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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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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府上,也未见有何奇怪。
虽然同是身为皇子,夜倾瑄自认若是自己处在那般境地,定然是不会甘心将皇位拱手让人,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自己不得父皇待见,手中又无权势,即便是想要夺嫡,又谈何容易!
只不过夜倾瑄以前一直都是这样想,可是如今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西宁侯的话忽然就像警钟一般,令他猛然清醒。
会不会其实这些都是假象呢?
见夜倾瑄目露深思,西宁侯赶忙接着说道,“老臣此前曾经多次派人暗杀三皇子,但是次次均是无功而返,倘或他身边没有高人异士的话,如何能够次次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从始至终,西宁侯都不相信夜倾桓是真的一心礼佛,不问世事!
夜家的子孙从来就没有这般自甘堕落的人,他们的野心只会隐藏的很好,但却是绝对不会没有!
如今六皇子与大殿下之间斗得风生水起,而夜倾桓便在此期间韬光养晦,只待二人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东山再起,便是再也无人能敌。
这般一想,西宁侯猛然间想起,既是夜倾桓可以坐山观虎斗,那他们何尝不可以!
瞧着西宁侯忽然之间发亮的眸光,夜倾瑄的心中也是不禁一紧!
他倒是与西宁侯之间想到了一处,现在即便并不确定夜倾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心争夺那把皇位,但总还是要防患于未然的。总不能等到事到临头,他斗败了一个夜倾昱之后,再去花费时间去对付夜倾桓。
更何况既然都是想要得到那个位置,那他老六心中想的,定然是和他一样!
只要将夜倾桓的事情暗中透露给老六,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到了那个时候,他只需要静静的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争斗就是了。
原本夜倾昱与夜倾桓之间,就有着不同于他的恩怨!
“侯爷怎地会忽然想起此事?”要说之前西宁侯也不是没有同他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已经是许久不曾提起了。
还是自从夏淑成为大皇子妃之后,他从她的口中隐隐再次得知了此事。
但并非是直接说起夜倾桓,而是只听她说起那日母后举办赏花宴的时候,慕青冉似是对三皇子妃多有照拂。
可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何以西宁侯如今又想起了这件事?
闻言,夏阙的眸光却是忽然一闪!
“老臣昨日听闻了一些事情,是以觉得有些奇怪”昨日有人前去京兆府处告状,话中冤屈直指他西宁侯府!
方庭盛已经开始派人调查此案,那位告状的老妇人也已经被他的人看管了起来。
瞧着架势,竟是有些准备仔细严查的样子!
但是好端端的,谁会去翻那么多年前的旧事,除非是刻意针对他而来!
西宁侯仔细想了许久,越想越是觉得,这事定然是三皇子在暗中操控,否则的话,他着实是想不出还有何人要这般害他。
想置他于死地,除了夜倾桓——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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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两虎相争
与西宁侯叙话了许久之后,直到他离开,夜倾瑄便直接命人去传宋祁和夜倾睿过来。
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还是要尽早解决,他方才能安心!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皇位他势在必得,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去闯一闯,怎能将一切毁在夜倾桓的手里!
不过西宁侯的话也不可尽信!
夜倾瑄总觉得他的话有所隐瞒,似乎是牵扯出了多年前的一些事情,但他似乎是并不想提起。
方才他也并没有仔细的追问,他们二人之间,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助他得到皇位,他让他享无限的尊荣。
只要他有本事自保,能够自行解决那些麻烦的话,他倒是懒得去理会!
眼下还是要尽快将夜倾桓的事情透露给夜倾昱知晓,届时,便是他作壁上观的时候。
在等夜倾睿和宋祁来之前,忽然有下人过来通传,只言侧妃要寻死,下人们拦她不住,方才有人闯到房中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
闻言,夜倾瑄本就不算是欢愉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更加的阴沉!
一个个的皆是这般令他不省心,他即便是不求她如慕青冉一般称为贤内助,但也莫要为他找麻烦才是。
“去回皇子妃,让她斟酌着处理!”这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他没那闲工夫同她演下去!
更何况女人家争风吃醋的戏码他见的多了,若是夏淑和夏柔这点小把戏他都看不透的话,还谈什么夺嫡争位!
