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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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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六天后是婚嫁的好日子。夫人,给我六天,六天我也可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越说越兴奋,完全忽略了某人郁闷的脸。
    “成亲的事能不能以后再说?还有,不许你揭穿我易容成我二哥之事。”她揪着他的衣襟威胁道,样子很像一个欺负良家妇女的恶霸。

  ☆、第六十八章 干些丢老脸的坏事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用她自认为很恶劣的口气道:“你听到没有”她觉着这口气对他应该起到点威胁作用。
    她又怎料到,她这副威胁他的模样落入他眼里却是异常的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掐掐她的脸,她恼的用力拍了一把他的手。
    “听到了”他眨了眨凤眸,“不过我不答应”
    她此刻很想揍人,“怎样你才会答应?”
    “你知道的,我想与你成亲。”他直言道。
    “成亲一事可暂缓,眼下这事你必须答应我。”
    “不答应又如何?”
    “你敢不答应,我死也不嫁给你。”她神情很严肃,口气很坚决。
    他面色为难的沉吟了片刻,开口,“那你活着的时候嫁我吧”
    她一口老血涌上,咔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秦潋!你真的很可恶!”
    她炸毛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好想再掐一把她的脸,这样想着他已经动手掐了一把她的脸,“乖,别气”嗯,她的脸软软的,手感很好。
    “秦潋!”她扭头,张口就咬上掐她脸的手指,却不舍用力把他咬伤。
    “夫人别恼”他声音柔和道,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宠溺,“方才我与了空大师下了盘棋,许久都未能分出输赢,后来了空大师有事先行离开。”了空大师是相国寺的高僧,精于棋道,与秦潋有几分交情。
    “这样吧,你替了空大师将这局棋下完,若你赢了,你说的我都答应。若是我赢了,六日后我们成亲。”
    “好”她一口应下,先答应了再说,赢了自然是好,要是输了她打算赖账。
    两人起身,各自整理衣衫后坐下。
    棋盘中的黑白棋子双方实力相当,双方局势微妙。青灵的棋艺算不得差,可还是看了许久才看明白双方的局势。
    秦潋执白棋,青灵代了空执黑棋。
    先是青灵落子,她手捏棋子,纵观棋局,发现有处破绽后落下棋子。
    几乎是她刚落下棋子,秦潋的白子也跟着落下。
    白子落下,局势瞬间发生很大变化,原本双方旗鼓相当,现在的黑子却落入了下风。
    青灵吃惊,仅和他过了一招,自己便处于不利的地位。看来她得更加小心才可,再观棋局,猜测将棋子落到哪个位置后,对方下一步可能会有的动作。
    她捏着棋子的手心微微沁出汗,而对面的秦潋看也没看棋盘,只一个劲的盯着她看。
    “我不明白,你为何那么急着想娶我?”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不短时间,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因为喜欢你”他很自然而又真实的道。
    “那也不必那么急着娶我吧?”她嘀咕道,这时忽地感到小腹阵痛,还隐隐有股热流涌出。她似猜想到什么,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倒霉摧的该不会是葵水来了吧?从她重生在这具身子以来,还不曾来过葵水,也许这个时候就开始来了。
    “你听说过煮熟的鸭子还会飞吗?”他唇角轻扬浅笑戏谑的说。
    她忽视身子的异样,问道:“什么意思?”
