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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乱春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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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姨楞了楞,笑着说道:“好好,你们先歇息歇息,我给你们做饭去!”
      说完,笑眯眯的看了君红杏一眼,去侧旁的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君红杏在距离帝永余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满墙摇曳的金盏花,沉默片刻后问道:“永余公子,如果帝永尧让你刺杀皇上,你也会照做吗?”
      永余正在摸他家阿黄的脑袋,听到这话动作停了停,然后冷冷吐出一个字道:“会!”
      君红杏有些震惊的看向他:“为什么?帝永尧荒淫昏庸,你若扶他上位,那天下……”
      “谁说我要扶他上位了?”
      永余截断她的话,眼神中有锋利的寒芒乍然而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然后又摇摇头,一副说了她也听不懂的无奈表情,低下头继续抚摸阿黄的脑袋。
      君红杏又沉默着思忖了一会儿,再次问道:“如果他让你刺杀太子呢?你也会照做?”
      永余的手在阿黄的脑袋上再次停了下来,片刻后,冷冷道:“会!”
      “为什么?”君红杏跳了起来,激动的说道:“帝永余你有没有一点儿底线?你还说你不想扶他上位?皇上和太子如果都死了,那皇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前一世就是这样,看似沉溺酒色对皇位不感兴趣的帝永尧,在皇上暴毙和太子身亡之后,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成为了一代新皇!
      现在想来,皇上和太子的死,多半和他帝永尧脱不了干系!
      说不定……,还就是找帝永余下的杀手!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也要阻止帝永尧登上皇位!
      不为别的,就为了前一世他逼死了她!
      她恨恨的看着帝永余,心中愤怒正还要想说什么,脑海中念头一转,突然说道:“不对不对!如果你真的想要拥护帝永尧登上皇位,那么你便不会唆使我去杀他了!”
      她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帝永余,你才是最想得到皇位的那个人!”
      帝永余冷峻的脸上神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冰冷的语气中带了些傲然之气,道:“我是四皇子!”
      说完之后,不再看君红杏,站起身便进屋去了。
      君红杏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然失神了好久,才轻叹一声,暗道,帝永余,你心肠狠毒,视人命如草芥,这皇位,只怕与你也是无缘呀!
      可这天下说到底也是帝氏皇族的天下。除开太子帝永舜,二皇子帝永尧,四皇子帝永余,谁还有资格坐在帝位之上?
      她一个闺中女子,原本不应该关心朝政。
      可是这几个人的兴衰成败,与她的命运祸福相连,她便不得不多加留意了。
      正想得出神,平姨做好了饭菜,站在屋檐下对她招手道:“阿离姑娘,饿坏了吧?来,吃饭了!”
      她连忙答应一声,跟着平姨进了屋。
      吃过饭,永余又出去帮帝永尧办事儿去了。
      君红杏闲得无聊,见屋内有一张蒙尘的七弦琴,便取了出来,来到鸡飞狗跳的院子中。试了试音色,随手弹奏起来。
      她只想借抚琴来打发时间,不曾想一起调,便是当初她在驿馆路边等锦公子的时候弹奏的那一支曲子。
      她一面抚弄琴弦,一面回想着当初在巴池驿馆脱险之后,抱琴拦车,初见南宫锦的情形。
      那时候她是身份低微的支族庶女,他是地位尊贵的长安公子。他们之间的差距就是一个天上云,一个地上泥。
      而现在,她虽然和他有了欢爱之实,可是隔着这张陌生的脸,他们之间的距离依旧远得令人心灰意冷看不到丝毫希望。
      她兴味索然,突然就没了继续抚琴的兴致。
      恹恹然的轻叹一声,正准备终止这支弹奏到一半的曲子,随风突然飘来了空灵悠远的洞箫声。
      而且那箫声呜咽婉转,高低起伏,所奏曲调正是她刚才演绎的琴曲。
      她心中一动,黯淡的眸色也倏然明亮了起来。
      她纤秀灵活的手指在琴弦上面撩拂滚捻,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与那洞箫声遥相呼应,缠绵缱绻,难分难舍。
      前一世她苦心学习琴技,却从未与人有过这种以琴交心。福至心灵的默契。
      而现在,她却能通过这琴箫和鸣的乐声,感受到吹箫之人此时的心情……
      次日一大早,平姨便捧着一套裙裳走了进来:“阿离姑娘,阿离姑娘?”
