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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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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下颀长身,长臂一伸,迅疾地扫了眼,挑了一支鎏金白玉发钗,对着镜比照了下,觉得满意了,才替她插入发簪内。
“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如若不这么严谨复杂,摆出大国的架势,北漠人肯定会试着钻空。”
她还是心情不好,微微蹙眉,见他神色不变,兴致盎然地给她挑耳坠,闷闷地问。“既然只是走个过场,何必打扮的明艳照人?”
“你不是很好奇,北漠皇帝一定会怀疑为何是你中选了对吗?反正本王的名声不怎么样,故事编的越离奇,他们越会深信不疑。”
“什么故事?我该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北漠皇帝见了你却只字不提,可见他不想动摇你,免得你寻死觅活,不肯出嫁。”
她斜了他一眼:“还不跟我实话!”
龙厉似笑非笑地:“我让其中一个使者在觐见北漠皇帝后,故意被灌醉,在回去的路上假装醉酒,抱怨此次的差事,顺便自然而然地透露本王的一些事。果然,服侍他的宫女是北漠皇帝派来的,她再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传过去,不就成了?”
秦长安紧追不舍,龙厉才道出真相——靖王用妖法取了一个命格奇特的少女性命,终日被梦魇所困,听闻秦长安的医术高明的名气之后,就起了心思派人调查她,再后来,当靖王见到描绘着她容貌的画像后,惊觉她跟死去的少女长相如出一辙,好似死人复生。靖王当下认定此女跟他有未尽的姻缘,是一世纠缠的宿命,于是有了娶她的意思。
“编瞎话这方面,你是一流。”她凉凉一笑,故事听上去真是一点也不美妙,又是以命抵命,又是恶鬼缠身,却又非常符合世人对靖王混世魔王的认知,这事真的不能再真。毕竟当初龙厉身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确是极其古怪,而民间确有不少人猜测他是否用了什么阴损的法才能借寿续命。
“以讹传讹,传的人多了,自然真伪难辨。北漠皇帝念着你救过他两次性命,你又是个可怜兮兮即将送过去当成替身的新娘,势必会再给你更多荣光。”
“是啊,齐国公义女的身份,以及不亚于公主嫁人的十里红妆。”她回答的意兴阑珊。
“虽然是和亲,但出嫁的排场比照公主,又让北漠名声最好的齐国公收你为义女,如今你早已不再是平民郡主,而是货真价实的贵族闺秀。”龙厉意味深长地笑,眼神转为讳莫如深,又挑了一串成色上等的玉链,挂在她的脖上,这才满意地颔首。
她挑了挑眉:“两国都多少年没有和亲了?再怎么不情愿,排场上还是要做足,否则,岂不是让金雁王朝看笑话了?”
龙厉但笑不语,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俊脸靠在她的螓首旁,跟她一道看着铜镜中鸳鸯交颈般亲昵的影,嗓音带笑。“未来的靖王妃,你给使者留下的初次印象越深刻,往后就越不会有人把你跟官奴陆青晚联想到一起,不是很好吗?”
她抿了抿唇,镜里的那张花容月貌,在精美首饰和名贵华服的衬托下,是跟过去那个装扮素净的官奴有了云泥之别。即便有人曾经见过她,先不已经过去三年,她已经变成另一人,抹掉了所有痕迹,这就是新生。
“好,我这就去会会他们。”
宫廷宴席,秦长安出席了不少次,但不得不,今晚的气氛有些古怪。
三个使者都是金雁王朝的礼官,至少都是正三品到二品的官员,还派来了一个天极为器重的管事公公,秦长安一一见过他们,不卑不亢。
“老奴见过郡主,郡主果然是国色天香,窈窕玉立,一代佳人。”管事公公笑着恭维,眼底不无惊艳。
“您见过我?”她眼神清明,没有女的娇羞,反而看起来盛气凌人。
“哪里的话,当然是头一回——”管事公公眼底的闪烁其词,却被北漠皇帝全都看在眼底,更加坐实了他的推测。
“公公姓什么?”