    “该你落子了”他避而不答,他看上的东西会想着尽快夺过来占为己有,他看上了的女人,同样他也会想着尽快的把人夺过来。
    他不舍得委屈她,更不舍得伤害她。只有早点让她光明正大成为他的女人,他才能占有她。
    即便她的心,他暂时没有完全得到,但他不介意早点占有她的身子。
    得不到心,他也要得到人。且得到了人,他可以用一生的时间去夺取她的心。
    青灵思虑再三,最终落在棋子。
    此次依旧是黑子一落下,白子也跟着落下。
    局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青灵瞪大了眼,她千思万想,怎么都没想到他白子落下的后果,那简直是快要堵死她后路了。
    她捏着棋子,心暗暗焦急起来,骗生这会儿小腹猛地一阵抽痛,痛的她立刻煞白了脸。
    接着有股热流如决堤的大坝般汹涌而出,捏着棋子的手一僵,望着这一盘棋子,不知要把棋子落在哪里才合适,心无端的烦躁。
    她耍赖的拿起刚落下的白子和黑子,想要重新来过。
    他轻拍了一下她拈起棋子的手,柔和一笑,“夫人,落子无悔。”
    “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她呲牙,站起来,口气霸道而无赖的道,随着她一站,小腹阵痛,又有股热流再度喷涌而出。
    她尴尬的迅速坐下,她明显感到裤子已湿,她得赶紧离开,否则让人瞧见了终归不好。
    “夫人,不可以悔棋。”他笑眯眯地从她手里挖出两颗黑白棋子,放回棋盘原位。
    “小气!”她咬牙,重新审视棋局,看来看去,无论她落下哪一子都讨不到好处。
    她想结束棋局赶紧离开,可又不想才下三颗棋子就输掉,那也太窝囊了,以后在他面前估计都会抬不起头的。
    “夫人,还没想好要把棋子落在哪吗?”他把玩着手里的棋子,神情很悠然,似笃定自己一定会赢般。
    “你急什么?”她低垂的眸里闪现狡黠光泽,抬眸望着他清绝却又妖艳的面容,躲在宽袖的另一只手中捏了几枚寒光闪烁的银针。
    “你那些暗卫可在附近?”她问。
    “不在”原本在的,不过他暗中示意他们退走了。他好不容易才能和她独处一块,又怎会留着他们在附近看着。
    不在就很好,青灵心内暗想着。
    “你把头靠过来”她道。
    他狐疑了片刻,然后没有什么防备的一脸兴奋的把脑袋凑过去,“夫人有何吩咐?”
    “夫人你……”秦潋那双艳丽的凤眸惊讶而含怒的瞪她一眼后闭上,人也跟着趴在桌子上。
    他不料到她会突然对自己使银针,对她没有防备的他着了道,被她用银针放倒。不知何时,他在她面前的防备性竟会变得如此低。
    青灵拿手戳戳他绝美的脸,他没反应,确定他是真的被她放倒后,她站了起来。低头看,发现自己坐的那张小竹椅上有血迹。
    她紧张的扭头看自己屁股后面,吃了一惊,冰蓝色的衣袍竟有一片被血染红。红色的一片鲜明而刺目,她尴尬的脸颊发热。
    才那么短的时间,葵水居然流了那么多。
    她来竹林里事先没告诉香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这里,且她也不能一直待在这儿啊。万一待会儿秦潋的人一来,看到她这副样子,那可怎么办?可是她这样子又要怎么下山?
    抬眼望望四周,无人。
    嗯,正是适合干些丢老脸事情的最佳时刻。
    目光接着扫过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某人,她上前,动作麻利的扒下秦潋的外袍。
    不得不说秦潋这厮真真是个美人,是个妖一样漂亮的美人。
    此刻的他仅着一件雪白的真丝里衣,里衣下的肌肤比那雪白的里衣还要白上三分,水嫩剔透,温润如玉。
    锁骨精致优美,在微微敞开的里衣中若隐若现。长长的乌黑发丝垂落在地,雪色束发丝带随意飘摇。
    某女伸出自个的爪子来比划比划,发现自个的肌肤竟还白不过他的,顿时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竹林间有细碎的阳光洒下,清绝却又妖艳的面容在阳光中泛着淡金色的荧光,神圣而充满一股难言的诱惑力。
    青灵鬼使神差的低头,对着他一侧脸颊张口就咬下。一不小心,咬的力道没控制好,她松口时,他那洁白妖艳的脸颊上就多了个十分清晰的牙印。
    她欣赏着她在他脸上留下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把他挪到一边,手快速的动了动棋盘上的棋子。只片刻功夫,原本占尽大好形势的白子就输的个一塌糊涂,而黑子则赢得漂亮精彩。
    她厚脸皮的自言自语道:“是你说我赢了棋局就答应我的事,现在我赢了,你莫要反悔。”反正此前他没说不得用卑鄙手段赢得棋局。
    没将染了血的冰蓝色外袍脱下,直接就穿上秦潋的外袍。他的外袍套在她身上还是很宽松的,质料并不透明。
    她拿起掉在地上的那张叶昙的面皮给重新戴上,摇身一变,又成了叶府里风华清雅的二公子。
    循着一条小路,她匆匆的往山下走去。她必须走快些,否则秦潋的这身衣衫可要脏了。至于还在宝华殿上香的香草,就暂且先不管了,指不定香草四处找不到她后,香草自己也会先回府看看的。
    她往下山的路匆忙的走着,冷不防一道声音蹿出来。
    “叶二公子,何事如此慌张?”