既是她们两人自己不消停,就莫要折腾到他的面前来,他也没有那般功夫却应对。
而且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如今的形势,想要让两人在后院之中和睦共处是不可能。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豁出一人,换来另一人的满意之后,皇子府方才能得到宁日。
之前是因为有些担忧不知道西宁侯府的侯爷之位最终会传给何人,但是照着眼下这般情况来看的话,他倒是无需太过担忧了。
他离了西宁侯府,不过就是少了一大助力,但是侯府离了他,那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想明白了这一点,夜倾瑄如今再面对夏家人的时候,倒是轻松了不少。
这事还是宋祁想的通透一些!
这在思虑间,便见到夜倾睿和宋祁一起出现在了房间门口,两人似是还在攀谈着什么。
“皇兄!”
“殿下!”
二人方才进到书房中,夜倾瑄命人上了茶之后,便将所有人都遣退了。
仔仔细细的将方才西宁侯提到的事情与他们二人说了一遍,夜倾瑄心中的疑惑却是更加的深。
“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听闻夜倾瑄说起西宁侯的事情,宋祁不禁紧紧的皱着眉头,眸中满是不解。
“子策但说无妨!”若是他听闻之后,半点疑惑都没有,那夜倾瑄才要觉得奇怪呢!
见宋祁有话要说,夜倾睿只不紧不慢的收起折扇,端起茶盏后慢慢的品着。
“侯爷所言,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但是这其中只怕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其中。”话落,书房中有一时的静寂。
闻言,便是素日显得有些玩世不恭的夜倾睿也是不禁神色微惊的看着宋祁,未曾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毕竟依照任何人来看,如今皇兄都极为仰仗西宁侯府,他如此说就不怕皇兄怀疑他是在刻意挑拨离间吗?
既是夜倾睿都能想到的问题,夜倾瑄自然也想到了。
他眸色微暗的看着宋祁,半晌都未曾说话,书房中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冷凝。
倒是宋祁,说完这句话后,好像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对的地方,只依旧眸色清明的回望着夜倾瑄,丝毫不觉自己的话有些冒失了。
“哦?子策何出此言?”半晌,就在夜倾睿准备出言缓解一下气愤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夜倾瑄的声音响起。
“若按侯爷所言,三皇子有意争储的话,那合该直奔着殿下或是六皇子而来,舍近求远的去对付他,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
倘或是换成他的话,既然已经蛰伏了这般久,一直都未曾引起大皇子和六皇子的注意,那为何不趁此机会,直接暗中设计他们一遭,一击即中!
反倒是像如今这般,按照西宁侯所言,三皇子处处针对他,又有何意义呢?
说起来也不过就是提前暴露了他自己而已!
话音方落,却是见夜倾瑄的眸光倏然一凝!
宋祁的话,当真是字字句句戳中了他的内心,分毫不差!
固然夜倾桓是有意隐瞒他自己的实力,但是难道不应该是对付他和老六才是正经嘛,何苦要舍近求远,还会招来旁人的怀疑和忌惮。
“那子策可有良策?”听闻宋祁的话,夜倾瑄似乎也未见丝毫的不悦,甚至是颇有耐心的询问道。
“依微臣之见,眼下宜退避其后,届时自然会有人出手料理!”在他来看,即便三皇子有何打算,也不宜由大皇子出手去应对。
否则的话,一旦有了开始,那么之后六皇子便会一直坐山观虎斗,只待他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再出面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那便是真真着了他的道了!
听宋祁这般一说,夜倾睿不觉暗暗点头,他心中也是这般想法,将事情透露给六皇兄知道,远比他们自己出手料理要强得多。
不过他竟是没有想到,这位宋大人玩弄起权术人心来,竟会是这般得心应手。
难怪此前皇兄宁可招来父皇的疑心,也要将其拉拢到麾下,如今看来,倒是果然不负他们所望。
更重要的是,他敢于说别人不敢说的话!
西宁侯是谁!那可是当朝一品侯爷,先不说他的品级本身就在宋祁之上,寻常人根本不会轻易的去在皇兄的面前说他的不是。再一则,如今大皇子妃便是夏府的二房的小姐夏淑,谁人又会不开眼的说夏府的不是呢!