“老奴姓朱。”
秦长安跟其他几个礼官寒暄了几句,才入了宴席,坐上了自己的位,她的身畔是齐国公,他已有五旬年纪,在皇族之中是德高望重的一位。
她朝着齐国公行礼,还未弯腰,就被齐国公双手扶起来。
“往后都是一家人,好孩,这是你母亲给你的见面礼。”齐国公笑眯眯地,给了一个沉甸甸的大红包。
“谢谢父亲。”她没推拒,安安静静地接了过来。齐国公夫人很多年不出门应付一切应酬,据是个喜欢清净生活的女人,但齐国公夫妻膝下没有女,齐国公一辈也没娶过一个妾繁衍嗣,在北漠的贵族中,几乎是个异类。
但位高权重的男人,还能如此深情,更是难得。因此,秦长安对于认这对夫妻当义父义母,心中并无一丝反感。
“朕跟朱公公商量过了,十天后是个黄道吉日,就在那一日启程。走的更晚,恐怕一旦下雪,路就更难走了。长安,你大哥秦将军主动请缨,要当迎亲队伍的统领,到金雁王朝路途遥远,有他在,朕也比较放心。”
“皇上对长安关怀备至,长安感激在心。”
宴席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暗潮汹涌,秦长安感觉到礼官的目光还在她身上转悠,好似要看穿一个洞,她佯装不知,脸上并无灿烂笑靥,清冷高贵。
既然是走个过场,她就没必要表现太多,端着几分架,不显露自己真实性情,绝不能被他们一眼看透,才是上上策。
当她离开的时候,以眼角余光还能看出几个礼官交换了眼神,窃窃私语,她扶着齐国公缓步走着,直到宫门之外,才听到齐国公。
“孩,我跟你母亲婚后三十年,无无女,但并不觉得比别人少了什么。虽然这桩婚事非常临时,我也不理政事多年,一夜之间,老来得女,我跟你母亲都很高兴。”
她没料到齐国公会出一番感人肺腑的话,皇帝为了给她的身份贴金,也是给北漠做足面,齐国公本可做好表面功夫就行,她十天后就要出嫁,齐国公大可不必跟她掏心掏肺。
她垂眸一笑,轻声。“您是个好人,对母亲而言,也是个好夫君。终此一生,只有正妻,我想每个女人都想遇到您这样的良人。”
“很多事,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日好与坏,自己肚里明白就成了。”齐国公笑的温和,眼底起起伏伏。“多,未必就是好,少,未必就不是圆满。”
秦长安心思反转,齐国公锋芒不露,实际上却是个看透世事的智者。妻妾成群,儿女成堆,也许是天伦之乐,也许是后宅起火、鸡犬不宁。除了齐国公夫人之外,不管他在漫长的岁月里是否也曾对别人动过心,但他一只坚守着最后一道底线,从未把任何女人收入府。没有女,没有继承人,即便收一个没有血缘的义,这齐国公的位也得降一级,不过,他显然没那么在乎。
“父亲的教导,长安醍醐灌顶,一定会铭记于心。”
“虽然皇上已经让礼官为你准备风风光光的嫁妆,不过来的路上你母亲百般叮咛,她给你留了五箱的嫁妆,是她的一片心意,为你添妆。你远嫁他国,又是当靖王爷的正妃,嫁妆丰厚,话也有底气,即便差使王府的下人,也是少不了银来打点的。”
她微微一怔,心中一动,不免真情流露。“怎么来也是长安沾了你们的光,怎么好意思母亲给我添妆?”
“夫人虽然没有女,外人总她性冷僻,不好相处,但这些并非实情。她只是喜欢种花弄草,话少了点。”
“母亲喜欢花花草草?如若母亲不觉得麻烦的话,我名下有一座牡丹坊,是七皇送我的牡丹花根,皆为名贵牡丹。北漠的气候实在不太适合牡丹的生长,我为此建了个琉璃花房,走后不管交给谁,我都不太放心。”秦长安朝着齐国公粲然一笑,道。“若是母亲不嫌弃,能否替我打理牡丹坊?”
闻言,齐国公的脸色更加和悦:“来也巧,你母亲常年不出门,唯独你那回弄了个牡丹坊,全城皆知。她居然也瞒着我,拿上赏花的票就去看了,回头同我了四个字:北漠奇观。”
她诧异至极:“那天母亲也来了?”
“夫人跟我起,其实那天就远远地看过你一眼,当时你已经怀有身孕,不过夫人,你能让这些名贵牡丹在北漠开花,可见你是睿智聪明,是个妙人。”
他宛若一个年长的长辈,没有太多的客套话,也不随便给人挖坑,真如闲话家常,和蔼可亲。
齐国公夸得秦长安特别不好意思,她俏脸一红:“不敢当,牡丹会开花,多亏了我身边那个后院人。”
他着实好奇:“你走后,为何不把牡丹坊交给那位?”
