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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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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析秋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却原来是明郡王妃相邀一叙。想想离着上次一聚,倒是有好些时侯了。随点着头道:“你且去跟那送帖之人说将一声,就说本奶奶会准时去往府上拜见的!”
  “是!”
  花卉走了下去,析秋又吩咐了蓝衣一嘴:“你先出府一趟,让暖房留几斤芽菜出来,明日给明郡王妃送去。”
  “婢子这就前去。”
  ……
  翌日
  车至郡王府二门处时,析秋下车,见明郡王妃亲自站在那里迎接,吓了一跳,赶紧快步迎了上去福身一礼:“拜见明郡王妃!”
  明郡王妃温婉笑着免了她的礼,上前主动拉着她的手道:“快快随了本妃去寒香赏梅,今年冬雪虽来得早,梅香却是迟迟未到,如今正是好时侯。正好你我一边赏梅,一边作了那刺绣讨论。”
  析秋听得嘴角抽了抽,面上却是笑得得体,暗中给蓝衣使了个眼色。让她将拿来的芽菜交给了郡王妃身边的管事婢女。两人这才相携着向着寒香而去。
  寒香二楼处,一侧靠近梅园的窗户大开,屋里烧着过旺的碳盆。倚窗的大榻,用着厚厚的白狐毛皮垫着。两人脱鞋上榻。婢女们又给两人送来了灌了热水的汤婆子捂手。
  榻上摆放的小桌上,放着各色糕点果脯,并着一紫玉酒壶。
  明郡王妃温笑着将那紫玉壶中酒,倒在了一白色玉杯里。红似胭脂的美酒衬着洁白玉杯,一红一白给人视觉一种强烈冲击之感。
  只见明郡王妃执杯而起:“尝尝本妃最为拿手的梅花酿!”
  析秋笑着跟着执杯相举,两人轻轻拱手示意,这才轻浅的尝了一口。
  梅香淡淡,酒淳回甘。除此之外,喝过的杯沿上,那胭脂红就那样留在了杯壁,那淡淡的红粉,就似花粉一般。
  析秋惊奇的咦了一声,抬眼见明郡王妃很是得意相问:“如何?”
  “唇齿留香。”析秋给了个很中肯的答案。
  明郡王妃跟着又得意的笑了笑:“这可是本妃绝藏,一般人可是很难喝到,平日里,也只有王爷能得以一品。”
  说到明郡王,她有些不由自主的红了下脸。
  析秋看她那样,有意的促狭一笑:“却不知这酒这般珍贵,不想跟明郡王抢了酒喝,实乃不该了!”
  明郡王妃脸红又深一分,抬眼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少拿了这事儿打趣我了,既是将这酒拿了出来,就是有目地的!”
  析秋挑眉看她,见她似小女儿姿态一般,在那扭着手绢:“想来,你也知我邀你上门是为何了,上回你讲解的绣法,本妃倒是绣成了七八分的样子。今儿邀你前来,是想再求着你赐个几针!”
  话落,为怕人误她强占便宜,赶紧又继续说道:“你将你绣技传于我,我也不能白占了你的好处,这梅花酿就是本妃的拿手绝活,你若愿意,我们可相互替换可好?”
  析秋笑着摇了摇头:“无须这般,王妃想要何种花式绣法,析秋再教便可,这酒酿方法,却是万不敢要!”
  “你这是看不起本妃?”她小脸上有着稚气未脱的小儿赌气心性。析秋看得在心中好笑不已。
  面上却作着赶紧的澄清样:“王妃误会析秋了,实在是析秋没有酿酒的兴致。”
  “那也不成!”她轻哼了声:“本妃从不爱占人便宜,既是要了你教的绣技,自是也要还你一样才成。”
  见她满面坚持,析秋也不好再作拒绝,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同意。
  见她同意,明郡王妃这才着人将写好的酒方拿了出来,递给她时,又轻声告之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待交待完毕,又着婢女们拿了针线篓子出来。析秋见她那过于焦急的样子,暗暗的抽了下嘴角。虽是如此,还是细心的给她讲解起来。
  中饭明郡王妃留了析秋一起。两人吃着析秋送来的新菜。
  饭后,明郡王妃眼亮看她:“这菜既是不贵,可否再送一些前来?你且放心,该给的银钱,本妃也绝不会少给。”
  析秋恭敬颔首:“自是可以,一会走时,王妃可给析秋拟个每日所需的单子,介时析秋回去,便着人每日给府上送上一点。如今正是开业之初,正是需要大力推广的时侯。若王妃吃得好了,可否代为宣传宣传?”
