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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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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道。
先前遭受过重击?纳兰书脑海顿时一片浆糊,那凝重的眸子直盯着床上的女子,她来牧越之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遭受重击?
先前薛轻羽在给纳兰书的书信内只说宁析月是其救回来的女子,并没有说宁析月遭遇过什么,是以此时的纳兰书并不知情宁析月掉落万丈深渊的事情。
“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需给本宫治好她,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纳兰书阴冷的看着陆院判,那眼神依旧在床上的美人身上。
封华尹究竟是怎么照顾析月的,他才离开扶辰多久,其便让析月出了这样的事情,早知如此,他便不将析月让给封华尹了。
什么真心相爱都是狗屁,就连最简单的安全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相爱。
纳兰书在心里狂的呐喊,此刻的他恨不得飞到扶辰去将封华尹揍一顿为宁析月出气。
“殿下请放心,下官必定竭尽所能将这位姑娘救活。”纳兰书那周身的气势让陆院判不敢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连忙走到他的药箱旁边,从箱子内取出来一个小布包,缓缓将那不布包打开,那里头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让纳兰书看着便有些寒颤,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宁析月不能被任何人打扰,也包括他自己。
陆院判经验老道的在宁析月手臂的要穴上扎了许多针,又在其发白的指尖下了一针。
床上的宁析月脸色惨白,因为手臂的疼痛使得她微微颤动着脑袋,那额角细细的汗如同雨后之笋一般冒的极快,恨不得布满整个小脸。
“析月,你怎么样了?”纳兰书心痛的在一旁喊,那反在身后的手冷汗早已布满手心。
只是宁析月仿佛陷入了梦魇一般,面色难看得很,眉头也紧锁着,仿佛此刻的她正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析月姑娘不会有事的。”陆院判正准备下针,但又停下来安慰纳兰书,脸色微沉,只怕若非纳兰书并不是太子,他便要将人丢出去了。
纳兰书没再说什么,隐忍着心中的担忧,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知道陆院判是在就宁析月,而大夫施针之时若是被打扰了,极有可能对伤者不利。
而他实在担心宁析月,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若继续留在屋内定然打扰治疗,如此只怕他会好心办坏事。
果然,没有了纳兰书在身旁,陆院判下针极快,不过半个时辰那房门便开了。
纳兰书心急如焚的冲了进去,但见床榻上的女子脸色虽然依旧是苍白的,但比起先前已经好了许多。
陆院判收拾好银针,又朝纳兰书拱手作揖道,“太子殿下,这位姑娘身上的那些伤口需要清洗上药,此事不得耽搁。”
纳兰书微微点头,“来人,送陆院判回去,再将晓荷叫进来。”
第四百二十九章 博弈
陆院判躬身告退了,不过多时,在外头焦急等待的晓荷便得到了准许进来照顾宁析月。
“太子殿下,您先请出去吧!”晓荷鼓起勇气看着正坐在床边握着宁析月玉手的纳兰书。
她的心控制不住的颤抖,但又有说不出的疑惑。
在她看来,宁析月是她家少爷救回牧越的,而且她家少爷也对宁析月有别样的心思,可进入好不容易将宁析月从梧桐苑内救出来,她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此刻的晓荷心里仿佛有一架鼓在敲打着,她不明白为何纳兰书明明今日才能宁析月相见,这模样却好似早已相识一般。
只是她没有勇气去问,而且即便是她问了纳兰书也不会回答。
纳兰书瞥了一眼进来的晓荷,他也知道晓荷让他出去的缘由,但却依旧与宁析月分开,但他知晓宁析月身上的伤口必需上药。
“析月便交给你了,稍后本宫再找两个奴婢进来帮你。”纳兰书心一横,依依惜别般的出去了。
晓荷端起桌上的水,小心翼翼的又将宁析月的脸给擦拭了一遍,很快,纳兰书派进来的奴婢也来了,三人便合力为宁析月清洗、上药、换衣裳。
扶辰八王府内。
因为王府主人心情欠佳,是以那些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封华尹自打去了趟悬崖下,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内,即便是张卫与凤鸣都不敢去打扰。
一日三餐也是那些奴婢们端到门口的,只是里头的人却吃的很少。
众人都不解,只以为是王妃伤势不好,他们王爷在担心王妃。
久而久之,外头便传出了八王爷是个痴情之人,对王妃如何如何上心之语。
封华尹的自我封闭直到封郡登门拜访才算结束。
“八皇弟这两日都没去朝堂,倒也不怕给封亦辞空子钻。”封郡轻摇着折扇,同以往那般风度翩翩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泯,只是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了那双眸中的淡漠。
封华尹淡淡的看着天空没有说话,他的神好似跟随那微风去远方寻找宁析月去了一般。
封郡微微摇头,暗自感叹着,他这位八皇弟虽说对旁人淡薄,但对其心爱的女子却十分挂怀,亦如他日夜想着小烟一般。
他在心里期盼着会有那么一场梦,能让他与小烟重逢,若真能如此,他愿意一直活在梦里,与小烟相守生生世世。
良久,封华尹终于垂下了眸子,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三皇兄今日来是告知本王朝中之事的吧!”