秦长安在心中喊了一声“不好”,险些露馅了!还好她机灵,灵光一闪,幽幽地叹了口气,神色透着一股怅然。
“我那个后院人脾气不好,颇为清高,听我和亲的消息,我自然了些狠话,他马上就要走了。想必牡丹坊留给他,也不过是一片伤心地,索性罢了。”
“这么来,你们两人多少也是有点感情的。事已至此,怎么整理自己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往后需要什么帮助,你可以让他来找我——”
“只是他是个骄傲要面的,我想他不喜欢任何方式的恩惠和提携,您的好意我替他谢过。”
“有道理,男人一定要有自食其力的骨气,他不想成为软骨头,我们是不该好心办坏事。”
也许这就是一见如故,两人着话,不知不觉就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送别了齐国公,秦长安才坐着轿回到郡主府。
到了屋,将怀里的大红包倒出来,不由地呆坐在原地,本来想着她跟初次见面有着义父身份的齐国公无非是跟一般长辈给点金叶什么的就算了,却是倒出来八块方方正正的金砖,她无语失笑,怪不得一路上她都觉得这个红包揣着很重。
是了,传闻是不能尽信,虽然是阴差阳错有了一对义父义母,但她有种直觉,他们是贵族中难得心境通透的人,齐国公夫人也是如此,能让一个身份显赫的男人爱了三十年,即便没有女也没有纳一个妾的女人,定然是与众不同的奇女。
龙厉刚从净房沐浴回来,一看到她的屋亮起了亮光,直接就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一桌上放了不少婴儿掌心大的金块,而秦长安正托腮,一双眸好似反射着金光,一脸感慨万千的模样。
“哪里来的金砖?”他的嘴角撩起一抹笑,黑眸一眯,好整以暇地问。“金库?”
“你未免也太看我了。”她瞪了他一眼,将散乱的金砖一块块地叠起来,神色一柔。“这是齐国公给我的见面礼。”
他正欲伸手抓过一块金砖细细查看,却被秦长安用力拍落,她横眉冷对,一脸不快。“给我的。”
“财迷。”龙厉觉得好笑,并未生气,揉了揉她的肩膀。“还记得吗?你在靖王府的时候,也藏过自己的私房钱,太龙锦因为你救了皇而赠了你一副黄金头面,你不也偷偷卖了吗?”
一语道破天机,秦长安的脸色凉如水,骇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有私房钱?”
身为官奴,理应是没有任何进账的,因为是罪人的身份,还不如一般的丫鬟,但她的确是用自己的办法偷偷地攒了几百两,后来才能买下四季书店,才能出得起赏金让赵航去周边寻找大哥。
“靖王府里,还有什么本王不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的语气自负倨傲。
秦长安的目光转为防备,推了他一把,面无表情地。“你转过身去,别觊觎我的金砖。”
“就这么几块金砖,也值得本王觊觎?”
龙厉虽然这么,但还是背过身,他见识过她年少就爱财的模样,知道那是因为她身份的关系,她毫无安全感,迫切地需要钱财来完成她的心中夙愿。
也奇怪,她爱财,却没有铜臭味,至于长大了还是喜欢藏私房钱金库,随她吧,就当是她的乐趣所在。
想到此处,他的嘴角的弧度愈发加深,扬声问道。“藏好了吗?”
秦长安轻咳了声:“好了,你回过身来吧。”
龙厉环顾一周,眨眼的功夫,桌上一块金砖都不剩,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他都听不到金砖碰撞的声响,这财迷……藏金银的本事不可估量啊。
她的脸上生出一丝挑衅的笑容,抬起下巴,端正地坐在床沿。“你真有能耐的话,不如猜猜我把金砖藏在哪里了。猜对了,我分你一半。”
几块金砖在龙厉眼里算什么?他一掷千金,出手豪爽,名下的财富数不胜数,但她提出来的赏金,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分我一半,不心痛吗?”他不去屋内任何一个角落,直直地往她走来,往她身畔一坐。
“你一定能猜对吗?又不是我肚里的虫。”秦长安不屑一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龙厉的指节轻轻叩击着床沿上的木板,正欲掀开床单,眼睛还留意着她脸上的风云变化。
她眼神一凌,久久不发一语。
“想必你还不知道,靖王府有好几处机关,都是我亲自设计的。你藏金库的地方,再明显不过——”话音刚落,他就要动手摸索床板下的缝隙,却被秦长安一把抓住手腕,不容许他窥探自己的禁地。
“愿赌服输,我会分给你四块金砖。”她哼了声。“但不是今天,明天再。”
他双臂环胸,饶有兴味地打量这张大床:“你这里头到底装了多少黄白之物?给我瞧一眼都得藏着掖着?”
