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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君心(紫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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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跟她表白心意的时候,那所有的伪装都瞬间瓦解,原来,她真的还爱着他,即使被伤的遍体鳞伤,她依旧不可救药的爱着他。
看着如孩子般哭的一塌糊涂的小女人,萧昶阙心里抽痛不已,弯身将她从圆凳上抱了起来,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背后圈住她娇小的身体,大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太倔强,也太沉默,她进宫两年多,先前一直被他冷落,他们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即使是最近这两个月里,他夜夜都拥着她睡,她也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哭倒在他怀里。
积了那么多怨怼和委屈在心里,他真的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好了,她终于愿意发泄出来了。
听着他温柔的低语,慕容晴莞情不自禁的环上他修健的腰身,将脸深深的埋入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这一刻,她真的不想再挣扎了,即使她无法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想要留住这仅有的温暖。
当那双娇柔的手臂缠上他的腰时,萧昶阙心头微颤,此刻这个丫头竟是如此的依赖他,她终于不再抗拒的将他推开,她是愿意接受他了吗?
俯下脸,吻着她散发着寒梅清香的发顶,任她将涕泪肆无忌惮的抿在他的衣襟上,他不会让她成为一只金丝雀,皇宫是她的家,他不要她将这里当做牢笼,他会给她所有的爱,疼惜她,包容她,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久久的,怀里女子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动,轻轻推开她软软的身体。
见她满脸泪痕,秀眉紧锁,羽睫轻颤,竟是窝在他怀里睡着了,那哭红的鼻头一吸一合的,俨然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小心的除去她的外衣和鞋袜,替她盖好被子。
倦意袭来,他索性也脱了外袍,蹬掉脚上的龙靴,掀开被角,躺在了她身旁,再次将她揉入怀里。
拥着最心爱的女人,他的心里异常的满足,无论以后怎样,这一刻,他终于如愿的贴近了她的心。
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均匀起来,已是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慕容晴莞缓缓睁开眼,微微动了下身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就只是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发起了呆。
她没有睡着,只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当她刚刚不管不顾的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自己这一生都将无法逃开他用感情编织的大网了。
伸手轻抚上他微蹙的眉心,那里凝着浓浓的倦意,想他最近定是累坏了,昨天连夜赶回来,又忙着安慰她,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根本就没睡几个时辰。
轻轻撩起他的衣袖,看着那血肉模糊的齿印,那是她昨夜留下的,她咬的很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他却连眉都未皱一下,就那么任她咬着。
也许就是在那一刻,她对他所有的怨恨都随着他腥甜的血液流失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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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 再度被伤
萧昶阙醒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准确的说,他是被一个滑软的小舌舔醒的,这不,刚一睁眼,便跟那始作俑者杠上了,眼中满满的都是愠怒。
然那毛茸茸的小家伙却丝毫不察危险将至,犹自欢快的冲床上的男人摇着尾巴。
扫视了一周,屋里早已没了那丫头的影子,却还将这讨人厌的臭东西放在他枕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看见面前这得意的小畜生,他就来气,抬手刚要将它扔下去,却感觉手臂上稍稍有些异样,撩起衣袖,见昨日那个小女人咬过的地方竟已被细心的包扎了起来,微微还有些涩痛的感觉,想是刚刚上过药的原因。
火气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大力的揉了揉那只臭狗浅黄褐色的小脑袋,便起身去寻他的小妻子。
他一向浅眠,可每次拥着她,自己便会睡的异常安稳,她身上那股天然的馨香,真的是比任何安神的熏香都管用。
迈入暖阁,却依旧不见那抹娇小的倩影,她平时都不怎么出门的,尤其是在这么冷的天气下,更是连院里都不去的,这会子怎得就跑的没影儿了呢?
