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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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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尧怒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苏溶玥小声说道:就是听懂了,我才又问的啊!
  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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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第三百一十三章 救赎

  次日一早,夜倾辰早早的就去上了早朝,慕青冉起身之后,用过了早膳,又哄着夜安陌玩闹了一阵,方才动身前往惠远寺。
  将紫鸢留在了府上,慕青冉只带了流鸢同去,不过墨晗也是以婢女的身份随她一同前往。
  而为了安抚某位放心不下的王爷,慕青冉还特意多带了几名地宫的人,免得让夜倾辰为自己担忧。
  可是就在靖安王府的车驾行出不远之后,暗处的墨音等人却是发现了不对劲儿。
  闪身出现在马车内的时候,却是只见流鸢和墨晗的神色忽然都警惕了起来,只当是有何情况发生。
  “启禀王妃,属下发现后面有人在跟踪!”说着话,墨音的脸上竟是好像隐隐带着一丝为难的神色,倒是令慕青冉的等人觉得新奇不已。
  竟是难得见墨音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照理说,倘或跟踪他们都人来者不善,他应该不会是这样的表情才对。
  “是什么人?”瞧着墨音的神色,倒是不像来找茬的。
  “回王妃的话,是王府后角门守着的那名乞丐!”说出这话的时候,墨音直恨得牙根痒痒!
  那人就是仗着自己的武艺高强,不与他们动手,竟像是刻意在逗弄他们一般!
  眼下王妃动身去惠远寺,他竟是也在后面跟着走了一路,也不与他们交手,只一味边躲边跟着,生生将人气的不行。
  尚且不知道那人的来历,尽管他此前并未有何异状,但倘或真的是为了趁他们不备而谋害王妃的话,岂非是他们太过大意!
  正是因此,他只让墨影他们继续注意他的动向,他先来禀报王妃,看看要不要想个办法解决!
  而慕青冉听闻墨锦的话,却是只淡淡笑着,似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无需理会,随他跟着吧!”相比于墨晗的满眼怒意,慕青冉的反应就着实有些太过轻松了。
  对方既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莫要地宫之人先轻举妄动,左右他也不过就是跟着,尚且不曾有何别的举动。
  “是!属下遵命!”
  墨音离开之后,慕青冉的心中却是一时觉得有些奇怪。
  那乞丐这么久的时日一直不曾离开王府,何以在今日随着他们出府?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一旁脸色愈加冰寒的墨晗,慕青冉的眸光却是不觉一闪。
  “墨晗,我有件事要问你!”
  “王妃请讲!”一时听到慕青冉这般说,墨晗赶忙神色恭敬的应道。
  “近段时日你可曾出府过?”方才一时间,慕青冉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虽是不能确定,但隐隐有些感觉。
  “不曾!”近来她都守在王府中,不曾出过任务。
  “那再往前呢?比如从那名乞丐来了府上之后?”
  闻言,墨晗却是一时间有些怔愣,仔细想了片刻,方才应声道,“只出去过两次!”
  当时是奉王爷之命,外出调查当年夏府的事情,不过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两次。
  虽是不知道王妃为何会忽然问起此事,但是墨晗依旧是丝毫不敢疏忽的回答着。
  “你外出期间,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话音方落,慕青冉却是只见墨晗的脸色蓦然一变!
  果然!
  “启禀王妃,当时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说着话的时候,墨晗的脸色显得极为难看,眸中似是隐隐带着一丝杀意。
  这倒是慕青冉第一次见到墨晗这样的神色,因着她素日皆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倒是果然不亏是夜倾辰的护卫!
  而随着墨晗的话音响起,慕青冉眼中的了然之意却是变得愈加的明显。
  自从那名乞丐黏在靖安王府之后,墨晗因为心中与他置着气,便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一来是想要趁他不备,直接取他性命,二来便是她总觉得这是她自己惹出的麻烦,不看着他的话,倘或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岂能心安!
