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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王妃有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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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一间一间的挑,后楼的院子里只有凌南依和那些打手,他们紧紧围在身边。
  其实,早在凌南依昏迷的时候,就有人收拾过她的身体。
  指甲里的迷药早被洗掉了,身上的首饰也几乎全拿走,好在她头上还留着一根发簪。
  那是看起来最不值钱的一根。
  凌南依的目光看着满身怨气,挑拣舞衣的妈妈,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那根发簪。
  细微的粉末与院子里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凌南依悄悄闭住气息。
  “就这件!赶紧换上,给老娘上去。”
  妈妈挑了半天,拿了一件金黄色的舞衣出来,直接砸到凌南依的脸上。
  凌南依往上风的地方挪动了一下位置,轻轻抖开舞衣,“妈妈,这件衣料也太少了吧。”
  妈妈冷笑,“就你那舞技,是不指望了,不露点肉怎么会有人出高价买你!”
  刚才妈妈提的条件是有人出价五百两,才会让小蓝出现。
  五百两不是小数目,凌南依没说什么,按照她的指示换上了新挑的舞衣。
  方才窝成一团看不出来,这会儿凌南依才发现,这件舞衣其实很类似敦煌壁画里的服饰,露肩露脐,长带飘飘。
  “妈妈,说好的,如果我表现好,你一定把小蓝带出来”。
  妈妈哼笑,“等你上去了再说。”
  自信一笑,凌南依从一旁的妆匣子里拿出画花钿的笔,沾了金色的颜料,在额间点出一颗痣。
  “妈妈,我听你的话,一会儿会好好表现,不过你若是不按先前约定的让我见到小蓝,那么,不管有人出多高的价……”
  凌南依走出后楼,来到台子下方。
  妈妈斜眼望着她,“怎么着?”
  一只脚跨上铺着红布的台阶,凌南依回头,冷冷看着妈妈,“不管有人出多高的价,见不到小蓝,我不下台,直接一头撞死在台柱上,让你人财两空!”
  “死丫头!”
  妈妈狠狠啐了一口。
  奈何凌南依已经走上了台,也不好将她拽下来,只得守在一旁先看着,一边还将打手们全招过来,防止凌南依真的自杀。
  若是先前,凌南依还真没把握让人为自己出高价。
  可是换了新的舞衣后,心里就有底了。
  作为组织里的交际花,其实她并不是不会跳舞,只是那江南小调的轻舞不是她擅长的。
  巧了,前世她正好练过一段敦煌舞。
  这里虽是青楼,可是时代不同,像敦煌舞衣露成这样的还是很少见。
  凌南依刚一出现,底下人全哄闹起来。
  对此忍着不适,凌南依让一旁的琴师改了一首曲子,随着节奏,摆好姿势。
  赤足缓缓拉出去,配上流畅有力的动作,曼妙的身姿轻盈起跳,如同蝴蝶在台上不断旋转。
  抬手,勾脚,台子似乎出现了一幅幅美丽的画轴。
  周围渐渐噤了声息,全神投入。
  当凌南依跳的淋漓尽致处,众人恍惚见到了天外飞来的仙子,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竟不希望这支舞结束。
  等她停下动作,收起所有舞姿,楼里还是静悄悄的。
  “露而不俗,舞步难又雅致,表哥,咱们今天算是来对的”。
  秦风一直和雷衾交谈,荣泰没事做,察觉下头气氛不对,打算看一眼。
  结果,撩起竹帘子后,就没再放下。
  “好!”荣泰看的心情澎湃,又大叫了一声。
  这一喊,周围的赞叹声就没再断过。
  荣泰背着手去推秦风,“表哥,这个女人好美,舞也跳的别出心裁,你倒是来看一眼。”
  秦风正和雷衾说到要紧处,哪里有空搭理荣泰,“没空,你自己看吧。”
  荣泰叹气,又看了看楼下的女子,实在美若芳物。
  想着秦风已经留到现在,今夜只怕是要开荤的,便想着替他做主,买了楼下的凌南依。
  “主事的,过来。”
  荣泰将外头等着伺候的楼里人喊过来,让他等着给自己报价。
  而视线不好的雅间内,玲珑几个险些咬碎满口的银牙,“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一手!”