其实朝中之事他也知晓七七八八,这两日大多都是他的父皇在处置林断崖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在府中躲两日清闲。
但说前两日封承在封郡府中被林断崖派出的杀手袭击了,回到宫里后便雷霆大怒,命大理寺的官员将林断崖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查了个遍,当然这些都只能是暗查。
按理说哪个官员没有黑点,平时官员之间交流都知晓一些,可皇上下令彻查,必然是得到什么证据的,是以,那些大理寺官员没有含糊,将林断崖查了个遍。
两日时间,林断崖被列举了十大罪状送到封承面前,那些罪证皆是什么霸占百姓良田,引得百姓苦不堪言,百姓怨声载道等等,其中甚至还有贪污军饷,一条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林断崖不得反驳。
而这段时间皇后林凤尚在闭门思过,皇嫡子封亦辞从太子废成了翼王,林家更是损兵折将,林家老国公较紧脑汁为林断崖脱罪,但依旧不见起效。
无奈之下,林家集结大量官员在朝堂之上为林断崖求情,这阵势比起上次为封亦辞求情还要大。
只因为林断崖是老国公的嫡长子,林家得以传承的嫡系一脉。
只是封承是铁了心要处置林断崖,旁人求情或许还听得进去,偏偏求情的是邻居,如如此使得封承火气更大了,一怒之下便昏厥过去。
这些事情都是封华尹的那些属下打听出来的,是以即便他不在朝堂之上,对朝堂之事也是了如指掌。
封郡微愣,将茶杯中的水一口喝下,“原来你早就知晓了,看来此番本王不该来你府上,浪费时间。”
封华尹浅浅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将那精致的茶杯那在手中把玩,“这两日父皇可是将林断崖的事情处置了?”
“是在处置,但没有处置好,林家尚有老国公在,是以父皇处置起来必定要看老国公几分薄面,而朝中的那些人又大部分是林家的人,是以遇到了阻碍,父皇今早已经气的昏倒了。”封郡叹息着看着封华尹。
他知道封华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事有轻重缓急,倘若他父皇一旦这个时候出事,那林家势必会以其并未立遗嘱为由将封亦辞扶上皇位,而封亦辞若是当了扶辰的皇帝,必然对他们这些兄弟赶尽杀绝。
是以,封郡此番前来便是想要劝封华尹暂时放过林断崖的。
封华尹左手放下茶杯,在石桌上轻点了几下,本就淡漠的眼眸变得寒冷起来,那张俊脸毫无表情,好似封承即便是死了也与他无干一般。
他思量了一番,微微抬起眸子略带深意的看着封郡,“放过林断崖?这不可能,出了一个林断崖便会有下一个林断崖,此事没得商量,再者,即便是我替他求情,父皇那边必定不好交待,毕竟此事是父皇有意针对林家。”
说罢,封华尹站起身,看着不远处打扫的容夏,眼眸微眯,若是月儿在的话必然也会同意他的做法吧!
封郡垂下了眼眸,脑海里浮现早朝之上封承愤怒将林断崖拿下的情形,那样子是何等决绝,倘若他真的同八皇弟救下了林断崖,那父皇的火气便是白发了。
这般想着,封郡微微点了下头,将折扇一合,敲了下石桌,也站起了身,“本王明白了。”
“功高震主这话说的一点未错,林老国公一生为扶辰出生入死,如今却成了个老糊涂。”封华尹扯出一丝笑意,微微摇了摇头,“封亦辞那里可有出手帮助林断崖?”
