正凌寒自开。远远的才将接近梅园,就能闻着那缕缕独有的梅花香气不断向着鼻尖飘来。
移步身进园,恰似到了一片难言的境地。轻抬素手,抖落一丛梅枝上的少量积雪,就见那火红的花瓣上正凝结着少量的雪霜。
绿芜拿着罐身近前,疑惑相问:“少奶奶,这是要摘梅么?”
析秋摇头,若摘花朵,这花朵上才那么点霜渣,那得摘多少梅花能够?介时摘得多了,被人拿着由头说事就不好了。
吩咐其找来一个小小木片,小心的刮着梅瓣上的霜露。析秋仔细盯着红蕊花瓣,嘱咐着:“就当在行一番风雅之事,咱们这些天,每天来采点。积少成多,想来也用不了几天就能够量了!”
话落,正好将那梅瓣上的冰露刮完,又道一声:“这要摘梅,那得摘多少才能化成一坛水?花摘多了,空了园子,就不雅了!”
“少奶奶说得是!”蓝衣也正好刮掉一朵梅花,看着满园的大红色,笑着道:“这般好看的花儿,若摘得只剩了秃枝,那咱们不就成了辣手催花之徒了?”
绿芜听得扑哧一声笑将出来:“你倒是敢说,你可知辣手催花这词儿,是用在那登徒子身上的?”
“哎呀呀,那咱们就来当一回登徒子如何?”蓝衣听她说后,嘻嘻一笑,抱着小罐踱到析秋身边。指着析秋正好刮完的一瓣梅花,摇头:“看看,咱们少奶奶对这花儿,真是怜惜呢!”说罢,调皮的将那红梅摘下,一个巧劲儿扔进析秋的罐子:“诶,我呀,还偏就要做了这辣手催花之人!”
“哈哈……哈哈!”绿芜被她逗得不行,在那指着她笑骂:“你倒是敢!你这蹄子,也就少奶奶心好的任你玩笑,若换了旁人,怕是板子都够你吃的!”
蓝衣嘻笑的跟在析秋旁边,挑眉得意不已:“咱们少奶奶可没那般严的规矩,只要作好了份内该做的,没了那起子不该有的心思,自然就松快好过活!”
绿芜收了声,知她这是在敲警钟。于是她对析秋福了一身,恭敬一笑:“自是知道的!”
析秋抿嘴嗔怪的看了蓝衣一眼,随后挥了手:“闹也闹了,笑也笑了,该是好好干活才是!”
“是!”两人听罢析秋的吩咐,这才又齐齐福身,各自去往一株梅树处,动手开始采集起了冰露。
析秋将跟前矮枝上的采完,换了个方向,找了棵靠近园林门边花朵较多的一株。刚采不到几朵,手便感到一阵刺骨凉意传来。皱眉一下,那种沁人心脾,透进骨子的寒让她有些难以承受。疑惑的看了看自已今年未冻的纤手,猜想着,这后遗症这般严重了不成?
咬牙强行忍着将那棵梅花矮枝采完,便又找着另一棵行去。奇怪的是,手虽还透着寒意入骨,却比在园林口那棵采时要好了很多。
析秋转身向着园林口看了看,却并未见有任何不妥之处,摇了摇头。猜想着,可能园林口风大的原因?
这中膳吃罢完后,析秋她们几人又一次去往了梅林。其间蓝衣知她中午时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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