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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王妃有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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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家里人不好找寻,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也不好逃出来。
妈妈急着赚钱,也知道七日时间短,怕逼紧了让凌南依寻了死,不管她学的好不好,都不强求。
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花言巧语不断。
一晃眼真到了上台那日,妈妈是格外兴奋,午时刚过,就嚷嚷着大家准备起来。
集了三个月,楼里的清官不少,大约有十几个。
可是妈妈格外看重凌南依,与别的清官待遇不同,凌南依整个上妆的过程,她都守在一旁陪着。
“美人啊,妈妈和你说,你运气真不错”,她神秘兮兮贴近凌南依,悄悄指了一下上头,“今个晚上咱们楼里可是要来贵客,那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熟人齐聚
? 不管是什么样的达官贵人,凌南依都不关心。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带上小蓝离开这个鬼地方!
见神色淡淡,妈妈再道,“那些人昨天夜里就定了二楼最大的雅间,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赏银更多,钱多了妈妈就开心,你和那个丫头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妈妈会哄着凌南依,无非是想用她赚银子。
今夜是一个清官最关键的一夜,以她的姿色若是不生事,妈妈为她造点声势,完全可以直接成名。
那么,从此也就成了她的摇钱树。
这些日子以来,该哄的都哄够了,现在也得上点硬的手段。
那句掂量不过是个开始。
这间青楼叫醉梦楼,一般在街上掌灯后开门。
半下午时分,大门关的紧紧,妈妈让今夜要上场的清官们先排练了一次。
十几个清官姿色不等,稍次点的被妈妈挑出来组在一起跳群舞,有擅长琴艺的,安排在两端抚琴。
余下五个姿色不错的单独出场,其中包括凌南依。
五个人所长不同,妈妈是这方面能人,很会安排。
有一人是获罪的官宦小姐,书法颇好,为了迎合爱附庸风雅的贵人,妈妈让她写一幅字。
另有一人画画不错,展示的才艺便是画一幅高山流水图。
另外两个嗓子好,妈妈让两人唱一曲吴侬小曲。
凌南依则是独舞。
能走到这一步的,自然没有不听话的。
心里和**上都经过了多次摧残,大多已经接受了事实。
就算还有个别不愿意的,当看着周围身材彪悍的壮汉,也都是乖乖配合着。
最先上去的是那队跳群舞的清官,凌南依和其他人守在一旁看着。
刚跳到一半。
“行了!行了!都跳的什么!一个个跟没吃饭似的,别说今晚的客人们,就是我看着都嫌烦。”
好好的,妈妈突然拧起双眉,单手往腰间一叉,厉声打断她们。
早见识过妈妈的手段,台上的人手忙脚乱的收回四肢,乖乖站着听训。
“你们想的什么啊,妈妈我都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们,既然到了这里,你们就没有出去的可能,聪明的就想着怎么在这里过的好,当然了,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跳的好,乖巧懂事,妈妈我疼着你,要么……惹了妈妈我不高兴,哼!那可别怪妈妈我手下不留情。”
说完这些,妈妈朝台子后面挤下眼睛。
两个打手拖了一个女子走出来,人一出现,顿时引起了不少的唏嘘声。
那女子紧闭着双眼,鼻青脸肿,衣不蔽体,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
打手们拖出来时,那人双脚僵硬,直愣愣的拖着,在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迹。
透过惨不忍睹的小脸,依稀还能看出是个美人。
妈妈抖抖肩,冷哼,“看到没?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就算你才情再高,姿色再好,若是不听话,下场都一样,猪狗不如!”
