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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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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逍遥城城主的女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以后极有可能成为整个逍遥城的主人。
逍遥城这块肥肉,各国国主都惦记了许久。城主一放出招婿的消息,各国国主都看到了可以将逍遥城收服的希望,逍遥城一旦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那自个的国力必定更上一层楼。
各国已经纷纷开始拟定前去逍遥城求亲的人的名单,南夏也不例外。
南夏皇室的皇子们中,到了适婚年纪又还没有王妃的便只有荣王和静王,其余的不是有了王妃便是还未到适婚年纪。
元雍帝派荣王与静王前去逍遥城求亲,为增大成功求娶逍遥城城主女儿的机会,他将在皇室的近支或二品以上的官员们家中,择出八名到了适婚年纪又尚未娶亲的公子随同荣王与静王前去,若府中有多名公子符合要求的只选一名。
赫连翊觊觎皇位已久,此次若能成功求娶逍遥城城主女儿,得到逍遥城的助力,那他夺取皇位势必会有更大的胜算。青灵相信,赫连翊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赫连翊要是真的成功求娶了逍遥城城主女儿,那她以后要对付赫连翊就更困难了许多,所以她得想法子阻止赫连翊娶到逍遥城城主的女儿。
叶府到了适婚年纪的公子有叶绪和叶昙,叶绪和叶昙中又只能有一人随同荣王和静王前去求娶逍遥城城主女儿。
护送叶昙到灵医谷的无影已经回来,青灵从无影那知道叶昙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夏城的。
一天后,叶府收到‘叶昙’的来信,信上说他身子已经完全好了,不日将回府。
浣衣的医馆里,寝房中,有一男子面容秀雅,眉含远黛,眸子清亮光华璀璨。
他身材不高大,一身剪裁得体的冰蓝色广袖衣袍让他穿出了无限风雅的韵味。发丝用冰蓝色的绸带束住,长长的绸带垂过腰间,行走间绸带摇曳出洒脱不羁的意境。
“小姐,你为何易容成叶二公子的模样?”无影对着一身冰蓝色衣袍的男子道。
男子正是叶青灵,叶昙常年缠绵病榻,身子瘦弱,身材显得不高大,看着与青灵相差不大。所以青灵易容成他时,在身材上并不会容易让人怀疑。
她回头,秀雅的容颜明媚胜春,双眸灵动若皎月,“我要以二哥的身份去逍遥城求亲”话虽如此,但她不会轻易自作主张给叶昙找女人的,她只是借用一下叶昙的身份前去逍遥城罢了。
“无影,我这有封信,你替我送给二哥,信送到后你不必急着回来,顺道留在那保护他吧。”她自广袖中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无影。
信中她对叶昙坦白借用他身份一事。
“是”无影没有多问什么,伸手便接过信件。
天边晚霞似火烧。
一个身着冰蓝色广袖衣袍的男子策马踏着夕阳的余晖而来,他高坐在马背上,背脊挺直。他神容秀美,风姿洒脱。其坐下的白马最终停在护国将军府大门前。
易容成叶昙的青灵微眯着眼,看了看大门牌匾上写有‘护国将军府’五个金光闪烁的大字,那鎏金的字映着夕阳的余晖,泛着火焰般的光泽,为将军府的大门添了不少神圣与威严。
青灵刚翻身下马,将军府中就有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走出来。
“二公子,你回来了。”管家常季步履稳健的走到青灵身旁。
他张头望了望青灵身后,没发现跟有什么人。当初护送二公子去灵医谷的人足有数十人,现在只看到叶昙一个人回来,他不禁奇怪的问道:“二公子,就你一个人?”
