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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赖上神医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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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添怔然,略带英俊的脸颊有了几分气急败坏,“这是在下的习惯,用不着向叶大夫汇报吧。”
叶如陌冷冷说道,“慕容队长的习惯很好,只是你脚底的苔藓和龚姑娘脚底的苔藓来自同一处地方,怎么解释?”
慕容添瞟了一眼叶如陌,“这种苔藓随处可见,有什么可稀奇的?”
“苔藓确实有成千上万种,我手里的这种叫做角苔,只有在混合红土的地方才会生长,后宫就算再大,相信同时具备这两点的地方不多。排除他杀,茅房与凉亭相距不远,如果我非礼了龚姑娘,她一时想不开跑到凉亭自尽,试问脚底怎会有这些东西,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蹲茅房已经让人联想翩翩,更何况是一个人跑到茅房后面去。”
一时间,亭内外静悄悄,只有叶如陌清冽的声音径自在耳边响起。
慕容添冷笑,“谁可以证明问心姑娘不是你从茅房挟持至后面竹林?”
叶如陌冷笑,“竹林?你怎么知道是竹林?”
慕容添惊慌失措,“竹林里有红土,众所周知。我说出来又怎样?”
叶如陌抓起慕容添的手指,冷冷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痛下杀手?你知不知道问心姑娘已经怀着你的骨肉了?”
啊!!!
怀着骨肉?
在这个朝代未婚生育可以说是伤风败俗,令门楣蒙羞,更何况是官宦之家。
柳芳沁怔在了原地,嘴角喃喃,“叶大夫,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问心都已经死了,你还这么羞辱她?”
叶如陌扶额,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事实嘛。
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了,“柳夫人,听你这么说,龚姑娘身子不适,你早就知道?”女子怀孕身子自然有所反应,当娘的怎会不知?
事情太过匪夷所思,龚睦修厉声喝道,“夫人!”
皇上在这里,这种事情怎么瞒得了?
柳芳沁腰身一软,身子从龚睦修的臂弯里滑落在地,“问心早已有了,我问他是谁的?这孩子死活不说,说是等着他来迎娶自己,这孩子,太傻了………”说罢,嚎啕大哭。
龚问心死前的表情极为平静,像是已经料到了难逃一死,究竟是什么原因?
叶如陌望向面前的慕容添,坚挺的鼻梁,面容白皙,一身御前侍卫制服显出了几分英气,难怪龚问心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可惜的是,所托非人。
“慕容队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还有什么狡辩的,不妨抄起你的长发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如果说,脚底的苔藓和红泥不足以说明你与龚姑娘的死有关,那么你身上的抓痕总没有说辞了吧。”
慕容添面色一变,身子向后退去。
云鹤冲了上来,将他一把提到奚辰宇跟前,摁了下去,拨开头发,一道鲜红的指印露了出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尉之子慕容添竟然是凶手?
他不是被皇上看中,特意留在跟前,方便委以重任?怎会自毁前程?
以他的资质和家世,要想娶龚问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尉慕容迟也呆住了,没想到事情发展至最后变成了这样,自己的儿子竟然成了凶手。疾步上前,厉声喝道,“添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他偶尔做事不够稳重,不至于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何况对方是吏部尚书龚睦修的女儿。
慕容添抬首,泪眼汪汪,“爹,孩子只是一时失手杀了她。爹,你要救孩儿呀。”
慕容迟闻言身子一软,瘫了下去,真是这个孽子做下的。
“添儿,你喜欢问心,你就和爹说,爹给你上门提亲,干嘛要杀了她?”慕容迟老泪纵横。
慕容添耷拉着头,怔愣了半晌,终于开了口,“爹,佟贵妃说了,只要孩儿愿意,可以娶飞凤公主为妻,只是孩儿不能有其她妾室。没办法,孩儿只能约了问心与她谈,谁知道她宁死也不同意与孩儿解除关系,还说。。。。,孩儿一是失手便。。。。。。”
后面的话不用猜,便知道是什么了。
难怪,她一个人会跑到那里去。
不远处,瘫倒在地的柳芳沁冲了上来,头发凌乱,面目狰狞,烛火里,仿若鬼魅一般,抓住慕容添厮声喊道,“你这个畜生,心儿为了你拒绝了多少公子哥?你知不知道?你居然为了别的女子杀了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夜空里,久久不散,听得人心头直颤,望向慕容添的眼眸多了几份鄙夷。
好一阵,龚睦修和柳芳沁随身的婢女才出手将柳芳沁拦了下来。
慕容迟呆呆地站在一旁任凭柳芳沁撕扯着慕容添,没有上前半步,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人生最的悲痛莫过于中年丧子女,而龚睦修和柳芳沁的痛苦是因他的孩子而起。
叶如陌望向直挺挺躺地上的龚问心,心里暗道,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还会不会再次爱上这个男人?