    青灵顿住脚步,看着突然从另一条小路走出来的赫连翊,他此刻正挡着了她的去路。
    他银冠束发,一袭黑衣衬的他容颜清峻,身姿丰神俊秀,周身是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
    赫连翊看到青灵身穿白衣,衣袍的淡紫色衣襟上绣有繁复的花纹,他一眼便认出她身上穿的是秦潋的衣袍。
    他深幽的眸光逐渐变得锐利而复杂,叶府的二公子什么时候竟也和秦潋走得那么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据他得知缠绵病榻多年的叶昙,最近刚从灵医谷治好病归来。今日见他气色与正常人无异,双眸灵动有光泽,与他印象中那个病痒痒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
    秦潋不是个轻易与人亲近的人,更别说会把衣袍拿给别人穿了。不曾想秦潋竟肯把衣袍给叶昙穿,除了叶昙是叶青灵的二哥这一缘由外,恐怕还有其他的吧?
    “我有点急事要下山,还请荣王让一下路。”她心急下山,本来她就不待见赫连翊,偏偏他又挡着路,她烦躁的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二公子有何急事,不妨说说,也许本王可以为你解决。”赫连翊没有把路让开的意思。
    “不必了,多谢王爷的好意。”大抵是葵水来的缘故,她心急躁,欲早些离开,也就没耐心再与赫连翊多说什么。他不让路,她便侧着身子打算从他身边走过。
    只是,路过赫连翊身边时,他突然对她出手。
    赫连翊倒要看看这个叶昙究竟有什么本事竟得秦潋的青睐,出手试探一番。
    阴凉的掌风扫来,青灵不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本能的就运起内力一挡。
    赫连翊吃了一惊,目中冷光乍现,这个曾经病怏怏的叶昙竟能挡下他的一掌,竟没有被他拍飞?随后又提起内力,掌风再次扫向对方。
    青灵一恼,闪身避开他那一招,这个赫连翊还真是没完没了了,“王爷,叶昙有得罪你吗?”
    赫连翊不言语,再次出手,出手的力道加重,他要看看这个叶昙能真正挡下他几招。
    赫连翊的爪子朝她胸前袭来,她身后是斜坡,避无可避。若是被他袭中她的胸,岂不就被他察觉到她身上有异?看来不真正与他动手是不行了。
    一白一黑的两个身影在狭窄的小山路上过招,摧毁了不少周围的岩石和树木。刚开始还看不出两人实力的高低,可数招过后,明眼人都能看出那道黑影占了上风。
    小腹阵痛隐隐袭来,热流断断续续的涌出,青灵此刻力不从心,却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来迎战。
    很久不与赫连翊过招,这次与他过招,她发现他的武功竟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应该说是好了太多。
    他现在的掌风凌厉,还带着阴寒的气息,道道掌风扫来,冷的她快打喷嚏了。奇怪,他这是什么武功,以前怎没见他使过?
