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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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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析月皱了皱眉,脚步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
还未走进,里面就传来一声声怒骂的声音,这骂人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封凌。
“什么人,站住!”
看着两个拦路的侍卫,宁析月不紧不慢的拿出两锭银子放在对方手里,淡淡一笑:“两位小哥,听说七皇子出了事,我来看看他,很快就走的。”
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重重点头:“看你还算懂事的份上,快点去吧!”
“多谢两位。”
宁析月点点头,迈步走进天牢。
此时正值深夜,阴冷潮湿的天牢中充斥着难闻刺鼻的血腥味,以及那一声声充满恨意的咒骂声。
宁析月微微皱眉,看来,这个七皇子,还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七转八拐,终于来到最里边的一件天牢,封凌如发了狂的一条野狗,不断的破口大骂着,而封华尹,则是一脸淡定,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八王爷倒是淡定。”
宁析月走上前,眉宇间充满着笑意,若不是此时的场合不对,她一定要好好的恭喜一下这个男人。
虽然这一次没有让皇帝废黜太子,但最起码,这一次的事对太子来说,算是一个极大的教训,而支持太子的那些人,恐怕也要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是要重新战队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封华尹眉头紧皱:“老七不肯开口,我有些头疼。”
一整个晚上,封凌就不停的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
宁析月看着牢房中的封凌。仅仅才过去几个时辰,封凌就从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七皇子,变成了如今的阶下囚。
不过,宁析月丝毫不感觉到此人有什么任何值得怜悯的地方,反而是那个曾经被他害死的青漱公主,才是一个真正可怜的人。
见到宁析月,封凌先是一愣,随即大骂:“宁析月,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现在竟然来看我的笑话,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呵,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你杀害了青漱公主的事,那是无法磨灭的。”
宁析月的话让封凌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宁析月,脑筋飞速流转。
宁析月居然知道自己杀了青漱的事,那自己最近遇到的一连串的事,是不是证明都是宁析月做的?
对,就是那日自己吃了宁析月做的糕点,之后的几天就整天梦到青漱来找自己复仇,这一切的难道还不能够的说些什么吗?
封凌越是想,越是觉得这些天发生的事,每一件都和宁析月有着扯不开的关系,宁析月看似无辜,但却一点也不无辜。
还有,是宁析月让自己去举报陆丞相家藏有宝藏的,说不定那根本就不是青漱托梦,一切都是宁析月一个人的信口开河罢了。
“怎么,想起来什么来了?”
宁析月扬眉一笑,绝美的面容看似在笑,但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凉冰冷。
封凌一愣,高大的身子的瘫软在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输光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都掉进了宁析月的陷阱里,宁析月这个女人,是真的很不简单啊!
仅凭一点小聪明,就能让他和太子反目成仇,甚至还让太子多年安排下来的一切,全都崩溃一窥。
原来,宁析月早就成了封华尹的人,她做的一切,也都是在帮封华尹。
想到什么,封凌猛地站起身,冷声道:“我要见太子殿下,我要见父皇。”
“呵,你觉得有可能?”
和封华尹对视一笑,宁析月从衣袖里拿出一包药粉,趁封凌一个没注意,一把塞进他的嘴里。
粉末入口即化,封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吞进了肚子里,整个人再次的晕过去。
“月儿。”
封华尹走上前,长臂紧紧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身,无奈一笑:“你这样,我如何审讯?”
“你不是早就知道太子的人都有谁了么,那还留下这威胁做什么?”