飞凤公主?
云鹤嘴角暗自抽了抽,飞凤公主是睿智将军奚舒巡留下的唯一爱女奚蓉儿,容貌气质均属上乘,喜欢舞刀弄枪,比寻常女子多了一份英气。
当年,睿智将军在战场上与雪莽国殊死一战,结果两败俱伤,守住了云奚国的南大门未央岩,命也葬送在那处,不久后,将军夫人郁郁寡欢也随将军去了。
先皇念他一片忠心,便将他唯一的女儿奚蓉儿赐为飞凤公主交于太后抚养。这些日子她不在宫中,是去未央岩祭拜亡父了,来回至少得二十天。
小的时候,经常跟在王爷身后转来转去。
云鹤心里疑道,她喜欢的人应该是王爷吧?
奚辰宇眸光冷冽,望了一眼旁侧的佟贵妃,冷冷说道,“爱妃可真是会揽事,什么时候有了这一茬,孤既然不知道?”
佟玉婉忙起身在奚辰宇面前跪了下来,样子极为乖巧,眼眶里啜满了泪,“飞凤公主已近成年,迟迟未曾觅得良婿,臣妾瞧着心急。见慕容添一表人才,又努力上进,寻思着凑合一下两人,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怎好和皇上说?”
慕容添瞪圆了眼,望向面前的佟玉婉,像是不认识她一样,“贵妃娘娘,你不是说。。。。。,这人还是你。。。。。”
刚才跪着的宫女急忙上前跪下,支支吾吾,“先前慕容队长叫住我,要我帮他去女眷里唤龚姑娘,奴婢见他是御前侍卫队长,没有往歪处想便帮他叫了,没想到。。。。。”
佟玉婉“啪”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贱婢,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先前不说来?”
宫女白皙的脸上立马显出了五个清晰的指印,嘴角抽搐,手捂着被打到的脸颊,声音颤抖着,“奴婢见闹出人命了,不敢说了。”
佟玉婉一声冷哼,“拉下去,二十大板。”
宫女伏地,头如鸡啄米,“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谢。。。。。。”直到被几个太监拖了下去,凄凉的声音仍然回荡在夜空里。
奚辰宇眉头微蹙,眼风扫了一眼面前看似乖巧柔弱的佟玉婉,佟玉婉背脊处升起一股凉意,头垂的更低。
慕容迟低叹了一声,无论事情真相如何,添儿失手杀了龚问心是事实,将人家肚子搞大了也是事实,这一劫,他怕是躲不过去了。
慕容添看到面前满脸痛意,沉默不语的慕容迟,心里已经明了。
懵懵懂懂被人害了,现在人家撇的一清二楚,他又能如何?
今晚的东方风云安静的出奇,一直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或许场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不用于他再做一些添油加醋的事了。
“来人,将慕容添押下去,稍后再审。”
短时间内,云奚国三名重臣先后遭到重创,百官们直呼邪门,也没有庆祝的兴致了,纷纷找着借口向皇上告辞回去了。
偌大的后花园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偶尔走动的宫女太监在小心谨慎地收拾东西,
明月当空,月光如泻。
奚辰宇坐在龙头木椅上,月光柔和地洒落周身。亭子里的尸身已经搬回龚府了,龚睦修和柳芳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
叶如陌安静地站在奚辰宇面前不敢动,在这皇权至上的朝代,自己作为本案的嫌疑人,虽然凶手已经伏法,但是没有得到皇上的允许,不敢轻易离去。
跪在地上的佟玉婉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无视奚辰逸和东方风云在场,定定地望向奚辰宇,喃喃自语,“皇上………”
奚辰宇眉头微蹙,轻声喝道,“带贵妃娘娘下去,禁足一个月,降为嫔妃。”
这么大的过错,竟然只是这么小的处罚?奚辰逸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这些日子,他很少进宫,不知道佟贵妃竟然在后宫里嚣张至此。
虽然龚问心的死与她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在场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她才是幕后凶手,可惜的是这招借刀杀人的方法用得太好,自始至终吐露过一个子,要慕容添去杀了龚问心,只能怪他太傻了。
怎么就没人想过她的身份?