      君红杏正在枕上做梦。
      她梦见了一片好美好美的桃花林,她坐在桃花树下抚琴,隔着翻飞飘落的如雨花瓣,她看见南宫锦一袭白衣。翩然若仙往她走来。
      他手持一管乌黑如墨的玉箫,眼神温暖又温柔,似蕴着不尽情意。
      就在他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平姨的声音:“阿离姑娘,阿离姑娘你醒醒,别睡了,天亮了!”
      君红杏好长时间时间没有做这样的美梦了,她不想醒。不想醒!
      平姨见她睡得沉,便伸手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拍了拍:“阿离姑娘,快别睡了,你今儿还要陪永余去太液湖游玩呢!”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太液湖?”
      平姨道:“对呀,听永余说,二皇子邀请他游湖赏景,他要带着你呢!”
      君红杏脑子里面清醒了一些。
      对,今儿要去太液湖游玩。如果能找到机会杀掉帝永尧的话,那她就可以做回君红杏,与锦公子相认了!
      这般想着,她已经没了睡意。
      她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平姨送进来的那套裙裳,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皱:“我一个侍女穿这颜色这款式,会不会太出挑了?”
      平姨道:“不会!这衣裙是永余找绮红姑娘帮忙,专门为你挑选的!”
      君红杏翻看了一下这套烟笼百花的齐胸襦裙。秀眉皱得更是紧了些,这该死的帝永余,该不会真的想要她用身体去色诱帝永尧吧?
      平姨见她看着那衣服不说话,忍不住又催促道:“阿离姑娘,你快换上吧,永余已经在外面等你了!”
      君红杏道:“还有别的衣服吗?我不想穿这套!”
      平姨为难的说道:“没有了!我这妇人的粗布葛衣你也穿不上……”
      君红杏无奈,只得说道:“好了,平姨你先出去告诉永余公子,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出来!”
      平姨道:“好!阿离姑娘那你快点儿,别让永余等久了!”
      君红杏点了点头“嗯!”
      等平姨走了之后,她才有些不情愿的换上了这身齐胸的襦裙。
      不得不说,那位绮红姑娘不仅精通易容之术,这挑选衣裳的眼光也是十分独到的。
      这襦裙的颜色十分出挑,却又不会显得过分张扬。
      腰身处的设计和裁剪都十分巧妙,不仅勾勒出了她腰身的曼妙线条,还让她的**也显得格外挺翘诱人!
      而这齐胸襦裙最巧妙的设计。还在于胸前内衬着的聚拢托架。
      她穿上之后,胸前雪丘便呼之欲出,连两团之间的沟壑也是一览无遗!
      君红杏活了两世,从未穿过如此大胆露肉的裙裳。
      她上下前后的看了看,觉得这襦裙别的地方都可以忍,唯有这胸前露得实在太多,已经超出她的底线了,绝对绝对不能忍!
      她正准备脱下来。窗外突然传来帝永余微显冰冷的声音:“若你敢脱,我现在就让你烧得只剩下牙齿!”
      她大惊失色:“你偷看我?”
      她抓起手边一只茶盏呼一下扔了出去。
      茶盏从窗口飞出去,却并未传来落地声音,似乎……被帝永余接住了?
      她心中恼怒,正还要扔东西出去,帝永余在外面说道:“动作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你都耽搁了快一个时辰了!”
      一句话未说话,声音已经由后窗转到前院去了。
      君红杏气得跺脚,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帝永余的性格忽冷忽热令人琢磨不定,她现在若和他计较,便是自找麻烦。
      她将襦裙往上面提了提,想要将胸前雪丘遮挡一部分回去。
      然而那襦裙的暗衬设有隐形的托架,将她形状完美的花蕾半包围着,无论她如何提,也始终还是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没办法。她只得忍着心理上的各种不适,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帝永余在院子里面等她,看见她从屋内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日光变幻的缘故,他眼神中有异样的神采一闪而过。
      紧接着,他那张总是冷冰冰的俊脸红了红,慌忙的别开了视线。
      她走过去,抱怨道:“帝永余。你怎么让我穿成这样呀?”
      永余道:“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她瘪嘴,不满的说道:“当然不好了,你看这……”
      “好了好了!时间都被你浪费光了,去晚了二皇兄可是会不高兴的!”
      永余说着,拉过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快点儿吧,马车都等很久了!”
