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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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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荷与小童相顾一眼,微微抿了抿唇畔,急忙给纳兰书拜了拜,慌张的道,“太子殿下,您快去救救我家少爷带回来的一位姑娘吧!她被老夫人请去了梧桐苑。”
纳兰书脸色一沉,那嘴角的笑容也顿时僵住了,虽说他不知道这两人口中虽说的那位姑娘是否是宁析月,但能让薛轻羽带回来的人必然不是普通女子,而他能想到的非普通女子便只有扶辰那位八王妃宁析月了。
梧桐苑里的事情他虽说是个外人,但因着与薛轻羽交好,那些薛家的秘事他也知道的不少,进了梧桐苑的女子极容易被人折磨他也是知晓的。
他的脑海不断的浮现薛轻羽同他讲的那些关于梧桐苑的事情,那自然下垂的双手不禁紧握起来。
他的眼眸也是异常的凝重,在心中暗想着,若梧桐苑内的真是宁析月,那那个老太婆便别想活了。
“太子殿下,您能帮我们救救宁小姐吗?”晓荷哭着拉了拉纳兰书的衣角。
“走吧!带本宫去梧桐苑。”
纳兰书说罢大步流星的朝薛府内走,而晓荷与小童急忙起身,快步的跟在纳兰书身后。
梧桐苑内。
宁析月在院子里一阵乱搞,所到之处她将那些架子上珍贵的花草给打到地上,有时是开的正盛的花,有些是长的正好的珍惜药材。
很快,梧桐苑内一片狼藉,地上花盆的碎片四处都是,泥土也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
薛老夫人被秦芸蓉搀扶在门口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既心疼又气愤,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让人都不敢看她阴沉的脸。
她用自己满是皱纹的手指指着在院子里乱窜的宁析月,气愤不已的道,“快,你们这些废物,快将她给我抓住,不然你们都别想活。”
在她看来,那些什么奴才都是她的仆人,她要她们死她们也不得拒绝。
“析月这算是知道了,堂堂薛府的老夫人,竟然是个草菅人命之人,看来外人所言薛老夫人是个和蔼和亲之人也所言有差。”宁析月气喘吁吁,但还是趁着空挡大声喊道。
此刻,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不能劝住薛老夫人,或是有人过来救她,只怕她今日便真的要被毁容了。
“好大的胆子,你这贱蹄子,我家老夫人也是你敢冒犯的?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那些个婆子也气喘不止,她们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弱不禁风还伤势未愈居然还会些拳脚功夫。
宁析月眉头紧锁,那滴滴香汗从眼旁滑落,她也分不清是那是眼泪还输汗珠,华尹,她要怎么办?
秦芸蓉佯作不忍心的拉着薛老夫人的手臂,怯怯的躲在老夫人身后,但又时不时的探出头看一眼宁析月同那些婆子们的较量。
她看着薛老夫人那苍老的眼眸道,“姑奶奶,要不就算了吧!这位宁小姐也没犯什么过错,若是往外头的人知晓了,岂非要说姑奶奶您蛮横无理吗?”
薛老夫人沉默不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秦芸蓉,又继续看着院子里的斗争。
秦芸蓉见状急忙缩了缩眸子,往后边乖巧的退了两步,生怕薛老夫人会因为方才的事情生气,心里忐忑不安,不好,方才装过头了,这下姑奶奶要看出来她的心思了,可千万莫要生气才好。
“表小姐您真是心善,这位宁小姐那分明是想进咱们薛家,您却还是要替她求情,真是太善良了,您若是这般日后嫁与少爷可是容易受委屈的。”老夫人身旁的一个妈子担忧的看着秦芸蓉道。
听了此话,薛老夫人又看了一眼秦芸蓉,只是这次的目光比起方才要柔和了许多,脸上的怒气也逐渐的消散了。
此时,忙于躲避的宁析月最终还是没有躲过那些婆子们的追捕,被押着跪在薛老夫人面前,而她的膝下正好又一片瓷片。
经过一番折腾,宁蓝筱的脸色苍白,再加上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蹙本就紧锁的眉头拧成了一堆。
此刻的她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的,甚至有时候觉得那些痛快要麻痹了她的大脑。
“姑娘,都说了让你不要跑,现在好了,你受罪奴婢也跟着受罪。”婆子没好气的看着宁析月那绝美的脸蛋,那粗糙的手在她那娇嫩的脸蛋上重重的摩擦。
第四百二十五章 梧桐苑受刑
宁析月眉头紧锁的扭过头去,眼眸里透露着全所未有的寒光,在心中暗想着,看来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是她小瞧这个薛老夫人了,等她出去后,定要让薛老夫人百倍奉还,还有那个白莲花秦芸蓉。
这时躲在薛老夫人身后的秦芸蓉瞧见宁析月瞄向她的寒光,身子不觉打了个寒颤,急忙垂下了眸子,右手从袖子内掏出丝帕佯作擦拭眼珠。
薛老夫人察觉秦芸蓉受委屈的模样,不耐烦的指着那些婆子,“你们还不赶紧的将她弄走?还有这院子,看着就难受,芸蓉,咱们先进屋等着去,这些个血腥的东西你怎么能受得了呢!”