一个敌国的女子因为和亲,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在后宫树立起如此高的威信,不得不让人汗颜。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奚辰宇的功劳,因为他的宠爱,才让她在后宫如日中天。
后花园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没有人敢追究皇上的过错。
不等侍卫们向前。
佟玉婉冷哼一声,缓缓站起身,步摇轻晃,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一旁叶如陌,“皇上,你是为了她?”
在场之人均一声不吭,只有送完百官刚刚返回来的宣王怔在了原地。
这位小兵与皇上只有一面之缘,难道皇上也喜欢上了他?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断袖之癖也会传染?
侍卫们见到眼前的一幕,面面相觑,停了下来。
“皇上,这一年多以来,我为你全心全意的付出,你就这样对我?”
奚辰宇眉头拧成了川字,打断了佟玉婉的话,“玉婉,你一夜之间重创两名大臣,是何居心有待追查。念你以往对孤一片深情,没有直接打入天牢,竟然还不知足。”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不屑,更有一丝恼怒。
“皇上……”佟玉婉痛哭流涕,知道多说无用,相反留着那点秘密,或许能够得到他的一丝垂怜。在后花园里见到的那一幕,心里早已知道了结果。
奚辰宇招了招手,语气里没有一丝妥协,“带下去。”
“皇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告退了。”奚辰逸见事情已经明朗,再待下去无用,上前握住叶如陌的掌心,轻声说道。
我们?
“老七……”奚辰宇欲言又止,神情晦暗未明。
闻声,叶如陌的小心肝轻轻颤了颤,生怕他留下自己。
奚辰逸感觉到掌心里的湿度,转眸望向叶如陌,微微一笑,心头雾霾顿去,有他,真好。
望向面前卿卿我我的两人,东方风云眸底生了寒气,几欲张口,生生吞了回去。
“好,今日不早了,都散了吧。”奚辰宇疲惫地挥了挥,由太监们搀扶着回宫歇息,眨眼的功夫又恢复了那孱弱的模样,只是临了的那一瞥,一直让叶如陌心惊胆战,到了瑾王府都没有回过神。
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愿再进宫了,更不想见到那个人。
到瑾王府时,已经是亥时了。门口处,慕容小莲和龚月依然守在那里,脸上满是倦意,见到奚辰逸回来了,精神似是一振,赶紧迎了上来,眼眸里满是柔情蜜意。
想到今日大殿上奚辰逸的话语,叶如陌心底隐过一丝不适,毕竟她们两位是无辜的,只是不走,留下来又怎样?
慕容小莲款款迎上前来,轻声唤道,“王爷……”
大殿之上和后花园里的事,想必她们早已知道,仍要装出一副傻白甜的模样,真是难为了她们。
叶如陌低叹了一声,闪身进了大门,向着奚辰逸给自己安置的房间走去。
身后,奚辰逸紧紧跟了上来,独留几声哀怨地轻唤声回荡在前院里。
“王爷……”叶如陌垂眸望向一旁的奚辰逸。
握住叶如陌的掌心,他能够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低头浅笑,“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好吗?”
叶如陌心里甜甜地,轻声应道,“好。”
“狗蛋和小梅已经睡了,要不今晚和我一起?”奚辰逸窃笑道。
一起?
虽然知道他不会有太多过分的举动,但是。。。。。。,叶如陌垂首望向自己一身新兵制服,低声回道,“不行,就这模样,别人见了真以为你怎么样了。”
“不行,对吗?”不等叶如陌回答,奚辰逸伸手揽过昏昏欲睡的叶如陌,向自己小院大步走去,“作为亲兵,伺候本王沐浴总是应该的吧?”