青灵早想到她一个人回来会遭到怀疑,所以她早备好了一番说辞,“本公子去灵医谷的途中遭到劫杀,那些弟兄们为护着本公子大多受了重伤,好在当时恰遇到了灵医谷的人,救了我们一命。
灵医谷谷主妙手回春,本公子的病很快就治好了,只是弟兄们伤重,还不见好。此次本公子急着回来,一是多年不曾离开叶府,这一离开没几天就很不习惯。其次本公子另有急事与父亲相商,所以我的病一好就顾不得许多,便赶回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这番说辞,管家会传达给叶天铭的,故而她会费唇舌与管家说那么多。
不管他们相信与否,反正她说的这些,他们一时间也无从查证。
“二公子,不是老奴多嘴,而是您实在不该一个人回来啊,万一这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
“行了,本公子这不是回来了么?对了,父亲在府中吗?”青灵赶紧转移话题。
“老爷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常季回道。
青灵点头,让管家把马牵走,然后踏进将军府大门,朝墨竹院走去。
路过后花园,前面一座假山出突然蹿出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少年。
少年模样生的俊俏,一身黑衣劲装,红色披风,跳跃间,红色披风飘起,嚣张而又张扬。他正是青灵那所谓的三弟叶明。
叶明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小厮。
“呔,该死的畜牲,哪里逃。”叶明手持弹弓,弹弓直对着青灵的眉心。他话音未落,手已拉开了弹弓。
“咻”的声音,弹弓射出的石子直朝青灵的眉心而来。
青灵眉心一拧,眸子里寒光闪闪,抬手,暗运内力,用两指捏住飞来的小石块。
这家伙哪里是在追捕猎物?分明是故意射她的,她和他站的距离不远,把弹弓对准她,若说他不是故意射她,那就是他眼瞎了。
呸,你才是畜牲呢!
小石块飞来的力道不小,且一端尖锐。普通人要被这么一颗石子射中眉心,那额头还不得流血破相。
“畜牲,你还跑!”叶明眸中闪过不甘心的色彩,抿了抿唇,站在原地再次把弹弓瞄准了青灵的眉心,毫不含糊的把又是一颗一端尖锐的石子射出去。
青灵再次暗运内力捏住飞来的第二颗石子,有仇不报决不是她的作风,她对着叶明大喊,“畜牲在那!”手把两颗石子朝叶明掷去,她掷出石子的力道远大过叶明射出石子的力道。
叶明不料以前那个病怏怏的二哥会如此反击,愣了愣,还没回过神,额头就被两颗一端尖锐的石子砸中。
“等等,别跑。”青灵揣着假糊涂往另一边走开,叶明身后的小厮们一个个的干瞪着眼。
打伤了人还装糊涂溜走,此等行径分明就是无赖!
“呜……我的额头”两颗石子砸破叶明的额头,叶明下意识用两手捂住被石子砸中的地方,疼的直不起腰来,眼眶泛泪,面容扭曲。
跟着叶明的小厮们见状,忙上前,“三公子你怎么了”其中一名小厮急道。
“滚!”叶明挥开身旁的小厮。
该死的叶昙,你这扫把星的哥哥,我跟你没完,唔……疼。
叶明感到捂住额头的手有些粘腻,拿手下来看,发现两手都是血。而他额头被砸中的地方都起了一个又高又肿的大包,分别在两道俊逸的剑眉上方。
一左一右,成了两个小灯笼。
旁边的小厮们见状,想笑又不敢笑,个个表情怪异。
青灵回到墨竹院没多久,叶天铭便回府了。她刚从外面回府,理应去见一下叶天铭,况且她也有事要见他。
叶天铭一回府就进了书房,青灵只好到书房去见他。
她走到书房门口,便看到迎面走来华服着身,贵气凌人的林氏。
☆、第六十六章 这个叶昙不一样
在林氏的身后,还跟着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的叶明。
林氏也看到了青灵,顿住脚步,阴毒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甩甩衣袖,率先走进叶天铭的书房。
叶明路过青灵的身旁,咬牙切齿,张口欲言又止,最终也冷哼一声先她一步走进书房。
林氏一见叶天铭,先是挤出几滴眼泪,接着泛滥成河,“老爷啊,你看看昙儿,一回来就把明儿的额头砸成这样,你可得好好管管昙儿了。”
青灵暗暗鄙夷,哭的那么凄惨,是在哭丧吗?