  在那期间,那人一直守在王府的后角门,从来不曾离开过。
  后来她奉命外出,便直接出了王府,只让墨音暗中继续盯着他。可是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却是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跟着自己,但是几次探查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因着是为了调查当年夏府的事情,未免走漏了风声,他们地宫的几人行事都极为隐秘,应当是不会被人发现的才对。
  这一次之后,她心中便有些疑惑,直到后来回了王府,墨音同她说,就在她走后不久,那名乞丐竟是也消失不见了。
  墨音当时追踪他走了一段路,但却最终还是跟丢了!
  而直到第二次她出府的时候,特意暗中留意了那人的动向,却是果然发现他不在了!
  如此一来,那她当时觉得有人跟踪自己便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是以当时她特意让墨嫣与自己一同出了任务,为的就是混淆视听,以真乱假。可是就在她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人的时候,却是最终发现,那种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竟然还在!
  方至那时,墨晗才确定,她和墨嫣的计策根本没有成功,那人还是分辨出了自己。
  可是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自认自己与墨嫣的相貌根本就是如出一辙,别无二致。倘或不是因为与地宫的那几只自小一起长大的话,便是他们也未必分辨的出,更何况是对她们俩毫不了解的那名乞丐!
  听闻墨晗说完所有的事情,慕青冉却是不觉淡淡微笑,眸中一片温软。
  “有件事情,要交代你去做!”
  “王妃请吩咐!”一听慕青冉有事情要吩咐,墨晗顿时便来了精神。
  轻声在墨晗的耳边吩咐了几句话之后,慕青冉方才淡淡的朝着她一笑,示意莫要太过在意。
  话落,墨晗先是一愣,随后方才神色肃然的领命而去。
  而就在墨晗瞬间闪身离开之后,慕青冉便只轻轻的挑起了窗帘的一角,目光状若不经意的慢慢扫过窗外的风景,唇边淡淡的挂着一抹浅笑。
  若她所料不错的话,那名乞丐要跟着的人,不是她,而是墨晗!
  具体的原因她倒是不曾得知,瞧着墨晗的样子,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那人的态度也是不清不楚,叫人难以捉摸,要说是为了寻仇而来,那原该一早就直接杀了她才是。
  既是不为寻仇,那这般不依不饶的缠着墨晗,却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即便是聪明如慕青冉,眼下也是不得而知,而就在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行进中,靖安王府的车驾终是到了惠远寺。
  下车之后,慕青冉遥遥望着那蜿蜒而上的万千石阶,心中的敬意一时间油然而生。
  山上隐隐传来沉重的钟声,仿若一下一下的叩击着人心,让人不觉心生敬意。
  她想起曾经看到的书中有云,“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想来便是如今这般心境和感受。
  看着眼前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青石板路,慕青冉只眸色温软的缓步而行,余光扫到山脚下的一间小木屋,她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随后方才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着。
  方才那门口站着的那个背影竟是瞧着有些眼熟的样子!
  因着是摆出了靖安王妃的仪仗出行,是以在通往惠远寺的山路石阶上,早一步已经被清了路,此刻倒是并无一点的闲乱杂人。
  一路到了惠远寺中,却是只见那山门处站着早已等候了一人,远远望去,只一身锦斓袈裟,显得光华耀目。
  见状,慕青冉心下便猜测,想来这便是世人口中传言的了空大师了。
  传闻他是这惠远寺中修行的儿僧,自幼便被老方丈收养在这里,从小便耳濡目染这佛法禅机,是以众人皆言他与佛有缘。
  听说当时老方丈圆寂之前,欲求法嗣,令徒弟诸僧各出一偈。
  当时有老方丈另外属意的一位大师曾言,“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而当时了空听了这偈,却是说道,“美则美矣,了则未了。”
  于是自念一偈曰,“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伺候,老方丈便将衣钵传给了他,也就成为了如今世人眼中大智大慧的化身——了空大师!
  可是方至近前,当慕青冉看清了空大师的长相时,却是也不禁心下有些错愕。
  未曾料到,这位世人皆知的了空大师,竟会是这般年纪轻轻,丰神俊貌的样子!
  她本以为,了空大师会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呢!