又尖又亮的嗓子直达人的心魂深处,说的台上台下的人个个抖如筛糠。
凌南依呼吸一窒,看着又被拖回去的女子,心中堵的慌。
她好像看到那个女人动了一下,还没死。
对于这样倔强又柔弱的女子,大抵死才是解脱,故而,妈妈没打算让她死,只是折磨着她。
不过看那模样,身体僵硬,有出气没进气,就算华佗在世,恐怕也是活不过今晚了。
震慑效果很显著,先前的舞蹈再起。
每个人的精神头焕然一新,生怕自己跳的不好惹怒了妈妈,皆舞的是整齐又优美。
妈妈这才满意的坐下,抖着腿细瞧。
台上的人表现的都很好,她的神色始终舒坦,直到了凌南依时,才又眯起了眼。
妈妈眼力好,自然知道凌南依不是个安分的人。
只不过手中有个小丫头做筹码,倒也不怕她敢惹事,只是每回还是会多留几个心。
凌南依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人,妈妈早就按照她的尺寸做了舞衣。
湖青色的长裙,烟雨朦胧的美,又很好展示着柔软的身段。
清官自然是清官的样,妈妈将她打造成半遮的美艳。
舞了两下手脚,勉强跟上琴声,凌南依的目光却一直在打探醉梦楼里的情况。
脚下的台子搭在一楼的最里面,正上方有一根刷着新漆的红色横梁,挂四方绸缎而下,舞台显得美轮美奂。
台子下方摆着许多桌子。
二楼则全是雅间,布置也更好。
那么小蓝做杂役的地方肯定在一楼。
既然是清官展示夜,醉梦楼今晚的客人肯定会很多,人多就混乱,很多事也会好办许多。
凌南依粗粗观察了一番,大致想好怎么去找小蓝。
只不过醉梦楼里的打手太多,就算她找到小蓝,也不好出去,哪怕出去了,人也能追上来。
为了解决后顾之忧,她得在上台前想办法解决一大半的人才行。
“玲珑姐姐,你瞧,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妈妈这些日子可疼着她了,每天都往她屋子跑,以我看,今夜若真有贵人相中了,只怕醉梦楼的招牌从此就要换人了。”
凌南依跳的起劲,殊不知二楼的一角正有两个人打量着楼下的一切。
其中一个姿色略逊的人满脸嫉妒,怎么也瞧不顺眼凌南依,好似恨不得撕了她那张冷艳的脸。
她身旁的人叫花玲珑,样貌身段最为出挑,诗词歌赋也尚可,一直是醉梦楼里的头牌。
看到凌南依,心中也生起了危机感,“这模样的确太好了。”
另一个人冷笑了笑,“别怪我做好姐妹的没告诉你,我可是打听过了,今夜楼里要来贵客,身份不是一般的贵重,妈妈可紧张着呢,我看她那架势,莫不是大皇子要来了。”
玲珑冷哼一声,“那个死鬼!也不知道最近被什么狐狸精迷了去,好些日子没见到人了,不过每逢这样的日子他总是喜欢来瞧一瞧,既然妈妈如此重视,我估计今夜肯定少不了他。”
“大皇子向来出手大方,能入了他的眼,打赏自然丰厚,妈妈是开心了,怕就怕别抢了玲珑姐姐你的风头才好。”
玲珑也不是傻的,自然听出挑唆之意。
“哼!我又不是今夜的清官,和她们比什么比。”
那人再道,“姐姐倒是清高,不愿降了身份去争,旁人可不会有这样的心性,见着贵人都有想尽了办法笼络到自个身上去。”
玲珑眉间的愁思越来越多,“大皇子那样的身份我们是没得肖想的,不过雷公子前些日子来找过我,倒是说今夜会再来。”
雷家是明圣国的第一皇商,产业遍布全国。
然而,雷府的银子再多,始终也是士农工商中最低等的一族。
雷公子在交际中总是受人冷落,好在他脸皮厚,别人再轻视,他也照样舔着脸巴结。
也正因为如此,雷府的生意才做的稳当。
不过钱是有钱了,到底身份差了。
大皇子行事再荒唐,有天家的身世在那里,就算玲珑再努力,也不可能入得了府。
雷公子就不一样了。
他府中管束不多,玲珑伺候的好,哪怕是个小妾,也是有机会跟了他从良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皇子那样的贵人府里管制多,自然不会对咱们这些人认真,只不过既然雷公子要来,你可得看紧点,如果让下头那位勾走了,那你可算是丢了财神爷。”
玲珑一下子眯起眼,露出狰狞的狠色,“就凭她,想的美!”
一曲结束,因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凌南依跳的一般,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妈妈同样狠狠斥责了几句。
不过到了这步,她也没其他法子,只能这样了。
夜晚,华灯初上。
醉梦楼有两层,里面很大,装点的也漂亮,掌灯后流光溢彩。
清官们早就妆扮好,都等在后头的屋子里。
“客人来的差不多了,妈妈,要不要现在让她们上去?”前头盯情况的人来了后楼请示。
妈妈正抖着腿在嗑瓜子,看似悠闲,脸上的神色也挺凝重。
今夜可是赚大钱的日子,每到这个日子,她自然是既兴奋又紧张。
“急什么!再等半柱香。”
饥饿营销,既然都等着这口,妈妈就偏要上的慢。
这样吃起来才更香!
