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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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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夜倾睿摇着折扇的手却是不禁一顿,随后见夜倾瑄并未注意到他神色异常,方才赶忙收敛心神。
事实上,当日他在调查温逸然与四皇姐的事情时,并非是一无所获,只不过眼下瞧着他们二人那般情况,再加上四皇姐如今怀有身孕,他一时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知皇兄。
若是说了话,皇兄定然会借着此事顺藤摸瓜,到时候即便是证据不足,他刻意伪造一些也是有可能的。真的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只怕遭殃的就不仅仅是温逸然,四皇姐与他感情甚笃,难保不会为此忧心思虑。
倒是万一真的惹得伤心伤身,腹中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倒是他们的罪过了!
而且,夜倾睿也不是全然都是为了夜倾城考虑,这其中也有夜倾瑄的因素在。
要想揭露温逸然曾经做过的事情,必然是要这朝中颇为地位和脸面的人才行,否则即便不是看着他如今驸马的身份,但是他自己与温广远在朝中的口碑和地位,随便一个人的什么话,段或是无人肯信的。
可这样的一个人选,适合的人并不多,而若是由他们自己亲自出面的话,效果倒是会达到,但是怕是也会有连带的影响。
因为一旦四皇姐到时候因着温逸然的事情烦忧,届时身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父皇只怕要将所有的责任和原因都怪罪到他们的头上!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岂非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他们最开始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拉拢温逸然,让他为他们所用罢了,又不是一定要害死他才罢休!
------题外话------
那首诗,仓央嘉措!
《锦绣皇途》
南城有耳
她是掌握帝王生死的空镜司指挥使。
他是身陷他国为棋为质的天之骄子。
她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他温文尔雅,却暗藏杀机。
一朝相遇
他窥破她的秘密,给她使绊,威胁她“入伙”。
虽然她有张良计,可他次次都有过墙梯。
于是,吃干,抹尽,顺便以这江山为娉。
这是一个女子被坑,皇子崛起,
两个古人互撩的故事。
片段
月夜风角处,萧五正默默垂泪,见小九行来,哭嚎道:“小九,为夫被城里人套路了,你要为为夫报仇。”
小九眉头一皱:“何人?”
“你。”
“你偷走了为夫的心,还不给为夫亲。为夫被套路得好辛苦。”
小九白眼翻起:“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
一阵风过,萧五已到身前。
“那不若夫人试试?”
此处省略八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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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出身
因着夜倾辰来了这里,是以流鸢便只在外策马而行,并不再乘车。
至于墨晗,则是从来时就被慕青冉派了出去,方至回程时马车行到中途,她方才终于回来。
闪身出现在马车中的时候,墨晗见到夜倾辰的一瞬间不禁神色一愣!
明明去的时候只有王妃一人,王爷事先也并未说起要过来,是以她们倒是不得而知。
“启禀王妃,属下前来复命!”
“情况如何?”慕青冉的目光在墨晗的身上仔细看了看,瞧着她并未受伤,方才放下心来。
“果然如王妃所料,他跟着属下一道去了!”说起这事的时候,墨晗的眼中也不禁隐隐有些惊诧。
她本以为那名乞丐跟着她们的车队是要意图对王妃不利,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当她一路与王妃分开而行的时候,那人竟是直追着自己而来!
如此倒是令墨晗觉得有些不解!
倘或是仇家前来寻仇的话,也不该一直这般默不作声的守在王府外面那么久的时日,可既不是寻仇而来,那何以这般咬紧她不放!
“嗯”闻言,慕青冉只微微沉吟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属下告退!”见状,墨晗只朝着夜倾辰和她略一拱手,便瞬间闪身消失。
而夜倾辰在一旁听着,看着慕青冉正在深思的样子,不禁声音清冷的开口说道,“可是那名乞丐跟来了?”
话音方落,却是只见慕青冉神色略显惊讶的转头看着他,轻声笑问,“王爷怎地知道?”
她方才和墨晗之间的对话,貌似没有提到那人吧!
见夜倾辰只神色好笑的看着自己,却是并不回答,慕青冉倒是恍然大悟一般,暗笑自己一时糊涂。
府上来了这么一位不同寻常的人,夜倾辰虽是嘴上说命墨晗自行解决,但是事实上他哪里真的会放任不管的。
想来他私下里也在调查那名乞丐吧!
