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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榜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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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妙香伸手一挡,费力地将树干抱了起来,立在地上,又在旁边加了一些石头稳固起来,这才汗流浃背地拍了拍手,往后退去。
一直到夜重在她的视线里已经缩小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林妙香才停了下来,“好了,开始吧。”
夜重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妙香的动作,一直没有出声。
听到林妙香这句话之后,立刻提剑跃了过来,清冷的眸光夹杂着剑光,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就来到了林妙香的面前。
林妙香一惊,飞快地往后跳了一大步,举起了双手,“停!”
“怎么?”夜重利落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手中的长剑,几乎是擦着林妙香的鼻尖掠过。
一缕黑发,从剑上飘落下来。
林妙香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夜重身后的树干,“这不公平,我的武器还在那里,想要赢过我,先打败它。”
夜重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朝着身后望去,“这样啊。”
林妙香立刻得寸进尺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高手都应该有这样的姿态,不能随便来个什么人挑衅,就不得不出手了。”
“理解。”夜重点了点头,他大手一挥,手中的长剑就朝着树干飞了过来,像是被人控制着一样,龙凤飞舞地在空中划了几个大圈,最后落在了树干上面。
剑光缭绕。
林妙香下意识地眯起眼来。
再睁开眼的时候,原本牢牢立在地上的树干已经不见了踪影,变成了无数的碎末,碾没在泥土中,
林妙香干笑起来。“公子真是武功高强,德艺双馨。”
“过奖。”夜重冷淡地抬了抬下巴,那柄长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现在可以挑战你了吧,高手。”
林妙香清楚地感觉到一滴冷汗从额头顺着鼻尖滑落下来。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夜重就提剑飞了过来。
林妙香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她生怕不明不白就被夜重一剑穿了心,紧张之下,手脚都不利索了。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同手同脚,可想要调整过来。却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僵硬。
终于。林妙香“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林妙香好不容易才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回头就看见了夜重提着剑站在自己的面前。
“……”林妙香下意识地挑眉:难道刚才他没有动手?
夜重也很纠结。
他盯着林妙香看了半天,语气凝重地开了口,“林妙香。你究竟师承何处?”
“师承?”林妙香愣了愣,“林震天算吗?”
夜重沉下了声,“林震天武功不堪入目,绝无可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林妙香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总算是回过神来,明白了夜重的意思。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身怀绝世武功?”
夜重冷冷地点了点头。
林妙香含泪望苍天,“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叮——”夜重手里的长剑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尖鸣声。
林妙香抹了抹冷汗,“千真万确。”
夜重的目光渐冷,怀疑之色毫不减退。“你刚才那套步伐,看上去诡异无比,是从哪里学到的?”
刚才的步伐?
林妙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似乎,大概。只记得自己逃跑了……
“说。”夜重冷飕飕地声音不耐烦地响了起来。
林妙香打了一个哆嗦,老实说道,“我只是在逃……”
“逃?”夜重脸上闪过一丝困惑,手里的长剑握得更紧了。
林妙香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真挚一些。
夜重沉吟半晌,出声道,“站起来。”
林妙香听话地站起身来。
夜重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再逃一遍。”
“嗯?”
“再逃一遍。”
林妙香继续装无辜。
夜重的剑戳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林妙香:“……”
林妙香一路逃回了夜重的阁楼,夜重却在她的身后,没有追来。
闲得无聊,林妙香干脆从深山老林中找到了两只蟋蟀装在了碗里。
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林妙香卷起袖子就开始了自己的复仇大计:
“小香香,快上,咬死那个老重重。”
“加油,反攻啊。”
“干得漂亮!”
林妙香猛地一拍手,“对,咬死那个面具男!”