叶天铭看了一眼叶明额头上厚厚的白纱,抚了抚额头,开口声音低沉而不失威严,“怎么回事?”
“父亲,三弟在后花园里玩弹弓,弹弓朝我射来,我下意识伸手去挡,不料最后伤了三弟。”青灵面上作一副愧疚的样子道。
叶明不甘示弱,也站出来道:“父亲,二哥他胡说,是他用石子砸的我,他砸完了就跑,我身边的几个随从可都亲眼看到了。”
林氏这时抢道:“昙儿,你怎能出手如此狠,明儿是你三弟啊。明儿虽然贪玩了些,他不小心把石子打到你身上,你这做哥哥的理当宽容,说说他一两句也就罢了,何必出手这么重。”她带着哭腔,声音激愤,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闻言,叶天铭的脸色很不好看,还似有动怒的迹象,“昙儿,你身为兄长的气度都到哪去了?”
林氏见叶天铭斥问青灵,唇角得意的勾了勾。
青灵瞥了眼林氏,心中冷冷一笑,秀雅的面容上似覆了一层薄冰,说话的口气却是温和的,“伤了三弟并非是我本意,三弟的弹弓往我身上射来,我不过下意识用手挡了回去,怎料却伤了三弟。
我之所以离开,不过是看到三弟受伤,先去拿点伤药罢了,怎到了三弟的嘴里就成逃跑呢?
我倒不知家里的后花园什么时候成了猎场,三弟竟然肆无忌惮的在后花园玩弹弓,射猎物。
所幸今日弹弓射中的人是我,可万一今日到我叶府后花园来的是个贵人,三弟的弹弓不慎伤者了贵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林氏看着青灵的嘴巴一张一合,一口气说那么多话都不带喘的,惊讶的愣住了。眼前这人眉目灵秀,面色红润,伶牙俐齿的,他真的是那个之前说句话都咳的快半死的病秧子?
叶天铭这下脸色更是黑沉,眉头皱的紧紧的,表情严肃,侧目看向叶明的眸光若冰冷的刀锋。
叶明感受到父亲冰冷的眸光,身子不禁一抖。
林氏发现叶天铭脸色阴沉,心知叶天铭是听进了‘叶昙’的话,她心急的脱口道:“才几日不见,没想到昙儿花言巧语的本事就这么厉害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觉,那病猫一样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叶昙,病一好,人就脱胎换骨了似的,连说话都处处带着刺。
青灵睨了林氏一眼,口气温雅道:“母亲这话好生奇怪,我实话实说怎得又成了花言巧语?”她又转头看向叶天铭,“父亲也认为三弟把府中的后花园当成猎场,肆意的玩弹弓,不顾忌伤及他人也是对的?”
叶天铭没有开口,眸色晦暗如墨,锐利如刀锋的眸光直射向青灵,似要将她里里外外都看透。
青灵在他那样的目光逼视下,心不由的悬起来,广袖中的手心开始沁出冷汗。
林氏面色一变,没好脸色道:“哼,好一张利嘴,黑的愣是让你说成了白的,明儿不过贪玩了些,哪有你说的那样不顾忌伤及他人?你将明儿的额头砸伤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请父亲明鉴”青灵担心自己被叶天铭看出了什么,不打算再多说。
“后花园不是猎场,明儿今日在后花园肆意玩弹弓着实不该,明儿你今晚便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叶天铭端坐着,就有种震慑人的气势,他一开口,口气就是威严的让人不敢拒绝。
“父亲,我有错,但二哥也同样有错。”叶明不甘心道。
“老爷,这不公平!”林氏不满道,事情的结果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就是这叶昙砸伤了明儿,可老爷罚的人却是明儿,她是越想越气闷。
“明儿射弹弓的力道,我又不是没见识过,那力道足以取了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性命!