他知道依着封亦辞的性子这个时候巴不得林断崖丢开,可不救林断崖便极有可能失去林家的支持。
是以,在这场博弈中,他最想知道的是封亦辞的态度。
第四百三十章 金蝉脱壳
“在你离开三王府那日,封亦辞去了马场,马儿受了惊吓,听说是摔到了内脏,是以尚在府中修养,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那些属下没有禀报吗?”封郡有些诧异的看着封华尹。
在他看来,封华尹的信息网很广,想要什么都可以动用属下去查,封亦辞坠马与林断崖被关押之事乃现今朝野上下的大事,外头早已闹得沸沸扬扬,然其竟然来问他,让他甚是奇怪。
封华尹斜视了封郡一眼,他有不知道的消息很奇怪吗?
“主子,这些消息属下等都收集到了,只是主子您未问起。”张卫微微抬起眸子看着封华尹,那样子好似生怕封华尹怪罪。
封华尹瞥了张卫一眼,沉默不语,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封郡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封华尹,又看了看张卫好似期待张卫受罚。
“封亦辞对自己倒是狠的下心,只是如此倒是容易让林家怀疑他。”封华尹目不斜视的道。
他嘴上这般说着,也在心里暗自起了疑惑,他自认为自己对封亦辞有几分了解,其并非如此浅薄之人。
封郡眉头轻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微微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按理说这种事情即便林家事后明着不说什么,但心中终究是有芥蒂的,封亦辞是个聪明的,必然不会想出这种招数,除非他有后招。”
听到此处,封华尹眼眸微深,略带深意的看着封郡,“不错,除非他有后招,这个后招足够挽回林家这个损失,只是……”
他们都知道,林家即便是在封承开始削弱权力的情况下,还是有极大的势力,只要老国公还在,那么林家绝不会倒,更何况林家还有那些庶出的子弟。
“只是如今的扶辰根本没有世家能与林家相提并论,而牧越那边,他们朝中形式更为严峻,更不可能同封亦辞合作。”封郡眉头微蹙的合上折扇,在左手上敲了敲。
封华尹沉默不语的盯着翼王府的方向,封亦辞这边伤重,如此便不会有人去怀疑他会在背后做出什么事情来,而林断崖那边闹得沸沸扬扬。
若是封亦辞要保住林家的信任,势必要将林断崖救下来,只是若是其要将林断崖救下来,唯有……金蝉脱壳
这般想着,封华尹眉头突然紧蹙起来,冷冽的眸子盯着封郡,又看了眼张卫,“去天牢将林断崖关押到别处,至于父皇那里本王自会去说,记着不许让任何人发现。”
张卫不可置信的抬了抬眼眸,“王爷,这只怕不妥吧?”
“是啊!父皇那里只怕不会同意的,现在父皇谁也不相信,昨日他还宣我去了御书房,询问那夜你我是否故意将他灌醉,有意让他被那些人给刺伤的,这说明了什么,父皇他已经察觉了。”封郡抿了抿唇畔,那英俊的眉头紧锁着。
封华尹没有理会他,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本王早便知晓父皇会怀疑,可那又如何,此刻在父皇眼里,林家才是最主要的敌人,对于咱们,父皇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封郡微微点头,张卫急忙下去安排好主子交待的事情。
待事情商量好了后,封华尹又同封郡闲聊了几句,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此刻最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了。
翼王府内。
宁嘉禾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将手中药碗中的药喂床上半躺着的封亦辞,因为两日未眠,她的眼角带着重重的淤青,脸色也显得十分沧桑。
封亦辞不耐烦的看着宁嘉禾,给她一个白眼后将其递过来的药喝下去,又摆了摆那绑着白色纱布的手摆了两下。
“殿下喝完了药,妾身也该回去休息了。”宁嘉禾强打精神,眨了眨那疲惫的双眸。
她现在是巴不得早些离开,封亦辞那易怒的心思让她全身都战颤。