“林妙香。”夜重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林妙香身后响起。
林妙香只觉得后背一寒,她僵硬着脖子,扭过头去,表情扭曲的扯了扯嘴角。
夜重的视线从她身边穿过,落在了桌上。
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用的青瓷碗被放在桌上,不知为何还缺了一角,两只蟋蟀在里面斗得正欢。
夜重眯起了眼。
要是他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的话,那只已经奄奄一息的蟋蟀,似乎是叫老重重……
林妙香头皮一阵发麻,她将自己的脸挤成了一朵花,“公子……”
“哐铛”一声,硬物物桌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林妙香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夜重扔到桌上的东西,瞳孔骤然收缩,然后渐渐放大。
夜重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把所有一切都尽掌于心。
林妙香没有说话。
桌上那块黑色的铁片她曾多次看过,那正是林震天以前从不离身的兵符。
林妙香生生止住自己去拿兵符的冲动。
她知道,自己绝对无法直接从眼前这个黑衣男子身边把兵符抢走。她在等,等夜重开口说出他的条件。
“想要?”夜重平静地问到,充满诱惑的问句让林妙香目光中炽热更甚。
感觉到林妙香极力压抑的焦躁,夜重伸出右手,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兵符在手中把玩。
黑色的衣袖把他古铜色的肌肤衬托得愈加性感。
突然,他右手手指一翻。手中的兵符便朝林妙香飞去。
促不及防的林妙香赶紧狼狈地接住,生怕夜重会反悔似的直接把兵符揣进怀中。
确信已经放好之后,林妙香这才抬起头来,正正撞上了夜重深不见底的眼。
心里一跳,林妙香不由问到,“为什么给我?”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提任何条件就给了自己。
眼前夜重不动声色的脸让林妙香心里感到莫名的慌张。
“因为我很好奇,在你手里的这张兵符,最后究竟会变成谁的夺命符。”夜重斜长的眼从面具中隐隐露了出来,看不到任何异样。
“什么意思?”林妙香心中一跳。不解地发出疑问。
没有看清夜重是怎么动的。但下一秒。他已经蓦然起身逼近林妙香。
夜重高大雄健的身形直接罩住了林妙香,凌冽的气势压得林妙香快喘不过气来。
夜重看着表情僵硬的林妙香,薄唇轻启,淡淡地说出一句话来。“林妙香,你一定会后悔。”
他深黑色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不是嘲讽,也不是戏谑,而是看穿一切的漠然。
林妙香清楚地听见自己心里那只虫子啃噬的声音更大了。
沙,沙,沙。
像是春蚕在夜间一刻不停地吞食桑叶时一般,发出的无孔不入的声音。挠在心里,痒而烦闷。
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出现在了林妙香的心头。她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仿佛只要再多一刻,那些不安的情绪也会翻涌上来,淹没自己。
一直等在门外的赛华陀叫住了直接从自己身边跑过的林妙香。
停下脚步的林妙香这才稳下神来,随赛华陀往来时的路走回去。
忍不住地,她回头看了一眼坐落在身后的阁楼。
她知道。此时在那扇木门之后,正站着一个鬼面黑衣男子。
他是地狱的修罗,将给众人带来毁灭。
刚回到赵相夷待的房间门口,赛华陀就因事马上离开了。林妙香调整了一下情绪,便推开了房门。
赵相夷侧对着她头低着正专注地雕着什么东西。林妙香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
“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信任我。”赵相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着在窗边无聊地把玩着长发的林妙香。
林妙香这才又看了他一眼,隔得远远地等赵相夷的下文。
“你就不能过来坐着听我说话么?”赵相夷苦笑一声。
犹豫了一下,林妙香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刚一坐下,林妙香只看见赵相夷的大手扬了扬,紫色的衣袖瞬间遮住自己的视线。眨眼间,林妙香感到自己的头上已经多了什么东西。
察觉到赵相夷眼里的笑意,下意识地,林妙香想要把它拿下来,却被他一手按住。
“香香,”赵相夷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深邃的眼中只有林妙香绝世的容颜,“我没有让九九做过任何事,除了保护你。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我绝不会做出让人为难的事。”
说到最后,赵相夷眼中的正经已经被本性中的倜傥取代,眉眼间是一种执着与严肃。
林妙香愣了愣,然后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
赵相夷的嘴角挂上一个大大的笑,怎么看,都没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看见赵相夷这么容易就满足,林妙香暗暗叹气,伸手要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看看。
这次赵相夷松开了手,没有再阻拦。
瞧着手中有些拙劣的木簪,林妙香的眼里也不禁有了一分笑意,“你刚才就在做这个?”