    “王爷,你在哪儿啊?”一道娇软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光是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到声音的主人是个娇滴滴的美人。
    近日,她听说赫连翊新纳了个侧妃,那侧妃名唤容诗诗。
    听说荣王遇刺杀,恰被突然出现的容诗诗挡下,救了荣王一命。荣王对救下自己一命的女子一见钟情,恰那女子也是一眼便喜欢上荣王。
    青灵觉得那容诗诗的眼睛一定很不好使。
    郎有情妾有意的,皇上又念及容诗诗曾救下荣王一命之事,故而当赫连翊要出身不好的容诗诗做自己侧妃的时候,皇上没有反对。
    “王爷,你究竟去哪了啊,别躲着诗儿好吗?”软而媚的声音入耳,听着酥麻入骨啊。
    赫连翊动作一顿,朝声音来的方向扭头,“诗儿,本王在……”
    在他动作顿的刹那间,形势逆转,青灵揪住机会,让自己从下风的地位跃至上风地位,她握紧拳头用力的砸向赫连翊的小腹。接着,向后跃出几丈远。
    赫连翊脸色黑沉沉,痛的直弯了腰,这次轮到他问:“叶二公子,我们有仇吗?”
    青灵心底冷冷一笑,有仇吗?有,当然有!
    “王爷,今日叶昙确有事,先告辞。”裤子传来濡湿的感觉很不好受,她不能再耽搁时间,赶紧离开,然后找个地方处理葵水。
    “王爷!”惊呼的声音透着慌张,“王爷你怎么了?”
    青灵转身,看到迎面走来的妩媚女子,浑身一僵,一股寒气从脚底直蹿上心头。她瞳孔骤然一缩,唇紧抿,但当那道人影走近时她又恢复了平常神色。
    女子一袭红衣,衣摆金丝遍绣大朵盛开的牡丹。她面容娇媚,眉眼柔媚妖娆,眼角下有颗殷红的泪痣,朱唇嫣红如娇花。
    她眼角下那颗妖娆的泪痣,醒眼刺目。
    眼前的容诗诗分明就是文诗蓉!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她,终于出现了。
    青灵此刻看到她,心中有愤怒有痛恨,还有隐隐的兴奋。她兴奋的是,她终于有机会从文诗蓉身上下手,找出前世究竟是谁指使文诗蓉杀的她。
    “王爷,你怎么了。”容诗诗见到赫连翊手捂着肚子,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急急的小跑过去。
    “本王无事”赫连翊立刻道,青灵那一拳于他而言不能造成什么伤害,一阵痛过了就好。
    然青灵站的这段山路犹为窄,路的一侧是石壁,另一侧是坡。她站在路中央,正挡着容诗诗的去路。
    容诗诗发现挡路的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里很不舒服,“你,让开”她口气不怎么好,还一手指着青灵。
    青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温文道:“姑娘别生气,在下这便让开。”
    “你放手!”容诗诗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掰青灵的手,她脸色涨红,似乎显得很吃力。
    青灵一怔,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抓容诗诗。依容诗诗,也就是文诗蓉的武功完全可以轻轻巧巧的挣开她的束缚。再用另一手探容诗诗的内息,竟发现她一点内力也无!