“王爷可有何发现?”想来依照那人的行事作风,这身后的背景也是不容易查清。
否则的话,早在发现无法驱逐他离开王府的时候,墨音他们应该就已经查清了才对。
“流鸢那丫头幼年可是曾经做过杀手?”他此前曾经听青冉隐隐提到过一些,但是却并不是十分了解。
听闻夜倾辰忽然问起流鸢,慕青冉虽是不知他是何用意,但也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事如今在夜倾辰与地宫的那些人中,本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起此事。
“她所在的那个杀手组织当年在江湖中极有名气!”说起这事的时候,夜倾辰的眼中不觉闪烁着冷芒,如暗夜的月光,清冷华辉。
弦音楼!
他记得当时那个组织便是这个名字,所有入楼之人皆是从幼年开始培养,不知名姓、不知故土。楼中按照宫、商、角、徵、羽五字划分辈分和等级,按照流鸢眼下的年纪,怕是她当年逃出来的时候,应该还只是羽字辈的杀手!
那里的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从宫到羽为姓,由一至九为名。
而从一至九这几人当中,名字也是按照武艺高低排序,楼中只固定留下这些人,一旦进入新人,便会进行新一轮的厮杀,只有最后存活下来的四十五人,方才会成为弦音楼的精锐杀手。
但是几年前不知是何缘故,弦音楼忽然从江湖中消失,昔日那般威震江湖的景象也是不复存在,早已是人去楼空!
当年那件事请可谓是轰动了整个江湖,却是也没有人确定到底是因为有人寻仇还是为何,方才令往日那般名声赫赫的一个组织,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只不过旁人不知道,夜倾辰却是得知了一些耳闻,再加上之前查到的一些,足以让他拼凑出事情的全部。
弦音楼之所以被毁,并不是因为于外的因素,而是因为内乱!
祸起萧墙,方才如此令人防不胜防!
听闻夜倾辰说了这段故事之后,慕青冉的眸中却是难掩神伤之色,只听他说起要在哪里求生的过程,便是让她不忍去想流鸢当时的境地。
不过想到他问起流鸢,又说起弦音楼,慕青冉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那名乞丐可是与弦音楼有何关系?”否则的话,夜倾辰何以会忽然说起这些事情!
闻言,夜倾辰却是不禁微微挑眉,只觉得眼前之人不亏是她的青冉,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能很快的领会其中的意思。
“他是宫字辈的人,名唤——宫九!”
宫字辈
怪不得连墨音都不是他的对手,原来竟是这般大有来历。
听闻夜倾辰的回答,慕青冉倒是并未见得如何惊讶,方才听他说了这么多,她心中便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
“那内乱”想来也定然是与这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吧!
“是他一人以己身对战弦音楼,杀了楼中所有的人之后,方才得了自由身!”
竟是仅凭一己之力!
可是仔细想了想,慕青冉却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既是杀了所有人,那为何流鸢还活着?
似是猜出了慕青冉心中的疑问,夜倾辰也是不禁微微皱眉道,“这也是我眼下不确定的”
根据墨昀他们查探到的消息,弦音楼当年除了宫九之外,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可是不知为何会偏偏多出来一个流鸢!
“你如何知道宫九是弦音楼的人?”无凭无据,他怎地会无缘无故的将两者联系到一处?
话落,却是见夜倾辰的眸光不觉一闪!
见慕青冉眸光温软的望着他,虽是不曾言语逼问,但是这般无言的追问却是更令他招架不得。
“我同他交过手了。”早前墨音几人同宫九动手的时候,流鸢曾经在一旁见到过,事后无意间聊起此事的时候,便同墨潇无意间说起,那人的武功瞧着有些熟悉的感觉。
后来他为探虚实,方才亲自与宫九过了几招,那时他心中方才隐隐有些猜想。
直到伺候派墨昀他们前去查证,方才会愈加的确定宫九的身份!
而慕青冉听闻夜倾辰的话,竟是难得有些不赞同的样子,“他既是名为宫九,便是武艺不敌前面的人,可弦音楼中的人却皆是死在了他的手中,足可见他武功深不可测,你分明知道这一点,竟还去与他交手!”
他素来担心自己的安危,唯恐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怎地偏到了自己这里竟是这般不在意!