刚想出去寻她,却迎面撞上了个端茶的宫婢,还好他反应快,适时扶了她一把,才免于她跌在地上。
“奴婢该死,冲撞到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慌乱的嗓音里微微还夹着一丝柔媚。
萧昶阙俊眉微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有些许的面熟,却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对莞莞身边伺候的人,除了幽竹和冷月,就数那个叫碧瑶的丫头给他的印象最为深刻,每次莞莞被人诬陷,都是她挡在最前面,她是卑微柔弱的,但她待莞莞的心却是无人能及的。
“你叫什么名字?”看她气质不俗,应该也是近身伺候的人,可为何他却没有太大的印象。
“奴婢红萼,与碧瑶同为娘娘陪嫁的丫头。”红萼垂眸,恭恭敬敬的答道。
“红萼?”萧昶阙口中念着这个名字,脑中灵光一闪,难怪会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他大步走到暖榻前坐下,懒懒的问道:“你家娘娘呢?”这段时间,他日日都来缀霞宫,这女人却是鲜少在他面前出现,今个儿倒是反常的很,他倒要看看,这个明为莞莞的陪嫁丫头,实则是慕容晴语爪牙的女人究竟想要作甚!
“回皇上,皇后娘娘和眉妃娘娘一起去懿祥宫探望太后了,临出门前嘱咐奴婢伺候皇上起床,奴婢想着,皇上睡醒起来应该会口渴,特意沏了皇上最爱喝的君山银针,皇上先喝一口润润喉吧!”说着,她便奉上了手中的茶盏。
萧昶阙也没有拒绝,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鼻尖却飘过一阵奇异的幽香,似是从她袖口中传出来的。
“好香,可是用了什么特别的香料?”他出声赞道,唇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上谬赞了,奴婢用的只是寻常的香粉,并无特别之处。”红萼面带羞涩,声若蚊蚋。
萧昶阙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徐徐吹开杯中的水汽,只见明亮的杏黄色茶汤中根根银针直立向上,几番飞舞之后,团聚一起立于杯底,色泽鲜亮,香气高爽,果然不负‘琼浆玉液’的盛名!
见榻上之人只是盯着手中的茶盏若有所思,红萼心里微微有些紧张,“是不是奴婢沏的茶不合皇上心意,那奴婢去给您换一盏可好?”
萧昶阙依旧不语,放下茶盏,摆手招她近前,轻挑起她的下颌,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沉声问道:“皇后待你可好?”
“无所谓好与不好,娘娘生性冷淡,待宫里的奴才们都是淡淡的,不与亲热,也不予苛责。”红萼如实答道。
“那朕若是跟皇后要了你,她会舍得割爱吗?”面前这个女人倒是有一张极为耐看的脸,初看时并不觉得出众,仔细瞧的话,便会发现,她的五官很是精致小巧,眉宇间还有着一股傲意,想她定是不甘只做个默默无闻的宫人!
红萼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垂下眼眸,小声道:“奴婢虽是娘娘的陪嫁丫头,但也只是在娘娘入宫前才被夫人遣到娘娘身边的,相比之下,娘娘更器重碧瑶一些,现在娘娘身边还有幽竹和菱悦郡主,想是用到奴婢的地方也不多,奴婢……”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愈发清浅,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是个男人都会明白!
萧昶阙唇畔的冷笑愈发明显,只是这个垂眸敛神的女子却并未瞧见,她面上早已红若烟霞,心里更是紧张不已。
男人有力的臂膀微弯,便将满脸娇羞的女子勾入怀里,那股奇异的幽香愈发浓烈,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她潋滟的红唇。
只是,好戏尚未开始,便被推门进来的一宫之主好巧不巧的打断了。
慕容晴莞愣怔的看着那对相拥的男女,男人眼带迷离,女子娇若羞花,真真是一幅缠绵旖旎的画面。
她心头掠过一股涩意,那个男人早上还跟她山盟海誓,转眼便与别的女人耳鬓厮磨,他究竟当她是什么,玩弄她的感情,就让他这般乐此不疲吗?
曾经被他羞辱的画面又一遍遍的闪现在眼前,被那般残忍的对待,她怎么还鬼迷心窍的以为他真的改变了,真的爱上了她呢!
多么可笑,自始至终她都只是被他嘲弄的对象,他做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要品尝那种征服的快感,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尝过鲜之后,便可以弃之如敝履,可她还没有将身子给他,便已经过了新鲜的劲头了吗?
当看清来人后,红萼面上顿囧,赶忙退出男人的怀抱,微福了一礼,便静立一旁不出声,心里却在怨恼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破坏了她的好事!