她拉着脸色微白的秦芸蓉往屋内走去,而那些院里的婆子机灵的将地上快速打扫了一遍。
至于宁析月,则被两个婆子钳制着,面前又有一个拿着一把银针的婆子,将那泛着寒光的银针放在她眼前晃悠了几下。
“姑娘,你可不要怪我这老婆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竟敢得罪我们老夫人。”那婆子不忍心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银针狠狠的扎进宁析月的肩膀。
嗯……
宁析月紧要牙关隐忍了那些痛苦,那额角原本密密麻麻的香汗也快速的增大,没过多久便如同黄豆大小了。
她的眉头也因着隐忍而皱成一堆,甚至微微泛着些许红色。
原本被晓荷梳理的发髻先前便因为大闹梧桐苑有些松散,这下便彻底的散落开来。
那被银针扎过的肩膀立刻便有血珠渗出衣裳,原本白色的衣裳被沾染了许多鲜红的梅花。
旁边打扫院子的奴婢来来往往,也都会轻描淡写的撇几眼,只是随后又怯怯的低下头去。
在她们看来,只要进了梧桐苑,那命都是老夫人的,谁敢惹老夫人不快那都是送死,人命在她们梧桐苑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即便是太后也不会管这些事情的。
用过一次针刑后,婆子们依旧没有将那把银针放下,再次将银针往宁析月的身上扎,这次不像方才那般给她缓和的机会,而是连续的扎,让她苦不堪言。
被用过针刑的宁析月此刻全身都没有力气,她原本的伤势便尚未痊愈,今日更是伤上加伤了。
那肩膀因为受刑为微微颤抖着,双腿更是难受不已,她微微睁开疲惫的眼眸,那双绝美的眼眸内满是冷冽。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扶辰同陆温母女、同封亦辞等人作对都没事,掉落万丈深渊也都平安活下来了,到了牧越竟然要在这个薛家后院被这个疯老太婆给用刑用死。
先前因为一直在赶路,她也不好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是以身上也没有准备什么伤药毒药之类的,此刻没有那些东西倒是让她自救无门了。
一番针刑过后,宁析月已经察觉不到了疼痛,好似那婆子的针并非扎在她身上一般。
她那苍白的嘴角反倒是露出一丝冷笑,眼眸也有气无力的抬着,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闭眼一般。
“这姑娘也算是有气节之人,要不咱们算了吧!”那个施刑的婆子看着一盘端着托盘的婆子道。
婆子犹豫的看了昏昏沉沉的宁析月一眼,那样子有些为难,“老夫人的意思咱们怎敢违抗,这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了,岂不是这位姑娘的今日便是你我的明日吗?”
两人跟着自家老夫人这么多年,这点意识还是有的,听此言那些用刑的婆子便不再犹豫,将所有的好心都收起来了。
只是正当她将手里的银针扎下去之时,屋内又响起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薛老夫人气愤的重重拍了两下桌子,朝外头大喊道,“你们究竟有没有给她用刑啊!怎么连个声响都没有,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们作弊,不然下场你们是知晓的。”
“姑奶奶您先别气,芸蓉去给您看看,或许是那位姑娘受不住刑罚,晕迷过去了。”秦芸蓉温柔的看着薛老夫人,在茶盘中翻了个精致的瓷茶杯,给老夫人倒了杯茶。
薛老夫人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她知道即便其余人都不能相信,但秦芸蓉是她完全可以相信的,毕竟秦芸蓉在薛府都是依靠着她。
外头的婆子们相顾一眼,有低头看了眼已经蓬头盖面的宁析月,无奈的叹息着,这姑娘是个硬骨头,即便是她们怎么用刑也不肯叫出声来,可老夫人却偏偏喜欢听这些女子的惨叫声。
“原来你们真的在偷懒,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了,你们是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的。”秦芸蓉看着那两个婆子,又盯着宁析月那张绝美的容颜。
这两个该死的婆子,都说了让她们将这狐狸精的脸蛋的毁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动手,这要是让轻羽哥哥看到了,岂非更加怜惜她吗?