“对啊,准备要送给你的。”赵相夷一向厚实的脸居然有了一丝可耻的红晕。
林妙香看着木簪末端雕刻的应该是花的一团东西,强忍着笑意,不由问到,“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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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重逢
赵相夷看着林妙香指着的那一团看不出样子的东西,尴尬地说到,“这是长安花,你自然不认识。”
又是长安花。
林妙香看了看赵相夷英俊邪魅的脸,柔声说到,“赵相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千山,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动摇深爱他的心,所以你……”
“废话怎么这么多,”赵相夷急躁地打断了林妙香的话,伸手抢过林妙香手里的木簪又插进了她浓密的青丝之中,这才满意的笑了,“以我个人的魅力看来,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林妙香哑然,她本就不擅长劝说别人。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是此刻戴在她头上简陋的木簪,陪她度过了之后生命中最为艰涩与苦难的日子。
即使那朵长安花在多次的抚摸之后更加看不出原样,她也没有舍得丢弃过。
狭长逼仄的小路上,一匹骏马驼着两人不急不徐地慢慢走着。周围的崇山峻岭挤压过来,凌厉的气势似乎要把他们挤失在这世间。
“赵相夷,我已经拿到兵符了。”林妙香坐在马前回头对赵相夷说到。
赵相夷故作不知,加快马速让风声掩过林妙香的惊呼。
刺骨的冬风吹打在脸颊,林妙香眯起了眼,继续说到,“所以,我要回去了。”
话音刚落,赵相夷停下马来。
一双凤眼死死盯住林妙香,语调沉了下去,“你答应过会陪在我身边。”
“一个月,一个月而已。”林妙香不自在地躲闪着赵相夷炯炯的目光劝说到,“等我把事情处理好后,我会来实现约定的。”
“你以为到时候你还能回来么?”赵相夷嘴角擒住一抹嘲讽。细细听去,还有化不去的落寞。
林妙香不由暗叹一声,“我会找借口出来的,相信我。”
她以为赵相夷在担心千山不会再让她出来,所以这样说到。
只是赵相夷眼内的讽刺之意更重。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林妙香细致的眉眼。有些志在必得地问到,“你不想去看看你父母吗?”
林妙香一怔,猛地抓住赵相夷骨骼清晰的手腕,喃喃地蠕动双唇,却发不出任何音调。
赵相夷得意地笑了,不用多问,他就知道了林妙香的意思。让林妙香放下手,赵相夷立即拉动马缰。他搂紧林妙香,朝皇城方向赶去。
林妙香的心上下不已地跳动着。
如果有什么能让林妙香缓下回北王朝的步伐的话,那一定是林震天夫妇。
赵相夷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提出了这个林妙香无法拒绝的诱惑。
接连的赶路之后。他们连夜赶回了皇城。
否定了赵相夷先回皇宫的提议。林妙香让赵相夷马上带她去找自己的父母。
赵相夷苦笑一下,对林妙香指了指自己因最近不停赶路而生出了黑眼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林妙香有些内疚,毕竟如果赵相夷真要回皇宫休息一晚。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连林妙香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对赵相夷敞开了一丝缝隙。
这种慢慢渗入的习惯,如罂粟般令人迷恋不已。
天色翻白,林妙香二人从马上下来,走在已有行人出入的街道上。
赵相夷执意要牵着林妙香,理由是天色太暗,害怕她会走丢。
多次抗议无效后,林妙香就任由他去了,就当是用一只手换自己父母的消息。
不多时。赵相夷指着身前的府第对林妙香说到,“就是这里了。”
林妙香抬起头来朝眼前的府邸望去。
青瓦白墙的院落显得肃穆庄严。
凌晨时分,林府的大门已经打开。有六个身着盔甲的人分开站立,守在门口。
林妙香看着那写着“林府”的牌匾,微微失神。她几乎快忘记这是在南王朝。而以为自己还是如很多次回家一样,一跨进门,就传来林震天愤怒的吼声,然后是袁双双在一旁的劝慰声。
来的路上赵相夷跟她说过,现在林震天已经是南王朝的大将军了。这也令林妙香心存感激,因为这避免了父母生活艰辛的状况。
林妙香刚走到林府大门,就被拦了下来。赵相夷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没有说话。
“麻烦禀告林将军一声,说有人找。”林妙香从怀中掏出刚从夜重那里拿到的兵符,递给门口的卫士。