但是偏偏,宋祁就说了,而且瞧着他的样子,也似乎并未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
“嗯子策所言有理!”夜倾瑄的眸光中也是不免满是赞叹之意,他此前心中便是有所打算,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将眼下要紧的事情商议完之后,宋祁瞧着天色,便准备告辞离开,但却是没想到,夜倾瑄竟然会留他用晚膳。
他初时推辞,但是后来连夜倾睿都在一旁劝和,再是推脱的话,倒是显得他不识抬举,是以便也就应了下来。
方至席间,夜倾睿先尝了一口酒之后,不禁满心感慨,皇兄竟是连桂花酿都拿出来了,看样子宋祁当真是颇得他的心意啊!
三人谈笑间便是推杯换盏,可是后来夜倾睿却是忽然发现,宋祁竟是滴酒未尽!
“这可是桂花酿,皇兄素来极为珍视,今日是瞧着你的面子拿了出来,宋大人竟是不赏脸吗?”这酒他肖想许久了,可皇兄就是不舍得让他尝尝,今日难得有此机会,谁知这正主儿竟是这般不给面子!
闻言,宋祁的神色似是微愣,倒是夜倾瑄替他解释道,“子策不宜饮酒,七弟莫要为难他!”
见夜倾睿满脸的疑惑之色,宋祁便接着夜倾瑄的话斟酌着说道,“还望殿下恕罪,非是微臣不赏脸,只因臣幼年咽喉有疾,这般辛辣之物,着实不敢接触”
否则的话,他便是有多少个胆子,也是不敢这般折了大殿下的颜面。
“哦?竟还是有这样的事情,那如今如何了?”听宋祁说起这样的事情,夜倾睿倒是一时来了兴致,不禁有些好奇。
他此前倒是从未听说过,宋祁竟是还有这样的病症,不能品尝美酒,于这世间活一遭岂非是失了许多乐趣!
“倒也无甚大碍,不过就是忌些吃食!”如今能开口说话,能发出声音,他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原来如此,不若改日派一名太医再为你仔细瞧一瞧”既是仍在忌口,那想来并未好的彻底。
“这如此,便有劳殿下了!”虽然依着宋祁自己的感觉,这喉咙段或是不能去了病根的。
只是七皇子既是开了口,他若一再否定,倒是显得他不识抬举,左右看与不看也无甚大碍,何苦折了人家的心意。
三人一时只谈天说地,宋祁虽未饮酒,但是席间也不曾冷了场,倒是显得极为热闹,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聊着聊着,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如何,夜倾睿竟是话锋一转,忽然问起了宋祁的家事。
“宋大人至今未曾娶妻,可是这丰鄰城中的姑娘挑花了眼?”这样的话分明是有打趣宋祁的意思在其中,倘或是换了旁人来说,那宋祁定然是要不悦的。
可若是换成了夜倾睿,他倒是并未与他计较,这位七殿下素日风流惯了,说的话也是时而不着边际。是以宋祁听闻夜倾睿的话之后,不过只是微微摇头轻笑,并未多说什么。
“说起来,子策倒也当真是到了要议亲的年纪”忽然,竟是一旁的夜倾瑄也开了尊口,这倒是令宋祁觉得惊诧不已。
七殿下说说倒也罢了,不想竟是连大殿下也如此说,如此一来,原本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的宋祁不禁心下一紧!
好端端的,这两人说起自己的婚事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为他议亲吗?
这般一想,宋祁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家业未成,微臣尚且不愿去想那些儿女私情!”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宋祁的脑中竟是浮现了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
不管是她于冰上起舞的英姿飒爽,还是看戏听曲时的专注认真,都仿若是昨日的景象一般历历在目。
“诶古人有云‘成家立业’,便是可见要先成家,方可立业!”似乎是有些不赞同宋祁的话,夜倾睿只微晃着手中的酒盏,看着晶莹的酒水在杯盏中漾起一圈圈的波纹,那一双桃花眼也仿似染上了丝丝笑意。
收敛心神之后,听闻夜倾睿这般说,还未等宋祁开口,却是又听到夜倾瑄的声音沉着响起,“这一次七弟的话倒是有几分在理”
说完,便只见夜倾瑄颇具深意的看了宋祁一眼,似是隐隐在向他暗示着什么。
“若我说,皇兄你不若就为宋大人指一门婚事吧!”夜倾睿的话像是随口一说,但却是令宋祁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
事到如今,宋祁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看来今日的这一场酒席也不是白吃的!