  “贫僧见过王妃!”早前已经得到了消息,是以他此刻特意候在此处接驾。
  “大师有礼。”瞧着了空大师身后空无一人的庭院,慕青冉神色未变,只依旧淡淡的笑着。
  也不知这位大师是不是有意要试探她,是以才会独自一人前来接驾,不过慕青冉却是丝毫不曾将此放在心上,她本也不是讲究这些排场的人。
  或者说该讲究的时候再讲究,与讨人厌的人一起的时候讲究,不过眼下嘛佛法面前人人平等,却是着实不必讲求那些虚礼。
  “本宫此次为探望四公主而来”
  “王妃请随贫僧移步!”说完,了空大师只微合手掌,随即转身先行在前面引路。
  一路随着了空大师而去,慕青冉却是发现夜倾城所住的地方并非是惠远寺中,而是后山的一处小院子,与寺庙的后门相通,四周都是早年间寺中高僧布下的机关法阵,旁人倒是不能轻易进来。
  不过那些阵法慕青冉倒是不知道,而是流鸢见了才告诉她的,倒不是她会解,而是只瞧着与烟霞山的阵法有些相似!
  将慕青冉送到了那一处小院之后,了空大师便只微微施礼,随即便离开了。
  而夜倾城很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慕青冉,只眸光之中满是震惊的望着她,惊讶一时都没有说出话来。
  她来了这里不过才几日,青冉竟是就过来看望她了!
  “你怎地会来?”赶忙起身走到慕青冉,拉起她的手后,夜倾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激动。
  可她这一番动作却是生生吓坏了一旁的菊香和菊韵,如今公主可是双身子的人,这行动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慕青冉见此也是担心不已,只赶忙扶着她的手让她去一旁坐下。
  “我知你来此定然不会是为了祈福这般简单,是以过来看看你”若是她心中有何犯难和憋闷,她也好开解一二。
  毕竟她如今怀有身孕,若是终日郁郁寡欢,定然也会对胎儿有所影响。
  听闻慕青冉的话,夜倾城脸上的笑意却是忽然一僵,随后朝着菊香和菊韵微一颔首,两人便只带着房中的婢女都退到了房外。
  对于夜倾城来说,她的确是没有能够说知心话的人,虽然与宁儿姐妹情深,但是她到底年纪尚幼,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同她讲。
  如今听慕青冉问起,夜倾城想将心中的纠结和彷徨都告诉她,但是却又一时担心会不会害了逸然。毕竟辰弟那个人他的性情她着实是有些说不准,倘或是因此而向逸然问罪,那就不好了!
  似乎是看出了夜倾城心中的挣扎,慕青冉只声音轻柔的同她说道,“想来是温大人将当年之事尽数告知,四皇姐方才做下了这般决定”
  而随着慕青冉的话音落下,夜倾城却是不禁眸色震惊的望着她,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也知道此事。
  “青冉,你”
  “四皇姐,你来此应当不是为了要避开温大人吧?”倘或当真是因为这个,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闻言,夜倾城却是不禁一愣,好像并不明白为何慕青冉会有此一问。
  随后,她只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并不是为了躲避温逸然。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不管如何,她都没有逃避或是离开她的念头。
  见她这般,慕青冉稍稍放心,随后想了想,她又接着问道,“既不是为他,那便是为了离墨亭!”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青冉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而夜倾城听她这般说,却是眸中愈见惊讶之色,虽是一直知道青冉很聪明,但是她今日方才知道,她竟是这般观人入微,知人甚深。
  不得不承认,青冉说的是对的,她的确是为了离墨亭方才来了惠远寺!
  非是她对他念念不忘,而是逸然害他性命,即便事情已经过了多年,但是她依旧觉得内心难安。
  离墨亭不是她的良人,但是他到底罪不至死,即便他是伪君子,可是也万万不能由逸然这般随意的去害他性命!
  可是她心中明白,逸然这么做是为了她好,所以她不会怨怪他,因为她无法去埋怨一个对她好的人。
  是以她只能用己身来赎罪,如今她怀着温家的子嗣,逸然既是害了离墨亭的性命,那她便在此处每日焚香祝祷,已减轻逸然身上的罪孽。
  “青冉,我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让自己的心安的办法!