见林妙香与赵相夷绝非常人的装扮,卫士接过兵符后机灵地跑进府内通报。
林妙香有些紧张地望着府内,眼睛一动不动地舍不得移开。
赵相夷知道林妙香心中翻涌的情绪,安慰地拉过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放轻松。马上就能见到他们了。”
林妙香回过头去,给了赵相夷一个充满谢意的笑。
不一会儿,林府内风风火火地就冲出来两个人。
袁双双两眼泛红地冲到了林妙香面前,一把就抱住了她。
林震天想要将她拎回来,可手才举到一般,又收了回去。
三人没有说话,只需要一个紧紧的拥抱就已经道出所有心绪。
林妙香安抚着袁双双因激动而颤抖的后背,故意说到,“那么久不见了,娘都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你这孩子。”袁双双恋恋不舍地松开林妙香,伸手捏着林妙香的鼻子娇骂到。
袁双双牵起林妙香的手瞪了一脸笑意的林震天一眼,正要让林妙香进府去好好聊聊。林妙香却没有拽住了她。
看着转过身来的林妙香,赵相夷伸手拨正她头上有些歪了的木簪,“我明天过来接你。”
顺从地点点头,林妙香犹豫半晌还是真心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而林震天和袁双双这才注意到赵相夷的存在,惶恐之下,他们赶紧对他行礼。
赵相夷笑着挥挥手让他们起来。
他盯着林妙香如玉般光洁无暇的脸,突然俯身吻了下去。轻盈的触碰仿若对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林妙香吓得退了大半步。等她回过神时,赵相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尽头。但那哒哒的马蹄声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一吻打乱了林妙香的思绪,也让林震天和袁双双的表情有些怪异和不自然起来。
最后还是林震天体现了他多年战场打磨的丰富经历。第一个反应过来。让袁双双把还在失神的林妙香带进府内。
进去林府之后,林震天让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这才询问起林妙香的近况。
一字字,一句句,一声声,饱含了这些日子以来累积的思念与担忧。
林妙香耐心地把事情一一告诉他们。只是在提及乐音的事情时,没有说是自己杀了她。
“香儿,你和皇上是什么关系?”袁双双没有忘记刚刚赵相夷俯身亲吻林妙香脸颊那一幕,柔柔地问到。
“朋友,曾多次帮过我的朋友。”林妙香的脸涨得很红。她打死也说不出来赵相夷喜欢她的话。只能这样解释到。
林震天望着林妙香。语出惊人。“其实,你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什么?”林妙香吓得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利索地回应着。“爹,我只喜欢千山一人。”
林震天不甘心地还想说什么,却被袁双双一把拉住。
袁双双示意林震天安静些,然后她扭过头来,注视着林妙香,“娘只想问你,你现在幸福吗?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娘。”
“我很幸福,娘,爹。千山对我很好。你们不用再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林妙香不假思索地回答到,提到沈千山时,她眼里柔情更甚。
三人陆续又聊了很多,不觉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林震天夸张地拍拍自己的额头。他居然把早朝这件事都给忘了。
林妙香告诉林震天他们,自己得回北王朝把兵符交给沈千山,等事情办妥之后,她还会回来看望他们的。
虽然不舍,但袁双双也明白沈千山在林妙香心中的地位。
林震天闷闷地把林妙香早上用来进门的兵符递给了她。
之后袁双双便亲自下厨为林妙香准备了一桌的好菜,让林震天在一旁嫉妒不已。每次他想吃袁双双做的菜,都得是林妙香在的时候。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度过了这一天。
时间似乎总不眷恋于幸福,路经它时,总流逝地迅疾。
第二天赵相夷如约来接自己的时候,林妙香含泪笑着一一同林震天二人告别。
袁双双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就连林震天,也红了眼眶。
林妙香狠下心拉着赵相夷快速离开了林府。
似乎慢一步,她就会舍不得离开养育她多年的父母。舍不得离开这温馨和睦的家。
出了林府的门,林妙香这才发现赵相夷准备了一辆大马车来接自己。
心下奇怪,这次回去不坐马了吗?