凌南依坐在屋子的最里面,稍稍伸手就能摸到舞衣背后的那块大破洞。
那是下午排练完,她回去休息时,几个女人弄的。
当时,她们迎面而来,与自己挤在同一条长廊中,插肩错开之时,有人动的手。
那人出手很快,又狠,绢帛裂开的声音很轻。
加上几个女人聒噪的说话声,和有意的推嚷,一般人根本听不见。
可是凌南依的反应灵敏,她一把就抓住握着剪刀的人。
被抓个正行,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几个女人顿时定在原地,甚至忘了怎么出声打破僵硬的局面。
最后是凌南依讥笑,“这样肮脏的地方,大家同为落难者,想不到还有人为了这里的甜头背后出手害人。”
几人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可是在这种地方待久了,适应以后,心里已经扭曲。
她们被讽刺了一句,乍然觉得难堪,不过片刻功夫就缓过劲,竟皆冷眉瞪起凌南依。
“你不过是一个新来的,别以为妈妈给你几分颜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过了今晚你一样是个破鞋,到那时没了新鲜的资本,看妈妈还会不会护着你!”
凌南依冷笑,“可是今夜还没过呢,你们说如果我这个妈妈眼前的大红人告诉她,你们欺负我,你们说妈妈会怎么做?”
拿着剪刀的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哼!玲珑姐姐可是担了醉梦楼两年的头牌,妈妈最疼她,不是你这来了几天的能比的,你若是敢把这事告诉妈妈,过了今晚我们要你好看。”
提到妈妈,她们还是惧怕的。
她们立刻抬出了一个人主谋。
既是想让这个人承担主要责任,也是想要一个人站出来顶事。
所有人都齐齐望着她,的确貌美非凡。
只是凌南依见惯了凤涟漪那样的美人,像玲珑这样的,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她并不吃惊,也不害怕。
玲珑感觉受到了侮辱,冷眉冷眼问,“今夜不过是头一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要想清楚,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确定要得罪死我们?”
跳舞的和别的表演不同,舞衣很重要。
凌南依身上那套湖青色的烟雨裙是专门为舞蹈的动作打造,很好将江南的柔媚融入骨子中,还带着朦胧的雾感。
让人看得见又似乎抓不着,心痒难耐直想搂入怀中,抱着真实。
没了那件舞衣,别的衣衫是跳不出这样的效果。
配上动作甚至会显得不伦不类,让凌南依看上去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蠢货,真正的贵人是瞧不上眼的。
就算有几个草包愿意出高价,她也不可能凭今夜出名。
第一夜不行,以后的身子就没多少人惦记了。
自然就撼动不了玲珑的地位。
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人,手段不错,不会像魏芊芊那样直来直去的毁人容貌。
因为这里的妈妈不是吃干饭的。
她们一旦出手伤了凌南依的容貌,那就是毁了妈妈的财路,妈妈会彻查,最后发现真相,少不了要收拾她们。
而悄悄剪一件舞衣,她们可以推在凌南依自己身上,比如不情愿。
这样的理由,妈妈是不怀疑的。
只是没想到她们算计的那么好,居然还是被凌南依发现了。
被抓个正着送到妈妈面前,她们可是抵赖不了,妈妈不好糊弄,她们只能打起凌南依的主意。
想用老人的资历去威胁她,让她封口。
凌南依觉得很好笑。
她们对那个老巫婆怕成那样,倒是觉得她是好欺负的!
刚才若不是她正想着怎么撂倒楼里大片的打手,分了心神,也根本没有让她们得手的机会。
可就算如此,她也还是抓住了罪魁祸首。
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看出来她就是好惹的人了,冷哼一声,“既然诸位这么想着以后,那我就祝你们在这里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一句话看似是挑衅,可是她却松了手。
玲珑她们不知道凌南依的用意,只当是她怕了自己,嘴上逞能。
没有当场闹到妈妈面前,此事就算揭过了。
以后凌南依再说,她们都不会承认的,妈妈也不会相信她。
玲珑她们走的时候,很是趾高气昂,就和现在上楼的姿态一模一样。
“瞧!还不是怂了,到现在还穿着那件破衣衫,估计还没敢告诉妈妈呢,看来我们只用等着看好戏了。”
今晚的客人们大多是奔着清官们来的,楼里的老人自然能得了清闲。
因为二楼还剩下一个最拐角位置不好的雅间,玲珑她们聚在一起,撺掇着妈妈留给了她们。
上楼前,她们看了一眼凌南依。
见她还穿着那套湖青色舞衣,更是洋洋得意。
换一套舞衣也许呈现的效果差一点,但是不会折损你本来的容貌。
然而,在这极重礼节的时代,穿着一件破的舞衣,哪怕舞跳的再好,展示出来的也只会是狼狈。
何况凌南依跳的并不精通!