秀眉轻挑,宁析月接着道:“反正他已经没什么用了,就把他留给青漱公主好了。”
刚刚喂给封凌吃的,正是之前能够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若是没有自己的解药,封凌恐怕一辈子都会变得浑浑噩噩,似之前那般,整日与鬼魂作伴。
封华尹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没有说话,但揽在宁析月腰间的手却是又紧了几分。
这个女人所做的事,他又何尝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他应该做的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太子党受挫
凤藻宫中。
皇后林凤和封亦辞相对而坐,母子二人谁也没说话,空气甚是压抑。
好半响,林凤眉头紧皱道:“辞儿,你这一次的做事太过莽撞了,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这世上除了娘亲,没有一个人是信得过的。”
“儿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再小心,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封亦辞眉头深锁,一直以来,封凌都是他十分信任的一个人,许多自己不好出面的事,都交给封凌去办,没想到,这一次封凌在朝堂上说出那番话,差点让他的太子之位不保。
“说来也奇怪,这封凌不是一向很支持你的?今日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凤两条秀气的眉头紧锁着,封凌的生母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生下封凌不久后就离开了,封凌在众多皇子中地位低下,所以才会投靠他们。
而这几年的事,也证明了,封凌是个值得一用的人,可又哪里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封凌落到了封华尹的手里,谁知道会不会吐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消息,这样的等待,实在是太过于煎熬。
封亦辞的脸色也很是不好:“母后,我怀疑我们的身边出了封亦辞那边的人,若不然封凌根本不会说出那种话来。
封凌虽然不是一个很有用的人,但嘴巴还是很严的,应该不会乱说话的吧!
封亦辞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很不放心,干脆站起身道:“母后,我先回去一下,朝堂上的事,您帮我安排一下。”
话落,也不待林凤说话,封亦辞就快步离开。
离开凤藻宫后,封亦辞就想偷偷去天牢看看封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这人刚刚走到半路,远远的就看到宁析月和封华尹两个人往后山去。
封亦辞站定,身侧的拳头紧握,一张脸在黑暗中阴晴不定的。
这么晚了,封华尹和宁析月竟然在一起,而且,这两个人还偷偷摸摸的去了后山,不用想,定然是去做那不可告人的事了。
“宁析月竟然是封华尹的人。”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的事,仿佛都和宁析月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可是又偏偏抓不到什么证据。
现在若是自己直接冲上去质问的话,恐怕宁析月根本就不会承认,思来想去,最后封亦辞还是决定,先把这个怀疑放在心底,先暗中试探一下宁析月,然后再看情况。
冷冷的看了眼天牢,封亦辞转身离开。
一夜无眠。
竖日一早,封华尹就将一份印上了封凌指纹印记的名单交给了封承:“启禀父皇,这是老七交代出来的人,他们全都参与了这一次克扣贡品的事,其中还包括陆丞相的弟弟。”
封承诧异封华尹仅用一晚上就查出了所有人,点点头:“这些朕会尽快处理,老八,这一次你做的非常好,也非常让朕为你刮目相看,说吧,想要什么?”
“儿臣只是为父分忧,不求什么赏赐。”
封华尹低着头,墨色眼底毫无情绪。
“不要赏赐?”
封承眉头紧皱,沉声道:“可你让朝廷减少了一大笔的损失,还让朕认清老七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怎可不要赏赐呢?”
之前还以为自己了解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可现在封承突然间意识到,他根本不了解这个儿子,就像现在,他要给赏赐,他却不肯接受。
若是别的皇子,恐怕早就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了吧!
封华尹抬起头,墨黑眼底散发着难得的柔和:“那就先留着,日后儿臣一定会请求父皇一件事的。”
他要娶月儿,就一定要得到父皇的圣旨赐婚,否则,太难了。
封承虽然好奇封华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看着纸上的名单,精深的眼底一片冷意。
封亦辞这个太子,坐的是不是太安稳了,所以才会背着自己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
很快,一道道的圣旨就如晴天霹雳般下在整个扶辰国,凡是在盛京中有些脸面的大臣,富商,全都在一夕之间被收押大牢,抄家。
这当中,其陆家损失最为惨重,陆二老爷被凌迟处死,而陆卿虽然得到了自己学生的许多保护,但陆家还是受到了很严重的重创。
陆卿暂时不能上早朝,只能每日呆在府中称病不出门。
封亦辞是最肉疼的那一个,毕竟,这些人全都是自己精心安排的,可现在却在一夕之间全都毁了。
向月楼中。
“姐姐,我们怎么办啊!”