    “叶昙,你放肆,还不快将本王侧妃的手松开!”赫连翊怒道。
    青灵松开容诗诗的手,浅浅一笑,“原来是荣王侧妃,方才是我唐突了,还请侧妃和荣王见谅,告辞。”她说完便匆匆的走下山路。
    容诗诗一点内力也无,难道她不是文诗蓉?可她的音容与文诗蓉一模一样,就连眼角下的泪痣都是一样的。
    青灵本就擅长易容之道,脸上有无易容的痕迹她可以很轻易的看出。容诗诗的脸上没有做任何易容,她就是文诗蓉,这一点青灵可以很肯定。
    至于武功高强的文诗蓉,怎么就成了内力全无的容诗诗,她还是过后再寻机查探。
    空气中飘来一股又骚又臭的粪水味,惹的青灵几欲作呕。
    前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和尚,他肩上正挑着两桶粪水。
    青灵捂住鼻子,想到刚刚遇见的赫连翊与容诗诗两人。抬眼望望四周,除眼前的和尚外,无人,唉,又是适合干些丢老脸的坏事的好时机。
    不知不觉,她唇上绽出一抹邪恶的笑意。

  ☆、第六十九章 某只无良龟孙子

“小师傅,你挑着这东西是要去哪?”青灵靠近那年轻和尚。
    年轻和尚道:“回施主,贫僧挑着粪水是拿去菜地浇菜。”
    “哦,这样的啊。”她道,然后出其不意的点了和尚的穴道。
    和尚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她则一手接过担子放下。
    在干坏事前,为不让人立刻认出她穿的是秦潋的衣袍,她动作麻利的把和尚外衫扒下后套在自个身上,挑起粪水,朝着一条小路走去。
    远远的望见赫连翊和容诗诗两人,那两人此刻坐在一处石壁下欣赏山中美景。
    青灵放下担子,跳到一处高地上察看了下地形,惊喜的看到有另一条小路路过那石壁上方。她跳下高处,继续挑着粪水沿着那条路过石壁上方的小路走去。
    一处石壁的下方,赫连翊搂着娇柔无骨的容诗诗坐在平坦的石头上。
    从此处放眼望去,满目苍翠,绿色的树木如海般一望无际,蔚为壮观。
    山风吹来,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不曾想,相国寺的后山竟还有如此美丽的风景。
    “王爷,你会永远对诗儿好吗?诗儿现在除了王爷,就什么都没有了。”容诗诗娇滴滴的声音携着感伤与依恋,饶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听了这种声音也会化做绕指柔的。
    赫连翊柔情款款的垂眸,深黑的眸中只倒映着她一个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可以走进本王的心。”
    在他怀里的容诗诗抬头,狐疑道:“王爷,这话我听着耳熟呢,好像你对陌霜说过的吧?”
    赫连翊的手把她搂紧,将她再收进怀里一分,“诗儿,你知道的,本王当初不过是逢场作戏,本王在乎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人。
    当初陌霜死后,你突然消失那阵子,你知道吗,本王急的都快要疯了,好在你现在又回到了本王身边。”他口气里还有着曾失去她的后怕,听得容诗诗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容诗诗水眸盈盈,“那王爷可得答应诗儿,若王爷此次前去逍遥城成功求娶城主女儿,王爷日后可不能冷落了诗儿。”
    “本王爱你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冷落你呢?”他说的很自然顺口。
    “王爷……”容诗诗水眸含情,嫣红的娇唇微张。
    赫连翊勾唇一笑,低头吻上那娇唇。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空气里突然飘来的恶臭,谁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青灵挑着粪水来到石壁上方,就看到这两人吻的正火热。她悄声放下担子,两手各拎一捅粪水,瞅准那两人后,将两捅粪水齐刷刷倒下。
    粪水一倒下,作恶的某人立刻施展轻功溜掉。
    正吻的忘情的两人,天空突然下了场粪水雨,把两人淋的湿透透的,两张嘴还不小心的吸了口粪水。
    “谁!”赫连翊骤然松开容诗诗,站起来两眼冒火怒道,他脑门上正顶着一大坨乌黑的屎,偏生此刻怒不可遏的他没察觉。
    他湿漉漉的乌发不断地流着粪水。一身昂贵的黑衣尽湿,各处沾着粪便的残渣。
    容诗诗也好不到哪去,不止娇颜上沾着粪便的残渣,那身艳丽的红衣裙也沾有。粪水的恶臭让她止不住的连连呕吐,几度欲昏过去。
    赫连翊抬眼望到高高的石壁上,除了看到两个空桶外,没发现人影。他施展轻功跃到石壁上,可到了上面却连个鬼影也没发现。
