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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之一代女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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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的事,可若是被有心人给拣去大做文章的话,就……

    今天才见过王旭尧,差点儿还被馆的人撞破,这块金牌可别是让那个人给捡走了,否则姑姑的大计就要功亏一篑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跟姑姑报告才行!”

    自言自语着,突然提起脚步就往回跑去。

    皇宫的御书房里……

    檀香静静地焚烧着,伴随着袅袅的轻烟,一股淡雅的味道弥漫开来,一个身披黄袍的年轻男子正襟危坐在正中央,他轻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扇羽般,浑身萦绕着若隐若现的强大压迫感。

    贾全佝着腰,端了一杯清茶放到黄袍男子的面前,又蹑手蹑脚地退到一旁,半低着头斜睨着眸子,望了一眼座上之人,又望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大臣们。

    整个御书房里安静地渗人……

    “皇上……”

    地上跪着的聂青峰突然开口道,瞬间打破了所有的阴翳,“皇上,古来选妃都是从百官的女儿之中挑选,从民间选妃一事是亘古未有,望请皇上三思!”

    见无人回应,大臣们偷偷抬眸望了一眼座上之人,只见他依旧是紧闭着双眸,看不出一丝的思绪,竟不知道是否应该再度开口劝说,要是不小心说错了话,面临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正所谓伴君如伴虎。

    “皇上,选妃可是关系到皇族命脉的事,皇族血脉必须是纯净高贵的,岂能从平民中选举!”

    李云海说道,字字铿锵,可谓义正言辞,额头上还是不禁冒出了丝丝冷汗。

    这时候座上之人浓睫陡然掀开,眸光如火炬般有燎原之势,本来还想说话的大臣们,望见那双凌厉的眼眸之后全都闭上了嘴,身子像筛糠一样。

    “选妃本是朕的家务事,众卿家是否管得太广泛了些,这个乌孙国里究竟是谁在当皇帝!”

    说完手掌重重一拍案几,只听见清脆的“啪”的一声,猛地站起身子来,“圣旨如今已经下达,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谁若是再开口劝说,定重重责罚!”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聂青峰双手合拢作揖,双膝跪倒在地,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众大臣见状纷纷齐声喊道,“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青帝眸光里闪过异样的颜色,厉声喝道,“来人啊,给我将所有人都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话音刚落,一群金甲侍卫已经从珠帘后疾步进来,把跪在地上的大臣都给拖了出去,其中还有人在大声喊道“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呆着。”

    青帝双手交叉背负在后,静静地望着墙上的乌孙国地图,这时候从珠帘后走出一个身着紫衣,手执折扇的男子,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

    “参见皇上!”慕容翘楚双手合拢作揖。

    “刚才你都看见了吧,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臣不敢妄言!”

    “朕让你说,你便直说无妨!”

    慕容翘楚眸光微微流转,他当然知道青帝的心意,虽说傅仪已经辞官归故里,可是现在朝堂上多数大臣都是他的门生,而后宫又被傅翊把持,此番青帝下旨民间选妃,想来应该是为分化后宫的势力,培植自己的新势力。

    “皇上高瞻远瞩,此番民间选妃,一是为了分化后宫势力,二是趁此事可以得知孰是忠臣,无疑聂青峰李云海跟众位大臣都是肱骨之臣,皇上责罚他们是刻意保持距离,以免让傅仪对他们起杀机,这出苦肉戏可真是难为皇上了,三是让傅仪觉得皇上是个昏君,不仅沉迷女色还棒打忠臣,从而放松警惕。”

    青帝缓缓地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一眼慕容翘楚,眼眸里尽是赞许之色,瞬间又暗淡了几分,似是若有所思的模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对于一个帝皇而言,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别人猜透,就像赤裸裸地站在对方面前,很是没有安全感,从来皇帝都是多疑的,不愿意臣子过于精明,太精明的人既可以帮你也可以反你。

    “上次你去赴太师六十大寿,可有收获?”