所幸今日明儿射中的是昙儿,万一射中的是哪位来将军府的贵人,得罪了贵人,岂不让人耻笑将军府的三公子无教养?”叶天铭神色不耐烦道。
叶明抬眸,“父亲……”
“明儿,还不快去。”威严的口气震慑住叶明,叶明撇撇嘴,不甘不愿的委屈的冲出书房。
“明儿”林氏也出了书房追着叶明去。
书房里只剩下了青灵和叶天铭。
“你还有事?”叶天铭发现青灵还没走,遂抬起头问道。
“父亲,昙儿有一事想求父亲,还请父亲准许。”
“何事”叶天铭淡声道。
“父亲,昙儿想随荣王和静王两位王爷同去逍遥城求亲,还请父亲允许。”只有叶天铭同意,并将此事上报皇上才行。
“你?”叶天铭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是的,父亲,昙儿相信自己的实力,还请父亲允许昙儿去试试。”她自信的道。
“实力?你有什么实力?若是琴棋书画之类的就免了。”他这二儿子缠绵病榻多年,武艺荒废,除了琴棋书画,他还想不出有什么是叶昙能拿出手的。
青灵眸光扫视书房四周,看到书架附近处摆有一张桌子,桌上铺有一张纸,纸上有零零散散的白色棋子。
棋子的摆放位置看似随意,但却内有乾坤。
叶天铭看她走近那张桌子,瞳孔微缩,目光沉了沉。
那棋子的摆放位置其实是按照灵蛇阵的方位来摆放,灵蛇阵阵法玄奥,他独自琢磨了两个多月也没能找出破阵的方法。
青灵神情认真的看着桌上的棋子许久,眉头一疏一展,连仔细盯着叶昙脸上表情的叶天铭也跟着紧张起来。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青灵仍在凝神看棋子。
叶天铭没有出声打扰,可眼中已经渐渐流露出失望的色彩。灵蛇阵连他琢磨了两个多月都没看出些门道来,他这常年卧榻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看出端倪?
突然,青灵唇边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只见她快速的挪动了几颗棋子。
叶天铭大惊,忍不住站起来走到青灵身旁去看。
“妙,果真是妙。”叶天铭忍不住的赞道。
青灵挪动了几颗关键的棋子,叶天铭见之,一下子就看出了破阵的关键所在。
他万没想到自己花了两个多月的功夫琢磨不出破灵蛇阵的法子,而他这二儿子却只花了两柱香的功夫就破了。
青灵能找出破阵的关键,还是多亏了她前世曾下功夫研究过不少阵法。
看得出来,她找出了破阵的关键所在,叶天铭很是兴奋。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叶天铭突然朝青灵出手。
青灵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躲是来不及了。叶昙重病多年,武艺有所荒废,她更不能动用内力对叶天铭还手。她侧身,后背就生生受了叶天铭的一掌。
那一掌力道不小,竟生生的将她拍飞,从半空中落下后撞到书案。
全身的筋骨似被震碎般,疼痛至极,喉中涌上一股腥甜,青灵卷缩着身子,口里忍不住的喷出一口血。
“昙儿,你怎么样了?”叶天铭声音着急,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青灵知道他是在找她脸上有没有易容的痕迹。