慕容晴莞看了眼依旧坐立不动的男人,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漠然转身,父亲终是换了棋子,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是红萼!
那父亲还留着她的命作甚,就只是为了给红萼做踏板吗?
多么讽刺,在她刚要敞开心扉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再次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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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七 献媚惑主
“莞莞……”
她的脚还未迈出门槛,手臂便被人捉住,身形微顿,她静等着他的下文。
“朕看上了你这个婢女,可否将她送予朕,回头朕再给你挑个好的过来。”
慕容晴莞愤恨的甩开他的手,怒道:“休想,臣妾绝不会让这种吃里扒外的下作东西得逞!”
这一刻,她真的要疯掉了,什么端庄淑雅,含蓄内敛,她统统都不要了,愤怒与屈辱占据了她整个心房,为什么她要那般容忍别人的肆意欺凌,她也是个女人,也会嫉妒,也会怨恨,也会为爱变得不可理喻,她多么希望他可以跟她解释,哪怕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也好,可他出口的话竟是这般伤人!
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萧昶阙宽厚的掌心抚上她颤动的肩膀,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团入怀里,下颌枕上了她的肩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莞莞这是在吃醋吗?”原来,他的小妻子不仅会咬人,还会骂人,发起脾气,也是相当的厉害。
听到他酣畅的笑声,慕容晴莞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分明就是在捉弄她,心里又羞又恼,小手紧握成拳,毫不客气的锤在了犹自笑得开怀的男人肚子上。
萧昶阙闷哼一声,小腹微痛,竟是硬生生受了她这一拳。
这倒更惹急了怒意未歇的小女人,“干嘛不躲?!”她只是出于本能的挥拳,没想要真的打他,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的,可他就是故意要她心疼,这个男人真是非一般的坏!
“朕要是躲了,谁给你出气,这一肚子火气憋着,你又该不理朕了,不如让你打几下解解恨的好。”萧昶阙顺势包裹住她冰凉的小拳头,拉于嘴边给她呵气取暖,“出去了也不知道抱个手炉吗?总是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要朕心疼!”他温声责备着。
他的掌心很温暖,慕容晴莞只觉连心也跟着暖和起来了,刚刚的不快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见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倒是轮到萧昶阙紧张了,“怎么了?”该不是刚刚的玩笑开大了,这丫头真当他是那种贪恋美色的浪荡昏君了吧!
“没事!”慕容晴莞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这一刻很幸福,仿若是在梦里一样。
萧昶阙将她重新拥入怀里,眼角的余光掠过她身后的女人,恰巧捕捉到那抹来不及掩去的怨毒。
他唇角微勾,冲门外扬声道:“来人,将这献媚惑主的贱婢给朕拖出去杖毙!”他早就应该替莞莞除了这女人,只因政务繁忙,且她又鲜少在他面前出现,让他一再的忽略缀霞宫还有这么个人,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还是因为在两年前的万寿宴上,她帮慕容晴语误导他,让他错怪了莞莞。
他此话一出,那女人一时惊愣,待外面的侍卫应声进来时,方反应过来,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皇上,奴婢冤枉,奴婢并无此意……”
“皇上……”慕容晴莞也是惊诧不已,红萼固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况且她还是父亲的义女。
萧昶阙揽着她面向已处于绝望边缘的女人,冷冷的说:“朕如何冤枉你了,你身上的迷情香难不成是朕给你的?”