明明慕青冉也不曾同他大吵大嚷,亦或是又哭又闹,可偏就是这般温言软语的责怪,当中却满含疼惜和担忧,才更加的令夜倾辰招架不住。
“原是为了要探探他的底,你瞧我如今不是好好的!”拉起慕青冉的手握在掌中之后,夜倾辰赶忙朝着她解释道。
生怕她因为此事有半分的不悦,到时候可还是将自己心疼死!
可是慕青冉听他之言却是并不说话,原本唇边淡淡的笑意也渐渐敛去,只眸光依旧温柔的望着他,却是越看令夜倾辰觉得越心慌。
“青冉,我以后不这般了!”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夜倾辰的语气中竟是难得有些祈求的意味在里面。
他什么都不怕,便只是青冉有丝毫的不悦,便是他最受不了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可要说话算话才是!”见他这般,慕青冉便也不再抓着不放,她本也不是那般爱使小性儿的女子。
不过是听他说起之后,心中有些担忧罢了!
闻言,夜倾辰却是忽然含笑着倾身上前,“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粉粉嫩嫩的唇上,似是印上了一个印记一般。
“以此为凭!”
慕青冉:“”
旁人家立下誓约皆是击掌为誓,可是怎地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这般孟浪的举动!
见她终于是展颜一笑,夜倾辰方才安下心来,只轻轻的抱着她,手指一圈圈的轻缠着她的发丝。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驶回了丰鄰城中,未想到慕青冉方才回了靖安王府,就听闻墨锦说起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原来,就在她今日去了惠远寺之后,宫中的娴妃娘娘却是再次派了人过来。只道是昨日听闻了靖安王妃身子不适,今日便命人送来了好些的补品和药材,倒是表现的极为殷切。
“那些东西呢?”慕青冉慢慢的品着茶,神色淡淡的同墨锦问道。
“回王妃的话,属下均是已经收入库中!”这般送上门的好东西,哪里有往外推的道理,定要是要好生收着。
便是王府中从来不少这些东西,可是将来倘或是将其变卖了,也是值好些个银钱呢!
“嗯此后若是娴妃再有东西送来,也一并收着吧!”慕青冉素来是清楚墨锦敛财的性格的,想来若是让他推脱不收,方才是令他感到万分难受呢!
“属下遵命!”
墨锦离开之后,慕青冉静坐房中想了片刻,方才轻轻的唤了一声,“墨炎!”
“属下在!”瞬间,房间便闪身而出一抹墨色的身影,单膝跪在了地上。
“有件事情要你查探,要快!”照着如今的态势,还是越早查探到此事,方才对以后的事情方便有所准备。
“属下遵命!”墨炎仔细听着慕青冉的吩咐,只细细的记在心里,不敢漏掉分毫。
他难得有机会到王妃面前刷刷存在感,定然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才是!
夜倾辰方才从书房中回来的时候,便刚巧听到了慕青冉吩咐墨炎的话,不禁心下略有些奇怪。
“你派墨炎去调查娴妃?”他方才便是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
“嗯。”她三番几次的派人请自己进宫,初时慕青冉还以为娴妃是有所打算,但是后来她却是渐渐品出了一些不对劲儿。
或许她高看了这位娴妃娘娘,她召自己进宫,根本不是有所图谋,而是因为春心萌动!
她召见自己进宫,根本不是因为所谓的心中憋闷之类,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娴妃知道,只要自己进宫,夜倾辰多半会陪伴在侧,即便当时不在,待到她久未出宫,他也势必要进宫来接她回府的。
想来娴妃等的就是此时!
虽然对于娴妃心仪夜倾辰的事情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慕青冉觉得她应当是没有猜错的。
正是为了要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想,是以昨日她才会特意让也夜倾辰送夜倾宁回宫,才会故意让他去御花园。
因为从华清宫到御花园,势必要途径娴妃的凤藻宫!
而当夜倾辰手中拿着一个花环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慕青冉只问起的时候,他倒是的确在经过凤藻宫的时候见到了娴妃。
不过若非是她主动上前问安的话,他倒是并没有注意到。
听闻夜倾辰如此一说,慕青冉方才是最终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娴妃定然是有意夜倾辰!