这般想着,秦芸蓉将手中的丝帕揉了揉,那如同扇翼般的睫毛轻轻拍动了两下。
俩婆子慌张的求情道,“表小姐,您是不知道,这丫头皮硬的很,直到现在都不肯喊出来一声。”
秦芸蓉听此言缓缓走到宁析月跟前,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将她那张苍白却又不失美艳的脸展现在婆子们面前。
随后转身,拿出丝帕擦拭了下手便往身旁的丫鬟手里一丢,轻轻拍了拍手,浅笑道,“那张脸蛋倒是甚为漂亮,只是姑奶奶不喜欢,想来也没有那个女子会不在乎自己的容颜的,二位嬷嬷看着办吧!”
两个嬷嬷又相顾一眼,急忙点头,心一横将目光凝在宁析月那苍白的脸庞上。
此刻的秦芸蓉已经进了屋内,只是心情别样的愉快,但在转角的那一霎那又快速的将嘴角的笑意给掩饰了过去。
外头的两个婆子听了秦芸蓉的点拨,便一手从托盘上抓起一把银针,另一手快速的将宁析月的头发给抓住,迫使她抬起眼眸看着那些泛着寒光的银针,以此来引发其内心的恐惧。
只是宁析月不吃那一套,即便是瞧见了那银针,眼眸内丝毫没有恐惧,让那俩婆子诧异,但又不好下定论。
在她心里,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老天爷垂帘她,再给了她一次机会,而事到如今,她尚不知华尹是否安好,即便是不安好,她也知晓还有封郡在,只要有封郡在,封华尹便有生机。
第四百二十六章 再见纳兰书
生亦何欢,如今她也算是胜天半子了,这一世她不能求太多,如今这般也算是知足了。
宁析月微微抬起眼眸看了看天空的白云,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或许死后她便能化作灵魂回到华尹身边,守候着他了,华尹,等着,她很快便回扶辰。
两个婆子有些蹙眉的看着仰头看天的宁析月,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疑惑,但依旧是心一横,将手里银针往宁析月那绝美的容颜上刺去。
宁析月闭上了双眸,等待脸上传来火辣的痛楚。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带着磁性的男声宛若天使般从天而降,“住手。”
纳兰书快步走到宁析月跟前,在那两个婆子的脸上走拳了两拳,但那炽热的目光依旧留在被钳制着的宁析月身上。
此刻的宁析月只觉得有人来救自己了,便微微睁开双眸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过来,然这时她的双眸已经疲惫不已,恨不得立马垂下眸子,根本看不清来救她的是何人。
只是隐约的觉得那样子有几分像是华尹,又有几分像薛轻羽,压根就没有往纳兰书身上想。
在她看来纳兰书并不知晓她到了牧越,必然不可能会出现在薛府后院之中。
而此刻的院子里,两个婆子被打了,周边的奴婢都怯怯的躲到角落里,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了池鱼。
很快宁析月便被两个婆子松开了,她软弱无骨的倒在地上,身上那猩红的一片无比刺目。
那俩婆子快步走到一个角落将那里的扫帚拿出来,朝着纳兰书大喊,“你是何人?胆敢擅闯薛府后院,你们这些奴婢快去前院禀报老爷。”
纳兰书没有理会那些人,直接走到宁析月面前,将瘫在地上她搀扶起身,搂在怀里,随便查看了下她的伤势。
那原本俊俏的脸变了又变,最后变得阴冷无比,那冷冽的双眸恨不得将这院子里的人全部给杀死。
“华尹,华尹,我终于见到你了。”宁析月隐约将纳兰书认成了封华尹,双手搂着纳兰书的脖子,往他怀里窝。
此刻的纳兰书脸色又黑了几分,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宁析月,本想说什么,但见她身上的血迹,又不忍心的摇摇头。
这丫头还真是他的克星,算了,看在她好心来一次牧越的份上,便饶过她这一回,不过这些人竟然敢将他的人伤成这副模样,都该死。
他猛然抬头,寒冰的冷眸扫过那些丫鬟婆子,本想此刻发怒,但又见屋内传出来一个气愤的声响,想起这里是薛府,便强行将心头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却说屋内的薛老夫人与秦芸蓉听到了外头的动静,急忙出来瞧瞧,未见其人先问其声,“外头是何人?我老婆子可是同太后娘娘交好的,你可不要在我梧桐苑内撒野。”
薛老夫人即便是在气愤之时,也能从那些动静里猜测出来外头闹事的不会是薛家人,若是薛家人必然也不会在她院子阻拦她的人办事。
是以,她一出声便将太后抬了出来,在她看来,不论什么人都会给太后几分面子,即便是当今皇上也不能罔顾太后的意思。