几度挣扎无果,叶如陌放弃了。
云鹤低叹了声,从身后跟了上去,王爷自从遇到叶姑娘后,都变了。
回廊拐角处,一道阴戾的眸光射向嬉笑的两人。
------题外话------
这些天,由于家里的小包子身体原因,在省儿童医院耽搁了几天,给大家造成的不便,希望谅解。莺莺在这里衷心祝每位MM吃嘛嘛都香,吃啥都不胖~么么哒~
136 蛇毒再现
回廊拐角处,一道阴戾的眸光射向嬉笑的两人。
房间内,叶如陌被轻轻放了下来,直到这时叶如陌绷紧的心弦才缓了下来,伸出双臂缠上奚辰逸脖子不肯放下,整个身体的重心倚在他的身上,软软地靠着他,不想放开。
这是与奚辰宇在一起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阴戾,很少有人承受得住。
“阿逸,你知道今日我在后花园遇见了谁?”
“谁?”
“皇上,他像是在那里专程等我一样,幸亏你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头枕着奚辰逸温暖的胸膛,淡淡地说道。
这记性!
奚辰逸浅笑,“不是我给你解的围吗?”手指抚上叶如陌的头发,“是不是有点紧张?”
“嗯。”
“陌儿,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身边?
不由地,叶如陌想到了惨死的龚问心,那时,慕容添该与她说了多少情话,像今日这样吗?心情莫名地受到了一些影响,悻悻地推开奚辰逸,往木桌旁一坐,低声说道,“我有点累了。”
“累吗?”
“嗯。”
奚辰逸眼眸里闪过一丝捉狭的笑意,“我带你去个地方,便不累了。”
叶如陌抬眸,挑眉,“真的?”
“当然,走吧。”说罢,站起身,拉着叶如陌向着后门,直往外奔去。
可怜了云鹤,见屋后传来动静,忙不迭地跟了上去,须臾,又折了回来,那种地方,自己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扰了王爷的兴致,回头找自己的麻烦。
心里叹道,还是冷月舒服呀,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想见他的时候天天杵在这里,像尊神,像今天的时候,却不见了。
来了奚辰逸房间几次了,从未见过他从后门出去过,这三更半夜的,带着自己会上哪儿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了后院的景致。
月光如泻,面前的情景清晰可辨,与寻常的庭院里花花草草有所不同,这里是大片的石山,怪石嶙峋,幽暗的月光里,倒是显出了一种几分神秘的气息来,只觉得头皮发麻。
“喂,你要到我去哪儿呀!”叶如陌挣扎着,想从奚辰逸掌心里挣脱出来,这人爱好太过怪异,家里竟有这么一处地方,怎么没见人提起过?
奚辰逸捏着叶如陌的手腕力道重了几分,语气不乏戏谑,“别大惊小怪的,去了便知道了,除了云鹤,你是第一个进来的。瑾王府之所以定在这里,主要原因是它。”
它?自己第一个进来的。
叶如陌声音低低地,“我可不可以不要做这第一个?”没人进来过,并不代表就是好事。
怔愣间,已经到石山下,借着月色,可以发现这处地方完全与瑾王府里其它院落和房间隔开的,奚辰逸紧拽着自己从石山下石缝里穿了过去,隐约可见里面朦胧的灯光和潺潺的流水声,迎面而来的水气打在脸上却是温暖的。
再往里走,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池,腾腾地往外冒着热气,人工痕迹明显,池边平整,上面摆放着一张方几,两条椅子,旁边石凳上满了各种衣物。
“这是哪?”叶如陌蹙眉。
“这是我洗澡的地方。”奚辰逸浅笑。
自己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叶如陌脸颊上腾地冒出了一朵红云,好在光线昏暗,某人瞧不见。
为了掩饰心底的尴尬,叶如陌大咧咧地坐上了云鹤准备的木椅,自顾自地说着,“云鹤还真是贴心哪,比小梅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货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的便是最好的。
好到两人相比,可以直接无视云鹤高深的武功,绝对的忠诚……。
奚辰逸浅笑,“陌儿,这些零嘴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我马上叫云鹤进来?”
“别—别—别—”叶如陌差点被呛到,嘴里还塞着东西,连声说道。这些零嘴完全是按照自己口味来选的,怎能真告诉他?伤了人家的心,下次恐怕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奚辰逸很是配合的递了一杯茶过来,帮着叶如陌顺了顺背,“这么急,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呀?”这货就是这样,每次心虚的时候,总会转移话题,久而久之,奚辰逸也就知道了。
叶如陌用力地吞下最后一口甜品,“有什么亏心事可以做?”顿了顿,翻了个白眼,望向一旁热气腾腾的温泉,“想象着你在里面泡着温泉,衣物全被人抱走,光着腚跑出去的场景,行不行呀。”
“我看你是在想,等会和我一起下水洗鸳鸯浴,兴奋得手都没处放了。”奚辰逸凑在叶如陌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脖弯处,心里犹如装着头小鹿,砰砰直跳。
叶如陌悻悻地收回伸上点心的手,嘀咕道,“谁说我手没处放了,没瞧见正忙着吗?”