    眸色温和地望着对方,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甚是和缓,把最后一丝的异色都给完美地掩盖下去。

    “臣正要向皇上禀告此事……”

    说着走到青帝的身边低声耳语,只见青帝原本温和的脸上,剑眉微微一凝,闪过几不可查的戾气,藏在袖子中的双手一寸寸紧握成拳。

 第四十四章 陷入绝境

    暖香阁轻烟缭绕,弥漫着淡淡的香气,紫色纱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稍动,如坠入云山幻海般。

    春桃取来宣纸平铺展开在案几上,白衣女子如葱尖般的柔荑,优雅地提起笔尖,轻轻地合上双眸,未施粉黛的脸庞如温玉般皎洁美好,长长的睫羽落下月牙般淡淡的黑影,朱唇微微一勾,妩媚而温柔。

    心里似乎已经勾画好了一副画卷,缓缓地睁开眼眸,黑曜石般的瞳孔炯炯有神,笔触微微沾湿墨汁,一双巧手便在纸上舞开来,下笔干净利落,刚柔并济,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朵海棠花已经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看起来似是要绽放一样。

    春桃站在一旁看得都有些傻眼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怕遗漏了一个细节,连大气都不敢喘息,就这样入神地望着画卷。

    “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白衣女子的笔停在了半空中,眼眸淡淡地望了一眼门口处,来人竟是花怜容房里的丫鬟,眸子微眯起来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花姑姑可是有事儿找我?”

    语气甚是轻巧,平静地听不出丝毫的思绪,又继续低头作画。

    “姑姑请姑娘过去一叙,不过从姑姑的脸色来看,估计,是要有大事发生,姑娘还请小心应对才是。”

    王旭尧再次停住了笔尖,轻缓地把笔搁置在砚台上,面色温和地走向门口处站着的丫鬟,亲昵地执着对方的手,把一锭银子神不知鬼不觉塞过去。

    “还请回复姑姑,我这就过去。”

    如果不是她事先收买花怜容身边几个贴身丫鬟,也不可能得到关于对方的任何信息,现在这条信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如果这步棋下错了小命可就得交代在这儿。

    王旭尧清澈的眸色瞬间阴翳,如一潭沉淀千年的死水,让人看不透,眼波微微流转,走到春桃的身边耳语道,“你现在立刻过去鑫雅阁一趟,就这么跟赛金花说……”

    春桃噙着吟吟的泪水说道,这一局若是赌输小命可就没了,这花怜容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儿,“小姐……这太危险了,要是春桃未能及时赶回来怎么办,不如我们趁现在逃跑吧!”

    “我不能走,这里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你快去快回,如若我真有什么不测,你就趁机离开这个地方吧,别再回来了!”

    王旭尧说着从木匣子里取出一个小包裹,递到春桃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盘缠,怕是早就想到会有今日之事,已经替自己准备好后事。

    “小姐,春桃即使死也不会舍你而去!”

    说着把包裹又塞回到对方的手中,双膝跪倒在地,三拜之后,便往门外夺去,边跑边喊“等我回来”。

    傻丫头!

    王旭尧眸光里噙着淡淡的泪光,款步走回到梳妆镜前,稍稍整理一下发鬓,描上淡淡的眉黛,一抹艳丽的红跃然唇上。

    从她打算复仇的第一天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能活到今时今日已经是上天垂爱,生有何欢死亦何惧,人都有死的那一天。

    花怜容,我来了!

    王旭尧一拂衣袖,优雅地从梳妆镜前站起,双手合拢藏于衣袖间,款步往门外走去。

    平时这个时候,馆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今晚却是静谧地可怕,连一根针掉落地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暴风雨来临前都是特别宁静,看来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一触即发。

    萱香阁……

    红烛摇曳,忽明忽暗,房间的两旁站满了人,小翠正一脸得意地贴在花怜容的身边,而那坐在正中央的妇人,一脸悠哉地品着茶,与这严肃的气氛显得甚是格格不入。

    门框处一袭白衣,如一朵轻盈的白云般掠了进来,款步行到座上之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旭尧给姑姑请安,不知道姑姑找我来可是有事?”