宁姗蝶在房间中不停的来回走动,脸色略显焦急:“现在整个陆家都完了,那我们要嫁给太子,不是更没有希望了?”
她之所以能在皇宫中忍这么的长时间,就是因为要嫁给太子做侧妃,可是现在算是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的心烦。
“三妹,你不要走了,我好心烦。”
宁嘉禾眉头紧皱,这次的事是真的出乎了她的预料,陆家是她背后的靠山,她不是嫡女,只能靠着陆家的关系让自己看着更完美。
可陆家现在已经成了风雨中不断飘摇的大树,父亲也就更不会放母亲出来,那她在宁家,就仅仅只是个庶女而已。
这样没有任何支撑的她,又该怎么成为太子妃呢?
宁嘉禾越想月头疼,干脆道:“三妹,收拾东西,我们回将军府。”
宁姗蝶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干脆撅起嘴来:“回去做什么啊,我们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几面呢!”
她这么优秀,太子殿下见到自己,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的,说不定,太子殿下喝醉了,她就有机会让生米煮成熟饭了呢!
“的死到临头,还有心思想些别的。”
宁嘉禾收回目光,看都没看的宁姗蝶一眼,就快步离开。
宁嘉禾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宁府,将这所有的事全都告诉了陆温,末了又道:“娘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太子殿下会不会被废黜啊!”
宁嘉禾担心不已,只有她成功的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一切才会变得好起来,可现在,宁嘉禾对那个太子妃的位置,已经变得愈发不确定起来。
离开将军府之前,她信心满满,可现在,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让宁嘉禾愈发不安起来。
第二百二十章 准备寿礼
出了这么多事,太子到底会不会被废黜,那她又该嫁给谁?
除了封华尹那个八王爷,还有谁能助自己心想事成?
宁嘉禾越是想,越是觉得烦心不已,她倒是想嫁给八王爷,但是八王爷却冷冷淡淡的让她琢磨不清,封亦辞虽然是太子,可现在却是风雨欲摇的时候,谁知道那个七皇子封凌会吐出多少贪官污吏来。
现在皇上没有废黜太子,谁知道将来呢?现在这件事一出来,恐怕太子选妃的事情也会被耽搁下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宁嘉禾轻声道:“娘,如果我不能当太子妃,那你就不能解除禁足,之前我觉得舅舅可以帮我的忙,可现在的看来,陆家自己都保不住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陆家倒了,那我们的母女两个可就真的完了。”
陆温脸色灰败,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抽干了一般,若是从前,自己成为将军夫人还有那么的一丝丝希望,那现在的她,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希望。
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了吗?被禁足一辈子?
一想到这儿,陆温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冷却了下来。她一把的握住宁嘉禾的手,瞪大双眸:“禾儿,你去找太子,让他一定要保住陆家,陆家若是倒了,那我们可就真的完蛋了。”
“娘,太子殿下现在是明哲保身,根本不会见我的。”
宁嘉禾无奈摇头,现在所有人都巴不得离陆家远远的,怎么可能有人去主动在皇上面前帮陆家说好话呢?
“你说的娘当然明白,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一次,陆温是真的慌了:“要是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我一定会疯掉的。”
陆温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本应该顺利的一切,偏偏横生枝节,现在更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娘,您先不要着急,让我想想办法。”
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阴冷,宁嘉禾阴狠一笑:“现在的宁析月不是还在皇宫么,那我们就有机会,反正短时间内,太子妃的人选的可能都没有着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还有机会,我一定会想个办法,让一切都扭转乾坤。”
闻言,陆温一愣:“扭转乾坤?怎么扭转乾坤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已经没有了反转的余地,皇上的命令,这天下无人胆敢轻易违背,要知道,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他们现在,恐怕只有认命的地步了吧!