自打两日前,封亦辞从马上摔下来,身子受损之后,她便一直守在其身边,即便其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如此坚持,倒也在外头赢得了些好名声,但这般也不仅劳累了她的身体,更让她的尊严被封亦辞践踏。
“回去吧!本殿下也不想再见到你。”封亦辞淡淡的看着宁嘉禾正准备出门的背影,那藏在被褥之下的手紧紧握着。
他伤重的这两日外头的那些谣言他都清楚,那些说宁嘉禾是贤妻之语不用脑子想他也能知道是谁的手笔。
本来,这次受伤只是为了躲避林断崖的事情,趁机将其金蝉脱壳,如此即可摆脱林断崖之事被封承处罚给他带来的印象,又可不让林家离心。
可他并不想还有谁拿这次祸事做手脚,是以这两日他对宁嘉禾冷淡至极,更有时候言语攻击。
宁嘉禾正准备踏出房间的身子顿时愣住了,她不解的看着封亦辞,那疲惫的早已不想抬起的眼眸恨不得立刻垂下去。
那大袖之下的将手中的丝帕揉搓的不成了样子,很快,那晶莹剔透的眼珠便从带着淤青的眼眶内滚滚溜出,在沧桑的脸庞上划上两道泪痕。
她轻移莲步到封亦辞床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疲惫的眼眸尽力拍打出委屈而又让人怜惜的模样。
她又捏起那不成样子的丝帕去擦拭眼角的泪珠,略带沙哑的声音道,“禾儿自认为并未做错任何事情,禾儿知晓殿下这两日因为身子受伤、舅舅出事,心情不佳,可也不能这般待禾儿。”
封亦辞看着那泪珠,不耐烦的转过头去,微微眯上了眼眸,只是起伏不断的胸口依旧告诉宁嘉禾床上的这个男人依旧在生气。
“殿下,妾身先告退了,您好好休息。”宁嘉禾抿了抿唇畔,微微嘟着嘴委屈的离开了封亦辞房间。
回到自己院子里,陆温急忙迎了过来,心疼的拉着宁嘉禾的手,又急忙吩咐旁边的奴婢去准备燕窝给宁嘉禾补身子。
“禾儿,你这是怎么了?翼王对你做了什么?”陆温将宁嘉禾搀扶到凳子上,为其倒了杯茶。
自打那日封亦辞出了事,宁嘉禾被叫过去侍奉,作为宁嘉禾的生母的陆温被她来翼王府帮着打理府中事宜。
这话说的好听的是打理事宜,但往深处说了便是封亦辞不放心这两母女,怕两人坏事,要将她们放在眼皮子底下。
第四百三十一章 重回前世?
宁嘉禾啜泣了两声,将眼角的泪珠全部擦拭干净,“娘,咱们该怎么办?殿下如今是愈发的讨厌我了。”
先前因为宁析月的事情,她已经遭封亦辞的嫌弃,而现在又因为她在皇后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翼王殿下一定能将林断崖给救出来。
当时,她不过是为了讨好林凤,虽说稍欠些考量,谁料到封亦辞会当此事为真,这两日的不眠不休,在她看来就是封亦辞在教训她。
陆温垂下了娇媚的眼眸,沉默一会儿,如今她母家已经衰,夫家也逐渐没落,就连二女儿都没有保护好。
“禾儿,咱们不能放弃,好不容易咱们才到今日这一步。”陆温拉着宁嘉禾的玉手放在她的腿上,只要她的女儿成为皇后,即便是陆家没落又怎样,她同样是皇后的母亲,她等待那一天已经很久了,这是任何事情都不得放弃的。
这般说着,她那拉着宁嘉禾的手加了几分力道,眉角微深,双眸也带着些许冷冽。
宁嘉禾微愣,她也知晓自己如今已经嫁与了封亦辞,若想脱身是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便是往前走,即便前边是刀山火海。
只是此刻的她已经筋疲力竭了,只想找个稳固的靠山,安安稳稳的沉睡一会儿。
有了如此想法,她没有说话,只是委屈的看着陆温,靠在其肩膀上,缓缓的沉睡过去,那眼角依旧挂着那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陆温没有说什么,低头看了一眼,用手缓缓的整理宁嘉禾的头发。
牧越太子府内。
宁析月被晓荷同两个奴婢擦了药,但依旧没有醒过来。
夜,凉如水,天际的繁星不停的眨着眼睛,忙碌了一日的纳兰书回到府中,第一件事便是回房间查看宁析月的伤情。
“她怎么样了?”纳兰书走到床边,看着正忙碌的晓荷。
“小姐没事,药已经上好了,脸色也好了许多,两位姐姐已经下去煎药了。”
纳兰书一边听着,坐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打量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宁析月,朝后头摆了摆手。
晓荷本不想退下,犹豫的看了眼床上的宁析月,又怯怯的看向纳兰书,交叠在腹部的手冷汗直冒。