她白了一眼:“都是私房钱了,就是以防不备之需,救急用的。谁来了我都给他看一眼,还算什么私房钱?”
龙厉闲闲一笑。“在靖王府也是这样,金库搁在床板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方面你还是没多大长进。”
“床板下有什么不好?每晚都睡在上头,安心踏实。”
“先前你一个人睡当然无所谓,如今不一样了,这床上可是有两个人了。”他顿了顿,颀长身朝她倾着,暧昧地压低嗓音。“这张床一旦摇起来,总有些晃动,压垮了你的金库怎么成?”
“压垮什么都不能压垮我的私房钱!”她眸喷火。
“既然不能压垮你的私房钱,那就——”他捏住她的下巴,眸里炙热如火,眉目染上一抹欲色。“压垮你吧。”
“凭什么我总被你压?”一开口,秦长安就后悔了,但显然,龙厉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已然扑倒了她。
“待会儿你压本王也行,在床上,万事好商量。”
正文 086 真是个怪胎
,!
他长臂一伸,帐幔被扯下,很快的,一件件明媚的华服被扯下,丢了出去。
“撕拉”一声,绣着出水芙蓉的粉色肚兜也被撕成两半。
“混蛋!这件是新的,锦绣坊的货,你给我撕了?!”
他笑的阴狠:“再骂一遍试试。”不就是一件肚兜吗?这女人真是越宠越任性了!
秦长安果真没有再骂出来的机会,只因唇被他牢牢封住,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两侧,他不停地进攻,不知疲倦,愈战愈勇。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澎湃汹涌,仿佛瞬间把她送入云霄之间,身上的男人压着她,动作看似粗暴,却一点也没弄疼她。
似乎,解开情蛊之后,女人心底最深处的那么一点感受,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实在无法,此刻的欢爱纠缠,拥抱颤抖,是一厢情愿的,他对她有欲望,有渴望,而她呢?如果她不想被他碰,是无法纵容他这么摆布占有的。
得到了最爽快的抒发和宣泄,龙厉终于从她身上退开,躺在她身侧,俊美的面庞上犹如春临大地,生出魅惑人心,颠倒众生的笑意。
“还生气呢?”他收紧了手,在她颈侧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轻笑一声,声音恢复如初,云淡风轻道:“什么锦绣坊的货,再好能比得过金雁王朝的彩凤馆?等回去了,本王带你去彩凤馆好好挑选,据那个掌柜与众不同,特别是女穿在贴身的这些东西,用的是特制的丝绸,薄如蝉翼,花样若隐若现——”
“薄如蝉翼?若隐若现?”她笑的极冷。“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他将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眼神愈发露骨,嗓音宛若陈酒,缓缓流淌过她的心间。“那本是好东西,穿着跟不穿一样,特别舒适,的一件肚兜和亵裤,就要卖到五十两银,你真不想试试?”
秦长安是有几分心动,但从龙厉笑意闪烁的眼神里,读出他更多的不怀好意,她哼了声。“这彩凤馆的老板也是坐地起价啊,两块布就能卖出天价,也没人管管?”
他的笑意更深不可测,幽幽地道。“你错了,那两块布,可不是一般的布,否则,彩凤馆也不可能在京城立足几十年。”
她拨开他又开始不规矩的手掌,眉目淡淡。“的好听,是女的福音,还不是想要取悦你们男人?”
“本王取悦了你这么久,偶尔也该你取悦取悦本王了,如何?”他嗓音清滑,没几个字就啄吻一下她巧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各处肆意游离,直到她彻底在他胸前瘫软如水,他才心满意足。
她懒懒地别过脸去,一旦招惹上这个邪恶的男人,她这辈别想尝到什么相敬如宾的滋味,他从不在意什么礼教规矩,恣意妄为。不敢想象,如果嫁给他的是一个知书达理、内秀害羞的闺秀,光是听听这些露骨暧昧的话,都足够对方想要上吊好几次的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彩凤馆?难不成你见过那些特别的衣物?”