    “究竟是谁干的!快给本王滚出来!”赫连翊胸内气血翻涌,对着四周咆哮道。
    而回应他的除了一道道回声外,再无其它。
    随着他的大喊,头顶那坨乌黑的粪便被一点点抖开,然后顺着脸颊流下。
    他往脸上顺手一摸,摸出一把粪便,“究竟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好事!”他目眦欲裂,神情阴毒。
    而石壁下方的容诗诗,这时再也忍受不住刺鼻的恶臭而晕死过去。
    赫连翊五指成拳,咯咯作响,青筋突突暴出,“别让本王发现你是谁,否则必杀尽你全家!”他撂下狠话,用力甩袖,然后跳下石壁看已晕倒的容诗诗。
    而干了坏事后立刻溜走的某只无良龟孙子,此刻走到一僻静之处,脱下和尚外袍,扭头看屁股后面没发现有被葵水染红的地方,松了口气。恢复优雅贵公子形象,大摇大摆的朝山下走去。
    街道上到处充斥着叫卖声,今日赶集往来的人很多。
    青灵身穿着秦潋那初尘的白衣,加之叶昙的面容好看而又斯文。她风度翩翩的走在大街上,不时的收到女子娇羞的抛来的媚眼。
    她在找家衣铺来买月事带,好不容易找着一家衣铺,抬脚要走过去时,腰间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蛮横的揽住,那手轻巧的将她带入一个有着熟悉清香的怀抱。
    青灵没有任何挣扎,身子一僵,眼皮突突的跳。一抬眼,一张美的天地失色的脸瞬间压了下来。唇被人用力的含住,她惊的睁大了眼。
    “唔……唔……”她被人吻的没法说话,秦潋这家伙怎么那么快就恢复过来?竟还下了相国寺后山,还在大街上找到她。
    他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在热闹的大街上吻了她!她现在可是男子的模样!
    心里默默的哀嚎,二哥对不起,你的老脸让我给丢尽了。
    她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腰被另一只手用力的揽着,那力道大的快要截断她的腰。
    带着怒意的吻粗野,弄得她唇舌发痛。水灵灵的大眼里很快就湮起一层水雾,脸被火烧着般热的不行。两腿发软,双手死死的揪着对方的衣襟。
    粗野的吻渐变成噬咬,相国寺后山里,她摆了这厮一道,这厮定是怒极才会再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她做这种事。
    这厮哪里是在吻她,分明是跟个发怒的野兽似的在咬她,惩罚她!
    大抵今日她坏事做的多,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才派这家伙来惩罚她。
    大街的路中央,两个美的人神共愤的男子,穿着一样的衣袍,不顾来来往往的行人竟抱在一起狂吻!
    然这一幕看起来虽尴尬却让人感觉不到怪异,而是很自然,很美,如同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般值得人观赏。
    路过的行人,脸皮薄的捂脸走过,脸皮厚点的驻足观看。脑子古董的见此一幕大呼世风日下,仅瞟了一眼的待嫁姑娘们芳心破裂并大呼上天不公,那么美的两个男子怎么可以抱一块,她们以后还能嫁得好点么?
    秦潋的唇离开时,她的唇已经变的又红又肿。他依然蛮横的搂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这……这是大街路中央,你……你太不要脸了。”她边大口喘着气边低声道,抬眼就看到他一侧脸颊上还有她留下的牙印。牙印留在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有些可爱。
    “夫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他咬牙道,竟敢弄晕他,动手改棋局,还在他脸上咬一口。
    对怀里的女人,他真是又爱又恨。看她喘气够了,低头又是一通狂吻。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罚一下这个女人。
    这家伙到底还要不要脸,这是大街啊大街!她不断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耳朵尴尬的红了又红。抬起脚,就往他腿上踹去。
    他骤然离开她的唇,瞬间炸毛,“夫人!你胆子肥的真是可以呵。”他阴测测道。
    她自知理亏,放软了口气以商量的口吻道:“这里是大街,有什么帐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算?”