只是她到底是自己心中所想,还是因为背后人的授意,这倒是一时难以确定,是以她方才命墨炎去调查她,届时便好判断了。
看来即便是消停了这么久,夜倾辰的桃花运还是这般旺!
想到这里,慕青冉不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唇边泛着温婉的笑意。
倒是也难怪连娴妃都芳心暗许,这人也着实长得太美艳了些,好在是个男儿身。不过陌儿的模样随了他,却是不知将来会不会也是如他这般妖孽天成!
“青冉在看什么?”怎么觉得她唇边的笑意似是有些不对劲儿呢!
“在看吾家夫君丰神俊貌,妖媚天成”话落,慕青冉自己却是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倒是极少这般大着胆子将心中的话说出来调笑他。
谁知夜倾辰听闻她的话,倒是未见丝毫的不悦,只是眸色忽然一变,随后声音清冷的吩咐道,“都下去!”
闻言,紫鸢和流鸢互相看了看,便一起出了房中,还贴心得将房门紧紧的合上。
慕青冉见此,却是不禁无奈的苦笑,这两人几时变得这般了!
见房中一时没了旁人,夜倾辰忽然拉住慕青冉的手腕就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中,随后另一只手大力的扯开了她的一侧的衣物,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烛光下似是带着一圈朦胧的光晕。
像是恐她会伸手遮挡一般,夜倾辰只迅速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随后便直接朝着她问了过去。
而事实上,慕青冉却是根本连闪躲都不敢,从他说出吩咐紫鸢和流鸢出去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人定然又是起坏心了。
果然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直到慕青冉被人压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好一番**之后,她看着夜倾辰丝毫未见疲惫的样子,不禁心下微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梦笑开娇靥,眼鬓压落花,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你看什么?”昏昏欲睡之际,慕青冉看着某人眸光精亮的望着自己,只静静的抱着她不再胡闹,却是一时间让她猛然清醒。
往往就是这个时候的夜倾辰,才让人觉得更吓人!
他什么都不说,只眸中满是华光的望着她,一脸的深陷**之色,如此方才更是令她无奈。
怕是定然又要闹得不依不饶,才肯罢休!
“嗯在看吾家青冉冰肌玉骨,清丽绝伦!”就在慕青冉以为这人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却是没想到夜倾辰的声音幽幽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隐隐带着一丝暗哑和低迷,让慕青冉听闻之后,只脸色愈见潮红。
“小气!”她不过就是方才打趣了他一句,他竟是就用这般折腾人的法子!
闻言,夜倾辰的眸光却是忽然一暗。
半晌之后,帷幔中便传出慕青冉隐隐压低的轻泣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却又甜腻软糯,愈加让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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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伸冤
天色将明的时候,慕青冉睡意渐散,方才幽幽的转醒,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不舒坦,身子乏累的很。
屋外的亮光透过薄薄的倩纱窗渗透进来,却是仍旧被层层叠叠的纱幔遮挡住。
屋子里格外的寂静,尚且没有丫鬟进来伺候梳洗,若是换了往常,紫鸢她们便早已进了外间候着了,但是今日王爷尚且未起身,她们便也都是颇有眼色的候在了廊下。
一时间也不知究竟到了什么时辰,慕青冉方才要伸手撩起床幔瞧瞧外面的天色,却是在见到自己光洁的手臂时,猛地缩回了手。
她怎么
还未从自己不着寸缕的这个震惊中回神,慕青冉便被人从后面环住纤腰搂进了怀中。
微微转过头看着紧贴在自己后颈的人,慕青冉不禁有瞬间的怔愣!
他今日并非是休沐,怎地到了这个时辰还不起身?
虽是心中有疑问,但慕青冉却是并未说出口,感受到那人喷洒在自己颈间均匀的气息,她感觉他应当是还在睡梦中。
否则的话,按照他以往的作风,势必要同她言语调笑一番的。
见夜倾辰似是仍在熟睡,慕青冉也不敢妄自乱动,只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慢慢转回了头。
若是换做从前的话,或许她会试图悄悄的从他的怀中退出来,打算先行起身梳洗。但是已经成亲了这么久,慕青冉对夜倾辰的认知,也是达到了一定的了解。
不知是不是他素来习武的原因,他的警惕性总是异常的高,她只随便轻轻的动一下,他便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些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而在她不小心将他弄醒之后,这人一定会借机生事!