  又一人说,“看这模样,以后是要和咱们彻底对上了?”
  “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她一个人。”其他人不满那人的畏缩,
  “话是这么说,可是就怕有厉害的贵人瞧上了她,给她做靠山,妈妈也给她脸面。”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众人四处看了看。
  二楼的雅间全满,竹帘子一排排卷起,里头的客人都伸着头在看楼下的凌南依。
  每个人的眼中都是惊艳。
  大皇子几乎是趴在窗边,整个人处以痴迷的状态。
  正如她们看到的,大皇子的确迷恋,只不过这里头还带着一半的迷茫。
  “我怎么好像见过这个女人……”大皇子一个人喃喃自语。


第二百二十三章 罩着离开
  ?    恍惚了一会儿,大皇子想起来,“嘶……她好像是大翰国的楚王妃……”
  他的声音很小,说的连自己都不相信。
  毕竟楚王妃是萧瑾的女人,有他庇护着,如何也不该流落到明圣国的青楼里。
  而且楚王妃早嫁给了萧瑾,不会是清官啊。
  大皇子很快否决自己的猜测。
  可又看了看凌南依,怎么也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就在纠结不清的情况,他突然生出了一个主意。
  既然弄不清楚,那就让他亲自尝一尝。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清官,基本也就可以确定她就是楚王妃。
  如果她是清官,他也可以将她当做萧瑾的女人睡了。
  正好上次一战输了,他正愁不能找萧瑾报仇,在这个女人身上出点气也不错。
  “下!给我狠狠的下价,一定要将她的初夜买到手!”
  大皇子懒得和别人慢慢叫价,直接让人喊了今夜出现过最高的价位。
  “五百两!”
  凌南依双手自然落前,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台下的妈妈。
  那一眼是告诉她,她说的话,她做到了,接下来该她去做自己承诺过的事。
  从凌南依的舞步停下后,妈妈震惊的嘴就没合拢过。
  见她望向自己,妈妈简直像是看着一座金山一样,心满意足。
  她不住点头,立刻招呼了人去后楼。
  心中也重新盘算了一下,等今晚一过,更要好好将那小丫头关起来,好控制凌南依为她继续赚钱。
  荣府虽然不差钱,可是也不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乱花银子。
  一听五百两的起价,荣泰本是犹豫的,可侧目一看是大皇子叫的价,瞬间燃起了争夺之心。
  “六百两”。
  “什么人?敢和老子叫板?”大皇子也扭头去看,见是荣泰,气的直撇嘴。
  “八百两。”
  这时,楼里也有其他人按耐不住跟着喊了价。
  大皇子指着楼下,怒气冲冲,“一千两!叫,继续,给本皇子将他们全都压住。”
  本就和秦风不对付,加上要报复萧瑾的念头。
  大皇子急了眼,大有豁出一切也要买到凌南依的冲动。
  荣泰粗粗吸口气,看着楼下的凌南依,恍如九天玄女一般,越觉得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秦风的头次开荤。
  “一千二百两”,荣泰心一横,也跟着出了价。
  “……”
  “两千两……”
  等妈妈带着小蓝再次出现时,楼里已经喊到两千两的价位。
  妈妈乐开了花,塞了一个酒壶到小蓝手中,推了推手,“快快!赶紧去,让大美人看一眼,不过你给我老老实实,不准乱走,给客人倒杯酒就回来,我这里有人盯着你呢!”