“当然见过。”龙厉突然一停顿,脸上生出讳莫如深的表情来,好家伙,他险些入了秦长安的坑。
“在什么人身上见过?”她问的清清冷冷。“在那些试图爬上你的床,主动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女人身上吗?”
“冰雪聪明。”他下颚一点,并不扯谎:“有一回本王看到那女人身上竟有如此惊艳美丽的衣物,就多问了句,才知道是出自彩凤馆的好东西。”
“后来呢?”她虽没有见过彩凤馆的实物,但她去过青楼,可以从青楼女的装扮上想象把贴身衣物做的如何清凉勾人,男人一旦看了,还不是马上化身为禽兽,马上扑过去把人吞了?
“后来,这女人就送进了妓院,本王觉得那地方应该最适合她,能让她大放异彩,就成全她了。”他一句带过,清楚秦长安不太喜欢他折磨人的手段,的轻描淡写,避重就轻。
秦长安哭笑不得,不知该为那些苦命的女人抱不平,还是该觉得她们咎由自取。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知道他骨里藏着一头野兽,并非清心寡欲的主,但他残暴易怒的性,往往压过对女人的欲望。若在别处勾引他也就算了,偏偏他爱洁如命,他的房间自然更是他心目中无人可以擅闯的禁地,那张床更是无人可碰的净土,只要有人心怀叵测地进来了,他绝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你却只关心那些贴身衣物与众不同?”
他关心的地方,不该是女人的冰肌雪骨、妖娆身段吗?!他的脑真是坏了吗?!
真是个怪胎!
“秦长安,如果你真死了,本王该怎么过?”
“这世上无论少了谁,别人还不是照常过日?”她从不认为龙厉会那么专情,只认定她一人的。
“本王会找一个跟你容貌肖像的女人,然后——”他将激情渐渐褪去眉眼的俊脸对准她,的格外认真,目光深沉。“把她打磨成你。”
秦长安听的直皱眉,心中悚然一惊,龙厉实在病态,居然想过要找一个长相相似的女人,彻底变成她的替身?只为了弥补他自认为的遗憾吗?只因为他不容许他的失去?
“胡什么?快睡吧。”她催促一句。
一旦龙厉没找到北漠来,这世上恐怕又会多一个满心怨恨悲切的女人,成为龙厉操控的傀儡,即便……他以所谓爱的名义,做的也是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坏事。
“你知道本王不是胡。”他的嗓音极轻,却又烫着她的心。
桌上的蜡烛,渐渐流光了最后一滴烛泪,整个屋彻底包覆在黑暗中,许久之后,她终于听到龙厉平静的呼吸声。
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是不是他们注定了必须在一起,互相克制,若是让他落单一个人,指不定祸害多少人呢。
但是下一瞬间,她就被这个想法惊的浑身汗毛竖立,他要作恶的时候,谁话都没用,他向来独来独往,特立独行,但她的话,他却多少会听一点。
想把他彻底调教成陈友那种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恶念的正直男人,实在是不可能了,但是否因为她的努力,可以把控他的方向,至少不让他最终走向十恶不赦那条万劫不复之路?!
听风楼。
“郡主,这是最近半个月的账本。”
秦长安缓慢地翻阅账册:“周叔,后天开始店铺就关门休息了,所有伙计一律放假七日,让他们回家好好过个年。每人发一份年货,别忘了。”
“好,我替大家谢谢郡主。”
“我走后,这几家店铺暂且不卖,届时会有长公主的手下来替我打点,你们不必烦忧生计问题,还是一如往常。只要店铺还在,就有你们一口饭吃。”
周叔心中有些不解,明明郡主都要嫁到金雁王朝了,就算是邻国,这怎么也得走上一个多月吧?听郡主的语气,好像是出去游玩一阵,马上就会回来。
秦长安弯唇一笑,看透了周易的想法,无所谓地耸肩。“怎么?周叔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不敢……”周叔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们当然希望郡主能常回来看看,但不切实际啊,再者,郡主嫁的这么远,回来并不方便。”周易没出口的是,出嫁的女人一般不回娘家,除了被休或是和离,但这些对于女人而言,是最差的结局。
“周叔,我跟你笑的。这些铺全是我的心血,我即便离开了,也不希望心血付诸一炬。您是铺里的老人了,帮我看着点,别让它们毁了。等我到了金雁王朝,一旦出什么问题,您一定要想方设法跟我通信。”
“郡主,您放心吧。”
看完账本,她查看了店铺里的存货,足以应付两三个月,赚了一大圈,才发现没见到某个人的影。
“吴鸣呢?不会偷懒了吧。”
“刚才忘了跟您了,昨天他在后头算着账目呢,到吃饭的时间也没出来,后来派人进去一看,人浑身发热,昏在地上。”
“什么病?”