  析秋眼中的戏虐,让她看得笑嗔一声:“你倒是打得好主意,既是敢说动本妃为你磨嘴皮?”
  析秋挑眉:“没办法,谁让这京都,我只与王妃你交得来呢?”
  听她这般说,明郡王妃亦是挑眉看她:“你不是有个侧妃姐姐?还有个举人堂弟?”亚协休扛。
  析秋笑而不语,转眼看着眼窗外梅林,见满园火红的花瓣上衬着白雪皑皑。笑了嘴:“看似亲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亲人!”
  明郡王妃默了下,点头:“倒也是这么个理儿。”说罢自嘲一笑:“人人道本妃嫁得不好,可本妃却觉得嫁得极好,与其跟着一帮子人去争宠,不如独享夫君疼爱要来得有福。”
  析秋回眸看她,却见她满面苦涩,愣了一下:“郡王爷对王妃不好?”
  她看了她一眼:“好!可本妃亦不能贪心的束着他不是?”
  这是何意?析秋疑惑看她。却听她叹息一声:“父皇的寿辰在下月二十一,虽不是大寿,可其它王府之人哪个不是卯足心力,掏空心思的想去一讨父皇开心?好以此来博得重视?”
  析秋瞬时明白过来,敢情这明郡王也有那争储之心?可他一个郡王身份……明显是不得宠的形势啊!
  想到这,再一看已恢复笑颜的明郡王妃,只见她又轻快几分说道:“本妃之所以让你来教了本妃这新的绣法,就是想着,要不要绣一副锦绣江山替王爷送上去,你说本妃能成功么?”
  帝皇最喜江山,一副大越江山图的确能讨帝皇欢心,可让明郡王妃绣的话?析秋又一次暗中抽了下嘴角,看着她满眼的欺待,实在不想扰了她这兴致。
  却又不得不直言相告:“还是以绣成衣为主吧!”
  听罢她这话,明郡王妃叹了口气,小脸上有着小小的失意。
  析秋看着她失落的年轻小脸,有着淡淡不忍,想了想。随即开口:“其实除了江山,想来今上最为关心的还是民生,与其送上千金银去讨欢心。不如送上五谷丰登以表民意。要知道百姓繁荣,才是国之兴起的根本!”
  析秋话落,只见明郡王妃眼睛一亮,随后又是疑惑一句:“这能成么?”
  析秋扯了扯嘴角:“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王妃也不必太过纠结。”
  虽是如此,明郡王妃还是对她有着几分感激。在析秋要走之时,还拉着她手依依不舍:“说来本妃也没几个相谈甚欢的手帕之交,不若你我作了那闺中蜜友可好?”
  析秋恭敬福身:“自是好的!”
  她嗔怪她礼仪繁多,析秋则笑而不语。坐车回家的路上,还有着淡淡后悔,怕自已那翻话被用的话,会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又立即摇了摇头,两人聚会,谁人知是她所说呢?想来该是多虑才是。
  而明郡王下朝回府后,明郡王妃着人上了新品芽菜。
  明郡王看得好奇,温润的圆眸里有着淡淡笑意,看着自已妻子,那温润俊逸的脸上是满面宠爱:“你又从哪弄来的稀奇古怪的菜品?味道既然还算不错。”
  “不错么?”明郡王妃放下为他布菜的手,笑了笑:“昨儿个妾身下了请帖请侯府的三少奶奶过府一聚,这些芽菜是她今儿带来的。听说只她有这芽菜秘方,且独此一家,只说昨儿个就开了业,行情还相当不错。”
  “妾身也着她每日往府里送点过来,要知道如今冬季,琉璃棚里的疏果根本供不上吃。有了这么道菜,也能缓缓青菜的供给了。”
  明郡王愣了一下,独此一家么?随又温和一笑:“想来菜价怕是不便宜吧!”