赵相夷只是淡笑着让林妙香上了车。
马车颠簸许久后终于停了下来。
林妙香困惑地下车,她看着此处荒凉的陌生环境,不由皱眉。
这里似乎是皇城旁的荒郊,山峦叠翠,犹如眉梢一弯。在自己面前有间简陋破损的茅草房。
寂寥的环境与赵相夷身后那辆豪华马车格格不入。
“赵相夷,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妙香心中不安,强作镇定地质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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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关押
赵相夷没有答话,他妖冶的眸深深地望了林妙香一眼,撅嘴吹了声暗哨。
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瞬间就突然冒出一群衣着统一的黑衣人。他们出现后恭敬地半跪在了赵相夷面前。
“从今天起,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看住她,不许她离开茅草屋半步。”明明赵相夷的话是对那群黑衣人说的,林妙香却觉得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赵相夷交待完毕后转过身正对着林妙香,他的手突然朝林妙香的胸口伸去。
只一眨眼,林妙香放在胸口的兵符已被他取了去。
“你要做什么?”林妙香明白到问题的严重性,愤怒地冲赵相夷吼到。
“我只是想你实现你答应的约定。陪在我身边一个月。”赵相夷神色不变,没有弧度的唇角看上去却总有讥诮的笑容。
林妙香焦急地说到,“我不是答应过你会回来的吗?”
她怕赵相夷会反悔,语气里已经有了妥协的意思。
赵相夷笑了,他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着抚上林妙香的脸,“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回来之后再也不离开呢,你会答应吗?”
林妙香沉默着,任由赵相夷的手滑过她冰凉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颤栗的火热。
她冷下了语调,“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可以把兵符还你,还可以借给你我南王朝大军助你谋反,只要你答应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香香。”赵相夷的语气轻地几乎一碰就会消殆在冷风里,他深邃的眸藏起了一切原有的情绪,只清晰地倒映着林妙香一人。
林妙香直直地望进赵相夷的眼中,不带任何表情地回答到,“好。”
“真的?”
“假的。”
“你爱谁?”
“沈千山。”
“和我在一起是为了谁?”
“沈千山。”
“为什么?”
“因为你可以帮我拿到兵符,因为我可以牺牲所有去爱他。”
“那我呢,你有一点点爱吗?”