      院门外面,果然停有马车。
      不过,不是一辆,而是两辆。
      君红杏一看见那辆鎏金镶玉的豪华马车,脸色就微微变了变:“永余,这是锦公子的马车?”
      不等永余回答,那辆豪华马车的车帘便已经被掀开。
      南宫锦一袭翩然白衣,手中持着一根墨玉洞箫从车上走了下来。
      君红杏惊讶的看着他手中洞箫,脸色已经在瞬息之间变了数变。
      昨天晚上,与她琴箫和鸣的人,真的是南宫锦!
      他莫不是已经从那琴声中猜出她的身份,知道她就是君红杏了?
      她心情复杂的看向南宫锦,却发现南宫锦一脸寒霜,正盯着她胸前坦露了一大片的雪肤。
      她顿时觉得有些羞耻,急忙低下头去:“永余公子,我们走吧!”

      第110章 颜值不够,身材来凑

      帝永余眼睛也不瞎,早就看到南宫锦的目光一直在往君红杏胸前肌肤上看。
      他心中冷笑,暗道,都说这南宫锦风姿卓雅有出尘之姿,今日看来,也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酒色之徒而已。
      不过,既然连南宫锦这等公认清雅脱俗的贵公子在看到君红杏的时候都会挪不开视线,那淫逸无度的帝永尧见到她,岂不得流口水?
      这般想着,他对于今日的太液湖之行更是期待了些。
      他对锦公子微微颔首打过招呼,带着君红杏就要往马车上面走,南宫锦却在身后说道:“四皇子留步!”
      帝永余神色沉了沉,转身看向南宫锦道:“锦公子,我是罪妃之子,虽然依旧冠以皇姓。却早就被皇室剔除,锦公子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永余吧!”
      南宫锦拱了拱手:“永余公子!”
      帝永余这才也拱手回礼道:“刚才看见锦公子的马车,还以为你只是恰巧路过,现在才知道,锦公子这是一大早就等在我这院门口了?”
      南宫锦状似无意的往君红杏这边看了一眼,温雅笑道:“昨日在红袖招,我一时冲动,居然想去行刺二皇子!若不是永余公子和你身边这位侍女拦着,只怕我已经做下了诛杀皇族的祸事!”
      永余也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容始终有些冷:“锦公子等在这里,是为了感谢我们?”
      “正是!”
      南宫锦说着,极为优雅的又抱了抱拳:“我给你身边这位侍女准备了一点儿小礼物,还希望永余公子能让我亲手送给她!”
      帝永余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过他的面上却要装作什么都知道。
      他往君红杏看了一眼。道:“好!”
      南宫锦道:“多谢!”
      说完之后,他折身进了马车,片刻后,从里面拿着一条浣花云纱披帛走了过来。
      君红杏今日穿了这样的襦裙,一出门便遇上南宫锦,心中早就已经羞窘得要命了。
      她低头垂眸的站在那里,心中不停的祈祷他们两人能早点寒暄完,寒暄完了,她就能早点上马车躲起来了。
      正是急促不安的时候,南宫锦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南宫锦多谢姑娘昨日相劝之情,这条披帛送给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君红杏往他手中的云纱披帛看了一眼,心头不由得蓦然一暖。
      这条披帛是她的东西。
      当初从云无踪回平阳城,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这披帛就遗落在他的马车上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浣花披帛还在他的马车上。
      她思绪胡乱,南宫锦流泉般的声音又道:“姑娘,你当不会嫌弃吧?”
      君红杏连忙屈膝福了福:“锦公子言重了!阿离只不过是一个侍女,如何受得起锦公子的礼物?”
      南宫锦伸手扶她道:“阿离姑娘客气,你若受不起,那还有谁受得起?”
      君红杏正觉得他语气有些异样,未及抬头,他已经将她的手一把握在了掌心。
      两人双手交握的那一刻,君红杏心头猛然一颤,急忙抬眼看向他:“锦公子……”
      他目光熠熠的看着她。暗示意味极浓的又将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阿离姑娘,今日太液湖游玩,只怕湖面风大,还希望这披帛能为阿离姑娘遮挡些寒湿之气!”
      君红杏望着他,讷讷道:“锦公子,我……”
      永余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还没谢完吗?再晚的话,只怕二皇兄的画舫就开走了!”
      南宫锦对君红杏笑了笑,将披帛放在她的手中,柔声道:“河面风大,披上吧!”