  “那倒不是,不但可常期供给,且菜价分外便宜,就是寻常百姓之家也能吃得起!”
  “哦?”
  见他挑眉似了听的起兴,明郡王妃挥手让屋子里的婢女们退了下去。
  待屋里只剩两人时,这才轻语:“菜价只需七文。”说到这,她又面露担心:“怕就怕独此一家,会惹人眼红。唉!”叹了口气,看着自家郡王爷,怕是有心庇护,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明郡王不动声色的吃了口菜,并未搭话。屋子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
  明郡王妃想了想,又将白日间两人谈话拣了些重要的来说,尤其是析秋说的五谷。
  “妾身也觉这条可行,要知道父皇他老人家什么样的奇珍未见过?只这代表丰收的五谷,虽是简单,却是关系着社稷的重要维系。父皇也常说国之根本,国之根本,这根本不就是百姓么?”
  话落,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明郡王一眼,轻声问道:“王爷你看……可是能行?”
  明郡王早已停了拿箸的手,实际上在听到这五谷之说时,就惊了一下,转眼清淡的看了自已妻子一眼。心中一丝奇异之感,一闪而过。
  随着她最后的问话,他终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这个主意。
  明郡王妃见此,像是终于解决了心头压抑之事一般,脸上笑容立时的轻快了两分。又开始了帮他布菜之职……

  ☆、正文第105章 闹事儿的来了

  析秋看着林贵送进府来的一堆契约订单。除了一些权贵世家以外。订得最多的要数了那饭庄酒肆。
  林贵也多次进府寻问要不要增加发芽产量,都被析秋给一一拒了。只觉得能供上就成,倒是不用多多益善,要知道有缺才能有人抢!
  除此之外,原材料为怕供应不足,已着了林贵的儿子。去远一点的京外找寻。而管理送货这方面,又交给了他的另一个儿子,如今的林贵一家四口,全用在了重要位置。
  析秋翻着订单,想着要不要再招点人?再一想,这玩意也就冬天好卖点,春季有大量的青疏出土,倒是不用像现在这般火爆,那样的话,产量和供需也没现在这般大了,人手方面也相对轻松不少,若是多招人的话,到了淡季。不是吃着闲饭么?
  正想着呢,却见蓝衣匆匆进屋,看着析秋欲言又止。
  析秋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有事就说!”
  蓝衣点头,急急禀道:“说是豆芽菜吃中毒了,此时店门口正闹得厉害呢!”
  析秋愣了一下,转头看她:“怎么一回事?”
  “婢子也不大清楚,只说这家人,昨儿个买了两斤黄豆芽回去。今儿就来了店铺大闹,说是吃得中了毒,那家人的小儿子,此时正躺在医馆,还昏迷着呢!”
  析秋听罢。皱眉相问:“难不成店里伙计未告知。此豆芽芽瓣一定要炒熟才能吃?”
  “来人就在门房侯着,少奶奶要不要召见问问?”
  析秋颔首,让她去将人唤来。
  蓝衣快步退下。花卉和绿芜抬着屏风去到偏厅隔离。
  待来人到来,要行跪拜之礼之际,析秋直接免了他礼:“你且先回了话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有着点点小抖,埋首在那里不敢向着上首看来,抖着颤音小声的回答着:“昨儿那妇人来店里,说是要称了两斤黄豆芽菜。还专选了那肥厚芽瓣的,小的当时一看来了生意,还颇为热情的为她称了两斤,并按着店中的要求,必须给称黄豆芽菜的顾客再三告诫,让其一定要炒熟或是煮透芽瓣再食,当时其买时还满口答应,未曾想,今儿个就说吃出了人命,这会儿,正在店铺闹得正凶呢!”
  析秋定眼看了他半响:“你确定你有告知?”