“没有。”
赵相夷不再询问,他毫无风度地大笑起来。明知道答案的事,他却硬要从林妙香口中得到证实。是心存希翼,也是想让自己彻底冷下心。
他眼中那些失望根本无从掩饰,悲凉的笑声盘旋在冬日的空气里,凝聚不散。
这才是赵相夷,无论多痛多累,都可以强撑出一幅笑脸。
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小心翼翼奉出那么多爱,却仍抵不过那人在她心中留下的绕指柔。
收住笑声,赵相夷清冽如泉的声音已经显得嘎哑。“带她进屋吧。”
林妙香没有反抗。她不是不会审时度势的人。
只是刚刚赵相夷肆无忌惮的笑声尖锐地刺在自己心间。她不明白,自己转过头时的悲伤,从何而来。
仿佛觉得这种情况下该是难受的,所以就难受了一样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早该知道。赵相夷不会轻易地放她离开。
第十三天。
林妙香看着木窗上被自己刻下的第十三条划痕,手指轻轻磨娑着。
已经被关在这间茅屋里十三天了,她没有哭闹,每天都规律地吃饭,睡觉,然后发呆。
偶尔会找外面的黑衣人闲聊,多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
她希望用这种平静的态度来对待赵相夷,过分的吵闹只会让他把她禁锢得越久。
经过了这十三天,林妙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歇息过了。从嫁给沈千山开始,她就选择同他一起肩当太多事情,像现在这样静下来看看日出日落的时间都成为一种奢侈。
她在等,等赵相夷在一个月之后主动放自己离开。那是她的底线。
之所以这样采取这种温和的解决方式,是因为林妙香想取回赵相夷手里的兵符。那是她这些日子奔波的目的。
其实日子过得也并不无聊。赵相夷有的时候也会来看看她,只是不再同她讲话。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疲惫。
两人如此沉默而隐忍的对峙,似乎都在等对方败下阵来,缴械妥协。
只是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再到来。
林妙香收回小手正要起身,就听见了外面的打闹声,兵器相交的脆响铮铮传入屋里。
有人来袭。
林妙香第一个反应便是悄悄推开木窗,朝窗外望去。
一张久违而熟悉的脸就那样出现在窗户缝隙里。林妙香不可置信地把窗户完全打开,伸手去触摸那张温润雅然的脸。
指尖传来的真实触感让她顿时收回了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捂住在喉咙处快要泄出的呜咽。
那个她深深挚爱着的男子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不再是虚幻飘无的梦里,而是在她触手可及的现实中。
他就这样安静地站在窗外,隔着短短的距离笑着看她。微微疲倦的眼里露出令人心安的光。
沈千山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外,周围的厮杀一点也没有波及到他,仿佛他就是这世间一切的王者。
看着他白衣上明显的褶皱与风尘,一直一丝不苟绾起的头发也显出了凌乱之意,林妙香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自己手背上,灼热而心痛。
“千山。”
“你离开太久了。”沈千山脸上难掩疲惫之意,一路风尘仆仆,让他的神色看上去都黯淡了许多。
隔着打开的窗户,林妙香的上半身直接扑在了沈千山怀中。
被关在这荒芜的异国小屋中,没有认识的人,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有尽头。
未来的不确定已经快要把她逼到崩溃边缘。
林妙香紧紧地把自己埋在沈千山的怀中,抬起头对他笑了,“我很想你。”
眼底犹存的泪花成了最晶莹的点缀,林妙香的心,化为了一股暖暖的泉,流向未知的远处。
“嗯。”沈千山淡淡地应了一声,抬起手来,犹豫了一会儿,搭在了林妙香的背上。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沈千山带来的人很快击败了赵相夷派来看住林妙香的黑衣人。
为了避免引起大事,沈千山果断地带着林妙香立马离开了原地。
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选择。沈千山等人准备直接在皇城内的君又来客栈住下。
林妙香在这群人中间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容。南风,陈夕,还有不少当时一同去苗疆的护卫。
乐音的事,让原本沉闷的南风显得更是阴沉。
他低垂着头,冷面在柜台开好了房。
林妙香正要进门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正事来,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地咬起下唇,“完了,我还得去找赵相夷一趟。”
“做什么?”沈千山的脸有些冰冷。
林妙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在里面看到了阵阵杀意。
眨眨眼。眼前的沈千山还是一脸温文的样子。只是没了暖人的笑。
林妙香摇晃着沈千山的手臂,半带撒娇意味地对他说到,“我爹的兵符被他拿去了。”
“兵符不是在江玉案那里吗?”沈千山有些奇怪。
林妙香耐心地解释到,“江玉案把兵符交给了公子。而我从公子那里已经得到了兵符,但赵相夷却突然出现把兵符抢去,还把我关在刚刚的草屋里。”
“就算在他手中,你也不许去!”沈千山的语气强硬得不容置喙。他一把按住林妙香的肩让她动弹不得,“不许你再见他。”
“为什么?”林妙香有些奇怪沈千山的态度,不解地问到。
沈千山没有说话,他抬头在林妙香头上摸了摸。
林妙香一张脸顿时白了白,她有些结巴地辩解着,“这个。这个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做的。”
林妙香清楚地记得,沈千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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