“娘,事情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您相信我。”
紧抓着陆温的手,宁嘉禾冷笑:“不是还有皇后么,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一定不会让太子殿下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我们只要和皇后娘娘谈好条件,皇后娘娘一定会帮我们陆家的。”
闻言,陆温双眼渐渐发亮起来,连连点头:“对对对,禾儿你快去,趁着皇上还没有下圣旨,去求求皇后娘娘,说不定可以看在陆家对她有好处份上,就会帮我们在皇上面前说好话了。”
“嗯。”
宁嘉禾点点头,又和陆温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
待见到皇后时,已经是天黑了,宁嘉禾在的烈日下整整暴晒了四个多小时,这才得到恩准可以面见。
“就凭你,还想和本宫谈条件?”
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皇后林凤嗤嗤一笑:“现在的陆家就是个烫手山芋,所有人都巴不得躲的远远的,宁嘉禾,你觉得本宫会主动在皇上面前为陆家说好话?”
“我……”
宁嘉禾脸色微变,是啊,没有好处的事皇后娘娘怎么会帮自己呢?
可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又能给皇后娘娘带来什么好处呢?恐怕,就算她拼尽全力,也不如宁析月带来的一半多吧!
任凭宁嘉禾如何的去想,也想不出来,自己这个小小庶女,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看着宁嘉禾不断变化的脸色,林凤冷笑声不断:“本宫会竭尽全力保住自己的儿子,但是你们陆家,生死由命,本宫可不想管。”
“这……”
宁嘉禾瞬间瘫软在地,没有人比她还要知道,没有身份权势代表着什么。
可陆家就这样完了,自己就这样失去了所有,她就真的没有的任何可以的依靠的了。
“不过……”
话锋一转,林凤又道:“过些日子就是太后的寿辰,若是你可以让太后高兴,到时候岂不是的可以救你们陆家?”
闻言,宁嘉禾眼前一亮,对啊,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若是自己在众多女人中的脱颖而出的话,那陆家一定就会没事,陆家没事,那母亲就有当上将军府夫人的可能,到时候,她自然身份会变得的尊贵起来。
“多谢皇后娘娘。”
重重的磕了个头,宁嘉禾这才转身离开凤藻宫。
向月楼中。
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郑泽兰的笑了笑道:“析月,过些时日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你准备了做什么礼物?”
“寿辰礼物么!”
宁析月秀气的眉头紧皱起,脑海里蓦地闪过太后那双略显凌厉的眼,貌似太后并不是很喜欢她。
可太后寿辰,整个的向月楼中的女子全都用尽心思,想要在太后面前夺得荣耀,就算像郑泽兰这般不喜欢争斗,也都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太后的喜欢,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摇了摇头,宁析月轻声道:“可能会送一些糕点什么的,聊表一下心意吧!”
若是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恐怕送什么也是白搭,太后就是如此。
“啊?就送一些糕点啊!”
郑泽兰皱眉,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那可是太后的寿辰,你就送一些糕点?这未免显得太不正规了吧!”
“不管送什么,心意到了就好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宁析月轻声询问:“那你呢,打算送什么?”
“我啊!”
提到自己即将要的送给太后的寿礼,郑泽兰双眼发亮,笑道:“我亲手绣了一件衣服,准备作为贺礼,这件衣服我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析月啊,你觉得太后会喜欢吗?”
“你如此用心,太后一定会喜欢的。”
宁析月轻声安慰着,她对郑泽兰唯一仅存的记忆,便是前世时,郑泽兰最后成了皇帝的枕边人,独得恩宠的程度甚至的盖过了皇后的风头。
第二百二十一章 香囊
或许是家里人的意思,或许是身不由己,但最后郑泽兰还是成为了皇上的人。
也不知道今世,是不是又会和前世一样,郑泽兰最终还是会成为皇上的人?
“析月?析月?”