是以她如今也学乖了,只要她醒来的时候见到夜倾辰还在榻上,段或是不会先行起身的,只待到他什么醒来,亦或是什么时候与她在床榻上赖够了,方才会起身。
因此这一次,她依旧是乖乖的窝在他的怀中,等着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但是慕青冉不知道却是,就在她转过头之后,身后的某人却是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慢慢浮现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只又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微微磨蹭着,再次闭上了双眼睡去,脸上满是依恋之色。
至于屋外候着的婢女们,也被紫鸢吩咐着只候在廊下,不需要到近前的服侍。
墨刈只神色冰冷的站在廊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紫鸢忙前忙后,眸中偶尔会闪过一抹仿若温柔的神色。
相比于他们两人之间的这般温馨宁静的气氛,墨潇和流鸢那边就有些让人觉得狗吵兔子闹了,两人你追我赶的打闹着,倒是将浮风院弄得热闹无比。
待到慕青冉最终与夜倾辰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个把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按理说今日并非是他休沐的日子,不该是这般待到王府不去早朝,想了想,慕青冉觉得大抵是陛下又私下吩咐了什么事情命他去查办。
事实上,慕青冉也的确是所料不差,用过早膳之后,夜倾辰便带着墨刈出府去了,直至深夜方才会还。
而接下来的好几日,他皆是这般,晨起不紧不忙的出去,但是直至深夜方才回来。
心知他定然是有事在忙,慕青冉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只每日待在王府中,偶尔夜倾宁过府来同她说说话,解解闷,日子倒是也过得极快。
自从前阶段发生了四公主的事情之后,丰鄰城中已经沉寂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什么震惊的消息传来。
但是这一日,京兆府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方才到了大门口的位置,便要击鼓鸣冤。
四周的百姓见此,均是纷纷围了过去,想要瞧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方庭盛命人将她传唤进来的时候,便见到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满头花白的银丝,脸上还罩着一方纱巾,遮挡住了她的容貌。
见状,方庭盛却是不禁皱眉,按理说丰延的民风并不是那么传统,也没有女子外出必须要佩戴面纱的规定。倘或真的是如靖安王妃那般倾城绝色的话,未免引人围观,倒是会在外出的时候带着一方面纱,但是眼前这位老妇人
非是方庭盛以貌取人,而是一般情况下,这般上了年纪的人定然是不会如此打扮的,除非是这当中有何隐情!
“下跪何人?”
“民妇戚秦氏,有冤要诉!”那妇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眸中满是坚毅的神色。
“你有何冤屈,说来便是!”瞧她这样子,竟像是有何大事要说一般。
可是方庭盛却是一时间有些觉得奇怪,眼下并不曾听说丰鄰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他消息受阻了吗?
“民妇要状告西宁侯!”话落,整个京兆府的大堂都是瞬间一片静寂。
所有人都像是惊掉了下巴一般,眸中满是震惊和疑惑的望着大堂中央跪着的那名妇人。
这老人家是糊涂了不成,竟然会状告西宁侯!
再则说,既是状告当朝一品侯爷,便是来了他们这京兆府尹也是无用啊!
想到这,便有人偷偷拿眼睛瞄着方庭盛的脸色,似是要看看这位大人是如何反应。
若说是寻常的平头百姓倒也罢了,竟然会是西宁侯爷,虽说近些年来夏府不比往日风光,但是到底还是地位身份摆在那,哪里是一个京兆府尹可以轻易去盘查的。
“你”
“启禀大人,老王爷来了!”方庭盛方才要进一步询问,便见到门口的一名衙役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闻言,方庭盛却是满脸的惊诧,不明白这老王爷怎么会来了此处!
匆忙起身相迎,却是才到了堂外就见到了老王爷一手握着马鞭,器宇轩昂的朝着他走来。
见此,方庭盛却是下意识的脚步一顿,心中不免想起此前老王爷从北境凯旋而归的时候,便是这般手持马鞭生生将一名刺客差点打死!
眼下瞧着他这般态势而来,方庭盛的心中却是不免觉得,该不会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无意间惹到了这位主子吧!