红萼瞪大了眼,却只是惊恐的望着他,嘴角微搐,却是说不出话来。
迷情香?慕容晴莞看了看跪着的红萼,又扫了眼立在她两侧的侍卫,果然,那两人的眼神已略带迷离之色,亏得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人,定力较常人强得多,不然早就把持不住了。
那是一种媚香,大娘请人教她房中秘术时,提到过这种令她不耻的东西,与其它媚香不同的是,这种香粉的气味只对男子有用,女子嗅到依旧可以保持清醒。她刚刚只顾生气,却是没有留意到屋里竟多了迷情香的味道。
在萧昶阙点头示意下,一人上前从红萼袖口中取出一个绛红色的香囊,便大步走了出去,另一人钳制住她挣扎的胳膊,欲要将她强行拖走。
“皇上开恩呐……奴婢错了……”红萼一把甩开侍卫的大手,跪着挪到慕容晴莞脚边,哀求道:“娘娘救救奴婢,求娘娘看在奴婢与碧瑶一同陪您进宫的份上,救救奴婢……”
碧瑶,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跟她提碧瑶,若傅静怡和慕容晴语是害死碧瑶的元凶,那么这个女人便是最大的帮凶,她好恨,可她又不能真的让她死掉,更不能让她死在皇上的手中。
红萼虽是父亲的义女,可父亲待她甚至比待慕容晴语还要好,正是因为这种偏宠,才使得她如此的目中无人,处处给自己难堪,在红萼的眼中,她慕容晴莞根本不配使唤她。
深吸了口气,慕容晴莞退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恳求道:“皇上,看在她服侍了臣妾这么久的份上,就赏顿板子,罚她闭门思过,算是小惩大诫,好不好?”
“莞莞……”萧昶阙双手按向她的肩膀,眼中满满的都是疼惜,他知道,凭她的聪敏,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可恨之处,但她却依旧选择隐忍不发,其中不仅仅是顾忌着自己的父亲,想是更大的原因是为了他,她不想他在根基不稳之时,与权臣起任何的冲突。
这个叫红萼的女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定是受了慕容睿的指示,而且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便已经试探出她内力不俗,武功绝不在冷月之下,看来,皇叔坚持要表姑姑留在莞莞身边,要防的不是宫里的那些女人,而是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见他眼神如利刃般的看着红萼,慕容晴莞乖巧的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柔柔的唤着他,“皇上,答应臣妾好不好?”
当那香软的娇躯主动贴向他时,萧昶阙心里突地一紧,身体也热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冲立在一旁的侍卫大声吩咐道:“拖出去杖责四十,如若再犯,直接乱棍打死!”言罢,便抱着怀里的佳人大步朝卧室走去。
进得温暖的寝居里,将怀里的人儿轻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于身下,他微颤着嗓音说:“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朕下了迷情香,朕好难受,你帮朕解了它,好不好?”说着他的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惹得她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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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八 男女之欢
这个男人嘴上问着她,却是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温润的薄唇瞬间攫取她的粉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极尽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空气,有着层层薄茧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撕扯着她的纱衣,而更要命的是他那火热滚烫的欲望之源,正隔着衣料,撩人心魄的摩挲着她最为羞人的地方。
慕容晴莞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奈何双手再次被他捉住,与他十指相扣,口亦不能言,着实令她心急上火。
其实他的吻技很好,不出一会儿便让她迷失在了唇齿缠绵间,心底潜藏的欲望也一点点的被他唤醒,可残留的理智依旧提醒着她,不可以放纵,冰蟾之毒一旦苏醒,即随血液流经全体七经八脉,一晌贪欢,只会将身体里的毒素过给他,她不可以那么自私,即使终身无法品尝男女之欢,她也不要如父亲计划的那样,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他的性命。
可是,她要如何拒绝他,在他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下,身体早已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心底竟也在渴望着被他爱。
偏过头,泪水滑落眼角,没入枕面,她开始挣扎着躲避他的吻,小手也极力想要摆脱他交缠的手指,可身体摩擦间,他的欲望愈发强烈,一手将她的双腕按过头顶,腾出的另一只大掌急切的向下探去,抽落了她腰间的丝带蝴蝶结,灵动的手指,利落的将她身上的层层衣衫褪去。
他火热的唇终是离开了她香甜的檀口,滑过她小巧莹润的下颌,顺着白皙细腻的脖颈一路往下,吻过那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了她高高挺起的酥胸上,隔着肚兜细细的勾勒着。
小嘴刚获自由的慕容晴莞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他的大手正缓缓向她腿间探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哀求出声,“求你,不要……”那里早已湿润一片,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本能的觉得那是很羞耻的事情,让她不由的想起了及笄那一年。
大娘找来了个很妖娆妩媚的女人,每天都让她看那些春宫图卷,还对她动手动脚,强迫她发出一些羞人的声音,她排斥,将那些图册撕得粉碎,无论那个女人如何打骂,她都不按她说的去做。
大娘知道后,罚她跪在冰天雪地里,还辱骂娘亲天生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而她也应该和娘亲一样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她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有去求大娘,整整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从黑夜到白天,若不是刚从城外回府的哥哥抱她回了房间,她早就冻死在了院里。
她的膝盖便是从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再加上从杏树上摔下来的那次,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像娘亲一样跳舞了。
从她开口求他的那一刻,萧昶阙便止了所有的动作,撑起身子,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那个满脸痛苦的小女人,她双眸紧闭,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让他无比的懊恼,为何她还在排斥他,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为什么不要?你是朕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朕?”他一拳砸在她身侧的床板上,他是嗅到了少量的迷情香,但那只会让他有些许的燥热,还不至于会失控,他只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做他最想做的事,他只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可为何她要让他如此的挫败,她是他的皇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碰自己的妻子有错吗?!