    语气温柔和缓,一脸的楚楚可怜,让人见了无不动容三分,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戾气,宛如不惹尘垢的谪仙再世。

    花怜容依旧是缓缓地品着茶,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异色,只是斜睨着眸子暼了一眼小翠,对方立即心领神会。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蹄子抓起来,打,狠狠地打!”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小厮疾步上前,双手把她按倒在地,两个粗砺的老婆子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木棍就是一通猛打乱揍。

    “啊——”

    王旭尧不禁失声喊道,虽说意志力坚强,可是身体上的痛楚却是丝丝分明,每一棍落下都是火辣辣地生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沁下来,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姑姑,您为何如此待我,就算是死也得让我瞑目吧!”

    花怜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杯盏,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所有人立刻都止住了动作,站回到两旁。

    一块金色的牌子从她的手中飞出,一直滚落到地上的女子的面前,金牌上赫然刻着三个字“鑫雅阁”。

    王旭尧思绪在瞬间飞转,已经明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依旧装作无辜的样子,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姑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这金牌是……”

    “王旭尧,你还要装到何时,这块金牌是今早上我在小巷子里捡回来的,你分明就是串通鑫雅阁的人来谋算我们馆,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

    小翠趾高气扬地喊道,嘴角划过一抹得意的笑,原本圆嘟嘟的脸上竟显得有些狰狞,跟这张可爱的脸庞甚是显得格格不入。

    “你还有何话可说,打,给我往死里打!”

    花怜容语气甚是狠戾,不容质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似是对眼前的女子恨到了骨髓。

    ------题外话------

    女主不好当,老是被人打个死去活来!心疼我的王旭尧啊!

 第四十五章 同生共死

    “且慢……”

    王旭尧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喊出声来,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忽然间变得凌厉而杀伐决断,狠狠地扫过要手持棍棒的老婆子,对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刚提起的脚愣自停在半空中。

    “姑姑要旭尧死,我自是不敢皱一下眉,可是就算是死也得给个辩白的机会吧,光凭这么一块金牌,就断定我跟鑫雅阁的人暗中串通,我是如何都不服的,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说完,视线瞬间落到小翠的身上,目光冷冽胜冰,却又楚楚可怜,俨然一个被冤枉的苦主的模样,演技可谓是高超。

    花怜容眸子低垂,浓睫遮盖住所有的思绪,眉头微微紧蹙,若有所思的模样,刹那间房间里所有人都敛住呼吸,纷纷变得不知所措,目光同时投向座上之人,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小翠望着对方所有所思的模样,似是意识到情况不妙。

    花怜容怀疑她是做贼的喊抓贼!

    “姑姑,我是被冤枉的……”

    小翠“倏”的一声,双腿跪倒在地,身子像筛糠一样,由于过度恐慌脸色稍显苍白,眼泪像开了阀的水龙头簌簌滚落,哽咽地说道,“姑姑,别信了那贱蹄子的鬼话,她那是故意挑拨离间的,我是被冤枉的……”

    说着眸光恶狠狠地盯着那一袭白衣,似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撕烂,原本是想借着对方的尸体往上爬,没想到居然被反咬一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平时看着一副我见犹怜不谙世事的模样,没想到却是个狡猾的狐狸,小翠此刻是悔的肠子都绿了,怪就怪自己过于低估对方了,过于贸然行动。

    “要信谁,不信谁,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花怜容一双冷眸,如寒冰一样扫过小翠的身上,蔻丹指甲用力地抓在扶椅上,划开了五道清晰的抓痕,如一头在刻意抑制住怒气的豹子,杀气瞬间氤氲开来。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这强大的压迫感,压抑地喘不过气儿来,纷纷低垂着脑袋,似是脑袋变得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了死寂般,静的渗人……

    小翠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吭一声,紧紧地抿着嘴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王旭尧已经成功地让花怜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当她微微抬眸的时候,分明看到对方嘴角划过一抹阴骜的笑。

    你这是死也要拉上我来垫背吗?好恶毒的女人!

    “打!”