这时等在外头的晓荷与小童急忙进来,将宁析月接过去搀扶着,并在纳兰书跟前恭敬的喊了一声,“太子殿下,宁小姐急需救治,不然她伤势本就未愈,如今这般,怕是……”
晓荷心痛的拿出手帕为宁析月擦拭着汗珠,那恳求的目光看着纳兰书。
纳兰书往屋内看了一眼,此刻秦芸蓉已经将薛老夫人搀扶到了门口,两人本没有认出纳兰书,但听晓荷那话,急忙讪讪道,“原来是太子殿下来了,让殿下见笑了,老婆子正在教训屋内的婢女,这是薛府的事情,殿下可莫要罔顾太后娘娘的意思。”
这时,宁析月那微微抬起的眼眸也不再硬撑着了,她的手快速的垂了下去。
“小姐,小姐,您不能有事啊!”晓荷急忙抓着宁析月的衣裳摇了摇,那眼角的泪珠同泉水般喷涌而出。
纳兰书听此言心一揪,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一把将昏迷不醒的宁析月抱在怀里,大步的往外头走。
“太子殿下这是要为了一个丫鬟插手薛府的事情吗?”薛老夫人怒眼看着纳兰书将要跨出院子的步伐。
岂有此理,自打燕妃成为当今太后后,她走到何处都是被那些官员尊敬的,即便是当今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如今这个太子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可恶至极。
晓荷额间冒汗,背上的冷汗不住的冒,她在薛家这么多年,她家老夫人的性子她也知道些,那可是仗着有太后娘娘在背后撑腰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子是否会给太子殿下这个面子她也说不准。
小童也焦急的看着纳兰书,生怕他将宁析月交还给薛老夫人。
纳兰书垂下眸子看了眼怀中的宁析月,脸色同墨水一般黑,但依旧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道,“宁析月是什么身份本宫比老夫人清楚,她是否是薛府的奴婢你我心知肚明,老夫人若是想将此事闹到父皇跟前,想必父皇也不会说什么,告辞。”
说罢,他抱着宁析月大步往外头走,丝毫不顾及旁的。
薛老夫人脸色铁青,气愤的眯了眯眼睛,那布满皱纹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凌厉的目光。
这个宁析月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让刚回来的太子殿下为其说话,难道是太子殿下的什么红颜知己不成?若当真如此,那她该如何是好?
她虽说有太后娘娘的庇护,只是这些年因为纳兰明月之事,两人关系虽好,但总会有些隔阂,加之先前她对太后的恩情已经还的七七八八,太后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纠葛。
是以,她将太后搬出来也不过是撑撑场子,若此事当真闹大,她心知于自己、于薛家没有好处。
一旁的秦芸蓉看懵了,她一直在梧桐苑里带着,即便是出去了也只是在薛府内转悠,哪里有机会见到那般俊美的纳兰书。
在她看来长成薛轻羽那般已经算是俊俏的了,却不想今日见了太子殿下,竟好似见到了天人一般。
她呆呆的看着纳兰书离开的背影,拿下大袖之下的手紧紧拽着丝帕,那原本清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第四百二十七章 入太子府
宁析月究竟是什么人,不仅让轻羽表哥对其极好,现在连太子殿下都抱其离开,而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就连轻羽表哥都对她冷淡淡的。
“芸蓉啊!咱们先进去,太子殿下该不会再生什么事端的。”薛老夫人拉着秦芸蓉的手,强行将心头的火气压下去。
秦芸蓉低着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脑袋,搀扶着薛老夫人进了屋。
另一边。
薛轻羽出去散完步,心里舒服了许多,脚步轻快的回到薛府。
薛府管家见他进来,急忙走到跟前,恭敬的道,“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小童说那位宁姑娘被带去了梧桐苑里,说是等着您去救她,都等了许久,后来不知怎的又离开了。”
薛轻羽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脑海里满是宁析月那张略带着些苍白的绝色容颜,下意思的有些慌张,“小童什么时辰在这里等的。”
“一个时辰前。”
都这么久了?薛轻羽将手中的折扇一合,快速的往梧桐苑方向跑。
只是没跑两步便遇上了抱着宁析月出来的纳兰书,但见宁析月身上的那些血迹,顿时怒发冲冠。
“太子殿下,她怎么样了?管家快去将大夫找来。”他焦急的拉着纳兰书想要查看宁析月的伤势。