  “小的的确有告知,不仅如此,还再三的告诫了好几遍,店中的其它伙计都可为小的作证的!”
  说到这,他赶紧一个扑通就跪了下去,生怕析秋会拿了他去顶罪,在那低呼着:“少奶奶,小的可以对天发誓,小的说得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谎言,还请少奶奶明鉴,还小的一个清白啊!”
  析秋挥手让他起了身,沉吟一下:“既是有说,也算不得你的错,那林掌柜可有去医馆看过那中毒之人?”
  “看过了,说是食得过多,到这会还昏迷着呢!”
  析秋哼笑,两斤豆芽炒出来,差不多一大碗的量,那般多的豆芽难不成只小儿一人吃了不成?
  “其他人是不是无一人有事?”
  那人在下首点着头:“只说了小儿昏迷中毒,未听说有大人也中了毒!”
  析秋听罢,心中立时明白几分,怕是有人眼红,在暗中使坏呢。
  着了蓝衣过来:“去拿了对牌备了马车,就说本奶奶要出府一趟。”
  “是!”
  蓝衣急急快步步了出去,析秋着了那伙计先行回店。
  待车备好后,析秋只带了绿芜跟蓝衣两人向着二门走去。却快要到二门之时,‘不巧’的碰到了董氏。
  她看着析秋笑得有些个不怀好意:“刚听下人说嫂嫂要出府?这是去哪?”
  “不过是办点小事,能去哪里?”析秋挑眉看她。见她亦是正好看来,扭着绢帕在那里有着半分的关切:“听门房说嫂嫂店中伙计来了府中,难不成是店铺出了什么事不成?”
  析秋哼笑一声,看着她别有深意:“四弟妹倒是无时无刻不关注着,这府中的一草一木啊,怕是别人房中之事有几回,你也能猜个清楚明白?”
  话落,见她脸红如血,在那里尴尬不已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析秋则是懒得相理,命了蓝衣快步跟上,向着二门快步行去。
  而董氏则在她走后,扭着绢帕对其背影呸了一声:“真当人人都似你这般不要脸,大白天和勾引老爷们?呸!下贱!”话落,一个转身,恨恨的向着自已院落而去……
  析秋坐车去到位于繁华路段的店铺门口时,只听着外面嘈杂不已,闹闹哄哄中,有妇人大声的哭骂,叫着青天老爷的声音传来。
  析秋下命让车至后门而进。
  而此时正在前门对妇人好言相劝,谈着赔偿之事的林贵,听着店里伙计悄声来报,愣了一下,旋即一个转身就要跨步进屋。
  不想他的意图,让那妇人家人看到,立时大叫着,扯着他的衣衫不让其走,不仅如此,嘴上更是大駡:“杀千刀的黑心店铺,这是将人吃死了,还不想赔不成?当心我们一家拼死的撞死在这,让你们的店铺开不下去!”
  说完,又对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大叫:“来人啊,快来看看哟,黑心的店家卖的芽菜都是有毒的哦,这是吃死了老妇人的儿子,还想不赔哩,青天大老爷啊,你得给民妇作主啊!”
  析秋在后堂听着前面的吵闹,勾了下嘴角,对着蓝衣吩咐:“去到外面,着了林贵前去报官,就说有人蓄意挑事,坏我芽菜行的名声!”
  蓝衣虽说惊了一下,倒也领命跟着出了堂屋。
  见人走后,析秋又唤来绿芜:“你去贤王府一趟,将这拜帖交给门房,就说贤王表嫂被人欺了,要找他来伸张正义呢!”
  绿芜接过那张拜帖,恭首一福,亦是快速的退了下去。
  而外面的人,再听到蓝衣出来说让林贵报官。那一家人立马沸腾大叫起来,指着蓝衣的鼻子大骂不休。
  “怎么,富贵人家的奶奶就是这点的仗势欺人不成?还报官?谁不知官字两张口任了你们有钱人的胡说乱说,可怜了我的小儿子,如今还昏迷未醒,这群黑了心肝的人,这是真要逼死我们一家不成!”