轻轻在宁析月面前晃了晃手,郑泽兰好奇道:“你在想些什么呢,竟然都发呆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宁析月摇了摇头,笑道。
“嗯。”
郑泽兰点点头,叹息道:“但是我的心情很是忐忑,你想啊,太后的衣服那么多,每一样都是绣阁亲手做的,我的手艺,怎么可能比得上的绣阁中的呢,到时候太后不喜欢,恐怕别人都会嘲笑我吧!”
越是想,郑泽兰就越是担忧,整个人更是充满了纠结。
宁析月淡淡一笑,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香囊,笑道:“这是我随身带着的香囊,你将里面的药粉撒到的桌子上,太后闻了,自然会很舒心,也就喜欢了。”
闻言,郑泽兰伸手拿过来闻了闻,惊奇道:“果然,析月,谢谢你啊!”
“不客气。”
眼瞧着天色不早了,宁析月笑道:“我先回去了,祝你一切顺利。”
“嗯嗯,好。”
在两人各自回房间之后,门口的宁嘉禾从暗处出来,看着的宁析月的方向,阴冷一笑:“宁析月,这一次,我定然叫你翻不过身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皇帝彻查整个的朝堂,所有和太子有关的,在名单上的官员,全都被抄家问斩,封亦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维系的人脉,就这样全都没了,气得半死,可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
从外面进来,封亦辞重重将帽子扔在椅子上,沉声道:“母后,我们安排的人已经被处罚的七七八八了,这些年,我们算是白白付出了。”
封亦辞气的芷喘粗气,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母后,您为什么不动用你的人脉,让我度过这一次的危机?”
只要母后出马,一切一定是可以的。
林凤皱眉,无奈叹息:“辞儿,我又何尝的不想呢,可你看看,你父皇的这一次可是动了真格的,母后真的不能再的冒险了。”
她们林家虽然在朝堂上的很有权势,但的皇上的疑心也是不小,若是让杨家太过于嚣张的话,恐怕皇上到时候会怀疑她另有造反的心思。
尤其是现在,皇上故意想要打压辞儿,就算他们做什么,也是于事无补,唯一的,只能暂时的隐忍,等过了这段风波,就好了。
“可是,难道就这样忍着,然后任由父皇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收走了?”封亦辞很是不甘心的道。
“那能怎么办,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装糊涂,免得因小失大。”
顿了顿,林凤接着道:“辞儿,那个老七,你一定要想办法灭了口,绝对不能再留着。”
封承的知道辞儿太多的秘密,他们一定不能留下。
封亦辞本来就头疼,现在听到林凤的这话,浑身气息更是阴沉的到了的极点:“母后,你以为我不想要杀了老七了吗?还不是那个封华尹保护着,我根本动不了手。”
自己这些天派出去很多很多的杀手,可每一个,都是有去无回,甚至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林凤眉头紧皱,语气疑惑:“你不是说去调查了么,老七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的这个样子吗?”
“不知道。”
最近的事情太多,封亦辞已经忙不过来了,更何况封华尹的人一直守着封凌,他就是想要调查,也是无从下手。
但,封亦辞总是有一种察觉,这件事或许和宁析月有着多多少少的关系,只不过他并没有什么证据,也不好直接去问宁析月。
心知在这里也等不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封亦辞干脆离开凤藻宫。
走在路上,封亦辞总是觉得不甘心,这一次的自己输的实在是太惨了,若不弄出原因,他根本不敢将宁析月娶了。
脚步一顿,封亦辞转身去了向月楼方向,今天有些事,猛他必须要问个清楚不可。
宁析月本来都想要休息了,却没想到封亦辞会突然之间来,她眉头轻皱:“他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封亦辞不应该正面临封华尹一个接一个的狂风乱炸么,为什么还有时间来找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宁析月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安,好像有什么,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紧了紧手心,宁析月抬步走了出去。
封亦辞正站在院子中,见到宁析月出来了,上前一步道的:“还以为你睡了,没想到你没睡。”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就算析月在被子里,也是要起来迎接的。”
宁析月勾唇浅笑,接着道:“不知太子殿下这么晚来,所谓何事?”