      君红杏握紧手中披帛,眼眶莫名有些湿热起来:“好!”
      南宫锦深深看她一眼,然后转身上了那辆豪华的马车,往太液湖的方向去了。
      君红杏目送他的马车离开,这才将云纱披帛抖开来,披在肩上正好可以遮住胸前露得过多的雪丘。
      如此一来,她也不用含胸缩肩的回避别人的目光了。
      帝永余见这披帛虽然算不上锦上添花,不过那云纱披在她的肩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衬之处,当下便也没有说什么,催促她上了马车,一路往太液湖的方向疾驰而去。
      太液湖的岸边,已经停靠着十余辆华贵非凡的马车了。
      长安城中与二皇子交好的世家公子几乎都在其中。
      二皇子帝永尧今日穿得华艳隆重,一袭重紫色的缎袍,袍下露出镂空木槿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看上去倒也风雅华贵。
      若在平日里,他这样的气质样貌,身份地位,一定会引得在场女眷频频侧目。
      然而,今日有南宫锦在场,这些女眷便看不到他的风采了。
      南宫锦就站在距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
      他今日只穿了最简单的月白色锦衣,除了头上玉冠和手中墨箫便再无别的饰物。
      可就是有那么奇怪,他就算穿着最简单的锦衣。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只那么站在那里,便也给人一种超凡出尘,仙姿秀逸的感觉。
      帝永尧见这些女眷的目光都痴痴望着南宫锦。脸色不由得沉了沉,抬步往南宫锦走去:“锦公子!”
      南宫锦微微抱拳道:“二皇子!”
      帝永尧哈哈笑道:“锦公子,你可还在为那君红杏的事情记恨本皇子?”
      南宫锦淡然一笑:“昨日之事,是我莽撞了!二皇子身为皇室子弟,想杀谁,要杀谁,自然有你的理由,我怎么敢记恨?”
      帝永尧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又问道:“当真不记恨了?”
      南宫锦神色平静,笑容浅淡:“若真的记恨。南宫锦今日就不会来赴二皇子的约了!”
      他后退一步,拱手又道:“认真说起来,南宫锦还应该给二皇子道歉才是,昨日之事……”
      “哈哈哈,无妨。无妨!”
      帝永尧哈哈哈的笑得爽快,目光往女眷中扫了一眼,问道:“锦公子,本皇子今日也一并邀请了你的胞妹闻樱小姐,她怎么没来?”
      南宫锦含笑解释道:“闻樱昨儿受了凉,引发了风疹,只怕最近这一段时间都不方便出门了!”
      帝永尧有些失望的说道:“是吗?前两日见到闻樱小姐,还见她色如桃花,不像是生病呀?”
      南宫锦眸色冷了冷,脸上笑容依旧云淡风轻:“女孩子嘛。总是娇气些……”
      正说着,帝永余带着君红杏往这边走了过来。
      还未走近,永余便笑着行礼道:“二皇兄赎罪,永余来晚了!”
      帝永尧听说南宫闻樱今日不来,心情难免就抑郁了些。正要责备永余两句,视线突然被他身后的侍女给吸引住了。
      这侍女的脸蛋虽然算不上绝色,可是那行走之间婀娜诱人的身段,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他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随着那侍女的走近,他的眼神愈发痴迷起来:“永余。她就是你昨日带在身边的侍女?叫什么来着?”
      永余看了君红杏一眼,道:“阿离,二皇子问你话呢!”
      君红杏上前两步,恭敬的回道:“回二皇子,奴婢阿离!”
      “阿离?阿离。不错,嗯,确实不错!”
      他一面说,一面将目光看向她的胸前。
      如此饱满,如此完美的一对玉峰。他只看一眼便有血液加快的感觉。
      只可惜她肩上那条披帛太讨厌了,害得他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若能将这披帛取下来就好了!
      他看着君红杏胸前玉峰心摇神曳之时,君红杏也看着他腰间那块色彩斑斓的太昊美玉失了心神!
      她看得出,帝永尧的这一块太昊美玉,永余公子身上那一块美玉,还有君连澈送给她的那支暖玉凤簪应该都是出于同一块玉石!
      永余公子是四皇子,他有一块太昊暖玉的吊坠。
      帝永尧是二皇子,所以他也有一块太昊暖玉的玉佩。
      可是君连澈呢?