过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退下,纳兰书也没说什么,她便以为他的意思便是她可以留在屋里了,只是微微抬了下眸子,便瞧见纳兰书的冷眸正注视着她,无奈俯了下身子,缓缓退下。
“析月,你真的不会有事吗?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就连掉落悬崖你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伤同悬崖相比又算的了什么。”纳兰书神情凝重的看着宁析月。
早在听晓荷说其宁析月是薛轻羽从悬崖下头救回来时,他便派人去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先前他因为宁析月嫁给封华尹,是以离开了扶辰,只是并没有在牧越久留,而是四处去散心了,是以很多消息他都不清楚,如今这一查,方才知晓自己在不问世事这些日子扶辰出的状况。
天知道他听到属下们禀报宁析月掉落万丈深渊之时心有多痛,那时他恨不得跑到扶辰去将封华尹暴打一顿给宁析月报仇。
他伸手想将宁析月的小手我再手心,只是她的手好似一块被点燃的炭火一般。
“怎么会这样?”纳兰书慌张的在宁析月的额头上也试了下温度,此时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有些微微发红,这一试他才知晓方才那脸色转好其实是在发烧。
他焦急的拉着宁析月的手,在她耳边大喊,“宁析月,宁析月,你快醒醒,快醒醒。”
然,此刻的宁析月没有丝毫知觉,那身子也愈发的滚烫。
纳兰书慌张跑到外头,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镇定,眉头也早已被深锁起来,“管家,快速将太医院所有太医全部请来,一定要快。”
晓荷正好在接一奴婢递过来的药碗,一听纳兰书慌张的响动,微愣了一下,手一松,啪的一声那个药碗落到地上,浓浓的汤药在地上溅开。
只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去顾及汤药了,她知道纳兰书会这样慌张必然是屋内出了什么事情,而这个时候屋里只有纳兰书与宁析月在,是以出事的只会是宁析月。
“晓荷你这是怎么了?那可是你家小姐的药。”一个奴婢嘟着嘴看着呆愣的晓荷。
“够了,你们还不快去在煎一副药来,晓荷你同本宫进来。”纳兰书冷眼拿着那个奴婢,又瞪了晓荷一眼。
晓荷低着头,慢慢的罪恶感,那眼角都快急出眼泪来,满面担忧的随纳兰书进了房间。
因为纳兰书的发火,院子里的奴婢的慌忙的干活,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主子不快。
太医还没到,纳兰书只好先给宁析月用冷帕子降温,甚至让人去冰窖取了些冰来,只是成效都不大。
“华尹,华尹。”宁析月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口中不断的嘀咕着“华尹”二字。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北极星。
然她想要动,想要找到出口逃离这个鬼地方,只是奈何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紧蹙着眉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上,只是漆黑的世界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即便是自己身上那硌人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
“华尹,你在哪里?华尹。”她高声大喊,十分努力的睁大双眼,只是那是那双眼睛却怎么也看不见东西。
“怎么?还想找封华尹吗?他已经死了,是被你害死的。”
宁析月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虽说她看不见声音的主人,但却清楚的认得这是宁嘉禾的声音。
她有些慌张的转了转头,又挣扎了下手脖子,脸色苍白的看着前方,心中慌乱至极。
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在薛府梧桐苑里吗?难道她又死了?重生到前世行刑那日了?