她还是遭到了叶天铭的怀疑,不过在易容成叶昙之前,她就已料到会有人怀疑她。
是以她用来易容的面皮只有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显现,且那面皮边缘处还有头发。也就是说要揭开易容的面皮的缝隙处不是在她脸上,而是在头上。
叶天铭在她脸上摸了摸,没发现异样,收回了手,目光看向青灵时没有之前那般锐利。
青灵紧皱眉头,眉宇倔强,表情痛苦,她扶着书案艰难的站起来,“父亲,我……没事。是昙儿没用,没能挡下父亲的一招,但昙儿还是想求父亲允许昙儿前去逍遥城求亲。”
叶天铭眸眼深邃,他若有所思的重新打量眼前的儿子,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久久,他开口,声音低沉,“为父刚才下手重了些,你回去好好养几天,顺道为启程前去逍遥城准备一下。”
叶天铭这算是答应了,青灵欣喜道:“多谢父亲”
叶天铭那一掌力道不轻,青灵足足躺了三天才完全恢复过来。
之前青灵还在吴氏夫妇那养伤时,香草在府中无依无靠。叶昙看在她是青灵贴身侍女的份上,让她来墨竹院当差,以庇护她在府中不受到太多的欺负。
对于香草,青灵还是很放心的。刚回到墨竹院没多久,她便对香草坦白了身份。
香草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后是震惊的,但震惊过后却是又哭又笑,“小姐,你没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相国寺的佛祖还真是灵验,在小姐出事后,奴婢便到相国寺上香,求佛祖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奴婢觉得佛祖定是听到了奴婢的请求,所以显灵了。小姐,佛祖显灵了,过两天我们去相国寺还愿好吗?”她眨巴着犹带泪珠的眼睛看着青灵,目光渴望。
相国寺的佛祖会显灵?青灵心底嘲讽的一笑,相国寺的佛祖若能显灵,她前世也不会惨死在相国寺。
不过看香草一脸的兴奋,清澈的目光真诚的看着她,拒绝香草的话就一时无法说出口。香草也是为她好,反正她近来也没什么事,去相国寺走走也无妨。
“好,明天去相国寺。”青灵道。
相国寺依旧香火鼎盛,香客如云。
青灵到了庄严的宝华殿前,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进去上香,只让香草一个人去上香,自己则到相国寺后山逛逛。
后山清静,不同于宝华殿那般热闹。
逛着逛着,她渐渐远离挤满香客的宝华殿。不知不觉,渐渐走远。
行走在一片绿意葱葱的竹林中,清风扫过,竹子摇曳宛若婀娜的少女翩然起舞。
满目苍翠中,亭中一抹出尘的白骤然闯入眼帘。
一男子胜雪的白衣泛着月华的光芒,绣有繁复花纹的淡紫色衣襟清贵,袭地的衣摆散作白莲,束发的雪色丝带在清风中摇曳出诗的意境。
☆、第六十七章 你我抱着有伤风化
有一风姿倾世的白衣男子坐在竹林的一个亭子中,那容颜美的足以堪称祸水。
肌肤如玉,眉眼勾魂摄魄。水色的唇轻抿,似笑非笑。在苍翠欲滴的竹林间,那人好似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精。
能把白衣穿出似仙似妖气质的,不是秦潋那厮又是哪个?