只怕饮酒作乐是假,为他选定一门婚事方才是真!
他们兄弟两人一唱一和,看来一是有定下自己婚事的主意,再有的话恐也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态度。
如今大皇子与六皇子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倘或将来真的要是再加进来一个三皇子,怕是会更加的麻烦。
想必他们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婚事来拉拢朝中的朝臣,既可以将其招揽在麾下,又可以进一步的控制住自己,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般一想,宋祁的眼中却是不觉闪过了一抹幽芒!
若是应下的话,只怕将来自己的婚事便要由他们做主了,可若是不应下又恐就此生了嫌隙!
正在宋祁左右为难之际,却是忽然听到夜倾瑄的声音再次响起,“子策觉得严家女子如何?”
话落,却是见到原本宋祁还在微思的脸色猛然便是一僵!
严家
严倩雪!
只想到这个名字,宋祁的眼中便瞬间闪现了无尽的厌恶和鄙夷,那般唯利是图的女子,如何堪为良妻!
当年严权对他宋家所做的一切,难道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嘛!
便是之前种种皆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此后他们到了丰鄰城中,甚至还在四处散播谣言,意图抹黑他们宋家。宋祁自认并非是什么狭小之人,但倘或他们是事事针对自己而言,他也不会如此动怒,但是严家竟是生生折腾出娘亲当年的事情,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哪怕是陛下亲自来赐婚,他即便是拼着一死,也段或是不会应下这样的婚事!
瞧见宋祁瞬间突变的神色,夜倾睿和夜倾瑄两人不禁相视一眼,随后微微点了点头。
“严家家大业大,宋家不过是寒门小户,断然是堪配不上的。”未等他们两人再说什么,宋祁却是直接拒绝道。
也不管自己这样直来直去会不会引来夜倾瑄的不悦,他竟是好像拼着一死也不愿迎娶那女子似的。
闻言,夜倾瑄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子策这是说哪里话,本殿不过是随意问问而已,你莫要多心”
这话夜倾瑄倒是也不全然是在撒谎,他虽是提起了严倩雪,但并非就是一定要为他们两人牵线的意思。
当时严家初到丰鄰城中,与宋家闹出的那一段故事他也是多有耳闻。
平心而论,若然是他自己面对这样的事情,定然是无法容忍的,而宋祁既是当时恨他们入骨,又怎会轻易的经旁人三言两语便尽释前嫌。
今日他刻意提起他的婚事,倘或是宋祁在他说起严倩雪的时候,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会应下这门婚事,倒是会令他感到有些奇怪。
是以他如今这般直接出言拒绝,夜倾瑄非但是没有不悦,反倒是心中有些放心。
“微臣不敢”微微收敛心神之后,宋祁不觉沉声应道。
方才在听大皇子说起严家女子的时候,他心中一时想了许多,但是一直浮现的却总是那女子的一张脸。
总是微微仰着头,眼角微微上挑的望着他,却是显得无比骄傲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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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瓮中捉鳖
至晚宋祁从大皇子府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眉头紧锁。
他只徒步一人走在街上,脑中不停的回想着方才在大皇子府上的事情,他出言拒绝了大皇子提出与严家的婚事,本就是一步险棋!
虽然很早之前他心中就隐隐有些觉悟,自己的婚事怕是为表忠心,定然不会由得自己做主。
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单单只是听闻大皇子提起此事,宋祁的心中便会下意识的有些排斥。想到自己的可能成亲的对象,他的脑中就会不自觉地闪现楚鸾的身影,他以前同大皇子说,是为了探听靖安王府的事情方才会刻意接近她。
可是时日愈久,他就越是会发现,其实不是他处心积虑的接近她,而是她在不知不觉间迷住了他!
如今他方才驳回了严家的婚事,因着此事种种过往的原因,大皇子不会同他过多的计较。但若是将来他再提起这样的事情,便必然是别家大臣的小姐,到了那个时候,怕是再难拒绝!
只这般想着,宋祁的眉头不禁皱的更加的紧,好像往家里走着的步伐都沉重了些许。
正在这时,却是忽然听闻原本静寂的街道上有吵吵嚷嚷抓捕刺客的声音,一时间火把将整个夜空都映的明亮了几分。
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脚步声,宋祁一时从深思中回神,心下不禁有些奇怪。
这是发生了何事?