  一听说报官,围观的众人也有不淡定的了,只说了这做法,肯定是这一家子可怜人吃亏,谁不知那官府大牢,若是无钱,你就是再有理儿,也能给整成无理?
  一时间,众人本还站在店家这边的人,也开始纷纷的倒戈了。
  甚至有人在那高叫:“说不得是这家人未将芽菜煮熟,误食了中了毒,可店家这种做法也未免太过份,明明官衙有理无理,都是你们说了算,大家不过想要点子补偿,如何就能把人往死了逼呢?”
  “是啊!不过子几两银子的补偿罢了,富家奶奶还差这点不成?若真是将人往死路上逼,以后谁还敢买了这芽菜吃?万一一个误食了,搭了命不说,连着最后说理儿的地都没了呢!”
  “谁说不是呢!”
  众人纷纷闹将起来,场面越来越不好控制。
  林贵看了蓝衣一眼,意思是让她将这话头带给里面少奶奶一听,要不就直接赔点银子罢了,再这样闹下去,怕是于名声有碍啊。
  蓝衣点着头,刚一个转身,就见从后堂出来一位戴着帷冒的女子。
  惊叫一声:“少奶奶!”
  说罢,快速上前:“少奶奶,此地太乱,不宜出来,你快进后堂避着才是正理!”她说着的同时,伸了手就要扶她向着后堂而去。
  析秋见状,避了她来扶的手,又挥手止了她要出口的话头。
  而外面众人在听到有人叫少奶奶之时,更是闹得欢腾起来。人群中开始有了骚动,人人都想往里挤着,看看这富贵人家的奶奶究竟长成何样。
  林贵吓得赶紧的招来了店中内外所有的伙计,手拉着手的将人群阻隔在外。又转身跑进店里,抹着汗道:“少奶奶,你且先进去,这里交给老奴就成!”
  他话刚落,就听到隔在人群中的受害人大叫着:“富贵人家的奶奶,我家小儿可是吃了你店中芽菜中的毒,你不能没了良心,还要告我们啊,苍天可见,青天可见,你当心受雷劈啊!”
  蓝衣柳眉倒竖,直接一个掐腰就想大骂。
  析秋赶紧的止了她,笑着上前两步,人群闹得更加欢腾起来。
  析秋声音淡淡:“我且问你,你在我店中买了多少芽菜回家?”
  析秋冷淡的话语一出口,人群反倒开始变得安静几分。那妇人身边的汉子一听,立时梗脖高叫着:“你问这般多做什么?吃中毒了,就是吃中毒了,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我并不是想抵赖,不过问问罢了,你这般着急做什么?”她的声音依旧淡淡。
  男人却有些恼怒,在那面红耳赤的大叫着:“谁着急了?谁着急了!就一句话,你们赔不赔吧!”
  析秋点着头:“赔肯定会赔,总得赔得明明白白吧,这样不明不白的让赔,这不是拿着本奶奶当冤大头么?”
  不待她话落,汉子又不服的大嚷起来:“什么冤大头,明明就是你店中的芽菜有毒,何人拿了你作冤大头了!”他一边叫着的同时,一边在那比划着拳脚想要冲破挤着的人群!
  “住口!”
  一声清喝,蓝衣护在析秋身前:“我们奶奶既是说了要赔,就自是要赔,你在这咋呼个什么劲?不过问些问题罢了,你若没有鬼,你在这跳哪门子的脚?”
  蓝衣的清喝,让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大家伙一听她这话,倒也是这么几分理。于是有人开始劝道:“我说这位汉子,人既说了要赔,问两句话罢了,又不是要刮你的肉,你且等等又何防?”
  “可不是!不差两句话头的时间!”
  “就是就是……”
  析秋看着那涨红脸的汉子,转眸看向那位妇人:“你在我店中买了几斤芽菜?”
  妇人看了汉子一眼,随后垂眸,嗫嚅着:“两斤!”
  析秋唤来卖她芽菜的伙计:“可是有对?”
  “回少奶奶,有对!”
  析秋点头背手:“既如此,这两斤芽菜都是小儿一人所吃么?”