  从未去关注楼里的叫价,凌南依的眼睛一直看着连接后楼的地方。
  当小蓝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长衫,出现在酒桌中间时,凌南依的眼睛才亮了起来。
  算算时辰,迷药也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她远远给了小蓝一个眼神。
  小蓝是凤仙楼出来的人,心思也活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两人隔着人群,默默点了头。
  妈妈的心思被叫价吸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小蓝没听自己的话,端着酒壶倒了一桌又一桌。
  “快,给我去把那丫头抓回来”,双手叉腰,她愤怒的拧了一下牙。
  “啊……”
  恰在此时,楼里突然发出一些惊叫声。
  妈妈回头去看。
  原来是凌南依右手缠着上方的红绸,如同腾云驾雾的仙女一般,围着台子飞了一圈。
  众人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见凌南依突然脱开红绸,整个人往台下扑过去。
  凌南依的轻功有限,台子离小蓝有点远,她必须先借点助力。
  “飞下来了……”楼里再次发出惊叹。
  客人们兴奋的不行,欢叫着要去抱女子,不想却被她一个连环脚,踢倒了一圈。
  妈妈终于明白凌南依是想逃,大叫起来,“快!都给我上,抓住她们,千万别让她们跑了!”
  打手们气势汹汹堵住门,将凌南依二人围起来。
  凌南依冷哼一声,一手拉着小蓝,一手拿着沁毒的银针。
  如她所料,身高八尺目露凶光的打手们,还没来得及出手,突然身子一软皆倒在了地上。
  见状,妈妈气的直跳脚,不顾一切扑上来,“贱人!进了我醉梦楼还想跑,我打死你”。
  凌南依本是要立刻离开的,可是她想起了下午的那个女人。
  眉间染上杀气,凌南依稳稳立在人群中间,手中的银针早已做好准备,只等妈妈上来受死。
  “唔!”
  不想一件月白色的衣袍从天而降,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头罩到脚。
  有力的手臂容不得她挣扎,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先离开这里!”
  凌南依吓一跳,是秦风的声音。
  他抱着凌南依,凌南依紧紧拉着小蓝,刚出了醉梦楼,就被秦风塞进一辆马车。
  马车还没走,妈妈追了出来。
  “贱人!不准跑!我的二百两银子啊!”
  透过衣袍的缝隙,凌南依似乎看到秦风一脚踹飞了妈妈。
  妈妈撞到醉梦楼的柱子上,吐了好大一口血,在地上抽了半响也没爬起来。
  楼里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大皇子楞了许久。
  等秦风带着凌南依离开醉梦楼后,他才反应过来,“老三带走了……玛德!那个女人肯定是楚王妃!”
  再让人下去追,哪里还有人影。
  事情发生时,玲珑她们也早冲出了雅间,围在二楼张望。
  “有个男的将她走了”。
  “看模样,好像不是普通人。”
  震惊之中,她们一下想起凌南依白日的话,那就祝你们在这里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贱人!她居然逃走了……”
  一行人嫉妒的不行,仿佛溺了水一样,喘不上气。
  只是这一口气,注定要在胸中堵上一辈子了。
  云州。
  话说那天萧瑾被送回帅府后,墨青抢救了一夜才醒过来。
  等再派人去破庙附近寻找线索时,又是一无所获,蛛丝马迹也早被其他行人踩没了。
  紧接着,萧瑾又派了人去歌城。
  足足等了三日,歌城除了花雨一个丫头守着,凌南依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
  风影道,“莫不是王妃那夜知道我们在找她,故意不肯露面?”
  能从穆金五人手中逃脱,他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奈何了王妃,除了她自己故意躲起来,他们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苍茫天下,若是凌南依真心想躲避,寻到的机会太渺茫了。
  萧瑾不可能一直亲自耗着。
  挣扎了许久,最终他道,“歌城派人继续守着,李格带人接着找。”
  后面又忙了半天,萧瑾伤口的血才彻底止住。
  墨青寸步不离,盯着萧瑾躺了两日后,盛京中传来上官云泽的密报。
  “皇上暴毙!”