“微臣参见老王爷!”战战兢兢的恭立在老王爷的身前,方庭盛的额头上一时竟是吓得冒出了汗。
“起来吧!”说完,老王爷便只抬脚走进了大堂内,只是行动间,腿脚像是有些不便。
方才距离尚远,再加上方庭盛满心忧思,倒是一时未曾注意到,现下他跟在老王爷的身后一同进到大堂,倒是瞧了个满眼。
老王爷这是受了伤?!
“方大人,主子他方才惊了马,不小心有些伤到了脚踝,还望大人派一顶轿子,将主子送回府上!”见老王爷落座之后,宋伯方才神色恭敬的朝着方庭盛说道。
他本是与老王爷一同从城外回来,本是打算一路驾马直接回了王府的,却是不知为何,那马突然间发疯失去了控制,险些令老王爷跌落马下。
好在最后只是落地的时候磕碰到了脚踝,否则的话,只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方庭盛却是赶忙拱手应声,急忙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软轿。
他就说这好端端的,老王爷来他这京兆府做什么,原是路过府前,脚伤不便方才会如此。
而就在方庭盛略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贵人!贵人!求您给民妇做主啊!”
原本一直跪在大堂中央的那名妇人见着眼前的情况,却是忽然跪行着上前,哭着喊着让老王爷为她做主。
见状,方庭盛的心却是猛地一紧!
这妇人好没眼色,眼见此刻有贵人在此,竟是大哭大嚷的喊冤,这成何体统!
“这是怎么回事?”闻言,老王爷皱眉看向那名妇人,声音浑厚的问道。
“民妇”
“启禀王爷,这老妇人前来伸冤,下官正在处理此事!”那老妇人方才要开口说话,却是只听闻方庭盛的声音也同时响起,生生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
暂且不论她所言之事他能不能管,但却是万万不能任由她在老王爷的面前胡说八道,否则的话,将来若是他有心将此事遮掩过去也是不能够了。
只朝着身旁的衙役略使了一个眼色,就见顿时有人上前架起那位老妇人便向外走去。
可是谁知她的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老王爷,初时只任由旁人拉着她,可是后来她却是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口中也拼命的叫喊着,“老王爷!你是王爷?!”
“王爷!王爷!奴婢认识您呀!”一边喊着,那老妇人一边死命的试图走到老王爷的面前,却是被那两名衙役紧紧的按住。
“将她带”
“慢着!”忽然,老王爷紧皱着眉头扬起手,制止了方庭盛方才说出口的话,“将她带进来!”
事情不问清楚怎么行,怎么可以就这般将人胡乱带下去!
听闻老王爷之言,那两名衙役不敢再动手,只微微抬眼看向方庭盛,见他只脸色纠结的站在那并未多说什么,便只好听从老王爷的吩咐,松开了对那妇人的钳制。
而方才得了自由,众人却是只见她快步走到房中之后,一下子跪在了老王爷的面前,神色激动的望着他。
“奴婢参见王爷!”不顾众人略显惊讶的神色,那老妇人只恭恭敬敬的给老王爷磕了一个头,方才慢慢的直起身子。
话落,却是只见方庭盛的眸光猛然一闪!
奴婢!
方才这老人家可是一直自称“民妇”,何以见了老王爷之后就变成了“奴婢”?
顾不得心中的惊讶,方庭盛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之人,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眼下这般样子。
“你道你认识本王,是何意思?”他既是这丰延的王爷,那即便是又何人认识他,也是不足为奇。
“老王爷,奴婢曾经是凤鸾宫伺候的人!”说着,却是见那老妇人的眼中慢慢汇聚了泪水,滚滚而落,情绪显得尤为的激动。
而老王爷听她此言,却是眸光倏然一凝!
凤鸾宫!
方庭盛在一旁静立着,听到这三个字出来的时候,神色也是不禁充满了震惊。
他虽是对宫中的一些秘辛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有所耳闻,凤鸾宫不是当年先帝爷的妃子——云怡太妃的住所吗?
这老妇人说她曾经在凤鸾宫伺候,难道她是云怡太妃身边伺候的人吗?
但是据他所知,凤鸾宫当年着了一场大火,满宫的宫女太监都是被烧死在了那场大火中,就连云怡太妃都没能有幸得以脱身!
可是眼前的这妇人却说她是当年活下来之人,倒是令人觉得心下奇怪。
忽然!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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