    “打”字一出,在场的人不禁都微微怔了一下,下一秒花怜容继续说道,嗓音明显比之前提高了几个分贝,“两个人都给我乱棍打死!”

    “姑姑,我是被冤枉的呀……”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两个人架住,冷冰冰的木棍已经重重地落下去,只听见清脆的“啪”的一声,衣服上已经渗出了浅浅的血迹。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所有的沉寂,血腥味弥漫开来。

    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是王旭尧所始料未及的,她低估了花怜容的狠辣,本想着把所有的过责都推到小翠的身上,好争取些时间让春桃把消息带过去,没想到她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两人一起杖毙,难道是命中注定小命要交代这儿了吗?

    父亲,恕女儿不孝,不能替您手刃仇人了!

    王旭尧紧紧地抿着唇,任由棍棒脆生生地落到身上,竟是吭也不吭一声,鲜红的血丝丝从嘴角滑落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痪在地上,眼神渐渐涣散,地板传来的冷冰冰的触觉渐渐模糊。

    “住手!”

    一个饶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还没待众人反应过来,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已经掠了进来。

    慕容翘楚?王旭尧恍惚间看见对方已经掠到自己的身边,那双眸子依旧如那日般温柔,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怜惜跟焦虑,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小姐,你怎么样了?”

    门口处春桃正大口地喘着粗气跑过来,涨红的脸蛋如红苹果般,一看见浑身是血的王旭尧,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刚才她在鑫雅阁的路上,突然就碰见迎面而来的慕容翘楚,对方见她行色匆匆的模样便问了来由,口信让慕容翘楚的亲信给带去了鑫雅阁,两个人又折返回来。

    慕容翘楚双手抱起那个虚弱不堪的身子,提起脚步就要往门外夺去,却闻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慕容公子,莫不是要管我们馆的家务事!”

    “家务事”三个字,似是在清晰明了地告诫对方,外人不要插手他们的事,王旭尧是馆的乐妓,已经签了卖身契,是死是活都与他人无关。

    “如果,我非要把人带走,你,又能耐我何!”

    语气甚是冷淡,眸光里尽是倨傲与不屑,他慕容翘楚想要带走的人,即使是阎王爷也得靠边站,何况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馆。

    “慕容公子,虽说你们慕容世家财大业大,可是这里是馆,不是你们慕容府!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儿!”

    花怜容眸光如剑,摆摆手示意打手们严阵以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萱香阁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给严严实实地包围住。

    “慕容公子,这本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的生死早在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今日若是死在这儿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不怨任何人!”

    虽说慕容翘楚武功高深,可是这里的打手个个训练有素,而且对方人多势众,他抱着自己根本无法逃脱,只会两个人都葬身于此。

    王旭尧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试着挣脱对方的怀抱,可是却被对方搂得更紧,抬眸的瞬间却见撞上那一双深邃温柔的眸子。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的,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题外话------

    话说天气一夜之间冷了十度,还让不让人活了呀,我打一会儿字,又把手伸进热水袋里捂热,手指都冻僵了,呜呜~

 第四十六章 再见,春桃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的,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慕容翘楚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目光如火炬般扫视着四周,提起脚步就往门外夺去。

    分布在四周的的打手们都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眼前的男子可是慕容世家的长子嫡孙,慕容世家在乌孙国里可是屈指可数的望族。

    无论是小翠或是王旭尧,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馆,她花怜容宁愿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没有这点儿狠心肠,如何能活到今时今日。

    “给我拦下他们,今天谁也别想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儿半步!”

    花怜容的话语一出,所有的打手都像野兽一样蠢蠢欲动,紧握着手里的家伙,如蜂窝般围了上去,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指望飞的出去。

    “求求你,放我下来,花怜容是铁了心要除掉我,你带着我会被连累的。”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呐喊,对方竟然是岿然不动,依旧是倔强地抱着她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泪水顿时萦绕在眼眸里,泛着晶莹的光泽。

    我只是一个罪臣之女,而今沦落青楼,不过是一介下作女子,此生何德何能有你至死不渝的爱,王旭尧紧紧地抿着唇,没有再挣扎,如果今日真的有此一劫,那就黄泉路上做伴吧。

    “弟兄们,都给我上!”