他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听在慕容晴莞的耳中,就仿若是在指责她一般,让她更不敢睁眼看他,缓缓坐起身,摸索着挪到床角,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住,只露个头在外面,就只是咬唇默默的掉着眼泪。
她根本无从解释,心都已经接受他了,为什么身体还要抗拒?她能告诉他,是因为她连血液都是有毒的吗?那样的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看着她如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床角垂泪不语,他的心就好比针扎般痛,明知道她心里有芥蒂,他居然还对她发脾气,这下要如何收场才好?
微叹了口气,他倾身上前,刚要去抱她,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那裹着锦被的身子愈发颤抖的厉害。
他长臂一抻,不容拒绝的将她团入怀里,柔声道:“好丫头,是朕不好,朕不该吼你,原谅朕好不好?”
慕容晴莞依旧不语,眼泪掉的更厉害,还夹杂着喑喑的抽泣声。
慌得萧昶阙赶忙伸出自己的手臂,置于她面前,哄劝道:“别哭哈,要不你再咬朕一口,权当是解气,好不好?”
看着他小臂上那洁白的纱布,慕容晴莞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那是她早上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他包扎好的,当时,她生怕手重了,会弄醒他,她才不要再咬他呢!
“可是笑了……”萧昶阙大大的舒了口气,他真是拿这个小丫头没辙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能真正得到她,难道要他日日干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吗?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皇上,娘娘,午膳时间到了,现在要传吗?”幽竹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萧昶阙瞅了眼缩在被子里的小丫头,忆起她早上吃的很少,怕是早就饿了,便抬高嗓音道:“传膳吧!”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之后,他开始轻扯她身上的锦被,惊的她睁大了水眸防备的瞪着他。
“朕刚刚脱了你的衣服,现在帮你穿上,乖,别这么瞪着朕,很慎人呐!”他笑的格外可亲。
“臣妾自己会穿,不劳皇上动手!”她却丝毫不领情。
只是,这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又岂是她一介弱女子能拒绝的了的,拉扯间,她身上的锦被便已滑落肩头,美丽却有着缺憾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昶阙本是灼热的目光在对上她背上那斑驳的伤痕时,瞬间转冷,即刻止了手上的动作,沉默的起身离开了床榻。
慕容晴莞心中诧异,直到后背传来丝丝凉意,她才蓦地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照过镜子,确实很丑,但他昨夜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怎的今天的反应如此大,是嫌弃了吗?那也不足为奇,世间有哪个男人愿意每日抱着这般丑陋的身体睡觉?!
卷着被子挪到床边,她努力弯腰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却瞧见一双极为眼熟的龙靴,缓缓抬起头,正撞上那个男人愠怒的眼神。
只是,还不及她直起身,便被他强行按趴在床上,身上的锦被也被他一把拽掉,扔到了一边。
“皇上……”当裸露的身体避无可避暴露在他眼前时,慕容晴莞再次慌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否则朕现在就要了你!”萧昶阙坐在床边,按住她乱动的身体,凶巴巴的警告着。
她只觉背上传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紧接着空气里便萦绕着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那是雪肌霜的味道,他居然在给她上药!