“时辰差不多了,都打起精神,好好表现!”在传消息的人又跑了几趟后,妈妈终于松了口。
清官们陆陆续续走出屋子,离开后楼。
凌南依是最后一个,她不急,还是稳稳坐在最里面。
纸醉金迷的前楼中本来就酒声不断,清官们上台后,男人们开始起哄,喧闹声更浓了。
大皇子果然来了。
胸前衣衫微敞,他正斜依在几个美人怀中,醉眼朦胧的和友人对饮。
能和大皇子混在一起的,最低也是五品官员之子,伺候酒水的姑娘们很热情,挺着胸往直前送。
“大公子,好些日子没见到您了,楼里的姑娘可想死您了,您都去了哪里?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
大皇子虽然身份尊贵,可是他行事很荒诞,爱和女人凑热闹。
就算是楼里的姑娘和他开玩笑,他也时常笑着应几句。
这次却一反常态,推开了说话的姑娘,大骂起来,“滚滚滚!哪来的狗东西,扫了老子的兴致!”
其他人自然知道大皇子为何恼怒。
那可不光彩,请了旨意攻打云州,结果打了三天就大败而归。
皇上好生训斥了一顿,大皇子安分了好几日。
赶着醉梦楼清官的日子才出来寻欢作乐,就是想忘记那些事,却被这个女人提起来,自然是呕的很。
众人皆低头搂着身边的美人,当做没听见。
外头的人极有眼色,立刻将人拉下去一顿教训。
没有走远,就在隔壁的小间里。
打嘴巴的声音传来,惨叫不绝于耳,大皇子这才痛快了点。
见楼下清官在跳舞,一个个新鲜的面容扭着细腰,便命人将帘子全部拉起来。
“嗯,清官们出来了,啧……这个月的清官们不行啊,姿色一般。”
旁人劝说,“大公子别急,妈妈就是喜欢这样,把好的放在后面,我们先喝着,一会儿稳上好的货色。”
逛青楼总是不好听,大皇子在外时,别人都喊他大公子。
大皇子也知道妈妈的这一套,端着酒盏淫邪一笑,彻底投入挑拣美人的心思中去了。
而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同样大的雅间,里面却没几个人。
荣世子辛辛苦苦点了一大桌的好菜,对面的人却给他摆着一张臭脸。
“荣泰,今夜的事我暂且不和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再也不应你的约。”秦风淡淡出声。
被叫荣泰的人只嬉笑,“行!行!都听你了,不过今夜来都来了,你就别撵了姑娘们出去,让她们进来伺候咱们吧,好不好?”
说实话,荣泰也挺憋屈。
要不是祖母亲自下令,他哪里会费这么大心神安排这件事。
想到这,他又道,“要我说啊,这件事也怪你,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连我都定亲了,你还没个皇子妃,祖母能不着急吗?”
三皇子以前半个疯癫,又狂躁,自然不会有人考虑他的亲事。
如今不同,他突然大好了,而且行事沉稳,风度翩翩,东阳城的姑娘们都像狼盯着肉一样,巴巴望着。
朝里的老臣几次提醒皇上为三皇子安排亲事,奈何都被秦风推拒了。
荣老夫人着急啊,见他总不亲近女人,想着是不是这些年关出了什么隐疾?