  “温大人,可是一直守在山下?”方才来时,她便隐约瞧见了一个背影,看起来倒是与温逸然有几分相似。
  闻言,夜倾城只神色忧虑的点了点头。
  “四皇姐,不管是离墨亭的死,还是温大人的劫,这些都不是你的过错!”说着话的时候,慕青冉轻轻的拉起夜倾城的手,声音异常温柔地说道。
  佛经中有言,彼岸之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题外话------
  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浮梦公子
  人人皆道将军府嫡女苏溶玥是京都第一贵女,天生好命。
  苏溶玥:这是好命?
  难道不是在玩命嘛!
  她帮他扰乱后宫局势,打贵妃,斗太后,除奸佞,搅得风起云涌。
  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后宫生活,谁知风云突变。
  乾景尧:看来为了尽快造人,我们只能先一统天下了
  苏溶玥:
  片段
  苏溶玥:乾景尧,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乾景尧:恩,你说吧!
  苏溶玥: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不行?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尧怒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苏溶玥小声说道:就是听懂了,我才又问的啊!
  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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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四章 情深几许

  看着夜倾城脸上愈见悲戚的神色,慕青冉心中不禁微微轻叹,今日定然要解开她的心结,否则的话,只怕是于她安胎无益。
  “青冉,若你是我会如何做?”夜倾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语气中也满是茫然无措,像是忽然走失的孩子,内心充满了茫然和无知。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满意,才能既不有负于离墨亭,也不会令逸然伤心。
  闻言,慕青冉却是只眸光温软的望着她说道,“这个问题王爷也曾问过我!”
  那日从温府离开的时候,她第一次从夜倾辰的口中得知了他们二人的事情时,他便也问过她这样的问题。
  若然是她,面对如四皇姐这般的情况,会如何抉择!
  “那你是如何回答?”若是青冉的话一定是会比自己处理好!
  她那么聪明,对世事都看的通透,想来是不会如她这般举棋不定,茫然失措的。
  “我当时说,若王爷待我如同现下这般好,那我便不再计较”她记得她当时,便是这般说的。
  事实上,在慕青冉的心中,不管夜倾辰害了谁,杀了谁,她都没有办法从心底里去怨怪他。
  这个世上慕青冉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辜负夜倾辰对她的一往情深!
  而夜倾城听闻慕青冉的话,却是不禁一愣!
  方才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想过青冉的千百种回答,却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状似玩笑的一句话。
  但是夜倾城觉得,青冉虽是面上含笑,语气轻柔,但是她的眸光中满是认真!
  若是她也可以如同青冉这般拿得起、放得下就好了!
  “四皇姐可还记得,青冉此前问过你的问题?”看着夜倾城脸上仍旧是有些纠结之意,慕青冉不觉声音轻柔的同她说道。
  闻言,夜倾城不觉皱眉细想,方才记起此前在靖安王府的时候,青冉曾经问过自己,温逸然和孩子哪一个对她来讲更重要!
  “记得!”
  “那如今我再问一次,你心中可有答案?”只怕当日四皇姐并没有察觉到自己问她这个问题的真正意图,或许只是以为她在宽慰她有孕一事而已。
  话落,夜倾城的眼中却满是为难之意,几次张口欲说什么,却最终仍是作罢。
  不管是孩子还是温逸然,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她没有办法在他们两人做出抉择!
  “青冉,我”想了半晌,可是最终夜倾城仍旧是难有决定,只眸中隐隐带泪的望着慕青冉。
  “皆是不可舍弃,是不是?”
  “嗯!”见慕青冉问起,夜倾城赶忙连连点头。
  她心中逸然,正是因为心仪于他,是以才想要同他孕育子嗣,可既是他们的孩子,她又如何不在意呢!
  “那离墨亭呢?”
  离墨亭?!
  似乎是没有想到慕青冉会忽然提到这个人,夜倾城的神色不禁一愣!
  随后方才略显茫然的摇了摇头,虽然那人之前是自己名义上的驸马,但是实际上,她却是根本连他的面都未曾见到过。
  如此,却又如何拿他与逸然相提并论呢!