    随着领头的黑衣男子一声嘶吼,其他男人纷纷扑了上去,霎那间是刀光剑影,只见慕容翘楚一手抱着她,一手从腰际迅速取出折扇,扇子360°飞速旋转,伴随着刺耳的呼啸声,所经之处竟可以轻易地折木断石。

    慕容翘楚虽说出生于名门世家,但是自小投师于各个名师手下,十八班武艺无一不精,对于这么些个小厮还不会放在眼中,但是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想要全身而退不免还是有些吃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现在只有一只手可用。

    花怜容多少还是忌讳着慕容世家的权势,此刻慕容翘楚若是葬身于此,她这个馆怕是也见不到明日的黎明,可是对于背叛她的人,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眼波流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微眯起的双眸闪过诡谲的狠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骜的笑意,红唇微启,语气甚是冷漠,“住手!王旭尧,且看看你的身后!”

    刹那间,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纷纷往后退向两旁,慕容翘楚抱着她转过身来,白衣女子的眼眸睁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跳了下来。

    “春桃……花怜容,你放开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她还是孩子!”

    只见花怜容一手持着短刃,手腕如毒蛇般萦绕在春桃的脖子上,刀刃闪着凌厉的光芒,跟脖子的距离不过长睫之距,轻轻一触便可见血封喉。

    王旭尧不禁身子发怵,似乎那刀子是搁在自己的颈项上,踉踉跄跄地就要跑过去,却被慕容翘楚一把给拉回来拥在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救春桃!”

    小青为她已经坠崖生亡,不想再看到任何爱她的人为她而死,就算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换得她的周全。

    “别过去,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故意诱你过去吗?”

    慕容翘楚的话,她怎会不懂,可是春桃此刻命悬一线,对方视人命如草芥,杀个人对她而言好比踩死一只蚂蚱,她如果不按对方说的去做,春桃必死无疑。

    已经没有的选择了,摆在面前只有一条路,死!

    花怜容对旁边的老婆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地取来一把匕首,丢在地面上,一直滑落到她的脚边。

    王旭尧轻轻地合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原本已经快要滑落的泪水,又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眸子再次睁开的瞬间,凌厉,钢韧,冷骜。

    “啊——”

    慕容翘楚轻呼一声,只见王旭尧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沁出了微微的鲜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捡起地上的匕首,像兔子一样“倏”地窜到一旁。

    “小姐!”

    “王姑娘!”

    两个人同时失声喊道,那匕首已经架到她的白皙纤细的脖子上,银色的剑刃倒影着那张虚弱而疲惫的容颜,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显得很是苍白,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

    “花怜容,你无非是想要我的性命,我死后请你放过春桃,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说着又转头过去望着那一袭紫衣,他的眼眸里尽是惊惧跟怜爱,此生能得一人如此真心相待,已是死而无憾,柔声说道,“此生情深缘浅,来世定结草衔环,报君此生的深情厚意。”

    刹那间,短刃在瞬间就要划破咽喉,一阵轻风拂过,熏黄的烛光下,鲜血一滴滴滑落地面,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就在剑刃跟咽喉还剩发丝间的距离时,却见一个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去,一手紧握住剑刃,鲜血从他的手掌心里沁出来。

    慕容公子!

    王旭尧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空手夺过刀刃,心头不由得一紧,微微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连忙从衣裙上扯下一角,迅速替对方包扎伤口。

    “小姐,请您不要为春桃做傻事,春桃自小无父无母,幸遇上雪语小姐垂爱,又有您待我如亲姐妹,这辈子已经足矣,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春桃,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没等王旭尧反应过来,短刃已经划破她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涌开来,那一抹红艳艳的血液,已经四溅开来,染红了那一袭绿衣。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夜空。

    整个人突然瘫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爬向那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当双手触及到那温热的,黏糊的血液的时候,心不禁一阵阵抽动,几乎要窒息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啊?为了我值得吗?