这才拐弯抹角找了荣泰来办此事。
秦风还是不露笑脸,“我的亲事我自会打算,你们不必操心。”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上台表演
? 秦风是先皇后所出,幼年时,先皇后病逝。
而先皇后则是出自荣府,荣府本是明圣国的大族,自皇后出事,三皇子疯癫后,才一直低调行事。
这些年被人打压,陆陆续续交了不少兵权。
眼下老太爷去世,荣泰的父亲又是文臣,荣府只有一个荣泰秉承了将门风范,袭了个将军之位。
荣泰与秦风年岁相当,秦风回来后,一直是荣泰帮着他打理暗中的事宜。
这段日子明圣国朝政风云四起,大皇子怂恿皇上攻打云州,朝廷乱的很,秦风正在趁机拿回荣府失去的权利。
荣泰是出力最多的人。
加上两人又是表兄弟,感情自然颇好。
这不,荣泰说自己出了点事,要秦风出来帮自己,二话不说,秦风就答应了。
谁知竟然将他骗到了青楼。
忙活到现在还没吃饭,荣泰拿起筷子吃了口菜,“你说的轻巧,让你自己打算,我看你根本就是没打算!你也不看看人大皇子,早娶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皆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之女,手中聚集的力量越来越多,如今,我们荣府又不如当年,你再不靠着亲事笼络几位大臣,将来怎么和大皇子斗?”
联姻是自古到今都热衷的手段,秦风也知其中的厉害。
只是他骨子里刻着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实在无法像大皇子一样去娶几房妻子笼络势力。
何况这也不是他的目标。
秦风回,“一味靠女人去笼络势力,并非长久之计,亲手培养能用的人才方是良策。”
靠女人聚集力量,最后又因为女人失去一切的例子数不胜数。
荣泰也懂,只是这是最有效最简单的一种途径,而且并非所有人都毁在这上面,大多数人就用的极好。
好吧,这些暂且不管。
就算秦风不打算以自己的亲事拉拢朝臣,可到了这个岁数,也总是要成亲的。
“反正我怎么都说不过你,不过今日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先在这里开个荤,否则我回去没法向祖母交代。”
荣泰说着,自己也跃跃欲试。
其实荣府管的严,往日这种地方,他也是来不了的。
这次也算是得了秦风的好处,难得进来一趟,他想着两人都算洁身自好,头次开荤得要个清官才行,所以才选了今日。
为了此事,几日前他特意和妈妈打过了招呼。
除了他自己,还要带一位贵人过来,如果有他看上眼的,重重有赏。
这也是妈妈为何只剩七日,根本不可能调教好凌南依,依然坚持要让她上台的原因。
荣世子说了,那位贵人喜好不定,让她看着办。
为此,她自然是要集齐各种美色。
而这批清官中,大多都是清秀美人,正好缺凌南依这种魅惑型的,以她多年的经验看,越是清心寡欲的,最后越是容易栽倒在这种类型身上。
下头的节目已经换了两拨,秦风一眼都没看过。
“这种事你要是有兴趣,你自己慢慢享受,我不奉陪了。”
月白色的身影站起来,秦风丝毫不给荣泰面子,略坐了片刻就要离开。
“诶诶,表哥,你不是吧,都到这个份上你还要走,你是不是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啊?”
荣泰性子直,加上私底下秦风不搞这里的一套礼数,在他面前,荣泰说话很是不讲究。
“你才有病吧!”秦风也恼了。
不过他却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回头骂了一句,还是照样往外走。
荣泰是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拉住秦风的手,“好好,就算我有病,你别走,就当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可不想回去看到祖母捶胸顿足的样子。
这么死皮赖脸的人,算是秦风碰到第一个,若是旁人,他也就直接扫开了。
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表弟,更是自己在这个时代最好的友人。
秦风不想太过分,并未出手推开,只是挣扎着要抽出自己的袖子。
“表哥……求你了,我的好表哥,千万别走。”荣泰憋着嘴,势要将无赖耍到底。
其中当然有自己的私心。
今夜是因为秦风才得了老太君允许,若是他先走了,那他自己也不能留下了。
花了这么多银子,连个腥味都没闻到就走,不甘心啊。
“三皇子,荣世子,外头有人找。”
正在两人拉扯间,外头值守的护卫突然走进来。
荣泰一手拽着秦风,大骂,“让他走!没看到我们正忙着吗?谁来了也不见。”
“等等!”护卫正要退下,秦风却喊住了他,“可说了是什么人?”