“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奚辰逸已经褪下衣物,只剩一条裤衩定定地站在池边,叶如陌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平复的心情又砰砰地跳了起来,结实的肌肉,硕长的身子……,这就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嘛,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叶如陌都可以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这世顶着一具十五岁孩子的身子,内心里其实已经是二十六岁,到底是对方老牛吃嫩草,还是自己老牛吃嫩草?
半晌,似乎听见了自己弱弱地声音,“敢问壮士今年高龄?”
“你脑子秀逗了?”砰地一声,叶如陌被扔进了池子里,“今日在宫里碰了尸身,得好好洗洗,要不别想我碰你。”
“扑通”喝了一口水,叶如陌冒出头来,手挣扎着往外扑通,嘴里骂道,“你个瘟神,谁说要你碰了?”
奚辰逸浅笑,“是真的吗?刚才是谁房子缠着我不放?”
“救命呀,姑奶奶我不会游泳呀。”一着急,这货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
身上衣物又重又厚,温泉池深度似是比自己高,很快又喝了几口水。望着一旁看戏的奚辰逸,心里直骂道,这哪里是游泳,简直是分分钟想要了自己的命。
奚辰逸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叶如陌真的不会游泳,像是一条鱼儿梭地一声游了过去,一把抱住叶如陌举了起来,“以后还打不打招呼,一个人就走了?”
“什么?”叶如陌一头雾水。
“今日在宫里,你不是一个人跑去茅房怎会让他有机可乘?”
湿漉漉地身子倦在奚辰逸的胸膛上,难受的紧,眼前浮现出奚辰宇那晦暗未明的神情,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嘴已经被奚辰逸重重地封上,小小的身子被他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在腰间摸索着,解除她身上轻甲,动作轻柔却笨拙。
两人体内的温度遽然上升,气息狂乱与水声交织在一起,不知是温泉的温度点爆了俩人蕴藏已久的情愫,还是两人深藏已久的情愫让温泉的水温上升了。
这一刻,意乱情迷。
好一阵,身上的轻甲才褪去。微弱的烛火里,叶如陌青丝凌乱,中衣湿透,鼻尖微翘,一双秋水翦瞳眸呼闪着,脸颊通红,气喘吁吁地,白色的中衣映衬着整个人愈发的清灵脱俗。
强忍着心底的激动,奚辰逸停了下来,手指轻抚着叶如陌微肿的双唇,“陌儿,以后你就待在府里,哪都不许去。”没由来地,有一种掌控不了命运的感觉,只因为是她?
叶如陌翻了个白眼,这是软禁的节凑么?
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丝感动,终于遇见了这么一个人,只求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为名,不为利。
叶如陌像只小树懒圈住了奚辰逸的脖弯,懒懒地说道,“可惜,没有手机、电脑和WIFI,如果有了这些东西,就算宅在家里一辈子又如何?”
奚辰逸,“……”伸手抚上叶如陌的前额,这小妮子一高兴又开始不讲人话了。
叶如陌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讲这些东西给古人听,他们如何明白?不抓着自己沉河算万幸了。
奚辰逸捉狭地在叶如陌耳边一笑,“陌儿,你今日累坏了,我帮你洗澡可好?”说罢,手不规矩的往叶如陌身上四处游曳。
叶如陌一惊,身子往外溜去,嘴里咕哝着,“说好了,再养养的,人家都没成年呢。”
还没转身,又被一把拽了回来,身子又被圈进了某人的臂弯里,挣扎间,叶如陌膝盖不小心触碰了一处硬邦邦地物体,“哎呀”一声倒抽冷气声传了过来,叶如陌怔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半晌,愣愣地问了句,“没伤着吧。”
好一阵,奚辰逸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还没成亲,就想着谋杀亲夫吗?”
有了这一出,奚辰逸总算消停了下来,望向叶如陌,轻声说道,“来,我帮你,洗快点,还有事。”
“还有事?”叶如陌低叹了声,望向池边摇曳的烛火,都什么时辰了。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免费劳动力,还没有加班费,连菲佣都不如?