  “你这是何话?”汉子又一个没忍住的大叫起来!
  析秋冷笑:“你急个什么劲头?若是芽菜有毒,两斤芽菜,一大粗瓷碗的量,你们一家共几口?”
  析秋死死看着那越来越低头的妇人,汉子不服大叫:“你管我们一家几口,你的芽菜就是有毒。”
  析秋一个冷哼,转首,吩咐着蓝衣:“将他给我拿下了!”
  “是!”蓝衣一个拱手,快步向前,一个大力飞踹将汗子踹倒在地。
  汉子吃痛,惊得大呼:“杀人了!富家奶奶杀人了!呜呜……”
  不待那汉子喊叫两声,蓝衣将绣鞋直接一脱,堵了他的大嘴。见他还不老实,又一个将腰间汗巾扯下,开始对其行了捆绑之势。
  而她的这一番动作,更是惊得人群中大部分人胆小之人,连连后退。
  析秋慢慢踱步至那妇人身边,声音冰冷之极:“两斤芽菜,全是那小儿一人所吃不成?你们一家几口?”
  妇人吓得连连后退,那汗子听罢,还想要挣扎,不想被早已洞悉的蓝衣,又一个大力踹翻在地。亚协帅圾。
  妇人见状,顿时受不了压迫的大哭出声:“青天老爷哩,没法活了,没法活了。这是要逼死小妇人一家啊……”
  对于她的哭闹,析秋未理会,只对店内伙计说道:“将黄豆芽菜拿半斤出来。”
  店伙计不知她要作何,却还是赶紧照做。
  待析秋接过那半斤豆芽,去往那摆在外面的汤锅旁,将芽菜扔进锅里,一个轻过水就捞了出来,二话没说,就掀了一角帷蔓,开始试吃起来。
  蓝衣吓得大惊,丢开捆好的汉子,大叫着向着这边跑来:“少奶奶!”
  析秋止了她,慢条斯理的吃着那大多半生的芽菜,又对林贵吩咐着:“你且吃煮得七成熟的!”
  “少奶奶!”林贵吓得跪了下去:“让老奴来吃这生的吧,让老奴来吧!”
  析秋没有吭声,自顾自的吃着。蓝衣见状,红了眼的向着店里冲去,拿了近一斤的芽菜,直接一个大力扔进锅里煮着。
  恨恨转身,看着那妇人满眼犀利:“若是七成熟的一斤豆芽,老娘吃进肚子还未死的话,那你们一家就是故意来拆台的骗子,两斤豆芽,全家只你小儿中毒,你们却无一人有事,你这是骗鬼不成?”
  她话落后,伸了筷子就去夹那已有七成熟的芽菜。
  众伙计见状,皆跟着过去吃将起来。
  围观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也有被蓝衣一语点醒的,纷纷向着汗子和那妇人看去,指着大叫:“天呢,这是故意讹钱呢!”
  “是啊,还用儿子来讹人,没见过这般心狠的母亲,啊呸!”
  “可不是!”
  众人的纷纷指责,让妇人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正当析秋跟着店内伙计吃得正欢之际,一道很是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既是敢惹了本王的嫂嫂?”

  ☆、正文第106章 催吐

  话落,就有那护卫管事在那行着推攘开路,并伴着大叫:“都快点的让了道,贤王爷来了,尔等还不快快闪开!”
  众人大惊,不自觉的向着两边慢慢让出一条通道出来。除此之外。群观众人更是纷纷下跪,大喊着:“贤王千岁千千岁!”
  析秋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芽菜,并未理会。而她身旁的一众伙计跟掌事林贵,则是赶紧的丢了筷子齐齐下跪:“请贤王为本店作主!”
  “怎么回事?”
  明子煜让这帮子人起了身,看着店面大汤锅处一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正掀着一角帷蔓在那大吃着芽菜。
  吓了一跳,赶紧几步上前,惊声问着:“小表嫂,你如何跑来这大厅广众之下了?”要知道这内宅妇人可是很是严格的,这般抛头露面,若被侯府有心人抓着,还不得大作了文章?