护卫回话,“是雷府的雷公子。”
用脚趾头想荣泰也知道雷公子想干什么,“就他也敢来巴结我们,让他滚远点。”
雷衾厚脸皮的名声很响,荣泰最看不惯这样的人。
用他的话形容,天生的狗腿子。
可是雷衾乐此不彼。
得了风声,早塞了厚厚的银子给妈妈打听今夜到场的贵人。
这不,他刚从大皇子那边过来。
大皇子不将他当人看,他过去敬酒,只用脚踩着他的头玩弄一番。
雷衾好生收拾了许久才赶到荣世子这边碰运气。
大皇子行事不讲究,为了玩乐,还能见见他,荣世子脾气执拗,出了名的难缠。
雷衾本是不抱希望的,不想里面却叫他进去。
他端着酒盏,里面满满一杯。
当见秦风也在,想到他哥哥刚才的举动,一时间还有些发憷。
可是来都来了,总不能退出去,雷衾沉住气,咧嘴一笑跪在地上,“想不到三皇子也在,小人给殿下请安”。
秦风指着对面的位置,客气出声,“不必多礼,雷公子,请入坐吧。”
“这不合适吧”,雷衾茫然抬起头,谨小慎微道,“小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过来给殿下和世子敬杯酒,哪敢同坐”。
秦风淡笑,“来者是客,雷公子不必客气”。
几番确认秦风是诚心的,雷衾这才受宠若惊的落座。
身旁的荣泰一直不出声,他搞不清楚秦风的想法,只得任由秦风和雷衾两人交流。
时代的阶级观念会限制一个人的思想,可秦风不同。
他并非这里的人,思维更灵活。
既然打算拿回荣府的权利,提高自己在朝堂的地位,自然要好好筹谋。
雷府是没有官职,可是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作用可不能小看,当权者之间的斗争更是离不开银子。
秦风早听说了雷衾交际中的四处碰壁。
如此情况下,他还能如此执着。
这份精神难能可贵。
秦风就觉得,雷衾此人并不简单,若能拉拢,将来对自己也许大有益处。
清官们一个个上场,妈妈在旁边忙着安排,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留意凌南依了。
当后楼只剩两个人时,她才发现今晚的凌南依有些不对劲。
摸不清她的想法,妈妈只是照常威慑她。
“外头的声音你都听到了吧,就杜家的小姐作了一幅画,已经有人出了五百两,你可是妈妈心中最好的,待会安分的上去,铁定有人为你出更高的银子。这会儿了,你可别想给我生事,不然我饶不了那个小丫头。”
正说着话,前头发出一阵响亮的哄笑声,唱曲的那人也被人买下了。
“行了,你也去吧,喝口水再上。”
妈妈没再管凌南依,招呼着剩下一个唱曲的清官去前楼,自己也正打算离开。
“妈妈……”不想凌南依轻轻喊她。
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妈妈拧起眉头,转过身狠狠瞪着凌南依。
凌南依将自己的后背露出来,怯懦出声,“我的舞衣破了,是玲珑她们弄的,她们威胁我,我一直没敢告诉妈妈你。”
妈妈果然不信。
她冷笑几声,“小妮子,你在我面前都没见怕过,倒是怕起玲珑她们了?”
“我……”凌南依还想说什么。
“你想骗谁呢!”妈妈大声打断她,“我看这舞衣是你自己剪破的吧,想骗我让你见那个丫头,再拖延一下时间?”
气不过去,妈妈又上去拧了凌南依两下。
腰间的肉被拧的生疼,凌南依倒抽一口气,目光也生出难测的晦暗。
她稍稍整理一下,才祈求道,“妈妈,我有些怕了,你先让我见见小蓝吧。”
“这个时候你和老娘说怕了?”妈妈冷笑,“怕也得给老娘上,否则今晚我就弄死那个丫头!”
凌南依扑上去,“别,妈妈,我听你的,我上,可是我这舞衣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啊……”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像心虚的不行。
妈妈粗暴揪了一把凌南依的舞衣,从鼻孔里冷斥一声,“给你好的前途,你不要,非要作践自己,哼!赶紧给老娘去后头再换一件!”
凌南依点点头,“那小蓝……”
妈妈斜眼想了一会儿,才道,“今晚看你表现,如果舞跳的好,有人出了五百两银子买你,在你快要下台的时候,我让那个丫头过去倒酒,如果你连舞都跳不好,老娘赚不到银子的话,今晚你就别想见到那个丫头了!”
凌南依同意了。
去换舞衣的时候,妈妈不放心她,除了自己,还特意叫了许多打手陪同。
别的舞衣都是穿过的,妈妈没让人丢,放了几间屋子。
妈妈一间一间的挑,后楼的院子里只有凌南依和那些打手,他们紧紧围在身边。
其实,早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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