这怎么可能?宁析月连忙摇头,两道泪痕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她仰天高声大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宁析月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竟让我一次又一次的重回这里。”
啊……
这时,一道痛苦的声音传过来,宁析月依稀听出来那是封华尹的声音,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从身后的柱子上脱离。
第四百三十二章 生死存亡
“不要伤害他,不要。”宁析月大声咆哮着,此刻她的心好似被人在用刀割一般,鲜血淋淋。
“什么不要,宁析月你就是个瞎子,凭什么跟我争,凭什么。”宁析月的头发被宁嘉禾抓住了,她的头在身后的柱子撞。
宁析月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世界满是黑暗,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脑袋好重,身体好想往下沉,力气全部被抽空了。
现实中,纳兰书的房间跪着许多的太医,他们一个个都怯怯的看着纳兰书,眉头紧锁的不敢出声。
纳兰书心痛的凝重的看着床上的宁析月,又冷眼看着那些太医,反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此刻看着床上仿佛陷入梦魇的绝色女子,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些太医竟然也没有一点作用,让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处死,但他也清楚若是将这些人全都杀了只会让床上的女子更快失去希望。
“殿下,臣以为还是请陆院判来得好,毕竟这位姑娘先前也是他治的。”一个胆大的太医颤抖的拱了下手,低着头不敢直视纳兰书那气愤的眼眸。
纳兰书沉默不语,他又何尝不知道叫叫陆院判过来呢!只是陆院判被太后宣过去了,今夜之事他已经将整个太医院都搬来了,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若是再去太后那里要人,只怕要让旁人诟病。
在床边为宁析月替换冷帕子的晓荷听此言乞求一般的看着纳兰书,只是她不知道纳兰书的想法,只是一心想要救宁析月。
纳兰书别过头去,不敢看宁析月的脸,反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在心中暗暗问自己,他该如何是好?
“小姐,您不要有事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晓荷如何去见我家少爷。”晓荷一边为宁析月换下被捂热的帕子,为其试了下体温,那眼角的泪珠滑落的更凶了。
纳兰书脸黑如墨,周身散发着死亡的冷气,那深邃的黑眸早已眯起,眉头也紧皱成了小山丘。
“王爷,陆院判来了。”管家急忙领着那位花白头发的陆院判过来。
“陆院判,快过去看看她的情况,自从入夜便浑身火烫,怎么也退不下去。”纳兰书焦急的将陆院判正准备行礼的身子给拉住了。
陆院判也没有拘礼,背着药箱子大步走到床边,咚的一声将药箱放在地上,为宁析月检查身体。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陆院判的身上,那些太医亦然,他们可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太子府留,那太子殿下现在的模样好似要将他们吃了一般。
在仔细的检查过后,陆院判微微摇头,脸色阴沉的朝纳兰书拱手道,“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求生意识很弱,是以下官即便是有心也无力。”
“求生意识很弱?她为何会求生意识弱?”纳兰书怒眼看着陆院判,按理说她将封华尹救出来了,不是应该很期待同其再次相遇的吗?难道她还遭遇了什么?
陆院判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保持沉默。
而没有得到答案的纳兰书脸色黑的亮,黯然的坐在床边,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全部退下。
太医们终于松了口气,匆匆而又不敢放重步子的急忙出去了。
陆院判本来也想出去的,却在门口又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纳兰书拱手作揖道,“太子殿下,若是给她讲些她在乎的人,想必可以换起她的求生意识。”
纳兰书微愣,急忙点头,不顾及还有陆院判与晓荷在场,握起宁析月那烧得红彤的小手,带有磁性的声音道,“析月,析月你醒醒,你现在还不能死,封华尹还在等着你回去呢!封华尹还等着你回扶辰同他团聚,还等着你同他一起斗封亦辞,你这样死了让他怎么办?”
虽然他很想在宁析月面前说自己,然他知道此刻她最想听到的应该是封华尹的名字,再者就是封亦辞。
即便他不知道宁析月同那封亦辞之间有什么仇怨,但在他看来,一切能让宁析月恢复求生意识的,都不要紧。
此刻,陷在黑暗之中被宁嘉禾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宁析月,突然听到头顶上有人在说封华尹的名字,那即将闭上的疲惫双眸又多了几分精神。
她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个想法,她还没有见到被放出来的华尹,不管如何,她得回去再见华尹一面。
这般想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睁开双眸。
坐在床边的纳兰书见宁析月有了动静,嘴角露出一丝欣喜,原本紧蹙着的眉头也松散了许多。
他笑着朝尚在一边等候的陆院判大喊,“有效果了,你快过来看看她。”
“殿下请继续,此刻这位姑娘的求生意思还不够,下官这便去写个方子让丫鬟煎药。”
纳兰书笑着点头,但心头的大石依旧没有放下,他极力保持镇定的拉着宁析月的手,“析月,你可能不知道吧!封华尹没事,被放出来了,你快醒过来,只要你醒了,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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