  跟随这个份密报一同到云州的,还有皇上身边伺候的高公公。
  “那段时间我假意投靠了齐王,不管皇上有任何异样,都事无巨细汇报给翌贵妃。”
  “皇上发现了药膳不对,有意闹着不吃药,拖了一个月,翌贵妃急了”。
  想起后来的情形,高公公还是觉得有些惆怅。
  尽管他是萧瑾的人,毕竟也伺候了文德帝多年,见翌贵妃突然带着一杯酒闯入寝殿,到底不能干脆离开。
  他在外停留了一会儿。
  不想竟听到了关于老楚王夫妇逝世的另一些秘密。
  “皇上,怕什么?当初姐夫和我姐姐不也是死在这种毒酒下吗?”
  “毒妇……滚出去!”
  寝殿里的翌贵妃冷哼,“皇上,当初为了你的大业,臣妾可是亲自喂我姐姐喝下的毒酒,怎么?我姐姐能喝得?你不能喝吗?”
  似乎按的狠了,皇上终于怕了。
  “韵儿,不要,别这样对朕……”
  “别这样对你?”翌贵妃突然狂笑起来,“那你是如何对臣妾的?当初你答应臣妾的事,你又做到了吗?臣妾等了这么多年,多少年啊!依旧是个贵妃,每次都被那两母子压着!”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骗我杀了我的姐姐,却根本没有给我应得的后位,那对母子犯了天大的错啊,你到现在也没杀了他们,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朕杀,韵儿,只要你放手,朕立刻下旨杀了她们……”
  翌贵妃好笑的看着皇上,果真放开了手中的力道。
  她想起以前的往事,谁都不能说的。
  不知为何,面对垂死挣扎的皇上,突然就来了兴致。
  “皇上,你可知道,臣妾以前在上官府的事?”
  萧怀远满身冷汗,微弱的摇头,恐惧的望着她。
  “臣妾的姨娘早死,父亲不关心我,母亲也厌恶我,其实是姐姐护着我长大的”,神思飘的很远,翌贵妃的目光也悠远。
  “臣妾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很晚的时候,太久了臣妾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晚到连府里的大夫都不愿过来,呵,高烧啊,要死人的,大夫不愿过来,你猜最后怎么着?”
  翌贵妃像是魔怔了,萧怀远只是不住颤抖。
  “是姐姐,是她背着我闹到父亲的屋子,母亲没办法才将大夫叫了出来”。
  “后来,姐姐也怕了,不敢走了,她守了我一夜……姐姐总说,不管我们是不是一母同胞,你总是我的亲妹妹,我是姐姐,就要照顾你的。”
  多么风光啊,姐妹两分别嫁给了两位王爷。
  虽然她是侧妃,可也是嫁入皇家啊。
  皇家多好,不需要亲情的!