    她的心撕心裂肺地痛着,紧紧地搂着那一具渐渐冰冷的尸体,眼泪抑不住地滚落下来。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蹄子捆起来!”

    面对着眼前这个哭得惊天恸地的一幕,她依旧是一脸的漠然,声音冷漠的像冰块一样,她要杀的人从来就没人能逃得掉!

    ------题外话------

    天气仲么那么冷呢?突然想起那首儿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

    同志们,请原谅我又犯二了,只怪每天码字码的神经抽了。

 第四十七章 合谋之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啊?为了我值得吗?

    她的心撕心裂肺地痛着,紧紧地搂着那一具渐渐冰冷的尸体,眼泪抑不住地滚落下来。

    “来人啊,给我把这贱蹄子捆起来!”

    面对着眼前这个哭得惊天恸地的一幕,她依旧是一脸的漠然,声音冷漠的像冰块一样,她要杀的人从来就没人能逃得掉!

    “是!”

    两个小厮闻声,用力一扯手中的麻绳,粗砺冰冷的麻绳发出脆生生“啪”的一声,那声音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谁敢动她分毫,我定把馆夷为平地,所有人都要给她陪葬!”

    慕容翘楚的话如千斤巨石从天而降,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脸色刷得白了,局面再一次陷入了僵持状态。

    慕容翘楚,你欺人太甚!

    花怜容猛地上前一步,眼眸里戾气更加慑人,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鲜红色的唇,深深地嵌入肉里,已经渗出微微鲜血,竟是全然未觉。

    手一寸寸地紧握成拳,微眯起双眸,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如若我坚持要杀了她呢?”

    事情演变成现在的局面,无论是花怜容还是王旭尧,都是始料未及的,如今花怜容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她妥协放过地上的人的话,那么以后在馆里还如何服众,还如何建立起威严。

    慕容世家权势滔天,馆的背后却也是有人在支撑着,双方若是真的对峙起来,怕只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这其间的厉害关系,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无人敢再吭一声,都在等着她一声令下。

    “姑姑,且慢!”

    一个婉转如流莺般动听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是一股淡雅清冷的香气,一袭出尘清冷的白衣飘了进来。

    “刚才我瞧见有人在外头鬼鬼祟祟的,便命人给抓了回来,来人啊,还不给我把人带进来!”

    靳如冰衣袂飘飘鹤立于众人间,冷若冰霜的气质显得格外扎眼,轻轻一挥衣袖,举手投足间尽是在诠释着四个字,“高雅清冷”。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小厮便捆着一个老嬷嬷进来,用力一踢她的膝盖,整个人顺势被按倒在地上。

    “放开我,下贱的奴才,凭你们也敢用脏手触碰我!”

    跪在地上的老嬷嬷使劲儿地挣扎着,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无法甩开身上的麻绳,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那些无礼粗鲁的小厮。

    “是……是她……我认得那身衣裳,她就是今早上出现在小巷子里的老婆子”

    小翠原本已经恐慌而绝望的脸上,再次燃起了希望,没想到老天最终还是站在她这边,关键时候跳出来这个人,这下子看她还能如何来抵赖,气喘吁吁地狂笑道,“王旭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抵赖,她就是你跟鑫雅阁串通的接头人!”

    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春桃,眸光凄厉而痛苦,紧紧地合上双眸,待最后一滴泪水流尽,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在地面上,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熟睡的人。

    “她是何人,我从来未曾见过,小翠,虽然你妒恨我,但是为何要如此来诬陷我,非要置我于死地,难道……难道这是你跟鑫雅阁的阴谋,目的就是要除去馆的四大花魁,好让鑫雅阁坐拥乌孙国雅楼第一把交椅吗?”

    语气情真意切,字字句句尽是质疑,让人无从反驳,声音却柔和地听不出丝毫的狠戾,无论如何看都是一个被冤枉的苦主。

    “王旭尧,你这厚颜无耻的贱蹄子,我要跟你拼了!”

    说着就要飞身扑去,却被两个粗砺的老婆子给一把拽了回来,两条腿不断地踢打着,像发了狂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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