眨眼间,奚辰逸已经从水里走了出去穿好衣裳,一声黑色的锦衣长袍勾勒出完美健硕的身材,青丝凌乱,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雍容气度浑然天成,果然是高颜值。
叶如陌不禁望呆了。
“怎么?又留口水了?”奚辰逸边系着腰间的玉带,调笑着。
叶如陌下意识的摸上嘴边,临了,才发现又上了他的当,自己的心智比这厮大上些许,怎么每次被他捉弄?叶如陌恨恨地拍打着水面,叫嚣着,“我怎么出去?衣裳呢?”
奚辰逸白了她一眼,指了指一旁堆着老高的衣裳,笑道,“呶,就在这里,是不是想我帮你穿?”
叶如陌见到鬼似的,腾地一声冲上了岸,弓着身子拿起一套中衣向着黑暗处跑去。
身后,传来奚辰逸的轻笑声。
叶如陌狠狠地甩了手中衣裳,闲下来的时候,一定要琢磨出一套内衣才行,不然,年龄越大身子发育愈发明显,像这种令人尴尬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说不定,还趁此机会,都赚点银两,接娘亲和弟、妹他们来京师享福呢,才过去这么些日子,竟有点想他们了。
好不容易将衣裳换好,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就见着奚辰逸手拿着棉帕向自己走了过来,叶如陌身子向后退去,这厮不是又想重复刚才在水里的德行吧。
“过来。”奚辰逸眉头微蹙,望向向后退去叶如陌,眉头微蹙,“我就这么恐怖,就像是见到狼来了。”
叶如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是色狼。”
奚辰逸,“……”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总算是明白了。不过,谁叫自己喜欢呢?
无奈地将叶如陌拉进了自己怀里,手里棉帕向着她头上轻柔地抹去,“傻丫头,不把头发揉干,是想感冒吗?”
叶如陌怔怔地抬起头,望向面前的奚辰逸,眼神专注,动作轻柔略显笨拙,丝毫不影响俊逸无双的神情,雍容的气度。有那么一瞬,叶如陌有点怀疑,这是封建社会的王爷吗?简直就是标准的暖男嘛。
半晌,摸了摸奚辰逸湿哒哒的头发,嘴角喃喃,“其实我自己可以的,要不你先抹干自己的头发吧。”奚辰逸的头发也是湿哒哒的,硬是在自己头发上抹来抹去,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别动。”轻柔的声音略带着一丝不可忤逆的威严,手中动作未曾停下,“你身子弱,要是不抹干,容易着凉。”
叶如陌乖乖地闭上了嘴,心里甜滋滋地,手臂圈着奚辰逸的腰身,“要抹,就记得抹上一辈子哦。”
手中动作似是一顿,奚辰逸淡淡回道,“当然,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难不成还想着去找奸夫?”
奸夫?
叶如陌扶额,这厮现在用她的语言讲话,可是毫无违和感了。
本来只是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又是磨蹭了好久,等到从温泉里走出来时,听到外面的更声,已经到了子时。外面早已等着一辆马车,云鹤毫无意外地坐在马车外,手执马鞭悠闲地望着星空。
如果说,这个朝代有对讲机之类的玩意儿,叶如陌一定会相信。要不,云鹤怎么像是奚辰逸肚子里的蛔虫,随时随地为奚辰逸打理好一切。
上了马车,叶如陌便晕晕沉沉地靠在奚辰逸身上睡觉,去做什么事,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不过,她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脑子里不用想太多的事。
只有车轱辘在路上缓缓前行的声音,吱呀吱呀,像一首老掉牙的曲子。温暖的胸膛给了叶如陌一种别样的宁静,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这一刻,她真希望两人可以就这样相拥着老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
耳边传来奚辰逸轻柔的声音,“陌儿,已经到了。”说罢,便将她轻轻地放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抱下来了。
叶如陌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眸,望向面前,一座高宅大院矗立在面前,周围林木郁郁葱葱,一看便知道是大户人家,只是两人此时站在大院的一侧,瞧不见大门口的牌匾。
暗自嘀咕着,这厮总不会是走后门上瘾了吧。
怔愣间,侧门已经开了,门前露出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叶如陌张大了嘴,这不是奚信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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