  “乖!皇上,也让臣妾亲自送你吧,下去后,记得代臣妾向姐姐和姐夫问个好……”
  当年之事,萧瑾调查到最后,只知道老楚王夫妇是召入宫中死的。
  在那之前,翌贵妃的确去过楚王府。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差了,总是将眼睛盯着萧怀远,觉得和他脱不了关系,但是又想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听了高公公的话,总算弄明白一切。
  其实真正下手害死他父王和母妃的人是翌贵妃。
  当年,应该是翌贵妃找他母妃叙旧为由,在楚王府中就下了毒酒。
  毒酒没那么快发作,等他父王和母妃入了宫后才毒发。
  最后,大家只知道他父王和母妃是死在宫里,便觉得就是先帝处死了他们,以此证实私藏玉玺的罪名。
  “听完这些,奴才没敢多留,立刻以寻找齐王的借口出了宫,逃到上官府后,上官世子怕齐王寻找奴才,便将奴才送到了这里。”
  萧瑾点点头,让人将高公公安排妥当。
  随后,召集所有人商讨密信之事。
  “看来齐王这次布了一盘大棋。”
  突然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半知半解的望着萧瑾。
  “凤涟漪从明圣国得的消息,此前那场战事是他们大皇子发起的,可是本王想起他在大翰国时,齐王曾多次暗中寻找他,齐王不做无用功,本王估计挑起战争不是大皇子,背后的始作俑者其实是齐王。”
  这个推断很合理,众人皆点头。
  袁敬候也道,“不错,明圣国牵制了云州的兵力,青州防守无事,他才好在盛京布置一切。”
  萧瑾颔首,“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打云州,而是想利用明圣牵制住云州,好在盛京弑父杀君,坐上皇位。”
  果然,两日后,盛京中再次传来一封急信。
  齐王登基。
  册封翌贵妃为慈贤皇太后。
  齐王为帝,更有了与大皇子谈判的资格,他再次修书大皇子,欲两边联手夹击云州。
  若能夺下云州之地,他愿用十座城池作为谢礼。
  大皇子激动不已,当天冲到宫中,“父皇,这次和上回不同,齐王,哦,不,大翰国的皇上要与我们联手啊,两面夹击云州之地,我们这次赢定了。”
  明圣国的皇帝年岁已高,身体不大好。
  听了大皇子的话,慢悠悠想了许久,竟也没个主意。
  这时,一个女人揉揉他的胸口,轻声道,“皇上,大皇子说的也不错,这次与上次不同,胜算很大,而且赢了的话,我们可是能白白从大翰拿到十座城池。”
  悦耳的声音让人感觉舒心,皇上果然心动了。
  “行,既然爱妃也这么说,那朕考虑一下。”
  ------题外话------
  啦啦,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第二百二十四章 被迫入宫
  ?    齐王的事办的隐秘,可是明圣国的大皇子行事喜欢咋咋呼呼。
  凤涟漪上次一行,留了不少眼线在东阳城内。
  两边再次的预谋很快传到云州。
  袁敬候惊叹,“不过以十城为诱饵,就想拉上明圣打我云州,这萧天夜很会做买卖啊。”
  萧瑾道,“若是能赢,本王估计这十座城池最后也一定是从我云州之地割让,萧天夜不损一寸土地,便可收拢所有兵权。”
  “果然打的如意算盘!”
  袁敬候急的团团转,脾气上来了,甚至指责萧瑾。
  “当初王爷若是果断点,不为了那个凌南依跑回云州,直接与玉兰公主成亲,只怕我们现在已经打入盛京城了。”
  凤涟漪最是向着萧瑾,头一个听不了袁敬候的话。
  “袁将军,话不能这么说,萧天夜又不是干坐在盛京等着我们打过去,让明圣攻打云州之事,王爷离京之时肯定已经谈好了,若是我们这头只顾举兵进攻盛京,只怕后脚云州就被明圣国端了。”
  这是必然,袁敬候不否认。
  只是面上还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齐王当时与夜国也有联合,我们千里迢迢打到盛京,其实胜负也是未知。”
  风影这话本是想安抚大家,不要为过去的事纠结。
  不想正好点了爆仗。
  “胡说!碧水国岂是一个小小的夜国能比的,它们兵力强盛,有它们相助,绝不可能败给盛京。”
  这话也不错。
  袁敬候毕竟打了一辈子的仗,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风影被吼的不敢出声,悄悄看了一眼主位。
  萧瑾一直坐着,单手撑额。
  见他们争执的差不多,才悠悠问,“袁叔,你想说什么?”
  当初一事,不管结果会是什么,早已经过去了,现在纠缠是否太晚了!
  袁敬候轻叹一声,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明圣国既然能与盛京联手一次,那就一定有第二次,眼下云州危机,老臣觉得解决此事的办法还是在于碧水国。”
  这是要请碧水国相助?