只是纳兰书怎会他插手,那张带着寒冰的冷脸看着薛轻羽,剑眉紧锁,“轻羽你先去处理你家那位老夫人吧!析月本宫先带走了,她的伤势本宫自会给她请太医的。”
薛府虽然是安全的,他也相信宁析月在薛府内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但却有个薛老夫人在,而他又不能时刻守在薛府里,是以只得将宁析月带去他的太子府了。
他没有等薛轻羽反应过来,便快步的往门外走。
薛府那些奴才们都驻足看着,甚至还小声的议论着,有些还用手微微指了纳兰书怀中的宁析月。
“那个宁小姐不是咱们少爷的女人吗?怎么现在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了。”
“是啊是啊,这事还真是奇怪,听说梧桐苑的老夫人还对这位姑娘动了针刑,不过这位姑娘也是个倔犟的性子,竟然硬挺着,没有出一丝声音。”
……
这些话纳兰书听在耳朵里难受在心里,那怜惜的眼眸落在宁析月那张娇嫩而苍白的脸上,在心里已经对她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了。
但他也知道宁析月此刻不能久留,她身上的伤口继续处理,便没有理会那些下人的嚼舌根。
他抱着宁析月出了薛府,他往身后冷眼瞧了一眼身后今紧跟着的薛轻羽与两个奴才,快速上了马车。
晓荷看出来纳兰书的意思,停下了脚步,她知道自己只是薛府的奴婢,在太子府内,自有那些太子府的奴婢服侍宁析月,是以即便是多么想跟着过去,她还是得留在薛府里。
“太子殿下,还请让晓荷跟过去,不然轻羽放心不下。”薛轻羽拱手恭敬的道。
他同纳兰书这么多年的朋友,自然是知晓纳兰书的性子,其决定的事情很少是能被改变的。
“上来吧!”纳兰书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又很快的平息下去,快速的上了马车,没有给薛轻羽一个眼神。
旁人只道纳兰书是在怪薛轻羽没有保护好宁析月,实则他是意识到薛轻羽对宁析月的别样心思。
晓荷急忙进了马车,见纳兰书将宁析月放在里头的软垫上,便跪在垫子上为宁析月整理头发。
“去太医院一趟,将太医院的陆院判请到太子府,一定要快。”纳兰书朝外头驾驶马车的人道。
这次出来他一共带了两个侍卫,一个离开了另一边快速的拽着缰绳,驾驶马车往太子府方向而去。
薛轻羽呆呆的看着纳兰书马车离去的影子,他知道,宁析月此去太子府定然是难以在回到薛府了。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小童着急的拉了拉薛轻羽的衣袖,又怒眼瞪着旁边的那些嚼舌根子的奴才,心急着急的不得了。
少爷不会是被那宁小姐勾了魂吧!这下可怎么是好,那宁小姐入了太子殿下的眼,定然是不会回薛府了。
“少爷,您快回神吧!那些奴才都在议论你与宁小姐。”
薛轻羽抬了抬眸子,冷眼扫过那些正抱团议论的奴才,那眼眸里又增加了几愤怒,“你们是不想在薛府干了吗?若是这样,管家,将那些人都辞退了,咱们薛府虽财大气粗,但也养不起这么多的闲人。”
“是少爷。”
那些奴才急忙跪在地上,“少爷恕罪,我们知道错了,还请少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在薛府能拿到高于别家数倍的工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以在薛府干活为荣,虽说在薛府做工是当奴才,但说出去却比起旁的有面,如此他们又怎舍得将这份工作丢了。
这会子那些人为方才的事情后悔不已,恨不得将自己给剁了。
“管家看着办吧!”薛轻羽大袖一甩,愤懑的进了府。
他知道现在不是在这里逗留的时候,梧桐苑那边他是不好去说什么,但他可以去同薛家当家人也就是他的父亲薛海说。
先前宁析月是有夫之妇的事情他已经同薛海夫妇说过了,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薛海作为薛府主人,怎么说也得给人家宁析月一个交代。
另一边。
宁析月被纳兰书带回了太子府,太子府的那些奴婢瞧着自家主子带了个抱着个女子回来异常新奇,议论纷纷。
大多谈论的是宁析月的身份,当然也有猜测是否便是未来太子妃的。
纳兰书一路将宁析月抱回去,丝毫没有理会周边人的议论,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客房,是以他便将人抱去了自己房间。
“你们快去打盘热水来,还有准备些干净帕子、衣裳之类的。”纳兰书将宁析月抱进房间一边看着院子里的奴婢道。
“是,奴婢这便去办。”
几个奴婢急忙的去找办差事了。