秦潋坐在亭子里的竹椅上,他面前有一石桌,桌上摆有棋子和两杯茶。
想来他此前在和谁下棋,对方有事暂先离开了。
青灵自上次从小山村里逃跑后就没再见过他,今日来这竹林里到处走走竟突然看到了他,她莫名的有些心虚。
同时她发现自己看到他还是欣喜的,没看到他的日子里不觉有什么。现下突然一看到他,她心跳的飞快,原来她是想他的,只是那份念想直到见到了他才爆发出来。
那日在小山村里她让冥六传话说开始喜欢他,那是真的,时隔多日,那份喜欢越加的浓厚。
他微低着头看桌上的棋子,想来是没有看到她。再者她现在是叶昙的模样,秦潋就算看到她也不会怎么样的。
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她忍住想要走过去的冲动,脚步很淡定的转过身,打算溜走。
她才抬起脚,还没落地间,腰间陡然一紧。她低头,发现腰被一条白绫缠上。接着白绫飞速后退,仅是眨眼间,她就落进一个有着熟悉清香的怀抱。
未等她起身,纤腰又被一只手臂霸道的箍住,青灵面皮一僵,“秦相,你我这样搂抱着似乎有伤风化,还请秦相把我放开。”
她自认为自己很是镇定的道,对方定是瞧不出什么破绽,殊不知眨巴的大眼里闪现的心虚之色早出卖了她。
秦潋唇角扬起,非常迷人,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这不算有伤风化,想知道什么才叫有伤风化吗?”他声音轻柔,却不同于女子声音的轻柔,听着很舒服,酥酥的,很醉人。
狭长的凤目在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凤目深邃却光华流转,能深深把人的魂儿给勾了进去。
她大抵是被这双极美的凤目迷惑了心神,迷糊道:“想”
刚这样说,他就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不由分说的闯了进去,扫荡檀口的每一个角落后仍不罢休,仍在里头吸取舐舔。
本就不轻柔的吻在她呼吸渐渐加重后,吻也随之加深变的狂野,好似要将她吞噬入腹般,酥骨的细碎声再也忍不住的从檀口中流溢而出。
吻仍在继续,而她早已全身瘫软,两只小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襟。脸上很热,面皮上浮出淡淡的红晕,不知面皮下的脸颊又会浮现怎样的绯色。
满目苍翠欲滴的竹林中,亭子里,男子低头专注的吻着怀里人的一幕安静而美好。
她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过了很久,他才离开她的唇。他的唇间挂着晶莹的液体,靡丽而妖媚。
“你……你怎能这般对我”她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道,水光闪闪的大眼里似怒似嗔,别有一种惑人的风情,“我是可是一个男子,没有断袖之癖!你莫要祸害我。”她恼的想拿银针戳他,可是一戳,不就是不打自招的承认了她的身份么?
她会使银针,秦潋是知道的。
他又低头,在她唇上舔了舔,如此动作被他做起来优雅而又自然,“很好,本相也没有断袖之癖。”
“那你还不快放了我”
“夫人今日难道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你上次逃跑的事吗?”他空出一只手在她脸上各处摸索着,想要找出她易容的痕迹,却摸索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他不由的蹙眉。
他可以肯定的是,怀里的人是他又爱又气,又不舍得她受任何伤害的女子。她脸上模样虽然有变,但她身上的气息和吻着她的感觉是不变的。且不论她变成何等模样,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
青灵心一抖,尽力维持着镇定道:“你认错人了,我是叶昙!不是叶青灵。你将我当成了我妹妹,若让我妹妹知晓,不知她又会如何的伤心。”
“看来夫人是不打算解释那件事了,夫人真的是要始乱终弃了么?夫人的心真狠。”他声音幽怨宛若弃妇,听着委屈至极。
听得青灵头皮发麻,唇角抽了又抽,她死不承认道:“你真的认错人了!你快放开我。我毕竟是个男子,你抱着我很有伤风化,更会让撞见的人误会秦相你有断袖之癖。”
秦潋扬起唇角微笑,顿时清绝而透着妖艳的面容上散出危险的气息。
青灵大感不妙时,青灵大感不妙时,肩上的衣衫被掀开一角,随后腰间被一只微凉的手用力一掐。霎时酥麻而疼痛的感觉流遍她身上的每根骨头,媚人的细碎声断断续续的从唇边溢出,好不容易恢复力气的身子又再次的瘫软。
“秦潋,你下流!”她哆嗦道,发出了自己本来的声音,他已经十分确定了她的身份,她要是再装那就是‘找死’!可恶,这混蛋。
秦潋低笑,作恶的手指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到处煽风点火,弄的她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渴望。
她此刻竟想渴望着将眼前这个十分可恶,十分无耻,十分恶劣的男子狠狠的扑倒。
“缠束胸带,原来叶二公子还有这种癖好。”秦潋戏谑道。
这家伙竟开始装蒜!