京兆府
方庭盛听着下属的回报,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总觉得有太多的事情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一般。
原来早在那日戚秦氏前来伸冤的时候,在被老王爷得知以后,他心中便明白,这事情段或是不能善了了。
当时他也在场,是以戚秦氏同老王爷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如果他知道那人说的事情会牵扯出那么多年前的旧案,那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到。
至少知道的越少,他就越安全!
可现在倒好,他心中知道了那么大的秘密,一旦若是走漏了何风声,老王爷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
也不知道是他命中带衰还是如何,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第二日丰鄰城中便隐隐有些传言。虽是事情宣扬的不完整,但是只言片语还是有的,可是一旦涉及到多年前的秘辛,便是只有寥寥数句,那也是足够引起轩然大波了。
是以当时第一时间听到这样的消息时,方庭盛整个人的心里都不禁“咯噔”一下!
当日戚秦氏是在京兆府中说明的此事,在场的人也不过就是他和老王爷,还有那位宋伯,其余的人后来都被他遣退了去。
既是这般情况,那如今城中隐隐有流言传出,难保老王爷不会将此事怀疑到他的身上!
而事实上,那日老王爷未来之前,戚秦氏便已经当着满堂的衙役说明了来意,倒是也难以确定会不会那时走漏了风声。
更重要的是,老王爷那日听闻整件事情之后,并未将戚秦氏带走,而是依旧将其留在了京兆府,吩咐他严加看管。
特别是要留意她的性命,不可断了这线索!
但是他心中担忧的却是,如果此事一旦被西宁侯或是大皇子的人得知,这戚秦氏的性命又岂能保住!
可老王爷既是有了吩咐,他却是万万不敢随意敷衍的,而至今日,果然他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掩人耳目,他唯恐戚秦氏被人轻易发现,以此招来祸事,便只将她以罪犯的名义,锁在了牢中。
谁知即便是如此,也仍然没有完全避免她遭人暗害的事情。
先是在为戚秦氏送去的饭菜中发现了毒药,后来又有人刻意犯罪,装成罪犯被人关进狱中,以此取其性命。
这几日这样的事情借来不断的发生,方庭盛甚至都有些觉得疲倦了。
然而这一日,京兆府的大牢再一次热闹了起来,却再也不是如之前一般的小打小闹,而是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直接一路杀到了戚秦氏的监牢前。
京兆府的守卫又哪里是那群暗卫的对手,只是杀的尸体遍地,欲直取戚秦氏的性命!
正在这时,却是只见从天而降另一批黑衣人,本以为会是负责保护戚秦氏,但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所做的,不过就是为了斩杀先来的那群人罢了!
后来的这群人不过只有四五个人,只其中一人牵制住了先来的所有人,剩余的人便只捡对方武功较差的一人,集中所有的力量去攻击。
而京兆府的守卫之人见此,却是瞬间慌了神儿,竟是难以分辨到底哪一方才是好人。
亦或是皆是奔着戚秦氏而来的人,只不过一方是为了直接取她性命,而另一方则是要活捉她?!
他们本就是得了命令,要严加看管戚秦氏,绝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是以近段时间他们都是分外的注意。
却是万万没有料到,已经守了两日,竟是会在此时出了纰漏。
直至方庭盛得到消息之后带着人匆忙赶来的时候,却是只见后来的那几名黑衣人直接捉了对方的一人后,便直接离开了。
至于剩下的皆是已经被杀狱中!
见状,方庭盛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眸中满是惊忧之色,心下不禁仔细回想着这件事。
若是戚秦氏在这里待上一日,怕是他京兆府就会闹腾一日,段或是不可能得了清净的。
但是老王爷既是下了命令,他有哪里敢随意的推脱此事,这倒还真真是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
而且照着如今这般情况,怕这三天两头的刺杀还不是最麻烦的,更麻烦的是倘或大皇子或是西宁侯找上了他,那该如何是好!
他不过就是小官,如何能同他们那群位高权重的人斗得起,一个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现在便只保佑老王爷那边快快有个解决之策,看看如何决定吧!