周易直言不讳:“就是风寒,这吴鸣也是,想必病了好几天了,还是闷声不吭来赶工。他一直戴着帽,我们也看不到他脸色不好,才会拖到如今……我让他在家休息,过完年再来。”
“没看出来,他这么看重这份工作?”秦长安心中存疑。
“是啊,我也没见过干活累到昏过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压榨伙计呢。”
“周叔,你看了这么多天,吴鸣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人是个好的,忠厚可靠,就是吧……”
她美眸一眯,眼底精光乍现。“您怎么还跟我支支吾吾的?”
周易压低嗓音:“他那天不是昏倒了吗?送饭的王心来不久,做不了主意,第一时间就把我喊来了。我给吴鸣找了个大夫,大夫要望闻问切,查验他的脸色,所以揭开了他的帽——”
“你们看到了他的脸?”
周易深深地叹了口气,极为同情地开口。“吴鸣那的脸,唉,也不知是糟了多大的变故和磨难,才会这么可怜,容貌尽毁。”
秦长安的心中微微一跳。“他的脸被毁了?”
“被毁的很彻底,几乎没一块好皮了,我活了好几十年,就没见过这么惨的。怪不得他每天都要戴帽,如不是郡主好心收留他在听风楼做事,估计他在外面想找个活计也是频频碰壁的,他不是还有个傻妹要养活吗?在我们这里好好干也是应该的。”
秦长安几乎没听进去,脸色一白,也不知到底是哪一句话,触动了她的内心。
“吴鸣的年货还没拿吧。”她径自着:“我送过去吧。”
“什么?郡主您要亲自给伙计送年货?这吴鸣的面未免太大了。”周易言语之中不无惶恐。
“我去看看才放心,您下去准备。”秦长安挥挥手,脑里满是纷乱的情绪,心事重重地坐上了马车。
白银也随即进了车厢,讶异地问。“郡主不是还要去将军府见长公主吗?”
“明天再去吧,别多问了,快走。”她忧心忡忡地闭上眼,脸上看来依旧淡然平静,但心中却是一团糟。
有一股无形的东西,驱使着她不惜推掉本来的行程,也要迫不及待地去往郊外吴家。
白银靠在车厢上,一路上观察着主的脸色,虽然秦长安看似憩着,但她还是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氛。
到了吴家那个院门口不远处,秦长安幽然睁开眼,冷声道。“就停这儿。”
扶着秦长安下了马车,白银提着一大包年货,一对主仆去了吴家,刚走两步,就看到云儿一蹦一跳地过来,依旧是一身花棉袄,两条辫在半空中晃悠着,有着真实年纪没有的天真无邪。
“俊猪姐姐!你来找云儿吗?”
“给云儿送年货来了,你大哥呢?”她牵起云儿的手,细细打量,云儿的脸色不错,脸也变得圆乎乎的,看来那个路大娘果真把她养胖了不少。
“大哥困,睡觉觉。云儿就自己跟自己玩啦。”云儿突然想到什么,笑嘻嘻地。“大哥好几天一直在家里,就是不太话,总是喝臭烘烘的药。”
秦长安无奈摇摇头,天真无害不假,但傻姑娘连亲人的病痛都看不出来,吴鸣要她这么懵懂无知一辈,怎么可能是正确的选择呢?!
“你出来的时候,跟你大哥过了吗?”她耐心地询问。
云儿眼底一派纯净,有点懵了,但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缓缓地摇了摇头。
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嗓音,声音很急,还带着剧烈的咳嗽,似乎藏着很多躁火。
“云儿?我跟你过多少次,不许跑出去!云儿?你在哪里?”
“听见没?你大哥在找你。”
云儿不肯走了,秦长安露出一丝苦笑,这傻姑娘总算还知道她大哥生气了,可惜云儿还比她胖点,力气也不,她用了吃奶的劲,才把云儿拉到自家门口。
门里的男人气得不轻,直呼其名。“明云!你再不回家,是想要被我打手心吗?”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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