纳兰书小心翼翼的将宁析月放在自己床上,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宁析月软弱无骨的小手。
“对不起,是我去晚了,让你受伤了。”纳兰书一脸歉意的看着宁析月那苍白的小脸,极为小心的将那散落在脸庞的几缕碎发给拨开了。
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想象宁析月被那些婆子们毁容的情形,他实在难以想象原本一个绝色的女子,若是被毁了容该当如何伤心。
第四百二十八章 危在旦夕
不过多时,一群女奴婢进来,有些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铜盘,有些手里端着放有精致衣裳丝帕等物件的托盘。
她们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有胆子大些的走到纳兰书跟前缓缓俯了下身子,“殿下,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您先出去吧!这里交由奴婢们就好了。”
“本宫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你们现在外头候着,有需要你们之时本宫自然会叫你们。”纳兰书眉头紧锁的看着一眼床上无比虚弱的宁析月,饱满的额头早已冒出了许多细汗。
奴婢们不敢多说什么,盈盈俯了下身子便快速的退出去了。
她们在太子府多年,深知纳兰书的性子。
没有了那些奴婢,纳兰书亲自为宁析月擦拭脸颊,只是他没有擦身子,他知道,若是宁析月知道他这样做了,定然不会原谅他的。
约摸半刻钟过后,纳兰书派去太医院的那个侍卫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个花白胡子身穿太医院服饰的老太医。
老太医背上背着个略微带着几分老旧的药箱子,因为被那侍卫催促着,是以额角那些汗珠滚滚滑落,见终于可以歇下了,便拿起衣袖擦拭汗珠。
老太医诧异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宁析月,又不解的看了眼床边拉着女子手的纳兰书,传闻中太子殿下不喜女色,也极少有女子得其赏识,今日竟然神情的拉着一个女子的手,难道这位姑娘是……
他急忙摇了摇头,识相的垂下头去,恭敬的道,“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陆院判快过来瞧瞧,她现在很虚弱,好像快不行了。”纳兰书急忙让开位置,快速将陆院判扶起身。
“是是是。”
陆院判将自己带来的药箱子放在一边,坐在侍卫为他准备的矮凳子上,眯上了苍老的眼眸。
纳兰书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只是陆院判却不急不慢的在宁析月那软弱无骨的手腕上铺上丝帕。
在他看来,面前的这个女子被当今太子殿下如此照顾,他日不然是要成为皇妃的,是以切不可失了分寸。
旁边看着的纳兰书没有什么,只是微微有些嫌弃陆院判的从容不迫,那本就紧锁的眉头早已皱成一堆了,反在背后的双手也不断的揉搓着指尖。
他的心中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那如炬的目光直盯着床上的睡美人。
此刻的宁析月如同在睡梦中一般,然那同白纸一般的脸色与苍白的唇畔让人忧心不已。
若非那微微起伏着的胸口,只怕旁人要说床上躺着的是个死人了吧!
陆院判沉着心为宁析月把脉,良久过后,那满布皱纹的脸色浓重了几分,紧紧皱起的眉头。
他又站起身来将宁析月的眼皮翻了下,微微抚了抚花白的胡须,脸色依旧沉重。
“陆院判,她怎么样了?”纳兰书反着手走到陆院判身旁,脸色如同从冰窖里出来的一般。
又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宁析月,此刻的他那颗心好似在滴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便是在心中责骂了自己千万遍也无法停止担心。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先前由于某种原因身体遭受过重击,伤势未愈又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她被人动了针刑,是以才这般虚弱,此刻已危在旦夕。”陆院判沉思了一会儿道。
先前遭受过重击?纳兰书脑海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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