而与此同时的靖安王府,却是显得分外的宁静,用过了晚膳之后,众人只依旧各司其职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夜倾辰已经回了府上,此刻正在书房中忙着什么,但奇怪的是,以往与他形影不离的墨刈,今日竟是并未瞧见人影,倒是令人觉得有些奇怪。
老王爷因为“有伤在身”,是以一直待在廖云轩中静养,对外面的事倒是不甚在意。
就像是那日在京兆府中的事情并不存在一般,回来之后也是只字不提,倒是白白的令方庭盛在那边焦灼不已。
慕青冉去到书房中的时候,夜倾辰正静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眸色沉沉。
她方才听闻墨锦说起方才京兆府发生的事情,心下微思,心中便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可是有何难事?”他方才用过晚膳之后,便过来了书房,不知是不是城中又有何异动。
闻言,夜倾辰抬头看向,朝着她伸出手掌。
见此,慕青冉不禁淡淡微笑,只慢慢朝着他走了过去。陌儿方才睡着之后,她便得了闲过来此处,瞧瞧他可是遇到了何事。
“你不必忧心,无事!”如今的事情只有等!
等到时机成熟,那么便一切都顺势而成,不会有丝毫的阻隔。
将手轻轻的搭在夜倾辰的手掌上之后,慕青冉慢慢的走向他,眸中满是温软的笑意。
“嗯”方才瞧着墨刈并没有与他在一起,她心中便有所觉察。
再加上此前老王爷的举动,慕青冉当时便已经确定他们会有所行动,看来今日京兆府中发生的事情,多半和他有些关系。
将慕青冉抱坐在腿上之后,夜倾辰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掐算着时间,墨刈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方才这般想着,便听到书房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启禀王爷,属下前来复命!”
闻声,慕青冉方才要从夜倾辰的身上起身,却是被他一把按住,只神色未变的开口说道,“如何?”
“已将人带去了地宫!”
“嗯”随着夜倾辰的话音落下,书房之外墨刈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不再多言。
听他们两人只简简单单的交涉了几句,便是聪明如慕青冉也不禁有些神色微愣!
这是在说什么吗?
有人被送去了地宫是谁?
似乎是觉察到了慕青冉的疑惑,夜倾辰的下巴轻轻的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随后声音中略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感觉说道,“哄哄我,便都告诉你!”
说完,他仍旧是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只轻轻的靠着她,语气中似是带着无尽的笑意。
“我几时说过要知道了?”原本慕青冉还打算直接开口问他的,可是忽然听他这般一说,到了嘴边的话却是生生变了意思。
也不是他是从几时变得如此不顾及脸面,只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必然是算准了自己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因,方才会有此一说,分明就是摆明了欺负她!
“你不想知道可是我偏就想告诉你!”而且,还必要她牺牲些什么,方才会让他松口。
闻言,慕青冉却是不觉心下失笑,这人倒是愈发的不讲道理了。
微微转头,慢慢的倾身在夜倾辰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慕青冉的唇只轻轻的碰了一下,便直接移开了。
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偏就是在她凑过去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微凉的薄唇擦过了她的唇角,随后便见到了他笑的得意的一张脸。
“丰鄰城中近来的流言可听到了?”掩饰不住自己唇边的丝丝笑意,夜倾辰只眸中含笑的问道。
见状,慕青冉也心知他素日的样子,若然只他们两人在一处,他倒是时常含笑,偶尔不正经了些,她倒是也习惯了。
眼下见他又是这般逗弄她,便也不恼,只顺着他的话说道,“嗯,只道是有位老妇人去京兆府状告西宁侯!”
外面能得知的消息不过就是这样,再多的便是被众人私下里编的捕风捉影的谣言,也无人敢轻易放到台面上来说。
但是别人不知道真实的原因,她却是知道的!
那位所谓的老妇人,想来便是秦嬷嬷,原本她是被墨锦安排在王府的别院中住着的。如今既是能跑到京兆府去告状,想来定然是经过了夜倾辰和父王的授意,否则的话,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如何能出的了王府侍卫的看管。
再一则,若是换了旁的人去告状,又怎会那般的巧的将矛头直指西宁侯!
“如今京兆府的人走漏了风声,你觉得西宁侯会放任不理吗?”夜倾辰心知凭着慕青冉的智谋,即便他不说那人是秦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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