  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人家凭什么出兵帮你?
  萧瑾大致猜到袁敬候的意思。
  “不必考虑那边了”。
  在盛京他就做出了决定,离开前也和白梁苣说清楚,放弃联姻之事。
  不说现在回头再提,他丢不起这个人,实实在在他心中也从未有这个想法。
  如此干脆的态度,袁敬候又急了,“什么不考虑!难道王爷要眼睁睁看着云州出事吗?”
  袁敬候为云州焦急,萧瑾理解,只是他没有继续为此争吵的耐心。
  “本王行事没有颠三倒四的习惯,何况放弃联姻并非本王一时意气,乃是深思熟路的结果。”
  口气越发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袁敬候气的不轻。
  最后,大家商议了一整天,依旧各抒己见,没个统一的对策。
  袁敬候坚持自己,“大翰和明圣并非其他弱国,他们皆是雷州大陆的强国,云州要对付他们,必须依靠同为三大强国之一的碧水国相助才行。”
  萧瑾承认这是一个办法。
  但是他认为,彻底解决这次危机的关键应该在明圣国。
  其他人没有更好的主意,对王爷和袁将军的提议也是摇摆不定,更没有人劝得了两人。
  争辩到最后,越来越乱。
  萧瑾只好凉着袁敬候,缩在寝殿安心养伤。
  等了多日,见萧瑾也不给个答复,袁敬候一气之下做了一个决定。
  他接了一个人到帅府来住。
  白梁苣。
  原来萧瑾逃出盛京后,白梁苣紧跟着离开,并且她没有回到碧水国,而是到了云州。
  此事萧瑾是知晓的。
  只不过他不懂,在盛京说的好好的,她为何又追到了云州?
  可惜那段时间里,他很忙。
  先是找凌南依,后又带兵迎战,一直东奔西跑,竟没抽出片刻时间去审度她。
  外面的天真的很冷。
  凌南依穿的舞衣一点不御寒,就算裹着秦风的外衣,缩在马车里也冻的瑟瑟发抖。
  当马车停在荣府门前时,秦风怕她冻坏了,执意抱着凌南依走进去。
  荣府的守卫呆滞的目送几人,直到里面迎出几个丫头,秦风才放下凌南依,对她们说了一句话,“好生照顾。”
  言完,凌南依都没来得及道谢,秦风便急匆匆离开了荣府。
  尽管已经很晚了,荣老夫人得知秦风送来两个女人,二话不说,就让人伺候自己洗漱穿戴。
  忙好一切,荣泰正好走回来。
  挑了重要的,他将醉梦楼里发生的事粗略讲了一遍。
  听罢,荣老夫人气的直拍椅背,“我只是让你试探试探他,你怎么让他将人带回来了?”
  荣泰很委屈,“当时事发突然,我也没料到。”
  荣老夫人还是气的不行,“身为皇族,行事作风要检点,若是惹出乱子,影响了皇子妃的挑选,你说如何是好?”
  这种事荣泰哪里知道怎么办,他低下头做出认错状。
  瞪了他一眼,荣老夫人再道,“像今夜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殿下绝不能随随便便收了。”
  青楼里的妓女,在楼里睡就睡了,带回府里的确说不过去。
  荣泰心里是赞同荣老夫人的,只是甚少见到秦风这么冲动行事的时候,怕他有其他的想法。
  “祖母,这个时辰宫门快关了,表哥赶着回宫,我们也不能问他原因,孙儿怕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不如您先去歇息,等明日孙儿进宫一趟,回来我们再谈此事?”
  老夫人不同意,她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足够明显了。
  先前为了秦风的婚事,她特意等秦风在荣府的时候,请了京中几位官夫人带着适龄女儿过来坐。
  那些小姐个个都长的标志,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寻个借口就走了。
  今夜呢?
  “我听门口守卫说,那女子不仅披着殿下的衣服,还是殿下抱着下车的!”