  “那你如今便是在为了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人,折磨着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个人!”说着,慕青冉的目光不禁淡淡的看了夜倾城的小腹一眼,随后方才又眸色温软的望着她。
  一个夫君,一个孩子她当真舍得吗?
  慕青冉的话音方落,却是只见夜倾城的眸光猛地一凝,泪水瞬间就滑落了下来。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明明知道逸然对她的好,对她的无限纵容和宠溺,可是她不禁没有顾忌到他如今的想法,却是只一味在为自己考虑!
  只这般想着,夜倾城便有些更加的厌恶自己,行事考虑的太过不周全,也太过自私。
  “四皇姐,青冉懂你心中所想,你不过是心有愧疚,觉得离墨亭罪不至死,因此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他,也好让自己心安。”慕青冉拿着绣帕轻轻的为夜倾城擦干脸上的泪水,方才接着说道,“你要如此做,是你本性纯良,青冉并不加以阻拦,但须知温大人情深几许,莫要令他寒心才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决方式和处事方法,她和夜倾城之间到底有太多的不同,所以慕青冉无法要求她做到同自己一样。
  但是至少她应当明白张弛有度,很多事情,聊以尽心意便可以了。
  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夜倾城心中纠结的过往非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破。只不过,她已经将事情的关系利害说与她知道,想来她自己会想明白的。
  “青冉多谢你!”夜倾城的眼中隐隐闪动着泪光,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是却满含了她的情意。
  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势力的公主罢了,青冉肯这般不辞辛劳的赶来,只是为了宽慰她,让她如何不感动!
  而且很多事情她自己都难以想的周全,同她说说,倒是会有醍醐灌顶之感。
  直到慕青冉离开之后,夜倾城方才神色呆愣的坐在窗前,看着满目的翠竹被风吹得四下摇摆,她的心里忽然平静了许多。
  方至此时她才明白,原来当日青冉在王府问她的那句话,根本不是她最初以为的那个意思。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是在点醒自己了,可是她竟是一直都没有领会她的用心。不过好在,今日同她说了许多,她心中也明白了几分,有些纠结于心的事情,也算是难得理清了。
  逸然向她说明所有事情的那一日,她当时问了他一句“为何”,他以为她是在质问他,为何要杀了离墨亭
  其实不是的!
  她原本的意思,其实是想要问他,为何要瞒着她这么久!
  可是到如今,她忽然觉得那些都没有意义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再去计较又有什么意义呢!
  伸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夜倾城好像真的感觉到了那里面住着一个小生命似的。
  这是她与逸然的孩子呢!
  她温柔的笑着,只觉得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此刻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像是忽然有了勇气去面对所有的事情。
  无论是为了腹中的孩子还是逸然!
  从惠远寺后山的小院中出来之后,流鸢跟着慕青冉的身后走了几步,却是又不禁驻足回头看了看,眸中隐隐带着一丝疑惑。
  她总觉得惠远寺的阵法有些熟悉,可是她素来不懂这些奇门遁甲之术,也不过就是一些感觉罢了。
  察觉到流鸢的不对劲儿,慕青冉不觉轻声问道,“怎么了?”
  怎地瞧着流鸢好像是极为疑惑的样子,难道这惠远寺中还有何异常不成?
  “王妃,奴婢觉得这里的阵法同烟霞山的有些相似”
  闻言,慕青冉的眸光却是倏然一凝!
  惠远寺中的阵法,怎么会与烟霞山相似?!
  难道这二者之间还有何联系不成?
  看来待到回了丰鄰城,还是要找个机会去问一问烟淼,流鸢虽是从前对这些阵法一窍不通,但是此前几次进出烟霞山她也知道那山中的破解之法,想来是不会看错的。
  正在思虑间,却是只见了空大师从对面步履稳健的走过来,一双明亮的双眼满是无悲无喜之色。
  “叨扰了!”慕青冉朝着了空大师微微颔首,唇边依旧是带着丝丝笑意。
  “恭送王妃!”