  析秋停了夹菜的手,转首看他。隔着帷蔓轻轻一笑:“来得正好,这两人说他们小儿吃了本奶奶店中的芽菜,中了毒,本奶奶正在这以身试毒呢!”
  “你疯了不成?”明子煜听她这样说,赶紧的跳了脚,指着她满眼的不可置信:“这,这,这若是让表哥知道了。你就不怕他来了气?”
  析秋懒得相辩,只转身看了那两人一眼,又对林贵吩咐:“再带了人去医馆,着了最好的大夫给那中毒之人认真看看,所用费用本奶奶出。只一点。让他们将病人昏迷的原因给我查清楚了,本奶奶可容不得别人来坏了我这芽菜行的招牌!”
  “是!老奴这就去!”
  林贵拱着身,转身要走。
  “等等!”析秋又一个快速叫住了他。
  林贵止步,拱身在那里问着析秋:“少奶奶还有何吩咐?”
  析秋看向跳了脚的明子煜:“贤王爷要不帮着出把子手?”
  明子煜连连点头,抖着那大红的金丝棉袄直缀,一双桃花潋滟的眼中满是厉光闪过:“出,怎么不出,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玩意儿。敢来了太岁头上动土!赵小斯!”
  他一个转身,对着自已的贴身小太监大唤。
  “小的在这呢王爷!”那名唤越小斯的白面小太监,赶紧的拱身上前。
  明子煜指着地上的一男一女:“把人给本王绑好罗,押去衙门看好,介时本王要亲自审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敢来了本王地盘动手脚!”
  “是!”赵小斯一个回头,冲着跟来的护卫大声吩咐:“把人给绑啰!”
  “是!”
  几个佩刀的健壮护卫上场,伸了手就去抓那地上趴着的妇人。妇人见此情景,这才开始有了惊怕,在那里飙着眼泪,大叫着冤枉:“老妇人错了,错了,求着奶奶饶命,王爷饶命,饶了我这贪心的妇人吧!”
  妇人不停的磕头叫冤,析秋却并未相理,只转了身,淡淡吩咐着:“别弄太狠,问出谁是原凶就放了吧!毕竟是百姓!”
  “这点表嫂放心,本王清楚着呢!”
  析秋刚点了头,突然间觉得胃里绞动得厉害,头上也开始冒了冷汗,暗道声不好,大唤一声:“蓝衣!”亚叨爪圾。
  蓝衣赶紧上前,见她手抖得厉害,惊叫出声:“少奶奶!”
  “先回府!”
  析秋捂着绞痛的肚。强撑着向店里走去。
  明子煜见状,亦是查觉出了一丝异常,一个转眼,对着赵小斯就是一个大吼:“先去找了大夫来!”
  赵小斯惊怔一下,白面的脸上一阵青白,在那里连连点着数下头后,一个转身快步的向着医馆跌撞跑去。
  析秋冷汗直冒,却还是努力镇定的转身对围观群众说道:“事实证明,全生的芽菜确实食不得,而七成熟的芽菜只要食得少,却并未有事。看看这一家子,除了小儿昏迷,其它人则完好无损,这得给小儿灌了多少的生芽菜才能致使昏迷?”冷哼一声,那一家子总共才称两斤走。
  一番话说得众人有些羞愧,有人为刚刚辩解维护那一家子的行为,道着歉:“这位奶奶,是咱们这群人没弄清事实就乱跟了风,被那歹人蒙蔽了双眼,你且放心,你这芽菜铺子不会受影响的,咱们介时一定还会来买!”
  “对对对,咱们到时会帮着说清楚的,你且安心就是!”
  众人的附议,让析秋忍了痛的说了声多谢后,再经不住的向着店里快步而去。
  明子煜见状,对着地上捆着的两人哼了一声,一惯风流的桃花眼中,是难得的有了狠厉之光:“该如何交待,都给本王想清楚了再说,别到时本王查出的与你们答得不符,或是敷衍了本王的话,都仔细了你们这一身人皮!”
  说罢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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