    她态度尚好,但他终究还是气,清绝透着妖艳的脸上危险一笑,凉凉道:“可以,当然可以!”他弯腰便打横抱起她,在街上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抱着她走进附近最近一家酒楼。
    他抱身着男装的青灵一出现在酒楼,又引来酒楼内众人的惊呼。
    青灵把头深深地埋进他怀里,不让酒楼内的人看到她的脸。
    小腹传来坠痛,热流断续的喷涌而出,她心渐渐焦急。到了现在还没能处理葵水,再过不久,等下那衣衫就脏了。
    南夏不排斥断袖,但光天化日下,还是极少看到有男子横抱着男子的场面出现的。
    秦潋没与掌柜打招呼,径直往二楼走。
    “哎,那两位公子,要客房还是要干嘛的啊?”掌柜朝这两人追去。
    然掌柜的没踏上楼梯,他背后的衣衫就被人揪住。
    “做你其他该做的事”随后追来的冥六拿出一块白玉令牌呈在掌柜面前道。
    掌柜见令牌,惊讶的张大了嘴,白玉令牌是自己这家酒楼的幕后东家才有的啊。他得罪不起,收回欲踏上楼梯的脚。
    秦潋似对这家酒楼很熟悉,他抱着青灵直接闯入一个雅间。他一进门便把门带上,同时将青灵抵在门口。
    他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皮扯掉,俯身便含上她的唇。
    这次他吻的更狠更狂乱,整个檀口中所有的细碎吟声都被他堵住。她面色嫣红,只觉身子轻浮似站在云端,很不安稳,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她不安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稀里糊涂的任他索取,还开始回应了他。
    一场狂乱的吻在她几乎晕厥过去时结束。
    她被他抱坐在腿上,她未从刚才那场狂乱的吻中回过神来,柔弱无骨的倚在他怀里。
    “你放开我可好?”她坐在他腿上,依那葵水来的那么汹涌,相信没多久,葵水就会透过她身上的衣袍流出来而弄脏他的衣袍。
    然他没放开她,反搂的更紧,还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一口为回应。
    看样子他是不肯放开她了,虽然在他面前她丢的脸已经够多,没什么可丢的了。但向来厚脸皮的她在来葵水这一事上,她脸皮还是薄的很,不肯开口与他说。
    “我赢了那盘棋,你就得答应我的事,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仰着头,不怕死的道。他不肯放开她,那她还是得把该说的事给说了。
    “你还敢与我提那件事?”他声音凉凉道,凤眸寒光摄人。
    可不论他看起来多么冷,她现在都不怕,她知道他舍不得伤她。
    那事是她做的不厚道,他气的炸毛也是理所当然。
    “对不起,我错了。”她仰头,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凑上去,在他唇上琢了一口。
    他唇抿了抿,绷紧的脸色稍缓,看她的目光不再那么冷。
    她立刻就学乖了,他在气头上,她服个软哄哄他,这事应该还是可以过了的。
    再凑上去琢一口他的唇,厚脸皮讨好道,“你原谅我可好?”
    “真真是想掐死你”他口气很恶,但眸里却再不见一丝寒意,有的只是无奈与纵容。
    “你现在不想与我成亲,我不再逼你,我可以等你爱上我,直到你可以心甘情愿嫁给我。但在那之前除了我,不许你爱上别人。”
    “那万一我爱上了别人怎么办?”她开玩笑道,这厮对她那么霸道,今生除了他,她还能再爱上哪个?
    他搂紧她,断然道:“不会有别人”
    她问:“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有别人?”他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不会爱上别人?
    他唇角勾起诡异的一笑,“因为那所谓的别人若是也敢爱上你,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这家伙真是霸道的过分,不过她心里却隐隐的欢喜着,“只许我爱上你似乎不公平,万一等我爱上你了,你却爱上了别人,那到时我找谁哭去?”
    他垂眸,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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