“呜呜呜……我怕了你了,我是叶青灵,你把手停下来。”她没骨气的道,什么骨气都被他那只作恶的手给磨掉了,她现在难受的想哭,想咬人!
“哦”他嘟着嘴,水色的唇润泽泛着诱人的荧光,很快的他又扬唇一笑,“叶青灵是谁?”那笑真的很欠揍!
“……”青灵装死,不回答。
“是谁?”某人的手再往她腰间一掐。
她身子瑟缩,大眼怒瞪,咬牙着哆嗦道:“是秦潋的未婚妻!”
“只是这样而已?”他尾音上挑,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你都把我睡了那么多次,就还仅仅是未婚妻?”
“……”她拉长了苦瓜脸,到底谁睡的谁?明明就是他无赖先睡的她好么?
这厮委实太过恶劣,偏偏她就喜欢上了他,还被他吃死了。
察觉他眸光渐变暗沉,她立刻打了鸡血似的快速道:“是秦潋的夫人”
她口气虽然不情不愿,但某人的脸上却是绽放了大大的笑容,笑容若春风拂过,花开千朵万朵。
看他笑意绚烂,她不禁怦然心动,突然发现她喜欢看他的笑。
“把你这面皮拿开”他吻着一个男子模样的脸,感觉怪怪的。
“你先把手拿走”这厮的手还掐着她的腰!
他凤眸微微一眯,她看出了他眸色里的威胁,她不敢再讨价还价,立刻揭开脸上的面具。
她心底默默的哀嚎,为什么她总是被他欺负。
恢复原本面貌的她,娇憨的面容不知何时染上的绯色犹在。大眼水雾蒙蒙,长而密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水珠,微张的嘴还在大口的吸气,此般模样可怜楚楚中带着诱人的风情。
她瞥了眼他的那只手,“你可以把手拿开了吧?”
他是将手拿开了,可是才把手拿开,他就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去。
吻很不似方才的火热,轻轻的,柔柔的,带着虔诚。她心一阵悸动,脑袋迷糊间,伸出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吻如流水般划过细嫩的脸颊来到纤长的脖颈间,突然,脖子传来一阵刺痛,这家伙竟然咬了她!
他咬够了便松了口,抱着她静静坐着。
青灵把精气神养足后猛地站起来,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用手捧着他的脸,学着他的样子低头就吻下去,整个身子也跟着倒在他身上。
她这番动作来的太突然,他怔愣着没回过神,她倒下来,他也跟着向后倾。她恶意的用力一压,他则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他侧着脸,露出一侧优美的锁骨,三千青丝如墨倾洒在地,眉宇妖娆,精致的面容艳丽夺魂。
摔到了地上,他口中发出了闷哼声,眉宇微皱,看来是被摔疼了。
看到他被她压倒而吃痛的样子,她心情愉悦,眉眼飞扬,水灵灵的大眼里眸光得瑟。总被这厮打压,这次总算被她打压回来了。
话说乐极会生悲,这话不假。她还没得瑟够,就被人揽着在地上打滚了几圈。
难得见她主动一次,他欣喜的眉飞色舞道:“夫人,我很开心。”他躺在地上当她的肉垫,开心的像个孩子。
“夫人,我们成亲可好?”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见着他开心,她心也跟着愉悦起来。
大抵喜欢一个人便是如此,想开心着他的开心,想悲伤着他的悲伤。对方的一颦一笑,在不经意间牵动着自己的心神。
她心一动,差点想脱口答应,然而思虑了一番,终是没有开口答应。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他渐渐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易容成你二哥的模样究竟想干什么?”他眸光锐利的看她,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我能不说吗?”
“可以”他道。
他没有追问,她松了口气。然他再开口时,她想吐出口老血。
“不过你要尽快与我成亲”她想易容成谁不重要,让他早点把人娶到手才是重要的,“唔,最好十天之内吧,之前我找人算过日子,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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