“我……”封亦辞欲言又止,他想要问一问,藏宝的地点到底是怎么泄露的,明明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可这一次却突然间出事,这一切让他不得不怀疑到宁析月的身上。
宁析月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封亦辞,眼底快速闪过什么,快到无人捕捉到。
封亦辞今天的样子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要问自己,可却又说不上来。
而且,比起之前,封亦辞的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好像多了些什么探究,宁析月秀眉微蹙,是什么原因,让封亦辞竟然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难不成,是之前七皇子的事,引起了封亦辞对自己的怀疑?若不然,封亦辞今日好好的,怎么会来找自己?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就被宁析月给否定,以封华尹谨慎的性格,封亦辞就算想要调查什么,也是调查不到的。
封亦辞皱了皱眉,犹豫了一番,这才开口道:“最近的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宁析月摇了摇头:“你是说七皇子的事么,我虽然的觉得诧异,但是并没有什么想法,一切只能等皇上的抉择。”
宁析月的话很是中肯,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观点,封亦辞有些失望,他以为宁析月会说一些其他的,可竟然说了这种话。
“太子殿下觉得析月这话有何不妥?”宁析月皱眉,愈发觉得今日的封亦辞很是奇怪。
封亦辞眉头紧皱,想了想,还是道:“那日,我看到你和封华尹在一起了。”
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演戏
整颗心豁然一震,宁析月浑身血液都在瞬间紧张凝滞住。
原来,之所以封亦辞会这么紧张的原因,那是因为看到了那晚自己和封华尹在一起。
宁析月懊恼不已,为何当时自己没有察觉到,现在竟然被封亦辞的质问,真不知道要找个什么样的说辞的才好。
封亦辞既然敢问出这话,那恐怕在心里,也一定已经想到了,七皇子封凌突然间的异常,很有可能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只不过,一想到她背后将军府这块大肥肉,封亦辞还是忍到了现在方才追问。
看来,封亦辞还是没有证据,所以才会忍到了现在。
长长的睫毛轻颤,宁析月忽而一笑:“既然太子殿下看到了,那析月也就不隐瞒了,事实上,析月是觉得的七皇子在大殿之上的行为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只好趁着黑夜去看看,没想到碰到了八王爷,就想着向他询问一下七皇子的情况,太子殿下很好奇吗?”
“那为何要黑夜去?”封亦辞声音微冷,白天不能去,为什么黑天去,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太子殿下为何这般的凶?”
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宁析月满目无辜:“析月只是听说好多大臣,包括陆丞相一家,都因为七皇子而被皇上降罪,我怕到时候会给太子殿下和家里面惹麻烦,让皇上误会,所以才会偷偷去的,但是因为八王爷守卫森严,我都没有看到七皇子,就被带走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委屈,宁析月干脆委屈的哭了起来,活生生一副她被冤枉了的表情,让封亦辞也忍不住愣了愣。
难道,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宁析月了吗?
封亦辞觉得自己没有冤枉宁析月,可看宁析月这一副委屈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或许,宁析月真的只是因为好奇,才去的天牢?封华尹守卫森严,连他派的杀手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宁析月一个小小的弱女子了。
宁析月委屈了半天,见封亦辞没有说话,宁析月眸光闪了闪,一脸痛心:“太子殿下,您到底在怀疑我什么,好,一切都是析月在自作自受,析月以后再也不会为太子殿下顾念兄弟之情而冒险。”
“唉,你……”
看着宁析月愤怒离去的背影,封亦辞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的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整个院子都陷入一片死寂中,宁嘉禾从暗处出来,身侧的拳头紧握:“该死的宁析月,还说什么不想做太子妃,那现在又为何使手段。”
原来,她一直都将宁析月小看了,宁析月根本就是个两面三刀,会演戏的小人。
回到房间的宁析月,一张脸瞬间冷却了下来,原本委屈不已的面孔,正在散发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气息。
幻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宁析月,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幻儿,我们去给小姐煮碗面。”
容夏淡淡一笑,现在的小姐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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