  此事荣泰还真不知道。
  他木然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祖母,我回来的晚,并未亲眼看到此事,不过看表哥往日生人勿近的模样,不大可能会对那女子这么特别吧?”
  “门口的守卫不会骗我,错不了,肯定错不了!”荣老夫人想了一下,直摇头。
  胸口闷的难受,荣老夫人又气又急,在屋里寻思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亲自去一趟凌南依二人。
  一座方正的一个院子,收拾的很干净。
  被褥也换了新的,凌南依千恩万谢送走了丫头们,正要和小蓝入寝。
  “二位姑娘,睡了吗?”外头传来敲门声。
  和小蓝对视一眼,凌南依赶紧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位老夫人,穿着藕色的薄袄,一位年轻的男子搀扶着,几个丫头围了一圈。
  沐浴的时候,凌南依对荣府也打听到差不多,老太爷去世,府里由老夫人当家。
  她客气的笑,“老太君好。”
  荣老夫人从上到下打量了凌南依,“荣泰,你在门外守着,我带两个丫头进去就行。”
  凌南依侧身让路,等老夫人进来后才关上门。
  荣府的派头不小,小蓝见到老夫人有些拘谨,凌南依对她笑笑,两人一排站着。
  丫头在椅子上放了一张软垫,老夫人慢悠悠落座。
  因荣泰说她们还是清官,荣老夫人也没露出太多嫌弃之色,只道,“老身听说三皇子是在醉梦楼带回的二位?”
  凌南依回,“正是。”
  毫不掩饰的回答,让老夫人愣了一下。
  来之前她想着,她们为了留下来,肯定会哭求自己,到时,她要毫不客气的敲打几句。
  不想凌南依站的笔直,回答干脆,倒让她不好开口了。
  荣老夫人想了想,便道,“三皇子尚且年轻,行事难免有冲动的时候,也许过了今晚就会后悔,所以老身也不请示他了,明日天亮就派人送二位姑娘离开吧。”
  开口撵人了,凌南依的面色依然沉着。
  荣老夫人有些赞赏,只是可惜她们的出身。
  “其实我们二人并非明圣国人,只不过路上碰见人贩子,辗转到了这里,正有心想回去,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老夫人了。”
  屋里一派和气,荣泰在外面听的满面愁云。
  看表哥抢她们那架势,可不是一般的在乎,祖母问都不问就将人送走,表哥问起来怎么办?
  为此,荣泰是操了一夜的心。
  哪知秦风早有打算。
  凌南依态度温和,又配合离开,荣老夫人也不做的太过分。
  第二天一早,让凌南依二人用了早饭,又收拾一些衣物和银子,才将她们送出去。
  只是不想被皇宫方向来的一辆马车阻拦的去路。
  “老夫人,三皇子说表小姐初次来到东阳城,他做表哥的理当招待一二,特让老奴来接二位姑娘入宫。”
  送到荣府不算,还要将人带进宫里?
  老夫人被这个状况砸的一愣一愣的,不过到底见识广,很快稳住心神。
  三皇子不知轻重,她做外祖母的可不能任由他乱来。
  微微思索一番,她道,“三皇子府尚且在修建,三皇子住在宫中诸多不便,接表小姐过去不妥,不如留在荣府多住几日吧。”
  公公却摇头,“老夫人说笑了,三皇子既然派了奴才来接,自然是没有不方便的,今日一早就请示过圣上了。”
  老夫人一惊,“皇上知道此事,还同意了?”
  公公笑了笑,“正是,御花园近日花开的正好,殿下对圣上说表小姐喜欢花草,想请表小姐入宫欣赏。”
  “胡闹!御花园乃是宫中圣地,岂能随意让表小姐观赏的。”荣老夫人大怒。
  公公双手交叠,用尖细的声音一叹,“对啊,本是不妥的,可是三皇子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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