      他区区一个世族子弟,怎么可能会拥有和皇族子弟一样的太昊暖玉?
      她记得当初君连澈将太昊暖玉雕成凤簪送给她的时候。秦姨娘曾经气急败坏的说过,这太昊暖玉是他的命!
      她也记得当初君啸霖被衙役抓走之前,曾经提到过,说君连澈不是他的骨肉。
      那时候她还以为君连澈是秦姨娘与别人有染的私生子,也没有深究。
      现在想来就觉得好生奇怪。秦姨娘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平阳城,怎么可能就怀上了皇室之子了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君连澈与这帝氏皇族应该是有些关联的!
      君红杏盯着帝永尧腰上的玉佩,一番思量之后,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君连澈远在平阳城,却依旧会遭到高手的陷害!
      也突然之间就明白了帝永尧为什么容不下别人拥有太昊暖玉!
      她在凝神思量之间,帝永尧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笑呵呵道:“永余呀,我看你这侍女不错。今儿不如就让她服侍我怎么样?”
      这话一出,君红杏还没怎么的,倒把旁边的南宫锦吓得不轻。
      素闻这帝永尧最是喜欢研究男女之事,也自创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来寻求刺激,据说他那宫殿中。经常都有被他玩死了宫女,趁黑从后门中抬出。
      若红杏落在他的手里,还能好得了?

      第111章 喝下这一杯

      南宫锦压下心中慌乱,上前含笑说道:“二皇子,我看这侍女平常得很嘛,远远不及红袖招的玉娘呀!”
      帝永尧邪笑道:“锦公子此言差矣,这侍女容貌虽然算不得上乘,不过这身材嘛……,哈哈,锦公子你不是此道中人,自然不能体会这其中的妙处,哈哈哈……”
      帝永尧说着,便伸手将君红杏扶了扶:“阿离姑娘,你可愿意与本皇子一起游湖?”
      君红杏再次屈膝行礼,规规矩矩答道:“阿离是永余公子的人,一切都听永余公子的!”
      帝永尧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永余道:“永余呀,你可舍得?”
      永余连忙上前,十分恭敬的躬身说道:“永余这条命都是二皇兄的,更何况区区一个侍女?二皇兄若喜欢。永余愿意双手奉上!”
      帝永尧十分痛快的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面重重一拍:“永余呀,我就喜欢你这份儿孝心!”
      永余也跟着哈哈哈的笑了两声,笑完后,便事不关己似的后退了两步,站在了帝永尧的右侧。
      在他们谈笑说话的时候,又有几辆马车相继而来。
      帝永尧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扬声说道:“好了!咱们出发,上画舫吧!”
      说完,率先带头,往不远处泊在水面上的一艘三层画舫走去。
      刚刚走了十来步,身后突然传来南宫锦的声音:“二皇子留步!”
      帝永尧转身看向他,语气有些不耐的问道:“锦公子还有事儿?”
      南宫锦上前,拱手含笑道:“刚才看见永余公子献上了他的侍女,我才想起我的身边也有两个侍女,还请二皇子莫要嫌弃她们姿容粗陋!”
      帝永尧一听,似乎有了些兴趣:“你也有侍女要献给本皇子?”
      南宫锦道:“正是!”
      帝永尧往他身后看了两眼,有些余悸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要用你身边那四大丑女来恶心本皇子吧?”
      南宫锦笑了起来:“不会不会!我知道二皇子不喜欢她们。今日前来赴约的时候便将她们都留在了家里!”
      帝永尧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你的侍女呢?本皇子怎么没看见?”
      南宫锦又笑了笑,目光看似无意的从君红杏身上扫了一眼,这才转身,对着马车方向道:“若水,似雪,还不过来见过二皇子!”
      随着他的声音,两名肌肤胜雪,粉面桃腮的可人儿从马车上面走了下来。
      帝永尧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打趣道:“锦公子,本皇子还以为你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原来也在马车里面藏有小娇娘呀哈哈,放心,看在你今日这般懂事的份儿上,本皇子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华曦的!”
      南宫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多谢二皇子!”
      他转身又对两名侍女道:“若水,似雪,你们要好生服侍二皇子,知道吗?”
      “是!”两名侍女答应着,又上前对帝永尧见礼道:“奴婢见过二皇子!”
      帝永尧将两位可人儿打量一番,点头道:“嗯!身材虽然比不上我身边的阿离,不过长相还不错!走吧走吧,本皇子今日带你们好好玩玩儿!”