“你柜子里放了那么多的药,是留着压箱底吗?!”这个丫头真是太可气了,只要是他赐的东西,她统统都不用,不是给他退回去,就是放在柜子里永不让它见天日,摆明了是跟他过不去,留着那满背的伤痕,也是为了气他,偏偏他还恼怒不得!
慕容晴莞懒得搭理他,挣开被他握着的手腕,双臂枕于脸下,便闭目养起了神。
被无视的男人倒也不恼,耐心的给她涂好药膏,轻轻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宠溺的道:“待会儿再睡,先起来用膳。”说着便扶起她,笨手笨脚的给她穿衣服。
慕容晴莞没好气的推开她,自行套着那繁琐的裙衫,让他帮着穿,根本是给他占自己便宜的机会,她才没那么好欺负呢!
萧昶阙满目含笑的看着那个气嘟嘟的小女人,等她梳理好后,便拉着别扭的小妻子出了卧室……
用罢午膳,慕容晴莞便回到卧室继续午睡,萧昶阙则是去了宣室殿批阅奏章。
只不过,当那个高大俊挺的男人后脚刚一踏出缀霞宫的大门,那个在床上装睡的女人便已起身去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该死的,你不会轻一点吗?”
还未进屋,便听到了红萼不住咒骂的声音,慕容晴莞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那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怕是她此时进去只会火上浇油,刚要转身离去,屋里的人倒是先发话了,“皇后既然来了,怎的不进屋!”
无奈,她只得走进屋内,里面满满的都是药味,床上趴着的女人愤恨的瞪着她,床边的小丫头向她福了一礼,便退身离去。
“娘娘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本宫怎敢,你连皇上都敢下药,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但本宫真的很佩服你,媚香这种东西,宫里的女人都快用滥了,你觉得皇上会察觉不到吗?”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愚蠢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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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心意交融
“娘娘用不着得意,到头来,您还不是要帮奴婢达成心愿,何必在这儿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瞿红萼微支起头,眼中满是傲慢鄙夷之色。
慕容晴莞也不着恼,缓缓走近她,优雅的坐在床旁的圆凳上,清浅的笑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若是没有今日之事,本宫或许会想办法将你献给皇上,但你今日的举动已经惹怒了他,你觉得他还会对你感兴趣吗?”
瞿红萼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犹自不屑道:“皇上喜欢与否,根本不重要,奴婢只是需要与他有一夕之欢,能怀上他的龙种即可,而娘娘你那么在乎他,想是一辈子都不会与他欢好,更不可能怀有他的子嗣,倒不如成全奴婢的好,这样也算是对相爷有了交待!”
“交待?”慕容晴莞禁不住一阵冷笑,“本宫为何要对他有所交待,他从未当本宫是女儿,还想要本宫如木偶般的任他操控,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父亲,本宫警告你,好好待在房里养伤,莫要再出去兴风作浪,本宫救得了你一次,绝不会保你第二次!”
言罢,她便起身欲要离去,然身后却传来了瞿红萼略带阴狠的声音,“若是皇上知道,自己每夜抱着的女人,从头到脚,甚至连血液都带着剧毒的话,会作何感想呢?”
慕容晴莞顿住脚步,回转过身,冷睨着那张满布讽意的俏脸,语声也转至冰冷,“你替慕容晴语做了那么多事,难道她没有告诉过你,本宫被人威胁惯了,早就不吃这一套了,你大可以告诉宫里的每一个人,本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物,但本宫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样做,无疑就是在告诉皇上,父亲是蓄意弑君,企图篡权夺位,到时候,他们君臣彻底撕破脸,你真的以为父亲就一定胜券在握吗?他是掌控着半个朝堂,但傅太尉早就不甘屈居丞相之下,还不趁这个机会一举扳倒慕容家族,还有……”
她稍顿了下,满意的看着红萼愈发沉重的表情,“除去靖王那独立的五十万大军,臻国的兵马共分为四部分,其中四分之一由哥哥统领,四分之一是直属于皇帝的皇家近卫军,另有四分之一是父亲的心腹叶将军掌控,那剩下的一部分又分为两拨,一半是傅行歌日夜操练的新军,另一半是被囚在天牢的顾老将军的旧属,傅行歌是皇上极力栽培的心腹,顾家旧部只要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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