  从始至终,慕青冉到惠远寺开始,都是只有了空大师一人前来接驾,因着恐冒犯天家威严,是以寺中的僧侣大部分都远远退避,寺中倒是显得极为清净。
  一路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还未到山脚下,慕青冉便远远的瞧见了一人,一身的墨色锦衣,负手而立,端的是清贵无双。
  夜倾辰!
  他怎么来了?!
  方至走到他近前的时候,慕青冉才语气轻柔的说道,“王爷怎地回来?”
  算算时辰,他想来是下了早朝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了吧!
  “接你回去!”
  话落,却是只见慕青冉不禁掩唇轻笑,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一旁的人影,她只轻轻的握了夜倾辰的手一下,便微移莲步向温逸然走去。
  “微臣参见王妃!”早前他便见到了靖安王妃的仪仗过来,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赶来看望城儿!
  不过也倒是极好!
  “温大人有礼!”如今的温逸然倒是与往日有些不同,虽是未见如何颓丧,但是眼眸之中的温润之气到底还是掩饰的少了些。
  想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便是再如何为人沉得住气,也是心中难安吧!
  如今夜倾城在惠远寺中敬香祝祷,他不忍再令她左右为难,可有心中放心不下,是以方才只身一人守在山下,每日清扫山间青石板路,陪着她度过这一日一日的相思之期。
  “四皇姐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的”这世上最是不该为难的人,便是有情之人!
  她将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已经尽力去做了,接下来的便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了。
  “多谢王妃!”温逸然心知慕青冉定然是规劝了夜倾城许多,倘或是旁人贸然前去与城儿说什么,他定然是不会放心的。
  但是眼前的这名女子她素来为人极其聪明又算计,而且她的话,想来城儿是会听进去的。
  不再多言,慕青冉只转身朝着夜倾辰走去,各人皆有各人的缘法,四皇姐和温逸然之间想来是注定有此一劫!
  他执她之手,免她半世流离;抚她之面,慰她半生哀戚。
  她扶他之肩,驱他一世沉寂;唤他之心,掩他一生凌轹。
  若她明他此意,便可使他此生无憾!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
  执子之手,共你一世风霜;
  吻子之眸,赠你一世深情。
  牵其玉手,收她此生所有;
  抚其秀颈,挡她此生风雨。
  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
  与子偕老,共赴一世情长
  而此刻丰鄰城的大皇子府中,夜倾睿看着脸色愈见难看的夜倾瑄,一时间也是不好轻易开口说什么。
  他本是打算通过利用四皇姐,进而威胁温逸然为他们做事。
  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那人最后竟是拼了个鱼死网破也不愿意为他们所用,这倒是有些令他感到惊讶!
  虽是并未有明确的消息传过来,但是依照温府如今的态势和四皇姐的举动,很明显就是同温逸然闹了别扭,定然是他将当年之事尽数告知方才如此。
  外人只道是驸马爷也同公主一同住进了惠远寺,可是夜倾睿却是知道,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如今,温逸然似是连官也不准备当了,只终日的守在惠远寺的山脚下,等着不知何时才会下山的夜倾城!
  这样为情多困的表现,想来大皇兄定然是觉得难以理解的。
  因为在他的心中,所谓的儿女情长,都不过是最为无用的事情罢了!
  “温家只得这么一个儿子,竟是也这般由得他去!”夜倾瑄的声音听起来极为不悦,似是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气。
  他的眸光中隐隐泛着寒光,似是寒夜里漆黑的树林中闪动的幽光,令人只看了,便心生退意。
  “若是他当年的事情被四皇姐一状告到父皇的面前,怕是届时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如今这般,想来温家的二老已经是很满意了”不管怎么说,至少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想来皇兄是在可惜,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的话,就可以直接以此来威胁温逸然了!
  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想要彻底查清当年的事情却是有些困难,更重要的是,温逸然此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想要找到些破绽也是当真不容易。
  他当日能够从他的口中探知到这些,也不过是连诈带骗,他因心中记挂四皇姐,是以方才会关心则乱。
  “哎着实是可惜!”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夜倾瑄不觉微微闭眼,轻言叹息道。
  闻言,夜倾睿摇着折扇的手却是不禁一顿,随后见夜倾瑄并未注意到他神色异常,方才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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