      “是!多谢二皇子!”
      若水和似雪含笑答应着,站起身一左一右走到帝永尧身边,搀扶着帝永尧就往甲板上面走,反而将君红杏给挤在了后面。
      君红杏今儿一直都是低头垂眸,十足十像是个怯怯弱弱的普通侍女。
      跟着帝永尧的身后往甲板上面走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往南宫锦的方向看了一眼。
      南宫锦这一次没有看她,而是直接看向她身后的二皇子帝永尧。
      他那总是温润清雅的眸光当中,居然有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杀气隐隐浮动。
      君红杏还从来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神色,心中正是觉得惊诧,帝永尧在前面唤道:“阿离姑娘。你磨磨蹭蹭在后面干什么?”
      她急忙收回视线,快步跟着帝永尧走进了奢华的画舫之中。
      画舫中早就有丫鬟备好了案几席位,酒菜瓜果也陆陆续续相继奉了上来。
      帝永尧带着三名侍女走到主位上入座,永余和锦公子分别坐在他的左右手的首席上,其余宾客也都依照身份高低一一入座。
      不多时,数名穿着极薄纱裙的舞娘伴随着乐声进入场中。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寻常歌舞,便都并未在意。
      可是渐渐的,那些舞娘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没过多久,她们竟是三三两两的拥在一起,厮磨纠缠,做出了各种男女欢爱的动作。
      众宾客中多数都是年轻的贵族公子,只看了一会儿,便个个面红耳赤,有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有人则大胆的搂过了身边侍女。
      帝永尧也是左边搂着若水,右边搂着似雪,无形无状的嘻哈玩闹起来。
      全场一片靡靡玩乐之气。
      君红杏心中沉甸甸的似塞着铅块,怎么都融入不了这样的气氛。
      她自从刚才在南宫锦的眼神当中看出了杀意之后,心里便揣着了一些不安,此时跪坐在帝永尧的身侧,便总是忍不住侧眸去看南宫锦。
      南宫锦一贯的平和清雅,神色当中不见丝毫异样。
      他频频举杯向帝永尧敬酒,言谈之间对帝永尧也是不留痕迹的奉承和吹捧,惹得帝永尧心情大悦,笑声不断。
      他越是这样,君红杏的心里反而越是不踏实。
      因为她知道,南宫锦若没有目的,是绝对不屑与帝永尧如此这般周旋的。
      永余坐在席位上,见君红杏不停拿眼光去看南宫锦,神色不知不觉就阴沉了三分。
      他轻咳一声,微带责备的说道:“阿离,让你服侍二皇子,你怎么跟一块木头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君红杏的注意力这才从南宫锦的身上收回,连忙恭敬的应道:“是!”
      说着,她伸手拎起面前的酒壶,俯身就要为帝永尧斟酒。
      帝永尧的目光看向她因为俯身而显得呼之欲出的玉峰,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永余,你这阿离,还真是个妙人儿呀!”
      君红杏不用抬眼。也感觉得到帝永尧那淫邪的眼神。
      她心中冷笑道,本小姐是不是妙人儿,帝永尧你喝下这杯酒便知道了!
      今儿临出门的时候,永余在她的指甲中藏了些白色的粉末,叮嘱她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些东西混进帝永尧的酒水当中。
      她虽然不知道这些粉末是什么,不过。永余既然能以磷粉不留痕迹的取人性命,那么这粉末,想必也是极其阴诡的!
      这般想着,她便尽量忽略掉帝永尧看过来的恶心眼神,含笑说道:“二皇子,让奴婢为你斟酒吧!”
      帝永尧哈哈笑道:“好好,好!”
      说着,便将空了的酒盏往她面前推了推。
      君红杏拎着酒壶俯身靠前,借着斟酒的功夫,将指甲中的粉末不动声色的弹进了帝永尧的酒盏中。
      帝永尧毫无察觉。
      他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君红杏的胸前风光,正是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君红杏已经将酒盏端了起来。含笑说道:“二皇子,请!”
      帝永尧今日心情好得很。
      他此时已经发现了身边这三名侍女各不相同的妙处,想着等会儿就能与她们三人纵情玩乐,他的身体已经酥了大半。
      他笑呵呵的接过君红杏递上的酒盏,正要一口饮尽,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不易察觉的沉了沉。
      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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